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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光祖《王192》杂剧《王192》考论

在对郑光祖生活思想的分析中,我在《对郑光祖作品的艺术成就的研究——》一文中对郑光祖作品的艺术成就给予了发表,并指出了以下观点:以及一些关于人类的错误看法。关于郑光祖作品的“时代意识”问题,须要弄清楚,什么是“时代意识”?他的作品有没有“社会问题和时代意识”?这一方面要研究郑光祖的生平思想,另一方面则必须严肃认真地研究他的作品,既不断章取义,也不主观臆测。出于这样的目的,今试以《王粲登楼》为例,来探讨一下他的作品的社会意义。《醉思乡王粲登楼》(简称《王粲登楼》)杂剧,是郑光祖的代表作之一。这本杂剧取材于《三国志·王粲传》,又取王粲所作《登楼赋》的意境,铺衍而成。为了探讨本剧的思想倾向,我们有必要引证一些历史资料。《三国志·王粲传》载:“初,粲与人共行,读道边碑,人问曰:‘卿能暗之乎?’曰:‘能’。因使背而诵之,不失一字。观人围棋,局坏,粲为复之。棋者不信,以帊盖局,使更以他局为之。用相比较,不误一道。其疆记默识如此。性善算,作算术,略尽其理。善属文,举笔便成,无所改定,时人常以为宿构,然正复精意覃思,亦不能加也。”王粲的高才,使当时大文人蔡邕“闻粲在门,倒屣迎之”。但因战乱,不被西迁的汉献帝重用。“乃之荆洲依刘表。表以粲貌寝而体弱通侻,不甚重也”。于是他写下了著名的《登楼赋》。在这篇赋中,王粲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发出:“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的感叹;他“冀王道之一平兮,感高衢而骋力”。表达了强烈怀念故土之情和怀才不遇的愤慨。郑光祖的《王粲登楼》杂剧,就是根据以上历史材料写成的。但作者绝不是写历史。他引古喻今,抒发情怀。紧紧抓住历史上王粲“才高气大,怀才不遇”的性格和经历,充分进行艺术想象,虚构了这样的剧情:王粲幼年丧父,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他学得满腹文章,因其高傲而无计求官。当时的丞相蔡邕,和王粲之父为世交。蔡邕有一女儿名叫桂花,曾指腹为婚,许配给王粲。蔡邕几次下书召王粲进京为官,王粲谢绝,后来勉强进京,蔡邕故意冷落讽刺,以挫去他“胸襟骄傲,不肯曲脊于人”的锐气。王粲不知真情,气愤非常,含怒辞去。蔡邕又暗托曹子建学士赠金帛鞍马荐书,让王粲投奔荆州刘表。刘表见其貌不扬,性格傲慢,手下将官又忌贤妬能,不予任用。王粲落魄于荆楚之地,有家难归。幸亏有一位饶阳人许达,隐居于家。建一座“溪山风月楼”,凡有“文学秀士,未经发迹者”,许达都设酒招待,明月清风,饮酒抒怀。他遇见王粲,非常尊崇,经常邀请王粲登楼赋诗。在这以前,王粲曾暗地写下言志的“万言书”,拜托曹子建献给朝廷。曹子建却暗中转给蔡邕,由他献给了皇帝。皇帝喜爱王粲之才,下诏封他为兵马大元帅。王粲升官之后,对蔡邕耿耿于怀,极力奚落。这时曹子建才说明真相,王粲又愧又喜,拜谢蔡邕成就之恩。蔡邕主持与女儿完婚,于是皆大欢喜,结束全剧。对比《三国志·王粲传》等有关历史资料和《王粲登楼》杂剧,可以明显地看出两点不同之处:历史资料突出王粲才华出众和他怀才不遇的感慨,而剧中则在写怀才不遇的不平中,着重刻划了王粲的高傲性格历史上王粲是一位儒士,魏建国后拜他为侍中。而在杂剧里他竟然做了兵马大元帅。怎样理解王粲那种傲慢性格呢?王粲一出场,就显示出他的性格特点,他“学成满腹文章”,气高志大,雄心勃勃,要“鹗视争先,龙骧并驱”,具有强烈地进取精神。他富有才华而又非常自负,“凭着我高才和这大手,稳情取谈笑觅封侯。”(《中吕·赏花时》)于是辞母进京。不料蔡邕故意不见,使他困于客店。当店小二以奚落的口吻向他索取店钱时,王粲并不乞求,豪爽地表示他自幼放纵任气,不肯屈辱于人。他说:我虽然家境贫寒,但贫贱亦可以骄人。我暂时不被人理解,甚至被人悔辱,但绝不随波逐流。他公开表示:“则为我气昂昂误得这鬓斑斑”。蔡邕召见之后,又给以冷遇,并故意激怒王粲,当面对他羞辱。这对王粲是很重的打击,他愤然唱道:“赤紧的世途难,主人悭”,“如今那有钱人没名的平登省台,那无钱人有名的终淹草莱,如今他可也不论文章只论财。”他庄重地宣称自己绝不会象严子陵那样去隐居山林;相反,要象韩信那样,走上拜将台,运筹帏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率百万雄兵,平定天下。这实质上是以其“狂傲”抒发心中不平之气来蔑视当朝的权贵,指斥当时社会浮云遮日,隔断文士前进之路的现实,激起文士们内心反抗之情。但是,他终究是一位业儒,不可能采取其它的方式来反抗当时社会,只能以他的“骄傲”的个性向这不公平的社会挑战,再寻找“上天梯”的机会。于是王粲怀着“我王粲异日为官,必不在你之下”,“你看我锦衣含笑入长安”的雄心壮志,愤然辞别蔡邕,被迫去投奔刘表。这在他的内心世界里,确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侥幸心理。“我持翰墨谒荆王,展羽翼腾霄汉”,不料刘表无能,手下将官又嫉贤妬能,一场好梦,又成泡影。王粲激愤难以自抑,高傲地唱道:[滚绣球]我不让姜子牙兴周的置战功;我不让张子房佐战的有计划;我不让周亚夫屯细柳安营扎寨;我不让马服君仗霜剑点将登台;我不让蔺相如渑池会那气概;我不让管夷吾霸诸侯那手策;我不让霍嫖姚领雄兵横边塞;我不让孙武子用兵法演习裙钗;我不让韩元帅困霸王在九里山前大会垓,胸捲江淮。王粲举出历代谋臣良将,一笔将其扫去,可谓狂傲已极,而这种骄傲的背后隐藏着无限的悲愤和辛酸。叶子奇《草木子》记载:“天下治平之时,台、省、要官皆为北人为之,汉人、南人,万中无一二;其得为者,不过州、县卑秩,益亦仅有而绝无者也。”在元代,入仕之途有四:一由怯薛;二由承荫;三由科举;四由吏员。怯薛是元代宫廷近卫军,是元代统治者打天下的嫡系,有极大的特权。“仕途自木华黎三等四怯薛大脚根出身,分任省台外,其余多是吏员。至于科举取士,只是万分之一耳,殆不过粉饰太平之具。”由此可见,通过怯薛入仕的人是很多的。当时蒙古统治者不信任汉人南人,此项入仕自然被蒙古人色目人所拢断。至元七年(一二七O年)又制定了承阴制度。大德四年(一三〇〇年)更定新例:“上位知识有根脚的人,子孙承荫父职几职呵,皇帝识也者,除那的以外;一品子荫正五品,从一品子荫从五品,正二品子荫正六品,挨次至七品,色目人比汉人儿高一等定夺。”因此,宫大用在他的《范张鸡黍》杂剧中愤愤不平地说:“口边厢奶腥也犹未落,顶门上胎发也尚自存。生下来便落在那爷羹娘饭长生运,正行着兄先弟后财帛运,又交着夫荣妻贵交官运”。宫大用所讽刺的这种承荫之人,是当时社会的特权人物。他们不但在政治上享有特权,而且在经济上可以通过职田、赐田、杂赐、营商等方式,合法地充实其私人经济,成为爆发户。可是这些不学无术的纨裤子弟却能充斥官场,把握大权。“自云金张胃,祖父皆朱紫。不用识文字,二十为高官。”面对这些为所欲为的无耻之徒,还能表现出半点谦虚吗?有骨气的汉族知识分子,只能以自己的高傲来表达对他们的极大蔑视。从这个角度上看,王粲的“胸襟骄傲,不肯曲脊于人”的性格,是有一定的社会性的。王粲的傲慢性格的进一步发展,表现在他对蔡邕、刘表等人的怒骂上。王粲视蔡邕、刘表为“拦路虎”,怒骂他们:“堪恨你小人儒,鸣呼,不识俺男儿汉”“非是我王仲宣胸次高,赤紧的晏平仲他那度量窄。”在王粲看来,这群身居高位而不谋其政的“小人儒”,每天所做所为,无非是如何坑害百姓而已。而恰恰是这些胸无点墨、不懂治国教民之道的人,反而身居要位、堵塞了读书人进仕之路。致使有真才实学者,终身沉郁下僚。世无伯乐,良马谁知?人不知我,我为谁用?这样惊人的不合理,迫使王粲以讽刺的口吻说:“则为我五行差没乱的难迭辨,几能够青琐点朝班。”五行,即五常,也就是仁义礼智信。“五行差”是一句反语。王粲说自己因为缺仁少义、不礼不智不信而不能身列丹墀,实际上揭露控诉了那些“青琐点朝班”的权贵,他们才是真正不仁不义不礼不智不信之徒。这的确是非常大胆的举动。在当时,“诸妄撰词曲,诬人以犯上恶言者处死”,“诸乱制词曲为讥议者流”。郑光祖在这样的高压政策下,还不可能直接骂皇帝。但他却能巧妙地通过王粲这一艺术形象,假借怒斥蔡邕等人,讽刺了封建社会最高统治者,是难能可贵的。其次,值得注意的还有王粲对蒯越、蔡瑁为代表的统治阶级的爪牙的痛骂。王粲投奔刘表,开始尚能以礼相待。不料刘表手下的蒯越等人嫉妬王粲的才能,进谗言排挤他,王粲满怀希望又成泡影,再也难以抑制满怀愤怒:[煞尾]他年不做文章伯,异日须为将相材。待与不待总无碍,时与不时且宁耐。说地谈天口若开,伏虎降龙志不改。稳情取兴刘大元帅。把你掳掠中军帐门外,似这等跋扈襄阳吃剑才,……那其间才识俺长安少年客。王粲骂蒯越之流是“吃剑才”,公然表明一旦自己得势,就把这些飞扬拔扈,陷害良才的帮凶爪牙统统绑出帐外,枭首示众,方消心中之恨。如果说王粲对封建最高统治者的斥责还是委婉一些的,而对爪牙的怒骂则是痛心疾首的。这固然是王粲对封建最高统治者还有一定的顾忌和幻想,但更主要的还是由于这些爪牙是当时直接的害人者。《辍耕录》有这样一段记载:“至元间,别儿却不花公为江浙丞相,以本省所辖士人不得为掾史。时左丞佛住公谓曰:‘若然,则中书掾当用外国人为之矣。’相有赧色,议遂不行。”本来在至元年间,元世祖为了更好地统治全国,注意选拔一些汉人和南人为官吏。但这位别儿却不花竟制定“土政策”,公然从中做梗。其实,干这种勾当的何止他一人。至元四年,“诏遣官签平阳、太原人户为军。除军、站、僧、道,也里可温、答失蛮、儒人等户外……签军三千人”。至元十三年,元朝政府下令免除儒户的徭役。但实际情况如何呢?“至元有诏,蠲免(儒户)身役,州县奉行不虔,差徭如故”。这些从中“挡驾”的帮凶,竟然如此目无王法,胡作非为。可是他们本身又“多不能执笔花押,例以象牙或木,刻而印之”,甚至写“七字勾不从右七而从左于者,见者为笑。”这些帮凶大都以“家荫”入仕,他们权欲甚高,依仗父兄辈的豪势,嫉贤妬能,贪婪无厌,气焰嚣张,为害极大,儒人们身受其害。无怪乎王粲把他们比作是到处乱飞,吸食兽血,传播疾病的“舞翁鸡”,藩篱下争知的“燕雀”。公开声明:“我怎肯与鸟兽同群,豺狼作伴,儿曹同辈,兀的不屈杀五陵豪气。”王粲这段淋漓尽至的痛骂,正是他“不肯曲脊于人”的具体体现,他绝不低三下四,更不乞求。如果说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挂印而归,表现了他的清高和骨气;李白的“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表现了他傲视功名利禄,在元朝异族统治者的高压下的郑光祖通过王粲这一典型形象表现出来的傲慢,同样是非常难得的。王粲的冷眼看世态,绝不阿谀奉承的情操和气节,他的喜笑怒骂的性格特点,正是广大汉族知识分子对当时社会的大胆反抗。《王粲登楼》的前三折,细致地刻划了王粲怀才不遇的身世和蔑视权贵的反抗性格。而第四折却突然因他献“万言长策,圣人见喜”,被封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以大团圆结尾。王粲和许达分手时,确实也唱出了:“扶侍着万万岁当今帝,则愿的稳坐定蟠龙戗金椅”这类庸俗的高调。从气氛到人物性格都显得与前三折极不协调,原因何在?我们怎样去把握它?首光,我们不能脱离开郑光祖的思想实际来研究问题。必须承认,郑光祖因怀才不遇而发生了不平之鸣。但他对仕途是幻想的,追求的。因之他的反抗也是有一定限度的。这种局限性不可能不在作品中反映出来。其次,元杂剧四折的严格形式的束缚,再加以迎合市民阶层心理的审美观点,造成《王粲登楼》这样一种结尾完全是可能的。但是,这绝不意味着我们不必细致认真地探讨这一问题。相反,如果深入解剖一下第四折,就会发现恰恰在这一折戏里透露了郑光祖的难言之隐。王粲被封为天下兵马大元帅,这并非是突然出现的。在第一折,王粲就曾流露出“我则待大上韩元帅将台”的思想。发出“斩蛟北海,射虎南山”的豪言壮语。发展到第二折,他更进一步说:“稳情取兴刘大元帅,试看雄师拥麾盖。”王粲本是一位苦读圣贤书的儒生,却时时刻刻想着身居元帅之职,运筹千里,生杀征伐,这确实是值得深思的问题。以征伐掠夺起家的元代统治者,深知军权的重要。因此,对军队、武器控制十分严格。本来地位已经很低的汉族知识分子对军权是根本不能染指的。元朝管辖军政与武器的官吏,大都是蒙古人专任,色目人已经极少,至于汉人南人就根本不准参与。《元史·兵志序》载:“以兵籍系军机重务,汉人不阅其数,虽枢密近臣,职专军旅者,惟长官一二人知之。”又据《黑鞑事略》记载说:“昔行军用师等大事,祗鞑主自专;又却与其亲骨肉谋之,汉儿及他人不与也”。正因元代统治者如此重视军权,整个元朝,枢密院长官这一要职,由色目人担当的只有四人;汉人则仅有赵壁和史天泽二人任过枢密院副使,还都在元朝前期。史天泽是个什么人物?元代有一条轶事,文字不多,转录如下:中书丞相史忠武王天泽,髭髯已白,一朝忽尽黑。世皇见之惊问曰:“史拔都,汝之髯何乃更黑耶?对曰:“臣用药染之故也。”上曰:“染之欲何如??”曰:“臣揽镜见髭髯白,窃伤年且暮,尽忠于陛下日已短矣,因染之使玄,而报效之心不异畴昔耳。”上大喜。……11头号汉奸史天泽,就是这样一位奴才相十足、阿谀奉承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的无耻之徒,凭着“痔之功”才能在前期任了一段副使。以后随着汉族人民的反抗,连类似史天泽之流也不能过问军事。而王粲却能做了天下兵马大元帅,用意是显而易见的。不妨我们再举几例:无名氏的《赚蒯通》杂剧中,萧何发出“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的慨叹。尚仲贤的《三夺塑》杂剧中,尉迟敬德说过:“你今日太平也不用俺旧将军。”孔文卿的《东窗事犯》杂剧中,岳飞满腹悲愤地说:“太平不用旧将军信有之。”如此普遍地为“将军”鸣不平,这绝不是偶然的巧合。处于无权地位的汉族知识分子要争权,越是要害越要争。当然,杂剧作家还不敢公开提出夺取军权以推翻元朝统治者,但他们却能利用杂剧这种人们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号召人们不要沉默下去。他们以巧妙的手法,通过细节,敏锐地抓住关键问题,制造舆论。集中人们的注意力。在这当时,确实是大胆之举。郑光祖正是用了这种幻想,曲折地向元代统治者示威。所以他在最后竟然以讽刺的口吻开了个小玩笑。让王粲唱道:“止不过留心在笔墨间,又不曾恶战在沙场”(《雁儿落》)“今日个枢府新元帅,还只是长安旧酒狂”(《得胜令》)这里有对当权者的奚落,也是知识分子的自豪。迷离恍忽,如此而已。元杂剧可以当作元代历史来读,道理就在于此。郑光祖让王粲当上兵马大元帅,恐怕不是闲来之笔吧!因此,那种认为郑光祖的作品没有社会意义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有的同志可能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不少前人赞赏《王粲登楼》确实是喜爱他在第三折里写的《迎仙客》和《红绣鞋》两支曲子的文采。这可以清代李调元为代表。他在《雨村曲话》中说:“德辉《王粲登楼》[迎仙客]云:‘雕红日低,画栋彩云飞,十二玉阑天外倚。望中原,思故国,一片乡心碎。’挺斋谓:迎仙客累百,无此调也。美哉,德辉之才,名不虚传!然余尤喜其‘一片乡心碎’。”曲词确实很好,但我们必须看到,《迎仙客》和《红绣鞋》之后,紧接着是一曲《普天乐》:楚天秋,山叠翠。对无穷景色,总是伤悲。好教我动旅怀,难成醉。枉了也壮志如虹英雄辈,都做助江天景物凄其。[云]老兄,小生有三桩儿不是。[许达云]可是那三桩儿不是?[正末云]是这气这愁和这泪。[许达云]气若何?[正末唱]气呵做了江风淅淅。[许达牵]愁若何?[正末唱]愁呵做了江声沥沥。[许达云]泪若何?[正末唱]泪呵弹做了江雨霏霏。这是王粲和许达登上溪山风月楼之后,面对着“雕檐外红日低,画栋畔彩云飞”的景色,一段极富有戏剧性动作的唱词和对白。王粲在红日西斜的余晖里,远望辽阔迷茫的荆楚之地,秋风瑟瑟,江水送凉,更增加游子思念故土和亲人的凄切之情。王粲为什么羁旅他乡呢?为什求官不成呢?显然不是才华不高,而是仕途梗塞,不被任用。面对秋风、红日、江水,“可知道枉了我顶天立地居人世”“恰便似睡梦里过了三十年”,这蕴藏已久的悲愤愁苦之情,迸发而出,不可抑止。愁苦难遣,涕泪交流。因景而情,而悲愁的情感,又使人感到周围的青山绿水,斜日余晖都罩上一层凄凉的色彩,此情此景,谁能无痛于心呢?王粲确实难以压抑内心的苦闷,更难以抑制如霏霏江雨的愁和泪。王粲把眼泪弹做了江雨霏霏,足见伤心已极。他气高志大,但终不见用,即景抒情,把自己的“气”比如辽阔江面上的急风,形象地表现了他内心情感的层层波澜滚滚而来。无穷无尽,情由景生,景寓深情。再往下发展,就是被明朝何良俊赞不绝口的《十二月》和《尧民歌》。而这一整套曲子,完全是“摹写羁怀壮志,语多慷慨,而气亦爽烈”很好地突出了《王粲登楼》的主题,这绝不能仅仅归功于一两支曲的“文辞之美”。王粲被蔡邕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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