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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名乱名荀子逻辑思想的两个问题

荀子是战国时期的伟大唯物主义哲学家,也是先秦的重要逻辑思想家。他不仅提出了比较完整的正名理论和概略的辩说(论证和推理)逻辑体系,而且从名辩理论的高度将战国时名实相乱的诡辩概括为“三惑”,并作了尖锐的批判,这在中国逻辑思想发展史上曾发生过一定的影响.对荀子的“三惑”说究竟应当如何分析和评价,历来多数人都持完全肯定的态度,认为这是批判诡辩的有力武器,并且按照荀子的观点对名墨思想也持完全否定的态度。我们认为,这种不作具体分析、完全肯定的观点实际上是用“以荀子为是”的标准评价荀子的片面观点,因而是值得商榷的。一、“杀盗非嫌犯”的秘密性《正名》篇曰:“‘见侮不辱’,‘圣人不爱己’‘杀盗非杀人也’,此惑于用名以乱名者也。验之所以为有名而观其孰行,则能禁之矣。‘山渊平’,‘情欲寡’,‘刍豢不加甘,大锺不加乐’,此惑于用实以乱名者也,验之所缘无以同异而观其孰调,则能禁之矣。‘非而竭楹,有牛马非马也’,此惑于用名以乱实者也。验之约名,以其所受悖其所辞,则能禁之矣。凡邪说辟言之离正道而擅作者,无不类于三惑者矣。故明君知其分而不与辨也。”(见章诗同的《荀了简注》)这里揭示了“三惑”的错误性质,举出了所犯“三惑”的典型例子,指出了克服“三惑”的具体办法.一“惑”曰:“用名以乱名者也”。即用“名”在字面上的差异而否定“名”所指内容上的关联。他举宋钘的“见侮不辱”和墨家的“杀盗非杀人”等为例。荀子认为“侮”与“辱”所指的内容本是相通的,人受欺侮时必然感到耻辱。宋钘利用“侮”与“辱”两个名词之有别,而把“侮”与“辱”这两个名(概念)所指的内容完全排斥开来,因而认为受侮则不必感到耻辱。荀子还把“杀盗非杀人”理解为违反常识之“杀盗不是(不属于)杀人”的命题,因此荀子指出“盗”和“人”虽是两个不同的名词,然“盗”所指之实也是(属于)“人”所指之实,不应该把“盗”之名和“人”之名完全割裂开来。认为墨家的“杀盗非杀人”就是用“盗”和“人”在字面上的区别来否认“盗”和“人”在事实上的包含关系,因而是一个“以名(词)乱名(概念)”、违反常识的诡辩。苟子认为,要克服这种“以名乱名”的诡辩,只需要考查一下名之起因,比较一下在通常的说法下是否可行就可以制止。例如,“侮”与“辱”所表示的内容本来是不可分的,人们也习惯地以侮为辱或有侮必辱的,因此“见侮不辱”之说是行不通的。二“惑“曰:“用实以乱名者也。”即用个别。例外情况之实以乱反映普遍现象之一般认识。他举惠施的“山渊平”、宋钘的“情欲寡”和墨子的“刍豢不加甘、大锺不加乐”(此言牛羊猪的肉味不比普通食物更加甜美,大钟的声音也不比普通乐器更加悦耳)为例。荀子认为,“山渊平”、“情欲寡”并不反映普遍的事实和规律,而普遍、多数的情况则是山高渊低、情欲为众、刍豢必加甘、大锺更悦耳的,因此必须用“山高渊低”来反映山与渊的关系,用“情欲众”来反映人在情欲上的要求等等,决不能用个别例外情况之实以否定反映普遍情况之名(认识)。因而,“山渊平”、“情欲寡”“刍豢不加甘”、“大锺不加乐”等命题就是借用个别例外之实以乱普遍认识之名的诡辩之辞。荀子认为要制止这种“以实乱名”的诡辩,只要通过感官的反映,看看那一种说法符合于一般的客观实际就可以了。因为,人们对于同一事物情况“其天官之感物”(感觉)是相同的.山与渊比究竟是相平的还是有高低的;人之情欲是寡的还是众的,通过观察事实是最能辨别清楚的。荀子认为,如果大家感知到普遍的事实是山高渊低、情欲为众等等,就可以避免只用个别例外之山渊平、情欲寡等事实来搅乱,否定人们对客观普遍现象的规律性认识。三“惑”曰:“用名以乱实者也”。这是用名在结合形式上的不同以乱名所指的客观事实。他举“牛马非马也”为例。“牛马非马”可能是指《墨辩》中提出的“牛马非牛”或“牛马非牛非马”等命题。荀子认为,那种用牛和马两个名(词)合在一起的办法来否认“牛马”中包括牛之实和马之实,这就是“用名以乱实”的诡辩之辞。因为“牛马”之名不过是“牛”和“马”这两个名的合称,并不是用以反映非牛非马之实的新名,而是反映牛和马之实的和,所以应当说“牛马中有牛也”“牛马中有马也”。“牛马即牛与马也”,不能说“牛马非马”或“牛马非牛”。荀子指出,对这种“用名以乱实”的诡辩,只需要“验之名约,以其所受悖其所辞,则能禁之矣。”即通过检验所约定之名,用大家都能接受的名(所受)以反驳(悖)大家所反对的名(所辞),就可以避免“用名以乱实”的诡辩。例如,根据名之约定俗成,“牛”本是指牛之实,“马”本是指马之实,“牛马”就只指牛和马的实。按照这一约定俗成的原则,就可以制止用所谓“牛马”之名来否定“牛”和“马”之名本已约定所指之实.二、“以名乱名”的逻辑关系荀子对“三惑”的批判,从理论上揭露和反驳有意混淆名实的诡辩,从而揭示了一个根本的正名原则,即一方面作为语词之名必须遵守约定俗成的原则,凡用非约定俗成之意来指约定俗成之名则必须加以制止,另一方面作为概念之“名”则必须反映和符合所指之实。因此,名与名的关系也必须反映实与实的关系,普遍之实就要用普遍之名(包括概念和判断)去反映,特殊的名只能用来反映特殊的实,词的组合(外形)有所改变不等于概念的改变.荀子在批判“用名以乱名者也”时就认为,不能以名词在字面上的不同而简单否认作为反映实的名(概念)或名所指之实所具有的类属关系。事实上,所用名词的不同不等于作为概念之名就是完全排斥的。作为概念之名本来是对实的反映,实的类属关系也必然表现为“名”(概念)的种属关系.这就揭示了语词之名与概念之名的区别与关系.语词可以表达概念,但语词之间的区别和类同不等于概念之间的区别和类同.同一个词可以表达不同的概念(多义词),不同的词也可以表达同一个概念(同义词)或具有种属关系。荀子在逻辑上强调“名”有别名(种名)和共名(属名)之别,别名(种名)的外延是包括在共名(属名)的外延之中的,别名乃是共名所指外延(大类)中的一个小类之名。“盗”和“人”是两个不同的词,但作为概念之名却是种名和属名的包含关系,因此要反映盗之实和人之实的类属关系,就必须承认“盗是人也”“杀盗是杀人也”。如果认为“盗”之字不是“人”之字,就在概念的外延上否认“盗”之名应当隶属于“人”之名,并进而推出“杀盗不是(不属于)杀人”的结论,这就是“以名乱名”的逻辑诡辩.荀子所反驳的“用实以乱名也”,揭露了那种用个别例外之实以否定反映普遍现象之一般认识的诡辩之辞,这种诡辩就在逻辑上犯了以偏概全的归纳错误.这种诡辩之辞常常是与普遍事实和常识之见相违的,因此只须要列举普遍事实(那怕只举其中一个)就可加以驳倒。这就在逻辑理论上揭示了一条规则,即普遍之实必须用一般之名(这里主要指命题)去反映,个别例外之实只能用特殊之名(特称命题)去反映。例如,在正常情况下,人都是会思维的动物。因此就应该用“所有的人都是会思维的动物”这一全称命题去反映,而“山渊平”只是个别例外的情况,只能用“有的山和有的渊同高”这一存在(特称)的关系命题去反映,而不能用“所有的山和所有的渊同高”这一全称的关系命题去反映。否则,就是“用实(特称)以乱名(全称)”的逻辑诡辩.苟子对“用名以乱实者也”的批判,在—定程度上揭示了名词和概念的关系.即作为兼名(两个字组成的词)的“牛马”虽与单名(一个字组成的词)的“牛”或“马”是有区别的,但“牛马”并不是一个既非牛又非马的新概念,实际上是“牛”和“马”这两个概念的并(合)称,是一个包括“牛”的外延和“马”的外延在内的“集合”名.“牛马”所反映(代表)的实,只是“牛和“马”两个概念所代表之实,“牛马”之名(词)并没有改变“牛”和“马”这两合概念的本质。所以不能简单地把名词组个上的区别混同为概念本质上的区别。总之,荀子对“三惑”的揭露和批判,在理论上坚持了以实正名和名实必须一致的正名原则。要求概念必须正确反映事物的类属关系;要求判断必须恰当地反映事物量的区别。要求区别语词之名和概念之名等等,这些都是对逻辑正名理论的贡献,也是批判故意混淆名实关系和名词概念之诡辩的有力武器。三、见侮不辱,原为“盗”必须指出,荀子对“三惑”的批判在理论上也包含着某些片面性的错误,这首先反映在对“用实以乱名”的批判上.苟子反对用个别例外之实以否定或代替对事物带有着遍规律性的认识之名.这是完全正确的.然而荀子却又把这种反映多数现象的认识加以绝对化,认为既然多数现象是山高渊低的,那就只能用“山高渊低”之判断来反映山与渊的关系,实际上否认了用“山渊平”来反映个别例外现象的合理性,这在逻辑上同样犯了以多数为全体、以特称为全称的简单归纳错误。此外,在对“用名以乱名”的批判上,也存在着把一般(多数)当必然(全部)的片面性.因为,在一般(多数)情况下受欺侮是会感到耻辱的,但“见侮不辱”的例外也是存在的.尽管作为道德原则,“见侮不辱”是应该反对的,但事实上个别人见侮而不感到耻辱的情况是存在的,因此完全可以用一个特称判断恰当地反映个别例外的事实,荀子在这里恰恰也是不自觉地犯了“以实乱名”的错误,即将多数之实误作普遍(全称)之理(判断).苟子之所以犯这种片面性的错误,一个重要的逻辑原因,是将某些关系视作性质,把关系判断理解为性质判断了。山和渊的高低是一种关系,并不是说山必然具有比渊高的性质;猪、羊肉是否比一般食品甘美,也是一种相比较的关系,而且这种关系并不单纯是客观的,而往往是根据人们主观的判定.总不能说猪羊肉本身就必然具有比其它食品更甘美的性质吧!见侮后辱不辱也是人们对侮的一种反映,也不能说侮与辱就是同一现象和同一概念吧!如果我们看不列荀子在理论上的这一片面性,就可能使自己陷入了绝对性和片面性,在逻辑上也会犯名实相违和自相矛盾的错误。荀子对制止“三惑”的办法也是含糊无力的,他过分强调过去约名的重要性,过分强调感官的可靠性。实际上光靠约名和感官是不能完全有效地制止“三惑”的。因为,约名并不具有法律意义,而且约名是可以多义或变化的;尽管感觉是可信的,但感觉也可能只反映现象或局部。所以,用“见侮则辱”的多数现象并不能驳倒“见侮不辱”的个别例外;用“山高渊低”的判断也概括不了“山渊平”的例外事实。事实上,荀子自己也不相信光靠“验之约名”和“天官之感”就可以完全制止“三惑”。他痛恨乱名者,强调必须将乱名者视作与伪造官方证明和伪造度量之罪等同并“禁之以刑”。(《正名》)在这里,荀子实际上是把“正名”看作是治乱的一种手段,但又提不出严格的正名办法以反对宽辩,因而不得不依靠刑法的手段以实现正名治国的目的.尤为明显的是,荀子在破“三惑”中所举的一些具体例子,特别是有关名家和墨家的例子多数是包含着明显的误解和偏见的。例如,墨家的“杀盗非杀人”并不是荀子所理解的“盗不属于人”和“杀盗不是杀人”的意思.《墨子·小取》中清清楚楚地说:“盗,人也;多盗非多人也,无盗非无人也.奚以明之?恶多盗,非恶多人也;欲无盗,非欲无人也。”还说:“盗,人也;爱盗,非爱人也;不爱盗,非不爱人也;杀盗,非杀人也。”这就是说,从生理属性(类属关系)上讲,“盗”自然是“人”的一部分(“盗,人也”),但“盗”只是“人”的一部分,“盗”的全部并不等于“人”的全部,所以无盗不等于无人,欲无盗不等于欲无人.此外,人们还常常习惯于从道义上把“盗”与“人”(非盗之人)加以区别开来,因此“多盗非多人也”;“恶多盗非恶多人也”;“爱盗非爱人也;不爱盗非不爱人也”.正是从这两个意义上讲,“杀盗非杀人也”是言“杀盗”在道义上不同于杀一般的非盗之人,“杀盗”在生理的类属关系上也不等于要杀所有的人.在这里,“非”并不否认事物的类属关系,而是杏定了等同关系。所以,“非”在这里不能作“不属于”讲,而只能作“不全同于”、“不全等于”、“有异于”讲.此外,荀子对惠施“山渊平”的批判也是武断的,惠施的“山渊平”并没有肯定是一个普遍(全称)命题,惠施作力一个“遍为万物说”的朴素唯物论者,不可能无视山高渊低的一般事实。如果真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常识诡辩,那么这样的诡辩命题就毫无深留下来的理论价值.尽管我们缺乏史料作充分的论证,但惠施用“山渊平”的特称命题来反驳把“山高渊低”加以绝对化的可能性更能使人相信,当然惠施没有标明“个别例外”的数量限制,是不能使人满意的。再则,荀子对墨家“牛马非牛(马)”的批评也包含着对《墨经》中“牛马之非牛(马)”这一命题的误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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