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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论蒙古族高原环境的生态伦理观

蒙古民族是一个古老而伟大的民族。自元代始,蒙古民族中的一部分从蒙古高原来到青藏高原,繁衍生息。他们在同藏族等兄弟民族的共同生活和生存发展中,建立了崇敬自然、感恩自然、珍惜与爱护高原环境的生态伦理观,进而形成了“合而不同”的自然环保文化体系,创造了与高原自然环境和谐相处的自然生态价值观。在这种价值观中蕴涵着的可持续发展的思想理念,对我们当代生态环境保护与经济可持续发展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一蒙古文化中的自然价值观人类是地球生物圈里的一个新成员,为了自身更好地生息和繁衍,他们在不断地改造和开发着自然界,依靠自然界的丰富物质资源创造了光辉灿烂的历史文化,但在开发自然的同时,却忽视了对自然的保护。关于保护自然的问题,历史上的许多著名学者均有阐述。16世纪意大利著名的哲学家泰莱西奥在《论物性的起源》中批评同时代的人建立以人为本的思想体系,称他们不但不尊重大自然和按照大自然的规律行事,而且还粗暴地践踏了大自然。“他们过于相信自己,一点也不考虑事物本身的状态和它们的力量”。他警告人类:如果“不了解自己赖以生存的条件和促使自己衰亡的力量,他们即使怀着强烈的生存愿望,厌恶死亡,也是枉然。”古罗马哲人西塞罗亦强调尊重一切生命,因为“动物与人一样,都应当具有生命的尊严,不应被辱没”。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一书中分析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沙化时也说过:“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每一次胜利,在第一步都取得了我们预期的结果,但是在第二步和第三步却有了完全不同的出乎预料的影响,常常把第一个结果又取消了。”19世纪法国伟大政论家雨果认为:当务之急是要建立人与自然文明的合乎道德的关系。他说:“人与人应当文明相待,这已经相当进步了;然而人对自然也应当文明相待,但这至今却是一片空白。”同期美国伟大的思想家梭罗也曾强烈反对凭借科学技术干扰自然和统治自然。他强调人类应当崇拜自然,这种在更高阶梯上的自然崇拜,不仅能够拯救自然,而且也能够拯救人类自己:“如果人能够达到足以对树和石头表示真正的崇拜的高度,那就意味着人类的新生。”可见,人类的先哲们很早就对人与自然界的关系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与自然和谐相处是人类创造幸福的全部基础,破坏自然意味着毁灭人类共同的家园,最终还是人类自己的毁灭。蒙古族世世代代繁衍生息在北方广袤的草原上。他们在严酷的自然环境中从事游牧生活,很早就注意到了自然环境对人类生存的重要性,深刻领悟到人与天地万物共同处在宇宙统一整体中,形成相互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因此,在蒙古民族中便形成了“世上万物以天地为根”的自然本体价值观。这是建立在崇敬自然、感恩自然、珍惜自然基础上的一种朴素的自然观,这种自然观所关注的不仅仅是人类自身的利益,而是关注自然界中的万事万物,是一种具有广泛意义的自然生态伦理观。在古代人类文明之初,由于生产力水平低下,人们尚处于蒙昧状态,认识能力不足。对人类来说,自然是神秘的、严酷的,同时也是可亲的。一方面人们对高山大川、洪水猛兽深感畏惧和神秘,另一方面又对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必需依附而产生亲切感。自古以来,从事游牧的蒙古人认为经常带来灾害的山川、河流、日月、雷雨等和人一样有生命、有意志,且地位至高无上,因而产生了对它的崇拜,这种崇拜实质上是来自于对自然力的一种深深的畏惧感。所以,他们就赋予了大自然、天与地法力无边的神性。这样,蒙古族就崇拜大自然,认为万物有灵,形成了“万物有灵论”或“物活论”的自然崇拜。他们认为在自然界的背后有某种神性的东西支配和主宰着时空中的一切,因而就有了各种形式的祭祀活动。实质上他们崇拜自然的最终目的是希望自然界中,阳光普照,雨水滋润,草木茂盛,牛羊肥壮,人们生活安康。他们崇拜的对象一般都是神化了的自然物、自然力及一些自然现象,并认为草原的兴旺、牲畜的平安都有赖于这些神灵的安排与保佑。蒙古民族早期普遍信仰萨满教。萨满教是蒙古族等阿尔泰语系许多民族共同信仰的一种原始宗教。作为一种自然宗教,萨满教有着悠久的生态保护传统。萨满教的自然神系统由自然事物和自然现象之神组成。在萨满教的观念中,宇宙万物、人世祸福都是由鬼神来主宰的,所以,在萨满教的自然神系统中,天地神系统占首要地位。蒙古族自古崇拜的“长生天”就是一切权力的来源。蒙古可汗的诏书,开头就用“长生天底气力”一语。在《蒙古秘史》中,有多处记载成吉思汗祭天祷祝之事。在当时的人们看来,可汗受命于天,婚姻、事业要得天助,死后也要走上天路。为此,人人敬天畏天,而不敢做背天之事。这是衡量人心的尺度,也是社会公认的标准。《明史》中记载:“元兴朔漠,代有拜天之礼,衣冠尚质,祭器尚纯,帝后亲之,宗戚助祭,其意幽深古远。”天神腾格里(即长生天)掌管人世间的万事万物;地神额图肯(也称地母)掌握万物生长,因此人们祈求丰收、保佑平安就要对它们进行祭祀,以后逐渐形成了祭祀神山、神湖的习俗。神山,高大峻峭,雄伟神秘,是通往天堂之路,也是人们幻想中的氏族和部落保护神居住的地方;水神是主管水灾的神灵,江河、湖泊中无处不在,它同样可以给草原、峡谷、河滩带来灾难;而敖包也是一个多种神灵聚居的地方,其一般是在山顶上或路旁边用石块、泥土堆成圆形的土包,其上插了许多树枝、长木杆以及木制刀、剑、矛,上系有白羊毛、三色彩条、经幡、哈达等吉祥祛邪物,蒙古语直译为“堆”。蒙古族认为它是天神、土地神、雨神、风神、羊神、牛神、马神等诸多神灵居住的地方,因此人们每年按季节举行祭祀仪式,由萨满司祭,祈求敖包保佑牧业生产丰收。除此之外,人们还认为土地、山川、丘陵、湖泊等均由各神灵分别掌管。以至蒙古族信仰藏传佛教后其神灵依然如故。藏传佛教大师睿智喇嘛曾说:“在我们地区,建立了许多敖包作为路标和圣址,腾格里天神、龙神和八类地神水神都居住在那里,它们可以向我们提供庇护、保佑、援助和守护神”。所以,在宗教的自然观中,自然是神格化和人格化的观念体系,自然崇拜有着一定的伦理基础和逻辑基础。蒙古人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因为崇尚自然万物有灵,并且常常把自然事物本身等同于神灵,因而他们从对各种神灵敬畏的角度出发,对待自然往往是爱护有加,反对对草原、森林、湖泊、河流进行过度垦伐、破坏和污染,对赖以生存的草原生态环境采取了形式多样且行之有效的保护措施,从宗教信仰、风尚习俗、法律制度到生产、生活方式,无不体现着他们对自然环境的关爱,从而逐渐形成了蒙古族非常可贵的保护自然生态的优良传统。二保护草原自然生态的法典蒙元以前,蒙古族先民在萨满教的氛围中通过对“阿密”(生命)概念的确认和“天父地母”意识的形成,产生了原始的生态环境意识,崇尚“自然万物有灵论”,普遍认为世间万物有生命和灵魂,应受到保护与尊重。同时,由于人类的祖先和自然界的动植物始终是密不可分的关系,因此,保护自然界的动植物就意味着保护人类自身,这在《蒙古秘史》、《多桑蒙古史》中多有记载。1206年,随着蒙古汗国的建立、四季轮牧方式的采用、大汗分封制下草场管理制度体系的形成,蒙古族的原始生态意识也逐步向大生态观和生态化的实践观方向发展演化,人与自然环境和谐发展的生态环境意识逐步成为古代蒙古人约定俗成的知识体系和价值取向。更为重要的是,自蒙元时代开始直至清代,蒙古族的历代统治者在继承古代蒙古族“约孙”(习惯法)的基础上,不断对其增补和发展,不仅使生态环境保护的实际内容进一步得到扩充,也使环境保护的措施更加具体化、习俗化、规范化和制度化。蒙古民族很早就制定了对其依赖的生存资源进行有效保护的习惯法、成文法和法典,从而形成对社会成员最基本的约束力,且强制力小、延续性强。如自蒙元至清相继颁布了《成吉思汗大札撒》、《元典章》、《阿勒坦汗法典》、《喀尔咯七旗法典》、《蒙古卫拉特法典》、《喀尔咯吉如姆》、《阿拉善蒙古律则》等一系列保护生态环境的法典,基本确立了符合自己文化、习俗传统的法律体系。这些法典虽然制订的时代背景不同,且其原文也多已散佚,但从残存的一些只言片语中我们可以看出各部法典在内容上仍有一定的共性,其中除维护社会秩序,调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外,还包含了如何处理好人与牲畜、人与自然环境协调发展的法律思想与法律观念,有相当多的条款是对草场、牲畜、森林、水源、野生动物等进行保护的禁忌或律令。如在蒙古族的第一部成文法典《成吉思汗大札撒》中,对保护草场、禁止草原灾火和开垦、保护野生动物尤其是仔母畜等都有明文规定。据载,成吉思汗在狩猎时,往往要放掉那些伤残瘦弱的野生动物,而且还规定,从冬初头场大雪始,至来春牧草泛青之时,是蒙古人的围猎季节,从而有效地保护了草原自然生态的平衡。蒙元时期蒙哥汗曾下令:“正月至六月尽怀羔野物勿杀”。《元刑法志》规定:“诸每月朔望二弦,凡有生之物,杀者禁之。诸郡县正月五月,各禁杀十日,其饥馑去处,自朔日为始,禁杀三日。”自蒙元始,几乎每位蒙古族统治者都曾用立法的形式严禁大肆滥杀野生动物,特别是严禁猎杀怀孕和带幼仔的动物。《北虏风俗·耕猎》中说:“若夫射猎,夷人之常业哉,然亦颇知爱惜生长之道,故春不合围,夏不群搜,惟三五为朋,十数为党,小小袭取以充饥虚而已。”《马可波罗游记》记载:忽必烈大汗时“……禁止大汗所属各国的所有臣民在每年三月至十月间捕杀野兔、獐、黄鹿、赤鹿等动物和其它鸟雀。这种命令的用意是为了保护鸟兽的繁殖生长。凡违禁者严惩不贷……”而且他还命令“臣民在道路两旁植树,夏天可以遮阳避雨,冬天可以作为路标之用。”北元时期颁布的《阿勒坦汗法典》中亦明确规定:偷猎野驴、野马者,罚以马为首之五畜;偷猎黄羊、雌雄狍子者,罚绵羊等五畜;偷猎雌雄野鹿、野猪者,罚牛等五畜;偷猎雄岩羊、野山羊、麝者,罚山羊等五畜;偷猎雄野驴者,罚马一匹以上,等等。同时还有若干保护水的规定。《成吉思汗大札撒》中规定:“春夏两季,人们不可以白昼入水,或者在河流中洗手,或者用金银器皿汲水,也不得在原野上晒洗过的衣服。他们相信,这些动作会引起雷鸣和闪电。”“于水中、余烬中溺尿者,处死刑”。《元章典》中规定:“任何人不准在江河中洗浴、洗物,流水不得为肮脏之物玷污。蒙古人不得损坏土壤,严禁破坏草场,违者全家斩。”1640年9月,以卫拉特蒙古巴图尔洪台吉和喀尔喀蒙古扎萨克图汗为首的东、西蒙古29位首领在塔尔巴哈台山会盟,制定了著名的《蒙古——卫拉特法典》。在这部《法典》中亦规定:“畜群受到狼害的袭击时,抢救者奖死羊活羊各一只,救出十只羊以下者,奖五根箭……”;“以沼泽污泥中救出骆驼者,奖二岁牛一头,救出马者,奖绵羊一只,救出牛者,奖箭……”;“故意打死马者,赔偿马……”;“别人搬走的窝子上灭火者,奖绵羊一只,搬迁者,罚绵羊一只……”特别是对人为蓄意破坏的行为进行严酷的惩罚,“其国禁,草生而毁地者,遗火而焚草者,诛其家”,“放火者,要严惩……”;“搬迁时必须熄灭火并处理好火盆里的火,防止火灾的发生。违者重的抄家,轻者罚羊一只……”等等。据英国人道森的《出使蒙古记》记载:“现今皇帝的父亲窝阔台遗留下一片小树林,让它生长,为他的灵魂祝福,他命令说,任何人不得在那里砍伐树木。我们亲眼看到,任何人,只要在那里砍下一根小树枝,就被鞭打,剥光衣服和受虐待。”清朝时期的《喀尔喀法典》第133条中明确规定:“在库伦辖地外一箭之地内的活树不许砍伐。谁砍伐没收工具及随身所带全部财产。”在其他条文中,还规定不许砍活树及处罚规定,另外第58条还规定:“发现施放草原灾火者,向(放火人)罚要五畜加一马。(放火人)如以赔偿代错,可赔五畜之一倍。如致死人命,则犯了人命案。”《卫拉特法典》第52条规定:“若犯圣山林者,为顶替其性命罚以三岁驼两峰。”《黑鞑事略》亦云:“其墓无冢,以马践蹂,使如平地。”蒙古族在人死后采取野葬方法,即将死者不入棺、不掩埋,直接放在指定的草地上,任鸟兽吃掉或风化。这样可以不动土挖坑,有利于保护草地植被;不用砍伐树木造棺,有利于草原上稀缺林木的保护。据《元史》记载:凡帝后有疾危殆,度不可愈,亦移居外毡帐房。有不讳,则就殡殓其中。若以土葬,葬后则用马踏平此地,不留痕迹。之后青草生长覆盖,葬地仍如原先草原,毫无损伤。可见,在古代就是蒙古帝王的葬礼也是以不破坏草原植被为原则的。又载:蒙古人居徙“迁就水草无常……得水则止,谓之定营。”在草原上,“居无常所,逐水草而居”,这是蒙古人全部的生产、生活方式,它决定了蒙古人对自然环境的绝对依赖关系。草原游牧的流动性不仅缓解了对草原的环境压力,而且在流动中保护了生物的多样性,也促成文化的多元性,对草原的恢复和发展极为有利。以上这些成文法规法典与蒙古民族传统习惯法及宗教相结合,从而把信仰习俗、民间禁忌升华为一种严格的制度来约束和规范人们的行为,其规定具体、准确,便于操作,且奖惩分明,针对性强,因而渗透到了古代蒙古社会的日常生产和生活中。这样,就把生态保护的理念植根于民众的深层意识当中,促使生态环保意识向习俗化、道德化、社会化、法制化的方向发展,从而成为其约定俗成的知识体系和价值取向。经过千百年的法律、宗教、道德和伦理对草原民族意识和行为的约束,形成了蒙古族人与自然环境协调平衡的发展观、对动植物广怀恻隐之心的伦理道德观。蒙古族普遍认为自然资源或自然要素是无价之宝,这种独特的生态环保意识和环境保护行为,使生态保护和环境安全意识成为蒙古民族思想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核心价值观。三藏传佛教的悲观性青藏高原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是中国海拔最高的高原。这里的生态环境具有脆弱性和高寒干燥性的劣势,其主要表现为在高原高寒环境下形成的植被生态系统具有生长期短和生态安全阈值幅度窄的特点。另外,陡坡植被破坏后,坡面土壤侵蚀速率远大于成土速率,土层易于丧失,一旦土壤丧失,生态系统很难恢复,从而成为无法利用的荒漠沙地。高寒干燥性主要表现为冻土的广泛发育,冻土生态资源质量差,难以开发利用。这种自然条件决定了当地高原山地草场产量和质量都不高。因此,在开发利用青藏高原生态资源时要特别谨慎,一旦开发不当,就会对生态环境造成无法挽救的损害。这就要求生活在这种环境中的人们,必须以特殊的情感去应对自然,保护现有的生存环境,珍惜一切资源。蒙古民族是在13世纪以后陆续进入青藏高原的,他们继续以“黑车白帐,逐水草徙牧”的游牧生活方式,在青藏高原上已生活了700多年。蒙古族在青藏高原接受了藏传佛教信仰并使其迅速在蒙古地区得到传播,使蒙古民族仍在普遍追求传统的自然观基础上,接受了许多藏传佛教自然观的思想内容。早在1578年,蒙古土默特部首领俺答汗西海迎佛,在今青海省海南州境内同第三世达赖喇嘛索南嘉错举行了会晤,他们对废除许多残酷陋习达成共识。在兴佛大会上,库图克台彻辰洪台吉在发表的演说中说道:“福田与施主像天空中的太阳,开辟了佛教的光明大道,变血海为乳海,恩德甚厚。从前,蒙古人死后,按其贵贱尊卑,以其妻妾、奴仆和马牛等殉葬。今后凡是用来宰杀祭祀的马牛等财物,都要心甘情愿地献给僧家和上师,请求为死者做回向祈愿,严禁杀生祭祀者。倘若依旧杀生殉葬,则要依法处死;如果宰杀牲畜殉葬,则要依法没收其全部家产;若有谩骂殴打上师和僧伽者,则抄没动手者的全部家产。以前,对于称作‘翁公’的死者偶像,在每月之初八、十五和三十日宰杀牲畜用血进行月祭。如果违法宰杀牛祭祀,则罚其十倍的牲畜……以六臂智慧怙主代替翁公,只准用三乳品(奶酪、牛奶和酥油)对其进行供养,决不允许以血肉供养。”彻车洪台吉实际上是代表俺答汗向蒙古民众颁布了法令,严格禁止蒙古族以往用动物殉葬、祭祀的习俗。这样,藏传佛教自然伦理在蒙古社会政治上就有了强有力的靠山,蒙古族杀生祭祀、祸及无辜的习俗被强力革除。藏传佛教反对杀生,是基于佛教慈悲的伦理观念。藏传佛教教诲人们慈悲为怀、严禁杀生。无端伤害或杀害动物、损害草木均被视为“作孽”。在藏传佛教各种各样的戒律中,不杀生是出家僧尼遵守的“四根本戒”和在家信徒所遵守的“五戒”之首,堪为藏传佛教的第一戒律或第一信条。由于藏传佛教的慈悲观以及对蒙古信众的深刻影响,因而客观上提高了自然环境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对人们破坏自然环境的行为也产生了极强的道德约束作用,为生态环境的保护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在藏传佛教的影响下,蒙古人原有的萨满教思想经过长期的改造兼并,逐渐被藏传佛教所包容吸收。虽然有关祭祀山神、地神、水神、湖神、敖包神等信仰仍然存在,但是他们祈愿的内容已经被藏传佛教的内容所替代,各种神祗系统完全被纳入了藏传佛教的神祗体系中,各种司祭人员也由藏传佛教高僧所担任。在神山附近严禁狩猎,不能砍伐山上的树木,不能挖掘山脚下的土壤,禁止在山脚下放火。近代蒙古族学者罗布桑却丹在《蒙古风俗鉴》中讲:“如果祭祀湖泊,就无论如何也不许人们吃这个湖泊的鱼,祭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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