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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能源时期的能源之路庾信作品中的季节感与生命意识之关系

季节感是作家创作中非常重要的主题和意象。杨欣的作品很多。他初期生活在江南的杏花春雨中,季节性中的“喷泉”成为他创作的主旋律。后期以“秋风”为背景,“秋”是大多数作品的背景。从这些作品中我们可以感受到季节感与生命意识的关联,外在自然给人以感动,同时诗人也把自己的喜怒哀乐传导给自然,自然世界与心灵世界是如此的息息相通,陆机《文赋》说“遵四时以叹逝,瞻万物而思纷,悲落叶于劲秋,喜柔条于芳春。”四季中对人类感情震撼最为强烈的莫过于春与秋了,春给人以生机勃勃与繁茂昌盛的诗意联想,而秋则给人以寒风萧瑟与万物悲凉的恐惧暗示,从庾信的作品中我们可以感受到季节感与生命意识之间的对应关系。一重韵规范的确立首先我们来关注庾信前期的人生:庾信字子山,生于513年,卒于581年,42岁以前,他生活在南朝梁季,“我之掌庾承周,以世功而为族;经邦佐汉,用论道而当官”,这是对庾氏家族的夸耀,父亲庾肩吾是一个“文词高于甲观,楷模盛于江滨”的人物。由于父亲在宫廷中具有显赫地位,庾信很早就步入宫廷,滕王序称“信年十五,侍梁东宫讲读”,庾信晚年还一再回忆起这个令他自豪的“兰成射策之年”,19岁为东宫抄撰学士,极盛时期,父子俱在宫中,“出入禁闼,恩礼莫与比隆。”1后来庾信官职更是一路青云直上,30岁出任郢州别驾这样的武职,33岁作为外交使者以通直常侍身份出使东魏,“文章辞令,盛为邺下所称”,34岁出任建康令,这一段人生是庾信最为得意的时期。他心满意足地过着流连诗酒,声色优游的生活。大声地赞美着萧梁帝国的威严:“我皇临九有,声教洎无隄兴文盛礼乐,偃武息氓黎。”(《将命至邺酬祖正员》)同时对自己在宫廷中的生活也充满了自豪“高阁千寻起,长廊四柱连。歌声上扇月,舞影入琴弦。涧水纔窗外,山花即眼前。但愿长欢乐,从今尽百年。”(《咏画屏风诗》)园林中的高阁长廊涧水山花,庭院中的歌声舞影,无不透出欢快愉悦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和谐,酣歌醉舞追逐风月的生活确实给予庾信以极大的满足。“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顿履随疏节,低鬟逐上声。步转行初进,衫飘曲未成。鸾回镜欲满,鹤顾市应轻。已曾天上学,讵是世中生。”(《和咏舞》)体态轻盈的舞姿、合于音律的舞步,使得全城之人都为之倾倒,这样的舞姿,恐怕只能从仙界学来人间哪得相见?后来杜甫“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即是由此点化而来。有意味的是这一时期庾信诗文中的季节几乎都是春天,就像他所面对社会人生都那么美好一样,春光是如此的明媚春色可人,甚至晚年在《哀江南赋》中还深情地回忆道:“草木之遇阳春,鱼龙之逢风雨。五十年中,江表无事。”当时生活在萧梁盛世的人们如同草木逢春,安居乐业如鱼龙得水。“春”一再出现在他的诗文中:从鸟鸣中听到春天到来的气息,“昨夜鸟声春,惊鸣动四邻”、“悬岩泉溜响,深谷鸟声春”,在春台上一边喝酒一边听歌,“竟日坐春台,芙蓉承酒杯”(《咏画屏风诗》),可以说一个个“春”字既是季节之春,同时又是人生之春。当面对春草萌发、春鸟和鸣的良辰美景,庾信心中涌起的是愉快平和的情感。其中最有代表性的还是《春赋》,宫苑的春天不但有美不胜收的园林美景,更有那么多的赏心乐事:宜春苑中春已归,披香殿里作春衣,新年鸟声千种啭,二月杨花满路飞。河阳一县并是花,金谷从来满园树。一丛香草足碍人,数尺游丝即横路。开上林而竞入,拥河桥而争渡。出丽华之金屋,下飞燕之兰宫。钗朵多而讶重,髻鬟高而畏风。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影来池里,花落衫中。此赋多用白描手法,春天来到了宜春苑,游春是当时的一件盛事,从急急地赶制游春新衣到鸟儿婉转的鸣叫再到满路纷飞的似乎都隐含着春天的诱惑。走进春天的园林,仿佛一下走进了潘岳的河阳县或是石崇的金谷园。美女的面容犹如桃花,佳丽的黛眉好似绿柳,山池中留下了她们美丽的倩影,庾信以一个南朝贵族的视角欣赏着这美好的景致。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永远继续下去,但没有想到渔阳鼙鼓动地而来,侯景之乱彻底粉碎了庾信前期和平自在的生活,上林苑、金谷园的种种美好都只能永远成为了记忆。经过近两年的飘泊生活,庾信从金陵逃到了江陵,这也成为了他人生的转折点,值得注意的是春与秋两个季节居然同时出现在此时创作的《燕歌行》中:“代北云气昼昏昏,千里飞蓬无复根。寒雁邕邕渡辽水,桑叶纷纷落蓟门”,萧萧寒风刮着纷纷落叶、千里飞蓬与南飞寒雁同时出现在天空中,种种凄凉的意象伴随着庾信流离的人生,似乎也在预示着庾信创作中一个新季节的到来。而在全诗的最后就写到了春天,“春分燕来能几日?二月蚕眠不复久”,但此时的春天已经是那样的短暂与无力,如果将此诗和未曾经历流亡生活的萧绎的同题之作比较,庾信的秋景描写中具有了一种凄切哀怨的情调,但庾信创作中季节感的真正转变还是在他被羁留北地之后才完成的。二大量运用秋意,使诗风凸显庾信的晚年注定是一个多事之秋,554年他受萧绎之命出使西魏,在西魏的铁蹄之下,南梁很快土崩瓦解,不久即被陈所取代。42岁的他无端被北朝扣留,从此他也就成了无家可归之人。子山虽然被授予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司宪中大夫等官职,但他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所以史书上说他“虽位望通显”,而“常有乡关之思”。再次就职于北朝,他内心却时时充满了“倡家遭强聘”的不自由之感,当年的青春的意气与豪情已被那一系列的变故销磨殆尽,情绪上更多的染上了苍桑的暮气。他常以梁国的故臣与易代的士子这双重视角去观照那飘零离别的亡国之痛,他的创作也由前期的春光明媚的琼楼玉宇转向了后期萧瑟秋风下的枯树小园。庾信在北朝,以秋这个季节作为描写对象的作品大量出现,秋鸟、秋树、秋花、秋草、秋气、秋夜这些自然现象反复出现在他后期的大部分作品中。如果说鸟意象在其前期还是自由与快乐象征的话,鸟儿可以有“千种啭”,可以“自在鸣”,那么在后期则大多成了孤单与思归的象征,“失群寒雁声可怜,夜半单飞在月边”(《秋夜望单飞雁》),在萧瑟的秋风之下,鸟儿的鸣叫不但不会让人赏心悦目,反而引动离人心中的哀怨,庾信不独为之伤心,而且为之下泪。秋意象在庾信诗歌中主要表现在《拟咏怀》2首中。在这组诗中有8首明显是以秋作为背景的大约占组诗的30%,其中有7首是直接以“秋”标示出来,1首是以“摇落”意象标示出来。“这一组诗是显示中国诗歌从长期的佻巧风气中开始摆脱出来转向深沉的一个更明显的先兆。”2大量运用秋意象是庾信诗风转向深沉的必不可少的因素,“怀秋独悲此,平生何谓平”,在伤感的春天中哀叹自我的命运,此生恐怕再也难于获得安静;“摇落秋为气,凄凉多怨情”,草木凋零的秋季最容易让人产生怨恨之情;“怀愁正摇落,中心怆有违。独怜生意尽,空惊槐树衰”,在这个摇落的秋天,庾信已失去了生命的活力,还何必去惊诧于槐树的衰亡与否;“秋风苏武别,寒水送荆轲”,秋风中李陵送别苏武、高渐离易水送别荆轲的场景时常浮出庾信的眼前。其他如《奉报穷秋寄隐士》、《和张侍中述怀》、《夜听捣衣》、《和裴仪同秋日》、《和王司徒褒》、《和颍川公秋夜》、《秋日》、《秋夜望单飞雁》等均以秋季节为背景。它们或者以“秋水牵沙落,寒藤抱树疏”的视觉意象呈现,或者以“秋夜捣衣声,飞度长门城”的听觉意象呈现,无疑都大大丰富了庾信诗歌秋意象的内涵。秋意象还频繁出现在他的一系列赋作之中。由于赋的篇幅较长,所以更适合抒情言志,在庾信后期抒写家国情怀的赋作中几乎都能找到秋意象的影子。《竹杖赋》中说“潘岳秋兴,嵇生倦游,桓谭不乐,吴质长愁,并皆年华未暮,容貌先秋。予此衰矣,虽然有以,非鬼非蜮,乃心忧矣。”用秋天来代自己的容貌已经衰老。《伤心赋》中说“悲哉秋风,摇落变衰。魂兮远矣,何去何依。望思无望,归来不归。未达东门之意,空惧西河之讥。”用悲哉秋风来衬托自己在北朝尴尬的处境,“凄其零零,飒焉秋草”则是用衰败的秋草来映衬自己逝去子女的悲凉。《哀江南赋》中说“燕歌远别,悲不自胜”,庾信说自己当年在《燕歌行》中所描写的秋风秋雨,如今都一一应验了,北方的凄苦真的让人受不了。《枯树赋》则如此写道:况复风云不感,羁旅无归;未能采葛,还成食薇;沉沦穷巷,芜没荆扉,既伤摇落,弥嗟变衰。《淮南子》云“木叶落,长年悲”,斯之谓矣。乃歌曰:建章三月火,黄河万里槎;若非金谷满园树,即是河阳一县花。桓大司马闻而叹曰: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桂树、梧桐移植到异地他乡之后,却使这些嘉树永远失失去了生机,“此树婆娑,生意尽矣。”正是在摇落而下的树叶中诗人体味到了人的生命意识,“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就是通过物与人两种意象的并置,从而在物理世界中树叶飘零的自然现象与心理世界中人的悲哀情感之间找到了相通之处。庾信以羁旅者的视角来观照秋景,认为《淮南子》中所说的“树叶落了说明一年又要过去了这是年老之人最伤心的事了”是恰当地说出自己此时的情感。树木的摇落凋零让人感伤不已,更何况被称为万物灵长的人呢?可以说用秋这个季节意象来和自我人生相比的抒情方式成为了庾信后期写物言情的重要手法。那么庾信作品为何有着如此之多的“秋”呢这是因为他内心中始终有着化解不开的愁情。《小园赋》中说“加以寒暑异令,乖违德性,崔骃以不乐损年,吴质以长愁养病”,“边韶永恨,孙楚长愁”自己由南到北,气候的无法适应常常让他“不乐”“长愁”。庾信从此仿佛走进了一座愁城,“攻许愁城终不破,荡许愁门终不开。何物煮愁能得熟?何物烧愁能得燃?闭门欲驱愁,愁终不肯去。深藏欲避愁,愁已知人处。”“谁知一寸心,乃有万斛愁。(《愁赋》)愁无处不在地萦绕着他,欲驱难去,欲避不能。南朝民歌中有“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愁是由心中的离思与眼前的秋景会合而成,心上加秋又正好合成了一个“愁”字,这一点庾信一定是非常熟悉的。杏花春雨的江南曾给他那么多美好与温馨的回忆,无论是建业之水,还是武昌之鱼,都不会因时空的转换而在记忆中消失或淡漠。以一介羁旅之人的视角来观察外在的季节,那种强烈的不认同感就借秋这个客体涌现出来,主体驾驭客体,有时更是对客体加以错位与倾斜来达到表现内心世界的目的。庾信前期在春天这个充满生机的季节体味到人生的幸福,后期则多在绿叶凋零的秋色中感到了岁月的无情与人生的衰老。在庾集中我们经常看到诗人直接以秋来指代自己的容貌与年龄,这应是庾信把季节感与生命意识有意识地加以结合的尝试,“自怜才智尽,空伤年鬓秋”(《拟咏怀》),“何须照两鬓,终是一秋蓬”(《尘镜》);“并皆年岁末暮,容貌先秋”(《竹杖赋》);“丹灶风烟歇年龄蒲柳衰”(《谨赠司寇淮南公》);“飞蓬损腰带秋鬓落容颜”(《反命河朔入武州》)等等都是如此。庾信时常以自然之秋联想到自我的生命之秋,既使在他的写景之作中也是如此,正如他在《秋日》诗所言“苍茫望落景,羁旅对穷秋。赖有南园菊,残花足解愁。”一介羁旅之人在北地独自对着秋天的落日,万千愁绪涌上心头。此情此景,残菊真的能消解他的愁情吗?《晚秋》中说“凄凉临晚景,疏索望寒阶。湿庭凝坠露,摶风卷落槐。日气斜还冷,云峰晚更霾。可怜数行雁,点点远排空。”又是一个凄清的秋天傍晚,目中所见草木凋零之景,一切生气殆尽,庭院中是一派冷落凄凉的气象。那点点远去的大雁,牵动了他那思归的心弦。庾信此时已经把“秋”与自己流离的人生紧紧联系在了一起,由“秋”感受到了人生的短暂。庾信开始有意识地对自我生命加以认知和思考,反思自我生命由尊贵到卑微的转变的历程,这是对于自我生命的终极关怀。尤其是影响到庾信人生命运的两次大的社会动乱———金陵之祸、江陵之难都是在秋天发生,所以每当回顾这一段伤心的往事时,秋风萧瑟的自然环境与动荡的社会环境也就紧紧地联在了一起。“旅舍无烟,巢禽无树”“冤霜夏零,愤泉秋沸”(《哀江南赋》);“风骚骚而树急,天惨惨而云低”“荆轲有寒水之悲,苏武有秋风之别。关山则风月凄怆,陇水则肝肠断绝。龟言此地之寒,鹤言今年之雪。”(《小园赋》)这种自然物的伤感描写,进一步渲染了国破家亡的悲惨局面。钱钟书说“凡与秋相系着之物态人事,莫非‘蹙’而成‘悲’,纷至沓来,汇合‘一涂’,写秋而悲即同气一体。举远行、送归、失职、羁旅者,以人当秋则感其事更深,亦人当其事,而悲秋愈甚。”3庾信晚年身处关陇地区的北方,秋季到来之时草木摇落而衰的视觉感受及不适应感更为强烈,摇落的秋景与行将衰老的自我形成一种互相印证的图景。庾信仿佛走进了人生之秋。庾信《哀江南赋》中“春秋迭代,必有去故之悲”,则直接以“春秋迭代”这样的季节更替表示季节转换的无情,它送走了庾信人生灿烂的春天,迎来的是人生萧瑟的秋天。三“冬”在“秋”即秋景之悲,没有意义上的悲情当然我们还可以从季节感与人生相结合中找到其中的心理学依据。如果说庾信在前期的快乐与春天还是无意识的结合,那么在《和颖川公秋夜》中庾信则明确提出自己后期对季节变化的异常敏感是有意识的,“泬寥空色远,叶黄凄序变。洞浦落遵鸿,长飚送巢燕。”当季秋之月来临,草木黄落之时,看到雁燕南飞,心中自然涌起凄凉之感子山从秋景中的“叶黄凄序变”找到了季节的转换和自己心境相契合的一致之处。杜甫的“玉露凋伤枫树林”用了一个“凋”字写出了秋露对树叶的摧残,庾信则用了一个“凄”字写出了由一片黄叶而感受到的时序的变迁。格式塔心理学认为那些无生命的事物,如季节、山脉、大海、云朵等等,它们所呈现给人的种种表象,都能传达出人的某种内在情感与心境,都具有表现性。这种表现性沟通了自然与心灵这两个不同的世界,从而传达出人的不同的思想感情。世界上万事万物的表现,都具有力的结构,“象上升与下降,统治与服从,软弱和坚强,和谐与混乱,前进与退让等基调,实际上乃是一切存在物的基本存在形式。”4也就是说虽然物理世界与心理世界的质料是不同的,但是它们在力的结构上是可以相同的。秋天万木凋谢,树叶的纷纷下落(物理世界)与人的悲哀心情(心理世界虽然是不同质的,但其力的结构可以同质同构(由高到低)。庾信由原来的“南朝才子”一下子变成了“北地羁臣”,情感上产生了巨大的落差,他经常泪眼婆娑,“见月长垂泪,花开定敛眉。”(《伤往》)带着这种情感去观照自然,出现在他笔端的自然多为萧瑟的秋景。庾子山自己也说其晚年的作品“不无秋气之悲,实有途穷之恨。”(《谢滕王集序启》他既为肃杀的秋气而悲哀,又为穷途末路而惆怅这就明白道出自己是借秋景来抒愁情的特点。倪瓃《庾子山年谱》考证认为“子山之殁,当在秋冬矣”,隋开皇元年秋冬之季庾信离开了这个世界那是一种客死他乡的悲凉。“诗人感物,联类不穷流连万象之际,沉吟视听之区。写气图貌,既随物以宛转,属采附声,亦与心而徘徊。”5庾信作品中的“物”多由季节来构成,主体的情感既随季节的转换而变换即“随物以宛转”,同时主体又可以用心去驾驭外物即“与心而徘徊”。其实自然界中的外物并无所谓喜与悲,完全是主体主观意识的移情,于是季节有时可以由人来掌控,进而使物服从于心。如庾信在前期所写秋景就如同春天一样平和宁静,“桂亭花未落,桐门叶半疏。荷风惊浴鸟桥影聚行鱼。日落含山气,云归带雨余。”(《奉和山池》)庾信前期创作也把秋天作为美好的季节来吟诵,一片自然风景就是一种心情,此时庾信基本没有渲染秋气的“悲哉”、“摇落”与“萧瑟”,秋的季节感并不明显,我们只是从那未落的桂花,疏落的梧叶,山池中的浴鸟中才隐隐感到这已是暮秋时节的景象。以快乐的心境观赏自然外物,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而在《小园赋》中,诗人在为自己找到了一处可以安身的小园时,心情是愉悦的“一寸二寸之鱼,三竿两竿之竹……落叶半床,狂花满屋……三春负锄相识,五月披裘见寻。”应是明显的昔木繁茂的春天景致,可一旦写到侯景之乱,赋中的季节马上变为肃杀的秋季,“荆轲有寒水之悲,苏武有秋风之别。关山则风月凄怆,陇水则肝肠断绝。”此外还说“非夏日之可畏,异秋天而可悲。”虽不见秋风,也有所悲伤。可见春与秋在庾信的心目中是可以随主体心境的悲喜而加以转化的。《重别周尚书》中有“惟有河边雁,秋来南向飞”,本来是春天送周尚书归南,庾信却有意识的把这个季节转换成秋天,用南归的大雁来比南归的周尚书。在《送庾四》中也说:“无妨对春日,怀抱只言秋”,庾信写诗时当下的季节虽为春天,但作者的心情却是秋天。所以与其说庾信在北朝描写了那么多秋天的景物,倒不如说是他对秋天作了观念性的描写,借秋天来抒发自己“伤心”的感情更为恰当。客观景物由于加进了人的主观感情,就不完全是自然世界的真实了。如果说庾信前期对春天的深情赞美还是无意识的自然性情的流露那么他后期对秋天摇落之悲的咏叹则是自我有意识地追求。那是一种长时间的人生体验之后的瞬间把握。人与自然都是有生命的,这是自然与人之间的“互渗”,正是由于庾信的一生由江南流落到塞北,丰富的人生阅历以及家国的变迁使他乐于以季节感来传达自我对生命意识的感受。之所以庾信能自由地驾驭季节中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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