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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末政局与南朝政局

东晋和建康的文坛有着美妙的玄风。钟迪说:“永嘉时,他贵州和黄老没有空谈。”。于时篇什,理过其辞,淡乎寡味。爰及江表,微波尚传,孙绰、许询、桓、庾诸公诗,皆平典似道德论”一、“散其龙藻”公元385年,谢安在忧谗畏讥中卒于广陵,司马氏开始控制建康政局。淝水之战后,北方对东晋的军事威胁暂时得以缓解。同时,荆州强藩在桓温死后势力大减,这些情况都对皇权复归极为有利,孝武帝与录尚书事的司马道子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年人,精力充沛而又踌躇满志,整个建康政坛弥漫着一种乐观的情绪,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围绕着皇族势力的颂美文风悄然复兴了。桓温死后,其幕下的一些著名文士如袁宏、伏滔等人留在了建康,开始为朝廷效命。《晋书·袁宏传》载:“宏见汉时傅毅作《显宗颂》,辞甚典雅,乃作颂九章,颂简文之德,上之于孝武。”太元中,拜著作郎,专掌国史,领本州大中正。孝武帝尝会于西堂,滔豫坐,还,下车先呼子系之谓曰:“百人高会,天子先问伏滔在坐不,此故未易得。为人作父如此,定何如也?”《晋书·王珣传》载:“时帝雅好典籍,珣与殷仲堪、徐邈、王恭、郗恢等并以才学文章见昵于帝。”围绕在孝武帝周围的既有琅玡王氏、太原王氏等高门士族,也有东莞徐氏、南阳范氏等次等士族,《晋书·徐邈传》载:迁散骑常侍,犹处西省,前后十年,每被顾问,辄有献替,多所匡益,甚见宠待。帝宴集酣乐之后,好为手诏诗章以赐侍臣,或文词率尔,所言秽杂,邈每应时收敛,还省刊削,皆使可观,经帝重览,然后出之。是时侍臣被诏者,或宣扬之,故时议以此多邈。孝武帝存诗只有《示殷仲堪诗》两句:“勿以己才,而笑不才。”曹毗身为下层文士,在门阀政治中仕途不畅,对玄学深为不满,他在《对儒》一文中假设主客二人对答表明自己的心迹,客人劝主人韬光养晦,恬淡求退:“何必以刑礼为己任,申韩为宏通。既登东观,染史笔;又据太学,理儒功。曾无玄韵淡泊,逸气虚洞,养采幽翳,晦明蒙笼。不追林栖之迹,不希抱鳞之龙,不营练真之术,不慕内听之聪。而处泛位以核物,扇尘教以自蒙,负盐车以显能,饰一己以求恭。”主人则以客为鄙陋,认为当今“五典克明于百揆,虞音齐响于五弦,安期解褐于秀林,渔父摆钩于长川。如斯则化无不融,道无不延,风澄于俗,波清于川。方将舞黄虬于庆云,招仪凤于灵山,流玉醴乎华闼,秀朱草于庭前。何有违理之患,累真之嫌”,因此,主张抓住时机,凭自己的才干做出一番业绩,“是以迷粗者循一往之智,狷介者守一方之矫,岂知火林之蔚炎柯,冰津之擢阳草!故大人达观,任化昏晓,出不极劳,外不巢皓,在儒亦儒,在道亦道,运屈则纡其清晖,时申则散其龙藻,此盖员动之用舍,非寻常之所宝也”皇权的复振为曹毗“散其龙藻”提供了一个难得的机会。曹毗作有《魏都赋》、《扬都赋》,是东晋少见的京都赋题材,另外,他以颂美为主的一些小赋也上承西晋文风,显示了东晋后期文坛新的特色,其《马射赋》曰:“奔电无以追其踪,逸羽不能企其足,状若腾虬而登紫霄,自似晨景之骇扶木,体与机会,动蹑惊风。于是抗孙阳之辔,辔繁弱之弓,轻足郁其云合,妙手于焉争雄。”东晋朝野上下沉浸在一片歌舞升平中,似乎太平盛世已经为期不远了。然而表面的繁荣下却蕴含着深刻的危机。太元中期以后,孝武帝与司马道子争权不止,最终导致了王恭、殷仲堪在孝武帝死后联兵讨伐司马道子的后果。而司马道子父子重用寒人搜刮会稽百姓为自己敛财,则直接引发了孙恩之乱。《晋书·简文三子传》载:“嬖人赵牙出自优倡,茹千秋本钱塘捕贼吏,因赂谄进,道子以牙为魏郡太守,千秋骠骑谘议参军。牙为道子开东第,筑山穿池,列树竹木,功用钜万。……元显性苛刻,生杀自己,法顺屡谏,不纳。又发东土诸郡免奴为客者,号曰‘乐属’,移置京师,以充兵役,东土嚣然,人不堪命,天下苦之矣。”正是这种乌烟瘴气的政治局面,给桓玄篡晋提供了难得的机会。二、“远客”与“远客”桓温死后,桓氏在荆州的势力一度衰减,至公元399年,桓玄杀荆州刺史殷仲堪,桓氏得以重新控制荆州。桓玄少时即性情刚戾、野心勃勃,力图恢复桓温鼎盛时期的霸业。同时,桓玄文才出众,且颇以此自负。《世说新语·文学》载:“桓玄初并西夏,领荆、江二州、二府、一国。于时始雪,五处俱贺,五版并入。玄在听事上,版至,即答版后,皆粲然成章,不相揉杂。”公元402年,桓玄率兵攻入建康,一度控制了扬州的政局,实现了其父桓温的夙愿。建康经司马道子父子乱政,百废待兴,这本来为桓玄提供了一个收拾残局的机会,可惜桓玄的新政却同样倒行逆施。《晋书·桓玄传》载:“自祸难屡构,干戈不戢,百姓厌之,思归一统。及玄初至也,黜凡佞,擢俊贤,君子之道粗备,京师欣然。后乃陵侮朝廷,幽摈宰辅,豪奢纵欲,众务繁兴,于是朝野失望,人不安业。”至403年桓玄篡位,桓玄似乎始终没有建立起治国平天下的信心,而更像是一个趁火打劫者。《桓玄传》载:“先使作轻舸,载服玩及书画等物。或谏之,玄曰:‘书画服玩既宜恒在左右,且兵凶战危,脱有不意,当使轻而易运。’众咸笑之。……性贪鄙,好奇异,尤爱宝物,珠玉不离于手。人士有法书好画及佳园宅者,悉欲归己,犹难逼夺之,皆蒱博而取。遣臣佐四出,掘果移竹,不远数千里,百姓佳果美竹无复遗余。信悦谄誉,逆忤谠言,或夺其所憎与其所爱。”桓玄收藏书画文物的爱好显然遗传自桓温,《世说新语·巧艺》引《续晋阳秋》曰:“恺之尤好丹青,妙绝于时。曾以一厨画寄桓玄,皆其绝者,深所珍惜。悉糊题其前。玄乃发厨后取之,好加理。后恺之见封题如初,而画并不存,直云:‘妙画通灵,变化而去,如人之登仙矣。’”《晋书·殷仲文传》载:“仲文善属文,为世所重,谢灵运尝云:‘若殷仲文读书半袁豹,则文才不减班固。’”可见殷仲文文才之高令谢家子弟也不得不钦佩。殷本仕司马道子父子,后桓玄与朝廷有隙,而殷仲文为桓玄姐夫,故左迁新安太守。桓玄入建康后,仲文“弃郡投焉。玄甚悦之,以为谘议参军。时王谧见礼而不亲,卞范之被亲而少礼,而宠遇隆重,兼于王、卞矣。玄将为乱,使总领诏命,以为侍中,领左卫将军。玄九锡,仲文之辞也”。殷仲文存诗极少,刘勰以“孤兴”概括其诗风,江淹在《杂体诗三十首》中也以“兴瞩”为殷诗的主要特色。其《南州桓公九井作诗》云:“四运虽鳞次,理化各有准。独有清秋日,能使高兴尽。景气多明远,风物自凄紧。夹籁惊幽律,哀壑叩虚牝。岁寒无早秀,浮荣甘夙陨。何以标贞脆,薄言寄松菌。哲匠感萧晨,肃此尘外轸。广筵散泛爱,逸爵纡胜引。伊余乐好仁,惑祛吝亦泯。猥首阿衡朝,将贻匈奴哂。”此诗以景起兴,后归之于玄思,表现旷远的胸怀。写景颇为高旷,但玄风犹未尽除。其实,这种诗风实不始于殷仲文。孙绰《秋日诗》曰:“萧瑟仲秋月,飂戾风云高。山居感时变,远客兴长谣。疏林积凉风,虚岫结凝霄。湛露洒庭林,密叶辞荣条。抚菌悲先落,攀松羡后凋。垂纶在林野,交情远市朝。淡然古怀心,濠上岂伊遥。”诗中既自称“远客”,当作于远离家乡、客居异地之时。又李颙《涉湖诗》云:“旋经义兴境,弭棹石兰渚。震泽为何在,今唯太湖浦。图径萦五百,眇目缅无睹。高天淼若岸,长津杂如缕。窈窕寻湾漪,迢递望峦屿。惊飚扬飞湍,浮霄薄悬岨。轻禽翔云汉,游鳞憩中浒。黯蔼天时阴,岧峣舟航舞。凭河安可殉,静观戒征旅。”李颙曾任三吴地方官,这首诗应该作于他出守地方之际。以上两首诗均由景物触动情思,再以玄理化解之,与建康类似清谈的玄言赠答诗风大不相同。殷仲文曾任新安太守,目睹新安大好山水,凭其出众之文采,必多睹景起兴之作。刘勰以“孤兴”概括其诗风,除了“兴”字,重点还在一个“孤”字上。孙绰《秋日》、李颙《涉湖》,均作于孤独之际,既少了赠答诗中应酬风气的限制,就利于内心情怀的袒露,殷仲文显然继承了孙李的诗风。因此,殷仲文的功绩不在于首创此体,而在于他以文坛领袖身份首次把这种诗风推广到建康,对建康平典似道德论的诗风构成了冲击。在当时,这种诗风也应该得到了桓玄的推波助澜。《晋书·桓玄传》载:“玄自篡盗之后,骄奢荒侈,游猎无度,以夜继昼。”桓玄在荆州时就喜游猎山水,曾作有《南林弹诗》,《登荆山诗》,存文有《龙山猎诗序》、《南游衡山诗序》。荆州这种文风亦不始于桓玄,庾阐任零陵太守时,多有山水兴瞩之作,其《衡山诗》云:“北眺衡山首,南睨五岭末。寂坐挹虚恬,运目情四豁。翔虬凌九霄,陆鳞困濡沫。未体江湖悠,安识南溟阔。”桓玄入主扬州后,也把这种诗风带入建康,并与殷仲文诗风合流,这可能是桓玄欣赏殷仲文的原因之一。刘勰对殷仲文的诗风颇不满,认为其“解散辞体,缥缈浮音。虽滔滔风流,而大浇文意”三、会稽之乐:谢安家族在现有文献记载中的表现当桓玄、殷仲文及其文风在建康显赫一时的时候,另一个重要的文化圈正在悄然形成,这就是谢氏乌衣之游。公元404年,谢混任中书令,成为建康政坛的风云人物。《南史·谢弘微传》载:“混风格高峻,少所交纳,唯与族子灵运、瞻、晦、曜、弘微以文义赏会,常共宴处,居在乌衣巷,故谓之乌衣之游。混诗所言‘昔为乌衣游,戚戚皆亲姓’者也。其外虽复高流时誉,莫敢造门。”至412年谢混被杀前,乌衣游遂成为引领建康文坛风尚的重心。谢氏家族内部文义赏会之风始于谢安,谢安与子弟摘赏毛诗佳句并咏雪联句已经成为文坛佳话。谢安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晋书·谢安传》载谢安:“寓居会稽,与王羲之及高阳许询、桑门支遁游处,出则鱼弋山水,入则言咏属文,无处世意。”后来尽管谢安步入仕途,也没有放弃这种名士风流,随着谢安拜相,他把会稽“鱼弋山水、言咏属文”的风气也带到了建康。《晋书·谢安传》载:“性好音乐,自弟万丧,十年不听音乐。及登台辅,期丧不废乐。王坦之书喻之,不从,衣冠效之,遂以成俗。又于土山营墅,楼馆林竹甚盛,每携中外子侄往来游集,肴馔亦屡费百金,世颇以此讥焉,而安殊不以屑意。”土山位于建康西南,是谢安依照会稽东山的规模精心挑选的景点。东晋中期,建康玄风随着名士们的南下波及到会稽,与当地的大好山水相互激发,遂形成了兰亭诗风。谢安隐居会稽时,也以玄对山水,其《兰亭诗》曰:“伊昔先子,有怀春游。契兹言执,寄傲林丘。森森连领,茫茫原畴。回霄垂雾,凝泉散流。”气象苍茫阔大。来到建康后,虽机务缠身,但谢安并不愿意放弃这种生活方式,土山之游,标志着受玄风洗礼的会稽诗风北上建康,并“入室操戈”,起到了冲击建康平淡文风的作用。当然,在谢安时期,这种冲击表现得还不明显,土山之游也不仅仅是出于娱情的需要,而是谢安“镇以和靖,御以长算。……不存小察,弘以大纲”之行政方针的一种辅助,也是门阀政治名教自然合一,崇尚无为而治的最高表率,故当时人们都把谢安比之王导,谓文雅过之。淝水之战后,谢氏受到猜忌,谢安被迫北上并卒于军中,谢玄则南下会稽,谢氏家宴在建康的影响力一度衰减。从385年到402年,是建康歌颂皇权的文风兴盛之际,接下来桓玄控制建康两年间,殷仲文诗风大行于世。公元404年,以刘裕为首的北府势力击败桓玄后,建康的政治形势颇为微妙。刘裕、刘毅、何无忌、诸葛长民等将领拥兵自重,谁都没有能力入主建康,形成了博弈中的平衡状态,司马氏经桓玄之乱后已是奄奄一息,这倒是给了谢氏家族重新控制建康政坛的机会。以谢混为代表的谢氏后进子弟逐步成长起来,成为建康政治文化中举足轻重的一支力量。谢混一方面继承祖父谢安的作风,经常组织家庭宴会,教导后进子弟;另一方面,也延续了谢安游山玩水的爱好。谢混一生中没有去过会稽,但他继承了谢安在建康郊区附近风景秀丽的田产,并在游览中创造了独特的诗风,“大变太元之气”,起到了革新晋宋诗风的关键性作用。其《游西池》曰:“悟彼蟋蟀唱,信此劳者歌。有来岂不疾,良游常蹉跎。逍遥越城肆,愿言屡经过。回阡被陵阙,高台眺飞霞。惠风荡繁囿,白云屯曾阿。景昃鸣禽集,水木湛清华。褰裳顺兰沚,徙倚引芳柯。美人愆岁月,迟暮独如何?无为牵所思,南荣戒其多。”此诗作于诗人公务之余,闲游放松之际。诗人游览前的心情似乎颇不平静,“有来岂不疾,良游常蹉跎”,其中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置身于山水后,诗人被清新明快的景色所吸引,“景昃鸣禽集,水木湛清华”,面对如此景色,诗人的忧思却被进一步激发了,“美人愆岁月,迟暮独如何”。诗至于此,似乎应该结束了,可是结尾偏偏又加了一句“无为牵所思,南荣戒其多”,力图用玄理来化解忧思,这一句是如此的勉强,以至于初看此诗会觉得它是一句衍文。我们当然可以把这条多余的尾巴看作是建康玄言诗风的残余,可正是这条尾巴透露了谢混心中的烦闷,他想象祖父谢安一样达到名教与自然合一的境界,可是他达不到。谢安诗中的人物似乎可以自然地穿梭于庙堂与山林之间,毫不给人勉强之感,那是一个东晋门阀政治的黄金年代,可是在谢混所生存的时代,名教与自然正在逐步走向分裂,谢混的悲哀在于他努力想将二者重新粘合在一起可是却做不到。诗中的主人公似乎在政坛中心力交瘁,只是利用空闲时间来到山水间,在自然中寻求慰藉而已,那个可以在山林别墅间指挥淝水之战的祖父是谢混心向往之而永远不能企及的榜样了。也许正是这种无奈使谢混的诗歌显得格“弱”,刘勰将其与殷仲文诗风并举,指责其为“飘渺浮音”,钟嵘也认为“其源出于张华,才力苦弱。故务其清浅,殊得风流媚趣”。谢混其时,刘裕的势力咄咄逼人,并于公元408年控制了建康的政局,作为仆射的谢混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在劣势中苦苦支撑,他诗中的无奈与忧伤透露了这个信息。因此,与其说谢混在革除玄风,不如说他在勉强地挽救玄风而不可得。四、刘宋之作,刘宋歌公元408年,刘裕入朝辅政,政治军事实力不断扩张,但以谢混为代表的高门士族仍然牢牢把持着建康文化界的领导权。谢氏家宴是当时的文化重心,并引领着建康文坛的发展方向。宋世名臣羊欣、何尚之都曾得到谢混的提携,此时期应是谢混闲游诗风大兴于世的时代,《建康实录》载郗僧施:少好文辞,宅于青溪,每清风美景,泛舟溪中,歌一曲,作诗一首,谢益寿闻之曰:“青溪中曲复何穷尽!”郗僧施为刘毅党,与谢混为政治同盟,在文学创作上大概也受到了谢氏的影响,多作游赏诗篇。而谢混之侄谢灵运“车服鲜丽,衣裳器物,多改旧制,世共宗之”,可见当时建康士大夫对谢家文化的仰慕与宗尚。刘裕在无力染指建康文化界的局面下,以武功取胜,通过北伐来加强自身的政治影响力。公元412年,刘裕在羽翼已丰的情况下,诛谢混、刘毅,此举不仅使刘裕全面控制了东晋政局,也对东晋文风的转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谢混、刘毅幕中的文士多被刘裕搜罗到自己的幕府中,为自己的北伐歌功颂德。公元416年,刘裕伐后秦,于彭城大会,谢晦代其作诗。十月,至洛阳,傅亮作《策加宋公九锡文》。417年正月,次留城,刘裕命幕僚共作《张子房》诗,并命傅亮作《为宋公修张良庙教》。公元418年,刘裕还彭城,再命傅亮作《为宋公修楚元王墓教》。这一系列文学创作的背后都有政治寓意。刘裕以汉代楚元王后裔自居,其实是为篡晋做政治准备,他令傅亮作《为宋公修楚元王墓教》,又令范泰作《经汉高庙诗》,是为自己的“神圣”出身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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