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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独幕剧的演出看北京人艺的戏剧创作

奇科夫的戏剧对中国观众来说并不奇怪。他的许多戏剧《三姐妹》、《万尼亚叔叔》、《海鸥》和《樱桃园》多次在戏剧舞台上表演,并以经典的姿态活跃在我们的记忆中。相比而言,契诃夫的独幕剧被关注的程度就低了很多。其实,契诃夫写过相当数量的独幕剧,如《大路上》、《论烟草有害》、《天鹅之歌》、《求婚》(也译作《熊》)、《塔吉雅娜·雷宾娜》、《一位做不了主的悲剧人物》、《结婚》、《周年纪念》等等。在这些独幕剧中,中国观众最熟悉的是《求婚》和《蠢货》,这两部戏情节比较生动曲折,不乏噱头,观众看着觉得有趣,演员也容易把握剧中人物。契诃夫其他的独幕剧则很少被搬上中国舞台,和观众见面,更多的时候是作为艺术院校表演专业的学生用作个人演技训练的素材。究其原因,也许是它们缺乏情节,对演员的要求也高,功力稍逊的演员往往会把戏演“瘟”。为了纪念中国小剧场戏剧诞生30周年,北京人艺在2012年9月举行了纪念活动,在这次纪念活动中演出了由林兆华执导,濮存昕、何冰主演的契诃夫的独幕剧《天鹅之歌》和《论烟草有害》。这两部戏都未曾在中国的话剧舞台上正式演出过。《论烟草有害》和《天鹅之歌》两戏篇幅都很短,几乎没有什么情节。前者是独角戏,由何冰一人演出;后者有两个角色,主人公瓦西里·瓦华里叶奇·史威特洛维多夫是一位68岁的喜剧演员,配角尼基塔·伊万尼奇是一位提词员,亦是老年人,分别由濮存昕和何冰饰演。独幕剧是篇幅较短、情节简单、结构紧凑,戏剧冲突展开迅速的一种戏剧形式。独幕剧的所有内容都在一幕中完成,不分场亦不换布景。独幕剧的特点就在于“短”,是一出微缩的戏剧。相对于长篇戏剧而言,独幕剧要求内容要凝练,为此必须删除枝蔓,突出主干。一般认为,独幕剧尽管短小,但也应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同样应该有一个相对完整的结构。如果用这样的角度去审视北京人艺演出的这两出独幕剧,那么不得不承认,这两部独幕剧和通常意义上理解的独幕剧是有区别的。它们不仅篇幅短,《论烟草有害》才三千多字,而《天鹅之歌》也只有四千余字,而且还缺乏情节、矛盾和变化。契诃夫只是撷取了人生的一个片段来加以表现,但一斑可以窥豹,在这廖廖数笔中仍然蕴含着丰富的内容。一纽兴的学校和他的件大事《论烟草有害》塑造了一个传统通俗喜剧中怕老婆的男人,这个叫伊凡·伊凡诺维奇·纽兴的男人,在人物表上被称为是“他妻子的丈夫”,指出了他从属于妻子的特征,随着他的演讲的展开,他的名字渐渐被人遗忘,他确实就是以“他妻子的丈夫”的形象给观众以印象的。纽兴奉了妻子之命前来作关于烟草有害的演讲,但他的这个演讲并未围绕着“烟草有害”这个中心内容展开,而是杂杂拉拉地讲了一大堆不相干的话,直到听到妻子到来的声音后才戛然而止,这场莫名其妙的演讲就这样突兀地开始又草草地结束,整个独幕剧就写了纽兴这场乱七八糟的演讲。但是,就在这看似不连贯、没有逻辑的演讲中,契诃夫已经给观众展示出了一个男人的悲剧人生。纽兴的悲剧主要体现在家庭生活中。他的妻子很能干,主持着两个学校,一所音乐学校和一所寄宿学校,显然,这个家庭的经济来源是靠这两所学校,因此,妻子在家庭生活中占据主要地位也就成了不争的事实。在纽兴断断续续的叙说中,我们已经大致可以画出他妻子的轮廓了。她脾气暴躁,每逢心绪不好的时候就叫丈夫为“丑八怪”或“毒蛇”、“恶魔”,动辄把气撒到他的身上,而且她心绪不好的时间居多,可以想象,他曾经忍受过多少次妻子的辱骂。纽兴的主要工作是在学校中帮她,他所承担的工作惊人的多,他在寄宿中学里担任庶务主任,除此之外,他还要“采购食品,管理仆人,记支出帐,装订练习本,消灭臭虫,牵着妻子的小狗出去遛弯儿,捉拿耗子……”不仅如此,他在音乐学校里除了管理庶务以外还负责教课,“我教数学、物理、化学、地理、历史、视唱练习、文学,等等。至于舞蹈、歌唱、绘画,我的妻子是另外收费的,不过舞蹈和歌唱也是由我教。”这样的工作量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天文数字,可以说他已经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打理妻子的这两所学校上,付出的艰辛可想而知。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得到妻子的善待,纽兴不经意间说的话证明了这一点,他老是吃不饱(可能是妻子要他减肥的缘故),昨天妻子就没有让他吃午饭,她说:“丑八怪,喂饱了你等于白费粮食……”今天因为有几个女生没吃饭,烙的饼就多了,妻子思忖半日才决定让丈夫把这几个饼吃了,老是处在饥饿状态的纽兴连嚼都没嚼就直接把饼吞了下去。纽兴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口气十分平静还带着点自嘲,可见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已是习以为常了。纽兴的妻子不仅脾气欠佳而且还很吝啬,待人刻薄。纽兴悄悄地向听众透露,他的妻子虽然经常哭穷,“可是她私下里颇有积蓄,有四五万之多”,但这些钱和纽兴是没有关系的,“至于我,那可是一文不名,一个小钱也没有”。纽兴身上穿着的这件燕尾服还是30年前结婚时穿的,早已破旧不堪,但妻子没有让他更换,这仍是他最体面的衣服。妻子的吝啬如果是只针对纽兴,那他还是可以忍受的,但事实上已经影响到了女儿的生活,这就使纽兴难以接受了。纽兴和妻子一共生了七个女儿,从27岁到17岁不等,目前还没有一个女儿嫁出去,这无疑是他的一块心病。纽兴认为,女儿们嫁不出去的主要原因在于妻子。女儿们性格腼腆是原因之一,其次,“也因为男人们从来也见不到她们。我的妻子不愿意办晚会,她也从来不请任何人吃饭,她是个十分吝啬、脾气暴躁、爱吵架的女人,所以也就没有人到我们家里来。”在纽兴唠叨的话语中,他不时提到,他害怕妻子,自己的生活被她控制得死死的。纽兴越说越远离主题,他虽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但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着一种新的生活,他其实深深地厌倦了他的生活:“不知什么缘故我想跑掉,啊,但愿你们知道我多么想跑掉就好了!(热衷地)跑掉,丢开一切而跑掉,连头也不回—跑到哪里去呢?不管哪儿都一样……只要能躲开这种恶劣的、庸俗的、廉价的生活就成,只要能躲开这个愚蠢的、浅薄的、凶恶之至的守财奴,折磨我有33年之久的我那妻子,躲开音乐,躲开厨房,躲开老婆的钱,躲开这一切无聊而鄙俗的东西……”纽兴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他只是想离开。这个看上去木讷发福的中年男人,心里仍然充溢着浪漫的情怀:“跑到遥远的,遥远的旷野上去,站在那里,象一棵树、一根柱子、一个菜园里的草人似的,在辽阔的天空下彻夜看着高挂在你头顶上的那个宁静而晶莹的月亮,忘掉一切,忘掉一切……啊,我多么想什么也不记得!”纽兴说到这里,感到自己目前的生活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他恨不得能够立时与之决裂,他脱下了旧外套,恨恨地把它踩在脚下,此时的纽兴对生活的不满达到了顶峰,再下一步就是他该有实质性举动了。但是,契诃夫没有让他的情绪肆意发展,正在纽兴慷慨激昂为自己的现实生活痛心疾首之时,他突然发现,他的妻子来了,就在后台,于是所有的雄心壮志以及想逃遁的愿望都顿时化为乌有,他慌慌张张地结束了演讲,临走时还再三恳求各位听众,如果他妻子问起来他讲得怎样的话,请大家一定美言。这是一个令人发笑又让人同情的小人物,他的一生湮没在这灰色的生活中,他早已麻木,处处顺从妻子,他已经不是一个独立的人了。但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着几分不甘心,这种不甘心在某些场合还会从生活厚厚的淤泥中抬起头来,然而这火星也只是一闪而过罢了,纽兴能真正改变自己的生活吗?当然不能,既然不能,那么只好重新回到可鄙的现实中去。现实生活中绝大多数人不都是如纽兴这样生活着的吗?愿望是愿望,现实是现实。在纽兴离题万里的演讲中,表面无序的话语中其实潜藏着一条清晰的心理变化线,纽兴先是在演讲中夹杂着只言片语的对妻子的不满,渐渐地,这种不满明朗起来了,他慢慢地感到自己的家庭生活简直是不幸的,于是,他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了,想要摆脱他潜意识里早已厌恶之极的生活,然而,一旦听到妻子到来的声音,他马上就回归了原形,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他又重新沿着以前的生活轨道继续前行。这样不如意的人生我们并不陌生,因为我们曾经或正在经历着。二家庭环境和社会身份:两个“戏子”《天鹅之歌》则是一出震撼人心的悲剧。传说天鹅在临死之前会发出它一生中最凄美的叫声,要把它最美好的一面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18世纪的法国作家布封曾这样描述天鹅之歌:“在一切临终时有所感触的生物中,只有天鹅会在弥留时歌唱,用和谐的声音作为最后叹息的前奏。……天鹅发出这样柔和、这样动人的声调,是在他将要断气的时候,它是要对生命做一个哀痛而深情的告别。这种声调,如怨如诉,低沉地、悲伤地、凄黯地构成他自己的丧歌。”剧中的主人公瓦西里·瓦华里叶奇·史威特洛维多夫正是这样一位吟唱着天鹅之歌的演员。史威特洛维多夫是位68岁的喜剧演员,他郁郁不得志,当他面临日甚一日的衰老,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有登上艺术巅峰时却在一个夜晚迸发出来了蕴藏在他身上的表演才华。史威特洛维多夫演完戏后喝醉了,在化妆间睡了过去,朦胧醒来时已是夜深人静。大家都离开了,早把他忘记了。此时,演戏时的热闹和演完戏后的献花和掌声都已远去,剩下的只有史威特洛维多夫孤零零的一个人。他还穿着丑角的衣服,嘲弄着自己的老迈。他注视着黑暗中的剧院,他的情绪从演完戏后残留的欢笑慢慢转为了孤寂。他演了45年的戏,第一次看到一个熄了灯的黑夜的戏园子,这更增添了他的孤独之感。契诃夫的戏剧和小说常常是这样的,从一种情绪突然就转为了另一种情绪,从喜剧开始而以悲剧结束。在这漆黑的舞台上史威特洛维多夫遇见了剧院的提词员尼基塔·伊万尼奇,原来他无处可去,每晚偷偷地在剧院里过夜,这也是一个孤寂而落魄的老人,同样有一颗孤独的心。两个沦落人,在这个黑夜里有了吐露心曲的契机,史威特洛维多夫回忆起了自己的演剧生涯。他的一生照常人的眼光看来,无论是在家庭还是事业上都是失败的,而且没有重振旗鼓的可能。他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太太也没有儿女,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像在寂寞的田野吹过去的风。我死了,没有一个人记得我。孤单单一个人是可怕的—没有一个人鼓舞我,没有一个人忠心我。喝醉了酒也没有一个人帮我上床。我是谁的?谁需要我?谁爱我?没有一个人。”而他之所以没有家庭的根本原因就是他是一个演员,一个虽受观众欢迎但却没有人真正看得起的“戏子”。他曾是翩翩美少年,也曾被一个女人所爱,那个女人因为爱他的演技而爱上了他,一切都那么美好,但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她却要求他离开舞台。这使他明白,“她可以爱一个戏子,可是嫁给他—永远不成。”从此,当他在舞台上演戏的时候,他深切地理解了自己的职业:“我看见我所视为神明的艺术的崇拜,是一种幻象,一个空洞的梦;我是一个奴才,一个傻子,生人们的懒惰的玩具。我终于了解我的观众了,从那天起,我不相信他们的采声,他们的花冠或者他们的热衷。……别人夸赞我,买我的像片,不过我对他们是一个生人。他们不认识我,我就像他们脚底下的烂泥。他们喜欢和我相会……可是让一个女儿或者一个妹妹嫁给我,一个不入流的人,永远不成!”尽管史威特洛维多夫演的丑角给观众带来了许多的欢乐,但演员在常人眼里仍是卑微的职业,这种世俗的偏见终于使史威特洛维多夫没有能够成家,得到家庭的幸福。家庭的理想破灭了,史威特洛维多夫在他所热爱的艺术中也没能得到事业的满足。他演小丑,演低级的喜剧人物,他一点一点扔掉自己的才分,专演那花花绿绿的丑角儿,简单的重复使他的艺术不可避免地走着下坡路,虽然他插科打诨的演出也不时赢得观众的喝彩,但史威特洛维多夫不能欺骗自己,这不是他想要的东西。他沉痛地说:“那个大而黑的正厅活活把我吞了。”他想要再去追寻心中的艺术,但到了今夜,他知道,他已经太老了,他的艺术理想完了,他再不能在舞台上实现这一切了。这是多么惨痛的人生啊!当他回首自己的人生之路时,痛心地发现,流逝的一切都已无法挽回时,这是何等的遗憾。如果契诃夫只停留在对一个年华老去的演员的同情,那么,这出戏也就只是一曲无可奈何的哀歌而已,史威特洛维多夫也不过是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常见的丧失了精神支柱的老朽,我们同情他,但除此之外,却难以唤起别的情感。但契诃夫毕竟是大家,他没有过多地任由史威特洛维多夫大放悲声,他笔锋一转,写出了史威特洛维多夫精神气质的另一面。他和其他演员一样,希望能在舞台上演悲剧,演大作家写的悲剧,他对自己的艺术才华充满自信,现实的舞台也许不会给他提供这样的机会,那么索性今夜便把这个舞台当作完全属于自己的舞台酣畅淋漓地演一次。他面对空空荡荡的舞台,先演起了普希金的历史剧《鲍里斯·戈都诺夫》,他就是那个伪太子季米特里;紧接着,他成了《李尔王》中的李尔,正在暴风雨中行走,边走边倾泻着自己的愤懑,他狂怒地诅咒着天地和女儿。演李尔入戏正深时发现少了傻子这个角色,于是提词员充当了傻子,使这出戏顺利地进行下去。演到这时,史威特洛维多夫的艺术激情被点燃了,他激动地自我肯定道:“这才是力量,这才是才分!我是一位大艺术家!现在,好啦,这儿还有点儿东西,属于同类,把我的青春还给我。”尔后,他又成了哈姆莱特,他熟练地念着台词,这台词或许已在他心中重复过成百上千次,哈姆莱特是那样的从容优雅,而提词员尼基塔·伊万尼奇也是那样自如地与他配戏。最后他成了奥瑟罗,激昂地表达着内心的豪迈。今夜属于史威特洛维多夫,也属于伊万尼奇,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夜晚啊,他们知道,艺术的才华并不曾在他们身上逝去,他们印证了这一切,这是对流逝的岁月最好的抚慰,即使他们没有名,没有利,不被认可,迟早被人彻底遗忘,但今生有过这样一个大放异彩的夜晚,一生足矣。正如史威特洛维多夫说的:“有艺术跟天才的地方,就决不会有什么老年,寂寞,生病那类事的。”写天才被现实扼杀的主题是契诃夫作品中常见的,这样的主题我们在《海鸥》里也可以看到。这出独幕剧充满了对史威特洛维多夫这类有才华但始终未能在舞台上得以展现的演员的深切同情和理解,同时也对毁灭才华的现实给予了否定。在这里,我们仿佛又能听到那个常常出现在契诃夫作品中的声音:“这样的生活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三对前演《是什么》的诠释契诃夫的这两部独幕剧是简洁的,但在这简洁中又包含着十分丰富的内容。像这样的作品将丰富的人物感悟浓缩在极短的篇幅中,演员必须要深刻地去感受人物,找到人物的心理发展轨迹才能够把握住人物,这对演员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没有深厚的功力是难以驾驭角色的。在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导演林兆华说,这出戏是没有导演的,请大家来看表演。这也就是说,这出戏能否演得精彩,关键就在演员。《论烟草有害》是由何冰一人演出的独角戏,这个角色的难度很大,表面喋喋不休的话语中暗藏的是一个男人的失意。舞台上没有什么道具,连个讲台都没有,这虚空的舞台给了演员自由发挥的空间。出场时,何冰穿着一身厚重的西装,戴着黑色的礼帽,蹑手蹑脚地从观众席的走道上进了场,给人不自信的感觉。何冰上台以后,观众的这种感觉得到了强化,他的啤酒肚和肥胖的体型以及脑门上不断渗出的汗珠都在表明了他是一个在现实生活中没有得到精神舒展的人。何冰对这个人物进行了生活化处理,这不仅表现在外部的形象,也表现在他对台词的处理上。这出戏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在演讲,一旦处理不当,就会把这出戏变成台词背诵。何冰用自己的理解来诠释这个人物,他没有端着架子念台词,而是让观众感到他和这个角色已经融为一体了,他用中国式的方式而不是那种带洋味的方式来处理台词,以至于你坐在剧场时常常感觉不到那是一场演讲,而只是一个为生活所累的男人在讲述自己的生活,其中带有抱怨,也有自嘲和对妻子的理解。但抱怨归抱怨,他也还时时不忘为这两个学校招揽生源,可见他即使是在不满意的情况下也还是不忘自己的责任的。当演到纽兴内心有逃离的欲望时,何冰把纽兴的憧憬表现得很有分寸,而不是一味地强调对诗意的热烈追求。故而当妻子来到时,他的情绪很自然地就转换过来了,他马上就回到现实中了。通过演员的表演,我们重新听到了一个又熟悉而又陌生的契诃夫,何冰的表演方式给观众以亲近感,恍惚中并不觉得那是演员,演的是离我们今天有一百年之久的人物,而只是觉得他演的就是我们的生活,表现的就是我们中间的一员。在《天鹅之歌》中濮存昕扮演史威特洛维多夫,他几乎是跳着出场的,全副丑角打扮:脸上涂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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