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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宋玉著述辑补
明末,随着学术界对宋雨的深入理解,宋代共有两部关于宋雨的作品。其中之一是张协所著的《72例》。宋玉的数据可以在这一系列中收集的宋医生的收藏中看到。其中之一是周圣凯编撰的《楚宝》。宋玉的数据可以在当地杂志《文苑》第15卷的《宋玉》中找到。《宋大夫集》在附录中所辑宋玉资料有:晋习凿齿《宋玉传》一则;唐杜甫《怀古》诗一首;唐李白《感遇》诗一首;《遗事》四则,其中录自《史记·屈原传》一则,《无能子·宋玉说》一则,《胡广志·景差见宋玉》一则,《宋玉宅》一则(以杜甫诗证之);《集评》十则,其中录自《文心雕龙》七则,《水经注》一则,唐陆龟蒙《读襄阳耆旧传诗》一首,明王世贞《艺苑卮言》一则。兹录如下:晋习凿齿《宋玉传》宋玉者,楚之鄢人也。故宜城有宋玉塚。始事屈原,原既放逐,求事楚友景差,景差惧其胜己,言之于王,王以为小臣。玉让其友,友曰:“夫薑桂因地而生,不因地而辛;美女因媒而嫁,不因媒而亲。言子而得官者,我也;官而不得意者,子也。”玉曰:“若东郭狡者,天下之狡兔也,日行九百里,而卒不免韩卢之口,然在猎者耳。夫遥见而指纵,虽韩卢必不及狡兔也;若蹑迹而放,虽东郭狡必不免也。今子之言我于王,为遥指纵而不属耶,蹑迹而纵绁耶”友谢之,复言于王。玉识音而善文,襄王好乐爱赋,既美其才而憎之似屈原也,曰:“子盍从俗使楚人贵子之德乎!”对曰:“昔楚有善歌者,始而曰《下里》《巴人》,国中属而和之者数百人;既而曰《阳春》《白雪》《朝日》《鱼离》,国中属而和之者不至十人;含商吐角,绝伦赴曲,国中属而和之者不至三人矣。其曲弥高,其和弥寡。”唐杜甫《怀古》摇落深知宋玉悲,风流儒雅亦吾师。怅望千秋一洒泪,萧条异代不同时。江山故宅空文藻,云雨荒台岂梦思。最是楚宫俱泯灭,舟人指点到今疑。唐李白《感遇》宋玉事楚王,立身本高洁。巫山赋彩云,郢路歌白雪。举国莫能和,巴人皆卷舌。一感登徒言,恩情遂中绝。《遗事》屈原既死之后,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者,皆好辞而以赋见称,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终莫敢直谏。(屈原传)屈原为三闾大夫,佞臣靳尚有宠,楚国不治,屈原忧之,谏襄王请斥靳尚。其徒宋玉止之曰:“夫子之心也,修乎己,不病乎人;晦其用,不曜于众;时来则应,物来则济;应时而不谋己,济物而不务功;是以惠无所归,怨无所集。今王方眩于佞口,酣于乱政,楚国之人皆贪靳尚之贵,而響随之。大夫乃孑孑然挈其忠信而叫噪其中,言不从,国不治,徒彰乎彼非我是,此贾仇而钓祸也。”原曰:“君子处必孝悌,仕必忠信,得其志虽死犹生,不得其志虽生犹死。”谏不止,靳尚谗于王而逐之。原彷徨湘滨,歌吟悲伤。宋玉复喻之曰:“始大夫孑孑然挈忠信而叫噪于群佞之中,玉为大夫危之,大夫不能从,胡悲也”原曰:“悲夫忠信不用,楚国不治也。”玉曰:“始大夫以为死孝悌忠信也,又何悲乎且大夫貌容形骸非大夫之有也,美不能丑之,丑不能美之,长不能短,短不能长,病不能排,死不能留,形骸似乎我者也,而我非可专一,乃欲使楚人之国由我理乱,惑亦甚矣!夫君子寄形以处世,虚心以应物。虚乎心,虽桀纣蹻跖非罪也;存乎心,虽尧舜夔契非功也。则大夫之忠信,靳尚之邪佞,孰分其是非耶无所分别,则忠信邪佞一也;有所分,则分者自妄也。而大夫离真以袭妄,恃己以点人,不待王之弃逐,而大夫自弃矣。今求乎忠信而得乎忠信,又悲之而不能自止,所谓兼失其妄心者也。玉闻上达节,中守节,下失节。夫虚其心而远于有为者,达节也;存其心而分是非者,守节也;得其所分,又悲而挠之者,失节也。”原不达,竟沈汨罗而死。(无能子)景差至蒲骚,见宋玉曰:“不意重见故人,慰此去国恋恋之心。昨到梦泽,喜见楚山之碧,眼力顿明,今又会故人,闭心目足矣。”(湖广志)宋玉宅一在荆州,一在归州。唐余知古《渚宫故事》曰:“庾信自建康归江陵,居宋玉故宅,故其赋曰‘诛茅宋玉之宅,穿径临江之府。’老杜《送李功曹归荆南》云‘曾闻宋玉宅,每欲到荆州’是也。又子美《居(夔州)入宅诗》云‘宋玉归州宅,云通白帝城。’”(又李商隐诗曰:“宋玉平生恨有余,远循三楚弔三闾。可怜留著临江宅,异代仍教庾信居。”)《集评》赋也者,受命于诗人,拓宇于楚辞也。于是荀况《礼》《智》,宋玉《风》《钓》,爰锡名号,与诗画境,六义附庸,蔚成大国。(文心雕龙)楚襄讌集,而宋玉赋《好色》,意在微讽,有足观者。(文心雕龙)宋玉《神女赋》云:毛嫱障袂,不足程式,西施掩面,比之无色。此事对之类也。(文心雕龙)宋玉《高唐》云:纤条悲鸣,声似竽籁。此比声之类也。(文心雕龙)《骚经》《九章》,朗丽以哀志;《九歌》《九辩》,绮靡以伤情;《远游》《天问》,瓌诡而惠巧;《招魂》《招隐》,耀艳而深华。(《卜居》标放言之致,《渔父》寄独往之才。)故能气往轹古,辞来切今,惊采绝艳,难与并能矣。自《九怀》以下,遽蹑其迹,而屈宋逸步,莫之能追。(文心雕龙)楚辞《招魂》,可谓祝辞之组纚。(文心雕龙)宋玉含才,颇亦负俗,始造“对问”,以申其志,放怀寥廓,气实使之。(文心雕龙)宋玉隽才辩给,善属文而识音。(水经注)自从宋玉贤,特立冠耆旧。《离骚》既日月,《九辩》即列宿。卓哉悲秋辞,合在风雅右。(陆甫里《读襄阳耆旧传诗》)宋玉深至不如屈,宏丽不如司马,而兼撮二家之胜。(艺苑卮言)《宋玉传》一则,当出自习凿齿的《襄阳耆旧传》,是书已佚,元陶宗仪《说郛》中有辑本,然与《宋大夫集》所辑少了“友曰:‘夫薑桂因地而生,不因地而辛;美女因媒而嫁,不因媒而亲。言子而得官者,我也;官而不得意者,子也。’玉曰:‘若东郭狡者,天下之狡兔也,日行九百里,而卒不免韩卢之口,然在猎者耳。夫遥见而指纵,虽韩卢必不及狡兔也;若蹑迹而放,虽东郭狡必不免也。今子之言我于王,为遥指纵而不属耶,蹑迹而纵绁耶’”一段,此段似辑自《新序·杂事》,而文字又小异。不知张燮所本为何。据考,《艺文类聚》《太平御览》还各有一则与《宋大夫集》所辑不同的《襄阳耆旧传》的佚文,张氏未能辑录。分析此则,辑者意在介绍宋玉的籍贯、师从、出仕缘由及其才能。又杜甫《怀古》意在介绍宋玉“风流儒雅”的风度,又李白《感遇》意在介绍宋玉的“高洁”品格。以上三则辑者虽未为之概括一个“名目标题”,但应当属于一个单元,意在介绍宋玉其人。《遗事》四则,同属一个单元。一则意在说明宋玉“以赋见称”“莫敢直谏”,是抽象记事;二则述说宋玉劝止屈原进谏之事,从而说明宋玉的道家思想倾向;三则述说景差见宋玉之事,似乎说明宋玉与景差都曾有“失职”的经历,同病相怜;四则介绍两处宋玉宅之所在,意在通过宋玉的居所说明宋玉曾经的居处。这一单元意在介绍宋玉其事。不过,第二则辑自《无能子》,其书《新唐书·艺文志》列之于道家,于其所作则说“不著人名氏,光启中隐民间”,《无能子原序》说:“多记所传所见,或尝与昆弟朋友问答之言。”《四库全书总目》评之曰:“多窃庄、列之旨,又杂以释氏之说,词旨颇浅。”以此可知,此书所记宋玉事是虚构宋玉劝止屈原之事藉以宣扬道家道义,为寓言传道,非记实者也。张氏以之为实事而辑录,有不察之失。《集评》十则,又为一个单元。一则取其评《风赋》《钓赋》之意,二则取其评《登徒子好色赋》之意,三则取其评《神女赋》之意,四则取其评《高唐赋》之意,五则取其评《九辩》《招魂》之意,六则取其评《招魂》之意,七则取其评《对楚王问》之意。以上均辑自刘勰《文心雕龙》,意在介绍刘勰对宋玉作品的具体评述。八则取其对宋玉作品“隽才辩给”之文风的总评,九则取其对宋玉作品“合在风雅右”之价值的总评,十则取其对宋玉作品“深至”“宏丽”之特色的总评。这三则意在介绍前人对宋玉作品的总体评价。综合以上的分析,我们可以得出四点认知:一、张燮宋玉资料的辑佚,主导思想比较明确,即以“知人论事”的传统认知方法为指导,突出对宋玉及其作品的文学性评价;二、张燮宋玉资料的辑佚,选辑计划颇为缜密,既考虑到作家的生平事迹,又考虑到作品的具体评论和总体评论;三、张燮宋玉资料的辑佚,虽说未将文献中的宋玉资料悉数辑录,但是选录的资料颇为精审,如《史记》中的宋玉记述真实可信,《文心雕龙》中的作品批评客观准确,基本上可以反映出关于宋玉的其人、其事和历史评价,以及其作品的艺术特色;四、张燮宋玉资料的辑佚,也存在着不足,如:《无能子》记宋玉事实属寓言,不应当作遗事;《文心雕龙》中还有一些关于宋玉作品总体风格和屈宋并称的精彩论述未能辑录。总的说来,作为开风气之先的张燮的宋玉资料辑佚,对于世人认识宋玉、了解宋玉和引领人们从文学的视角解读宋玉实为创建,功不可没。《楚宝》卷十五收编辑的宋玉事迹一篇,即《宋玉》篇。篇后又有附录三则,即陈氏《书录》《郢中考》《宋玉宅考》。兹录如下:《宋玉》宋玉,南郡宜城人,屈原弟子也。隽才辩给,善属文,而识音。闵其师忠而放逐,作《九辩》以述其志。又恐其愁懑山泽,魂魄放佚,厥命将落,作《招魂》,欲以复其精神,延其年寿,外陈四方之恶,内崇楚国之美,以讽谏怀王,冀其觉悟而还之也。后因其友以见于楚襄王,襄王待之无以异。宋玉让其友,其友曰:“夫薑桂因地而生,不因地而辛;妇人因媒而嫁,不因媒而亲。子之事王未耳,何怨于我”宋玉曰:“不然,昔者齐有良兔曰东郭(夋兔),盖一旦而走五百里;于是齐有良狗曰韩卢,亦一旦而走五百里,使之遥见而指属,则虽韩卢不及众兔之尘,若蹑迹而纵蹀与遥见而指属与”楚襄王问于宋玉曰:“先生其有遗行与何士民众庶不誉之甚也”宋玉对曰:“唯,然,有之。愿大王宽其罪,使得毕其辞。客有歌于郢中者,其始曰《下里》《巴人》,国中属而和者数千人;其为《阳阿》《薤露》,国中属而和者数百人;其为《阳春》《白雪》,国中属而和者数十人;引商刻羽,杂以流徵,国中属而和者不过数人而已。是其曲弥高,其和弥寡。故鸟有凤而鱼有鲲,凤皇上击九千里,绝云露,负苍天,翱翔乎杳冥之上,夫藩篱之鷃,岂能与之料天地之高哉!鲲鱼朝发崐崘之虚,曝鬐于碣石,暮宿于孟诸,夫尺泽之鲵,岂能与之量江海之大哉!故非独鸟有凤而鱼有鲲也,士亦有之。夫圣人瑰意琦行,超然独处,世俗之民又安知臣之所为哉”一日同唐勒、景差从襄王于阳云之台,王曰:“能为寡人大言者上坐。”唐勒曰:“壮士愤兮绝天维,北斗戾兮泰山夷。”景差曰:“校士猛毅皋陶嘻,大笑至兮摧罘罳。”玉曰:“方地为车,圆天为盖,长剑耿耿倚天外。”王曰:“未也,有能小言者赐以云梦之田。”景差曰:“载氛埃兮乘飘尘。”唐勒曰:“馆蝇鬚兮宴毫端。”玉曰:“超于太虚之域,出于未兆之庭,视之眇眇,望之冥冥。”王曰:“善,赐之以田。”后玉休归,唐勒谗之,乃著诸赋,以自见云。《宋玉》篇后又有附录三则:陈氏《书录》陈氏《书录》曰:楚大夫《宋玉集》一卷。《史记·屈原传》言,楚人宋玉、唐勒、景差之徒,皆原之弟子也。而玉之词赋独传,至以屈宋并称于后世,余人皆莫能及。按《隋志》集三卷,《唐志》二卷。今书乃《文选》及《古文苑》中录出者,未必当时本也。圣楷曰:古昔师弟子文章并称者,莫若屈宋矣。甞宋玉悲秋一章,托旨兴怀,深悽婉至,自《远游》《天问》而下,罕见其俦。而子云所谓“丽以淫”者,其《高唐》《神女》诸赋乎!刘舍人云:“屈平联藻于日月,宋玉交彩于风云。”又曰:“屈宋逸步,莫之能追。盖其叙情怨,则郁伊而易感;述离居,则怆怏而离怀;论山水,则循生而得貌;言节侯,则披文而见时。是以枚、贾追风而入丽,马、扬沿波而得奇,其衣被词人,非一代也。”亶其然乎!若夫景差《大招》,兴言于流泽,施尚三王,补《招魂》所不逮,抑亦鸾凤之片羽,兰芷之芬芳也。按:原为三闾大夫。三闾之职,掌王族三姓,曰屈、景、昭。原叙其职属,率其贤良,以厉国士,则景差当亦原所奖掖,《大招》一作,似不容已,又何疑哉。唐勒初亦尊事屈平,其后怀谗妬玉,甘为鹈鴃之鸣,古今交道如此辈人,可胜叹息。《郢中考》《宛委余编》曰:楚昭王避吴师,由郢涉睢,济江,入于云中,遂奔陨。陨即陨子国,在宋为安州,今为德安府,非今之陨县也。云中,即云梦地。江南为梦,江北为云。郢本楚都,在江陵北十二里纪南城,所谓南郢也。《阳春》《白雪》之倡在是矣。今之承天,初为安陆,萧梁、唐、宋为郢州,所谓北郢也。其在楚非都会地。然则,郢曲仍当归之江陵,乃为当也。圣楷按:楚都凡四,从文王自丹阳徙都郢,今江陵县北,南城是也,即春秋之渚宫矣。至平王所城郢,则在今江陵东北,所谓郢城也。《荆州记》:昭王十年,吴通漳水,灌纪南,入赤湖,进灌郢城,遂破楚。则郢与纪南盖二城云。昭王因避吴难,又徙都鄀,在今宜城县东北三十三里。顷襄王时,秦兵投郢,又徙都陈,在今河南陈州。考烈王时,又去陈徙都寿春,亦命曰郢,在今南直寿州。若今承天,古之安陆州也。在春秋战国为楚之郊郢地,未尝建都。自刘宋始沿魏置郢州,隶竟陵郡,后人遂以为郢中在是,而不复考正耳。得王弇州此论,为之一快。《宋玉宅考》《水经注》:襄阳宜城县南有宋玉宅。按:宜城地,原属郢都。今承天、荆州具有宋玉宅,当以荆州为是。《渚宫故事》云:“庾信因侯景之乱,自建康遁避江陵,居宋玉故宅。故其赋曰:‘诛茅宋玉之宅,穿径临江之府。’杜子美《送人赴归荆州南》云:‘曾闻宋玉宅,每欲到荆州’是也。又子美《移居夔州入宅诗》云:‘宋玉归州宅,云通白帝城。’然则归州亦有宋玉宅,非止荆州。”大抵昔贤徙落,安知有宅以贻后人,文士棲迟,乃托江山而留永慨。李商隐诗云:“何事荆台百万家,惟教宋玉擅才华。楚辞已不饶唐勒,风赋何曾让景差。落日渚宫供观阁,开年云梦选烟花。可怜庾信寻荒径,犹得三朝托后车。”其怀抱故可想矣。《宋玉》篇当为作者据古文献中有关宋玉事迹记载汇辑连缀而成,只加了一些关联词语,及对所辑文字略加删减。篇首“宋玉”至“识音”,当采自北朝魏郦道元《水经注》卷二十八“又南经宜城县东”注;其中“闵其师”至“述其志”,当采自汉王逸《楚辞章句·九辩题解》;“又恐”至“还之也”,当采自《楚辞章句·招魂题解》;“后因其友”至“遥见而指属与”,当采自汉刘向《新序·杂事第五》,汉韩婴《韩诗外传》卷七第十七章亦有类似的记述;“楚襄王问于宋玉”至“臣之所为哉”,当采自《新序·杂事第一》,唐欧阳询《艺文类聚》卷四十三《乐部三》、宋李昉等《太平御览》卷五百七十二《乐部》亦有类似的记述,但两书却言引自《襄阳耆旧传》;“一日同唐勒”至“赐之以田”,当采自宋玉的《大言赋》和《小言赋》,并进行了大幅度的缩写;篇尾“后玉休归”一句,当据宋玉《讽赋》首句联系宋玉辞赋撰写。此篇后出转精,其记述宋玉其人、其事,比之张燮所辑晋习凿齿《襄阳耆旧传·宋玉传》之残篇,内容更为丰富,传递了更多的宋玉信息。《宋玉》篇后附录第一则,先引宋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卷十六“宋玉集一卷”条解题之语,其意有二,一是说明今本《宋玉集》为辑本;二是强调“屈宋并称于后世”。其后周圣楷的“按语”即就“屈宋并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首先,他认为,“师弟子文章并称者,莫若屈宋矣”,将问题高调提出;其次,他认为,宋玉《九辩》足以与屈原作品媲美,至于汉扬雄说宋玉“辞人之赋丽以淫”,可能是据《高唐赋》《神女赋》为言,这又说明,他认为元代一些学者提出的、明代学者普遍认同的、既承认“屈宋并称”又力辩“宋不及屈”的宋玉评价,虽有一定道理,但“屈宋并称”是不可动摇的,为此,他还举出了南朝梁刘勰在《时序》《辨骚》中的屈宋评述加以证明;再次,他又举景差《大招》“不容”屈原、唐勒“怀谗妬玉”的龌龊行径,说明只有宋玉才配与屈原并称。这一辩说,似乎在补充张燮辑佚宋玉资料没有辑录刘勰关于“屈宋并称”评述的不足,用意颇深。《宋玉》篇后附录第二则,先引王世贞《宛委余编》关于古楚郢都的考辨,王氏认为宋玉《对楚王问》中提到的“郢中”“在江陵北十二里纪南城”。这是一个宋玉辞赋地理考辨的问题,也是一个关涉到宋玉行迹即高唱《阳春》《白雪》的地点问题。周圣楷完全赞同王世贞的观点,他在“按语”中考证了楚都的历史迁徙,进一步证明了“安陆”在春秋战国未曾为都称郢。推测其用意,一方面是指出后人以为郢都在安陆的错误,另一方面也是弥补张燮宋玉资料辑佚未提及这一重要问题的缺憾。《宋玉》篇后附录第三则,先引郦道元《水经注》关于宜城宋玉宅的记述,而后作“按语”说,“宜城地,原属郢都。”此所说“郢都”当指其上则所考“昭王因避吴难,又徙都鄀”之“鄀”,亦即郦道元之生活时代名之宜城者。然后他接着说“今”如何如何,似乎意谓《水经注》所记的宋玉宅今已不复存在,而今(指明代)世人所指认的承天、荆州之宋玉宅,“当以荆州为是”。并以《渚宫旧事》为证,而于证言中又因杜甫诗提及了归州的宋玉宅。据此,周圣楷归纳前人提及的宋玉宅有三处,宜城、荆州、归州各一处。然而他认为宋玉根本没有将住宅当作遗产留与后人的意思,宋玉经历之地的住宅也未必保存至南北朝甚至唐代,庾信、杜甫、李商隐等文人诗中所说,大都是“托江山而留永慨”,仅可说明宋玉曾经经历的地区,而难以将宋玉曾经经历地区的住宅坐实。这种看问题的态度,是客观的,严谨的,令人信服的。如果用周氏的态度去读张燮的关于宋玉宅的辑录,我们便能理解张氏把宋玉宅的佚文辑在《遗事》之中的用意了。笔者以为周氏此则当作为张燮辑录宋玉宅资料的注脚来读。综合上述分析,《楚宝》中关于宋玉介绍有两类内容,一是《宋玉》篇将辑佚的宋玉生平事迹资料汇集连缀成传记类的文字,意在介绍楚地的先贤宋玉;二是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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