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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在北魏时期的传播与影响

《魏书》是北宋魏收等人共同编撰的。魏收,字伯起,北齐秘书监。关于《魏书》一书,自北齐至今各代史家学者争议不断且褒贬不一,激进者斥责《魏书》为“秽史”,史学家刘知几也曾评论到:“收陷齐氏,于魏室多不平。既党北朝,又厚诬江左。”自民国以来,随西方考古学的传入,中国近代考古学兴起,进而推动史学研究新发展,并由此产生新旧史学派别,持新旧史学观点的学者对古史研究方向产生分歧,一、北魏建立之前的北方佛教鲜卑,东胡之余脉,崛起于漠北,兴于八王之乱之际。拓跋鲜卑,鲜卑之重要部族,北魏是拓跋鲜卑族建立的主要国家之一,历经18帝而享国140余年。浮屠之教源于天竺,今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一般认为佛教之于中国之缘起始于汉代白马驮经一事,但《释老志》却有另载,据志云:案汉武元狩中,遣霍去病讨匈奴,……获其金人,帝以为大神,列于甘泉宫。金人率长丈余,不祭祀,但烧香礼拜而已。此则佛道流通之渐也。此说法以霍去病俘获匈奴之金人像为佛教流传中国之缘起,且以为金人像的烧香礼拜之俗与佛教的宗教形式相似。此举将佛教与中国的联系提前到了西汉武帝时期,远远早于东汉明帝时期。目前对于志中所言,并无其他明显的证据予以佐证,但这无疑还是给我们一种新的思考、新的方向。自汉始,佛教开始植根于中土。永嘉南渡之前,佛教主要在中国北方发展,如西晋时期,洛阳之佛寺已有42座矣。永嘉南渡之后,南北佛教双线发展且各有特色。这一时期,北方佛教的影响是由西向东扩展,这点与佛教由古天竺经西域传来之路径有关。在北魏建立之前,中国佛教已形成三个传播中心,北方已有其二,一时间北方佛教发展可谓蔚然大观。北魏迁都后,洛阳也跻身北方佛教中心之一。据学者根据有关古籍、出土碑文统计,至北魏末年,其都洛阳寺刹林立,其寺院之数可达1300余所,此不可谓不多矣。北魏建立之前,其先辈建国于北方玄朔之地,与西域相殊绝甚远,莫能往来,佛教未能传至;且鲜卑源于东胡支系,其原始信仰似为萨满教崇拜,凉州自张轨后,世信佛教。敦煌地接西域,道俗交得其旧式,村坞相属,多有塔寺。凉州自张轨开始就极其重视佛教的发展,下至乡村都多有寺塔。随着拓跋鲜卑势力的增强,渐染指凉州,最终北魏击败西凉而完成对凉州的占据。太延中,凉州平,徙其国人于京邑,沙门佛事皆俱东。平定凉州后,北魏迁凉州之沙门于北魏之平城(今山西大同)。北魏“移植”了凉州的佛教文化,延续凉州的译经与修建石窟活动,最终完成对凉州佛教的“继承”,这一点在北魏的后来的造像运动中的体现较明显,如始于北魏的大同云冈石窟造像就具有明显的凉州痕迹。随着不断地继承其他地方割据势力的佛教文化与僧寺,北魏终改变其宗教信仰,甚至发展为民众广泛信佛、皇室崇佛之潮流。二、皇室崇拜佛的原因分析北魏与佛教有天然的亲近性,故而易于接受佛教信仰。北魏时期是佛教中国化历程的重要时期,直接影响了后世中国佛教的发展。这一时期佛教的发展具有众多体现,拓跋氏作为皇室引领崇佛潮流,然皇室之崇佛原因较为复杂。为了便于管理僧寺,政府设立了僧官制度来管理僧寺。举国上下造像建寺运动盛行,官修私修蔚然成风。(一)皇室崇拜佛教东汉楚王英尚浮屠之教,开古代中国皇室信佛之始。北魏之崇佛,亦始于皇室之崇佛。汉晋时期,鲜卑一族被认为是胡族,初佛教流通中国时被视为胡教,胡族与胡教从天然属性上较为亲近,故而北魏皇室对佛教信仰易接收而不排斥。北魏皇室之崇佛几乎贯穿北魏一朝,除太武帝一朝有斥佛排佛之举外,历代鲜有斥佛排佛之举。单就太武帝一朝而言,该段时间的斥佛排佛之举也仅代表太武帝个人之倾向,政府的行动更多是尊上命,这是君主专制社会的特性。而且对于太武帝排佛一事,皇室也是有反对的声音的,《释老志》有证曰:时恭宗为太子监国,素敬佛道。频上表,陈刑杀沙门之滥,又非图像之罪。时恭宗(追尊,即景穆帝)拓跋晃为太子并代其父监管国事,其素敬仰佛家,对于太武帝灭佛一事频繁上表,陈明灭佛之害。从这一点也可看出太武帝灭佛之举不能代表整个皇室对佛教的态度。反而在斥佛排佛的背景下,部分皇室成员仍敬仰佛教。其后拓跋晃之子文成帝即位,恢复对佛教的敬仰,其后北魏历代皇室对佛教都多加推崇,直至北魏灭亡。传统史学观点认为古代帝王皇室信教崇教多出于政治目的。由于古代民众生活困苦、思想较愚昧,皇室及政府通过信教崇教来麻痹民众,提高自身“法理性”和“神圣性”,并最终达到以教驭民之目的。北魏皇室崇佛无疑是有这方面的原因的,但《魏书·释老志》中并未明显体现。笔者认为其不体现可能有两种原因,其一,《魏书》的主要作者魏收作为封建帝制下的政府官员,有其自身的时代局限性,并未认识到皇室崇佛背后的政治动机;其二,主要作者魏收认识到皇室崇佛现象背后的政治动机,但作为既得利益阶级的一部分,且长期受儒学之熏陶,深知“为尊者讳”,君为臣纲则臣为君上隐,故不言及。崇佛原因除了以教驭民的政治动机外,《释老志》中较多地体现了仁德惠民、纵生延福和度施资福。如志中所云:“夫为帝王者,必祗奉明灵,显彰仁道,其能惠著生民。”三年(469年)十二月,显祖因田鹰获鸳鸯一,其偶悲鸣,上下不去。……帝乃慨然而叹曰:“虽人鸟事别,至于资识性情,竟何异哉!”于是下诏,禁断鸷鸟,不得畜焉。承明元年(476年)八月,高祖于永宁寺,设太法供,度良家男女为僧尼者百有余人,帝为剃发,施以僧服,令修道戒,资福于显祖。显祖皇帝拓跋弘感叹人鸟虽别但性情相似,不忍鸳鸯雌雄离散而下“禁断鸷鸟”之诏,显祖皇帝深知“凡为善恶,必有报应”,故“绝鹰犬之驰逐,眷耆年以广德,纵生生以延福。”(二)北魏寺院体系的制度阶段僧官制度,古代中国政权为管理所统治下僧侣人员户籍与生活日常以及寺院建制等佛教事务而设立的官方管理制度。僧官制度今人考之,其大抵最早草创于北魏、后秦以及同时期南方东晋等国,关于首创僧官之国仍有争议,但无疑北魏是早期设立僧官制度国家之一。北魏之首创僧官与皇室崇佛态度不无关系,而其僧官制度也长时间依附于北魏之皇权。据《释老志》所载:“初,皇始中,赵郡有沙门法果,……太祖闻其名,诏以礼征赴京师,后以为道人统。”道武帝时期,北魏初设道人统,专管全国佛教僧侣之事,此系北魏僧官制度之肇始。文成帝和平年间,改道人统为沙门统,主管僧人称“沙门统都”,另据志中所载,沙门统有一副职“都维那”帮助“沙门统都”统领全国僧众。目前并无证据表明道人统与沙门统有明显之区别,姑且可看为同官而异名。另据《广弘明集》载:“皇始中,赵郡沙门法果,……太祖诏征,以为沙门统,绾摄僧徒。”可以看出,《广弘明集》几乎抄录了《魏书·释老志》的记载,但将“道门统”或误载为“沙门统”,其中也可以看出,道门统与沙门统大抵相差无几,若相差巨甚,后人早已言之、改之。对此,学者吴为民也认为道门统与沙门统相差无几。先是,立监福曹,又改为昭玄,备有官属,以断僧务。高祖时,沙门道顺、惠觉、僧意、惠纪、僧范、道弁、惠度、智诞、僧显、僧义、僧利,并以义行知重。……诸州、镇、郡维那、上坐、寺主,各令戒律自修,咸依内禁。僧官制度的第二阶段主要表现为僧官体系的完善和机构的建立。僧官制度的第二阶段始于高祖孝文帝时期。其以监福曹(后改为昭玄寺)的确立为标志,监福曹(昭玄寺)是中央一级的僧官机构,较之道人统(沙门统)更为完善。孝文帝时期出现道顺、惠觉、僧利等11位高僧相继主持该机构,可见其机构比较稳定。第二阶段最大的变化是地方僧官制度的建设,其僧官制度不再是中央一点,而是中央—地方成一线,这是“纵向”的延伸。地方僧官制度贴合北魏地方行政体制,其具体表现为设州(镇)级—郡级—寺庙级等的三级体系,再付与都统、维那、上坐等管理者,这一点可能是借鉴了地方行政机构特色而设立。(三)无法判明北魏佛教中心置石与寺健康意象造像是人们对崇拜的神秘力量进行“实体化”的一种行为,所造之“神像”是人与“神”直接沟通的媒介,多数是为了向神秘力量祈福庇佑,而造像这一过程是积累功德,如祭祀一般,是对神秘力量的一种变相“贿赂”。造像一词最早出现于曹魏陈王曹植的诗文中,但造像祭祀远远早于三国时代,匈奴之金人像就是例证之一。北魏之造像,主要是对佛教众佛之塑身;究其材质而言,可分为泥造像、石造像、金属造像(多为铜铁材质,或附以金箔为金身);究其种类而言,主要分为石窟之造像与寺刹之造像。石窟造像与寺刹造像是整个造像运动的具体表现,石窟多石造像,寺古刹多泥造像、铜铁造像。北魏之佛教造像,实乃深受凉州造像之影响。据学者考证,“凉州僧团是雕凿云冈石窟的主力,云冈石窟的窟制、龛形、题材内容、造像服饰、装饰与凉州石窟有明显的传承关系。”永平中,中尹刘腾奏为世宗复造石窟一,凡为三所。从景明元年至正光四年六月已前,用功八十万二千三百六十六。……灵太后亲率百僚,表基立刹。佛图九层,高四十余丈,其诸费用,不可胜计。……至于官私寺塔,其数甚众。至延昌中,天下州郡僧尼寺,积有一万三千七百二十七所。中尹刘腾为世宗元恪造石窟一事可看出造像为了积功德而求善报,其石窟之建造用时三年,用功竟达八十万有余,此不可谓不奢华。佛图,即浮屠,乃为佛寺也。世宗之妻灵太后建九层佛寺,用费不计其数,可谓工程浩大。这一时期,除了官修寺塔外,私修之举也已蔚然成风,世宗晚期,北方寺院已有13727所,举世之罕见,此时的建寺之风达到高潮。三、佛教的思想根源由于北魏的崇佛政策,一时间北方之佛教大兴。宽松的政策、予僧侣过多的权力,致使北魏的佛教发展过快过热,产生诸多矛盾。一时间佛教表面大兴,但这种发展道路偏离了佛教发展的初衷,僧人也发生了“质变”,不再为纯粹的虔诚教徒。僧侣权力增长过快,渐产生政治权力诉求。同时,有益的扶持政策致使僧员数量大增,且僧侣的生活急剧奢靡,道德腐化严重。再者,佛教的“大兴”引来了儒道的不满,佛道之宗教矛盾一触即发。(一)寺院经济权力之来源,是“公权”的“重要内容”由于北魏崇佛过热,加之僧官制度的设立,僧侣的权力膨胀。僧侣膨胀的权力主要来源于三个方面:其一,随着北魏僧官制度的设立,僧人逐渐获得一定的涉及佛教事务是官方权力。如《释老志》载曰:“世宗即位,永平元年(508年)秋,诏曰:……自今已后,众僧犯杀人已上罪者,仍依俗断,余悉付昭玄,以内律僧制之。”除杀人等重罪外,其他罪行或僧员事务皆由僧官自行制之,可以看出这种权力主要集中在佛教领域,但也有向外“辐射”之迹象。其二,其权力来源自官方的册封俗世权力。如:初,皇始中,赵郡有沙门法果,……永兴中,前后授以辅国、宜城子、忠信侯、安成公之号,皆固辞。……有子曰猛,诏令袭果所加爵。……亦加以老寿将军号。道武帝加封道人统法果辅国、忠信侯、安成公等官方爵位称号(虽然并未接受),最后其子竟承袭其爵位,殊为怪异。辅国(将军)、忠信侯等爵位早已超脱宗教之范围,是政权法定的爵位,享有特定的世俗政治权力,甚至出现承袭现象,僧权已产生明显的越界情况。其三,经济权力。由于北魏放纵寺院经济的发展,此时寺院经济严重膨胀。寺院包庇许多原国家佃农收取地租田产,俨然此时寺院已成为大地主集团。由此三点可见,这一时期僧众的权力空前膨胀,为北魏及后来的北周灭佛反佛埋下了恶果。关于太武帝灭佛一事,原因众多,但无疑,上文所列第一二点所展现的特权现象是其灭佛原因之一。(二)寺院藏纳酿酒具的物质生活自汉代佛教传入中国,僧侣就已出现,此时为外来之胡僧。中国本土僧侣大抵始于汉明帝时期,但早期仍旧以胡僧为主,这一点与佛教的中国化发展历程紧密相关。至两晋时期,时局大乱而信佛者愈多,本土出家者也增加许多。北魏在政权的支持下,僧侣的数量与日俱增,且部分僧侣的道德开始腐化。志中记载:“命有司案诛一寺,阅其财产,大得酿酒具及州郡牧守富人所寄藏物,盖以万计。又为屈室,与贵室女私行淫乱。”出家之人本应清贫乐道,虽不一定是苦行僧的生活,但物质生活一直不是佛教徒的追求。寺院藏纳酿酒具和大量俗世财物与僧侣求佛的初心相悖,与贵室女私行淫乱,这一点更是触犯了佛教色戒,又违背了儒家礼乐治国之策,为帝王、举国平民所不容。这一时期僧侣的思想腐化是极其严重的,僧侣道德的腐化不仅仅是思想道德的问题,道德腐化的僧侣甚至开始干涉政局,如出现了众多僧侣秘密造反事件,这严重危害了北魏的政治统治,僧侣道德腐化之危害大矣。这一时期的僧侣道德腐化不独为北魏佛教所独有之现象,早在几十年前的东晋权臣桓玄曾对西晋僧侣奢淫现象批曰:京城竞其奢淫,荣观纷于朝市,……乃至一县数千,猥成屯落,邑聚游食之群,境积不羁之众。由此可见,这一时期的僧侣道德腐化不独为北魏佛教所独有之现象,南朝同样出现如此情况。这一时期的南北佛教发展都是极其兴盛的,但包含着不健康的因素。僧侣职业门槛的降低,使佛门鱼龙混杂,道德滑坡成为必然,佛门亟待整顿,后世律宗的产生似乎也是在情理之中了。(三)北魏佛道之争,后得道教之术北魏时期,在佛教蓬勃发展的同时,“道教也建立了自己的阵地。南方的道教以陆修静、陶弘景为代表,北方道教以寇谦之为代表,形成了完备的系统理论,有宗教实践,有宗教仪式的宗教。”世祖即位,……虽归宗佛法,敬重沙门,……及得寇谦之道,帝以清净无为,有仙化之证,遂信行其术。时司徒崔浩,博学多闻,帝每访以大事。浩奉谦之道,尤不信佛,与帝言,数加非毁,常谓虚诞,为世费害。崔浩,字伯渊,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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