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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是政治的继续战争是政治的继续论述的历史演进(上)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是揭示战争本质的重要讨论,它清楚地揭示了战争和政治的范畴。本文仅就战争与政治范畴的发生、发展和演变的历史作一个简要的考察,以便深入把握“战争是政治的继续”论述的理论价值,进而更深刻地揭示战争的本质。一、从战争与政治的关系看在古代,中国的一些军事家及思想家就已经从战争的实践中,朴素地触及战争与政治的关系问题。春秋末期的思想家孔丘,在涉及军事问题时,就曾触及到了军事斗争和政治斗争的关系,他说:“有文事者,必有武备;有武事者,必有文备。”在这里,他把军事作为政治斗争的后盾,而又把政治看作是军事斗争的基础。春秋末期最杰出的大军事家孙武,在探讨战争理论的过程中,较明确地认识到了政治在战争中的作用和影响。在其著述的世界现存最早最完备的兵书《孙子兵法》中,曾从理论的高度,把政治作为决定战争胜负的首要因素,同时还较具体地阐述了政治斗争和军事斗争的关系问题。首先,孙武曾提出并阐述了政治的范畴。在他那里,所谓战争的政治范畴就是“道”。什么是“道”呢孙武阐释说:“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可见,孙武所说的“道”,无非是指国君与民众共同的政治要求。其次,孙武又把“道”作为战争制胜的首要条件。他把战争制胜的条件归纳为道、天、地、将、法五个方面,他说:“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所谓“五事”,即指政治、天时、地利、将帅、法规制度。所谓“校之以计”,就是在“五事”的基础上,分析比较敌我双方哪一方的国君比较贤明哪一方的将帅比较有才能哪一方占据比较有利的天时地利条件哪一方的法令能切实贯彻执行哪一方的军队的实力强盛哪一方的士卒训练有素哪一方赏罚严明等七个方面的情形。由此可见,孙武在论述战争制胜的条件时,不仅已直观地看到了政治对战争的制约作用,而且还把体现政治范畴的“道”放在了首位,把它作为决定战争胜负的首要因素。对此,孙武还较明确地指出:“善用兵者,修道而保法,故能为胜败之政。”在此基础上,孙武还非常重视处理政治斗争、外交斗争和军事斗争的关系问题。他认为,战争必须以军事实力为基础,只有“威加于敌”,才能使敌人“众不得聚”,“交不得合”。然而,孙武又反对专恃武力的做法,提出应根据一定的军事目的,正确开展政治斗争和外交斗争。他主张用兵打仗“必以全争于天下”,即务求以全胜的谋略争胜于天下。并提出了“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的用兵方略。强调进行战争应以军事实力作后盾,通过“伐谋”、“伐交”等政治、外交的斗争,力求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功效。孙武这种将政治斗争、外交斗争和军事斗争融为一体的战争指导艺术,是战争与政治关系问题的具体体现。战国初期杰出的军事家吴起在其所著的《吴子》兵法中,也曾把战争与政治二者紧密联系起来加以论述。他在总结历史上君主治国成败盛衰的经验和教训时,鲜明地提出了治国治军必须“内修文德,外治武备”的主张。为此,吴起还提出了一些修好“文德”和加强“武备”的具体措施。例如,他在论述加强和巩固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统治时,曾提出要“先教百姓而亲万民”,认为只有修好“四德”,即用符合新兴地主阶级的“道、义、礼、仁”去引导、治理和安抚民众,才有可能达到“四和”,即国家意志统一、军队内部团结、临阵指挥一致、作战行动协调,进而夺取战争的胜利。战国时期齐威王的大臣们集古兵法编纂而成的《司马法》一书,在开篇就提出:“古者,以仁为本,以义治之之谓正。正不获意则权。权出于战。”就是说,古代治理国家的人,一般都是用正常的政治方法解决国内外的矛盾,而当用正常的政治方法达不到目的时,就必须使用特殊的手段,这种特殊的手段通常是以战争的形式表现出来的。显然,它已包含了“战争是政治的特殊手段的继续”思想的萌芽。战国中期的政治家商鞅提出,用兵作战的道理,主要是在政治上获得人民的拥护,英明的政治措施,在于使人民不争私利,不以个人的意志为意志,而以政府的意志为意志,进而能够勇于参战。他说:“凡战法必本于政胜,则其民不争。不争则无以私意,以上为意。故王者之政,使民怯于邑斗,而勇于寇战。”战国中期著名军事家孙膑论述战争性质时,也触及了战争与政治的关系问题。他提出了“义”的范畴,他所说的“义”,主要是指有利于巩固和发展新兴地主阶级统治的战争所具备的正义性。他还主张,战须“有义”。他说:“义者,兵之首也。”他还把“有义”同战争制胜联系起来,认为,有义之战必胜,无义之战必败。他说:“卒寡而兵强者,有义也”,“战而无义,天下无能以固且强者”。虽然他所说的“义”代表了新兴地主阶级利益,但是他联系战争的政治性质探讨战争制胜之道的做法还是可取的。战国末期的秦国大臣吕不韦认为,搞军事斗争,要依靠力量取胜;搞政治斗争,要依靠正义。政治和军事均胜过敌人,就可以彻底制服敌人,他写道:“用武则以力胜,用文则以德胜。文武尽胜,何敌之不服!”战国末期的思想家韩非也提出,治国强军必须要有良好的政治。他说:“强则能攻人者也,治则不可攻也。治强不可责于外,内政之有也。”这一时期的秦国大臣尉缭更是精辟地阐述道:“兵者,以武为植,以文为种。武为表,文为里。能审此二者,知胜败矣。”他把军事比作植物的枝干,把政治比作植物的种子,认为军事是从属的,政治是基本的;军事是政治的表现形式,政治是军事的实在内容。它较深刻地揭示出政治与军事的主从关系。他还提出:“兵胜于朝廷。”意即军事的胜利取决于国家良好的政治措施。西汉淮南王刘安也曾指出:“为存政者,虽小必存;为亡政者,虽大必亡。”他还提出了政治优越是战争制胜前提的思想,他说:“修政于境内,而远方慕其德;制胜于未战,而诸侯服其威,内政治也。”西汉经学家刘向也隐约地表述过“战争是政治的继续”的思想。他说:“夫徒处而致利,安坐而广地,虽古五帝、三王、五伯、明主、贤君常欲坐而致之,其势不能,故以战绩之。”意思是说,无所准备就想达到获取财富和扩张领土的政治目的,虽然古往今来许多帝王都常想这样做,但势不可能,所以必须用战争来解决问题。北宋末叶的《百战奇略》一书,也较注重从政治、经济、军事等诸方面的结合上观察战争,提出:“凡欲兴师动众,伐罪吊民,必任天时。”这里所说的“天时”,并非是天神,而是指政治、军事、经济等时势。该书写道:“君暗政乱,兵骄民困,放逐贤人,诛杀无辜,旱蝗水雹,敌国有此举,兵攻之无有不胜。法曰:顺天时而制征伐。”即是说,当敌人处于统治集团内部矛盾重重,法纪废弛,军队狂妄自大,不听指挥,人民陷入灾难之中,经济遭受巨大损失的时势,出兵进攻,定能制胜。上述有关战争与政治关系的论点,主要是从战争制胜的角度阐发的。它表明,中国古代的军事家、思想家不仅把政治作为决定战争胜负的重要或首要因素看待,而且已经接近发掘出战争的政治本质了。这在当时的确是难能可贵的。然而,由于他们的认识还带有直观、朴素的性质,因而也就决定了他们至多只是徘徊于战争与政治关系的表层,不可能从更深的层次上进一步做出科学的结论。二、战争与政治的性质在克劳塞维茨所处的时代,一些资产阶级军事家也看到了战争与政治之间的联系,并对这个问题作过某些涉及。英国资产阶级早期军事理论家亨利·劳埃德,在著述军事理论的过程中,就曾提出了政治因素决定和影响军队成员精神面貌的观点。他认为,地理因素对军队成员的精神面貌有重要影响。又认为,一个国家的政治结构及其政体对军队成员的影响不亚于地理因素。他写道:“专制国家的臣民从小就受到严格的纪律约束,对盲从已经习以为常。只要专制制度没有引起他们的公愤,他们也未被贫困所压倒和过于受到压迫,那么他们就是优秀的士兵,比起自由国家的公民来,他们应受到偏爱。自由国家公民的长处是他们热爱自由,手腕高明的人很容易激起他们这种热情,这时他们就成为不可战胜的了。但是,等这股子热情一过去,他们就不再是好士兵了,因为他们的自由思想和军人的盲从永远处于矛盾的地位,而一支优秀的军队的真正士气都正是由这种军人的盲从造成的。”劳埃德适逢封建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交替的时代,因而难免反映出他既受封建制度影响而又同情新兴资产阶级的矛盾性。普鲁士军事理论家海因里希·迪特里希·比洛,在探讨军事科学的问题时,曾作了战略和战术的划分。在他看来,战术是战略的补充并从属于战略。由此他又把战略划分为政治战略和军事战略。他认为,政治战略专管国与国之间的外交关系和建立国家联盟等问题;军事战略则直接研究作战问题。他还进而指出:“政治战略和军事战略的关系,就像军事战略和战术的关系一样,而政治战略是最高一级的。”俄国统帅鲁缅采夫也在探讨军事问题时提出,军事与政治有直接的联系。并认为,政治“给军事提供了规则”。法国资产阶级杰出的军事统帅波拿巴·拿破仑也没有孤立地看待战争问题。他曾对古罗马君主凯撒、马其顿王亚历山大和迦太基将领汉尼拔的作战原则表示赞同,即“保持兵力集中,不让他们有容易被攻破的地方,高速度地赶往极重要的据点,善用士气、部队荣誉和由这些因素所引起的恐惧心,善用政治手段保证同盟者的忠诚和诱使被征服的各民族驯服”。在这里,“诱使被征服的各民族驯服”,表现出了拿破仑的资产阶级立场及其某些对外战争的侵略扩张性质。然而,他把“善用政治手段”作为争取作战胜利的一个指导原则,又说明他也看到了战争与政治相互联结的关系。德国古典唯心主义辩证法大师黑格尔论述有关战争问题时,也曾较明确地触及了战争的政治属性。他写道:“各国王既然已经扩大了他们的政治权威,现在转向国外,出来主持各种各样的权利要求。这时期的战争的目的和真正的兴趣,常常都是征服。”他还在分析欧洲30年宗教战争后指出:“这种结果,在事实上只属于一种政治的性质。”可以说,黑格尔的上述论述,已显露出战争是政治的继续的思想萌芽。普鲁士军事改革家、克劳塞维茨的“精神之父”格哈德·冯·沙恩霍斯特也曾指出,所有时代的经验都证明,一切不将政治观点与军事上的可能性紧密结合起来,不将政治与战争艺术紧密结合起来的计划,都很少能产生大的效果。瑞士著名的资产阶级军事理论家亨利·安托万·若米尼,也在探讨其所谓的战争政策问题时,涉及了战争与政治的关系问题。他认为,战争艺术除有战略、大战术、战争勤务、工程艺术和基础战术等五个纯属军事问题的组成部分外,“还有一个主要组成部分至今仍被不适当地排斥于战争艺术之外,这就是战争政策”。在他看来,虽然战争政策与国务活动家的科学要比与军人的科学联系得更紧,关系更密切,但又必须承认,它对任何一个总司令来说,又是完全必要的,因为它“同所有可能采取的战争手段和行动都有极深的关系”。“‘战争政策’,就是外交与战争之间的一切相互关系”。若米尼关于战争与政治问题的阐述,主要就是在分析其所谓的“战争政策”时做出的。他一方面认为,政治关系等属于外交政策方面的内容,“有助于国务活动家判断战争是否适合时机,是否正当,甚至或者是否需要,并决定究竟应采取哪些行动,以求达到战争目的”。另一方面,他又认为,“不同的战争类型,对于为达到既定目的所要采取的作战行动的性质、所需投入兵力的数量,以及可能将展开战斗行动的范围,都可能发生某种程度的影响。”“一旦决定进行战争,毫无疑问,就必须按照战争艺术的原理进行战争。”若米尼据此又从处理政治关系等外交政策方面考察了九种不同类型的战争。他在论述所谓“捍卫权利的攻势战争”时提出:“当一个国家对邻国提出要求恢复权利时,并不一定总是要用武力来实现这种要求。在决定进行战争之前,必须考虑,从社会利益出发,这一战争是否有利。”他在论述所谓“政治上取守势而军事上取攻势的战争”时认为,在政治上为维护本国的权利而进行的战争,在军事上完全可以“力争主动,先发制人,首先攻入敌国,而不要在自己的国境内消极等待侵略者入侵”。他在论述所谓“争权夺利的战争”时认为,这种战争中的某些问题“与政治的关系,比与军事的关系更大”。他在论述所谓“有同盟国参加或无同盟国参加的战争”时说:“如果其他各种条件都相同,那么有同盟国参加的战争总比没有同盟国参加的战争更容易取胜。”他在论述所谓“干涉性的战争”时强调说:“在这类战争中,最主要的问题是:选择一个在政治和战争艺术方面都是专家的总司令;必须明确地与各同盟国确定各自在军事行动中应承担的责任;同时还必须规定出完全符合共同利益的行动目标。”他在论述所谓“由于热衷征服或其他原因而进行的侵略性的战争”时认为,如果不是出于过分的征服欲望,而是出于国家合理的考虑,那么,在确定战争的规模时,“就应该考虑到这场战争的目的,考虑到在实现作战企图中所可能遇到的来自敌国及其盟国的一切障碍”。他还认为,政治不仅对于向邻国的入侵将产生影响,而且“政治对于长距离远征是特别具有决定意义的因素”。他在论述所谓“信念战争”时认为,这类战争的起因,既有因宗教教义的不同,也有因政治信仰的差异。还认为,虽然宗教有时在一些战争中被用于为教义服务,但是,“宗教却更往往被用作夺取某种政治权利的借口或用作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他在论述所谓“人民(民族)战争”时认为,引起这种战争的原因之一“是人们出于政治信仰或出于对其制度的神圣的爱,而开赴战场来保卫其最宝贵的东西”。最后,他还在论述所谓“国内战争和宗教战争”时认为,这类战争的“起因通常都是由于不同的政治或宗教派别在意见和思想上发生冲突所致”。由上可见,若米尼比较注意从政治的角度考察不同类型战争的起因、目的和作用等问题,它对正确认识战争无疑有着重要的启示作用。然而,其局限性也是显而易见的。首先,他没有把政治作为独立的因素加以专门的考察,而是把它附属于外交、政策的内容之中,因而无形中大大削弱了政治对战争所具有的决定性的影响作用。其次,他所理解的政治因素,又主要是指诸如恢复或保卫国家的某种权利和利益,援助邻国和履行对盟国的条约义务等一些作为政府加入战争的理由,因而致使整个有关认识都流于肤浅和表面化。关于战争与政治的联系,不仅在克劳塞维茨的时代,而且在此之后,不少资产阶级军事家也程度不同的作过论述。俄国军事理论家尼古拉·梅杰姆曾在《对战略最著名的规则和体系的评论》一书中,涉及了战争、政策和战略之间的联系,强调政策不仅影响战争总的计划,而且也影响局部的战略观点。他说:“不能把一切计划和行动建立在仅仅只考虑战场条件上,还必须考虑到敌人的兵力的配置、行动和敌人的意图,政治形势,战争发生地区的人民的情绪等等因素。”俄国军事家德·阿·米柳京也指出:“军事学术理论的最高层部分与政治科学研究的对象是密切联系的,甚至是融为一体的。”德国军事家赫尔穆特·卡尔·伯恩哈特·毛奇,曾于1871年发表的论述战略的文章中写道:“政治利用战争达到自己的目的;它对战争的开始和结束起决定性的影响,也就是说它保留着提高自己的要求或满足于一个较小的成果的权利。由于存在着这种不肯定性,所以战略始终只能为达到现有手段所能达到的最高目标而努力。这样,战略才能最好地为政治服务,即只是为达到政治目的服务,而在行动上必须完全独立于政治。”这里,他把战争的进程看作是一种可以脱离政治支配的单独过程。波兰华沙的银行家I.S.布洛克虽然承认战争是政治的一种工具,但又认为,由于文明已经超出农业时代而进入工业时代,战争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种消极工具,而不再是以往那样的积极工具了。他还认为,随着工业文明的军事表现,大工业国之间的战争实际上是相互自杀,由于进行战争已无利可图,以致于今后不必考虑战争了。他说:“战争终结时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采用弹仓式步枪……通过自然的演进,军人把杀人武器改善得日益完美,然而实际上也促成了他自己的灭亡。”德国军事家埃里希·鲁登道夫公然反对克劳塞维茨关于战争从属于政治的观点。他认为:“战争的本质发生了变化,政治的本质也发生变化,政治与战争的关系也将随之发生变化。克劳塞维茨的全部理论应被推翻。战争和政治服务于民族的生存但战争是民族生存意志的最高体现,因此,政治应为作战服务。”鲁登道夫的上述观点曾遭到许多人的反对,然而,他却坚持认为,政治应当服务于作战的思想即使被视为“不可救药的军国主义者的观念,但是也不会改变实际的需求”。中国资产阶级军事理论家杨杰则认为,“克劳塞维茨和鲁登道夫都没有把握住战争的全部真理,他们两人的见解在不同时间不同空间的人看来,全是一偏之论……在战争爆发之前,政治组织决定军事组织,可以说军事附属于政治,等到战争爆发以后……可以说政治附属于军事。”因此,“军事服从政治或政治服从军事的机械论法,都不正确”。“全国总动员的战争观念,把克劳塞维茨的原理颠倒过来了。‘战争是用着政治手段以外的政治的继续’,已经是落伍的说法,政治不过是用另外一种方法来继续上次战争并准备新战争的手段罢了。政治应当配合战争。”克劳塞维茨的“‘战争是政治的继续’这句话不能够解释现实,‘政治本身就是战争的一种手段或战前的另一侧面’才是客观的真理”。所以“政治与军事相互隶属,因时制宜”。中国资产阶级军事家蒋百里则在战略和政略的问题上,接受了克劳塞维茨的观点。他说:“国是者,政略之所从出也,战争者,政略冲突之结果也。……故政略定而战略生焉,战略定而军队生焉。”苏军元帅图哈切夫斯基认为,在国内战争的过程中,政治不能干预战略。并断言政治只影响战争的准备阶段,而在战争过程中应从属于战略。另一位苏军将领彼德罗夫斯基则声称:“接受克劳塞维茨战争是政治继续的公式是一个重大的错误。”英国资产阶级军事家伯纳德·劳·蒙哥马利间接论述说:“我们军人并未赢得战争;我们的刀是遵照我们的领袖的命令拔出鞘来挥动的;战争是在政府首脑的指挥下,军民组成一体,合全国之力赢得的。”德国将军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认为,“国家的政策,在军人为战争做准备计划时,应具有决定的作用。”法国政治活动家夏尔·戴高乐从军队改革的角度间接强调说:“军队由于其固有的特点是服从,因此不会自行改革。改革乃是国家之事,且属头等大事,唯有政治家足以膺此重任。”德国战史大师赫伯特·罗辛斯基认为,政治与战争的关系不是简单的关系,无法确切地加以阐述。“政治意图和政治领导的主宰权是毋庸置疑的。这种无可争议的统帅地位仅仅是由纯军事的要求和能力所决定的。因此,不是战争行为简单地从属于政治方针,而是政治和战争之间存在着相互作用的关系。然而,政治与战争、政治领导与军事领导、政治因素与军事原则之间的相互关系又是不平等的。政治领导无疑居首要地位,这一点不会因为任何具体情况中的军事需要而产生动摇。所以,政治与战争的关系,可以比作父母与孩子之间的不平等关系,不过战争与政治的关系比孩子与父母的关系具有更重要的意义。战争关系到交战双方的生死存亡,因此,对军事能力的判断和战略上采取的决策,往往会导致在几乎所有其他领域都不会出现的最为严重的后果。即使发现了失策之处,一般来讲也无法及时加以纠正。所以,应该听取从根本上讲处于不平等地位的军事领导人提出的意见,而不应忽视它们,除非有某些万不得已的原因。”英国军事理论家利德尔·哈特具体阐述道:“在讨论战争的目的时,必须明确地把政治目的和军事目标之间的差别弄清楚。这两种目的是有区别的,但是又紧紧地彼此联系着,因为一个国家决不会是为了战争而发动战争,必然是为了追求某种政治目的而进行战争。军事目标只不过是达成政治目的的一种手段而已。所以,军事目标是由政治目的来决定的。不过,这里有一个基本的条件,那就是政治不可以要求军事去完成它所办不到的事情。”他还指责说:“历史告诉我们,在军事上取得了胜利,它本身并不等于达到了政治上的目的。可是,负责解决战争问题的人,基本上都是职业军人,因而很自然地出现了一种倾向,即往往忘记了国家的基本目的,而只注意到军事目标。结果,在每一次战争爆发以后,政治目的反而会常常受到军事目标的制约。人们把军事目标当作是最终的目的,而不把它看成是达成政治目的的一种单纯的手段。……由于不理解政治目的与军事目标之间的正确关系,不理解政治和战略之间的正确关系,军事目标往往被曲解了,变得过于简单化了。”他还强调指出:“战争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这是克劳塞维茨关于战争定义的基础,也就是说,在整个战争时期,甚至在和平时期,战争都是这一政治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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