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中国律所联盟发展报告：中小所＋互联网＝无边界律所？律新社观察

2016中国律所联盟发展报告：中小所＋互联网＝无边界律所？律新社观察2016，中国律界大所现象显著，合并和规模成为关键词，但是现实是，90%的律所还是中小型律所，精品专业所如何在大所规模包围中生存，是被合并还是独立运营，成为让很多优秀合伙人在处理完繁重的业务之后还要冥思苦想的难题。2016年，律新社参加了很多律所管理论坛以及中小所联盟活动，发现目前很多中小所在探索通过联盟的方式，解决发展中的多样专业化难题。同时，还在运用互联网元素形成新的协作和合作。律新社对2016最活跃的中小所联盟发起人进行了采访，听听他们对发展之路的建议，在此基础上形成了2016中国中小所联盟的调查报告，希望对中国广大中小律所的发展有所借鉴。抗衡全球大所竞争取得跨界超越优势戴伟法律出版社应用分社社长法律出版社应用分社社长戴伟的另一个身份是中律联的发起人和秘书长，他对律师行业的研究非常深入，并且投入了很多精力实践律师行业的创新变革。他对律新社表示，未来中小律师事务所将面临优质案源和优质业务迅速流失的风险，中小所联盟是一道很好的解药。他认为，中国法律服务业正越来越呈现出全球化、规模化和精品化的特征。一些大型、超大型律师事务所开始在全球范围内兼并收购，形成全球一体化的格局。本土事务所亦呈现两级分化趋势，即大者更大，小者更精，中国法律服务市场将在接下来的几年内面临全行业的重新洗牌乃至颠覆！随着国民经济稳步发展，信息、金融、咨询和法律服务业等现代服务业都正步入发展的黄金时代，未来的五到十年，作为现代服务业重要组成部分的法律服务业，无疑将迎来一轮井喷式的增长。此时中国近30万律师和2万家左右律师事务所，必须做好选择准备。他说，未来，中小律师事务所将面临优质案源和优质业务迅速流失的风险。规模和品牌，成了律师及律所能否接到大案的关键因素之一。于是，为了打造规模和品牌，各家律所本身的管理成本居高不下，效率却可能越来越低。因此，保留既有品牌和资源优势，通过律所联盟的形式，形成集聚效应，以互联网时代的知识管理和互联网的分享精神，应对国内外大所的品牌冲击，成为了许多中小型律师事务所的必然选择。帮助成员所拥抱互联网、全面互联网化，提供互联网发展思路，为成员提供互联网解决方案，中律联盟应时而生。在该联盟平台上，各成员律所将保留自己的品牌，从而实现既有相对独立的运营，又能在联盟平台上得到高效整合。联盟平台可以高效地帮助二三线城市的成长型律所，迅速提升品牌形象与业务水平，将每家律所不专业、能力弱的板块高效整合，使得律所无须丧失联盟成员所在当地业已形成的品牌优势，却可以形成线上海量资源与线下成员所实体的无缝对接。同时，将联盟成员律师数以亿计的碎片时间高效再利用，共同抗衡全球大所的竞争，取得跨界超越优势。保留既有品牌和资源优势，通过律所联盟的形式，形成集聚效应，以互联网时代的知识管理和互联网的分享精神，应对国内外大所的品牌冲击，成为了许多中小型律师事务所的必然选择。在联盟平台上，各成员律所将保留自己的品牌，从而实现既有相对独立的运营，又能在联盟平台上得到高效整合，搭建一个互联网时代的云上律师事务所协作平台。联盟平台可以高效地帮助二三线城市的成长型律所，迅速提升品牌形象与业务水平，将每家律所不专业、能力弱的板块高效整合，使得律所无须丧失联盟成员所在当地业已形成的品牌优势，却可以形成线上海量资源与线下成员所实体的无缝对接。同时，将联盟成员律师数以亿计的碎片时间高效再利用，共同抗衡全球大所的竞争，取得跨界超越优势。律新社了解到，目前中律联的运作方式比较灵活，以微信号为信息发布载体，从而将一些活动有效串联，形成了一定紧密程度的联合。“互联网”不为取代而是强化律师吴革中律联盟第一任理事长北京中闻律师事务所主任

北京中闻律师事务所主任吴革是一位改革派人物，2016年11月举行的互联网法治大会上，他的激情给大家留下很深印象，同时他所推动的在线法律服务平台麒麟律服也正式亮相。他认为，法律服务行业中未来会有被颠覆的，比如传统的，不适应互联网的内容，也有不会被颠覆的。以往，法律服务可以说是保守、封闭的，这个小圈子与外界接触较少。以往，法律服务人群倾向于大客户，有支付能力的人，而对中下人群服务不够。但互联网+法律会颠覆这种状态，首先就是法律界的知识垄断，“互联网+”让法律信息免费获得，包括法律法规，司法解释，案例，网上都可以免费获得。法律知识垄断性被打破。其次，人们用自媒体联系的方式也改变了传统法律人的社交方式，自媒体工具更广泛的被应用。过去困难获得的专业知识，或者少数人群的Party，都将被便捷地面向公众。最终，法律服务会让寻常百姓“买得起，用得起”。互联网+法律服务发展的结果，是免费与分享，让大众获得互联网时代的免费、低价、优质的法律服务成为可能。但另一方面，“互联网+”的模式又不可能完全取代律师职业，因为法律服务完全标准化是不可能的。律师本身难以被取代，主要因为律师拥有的不仅仅是知识，更是技艺与经验，是非常个体化的内容，一位律师与另一位律师的成长路径是不同的，能力、方式、防范也是不同的。因此，我们要用“互联网+法律服务”服务律师和律所，加强律师和律所，而不是取代律师、律所和律师职业。中律联盟成立以来，已经有40家所、4000多名律师，“我们的目标是三年内100家所、10000名律师。我们对联盟中律所的标准有严格的‘门槛’，即规模所、品牌所。”在大整合时代，很多大所都有压力，因为他们在当地是大所，但放眼全球却很微小，同时他们也不愿放弃自身的文化。“因此我们提出了资源整合、产业整合、区域中心化的概念。”“我们将为联盟律所和律师，提供八项服务：包括法律服务新产品研发，新业务培训，知识管理，联盟内部业务合作，律所与律师品牌聚焦与推广，联盟律师常规需求的集中采购，联盟成员共享专家与智库资源，律师金融。”吴革告诉律新社。在联盟内部的治理结构上，要建立一个法律人的微型共和国，在联盟内部实现完全民主——公平选举理事会成员、常务理事，理事长；大事由理事和常务理事会投票决定。中律联盟的目标就是通过互联网，建立一个世界最大，万名律师级别的律所联盟。未来它既各成员所共同推广的品牌，同时各成员所将保留自己的品牌，从而实现既有相对的营运，又能在联盟平台上得到广泛支持互联网形态的律师事务所联盟。据悉，自去年（2015年）9月成立，中律联盟承办了两次中国互联网法治大会，选举了理事会等领导机构，众筹了中律联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公司，开发了麒麟律服产品等等。以“互联网+”时代的知识管理和互联网精神应对国外互联网大潮的冲击，主动融入以互联网为标志的法律人的大连接、大联盟的时代，互联互通，共享共进，这是互联网＋法律服务必然要走的路。“互联网化法律服务”专业精准可信赖吴飞律师中闻律师事务所合伙人中律联盟品牌建设方面的负责人

中律联的特色就是“互联网化”，联盟下的每一个盟所、每一位盟员都要互联网化！对于中律联开发的“麒麟律服”，吴飞律师这样介绍，是用互联网化的方案链接法律服务供需双方。“律麒麟”是互联网法治的入口，它从专业、精准、可信赖的法律搜索引擎开始。麒麟律服第一个特点，就是做最专业、最精准的法律搜索引擎，让一群法律人在互联网上自主分工，细化服务领域，让信仰法治的互联网人的大部分法律问题都能够在线精准解决；未来发展的目标是在线大规模协作，运用技术手段改造法律服务，实现大部分法律服务人工智能化。“这是传统法律人时代我们无法做到的，互联网人工智能可以做到，大数据、云计算可以做到，互联网创新可以做到！”为了实现在线法律服务的可信赖，麒麟律服打造一个全新的职业，法律服务监理师。“我们要让懂当事人法律需求和懂律师专家，做第三方，打造当事人和律师之间诚信桥梁，为当事人安排最适合的律师，为律师寻找最合适的当事人，并妥善解决‘法律服务的服务’问题，信任信赖问题。”它根植于“互联互通”的基础、追求“共享共进”的目标，“互联互通、共享共进”是其灵魂。“互联网+律所+律师”高效地帮助成长型律所李邠彧律师中律联副理事长吉贤律所创始人、主任

中律联盟是一个“互联网+律所+律师”的联盟，李邠彧说，这个平台旨在高效地帮助成长型律所，迅速提升品牌形象与业务水平，同时整合利用互联网金融平台，为联盟成员提供金融工具。中律联盟现有40+律所成员、近300名国内知名法律专家、4000余名律师个人会员。中律联盟致力于建立一个遍布全球、世界最大、万名律师级别的律所联盟，未来，将成为中国“互联网+律所+律师”模式第一品牌，也将会是中国首家拥有强大研究智库与学术资源的律所联盟。“如果把这些落地、做实，这将是一条很有的发展之路，联盟将每家律所专业板块高效整合，形成线上海量资源与线下成员所实体的无缝对接。同时，将联盟成员律师数以亿计的碎片时间高效再利用，共同抗衡全球大所的竞争，取得跨界超越优势。”中律联的特点是互联网化，追求的并非为了大而大的规模效应和主义，而是寻找探索互联网变革之路。亦如中律联理事长、北京中闻律所主任吴革先生着力倡导之互联网思维八字箴言：互联互通、共享共进。中律联开发的麒麟律服应用软件，便是八字箴言的实务诠释，在这个软件系统中，联盟内成员可以共享数千份法律文本、模板，可共享智库，实现知识管理、资源、平台、案源、法律、金融等海量资源互联互通。目前中律联的联盟律所，不乏当地一等一的大所、名所，甚至是达千人的规模所，也有中小律所。“我们吉贤律所作为发起律所之一，一直积极参与到联盟的各项活动中，感受着联盟的强大支持。”李邠彧说，联盟有统一的来自国际顶级设计名所的哈佛设计师给设计的logoVI系列，有法学泰斗江平老师的题字牌匾指引，且与其它松散联盟不同，中律联有实打实的投资平台。“我们作为股东身份，彼此之间、与联盟之间关系更紧密。”联盟与律所、律师共享共进，一同发展。“我本人亦有幸经联盟全体大会众议，经过一轮轮竞选演讲，通过罗伯特议事规则激烈民主选举，从而成为联盟首届两位副理事长之一。”如今的互联网+时代，已不是闭门造车的时代，通过联盟，我们与全国各地的大学家、名律大咖、名所，线上线下实时面对面，互联互通。李邠彧表示，中国法律服务互联网化是一个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在当下这个相互融合的过程中，我们要做的就是努力促进融合，日臻完善，为更多的当事人、律师、律所等提供高效优质叠加服务。凭借互联网就能实现“弯道超车”孙在辰瀛和律师机构总部负责人北京瀛和律师事务所主任

2013年7、8月份，我们七位创始合伙人陆续离开原来的单位。离职前，我们直接或间接管理过十几家律所和很多律师，创建了几家百人大所，有些律所在创收、规模、人数、业绩等方面在当地数一数二，可谓创造了一些不俗的成绩。但是，我们几位共同创业做瀛和，还是遇到了抉择。2013年，七位创始合伙人在上海租了一套民宅，在半年时间里，同吃同住同劳动，一起规划瀛和律师机构的发展。直到2013年底，瀛和律师机构的上海旗舰店—上海瀛东律师事务所开业，瀛和律师机构算是正式启动。当时我们调研发现，全国超过10家分所的律师事务所有15家，都在北京；超过20家分所的律师事务所仅有4家。如果我们几位创始合伙人每人负责一个地区建立律所，从规模方面很快就能使瀛和跻身全国律所前列。接下来，我们逐步建立了沈阳所、厦门所、北京所，和其他两家试点所，但是问题也随之出现。由于律所承载的服务功能太弱，加之政策对律所做法律之外的服务限制很多，所以我们注册了瀛和律政（北京）管理咨询有限公司，成立了瀛和律师机构名义上的总部，之后经过不断的打磨和演练，到2014年9月份厦门所开业的时候，我们邀请了一些对瀛和感兴趣的朋友和同行，一口气成立了十几家所，到2014年底，我们就做了20家律所；到2015年底，瀛和已经发展到50余家各地律所。到今年上半年，我们逐步建立起包括品牌中心、运营中心、资源中心、信息中心、培训中心、电商中心在内的六大中心。为什么要做瀛和呢？随着新常态下我国市场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律师业务也将迎来新一轮的增长，呈现新的趋势。经济的繁荣带来的是人们财富的增加和消费观念的升级。此外，人们法律需求的增多和法律意识的提高，为律师的发展提供了极大的动力，这些都为瀛和的创建提供了重要基础。在2016年10月28日，一本名为《走进瀛和》的新书发布。孙在辰回忆道，这本书历时一年多得以出版，可谓磨难重重。其间，他们七位创始合伙人对出书有些顾虑，觉得自己是律界的后生晚辈，还没有把瀛和做得多么成功，也没有使瀛和有多么大的影响力，所以一直战战兢兢。但是本书得到了很多界内前辈的支持，也使他们对瀛和做一个阶段性的总结，“起初我们做了一些调研，发现市场上有关律所管理、律师发展的书很少，《走进瀛和》可能正好填补了这一空白。书中包括了瀛和律所管理和律师发展的概况，也希望对行业可以产生借鉴的意义。”孙在辰说。在依法治国的大背景下，中央加大反腐败整治力度，司法问责等一系列重大举措的陆续出台，让律师这个行业越来越阳光，越来越透明，律师不断受到社会的重视，并将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律师行业将迎来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同时也承担着越来越重大的历史使命。

互联网时代到来，特别是移动互联技术的持续深入，使新的理念、新的商业运营模式层出不穷。互联网已经突破术的层面，不仅是技术、工具和手段，更是一种模式、一种思想，甚至是一种基因，达到了道的层面。我们认为瀛和打破传统律师业发展的束缚，变革业态，缔造一个平等、开放、协作、共享的互联网法律生态是有可能的。此外，中国律师行业的现状，也在一定程度上催生着瀛和的发展。几十年来，中国的律师业组织松散，发展极为缓慢。从规模上看，律师行业的发展比较落后，律师行业一直被戏称为不注重品牌的法律作坊。目前，中国有律师30万人，律所2.5万家，平均一家律所12人左右，中小型律所、个人所占了绝大多数。而中小所没有能力投入足够的人力、物力、财力做品牌、运营、信息化、市场营销、培训、电商等，于是陷入中小律所困局。这些行业的局限指引着我们前行的方向。串起中小律所降低成本提高竞争力潘跃新“律派巨匠服务机构”董事长

律派巨匠服务机构成立至今已有一年多，潘跃新说，当初设立的宗旨是希望中小律所提供所有的后勤，以及除了业务以外的综合服务。“在这个过程中做了许多探索和努力，比如建立律师事务所的共享空间，希望为中小律所在解约成本的基础上他们能够有更好的办公环境，提升律所的外在形象。同时建立了一些能够给律所提供帮助的服务中心，比如助理、财务、秘书、档案管理等全方位的服务。”新生事物大家都想尝鲜，但由于律所都是事务所管理，很多个体化的律师到服务机构后均浅尝辄止。于是在今年，律派巨匠服务机构成立了中小所专业化发展的邦联机构——律派巨将律师机构，希望通过律派巨匠服务机构能够把中小所像串珍珠那样串联起来。通过一段时间的酝酿、五次的筹备会议，律派巨匠律师机构于2016年9月10日正式成立，12家律师机构在创始时签约。“每个月，机构成员开一次工作会议，十月份在杭州，十一月份在上海，内容是进行律师机构内部自动化、职业化、规范化建设。”潘跃新告诉律新社，该机构已成立了管委会，确定了区域化合作和专业化合作的备案与合作制度，统一规范了各自的业务介绍模式，以及统一对外的名片、文字介绍等，工作稳步展开。“律师机构这个模式应该说获得了中小专业化律所非常高的认同，现在已经发展到了20家，今年年底春节前后的目标是30家。我们在长三角地区，以地级市为单位布好局，到明年年底，在全国范围内形成100家的规模。”潘跃新表示，由于律师机构是一定规模的律师事务所的串联，所以他们重新在服务机构这个平台上推动了新兴法律服务联合体，将那些能够为律所和律师提供综合服务的机构和团队，联合起来，让这个平台为更多的律师事务所和律师提供综合的后台服务。律派巨匠就像中国律师业中的双子星，一面服务机构，一面是律师机构，让更多中小律所能进行区域化合作，提高业务竞争力和业务发展水平，同时减少后台综合事务的成本支出和时间消耗。潘跃新说，中国律所规模化的发展，以往都是大型律所到二三线城市选择当地律所加盟，经过多年发展形成了一些规模化大所，但也面临了很多现实问题，比如利冲，比如管理中的问题。不少律所感到，他们虽然有了统一名字，但是各个所独立性和需求感还是存在着差距。“我们的模式，能够保证各个律所在各自品牌独立、管理独立、业务独立、财务独立的基础上，有获得和大型律所一样的后台综合服务的支持。现在还有很多联盟正在组建中，联盟的特点就是没有一个服务机构做支持，各组成的机构都是律所，没有人做后台支持。律派巨匠的服务特点是邦联，那是比联盟更紧密的新业态。“我相信，这样的业态在未来应该会让更多中小所业绩增长，形成行业的共同品牌。”中小所联盟对律所发展应具专业性导向钱国双江苏维一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钱国双律师告诉律新社，自从2016年9月，律派巨匠律师机构成立以来的短短两个月，已经有近20家各具专业特色的律所加盟了。他们有股权争议、融资租赁、知识产权，还有银行金融业务、日本事务等方面，这使整个机构的专业化比较突出。“虽然在加入后，目前我们还没有非常直接的经济价值，但是总体感觉帮助挺大的。”首先在心态上，律所感觉有了组织、有了靠山，在对外的一些宣传与接待方面更加有底气。其次，机构中也在进行着各种业务交流，使律所对一些陌生领域的业务也有比较好的了解，同时在机构接的业务促成方面也有了很大帮助。“此外，实际上机构之间有交流，也给了我们非常大的压力，同行的优异表现也促使我们加快专业化发展的步伐。”在钱国双看来，目前，律界各种联盟的出现以及大所连锁经营的扩张，实际上使中小所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它们不是被大所吸收，那么就只能走联合的路。所以中小所联盟是从之前的相互吸引，走向了一个必然的联合。一个联盟是否能够长远发展，则取决于其机制。联盟对于成员来说是否有比较好的自由度，独立度、以及相互之间的合作度，这三个方面如果有一个很完备的考量，是决定中小所联盟能否继续走得更远或者说更强的因素。此外，中小所联盟到底是邦联好，还是联邦好，或者说是松散一些比较好，还是紧密一些好？钱国双认为“当下这个问题挺难说”，因为每个联盟都有其发展的方式方法，最终还是要看对于联盟成员的整体效果。“我们认为一是其是否具有一个良好的操作平台，比如说我们所里的一些基础服务是否能够外包，让律师更加能专心地去做自己的专业化。”其次，对于联盟对于律所的发展是否有比较好的专业性导向，使中小所能够更加专业化。“至少，我们在律派巨匠律师机构看到了这一点，也期待律师机构有一个更好的发展及未来。”做大做强后，中小律理想发展方向往哪陈扬江苏金品律所联盟理事会首任主席

江苏亿诚律师事务所主任

2016年7月10日，江苏金品律所联盟成立。江苏亿诚律师事务所主任陈扬律师也多了一个新名头联盟理事会首任执行主席，这也是国内各类律所联盟的首任女主席。该联盟的成立的重要一项功能就是整合优质律师资源，为优秀的律师提供更为广阔的舞台，构建一个资源共享、共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