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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自出、自告、不免刑的历史考察

古代的自我理解是指在犯罪后,在没有犯罪嫌疑人被发现或者被政府逮捕之前,积极向政府捐款,并真实地供认罪行,并受到政府的免除或减轻处罚。我国古代自首制度源远流长,早在西周时期,《尚书·康诰》就有“适尔既道极厥辜时,乃不可杀”的类似自首的记载。秦朝时期,自首作为一种刑罚制度被规定于秦律中,自首制度得以正式确立,称为“自出”。由于秦朝严于法治,自出只能减刑而不能免刑。至汉朝,汉律对秦律自首制度有所继承和发展,且日益完善。汉律称其为“自告”。《汉书·衡山王传》云:“……闻律先自告除其罪。”即犯罪未被发觉时,先自告发。对于“自告”者,可以免其罪责。魏、晋、南北朝和隋的自首立法在继承汉律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并皆改“自出”、“自告”为自首。但是,此时的自首制度仍不完善。至唐朝,《唐律疏议》对自首制度作了相当详尽的规定,完备的自首制度至此形成,并为后世封建法典所承袭。一、兴平县人第十十四岁,兴酒案。案4唐朝是中国的封建盛世,也是中国古代立法成果最为辉煌的时期。作为中国古代法典巅峰之作的《唐律疏议》,吸取了历代封建王朝的立法、司法经验和律学成就,形成了完备的自首制度。同时,中国古代法发展至唐律的过程也标志着自西汉以来“引礼入律”儒家思想法律化过程的最终完成,唐律成为礼法结合的最终产物和儒家思想法律化的集大成者。《旧唐书·王彦威传》所记载的兴平县人上官兴醉酒杀人自首案,就是对唐律自首制度以及体现于其中的礼法关系的精要阐述。《旧唐书·王彦威传》记载:“兴平县人上官兴,因醉杀人亡窜,吏执其父下狱,兴自首请罪,以出其父。京兆尹杜悰、御史中丞宇文鼎以其首罪免父,有光孝义,请减死配流。彦威与谏官上言曰:‘杀人者死,百王共守。若许杀人不死,是教杀人。兴虽免父,不合减死。’诏竟许决流。”本案中的兴平县人上官兴醉酒后杀人,且案发后逃亡,官府就将其父抓获下狱。上官兴为救出其父,便到官府自首。对于本案的处理,有两种不同的看法。王彦威等人认为,依照唐律,犯杀伤之罪的,不适用于自首;犯罪后逃亡的,不属于“犯罪未发”,本罪不免,逃亡之罪只能听减二等。但是,京兆府尹杜悰、御史中丞宇文鼎认为,上官兴为救其父而自首请罪,是发扬孝道的行为,应免除死刑。最后,皇帝下诏,免除上官兴死罪,将其处以流刑。显然,本案涉及到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方面,唐律对自首制度的规定;另一方面,唐律与儒家思想“礼”之间的关系。二、《唐律疏议》对于自认制度的规定在中国法制史上,唐律是封建法典的集大成者。《唐律疏议》继承了历代律典自首减免刑罚的原则,采取一般原则和特殊规定相结合的立法体例,对自首制度作了比较严密的规定。(一)有关的律文《唐律疏议》中规定自首制度的律文较多,与其有关的律文主要规定于《名例律》和《斗讼律》,其基本律文规定于《名例律》。从律文规定看,唐律自首的一般构成要件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1.投案未发时即为犯罪已发而以自首唐律确立自首制度的目的,在于鼓励犯罪分子改过自新。在犯罪行为未被发现之前,要求罪犯向官府投案,据实供述其罪,以求得到官府的宽宥。《唐律疏议·名例律》疏议云:“过而不改,斯成过矣。今能改过,来首其罪,皆合得原。”同时,《名例律》“犯罪未发自首”条规定:“诸犯罪未发而自首者,原其罪。”即在“犯罪未发”时向官府投案自首,则免除其罪。若“犯罪已发”,则“虽首不原”。即如果犯罪已被发现,尽管向官府投案,也不能以自首免罪论。唐律“犯罪未发”有两种情况:其一是指犯罪事实尚未被官府发现。若官府发现了犯罪事实并进行追究,则属于“犯罪已发”。其二是指未有人去官府告发。若有人向官府告发了罪犯,不论状子文牒是否送达官府,则属于“犯罪已发”。罪犯虽主动到官府投案,亦不能按自首处理。律疏云:“若有文牒言告,官司判令三审,牒虽未入曹局,即是其事已彰,虽欲自新,不得成首。”101可见,唐律要求自首成立的核心条件是“犯罪未发”。2.军府移送自认案件的期限及法律效果罪犯须向其所在地的非军事官府自首,军府不得随便接受。《斗讼律》“犯罪皆经所在官司首”条规定:“诸犯罪欲自陈首者,皆经所在官司申牒,军府之官不得辄受。其谋叛以上及盗者,听受,即送随近官司。”据此规定,若是谋叛以上的犯罪及盗罪等重罪,军府则可以接受自首,但应当将案件及时移送附近的官府。律疏说:“其谋叛以上事是‘重害’,及盗贼之辈,并即须追掩,故听于军府陈首。军府受得,即送随近官司。其受首谋反、逆、叛者,若有支党,必须追掩,不得过半日。及首盗者,受经一日,不送随近州县及越览余事者,减本罪三等。假有告人脱户,合徒三年,军府受而为推者,合徒一年半之类。”唐律对军府移送自首案件的期限作出明确规定,若军府之官违反了法定的移送期限,法律将追究其刑事责任。唐律将以下两种情形视为向官府自首,具有与首陈官府相同的法律效力:(1)若犯盗罪及诈骗罪的罪犯向财物主人悔过并归还财物的,即“首露”,具有向官府首陈的相同效果。《名例律》“盗诈取人财物首露”条规定:“诸盗、诈取人财物而于财主首露者,与经官司自首同。其于余赃应坐之属,悔过还主者,听减本罪三等坐之。”律疏云:“盗,谓强盗、窃盗。诈,谓诈欺取人财物。而能悔过,于财主首露,与经官司首同。若知人将告而于财主首者,亦得减罪二等。”罪犯即使知道有人将要告发而向财物主人悔过并归还财物的,亦可减罪二等。首露与自首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直接向财物主人悔罪并归还财物,而非向官府首陈其罪,但二者具有相同的法律效果。(2)犯逃亡罪及叛罪,虽不去官府自首,但能返回初逃叛之所的,以自首减罪二等处置。《名例律》又规定:“即亡叛者虽不自首,能还归本所者,亦同。”疏议解释:“‘虽不自首’谓不经官司首陈。‘能还归本所者’谓归初逃叛之所,亦同自首之法,减罪二等坐之。若本所移改,还归移改之所,亦同。”若初逃叛之所已经改变,回到改变后的住所地的,仍以自首论。3.规定减刑以“不实”为前提唐律规定,罪犯必须据实尽首。这是罪犯悔改的主要表现,也是自首成立的实质条件。若供述不实、不彻底的,仍要追究其罪,即“以不实不尽之罪罪之”。所谓自首不实,律疏云:“谓强盗得赃,首云窃盗赃,虽首尽,仍以强盗不得财科罪之类。”所谓自首不尽,是指交待不彻底,如枉法取财十五匹,仅自首十四匹,隐瞒了一匹,即仅少交代了赃数,亦应追究其罪,以不尽之数科之。尽管罪犯有自首“不实、不尽”之举,但也表明其主观上有悔改之意。考虑到这一点,《名例律》规定,以“不实不尽之罪罪之”后,仍要处死罪的,可以减刑一等,不处死刑。显然,这是唐律“德礼为本,刑罚为用”的立法精神的体现。(二)唐代法律关于自治制度的特殊规定上述三个条件系唐律对自首制度的一般规定。这三个条件应当同时具备,自首才能成立。此外,唐律还规定了自首的几种特殊情况。1.未囚及别犯的捕首这是唐律规定的“已发之罪”作自首论的特殊情况。《名例律》“犯罪共亡捕首”条规定:“诸犯罪共亡,轻罪能捕重罪首,及轻重等,获半以上首者,皆除其罪。”疏议云:“犯罪事发,已囚、未囚及同犯、别犯而共亡者,或流罪能捕死囚,或徒囚能捕流罪首,如此之类,是为‘轻罪能捕重罪首。’”律注云:“重者应死,杀而首者,亦同。”106意为在犯罪行为被发现后而共同逃亡的罪犯,若其中罪轻的能捕获罪重的投案自首,则以自首免罪论。若逃亡的重犯是死罪犯,轻犯在捕捉时杀之而投案自首的,亦以自首免罪论。虽然所犯之罪轻重相同,若能捕获半数以上的罪犯投案的,应以自首论。律疏例释:“假有五人俱犯百杖,相共逃走,有一人心悔,更获二人而首,即是获半以上。”107但是,捕首不适用于“常赦所不原”之罪。律注云:“常赦所不原者,依常法。”2.因公失错而犯罪《名例律》“公事失错自觉举”条规定:“诸公事失错,自觉举者,原其罪;应连坐者,一人自觉举,余人亦原之。”律疏解释:“‘公事失错’,谓缘公事致罪而无私曲者。事未发露而自觉举者,所错之罪得免。”即官吏在执行公务时,因过失所导致的尚未造成危害后果的犯罪行为,若事未发而自首,则得免其罪。因公事失错而犯罪应连坐的,如果其中一人“自觉举”,其他人则可因此人的觉举而免除罪责。《名例律》又规定:“其断罪失错,已行决者,不用此律。”即因过失造成的错误判决已经被执行的,则不能免罪,而应“各依失入法科之”。3.又犯又归归者,即有其自处之罪(1)犯有数罪,在官府讯问已发现之罪时,又主动交代了其他未发现之罪,则未发现之罪,依自首论。即“因问所劾之事而别言余罪者,亦如之”。“亦如之”,即依自首论。疏议解释:“劾者,推鞫之别名。假有已被推鞫,因问,乃更别言余事,亦得免其余罪。”101(2)犯有轻重不同的数罪,若轻罪已发而自首重罪的,则免其重罪。律疏例释:“假有盗牛事发,因首铸钱,铸钱之罪得原,盗牛之犯仍坐之类。”盗牛之罪属“已发”之轻罪,须依律处罚。铸钱之罪为重罪,若铸钱之罪“未发”而自首,则此罪免除。(三)唐代法律规定的自我推荐方式1.他决定辞职唐律原则上规定,罪犯应在“犯罪未发”时亲自到官府投案自首,如实陈述其罪。罪犯亲首的法律后果通常是“原其罪”,即免除其罪。2.人身改恶法若罪犯因某种原因无法亲自到官府自首的,则可以委托他人代首,其效力与罪犯亲身自首相同,即“听如罪人身自首法”。律疏解释:“遣人代首者,假有甲犯罪,遣乙代首,不限亲疏,但遣代首即是。”罪犯委托他人代首,不受亲疏关系的限制。但是,遣人代首后,在官府追传时,罪犯应亲自到案。若“被追不赴”,则“不得原罪”。可见,罪犯须亲自到案才具有自首的法律效力。3.唐律相隐制度《名例律》规定:“若于法得相容隐者为首及相告言者,各听如罪人身自首法。”这一规定是由唐律“同居相为隐”派生而来的。《名例律》又规定:“诸同居,若大功以上亲及外祖父母、外孙,若孙之妇、夫之兄弟及兄弟妻,有罪相为隐;部曲、奴婢为主隐;皆勿论,即漏露其事及擿语消息亦不坐。其小功以下相隐,减凡人三等。”若法定有相隐关系的人犯罪,其他相隐关系人未受罪犯委托而代为自首或告发罪犯,则罪犯依自首论。注文说:“缘坐之罪及谋叛以上本服期,虽捕告,俱同自首例。”如果被缘坐之人及犯谋叛罪以上不被缘坐的有丧服期的亲属将罪犯捕捉告官,则罪犯依自首论。依唐律相隐制度,若犯谋反、谋大逆、谋叛重罪,则不得相互隐匿。若亲属捕告罪犯,则亲属无罪。不过,当官府接到有人“为首”或“告言”缉拿罪犯时,罪犯逃走而不归案,则“不得原罪”。(四)罪犯自伤法的结果自首作为刑法重要的量刑情节,其效力在于减免自首者的刑事责任。依唐律的有关规定,自首的法律后果有以下两种情况:1.《法官法》第20条,“当其轻罪,皆因首重罪,免其重罪,皆因问所劾之事。其轻罪三原以其罪”,为“以案当人,当其罪”。请看,“当唐律规定自首免罪的情况相当广泛。如“诸犯罪未发而自首者,原其罪”,“其轻罪虽发,因首重罪者,免其重罪”,“即因问所劾之事而别言余罪者,亦如之”,“诸犯罪共亡,轻罪能捕重罪首,及轻重等,获半以上首者,皆除其罪”,“公事失错,自觉举者,原其罪”等。2.自死者听减原减者唐律规定自首减刑的情况不太多。如“自首不实及不尽者,以不实不尽之罪罪之,至死者,听减一等”,“知人欲告及亡叛而自首者,减罪二等坐之”,“即因罪人以致罪,而罪人自死者,听减本罪二等;若罪人自首及遇恩原减者,亦准罪人原减法”。在唐朝的司法实践中,减刑的幅度也因情况不同变化较大。(五)不适用自认的罪犯唐律对自首成立的构成要件、自首的方式以及自首的法律后果都作了详细的规定。但并非任何犯罪行为都适用这一制度,《名例律》也规定了不适用自首的几类犯罪。即“其于人损伤,于物不可备偿,即事发逃亡,若越度关及奸,并私习天文者,并不在自首之例”。对于上述几类犯罪,尽管罪犯亲自到官府投案,也不能适用自首减免刑罚的规定。1.因盗而故意杀伤人律注说:“因犯杀伤而自首者,得免所因之罪,仍从故杀伤法。本应过失者,听从本。”即犯杀伤罪而自首的,仅免除引起杀伤行为的犯罪,杀伤罪仍依杀伤之法论处。过失杀伤的,依过失杀伤之法论处。律疏举例说:如果因盗窃而故意杀伤人,或过失杀伤财物主人而自首的,仅免除盗窃罪,故意杀伤罪不免除。过失杀伤的,依过失杀伤之罪论。2.禁武器及禁书之国家所有权律疏解释:“称‘物’者,谓宝印、符节、制书、官文书、甲弩、旌旗、幡帜、禁兵器及禁书之类,私家既不合有,是不可偿之色。‘本物见在首者’谓不可备偿之类,本物见在,听同首法。”若罪犯实施了毁损此类物件的行为,则不适用自首之法。但是,若原物尚存在,罪犯能携带原物到官府投案的,可适用自首之法。3.冒度罪与自罪的罪状律疏曰:“度关有三等罪:越度,私度,冒度。其私度、越度,自首不原;冒度之罪,自首合免。”其中,越度罪和私度罪不适用自首之法。犯冒度罪的,自首后可免除处罚。奸良人之罪也不适用自首,即“若奸良人者,自首不原”。4.既得人之位,又受法律的制约律疏称:“天文玄远,不得私习。”唐朝统治者认为,“天文玄远”涉及社稷福祸及帝王气数,天文之事应由朝廷掌控,私自研习天文,即为大罪,要受到法律的严惩。《职制律》(第110条)规定:“诸玄象器物,天文,图书……私家不得有,违者徒二年。私习天文者亦同。”可见,私自学习天文,要受到“徒二年”的惩罚。三、法与礼的关系所谓“礼”,是我国古代长期存在的,旨在维护宗法血缘关系和宗法等级制度的一系列的精神原则和行为规范。礼起源于原始部落的祭祀活动,主要指祭神仪式。《说文解字》曰:“礼,履也,所以事神致福也。”进入阶级社会之后,一部分祭祀仪式逐渐演变成一系列为人们所遵守的行为规范。西周初期,经过“周公制礼”,礼治始兴盛起来,并形成了庞大的涉及社会生活各个领域的规范体系。《礼记·曲礼》云:“夫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道德仁义,非礼不成;教训正俗,非礼不备;分争辩讼,非礼不决;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礼不定;宦学事师,非礼不亲;班朝治军,莅官行法,非礼威仪不行;祭祖鬼神,非礼不诚不庄。”可见,礼的调整范围非常广泛,它从各层面、各角度来规范人们的行为。至于礼与刑的关系,在整个奴隶制时期,二者是并存的,但调整社会关系和规范人们行为的主导规范则是礼。西周时期,礼的法律特征始凸现出来。周公制礼所建立起来的这一整套行为规范体系,是由西周奴隶制政权颁布实施的,体现出法律所具有的国家意志性和国家强制性,任何有悖于礼的行为都会受到国家的惩罚。即所谓“礼之所去,刑之所取,失礼则入刑,相为表里者也”。可见,礼已成为西周法制的重要内容,其与刑相辅相成,互为表里,共同构成维护西周奴隶主阶级统治的法制体系。但是,西周时期的礼与刑是分立的,两者属于不同的法律表现形式,彼此之间互不统属。春秋时期,随着社会关系的重大变革,传统的礼制遭到了严重的破坏。“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局面逐渐为“强国事兼并,弱国务力守”的诸侯争霸所取代,传统的礼刑关系也随着“礼崩乐坏”局面的形成以及法家的废礼兴法由和谐并存而转向对立发展。但是,在维护君主专制这一根本问题上,儒、法两家又是一致的。然而,酷法亡秦的历史教训,却宣告了法家重刑思想的失败,同时也引起了汉初统治者对于儒家思想的重新思考。至汉武帝时期,董仲舒倡导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思想确立了儒家学说的正统地位,从而拉开了儒家思想法律化的帷幕。董仲舒以“天人感应”、阴阳五行理论为指导,提出了“德主刑辅,礼法并用”的法律思想。西汉时期的“引经决狱”,首先在司法领域开始了封建法典儒家化的进程。魏晋南北朝时期,儒家思想进一步法律化。在这一时期,礼大量入律。隋文帝时期制定的《开皇律》,则充分体现了儒家思想。作为中华法系典型代表的《唐律疏议》,更是依礼制律、礼法合一的集大成者。一方面,礼是法的指导思想和灵魂。唐律大量引用儒家经典中的经句作为指导理念和立法依据,并以儒家经句和思想来注释疏议法律,对律文予以道德化、儒家化的诠释,以阐发统治者的立法本意。如,《名例律》“老小及疾有犯”条“疏议”,引用《周礼》和《礼记》中的经句加以论证:“依周礼:‘年七十以上及未龄者,并不为奴。’今律:年七十以上、七十九以下,十五以下、十一以上及废疾,为矜老小及疾,故流罪以下收赎。”“礼云:‘九十曰耄,七岁曰悼,悼与耄虽有死罪不加刑’。爱幼养老之义也。”又如,《名例律》“杖刑”条“疏议”,引用《国语》、《书》中的经句加以论证:“国语云:‘薄刑用鞭扑。’书云:‘鞭作宫刑。’犹今之杖刑者也。”《名例律》“十恶”条“疏议”,则引用《公羊传》及《左传》中的经句来解释“谋反”、“不睦”及“内乱”等,以明确律文的含义,消弭法律适用中的分歧。另一方面,法是维护礼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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