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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杜荀鹤的蟾宫折桂

杜如鹤生活在唐朝末期,也是唐朝衰落和灭亡的时期。《资治通鉴·唐纪》六○中这样描述当时的社会状况:“于斯之时,阍寺专权,胁君于内,弗能达也;藩镇阻兵,陵慢于外,弗能制也;士卒逐杀主帅,拒命自立,弗能诘也;军旅岁兴,赋敛日急,骨肉纵横于原野,杼柚空竭于里闾。”阶级矛盾已经达到了不可调和的尖锐程度,唐王朝已经为自己奏响了丧歌。身处末世,局势动荡不安(他一生经历了武宗、宣宗、懿宗、僖宗、昭宗五朝)。统治阶级连自己的生死存亡都无从顾及,何论科场腐败!杜荀鹤出生于普通的庶族地主家庭,无权无势:“三族不当路,长年犹布衣”(《寄从叔》),“空有篇章存海内,更无亲族在朝中”(《投从叔补阙》)。光靠自己的才学和苦读是无由登第的,这就导致了杜荀鹤奔波于科场内外,到处干谒、请托,受尽屈辱,尝尽了一次又一次落第的打击。一、行卷与进士教育自隋朝实施科举制度选拔人才以来,历代无数文人士子便在这条路上艰辛跋涉前行。唐代此风尤盛。这是因为,科举是一般文人士子致仕的主要途径,而“进士”又是当时社会最崇尚的科目,所谓“位极人臣,不由进士,终不为美”(《唐扼言·散叙进士》)。所以,考进士,由科举之路踏上仕途,是唐代读书人的奋斗目标,也是最重要的价值取向与人生定位。“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这句唐代流行的俗语生动形象地反映出有多少人为科举功名奋斗一生而不悔。行卷是唐代科举的一个特有的衍生物,由于“唐代科举考试的试卷是不糊名的。”这就给行卷带来了可能,所以唐代科举考试的录取并不一定由考生在考场中的试卷的优劣而定,而与考生的诗名以及得到位高权重者的赏识和推荐关系密切。有的时候甚至在试前就已决定。如洪迈《容斋四笔》卷五,《韩文公荐士》条云:“唐世科举之柄,专付之主司,仍不糊名……若贤者临之则不然,未引试之前,其去取高下,固已定于胸中矣。”能不能得到位高权重者的赏识,对于能否考中起到异常重要的作用,所以士子们在投递行卷方面殚精竭虑、苦心经营,就不足为奇。“盖自唐以来,主司重素望,故文场一启,而投递纷然,举子之升黜固自有定议矣,虽禁挟书传义奚为哉”(《韵语阳秋》宋葛立方)。杜荀鹤想借自己的诗名得到权贵的赏识,当然也只能不断地写诗投递,以期遇到知音,有朝一日能“蟾宫折桂”。但是晚唐科场腐败,投递行卷之风其实已经演变为公然贿赂,进士科的考试大都被公卿子弟把持,“故大中进士多膏梁子弟,平进岁不及三数人。”“时风侈靡,居要位者,尤纳贿赂,遂成俗。”寒门出身的杜荀鹤注定要在这条路上颠踬奔波,含辛茹苦。二、诗人及其他科学思想杜荀鹤在科场蹭蹬了将近三十年,一次次的落第,又一次次地写诗干谒、投递,尝尽了科举路上的辛酸,终于在他接近知命之年的四十六岁得中一第。至于他及第的具体时间及名次,各种文献记载不一,其中颇有值得商榷之处。以下浅愚见,就正方家。(一)关于杜刘安全,大顺三年、大中中的进士1.认为杜荀鹤及第时间是在大顺初或大顺二年。如计有功《唐诗纪事》:“荀鹤有诗名,号九华山人。大顺初擢第,寻授翰林学士、主客员外郎、知制诰。”钱易《南部新书》辛集:“大顺二年正月十日裴贽下第八人,其年放榜日即荀鹤生日,故王希羽赠诗云:‘金榜晓悬生世日,玉书潜记上升时,九华山色高千尺,未必高于第八枝。”“杜荀鹤,字彦之,自称九华山人,大顺中登进士第”(《唐百家诗选》卷一九)。清人徐松的《登科记考》“唐昭宗大顺二年辛亥,进士二十七人:崔昭矩、陈鼎、黄珪、杜荀鹤……”除此之外,记载他于大顺初或大顺二年及第的还有《全唐诗》(清彭定求等编)、《全五代词》(清李调元编)、《十国春秋·杜荀鹤传》(清吴任臣)、《康熙江南通志》中的《人物志·文苑三·池州府》以及《艺苑雌黄·杜荀鹤诗》(宋严有翼)《全唐诗话·杜荀鹤》章(宋尤袤)、《郡斋读书志·别集类中》里的有关记载。另宋人钱易的《洞微志》:“杜荀鹤字彦之,遇知于朱梁高祖,送名于春官,于裴贽侍郎下第八人登科,乃大顺三年正月十日,荀鹤生日也……”此为阮阅编《诗话总龟》卷五《投献门》引《洞微志》中的有关记载,与钱易的《南部新书》不一致,这里的大顺三年当为大顺二年之误,钱易认为杜荀鹤登第当在大顺二年。另唐昭宗大顺仅有二年(公元890—891),上述所记载的大顺初或大顺中不知确指何年,因大顺初、大顺中与大顺二年差距不大,未另列出。2.认为杜荀鹤及第当在大中中。《唐诗鼓吹》(元郝天挺)卷四:“杜荀鹤,字彦之,早有诗名,累举不第。大中中登科,后迁主客员外郎,天祐初卒。自号九华山人,有诗集行于世。”《唐诗品汇》也记为大中间进士。这些记载者认为杜荀鹤及第当在大中中,大中为唐宣宗年号(公元847—859),此大中中不知确指何年,宣宗大中共有十三年,如在大中中,则应在大中六、七年之间,即公元852、853这两年,比大顺中及第的记载足足早了三十七八年,相差太多,据“杜荀鹤年谱系诗”定杜荀鹤的生年为公元846年,如此年谱所定生年为正确的话,那么大中中时杜荀鹤才六七岁,不可能这么早得第。即使此年谱系诗所定生年有出入的话,笔者认为,以杜荀鹤蹭蹬科场这么多年的经历来看,也不可能少年及第。大中中进士即第,恐非。3.认为杜荀鹤及第当在景福二年。《嘉靖池州府志·人物篇》和《嘉庆清一统志》中的《池州府二·人物》都记为景福进士。景福是唐宣宗的年号,共两年(892—893),这里的记载比大顺二年要迟二到三年。根据以上记载,笔者认为杜荀鹤进士及第当在大顺二年,因为《登科记考》的记载较为具体、可信度较高。而钱易的《南部新书》还引了王希羽的贺诗为证,切实可信。另顾云在《杜荀鹤文集序》一文中说:“大顺初,帝命小宗伯河东裴公掌邦贡。次二年,遥者来,隐者出,异人俊士始大集都下,于群进士中得九华山人杜荀鹤,拔居上第……”这里的次二年当指大顺二年,顾云与杜荀鹤既为同时人,又是挚友,其序内容的真实性较大,因此杜荀鹤进士及第当在大顺二年。(二)关于第八人地位关于杜及第名次问题,也有几种不同的看法,认为是第八人及第的有钱易的《南部新书》,此书认为是裴贽下第八人及第,《唐才子传》也持同样看法。另外,《全唐诗》《全五代诗》《康熙池州府志》皆认为是第一人擢第,(《嘉靖池州府志·人物篇》)认为是第二人及第。今从余嘉锡《四库提要辨证》中云:“《纪事》并不言荀鹤擢第名在第几,《南部新书》辛卷云:‘荀鹤,大顺二年正月十日裴贽下第八人。’则非第一也。”三、干谒之风盛行杜荀鹤集中干谒诗之多,是不容置疑的,数量如些之大的干谒投递诗是诗人在科举路上辛酸的折射,有许多人对他一生醉心科场,对科举痴心不改、屡试屡败寄于了深切的同情,认为唐代行卷之风之盛,就是大诗人也难免受其影响,李白也于开元十八年写了《上安州裴长吏书》、于开元二十二年写了《上韩荆州书》。他们这么做也是希望得到高官的赏识,以期达官贵胄能为自己制造声誉,求得仕途通达。科举中的请托之风在开元中年以后就更加盛行起来,何况在晚唐,科场更加腐败,杜荀鹤又是“三族不当路,长年犹布衣”。相反,许多人对此提出了批评或指责。葛立方在《韵语阳秋》中严厉地批评道:“杜荀鹤老而未第,求知己甚切。《投裴侍郎》云:‘只望至公将卷读,不求朝士致书论,’《投李给事》云:‘相知不相荐,何以自谋身。’《投所知》云:‘知己虽然切,春官未必私。宁教读书眼,不有看花期。’《投崔尚书》云:‘闭户十年专笔砚,仰天无处认梯媒。’如此等等,几于哀鸣也……则杜荀鹤之哀鸣,犹为可怜也。”杜荀鹤干谒过池州、明州、江州、潭州、衡州等州刺史,也干谒过朝官,写了大量的干谒诗,这些诗都是诉说自己的贫困,称赞对方的才德,提出自己的希望,要求对方推荐自己。诗人诗集中用于干谒的诗将近三十首,占了他诗集的十分之一,数量之大无可非议,这些诗中,折射出诗人对科举孜孜不倦的追求以及干谒的心酸。这种干谒请托之风在整个唐代都十分盛行,我们不应该对杜荀鹤有过高的要求,杜荀鹤的这些诗文向我们揭露出他的心态,对我们理解作者的这一段生活颇有意义!杜荀鹤的干谒诗大部分都是写在他及第前的,很明显,他写这些干谒诗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能得到权贵的赏识,以期能得到他们的推荐,完成自己及第的心愿,我们可据这类诗的内容分类为:1.对自己诗名远播期的态度“空有篇章传海内,更无亲族在朝中”(《投从叔补阙》)、“自小僻于诗,篇篇恨不奇”(《投李大夫》)这些诗对自己诗名远播海内较为自信。还有一类诗,是否用于干谒已不可考,但从另一个侧面反应出杜荀鹤“苦吟”不辍,颇有诗名,“一句我自得,四方人已知”。(《苦吟》)从这些诗句中我们明显得感受到最初诗人对自已通过科举求取功名充满自信。2.“骨肉结构”型如“三族不当路,长年犹布衣”(《寄从叔》),“空有篇章传海内,更无亲族在朝中”(《投从叔补阙》),“花前不独垂乡泪,曾是朱门寄食身”(《春日行次钱塘却寄台州姚中堂》)表达自己曾经寄食朱门的辛酸苦楚。“肯将骨肉轻离别?未遇人知未得归”(《书事投所知》)。落第后本该回家和亲人团聚,但是为了找到知已,找到能够相知又相荐的人只能滞留京城或到处游历干谒,忍受骨肉离别之苦。甚至经常在游途中生病、无人照顾,如《旅中卧病》。《下第投所知》、《辞杨侍郎》、《维扬春日再遇孙侍卿》等诗也折射出了作者落第后的苦闷、无助又无耐的心情。3.《下第投原理》“仰天无处认梯媒”(《投江上崔尚书》),“四海欲行遍,不知终遇谁”,“宁教读书眼,不有看花期”(《下第投所知》)等等,近于血泪的控诉。4.诗人不愿放弃科举,按份试学这类诗篇虽有吹捧,谄媚贵人之嫌,是杜荀鹤干谒诗的主体部分,也最能体现出作者言不由衷,干谒的血泪辛酸。“从来无旧分,临去望何恩”(《别衡州牧》),看似作者不奢望衡州牧能给予自己多大的帮助,对这次干谒也未抱什么希望,然而仔细阅读该诗,我们立即就能发现作者实际上是非常希望衡州牧能向主考官推荐自己或为自己延誉,从而达到正话反说,欲擒故纵的效果。至于“相知不相荐,何以自谋身”(《郊居即事投李给事》)是对那些取得官位,而又不懂怜才者的指责和控诉,不满之情溢于言表,他指责李给事忘了知已的推荐之恩,现官居要位,可以帮助朋友与后进时却不相荐,对于晚唐时科举的腐败,以及时人趋炎附势,公卿子弟把持科举,真正有才学之士却得不到赏识这种极其不合理的现象的清醒的认识和辛辣的指责。“更卜深知意,将来拟荐谁”(《下第出关投郑拾遗》),诗人直截了当地问他所干谒的对象,近于声泪俱下的恳求,可以看出经过多次赴考下第的折腾,诗人已经对自己能否得到公卿贵胄的赏识推荐,能否有一朝一日实现自己及第的愿望不抱多大的希望了,“朱门只见朱门事,独把孤寒问阿谁”(《冬末自长沙游桂岭留献所知》)。但素有远大志向,一直以儒自居的诗人,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和抱负,他还是没有放弃求取功名的初衷,虽然他知道在“公卿得见面,怀抱细难言”(《旅寓书事》),“居要位者尤纳贿赂,遂成风俗”的晚唐,是没有达官贵人赏识、关心他这样的孤寒之士的。“愿开言重口,荐于分深人”(《辞九江李郎中入关》),“此身虽贱道长存,非谒朱门谒孔门。只望至公将卷读,不求朝士致书论”(《投长沙裴侍郎》)等等也可看出诗人不愿放弃科举这条,也是惟一的一条能实现自己兼济天下愿望的道路,虽然充满辛酸和曲折,但是诗人还是决定走到底。并不是作者不懂得进退,而是在晚唐这特定的背景下,知识份子的惟一的出路就是科举,这就为我们提出了封建社会知识分子的出路问题,有一定的认识作用。5.诗人干谒之风盛行,不可市场在唐代主考官与被录取进士形成座主和门生的关系,门生对座主报恩在唐朝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这种报恩带有明显的政治意图,有些官员在知贡举时也注意提拔一些与自己政治见解相同之人,以扩大自己的政治势力,有没有报恩的想法也是影响士子的及第的一个重要的条件,所以在《唐风集》的干谒诗中也有这类的诗篇。“终身事知已,此外复何为”(《近试投所知》),“男子受恩须有地,平生不受等闲恩”(《投长沙裴侍郎》),“男儿仗剑酬恩在,未肯徒然过一生”(《乱后宿南陵废寺寄沈明府》),“匣中长剑未酬恩,不遇男儿不合论”(《投郑先辈》)。诗人的干谒权贵可谓是历时之久,历经磨难了,“自别家来生白发,为侵星起谒朱门”,然而干谒朱门并未给作者的科举梦带来任何好处,因在这个“朱门只见朱门事,犹把孤寒问阿谁”的畸形的社会里,杜荀鹤也只有转谒孔门、上才、清贤。在这样的生活中,诗人感到心力交瘁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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