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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布林贝赫民族生活的诗意表达

(一)巴布林贝赫之作,是其民族艺术思想的体现,和其文学艺术的优势,就同一巴林巴斯是一位艺术风格独特的诗人。他的诗歌具有强烈的民族生活和浪漫的情感。诗人以魅人的笔触勾勒出一幅幅带有民族色采的时代风俗画,也就是说,他的作品是有浓郁的“奶子味”的。民族特色对每一个少数民族的诗人和作家,是非常重要的艺术标志。俄罗斯批评家别林斯基这样说过:“诗人永远是自己民族精神的代表,以自己民族的眼睛观察事物并按下她的印记的。越是有天才的诗人,他的作品越普遍,而越是普遍的作品就越是民族性的、独创的。”(《别林斯基论文学》第77页)我以为巴·布林贝赫是一位以自己民族的眼睛观察生活的诗人,他善于撷取蒙族生活有特征的形象并赋予崭新的内容,常常把神话传说或美丽的想象和现实生活结合起来加以抒唱,生动地表现了我们时代的新的民族精神的风貌。他的诗绚灿艳丽,激情炽人,充满诗意的幻想,给人强烈的艺术感染。我觉得不论诗歌或其他艺术形式,如果缺乏民族特色,就会平庸,失去美感,正如离开大自然的土壤,难以产生出有生命力的艺术花朵一样。因此,只有深深植根于民族生活的土壤,汲取传统的艺术手法,诗作才会呈现出强烈的时代气息和缤纷多采的民族生活画面。从这个角度看,我以为巴·布林贝赫同志是一位具有自己民族气质的诗人,他的诗是有自己的“印记”的。诗人的大部分作品是用蒙文写作的。已经翻译成汉文的有:《生命的礼花》(作家出版社出版)、《星群》(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云霄战歌》(同上,与贾漫合作),还有散见于各报刊的如科学诗《给攀登者》,以及组诗《命运之马》等等。诗人的有些作品写得较早,今天读着他那些激情洋溢、瑰丽多采的诗行,仍然感到很是亲切。自粉碎“四人帮”以来,诗人“唱起歌来歌声嘹亮,写起诗来音调铿锵”,重新唤起诗的艺术青春。在祖国建国三十年的今天,对诗人的作品做一番粗略的探讨,是很有意义的,这里仅对诗人的抒情诗作些札记。(二)用开展性语言来表现爱国爱教的价值取向每个兄弟民族都有他自己特有的艺术传统和文学遗产,都有自己有才华的诗人和作家。但是,在国民党的反动统治、王公贵族的政治迫害和经济文化的盘剥下,优秀的诗人作品得不到广泛流传,不能健康的成长和发展,不可能自由地创作和传诵,草原上流浪行吟的歌手,只是为了敷口,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牧人自己的诗人是没有出版和发表作品的机会的。解放后,蒙古族人民获得了新生,党的民族政策的光辉,照亮了金色的草原,也照彻了诗人们的心扉,给蒙族诗歌带来了崭新的思想内容和艺术色采。诗人们拨动诗的琴弦,热情地歌颂伟大的党、赞颂各族人民的救星——毛主席,赞美祖国大家庭的团结和友谊,赞美草原巨变的新生活。巴·布林贝赫同志是解放后成长的诗人,他和前辈诗人有着不同的生活道路。党的阳光雨露的滋润照耀,使他的诗呈现出一种魅人的色采,他描绘了草原、矿山、沙漠骤变的生活图景,抒写了蒙族人民新的精神风貌;诗人面对幸福的今天,就难忘苦难的昨天,在抒情长诗《生命的礼花》中,诗人曾这样吟唱:“每当吃到鲜明的奶油,心就想起苦涩的奶水;每当望见明媚的阳光,心就想起黑暗的岁月”。蒙族人民是勤劳、勇敢、倔强的民族,过去不仅身受封建王公、贵族、牧主的压榨与欺凌,还受到日本侵略者的蹂躏、掠夺。诗人撷取几个典型的细节,回顾那辛酸的年代,“寒风吹进了毡包,悲叹穿透了肋骨”,“铜铃声,摇鼓声,夹杂着母亲的哭声”,描绘了当年苦难生活的图景。草原飘扬红旗,“英雄的党唤醒了奴隶”,诗人放开歌喉欢唱战斗的黎明的到来,欢呼自己民族解开捆在身上的绳索,掀掉压在头上的磐石,诗的音调猝然变了,“在流过汗水的地方,泉水喷射着银花,在洒过鲜血的地方,海棠花争妍怒放”,他用形象生动的诗句这样描绘:老爷们的冠冕被吹走了,在狗粪堆上乱滚;武士道的钢盔被打落了,在骆驼蹄下踩踏。马驹的耳朵不住地摆动,鬃毛和尾巴也竖立了起来,牧人的眼睛闪灼着光辉,他们的心里充满着生机。这里,真实地反映了蒙族人民从苦难到欢乐、黑暗到光明、奴隶到主人的变革过程。水有源,树有根,诗人以炽热的激情,奔放的诗行,赞美伟大的祖国,赞美北京,歌唱“各族人民连结的赤心,在怀仁堂激荡!不同民族统一的语言,在中南海流响”,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作为一个新中国诗人的自豪感和幸福感,在诗中时时披露出来。歌唱祖国,歌唱民族团结,是诗人巴·布林贝赫的一个鲜明的主题,这二者往往有时是融合在一起表现的,在其他短诗《金塔》、《团结之歌》、《友谊之花》中,诗人对这个主题表现得很深切动人,语言精炼、简洁,诗意盎然,色采绚丽,如《团结之歌》:摩天的昆仑,由一块块的石头长成,无尽的长江,由一支支的溪流汇成,浩瀚的沙漠,由一颗颗的砂砾聚成,伟大的祖国,由各个民族组成。各民族的团结,象昆仑一样坚固,各民族的友谊,如长江一样深沉,我们火热的心永远向着北京,我们一致的步伐时刻迈向共产主义。寥寥八行,言简意赅,诗人选取祖国具有特征的名山大川,象征各族人民的团结友谊,“象昆仑一样坚固”,“如长江一样深沉”,意境深远,比喻自然贴切,语少情深,这使我们不能不惊服诗人艺术概括的表现力。这里,我们一再想过,在巴·布林贝赫的诗中最吸引人的特色是什么?它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特色?在他的作品中使你明显地感觉到他作为一个诗人所具有的优点:他对党对领袖、对祖国和人民的热忱,真诚炽热的激情,他对大自然的美有特殊的敏感和表现能力,他是那样熟练自如地把蒙古族独具特色的文学遗产神话、传说运用在自己的诗中。此外,他还特别注意学习汉族古典诗歌的传统特点,努力探求开拓新的意境,使自己的诗具有一种奇丽的幻想情调,和现实生活巧妙地结合,呈现出一种鲜明的民族色采。这自然不能说是巴·布林贝赫诗的全部特色,但可以说是突出明显的特色。当然,一个诗人的艺术独创,总是离不开坚实的生活和民族文学艺术的传统,诗人是本民族艺术传统的继承者,又是发扬者,只因为他善于汲取本民族艺术传统和民歌的养料,与社会主义时代的生活完美地溶合起来,他的诗才有与别人不同的艺术特色,而这只有在崭新的思想基础上,才会闪灼独特的魅人的光采。(三)作品主题与艺术典型相结合“在任何意义上,文学都是民族意识、民族精神生活的花朵和果实”(《别林斯基论文学》73页)。一首诗要有浓郁的诗意,新颖的构思,优美的语言,但这还是不够的,作为一个少数民族诗人,他的诗还要有自己民族特有的情调和色采。我们看到,在巴·布林贝赫的诗中,善于通过绚丽的草原生活画面,运用蒙族传统的艺术形象以及神话传说,诗情画意地揭示出人们精神世界的变化和新的道德品质的成长,用革命浪漫主义的艺术手法,诗意的想象,奇丽的夸张、生动的比喻、情景交融地抒写了社会主义时代的新人。优秀的诗人,在创作上往往具有多样而统一的特征:除了擅长于表现重大题材,还能成功地抒写多种多样的题材;除了运用得心应手的体裁,还能驾驭多种形式。诗人巴·布林贝赫的抒情短诗,一部分是以矿山、工业为题材的,也有政治性较强抒情长诗,还有精致玲珑的散文诗章(如写农村题材的《金色的武川》),但大部分都是以草原现代生活为题材的。往昔的塞外,漫天风砂,苍凉的景色为古代的诗人留下了不少嗟叹的题材,他们的诗里是那种“大漠风尘日黄昏”,“横笛偏吹行路难”的景象,发出“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的悲怆情调。如今,社会主义的草原,战斗的北疆,跨上神奇的骏马向新的世纪飞奔,给诗人提供了多少叩人心弦的生活题材,激励诗人用饱蘸感情的笔触去描绘呵!巴·布林贝赫同志过去在一篇文章中这样说过:“蒙族是一个有着优秀诗歌传统的民族,我们那些宏大瑰丽的英雄史诗,对于今天塑造新时代的英雄形象提供了宝贵的经验。”确实,象浩瀚巨幅的《江格尔传》、《格斯尔可汗》……对蒙族诗人、作家都有过很大的影响,从中汲取养料,学习艺术表现手法,来反映社会主义时代的新的生活,新的世界和新的人物。我们在诗人巴·布林贝赫的众多的抒情短诗中感到,他是那样敏锐地捕捉住飞跃发展中的生活场景、画面,赋予深刻的诗意,将人物的心灵的美与草原新的变化熔铸在一起,又以瑰丽的自然景物烘托、渲染各种各样的人物。如“踪迹离不开锦绣的牧场”在草原彩虹下放牧的桑巴老人,伊敏河畔“幸福生活的喜鹊”,刈草场上的“钻石花”色玛姑娘,在草原上驯服烈马骁勇老练的牧马人,“演唱白云鄂博之歌”的马头琴手巴拉登老人,“让枯木逢春、雕出鲜花朵朵”的公社汉族木匠……在诗人的笔下是这样绘声绘色,情趣盎然。在《女仆和仙女》里,诗人表现了新的一代蒙族工人的成长;昔日的小女仆其齐克终日“纺不完的无情绳”,“摇不停的纺织锤”,今日的纺织“仙女”其齐克在欢唱:“转呵,转呵,我亲爱的纺织机,我的心脏呵,永远随着你跳动!纺呵,纺呵,我珍贵的白玉色绒丝,我的血液啊,终生跟着你循环!”诗人从平凡的日常生活中,选取最能表现新生的特征事物,揭示出新的社会制度下新的人物闪光的心灵,以及他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礼赞。在诗人巴·布林贝赫的诗中,经常出现一些逗人喜爱的动物形象,如金马驹、鸿雁、孔雀、花鹿、凤凰、仙鹤、金鱼……其中有的富有神话色采,运用在诗中,不仅渲染诗的情绪,烘托诗的气氛,而且有力地表现了诗的主题,使得诗作奇幻绚丽,多采魅人。如《金马驹》就是诗人根据白云鄂博矿山金马驹见到坏人就逃,看到好人就跑回来的传说,加以改造、提炼、深化而写成的。在诗里,金马驹挣断了王公的套马杆、铁镣,抖开长鬃,遁入云霄,当“七彩的长虹点缀穹苍,百灵衔来金色的花瓣”,勘探队白色的帐蓬扎在宝山时,金马驹回来了,在钻塔旁长嘶,于是,白云鄂博出现了红旗、火光、浓烟、兰虹,金云升腾,金马驹在社会主义大道上前进,白云鄂博献出了铁矿宝藏。诗人这样结尾的:牧民策着金马驹在草原上飞奔,一个蹄印印出一朵鲜花的笑容。这首诗很含蓄精巧,没有直接道出诗的主题思想,而是让它自然地流露出来。在《星群》,诗人不是直接描绘草原璀灿的灯海,而是先用比喻手法把电灯比作星斗、珍珠、金果,然后南来鸿雁在水库绕三绕,问珍珠在陆地是否比大海好?北来的花鹿转三回,问星斗在地上是否比天上美?情趣横生,想象优美,具有独特的艺术构思,不是对生活变化的图景作一般的赞美抒唱。通过鸿雁、花鹿的提问,然后象电影蒙太奇镜头,跳跃似的回溯旧社会神殿的香火光,衙门的腊烛光,狼眼的绿光……再转入“牧马能手的套马杆,套住了座座星斗;挤奶姑娘的装奶桶,盛进了颗颗珍珠”,如果想象仅止如此,那当然还不够完美,诗人接着赞美星斗、珍珠的光源,是“井冈山的星火,在无际的草原闪闪发光;天安门的红灯,把祖国的边疆通通照亮。”诗的结尾宛如奇峰突起,思想陡然闪光,意境深远,使人“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在这里,金马驹、仙鹤、花鹿等形象在诗里生动地表现了主题,不仅使诗具有一种浓郁的民族特色和地域情调,而且还具有一种瑰丽的浪漫主义色采,这不能不算是巴·布林贝赫诗的一个显著的艺术特色。我们还感到,诗人善于用洗炼的画笔,创造出一幅幅色采绚烂的草原图画,读他的诗,好象在自己面前展开一片广阔的缤纷璀灿的天地,生活和大自然在诗人笔下显得是那样婀娜多姿,诗意魅人,草原的景色在这里并不是单纯的风景画,或生硬贴上的“幕布”,而是衬托人物内心世界,揭示人们美好理想的形象,渗透着诗人的感情,是诗人赞美新生活的有机组成部分。(四)情感的教育功能“诗要用形象思维,不能如散文那样直说”。这是诗的特殊的艺术规律,也是一切艺术创作的规律,中外古今文学史上能够传之久远的诗作,总是通过多样化的诗的手法,以丰富多彩的生活图画,反映了时代的某些本质和规律,表达了人民的要求、愿望与理想。社会主义时代的诗歌,不能爬行的自然主义的为生活“照相”,那不是真正的诗的艺术品。所以,我们需要革命的浪漫主义手法,表现我们气势雄伟的现实生活,但,具有革命浪漫主义的艺术形象,需要我们在生活中挖掘、发现和提炼,优美动人的想象,独特的艺术构思,离不开深厚的现实生活土壤。读者不喜欢那种表面“壮丽”而内容空泛的诗作,没有想象,笔墨拘羁,诗的翅膀无法飞腾;没有激情,缺乏思想深度,用虚假的形象生拚硬凑成的诗篇,则更只是一束没有艺术生命的纸扎花朵,因此,浪漫主义的想象,能使诗人在广阔的天地幻想中驰骋,“神与物游”,诗作呈现出魅人色彩,写出生活的诗意。我们从诗人巴·布林贝赫赞美科技的组诗《给攀登者》(《内蒙古日报》1978年1月16日)中,可以看到诗人非常富于想象,他有些诗常常具有一种奇特优美的想象,这种较为显著的艺术特点,是与诗人善于汲收蒙古族传统的诗歌遗产分不开的。想象,幻想和激情对诗歌创作是非常重要的,富有想象,长于抒情,是诗歌的一对孪生兄弟,借助想象的翅翼,诗人的激情才能得到完美的表现。巴·布林贝赫同志有的诗将这二者结合得很和谐完美,比如《童年的幻想》,诗人撷取童年夜牧的一个镜头,仰想夜空中的银河,遐思联翩,展开诗意的想象,在天际遨游,采撷星星,呼唤月亮,在神话世界吟唱。探索宇宙的秘密。对祖国的今天,诗人这样赞美道:“闪烁着科学之光的犀利宝剑,在向二〇〇〇年的进军中闪亮。”他激情洋溢地赞美祖国腾空而起的红色卫星,“闪射着玛瑙的光彩,横渡浩瀚的银河”,飞往“群星灿烂的大家庭”,“它把天安门的光辉,洒向深邃的苍穹;它把中南海的甘露,淌向明天的星群”,“它采回了天外的见闻,满载着群星的深情厚谊”返回了祖国大地(《横渡银河》),诗人通过诗意的幻想,热情地讴歌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在攀登科学高峰的征途上取得的丰硕果实,在华国锋同志领导下,中国人民跨上“扬鬃长鸣的骏马,追赶着世纪的车轮”,“向着未知的宏观世界”,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胜利进军,在驰骋想象的诗篇里,回荡着诗人炽热的激情。诗的想象,不是一些无动于衷的生活镜头的连接,反映生活表现任何题材都离不开诗人的感情,否则,只是纷纭复杂生活现象的再现,形式上的雕饰而已。因此,美好崇高的感情是诗意的核心,想象是感情的外壳,没有诗的想象将失去诗的艺术生命,没有诗的思想和感情,诗将失去全部生命;只有倾注了诗人火热的激情,诗才有强烈的艺术魅力,只有凭借感情的波涛,诗的形象的帆船才会迎风远驰。诗要有充沛的感情。社会主义的诗歌应该具有饱满的革命激情。诗人巴·布林贝赫在过去的一篇文章曾这样说:诗“需要无产阶级的激情、时代的感情。没有奔放的感情,文学作品的艺术感染力、鼓舞作用必定会减弱。”当然,诗的感情不是赤裸裸的呼喊,或几句华丽、炽烈的词藻和文字的堆砌,激情应该灌注于艺术形象,诗人一旦捕捉住诗意的形象,应深入开掘,如剥笋、挖井,越剥越露,愈挖愈深,最后显露出生活的诗意。我们读着巴·布林贝赫的《敖塔奇》《心与乳》等诗,就会感到诗人是那样善于从蒙族民间传说和日常生活中,选取富有特征的事物表现自己激荡奔放的感情。如《敖塔奇》(蒙语医药之神)热情地赞美了毛主席派来的医生到牧区公社的情景,圣水、珍珠、灵芝草、群芳料是蒙族民间传说中的灵丹妙药,现实生活里稀有罕见,自从毛主席派来的医生跨进公社大门,花鹿含着圣水“踏着绚烂缤纷的彩虹”,金鱼将珍珠夹在鳞中,“摇荡着金光闪烁的波涛”,粉蝶把灵芝草夹在翼下,“乘坐着五彩珍奇的鲜花”,苍鹰将群芳料抓在爪中,“驾着那浓郁弥漫的薄霭”,都随着医生来到了,敷陈渲染,诗情瑰奇,接着抒写草原人们健康的成长,少女象粉蝶那样翩翩起舞,少年象花鹿那样敏捷矫健,壮年象苍鹰一般英勇强悍,驾上千里马纵情奔驰,“祖先们憧憬着的理想和愿望,如同手掌上的珍珠在眼前闪光”,蒙古族人民对党感激之情,对新的时代欢欣喜悦之情,跃然纸上,溢于诗外,诗的激情是这样真切感人,具有一种浓烈的民族色彩和诗味。当然,诗不是生活形象简单的摄制,也不是主观感情单纯的抒发,是反映生活现象的集中、概括、提炼了的某种本质深远的真实。在这种深远的生活真实里,诗人主观的爱憎、理想也就溶汇在其中,达到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巴·布林贝赫同志不仅善于汲取本民族的文学遗产和民间文艺的养料,而且还努力学习我国古典诗歌的艺术传统,重视和追求意境的创造,他自己也这样表示过。中国古典诗歌非常讲究“炼意”,有“炼字不如炼句,炼句不如炼意”的说法。所谓“炼意”,就是意境的锤炼。诗的意境、实际上也可以说是主观与客观、景与情在诗中的统一,即主观的情与客观的物有机的结合,情景交融。诗人通过客观的景物描写,渲染出某种特定的气氛和境界,寓情于景,引导读者身临其境,产生共鸣,受到艺术感染。诗有意境便有“诗味”,诗人形象思维的过程也就是诗的典型化过程,运用独创的艺术构思,通过具体的、生动的、鲜明的艺术形象,把诗人真切的感受写出来,达到情景交融、传神的地步,这样才能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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