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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论国际私法上的票据概念
该法案在支付、外汇、信用、融资等方面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此外,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发票的作用变得越来越重要。然而,在现行法律体制下,票据的国际流通是以各国票据法之间存在着法律冲突为背景的,如何妥善、有效地解决这种法律冲突,是国际私法理论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也是各国司法实践中的一个实际问题。一、关于外国账户的基本问题(一)票据、本票和营销在我国票据法理论中,票据是指由出票人依法签发的,委托付款人或者由出票人自己于见票时或一定日期向收款人或者持票人无条件支付确定金额的有价证券。①各国对票据范围的理论认识和法律规定也不尽相同,我国票据法第2条第2款明确规定:“本法所称票据,是指汇票、本票和支票。”在英美法系,没有专门的“票据”概念,而是有一个概念叫做流通证券一“NegotiableInstruments”,在这个概念下,不但包括汇票,本票和支票,而且还包括股票、债券、提单等有价证券;而在日内瓦统一票据法体系,也没有“票据”这样的概念,而是分别制定了《统一汇票和本票法》(UniformLawonBillsofExchangeandPromissoryNotes)和《统一支票法》(UniformLawonCheques)。1988年《联合国国际汇票和国际本票公约》第1条第3款也明确规定:“本公约不适用于支票。”在德国和日本,其《票据法》就只规定汇票和本票,另外有一个单独的《支票法》,规定支票。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有的国家有票据这个概念,有的国家则没有,在有票据这一概念的国家中还有的不包括支票。因而我们可以说,在世界各国不存在一个统一的“票据”概念,这也是笔者在后面将要谈到的票据法律冲突的一个方面。(二)我国票据法规定的类型国际私法在界定涉外民事关系时遵循的普遍原则是以民事法律关系的构成要素为基准,考察其主体、客体和产生、变更或消灭权利义务的法律事实三个要素中是否存在同外国相牵连的事实因素,凡上述要素中有一个或一个以上与外国有关,就属于涉外民事法律关系,成为国际私法的调整对象。但是,在界定涉外票据时,我国票据法第95条第2款明确规定:“前款所称涉外票据,是指出票、背书、承兑、保证、付款等行为中,既有发生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又有发生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外的票据。”也就是说,我国在判断票据的涉外性时,只采用了前述三要素中的第三个要素,而排斥了票据的主体和客体这两个判断标准。关于我国票据法的这一条规定,理论界有着不同的看法。有的学者对此持批判态度:“我国票据法第95条有关涉外票据的界定只考虑了导致票据关系产生的票据行为的外国因素,而忽略了票据关系的主体和客体的外国因素。”②而有的学者则对此持肯定态度:“从票据活动的自身性质的内在要求出发,采用行为划分标准才是科学和准确的,才能明确涉外票据和国内票据的确切范围,也才能正确地理解不同性质的票据关系的法律适用问题。”【注文1】通常作为涉外民事关系划定标准的国籍和住所都没有什么决定性的意义。因为票据是一种流通证券,票据的涉外性表现在同一票据上各种票据行为的跨国性上,采用票据当事人的国际或住所作为划定标准,难以反映各国间票据活动的客观现状,也不能涵盖国际流通票据的实际范围,可能致使本应是国内票据的被划为国际票据,也可能致使本应是国际票据的被划为国内票据,造成错误的划分结果,从而引起法律适用的错误。例如,美国人甲在中国向中国人乙签发汇票,其出票行为只可能受中国法支配,该汇票属于国内票据,按照票据当事人国籍作为划分标准,就会错误地将其归入到国际票据的范围。笔者个人倾向于后一种意见,但需要补充一点,即用票据关系的客体作为判断其涉外性的标准也是不合适的。根据票据法的理论,票据关系的客体是票据上载明的特定数额的货币,由于其特殊性质,亦不适宜作为判断票据关系的涉外性的依据。二、法案与法律冲突(一)英美票据法上的商法分离制度的历史发展近代的票据法起源于欧洲中世纪的商人习惯法,19世纪后期,欧洲各国的票据法逐步形成了有代表性的三大法系,即法国法系、德国法系和英美法系。其中法国法系在立法体例上采取票据与支票的分立主义;在基本制度上强调票据关系与票据基础关系的不可分性;德国法系在立法体例上采取票据与支票的分立主义,但强调票据关系与基础关系相分离,创立了票据的无因性原则和独立性原则。英美法系在商法规则上主要采取判例法和习惯法形式,但在票据法上也采取的是成文法形式。英美法系的票据法的特点在于:在立法体例上采取汇票、本票和支票统一的“包括主义”,也确认票据的无因性和独立性,在票据行为规则上具有较强的灵活性和弹性。票据法的国际统一化运动始于19世纪后期,到20世纪,票据法的国际统一化运动取得了具有实质意义的成果,其中较为重要的成果形成于海牙统一票据法会议、日内瓦统一票据法会议和联合国1946年大会。日内瓦统一票据法会议通过六个公约消除了原德国法系和原法国法系在票据法上的基本差异,统一了原德国法系和原法国法系,形成了日内瓦统一票据法体系。但遗憾的是,英美法系国家从一开始就拒绝参加日内瓦统一票据法体系,故,当今世界在票据法上并存有两大法系,即英美票据法体系和日内瓦统一票据法体系,票据领域的法律冲突也就在所难免。1988年,联合国第43次大会通过了旨在协调两大法系票据法差异的《国际汇票和国际本票公约》,但该公约目前因批准国不足而尚未生效。(二)不同的违法行为,诉讼功能由于世界各国在历史、文化、经济和社会制度等方面存在着诸多差异,这反映在票据法上便构成了票据法上的法律冲突,这种冲突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关于票据当事人的票据行为能力的规定不同;(2)关于票据的格式、票据上必须记载的事项的规定不同;(3)关于票据的承兑、背书、保证等行为的要求不同;(4)关于票据的提示期限、作成拒绝证明的方式和期限的规定不同:(5)关于行使追索权的期限的规定不同;(6)关于票据丧失时,失票人请求保全票据权利的程序的规定不同。三、冲突法的解决如前所述,在票据法领域存在众多的法律冲突,这就要求我们用冲突法或统一实体法的方法去解决,这里只讨论冲突法的方法。随着国际经济贸易领域中票据的广泛使用,在用冲突法解决票据法律适用时,已经形成了以下较为统一的原则:(一)以住所地法为主解决民事侵权是一般趋势在这个原则下,两大法系还存在着本国法主义与住所地法之争,但随着大陆法系国家的妥协,以住所地法为主辅以多种连接因素来解决当事人能力问题已成为一般趋势。【注文2】(二)适用行为的法律原则这一原则出自于“场所支配行为”法则。据此,票据的出票、背书、承兑和保证等行为的形式有效性完全取决于其是否遵守了行为地法。(三)发票的形式关于出票地的立法原则的适用由于票据法具有强行性,对票据的格式、必须记载的事项等适用出票地法律以确定票据的形式有效性当是应有之义。(四)付款与票据法前已述及,票据本质上是一种以金钱为客体的合同,照此分析,付款就是此种合同的履行,依据“特征履行说”,付款地法律是与票据有最密切联系的法律,是票据法律关系的“重心”。这样,付款地法律在解决票据法律冲突中被广泛运用也就不足为怪了。(五)发票跟踪权的行使期限适用于票地法的原则这一原则确立的根据在于:追索权的行使最终将集中在出票地,出票地是系列追索行为的“重心”所在地。四、加入混合所有制的票据冲突准据法(一)硬性冲突规范的普遍采用及对“软化处理”的排斥。票据具有流通性和无因性,可以依背书或交付方式自由转让和流通,票据关系与发行、转让票据的原因关系相互分离和独立。几乎所有国家的票据立法和有关票据的国际公约都立足于保护正当持票人的权利,以保护票据流通和交易安全。要实现上述目的,必须保护票据的受让人在受让票据时能预见自己享有的票据权利和应承担的票据义务,否则,他就不会轻易接受票据。硬性冲突规则具有法律适用的确定性,适应票据流通和安全的需要。因此,在解决票据法律适用问题时,两大法系国家都支持运用硬性冲突规则来确定票据法律关系的准据法,即使在对硬性冲突规则进行软化处理成为国际私法发展趋势的今天也是如此,一个直接例证就是各国设计票据法律适用法时都排斥“最密切联系原则”的运用。(二)对意思自治原则的排除,票据是严格的要式证券,票据法为保证票据流通和安全,适应统一性的需要而具有严格的强制性的特征,在一定程度上带有公法色彩。这反映在票据法律适用上就是:两大票据法系国家在解决票据法律冲突时,都不适用当事人意思自治原则,而“票据行为适用行为地法”成为票据法律适用的主要原则。(三)分割制的普遍采用,根据票据行为的契约说和票据行为的独立性,同一票据所体现的票据关系实质是数个性质不同的票据契约关系的组合。票据所承载的票据法律关系的复杂性决定了不宜由单一的准据法来解决同一票据的法律适用问题,而应该对同一票据所承载的各自票据法律关系按照票据行为的种类进行分割,根据“场所决定行为原则”分别确定不同票据关系的连接点。票据行为关系还应分割成票据形式有效性和实质效力,分别适用不同的准据法。分割制的普遍运用成了票据法律适用的又一特点。但值得注意的是,上述第2、3项特点有被突破的趋势,最典型的例子是1989年《瑞士联邦国际私法典》第106条规定:“商业证券上指定有所适用的法律的,适用该指定的法律。没有指定的,有关的问题适用签发人的营业机构所在地法律。”从这条可以看出,瑞士国际私法承认在票据法律适用领域,可以采用意思自治原则。当事人没有指定的,适用统一的准据法,而不再采用分割制。【注文3】我国票据法第98条第二款也明确规定:“支票出票时的记载事项,适用出票地法律,经当事人协议,也可以适用付款地法律。”这表明我国票据法在票据法律适用的有限范围内,采用了有条件的意思自治。五、评估中国现行法案第五章在这一部分,笔者将重点就我国票据法中存在的几个比较突出的问题提出自己粗浅的看法以供学界同仁批评:(一)票据法上的非票据关系法律适用问题,在第100、第100、102条的规定则属于票据法上的非票据关系法律适用问题,是造成票据法上非票据关系法律适用的法律适用依据,是应用过程中出现的,在另一我国票据法第95条明确指出,第五章解决的是涉外票据关系的法律适用问题,而第101、102条的规定则属于票据法上的非票据关系的法律适用问题,显然前后矛盾。(二)住所地主义与国法主义的矛盾我国票据法第97条的规定采用了兼采主义的立法原则,即当事人的行为能力以本国法为主,兼采行为地法为补充。这样就兼顾了本国法和行为地法的各自优势,克服了绝对适用本国法和行为地法的缺陷,是当代国际私法立法的普遍原则,但该法条的缺陷在于没有考虑到住所地主义与本国法主义的矛盾。且第97条没有采用日内瓦票据冲突公约关于反致的规定,这一点虽然遭到一些学者的批评,【注文4】但笔者个人认为,不采用反致与我国现行冲突法的基本制度是协调一致的,因此说这一条的规定是比较符合我国实际的。(三)从出票时的记载事项方面理解票据法第98条我国票据法没有区分票据行为的形式有效性与实质效力问题,而是统一规定适用行为地法律。【注文5】对此,有两个问题需加以说明:第一,我国票据法第99条关于票据的背书、承兑、付款和保证行为适用行为地法的规定,其含义十分明确,当然包含着背书、承兑、付款和保证行为的形式有效性和实质效力两个方面。然而,票据法第98条的规定却不够明确,该条规定,汇票、本票出票时的记载事项适用出票地法律;支票出票时的记载事项适用出票地法律,经当事人协议出可以适用付款地法律。其中,“出票时的记载事项”一词显然不能等同于“出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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