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第二章语言是符号系统

20C初，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语言是一种符号系统”，从语言本身的结构方面说明了语言的性质。第二章语言是符号系统第二章语言是符号系统

第一节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

第二节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第三节语言系统是人类特有的第一节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学习目标】一、认识什么是符号二、什么是语言符号第一节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一、什么是符号1、符号的定义2、符号与征候3、符号的种类4、符号的构成第一节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一、什么是符号《水浒传》：“三个人奔过岭来，只一望时，见远远的山坡下约有十数间草房，傍着溪边，柳树上挑出个酒帘儿。武松见了，把手指道：‘兀那里不有个酒店……’”

第一节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一、什么是符号击鼓鸣金；敌人来了，在烽火台上放火发出信号；现代军营还用号声表示起床、休息等意义；交通警察用手势还可以表示各种意义。第一节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一、什么是符号？（理解）甲事物代替乙事物，而两者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那么甲事物就是乙事物的符号。

代替符号：甲事物———————————乙事物

无本质联系

第一节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一、什么是符号？（定义）定义：符号是一个社会全体成员共同约定用来表示某种意义的记号、标记。这种记号代表什么意义是社会全体成员都知道的，都认可的。试分析以下：

一、什么是符号（符号与征候）“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中医切脉，看舌苔、闻气味、听声音

一、什么是符号（符号与征候）“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中医切脉，看舌苔、闻气味、听声音

预示征候：甲事物——————————乙事物

有本质联系思考：符号与征候有什么区别？思考：符号与征候有什么区别？结论：符号不等于征候征候是事物本身的特征，它传递的某种信息，可以通过它自身的物质属性来推断。符号是社会的产物，必须经过人们的约定，而且符号与它所指代的事物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符号：由社会约定俗成的代表某事物的标记，是能指和所指的统一体。试举其它符号例：符号的种类符号的构成形式和意义（内容）符号包括了形式和意义两个方面的要素，是一定形式和一定意义的统一体，二者缺一不可。任何一个符号，都要有一定的外在形式，这样才能让人知道它的存在，同时还要让人知道它的意义，这样它才有存在的价值，所以符号是一定的形式和一定的内容的统一体，形式和内容互相依存，不可缺一。没有无内容的空洞形式，也没有不借助物质化的形式而能存在的内容。二、什么是语言符号语言符号是一种音义结合的符号。也就是说，语言是一种音义结合的符号系统，这句话概括了语言本身的性质和特点。音是语言符号的形式，它使得主观信息具有了客观的物质载体；义是语言符号的意义，是对人们通过感知而接收到的具体多样的心理现实现象的概括。例如：二、什么是语言符号语言符号是一种音义结合的符号。语言符号人↙↘↙↘声音意义rén

会说话，有抽象思维能力，能制造工具能指所指并能使用工具进行劳动的动物

二、什么是语言符号

语言符号的构成二、什么是语言符号

语言是一种符号，因为它能代表或指称现实现象。

1、“音”是语言符号的物质表现形式，“义”是语言符号的内容。

只有音和义相结合才能指称现实现象，构成语言的符号。

语言符号是特定系统中作为音义结合体的语言单位。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商务印书馆，1980年。

比较正确的是把它比作化学中的化合物，例 如水。水是氢和氧的结合；分开来考虑，每 个要素都没有任何水的特性。（p147）

语言还可以比作一张纸：思想是正面，声音 是反面。我们不能切开正面而不同时切开反 面，同样，在语言里，我们不能使声音离开 思想，也不能使思想离开声音。（p158）语音、语义与符号的关系

语言符号是音义结合物，是指代某种事物的 标记，但并不等于具体事物。它们之间的关系：语音、语义与符号的关系

（1）语音、语义相结合构成语言符号，而且 语音和语义之间的关系是社会约定俗成的。也就是说语言符号中一定的形式和一定的意义的结合完全是偶然的，由社会习惯决定的。莎士比亚：What'sinaname?Thatwhichwecallarosebyanyothernamewouldsmellassweet(RomeoandJuliet)。

“玫瑰即使我们不叫它玫瑰，不也一样芬芳吗？”。也就是说语言符号中一定的形式和一定的意义的结合完全是偶然的，由社会习惯决定的。荀子的《荀子·正名》中说：“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俗成谓之宜，异于约谓之不宜。名无固实，约之以命实，约定俗成谓之实名。”约定俗成，换句话说，符号是具有社会性质的，因为符号的意义也好，符号的形式也好，意义和形式结合的方式也好，都是一定的社会集团赋予的。

语音、语义与符号的关系

（2）语义内容是人们对某一类事物的抽象概括的反映，并不就是事物本身。语音、语义与符号的关系

（3）语言符号代表事物，但语音和具体事物 之间没有直接的联系，语义是联系事物和语 音之间的桥梁。没有意义即没有对事物的反 映，那么语音归语音，事物归事物，相互间 便无从建立联系，也就没有语言符号了。注意（一）：1、语言符号的基本形式是声音。思考：人类为什么选择语音作为语言符号的基本形式？第一，语音是人类发音器官发出来的声音，发音器官人人都有，随时可以使用，因此人们可以在任何地方使用语音形式表达意义内容，不需要任何附加设备，使用非常方便，简便；第二，语音的容量非常大，一种语言一般只有几十个音，就可以任意排列组合，表达思想；而且，用嘴说话还不影响手脚的活动。声音也有它的缺点，看不见摸不着，受到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所以口语中的词清晰程度不高，稍微不留意就听不懂。人们经常利用手势、眼神、重复、解释等办法弥补。注意（二）：在所有的符号中，语言符号是最重要、最复杂的一种。语言中有大大小小的单位，例如句子、词、语素、音位等。注意（三）：(四)语言符号和一般符号是有区别的：第一，语言符号是声音和意义的结合体，是说的和听的。第二，一般符号的构成比较简单，而语言符号却是非常复杂的，可分不同的层级。第三，一般符号由于构造简单，因而只能表达有限的内容，而且这种内容是简单而固定的，语言符号则可以表达丰富多彩的意义，人类任何复杂的思想，以及思想感情的微妙之处，都可以通过语言表达出来。第四，语言符号具有以少驭多的生成机制，具有生成新的结构的能力，具有生成性和开放性。

第二节语言符号的系统性【学习目标】一、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线条性二、语言符号的层级体系三、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一、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线条性(一)语言符号的任意性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是指单个语言符号的语音形式和意义之间没有自然属性上的必然联系，只有社会约定的关系。

马克思说：“物的名称，对于物的性质，全然是外在的。”荀子所说的“约定俗成”，说明了物的名称与物的实质的关系，其本质就是任意性，人为规定性。这里需要我们注意以下问题：

注意：1、语言符号任意性的具体体现：第一，什么音和什么义结合完全是任意的、不可论证的，是由不同的社会集团约定俗成的。如马、鹿、牡丹、玫瑰等音与义的结合。第二，语言音义联系不对等，同样的语音形式，在不同的语言中可以代表不同的意义，而同样的意义，在不同的语言中可以用不同的语音形式表达。第三，同一事物的名称，不但不同语言、不同方言可以有不同的叫法，即使是同一语言、同一方言在不同时代又可以有不同的叫法。注意：1、语言符号任意性的具体体现：

从前一个老太婆，初次跟外国话有点接触，非常稀奇：他们的说话很怪，明明是五个，法国人不叫五个为‚五个‛，偏偏叫‚三个（cinq）‛；日本人又叫十为‚九（シェヘ）‛；明明儿脚上穿的鞋，日本人不管鞋叫‚鞋‛，偏偏儿要管鞋叫‚裤子（クツ）‛；这明明儿是水，英国人偏偏儿要叫它‚窝头（water）‛，法国人又偏偏儿要叫它‚滴漏（del’eau）‛，只有咱们中国人好好儿的管它叫‚水‛！（赵元任《语言问题》，商务印书馆，1980年，p5.）注意：2、语言符号任意性的根源：根源就在于语言是社会性的，是社会的产物，是社会现象，由一定的社会决定的。不同的民族在创造语言的时候作了不同的选择，这种选择在同一民族中可以说是共同约定的，而在不同民族之间则没有约定，于是就形成了人类众多的语言。汉语普通话的“大、小”，方言中的“大、细”。英语中的“wee、teeny、chip、slip？nib、least、little、bit、tip、thin”等词都与“小”的意思有关系，都用高元音。注意：3、语言符号任意性指的是根词：音义结合的任意性是就一种语言的根词来讲的，随着词语数量的增多，多语素的词比单语素的词一般更加有理。如英语manservant男仆、publicservant公仆，汉语火车、汽车、袖套、缺口等。注意：4、语言符号中的象声词与感叹词：如汉语中：喵、布谷、滴答、叮咚、哎、哎呀这些词不是绝对任意的，这也不能否认语言符号的任意性：第一，这些词的数量很少；第二，这些词在不同的语言中又可以有不同的声音表示，所以说到底还是任意的。如：钟声，汉语普通话拟作‚叮当‛，英语拟作ding-dong德语是bim-bam注意：4、语言符号中的象声词与感叹词：章太炎在《国故论衡·言语缘起》一文中说，汉语的马、牛、鹊、雀、雁、鹅、鸠等，都是模拟自然事物的声音构成的。不过，这种模拟词语的存在并不能说明语言的音义联系不具有任意性特点，因为纵观人类的语言，一方面，这种性质的模拟词语只占语言词汇系统中很少一部分，不具有系统性，客观世界中有声音可以模拟的事物毕竟是少数，另一方面，即使具有声音的事物，人类记录这些现象时，其词语并不都采用模拟的方式，有些语言采用模拟方式，有些语言不采用模拟方式。

注意：5、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语言符号的系统性密切相关（强制性）索绪尔：“一个符号在语言集体中确立后，个人是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的。”语言不是单个的符号，而是全社会人群每天都在使用的复杂的符号系统。语言符号的音义关系是社会约定的，具有任意性。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用什么音表什么义对使用者来说是随意的，不受制约的。事实上恰恰相反，对使用同一种语言的任何个人来说，语言符号具有强制性。符号的音义关系一经社会约定而进入交际之后，对人们就有强制性，每一个人都只能乖乖地接受它，绝不能随意更改。一、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线条性(二)语言符号的线条性

语言符号的线条性是指语言符号在使用中是以符号序列的形式出现，符号只能一个跟着一个依次出现，在时间的线条上绵延，不能在空间的面上铺开。

（二）语言符号的线条性与强制性小王打碎了杯子我看他――他看我爸爸的妈妈――妈妈的爸爸我很不喜欢他――我不很喜欢他我看报纸――报纸看我我吃鸡――鸡吃我（二）语言符号的线条性与强制性注意1：符号的线条性是由规则支配的，对社会成员具有强制性。这种规则，不同的语言是不一样的。注意2：符号的任意性是就单个符号的音与义之间的相互关系来说的，符号的线条性是就两个或多个符号而言的，使符号能够一个挨着一个进行组合，构成不同的结构。这样，以任意性为基础的符号处于有条件、有规则的联系之中，使语言具备有条理、可理解的性质。线条性与语言符号的系统性也是密不可分的。二、语言符号的层级体系语言的系统是什么样的？多数的学者的看法可以概括成：语言是一种分层装置，这种装置靠组合和替换来运转。多层次结构是语言系统的一个重要特点，它使我们可以用有限的语言材料来表达无限的内容，是一种经济、有效而富于弹性和灵活性的层级装置，这就是语言结构的层级性。二、语言符号的层级体系

语言系统最重要的特点：就是语言系统的两层性。语言系统分为音系和语法两个层面，在这两个层面上都有最小单位和小单位组成大单位的多级组织结构。二、语言符号的层级体系

1、语言的下层（形式层）：音位、音节。

2、语言的上层（符号层）：语素、词、词组、句子。底层（音位、音节）上层语素词交叉处句子音位音节语素词句子十百千万无限→→→→→→→→↓↓↓↓↓一大特点：语言系统两层性的一大特点是形式层的最小单位一定大大少于符号层的最小单位：语言里的音位只有几十个，语素的数目则至少有几千。

两个飞跃：1、从音位到语素，这是语言分层装置里最关键的接合部，因为音位只能构成符号的形式，语素才是形式和意义结合的符号；从音位到语素有性质上的飞跃。2、语言里的音位只有几十个，语素的数目则有几千。几十个音位的组合产生几千个符号的形式，所以从音位到语素又有数量上的飞跃。从音位到语素，这是语言分层装置里最关键的接合部，因为音只能构成符号的形式，语素才是形式和意义结合的符号；从音位到语素有性质上的飞跃,。从语素到词：语素的数目虽然不少，但光有语素，还不能用来交际，还需要把它们组合起来，构成几万个词。从词到句子：词不过是说话的材料，把词组合起来造成句子才能进行交际。句子是根据表达的需要临时组织起来的。语言提供了成万个词和多种灵活的造句规则，自然可以让人们造出无限的句子来。三、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语言的层级装置就是靠符号的互相组合或替换之类的关系来运转的。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这两条规则是驾驭语言系统运转的“纲”。什么是组合关系？怎样认识？组合关系就是两个同一性质的结构单位（如音位与音位、词与词等等）按照线性的顺序组合起来的关系。简单地说，就是符号与符号组合起来的关系。（P31）例如：“蓝天”和“天蓝”、“香菜”和“菜香”、“红花”和“花红”等。注意1：小的符号单位组合成大的符号单位，并不是形式和意义的简单相加，还增加了结构意义，由此形成了新的结构单位的整体意义。（事物和现象）“蓝天”“天蓝”、“香菜”“菜香”、“红花”“花红”注意2：组合关系在语言的各个子系统中普遍存在。如：汉语的声母和韵母之间的关系；由语素组成词，由词组组成短语；施事＋动作＋受事。我吃饭注意3：词语之间的组合是有规则的。较小语言单位只有按一定规则组合，才能构成较大语言单位，才能构成组合关系。我吃饭――我饭吃――饭我吃――*饭吃我他不来。—来不他。—不来他。注意4：语言单位之间的组合是有层次性的。词语组合的结果从表面上看是线条性的，但是成分与成分之间的组合关系通常却不是单层的链条式关系，而是立体的层次关系。我+爸爸+爱+看+电视((我+爸爸)+(爱+(看+电视)))什么是聚合关系，怎样理解认识？

聚合关系就是语言结构某一位置上能够互相替换的具有某种相同作用的单位（如音位、词）之间的关系，简单说就是符号与符号之间的替换关系。聚合关系英语用单词associative表示，本身是联合、联想，所以有人译为联想关系。（P31）什么是聚合关系，怎样理解认识？

如果说，组合关系是指词语（符号）之间在功能上的联系的话，那么聚合关系就是词语（符号）在性质上的归类。老刘买菜。小王穿鞋。陈兵喝酒。什么是聚合关系，怎样理解认识？

注意1：从理论上说，某一位置具有相同功能的、可以用来替换的单位几乎是不可完全列举的，因为太多太多了，所以说，聚合的规则实际上是潜在的，潜存于人们的脑子中，随时可以根据需要调用。什么是聚合关系，怎样理解认识？

注意2：具有聚合关系的语言单位之间，一般都能互相替换。说能互相替换，并不意味着在任何时候都能互相替换，而只是说在某种场合能互相替换。有时两个语言单位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互相替换，但是它们有相同的组合功能，仍有聚合关系。

many—much什么是聚合关系，怎样理解认识？

注意3：聚合类有不同的层次，较大的聚合类又可以分成若干较小的聚合类，不同的较小聚合类之间，聚合关系有同有异。动词→及物动词和不及物动词什么是聚合关系，怎样理解认识？

注意4：聚合关系也普遍存在于语言的各个子系统。如：汉语音节中的声母之间。语法的组合和聚合关系施事动作受事组合关系聚合关系

我

小猫

中国队打碎了撞翻了打败了杯子花盆美国队什么是聚合关系，怎样理解认识？

注意5：组合规则和聚合规则是相互有内在联系的两条规则。组合规则着眼于结构单位的横向联系，聚合规则着眼于结构单位的纵向替换，所以他们犹如纵、横两轴，每一个结构单位都可以在纵、横两轴的交叉点上找到它的位置；我们如果能把握住这种交叉点，也就不难了解一个结构单位的性质和特点。语言的组合关系说明了语言结构的规则，语言的聚合关系说明了替换规则。组合规则使得语言符号的结构呈现出有序性，聚合规则为句子的生成提供了无数的可能，大大地简化了语言系统。什么是聚合关系，怎样理解认识？

注意6：整个语言体系的建立，语言工具的学习与使用，都是在组合与聚合的范围之内进行的。例如：诸位、各位、在齐位：今天是什么天气？今天就是演讲的天气。来宾十分茂盛，敝人也实在是感冒。今天来的人不少咧！看样子大约有五分之八啦！来到的不说，没来的举手！甲：武则天是干什么的？乙：武则天是数学家。甲：为什么？乙：因为数学上‘四则舍，五则添’这一原则就是武则天创造的嘛！思考题

组合关系与聚合关系是语言系统中的两种根 本关系，是组成语言系统的一个纲，请举例 说明组合规则和聚合规则在语言各个要素中的具 体表现。第三节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人类语言符号和其他动物“语言”的根本区别

语言是其他动物和人类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第三节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一、什么是语言能力？

1、语言器官

人的语言器官：发音器官、听觉器官、大脑。

前两者是被大脑支配的器官，或者说是纯粹 的生理功能器官，而大脑才是支配发音和听 觉器官的器官，才是具有心理功能的器官。 因此，大脑跟人类语言的关系才是最重要的。第三节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高等动物，特别是灵长目动物如猩猩、猴子 等都有发音、听觉器官和大脑，但是它们没 有语言，不能说话，或者说至少不能像人那 样说出结构和内容都十分复杂的话。除了这 些动物的发音和听觉器官的构造有限制外， 最重要的原因也就在于这些动物的大脑与人 类的大脑不一样。

要揭开人类语言的奥秘，就必须研究人的大 脑，研究大脑与语言的关系，这就是研究语 言能力的问题。第三节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2、语言能力

（1）广义的“语言能力”是掌握语言需要 有发达的大脑和灵活的发音器官，即要有抽 象思维的能力和发音的能力。

（2）狭义的“语言能力”是从人类与动物 相区别的角度讲的，指的是人类大脑天生就 具有的语言装置、语言习得机制、语言器官。第三节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人类大脑对发音器官、听觉器官的支配作用 体现在：对听觉、视觉、触觉等器官提供的 原材料进行分析、概括，加以高度抽象化。

语言中的词就是人类运用大脑对纷繁复杂的 现实现象进行抽象活动而形成的一般的、概 括的东西。

没有这种概括、判断、推理的抽象思维能力，根本不可能掌握语言这样的交际工具。第三节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二、语言获得：一种创造过程

儿童在能够计算“1＋1”以前就基本上掌握 了语言中的语音、语法、词汇、语义等复杂 规则。能正确发音、选用词语、提出问题， 也能听懂别人说的话。可见人说话是一种自 然而然的获得过程，甚至是一种创造过程。第三节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1、儿童不可能先把词语和句子都模仿下来储存在脑子里以后再说出来，而肯定要说出许多从未说过和听过的句子，这是一种创造。

2、儿童在说出新的句子时也不可能先去学习规则，很多语音和语法的规则连他的父母也不一定懂，所以又需要他们自己去构造和使用这些规则，这也是一种创造。第三节语言符号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三、人类语言符号和其他动物的交际方式有本质的区别：

1、任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