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良性税警总团的现状与发展

上海市良性税警总团的现状与发展

税务警察小组是松湖战争的一支特殊力量。从20世纪30年代成立到1937年，松湖在战争中灭亡，这在历史上是短暂的。但其在淞沪会战中不惧强敌、英勇作战、血洒疆场,体现出中国军人保家卫国的抗战精神,为民族的抗战胜利作出了重要贡献,留下了辉煌战绩。学界以往关于淞沪会战的研究,尚未见有专文论述淞沪会战中的税警总团。本文以此为论题,揭示税警总团在淞沪会战中的表现和作用。一、税警总团的组成税警总团原是国民政府财政部长宋子文创办的一支用于盐务缉私的非正规部队。1932年,在宋子文的创导下,旧有的盐务缉私队伍改编为税警总团,直属于财政部,并由宋子文亲自任命高级军官。因直属于财政部管理,税警总团武器装备全系进口,其精良非一般军事部队可比,配置有美式、德式、法式和捷克式轻重武器,并配备火炮、高射机枪和小型战车等装备。(1)人员方面也区别于一般部队,要求士兵具有一定的文化程度和技能,以在新兵训练和培训期间便于沟通和熟练掌握新技术,同时引进了一批留洋回国军官,利用其所学对部队进行科学合理的军事化训练和教导。因此,税警总团发展初期,在宋子文的支持下,拥有得天独厚的资源,各方面的发展都优于其他部队,是一支极具战斗力的准军事单位。八一三淞沪会战前,税警总团的发展进入鼎盛时期。兵员不断扩充和壮大,时总团下辖有6个团,兵力近3万人,相当于2个加强步兵师的兵力。另外,税警总团极其注重现代化建设和管理,训练采用德式操典,特设海州洪门军官教导队,召训各团尉级军官,并聘请德国军官多人任顾问,分赴各团实施严格军事训练和教导。特别是第4团当时集中在南城营房整训,除一般战斗训练和体能训练及夜间教育课程外,团长孙立人还注重各级官兵射击技能训练,规定每天人人都要做瞄准,握枪把、扣扳机等动作,反复练习,且随时检查。经过练习,第4团官兵多次在总团各类射击比赛中囊括团体和个人等多项冠军。夏天,团长还亲自将部队带到海边露营,实施游泳训练,并举行海上游泳比赛,不到3个月,全团官兵包括伙夫,都成了熟悉水性的游泳能手。此外,思想教育方面,税警总团也与其他军队不同,如对于在严格的军事训练中借机逃跑者,其他部队抓到逃兵非打即杀,而税警总团并不以此法惩办逃兵,他们一方面在营房四周布置铁丝网加以防范,并以责任与荣誉等训话去感化本人;另一方面再令其穿上前后印有“逃兵”二字的特制背心,负责打扫营房区内清洁,及面对镜子站着自省,因此久而久之,逃亡士兵日渐减少。(1)1937年淞沪会战前,税警总团曾以第5军第87师“独立旅”的名义参加了1932年“一·二八”抗战,因在此战中英勇作战,誓死抵抗,几次牵制住日军进攻而受到当时舆论的高度评价,后在《淞沪停战协定》签订以后撤出上海。在海州整训期间,因剿灭盐枭保一方平安得到嘉奖。税警总团的发展引起国民党高层的关注,淞沪会战爆发前,由宋子文控制的税警总团,被划归中央军事委员会控制,黄杰被任命为总团长。这一转变不但确立了税警总团正规军事单位的地位,也改变了税警总团的命运。淞沪会战爆发以后,税警总团奉令由江苏海州前往上海参战,并被划分为2个支队,何绍周为第1支队司令官,下辖第1、第2、第3团,王公亮为第2支队司令官,下辖第4、5、6团。主要是参加了10月至11月期间的阻击蕴藻浜沿岸与苏州河南岸日军的战斗,日军再次在杭州湾登陆后,中国守军腹背受敌,税警总团又担负起掩护大军转进作战等任务。二、“后9月1日,第2、第3师第4、第5两团,控制了日全面改革开放,效果差淞沪会战第一阶段市区围攻战与沿江反登陆阻击战失利后,日军第二次增兵,第101师团于9月22日在上海登陆,第9师团于27日赶到,第13师团也在10月1日到达上海,兵力增加了1倍。日军计划以4个师团发动进攻,1个师团作为预备队,由南向北展开攻势,集中兵力,实施中央突破,速战速决。具体为第3、第9、第101师团在陈家行和吴淞以西之塘桥附近两地之间发起进攻,突破蕴藻浜防线,夺取大场,一举消灭沪北中国军队主力;第11师团进入蕴藻浜与走马塘之间的地带,掩护主力侧背,并与主力同时向南攻击前进。上述各部夺取大场后,直取苏州河。第13师团作为预备。中国军队也制定了淞沪抗战第二期作战指导计划,陆续从全国各地抽调部队抗击日军的进攻。兵力部署在南北从潘泾河到杨泾河,东西从蕴藻浜到走马塘沿线,并构筑了防御工事。淞沪会战逐渐进入了大规模阵地战的阶段。长江三角洲地域系沼泽地带,河流纵横,构筑工事、阵地守备均极其艰难,而日军利用空军轰炸,舰炮支援,调兵灵活,火力交叉配合炽烈等优势,向中国军队发动攻击。9月27日,第三战区长官司令部电令税警总团黄杰总团长:“着该总团于南翔站下车后,以一团进驻彭浦大场间,另一团进驻大场附近及其以西北地区,其余集结北新泾附近地区,到达指定地点后,归中央军朱总司令绍良指挥。”(2)“28日上午十时许,税警总团一部到达南翔车站,上空发现敌侦察机两架,并以机枪扫射,投弹数枚,经该部机枪及高射炮射击逸去,我团略有损伤。”(3)这和税警团参战老兵彭司湘回忆口述基本吻合:“部队9月20日接到命令开赴上海战场。25日晚上整队出发。26日到达海州附近的新浦车站。27日凌晨,火车到达苏州外跨塘的一个小车站,火车走走停停,白天为了躲避日军飞机轰炸,晚上再上火车前行。28日凌晨,到达了南翔,下车以后隐蔽在村庄里。上海那里的村庄,多半都是小树,竹林子多。大概在早上六七点的时候,看到一架日本人的轰炸机飞过来,士兵们神情警惕,怒火中烧,好多连排长都用机枪打飞机。当时,敌飞机扔下一枚炸弹,有几个士兵受了伤,但飞机也让我们用高射机枪打了下来,落在嘉定县。”(1)10月1日,税警总团奉命接防第87师阵地,第1支队下辖第1、第2、第3团增援到第一线,以团为单位分割使用,归第9集团军指挥。日军主力部队第9师团猛攻第1支队蕴藻浜沿线刘行太平桥、顾家宅阵地,双方伤亡惨重,但终无法突破税警总团阵地。日军第3师团前来增援,猛攻税警总团左翼友军,陈家行至黑大黄宅之阵地被突破,一部日军渡过蕴藻浜。税警总团处于三面受敌,孤军苦战之险境。2日晨4时,日军利用大炮、飞机轰击,配合战车部队,由北南犯,攻击第9集团军蕴藻浜陈家行至塘桥站间阵地,企图强行突破切断京沪铁路,孤立大场镇至江湾的中国守军。日军经过几次增兵,第一线已展开6个师团,攻击重点指向刘行附近,企图实施中央突破。中国军队与日军虽经激烈战斗,终因敌军炮火轰击猛烈,致使刘行太平桥、万桥之线中国守军阵地,全被摧毁,乃移守塘桥站、陈家行沿蕴藻浜南岸,经广福、施相公庙之线阵地。日军转以主力企图渡过蕴藻浜进攻大场。中国守军于“午后9时,令税警总团第二支队的第4、第5两团,增援第24师。恢复第24师被敌人突破的三处阵地,重创日军,经一夜激战,伤亡甚重,伤亡官兵四分之一。3日,日军主力连续向南发动攻势,固守严家宅、曹家宅两地的税警总团第一支队官兵死伤惨重。军部即调动部队,配合以炮火,多次发动逆袭。于午后2时,再度争夺严家宅和曹家宅两处阵地。敌复以火炮集中轰击,再度反扑,与税警总团展开白刃肉搏,税警总团虽拼死抵抗,但在严家宅的守军,伤亡甚重,阵地失守。其税警第6团又奉命支援第1军阵地,团长钟宝胜负伤,全团伤亡三分之一。”(2)10月4日拂晓,敌机在中国守军上空盘旋并对税警总团阵地猛烈轰炸,中国军队伤亡甚大。塘桥站至陈家行以北地区之敌,系日军第9师团,在戴宅附近,为敌第35联队。上午9点开始,敌军地面部队由东、北、西三面向塘桥站桥头堡形成包围攻击。中国守军坚强支撑,税警总团与敌军连续激战长达10个小时,与敌数次肉搏,伤亡惨重。5日,日军对塘桥站东西六房一带炮击猛烈,似有在此渡河企图,广福至施相公庙之线,敌我双方激战多日。(3)日军第3、第9师团连续向蕴藻浜地区进攻,企图占领蕴藻浜南岸,为总攻做准备。中国军队多次组织突击队,利用夜间或日军炮火间隙,向突入蕴藻滨南岸之敌逆袭,使日军遭受重大伤亡,不能在南岸顺利建立桥头阵地。10月6日,敌军以飞机与炮火作掩护,强渡蕴藻浜并占领了南岸石驳岸,同时积极扩大突破口。中国军队迅速组织力量扑灭该敌,并以第17军团军团长胡宗南(1937年9月30日,胡宗南被任命为第17军团军团长兼第1军军长)为总指挥兼左翼队长,指挥第1军、第16师、第32师,黄杰为副总指挥,兼右翼队长,指挥第8师、第61师、税警总团,在左翼军总司令陈诚的统一指挥下,向蕴藻浜南岸之敌军扫荡。经战几日,敌军虽受重创,然挟其优越飞机及炮火,复以节节进逼。中国守军为打破日军向蕴藻浜南侵、恢复刘行和罗店阵地之企图,先行强固现阵地,并令第5路军前来增援。日军深知陈诚所指挥的多为中国之精锐部队,而陈诚所守的这一地段,在地理位置上为咽喉重地,日军集结大部分的登陆部队力量,向陈诚所部发动进攻,逐步突破一个又一个据点,并向西先后渡过潘泾、狄泾与杨泾;又向南渡了酸浦河,直指蕴藻浜南岸。6日上午,中国守军第8师正面胡家堰(不含该地)南桥亭宅(含该地)之线,石驳岸墙门头间被敌突破,请求税警总团增援。税警团第2支队司令官王公亮电令第5团向北推进,接守西六房、石驳岸墙门头之线,并令第4团亦向北推进至西塘桥。第5团在敌炮火轰击之下前进,于午后8时,将突入蕴藻浜南岸之敌消灭。第4团第2、第3两营,于午后6时到达西塘桥,第1营因增援途中迷失方向,到达第16师右翼谈家头附近,正逢日军猛攻第16师右翼,情况紧急,第1营应该师所请,遂加入战斗,损伤很大。是晚,第4团第2、第3两营奉令到达丁家桥附近、顿悟寺南岸。第9集团军长官部电令税警总团派兵两团至马桥宅西六房附近,策应第61师、第8师之正面。(1)税警总团在蕴藻浜沿线阵地作战期间一直被分割使用,充当“救火部队”,哪里危急就去增援哪里,在流动作战中造成了惨重的伤亡。自占据有利形势以后,日军积极向蕴藻浜沿线活动,企图突破我蕴藻浜南岸阵地。税警第1团奉黄杰令,将担任北新泾镇至新闸桥构筑阵地之任务,交由前来增援之第18师部署,即开往大场附近集结。第2团以主力占领马桥宅、坝石桥宅之预备阵地,以一部向严家宅、李宅、三房宅、孙家宅、黑大黄宅一带搜索。7日,西六房方面之敌,仍然猛攻第5团阵地。下午4时,石驳岸附近被敌突破四五百公尺,而黑大黄宅及桥亭宅又先后告急,税警总团第4团第3营前往增援,才得以收复该处阵地。8日,税警总团第4、第5团因伤亡较重,上午8时,将丁家桥以东阵地,交第1师第1团接替,以西阵地,交第78师232旅接替,税警总团第4、第5两团各剩一营之兵力,分别撤至杨木桥林家木桥宅整理,调集大场附近集结之税警总团第1团,以其1营暂归第61师使用,余部在第2团之右翼占领陈家宅、俞家宅、朱家宅之线。日军因黑大黄宅久攻不克,施放催泪弹及毒瓦斯,税警第4团因伤亡过大东撤,而该处关系全局甚大,税警总团第2团之一营遂向曹家宅、小吴宅前进以期恢复黑大黄宅。但此时,敌军已越过黑大黄宅南进,该营遂退据海家宅。10日,税警总团第2团反攻曹家宅未得手。当晚,第6团由大场西之侯家库向葛家牌楼里湖宅推进,策应第2团。11日拂晓,防守季宅第2团营长雍文麟阵亡,官兵亦伤亡过半,季宅陷落。(2)据彭司湘口述:“在蕴藻浜的阵地上,你争我夺,双方伤亡很大。晴天时候,日本鬼子的飞机来轰炸,我们阵地几乎被炸飞。其中一次,二营一个机枪排的官兵,全都牺牲了。炮声刚落,鬼子部队就是一阵冲锋,到了这时候,大家都准备好了刺刀,咬紧牙关,只听到一片喊杀声和枪声。一直坚持到黄昏的时候,大概是5点钟,第15、第19师的部队冲上来增援我们,把阵地又给恢复了。而到了11日这一天,又打了整整一天,我们的老副营长也牺牲了。蕴澡浜战线上部队伤亡很大,包括我们湖南衡山的肖国汉、周机,还有一个浏阳的刘菊甫,都牺牲了。”(3)中国军队在蕴藻浜南北的大规模反击战遭到失利后,淞沪战局急转直下。日军在空军和炮火的协同下,连续突破中国军队防线。21日,陈家行南北地区被日军攻占。中国守军陷于大场,被迫向苏州河南岸转进。三、财团攻击战争期间的7年5月2日,税警总团基层组织被裁量不断加大10月27日午,第三战区长官司令部电令朱绍良:第1军与税警总团,应迅速沿苏州河南岸,构筑上海西站、北新泾、姚家渡间阵地,并由军团长胡宗南统一指挥。第88师(欠1团)占领梵王渡至丰田纱厂,税警总团占领丰田纱厂至北新泾镇(不含该地),第1军附第61师占领北新泾镇至姚家渡之线。税警总团因在防守蕴澡浜之线中伤亡过大,每个支队由原来3个团并编为2个团,以第2团并入第1团,第6团并入第4、第5团,第3团奉令归还建制,已到达虹桥西南地区,并令进至大小里为总预备队。蕴藻浜沿岸阻击失利及大场沦陷后,何绍周、王公亮2个支队司令官由于指挥作战不利而被免职,第4团团长孙立人提升为第2支队司令官,另调第2师旅长赵公武为第1支队司令官。黄杰直接指挥第1支队。(1)10月31日,日军从田上旅团、石井旅团、应森旅团等各抽一大队会同中岛工兵大队共约2000余人,组成敢死队,拟架桥偷渡苏州河,限3日内占领苏州河南岸之周家桥及北新泾中国守军防线。当日晨6时,敌开始攻击周家桥、姜家宅等处,炮声震耳,弹落如雨,其地防御工事半数被毁坏。炮声过后,敌军于周家桥镇架桥,并施放烟幕掩护400余步兵强行过桥,该处守军税警第4团第3营以机枪火力压制,毙敌200百余人,缴获步枪16支,与此同时,敌企图于刘家宅、姜家宅、金家宅偷渡,均遭税警第1团致命打击。(2)日军这天以猛烈的火力掩护强行渡河,并不断增援,与税警总团守军数度肉搏,逐屋争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顾祝同致电军政部长何应钦报告31日战况:一、闸北我军一团,本日下午已完成撤退,到达梵王渡附近。二、本日晨敌炮击我丰田纱厂及其以西阵地,以步兵分别在周家桥镇、陈家渡、张家宅附近强渡苏州河,税警总团与之激战。因地形隐蔽,除姜家宅外,余两处敌均渡过百余人,经包围歼灭,截至现时止,周家桥镇南岸仍有数十名,负隅顽抗。由陈家渡南渡之敌,亦在我军包围中。(3)11月1日晨2时半,税警总团第5团反攻刘家宅阵地,未能得手。3时,第3团受命增援。两团围攻至上午9时半,敌军退据苏州河红房屋内,第5团伤亡极重,团长丘之纪负伤,黄杰即令第3团必须占领刘家宅(不含该地)以西薛家库(不含该地)以东之阵地。至午后4时,敌军又增援约2个连兵力。此时第36师第215团到达曹家宅,税警第1团奉令将蔡家宅至薛家库之阵地交由第215团接防,第1团受领新任务:占领薛家库以东至曹家宅以西之线斜交阵地,协助税警第3团及第36师之216团对刘家宅之敌攻击。增援刘家宅桥头堡附近的日军,被税警团围攻后,又数次增援,该团抵抗不支,第36师派兵一旅前往共同反攻,日军死伤惨重,退据河岸顽抗。(4)11月2日晨1时半,税警总团奉命以第3团第2营向刘家宅攻击前进,协助第36师之战斗,并令第3团暂归第2支队司令官孙立人指挥。8时,第5团团长丘之纪阵亡(距北新泾不远,刘家宅之西),该团已失重心,第4团受命接防该团,第5团由劳声寰团附指挥,后撤整理。第4团于刘家宅及造币厂前两处,发现敌军正架设浮桥,并退据河岸顽抗。午后,刘家宅以西无名洋房内又发现敌军二三十人盘踞高楼固守,我军第36师对其攻击。3日,晨5时,由于税警总团接防部队未能按时接防,第2支队司令官孙立人在第一线受重伤。(5)此时,税警总团兵力损失太大,一线官兵伤亡殆尽,已无力再战,其阵地全部移交给第36师接管,总团撤至徐家汇附近休整。据税警总团老兵陈怀礼口述:“税警总团政训处的任务就是收集战场信息。会经常和抗敌后援会妇女大队一起去医院看望伤兵,摆龙门阵。期间会听到许多官兵在战场上与日寇英勇搏斗的事迹和战役的进展情况。有时奉令也要到第一线的团、营指挥所去慰问和了解战斗情况,一是代表总团下去慰问和鼓励一下士气,二是要掌握一些情报,可供总团长官们参考。总团所有部队战斗始终在第一线,官兵们表现的都十分英勇。11月2日,第5团团长丘之纪为了夺回刘家宅阵地,亲自率部与敌人展开近战,逐屋逐宅与敌人搏杀,战斗空前激烈,英勇顽强,在激战中丘团长不幸中弹,英勇牺牲。并令税警四团团长孙立人,率部夺回阵地。苏州河战斗中,在各团全力配合下打死打伤日军不计其数,尤其孙立人防守周家桥附近,日军集中强大火力的支援下,疯狂向孙部进攻,孙立人亲临前线督战指挥,不幸身负重伤,被迫离开战场。”(1)11月4日,日军第10军在杭州湾金山卫一线登陆。据报:敌军在沪作战截至本日止,死伤已达四五万人,敌军在6次增援外,再增弘前第8师团及宇都宫之第14师团之一部及台湾军混成旅来沪。(2)淞沪地区的中国军队腹背受敌,态势进一步恶化。鉴于税警总团损失严重,7日,战区司令部命令总团逐次撤退至昆山以东的青阳港附近整理。9日,总团在西撤过程中接到右翼作战军总司令张发奎的命令,迅速开到青浦,协同其他部队阻击日军第6师团前进。税警总团随即到青浦占领阵地后,但左右两翼阻击部队却未到达,日军即从税警总团防线两侧绕过西进,税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