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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隋书》对初唐黄芩之还原

虞欣是魏晋南北朝诗歌和散文的集大成者。他在中国诗歌的发展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从接受的角度考查,笔者以为唐初的《周书》、《隋书》对初唐的庾信接受起着开创和定调的作用,后世的庾信接受,也多在初唐庾信接受的牢笼之下。一、《隋书文学》的外部世界唐初所修五史,直接涉及对庾信的评价的,主要集中在《周书》、《隋书》。二书总体而言,对庾信文学是取批评态度,但是,《周书》对庾信却有很高的褒扬。《周》、《隋》二史对庾信文学评价影响深远。二书对庾信的贬责之语主要有下面两处:然则子山之文,发源于宋末,盛行于梁季。其体以淫放为本,其词以轻险为宗。故能夸目侈于红紫,荡心逾于郑、卫。昔杨子云有言:“诗人之赋,丽以则;词人之赋,丽以淫。”若以庾氏方之,斯又词赋之罪人也。(《周书·王褒庾信传》)梁自大同之后,雅道沦缺,渐乖典则,争驰新巧。简文、湘东,启其淫放,徐陵、庾信,分路扬镳。其意浅而繁,其文匿而彩,词尚轻险,情多哀思。格以延陵之听,盖亦亡国之音乎!(《隋书·文学》)比较《周》、《隋》二书的用语和语气,虽然都是对庾信加以贬斥,但是,程度的轻重,是有很大不同的。《周书》、《隋书》都指责庾信“淫放”、“轻险”,而《周书》因为庾信“丽以淫”而斥为“词赋之罪人”,《隋书》因为他的文学“情多哀思”,而责为“亡国之音”。二书各有侧重。《周书》虽以“罪人”看待庾信,但还在文学范围之内评价庾信,而《隋书》则上升到国家兴亡的高度,指斥为“亡国之音”。《周书》对庾信高度赞扬之后,紧接着语气陡转,用“然则”两个字,转入对庾信的批评。在批评之前又直接称呼庾信的字“子山”,大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体恤与怜爱。唐初史家强调的是文学的政治与伦理价值,他们主张“作训垂范”、“匡主和民”(《隋书·文学传序》)、“以存劝诫”(《隋书·经籍志》)。儒家对文学的价值判断的评判标准之一便是“雅”。具体到庾信的文学是否属于“雅”之列,《周书》、《隋书》的看法略有不同。《周书》评庾信时说:“是时,世宗雅词云委,滕、赵二王雕章间发。”连“雅词云委”的世宗对庾信也“咸筑宫虚馆,有如布衣之交”,也在庾信文学的“牢笼”之下(《周书·王褒庾信传》)。《隋书》则说“梁自大同之后,雅道沦缺”,徐陵、庾信虽“分路扬镳”,也被认为在“雅道沦缺”的范围之内(《隋书·文学》)。对庾信,《周》、《隋》二书都有批评之语,虽各有侧重,但他们批评用语的形式,却极为相似。《周书》虽然也批评过庾信文学,但是,对庾信的褒扬也是不遗余力的。《周书》分别指出在梁之时的庾信与入周之后的庾信影响之盛。梁时有徐陵与他并称,“当时后进,竞相模范。每有一文,京都莫不传诵”(《周书·王褒庾信传》)。而入周之后,“唯”王褒与“埒”,一“唯”字,凸现庾信顶尖的地位。《周书》接着说庾信文学“自余文人,莫有逮者”(《周书·王褒庾信传》),更突出了庾信独一无二的文学地位。二、山东微族更为特征关于初唐诸史对文学特别是齐梁文学的态度在唐代的影响,有人以为并不大,原因有二,一是魏征等史家大多出生于山东微族,唐太宗在贞观中后期疏远了山东微族的大臣;其二是传统文人有政治文学双重人格,一面批评,一面创作上模仿齐梁诗风1.对前代注重培养“信”关于庾信身世,《周书》、《隋书》很少直接评价。《周书》、《隋书》均就庾信诗赋而言,其核心在于“淫放”、“轻险”,而于其人,唯《周书》以杨雄之言“词人之赋,丽以淫”略略涉及。随后初唐的正史和杂史则将“淫放”、“轻险”由文及人,形成的对庾信其人的态度不出二书的评价和感情倾向。要之,大约视“夸人”者有之,鄙视者有之,同情者有之。(1)庾信“夸人”说。视庾信为“夸人”,是王通的首创。《南史》载曾经从小深受庾信喜欢,“有断袖之欢”的萧韶在江夏“接信甚薄”,“坐信别榻,有自矜色”,庾信忍受不了,“因酒酣,乃径上韶床,践蹋肴馔,直视韶面”睿宗、玄宗时的丘悦在《三国典略》载庾信自建康遁归江陵,湘东王因赐妾徐氏。妾与信弟揬私通,揬欲求之,无致言者。信庭前有一苍鹅,乃系书于鹅颈。信视之,乃揬启,遂题纸笔曰:“畜生乞汝。”(卷九一九)如果说“夸人”与严肃相对的话,那么,庾信这种开玩笑的举动便是“夸人”的又一明证。(2)有鄙视庾信为人者。丘悦在《三国典略》载周遣常山郡公子谨,率步骑五万南伐,太祖在青泥谷饯别大军。当时庾信来聘,还未返南方,太祖问庾信说我派大军,准备“缚取湘东、关西作博士”,结果会怎么样?庾信回答说“必得之,后王勿以为不忠”,太祖“笑而颔之”(卷三○六)。在这一记载中对庾信为人的指责是很明确的,庾信无所担当,大有拍马屁之意,其行为类同俳优。张说《过庾信宅》对庾信文学大加赞扬,所谓“笔涌江山气,文骄云雨神”,又有句“包胥非救楚,随会反留秦”,反用典故,对庾信出使北方羁留下来却颇有微词。太宗、高宗之际的唐临《冥报记》载唐遂州人赵文信,至贞观元年暴死。阎罗王问他活着时“修何功德”,他回答说“唯好庾信文章集录”。阎罗王说庾信是“大罪人”,于是让庾信出来,已经变成了一只乌龟。此处虽为佛说事,但让庾信来世化为乌龟,对庾信嫌恶之意也很明显,而《周书》正是“罪人”说的发端。从唐人记载其朱雀航一败之变化,亦可知唐人鄙视态度。(3)有同情庾信者。《北史·文苑》的《庾信传》和《周书·王褒庾信传》关于庾信身世的记述,基本相同,唯两处略有区别。《北史》对庾信不能被遣返南方态度鲜明,说“信及褒并惜而不遣”,以“惜”字表明了同情之意,《周书》没有这句话。《北史》有“文帝悼之”语,《周书》比之表达的感情深一分,其用语有“隋文帝深悼之”。观此数端,初唐人对庾信其人的评价都不过是周隋二书所言“轻险”、“淫放”、“罪人”的延续。2.作为“文伯”的前代文人初唐人在文学主张上对庾信文学或褒或贬的态度,多可溯源于《周书》、《隋书》,对二书既有继承,又有发展。史家之后,对庾信评价高者,卢照邻、张说为代表,评价低者,王勃、卢藏用为代表,然皆不过择二书之一点。卢照邻在《南阳公集序》里说:“北方重浊,独卢黄门往往高飞;南国轻清,惟庾中丞时时不坠。……雅颂不作,则後死者焉得而闻乎?”以官职“庾中丞”称呼庾信,卢氏为第一人,以“不坠”评庾信之文,卢氏亦为第一人;以反问方式,把庾信之文列为雅颂范围之内,与《周书》类似;把庾信单独从“徐、庾”、“王褒、庾信”并称中拈出,亦同《周书》。张说于前代、当代多所褒扬,其在《齐黄门侍卢思道碑》一文里曾列举“梁陈有任、王、何、刘、沈、谢、徐、庾,而北齐有温、邢、卢、薛”,都是“翰林之秀者”,这些“文伯”们,都是“吟咏性情,纪述事业,润色王道,发挥圣门”之辈。《隋书》对前代亦多褒扬,其列举“于时作者”有江淹、沈约、任昉、温子升、邢子才、魏伯起等。二者罗列前代文人,称赞之语有相同之处,一称“秀者”,一称“英华秀发”。而张说赞“文伯”们“纪述事业,润色王道,发挥圣门”,则完全超越《隋书》,在评价庾信这一点上,张说虽未把“徐、庾”列于众人之上,然亦视为“润色王道,发挥圣门”之列。这种认识,与史家批评为“罪人”和“亡国之音”大不同。可以说,张说对史家的这种超越已经开启了杜甫乃至中晚唐对庾信接受渐渐深入的大门,按王瑶的说法是,张说“对文有审美一途,又有庙堂一途”,“较之初唐更为宽泛,并不只拘泥于政教”王勃、卢藏用承二书对庾信的批评而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王勃在《上吏部裴侍郎启》里否定“屈宋”以至“枚马”,言其“导浇源於前”、“张淫风於後”,对其文学内容及特点则言“谈人主者,以宫室苑囿为雄;叙名流者,以沈酗骄奢为达”。此等用语,与《隋书》谈梁时宫体一致,其书曰:“梁简文之在东宫,亦好篇什,清辞巧制,止乎衽席之间;雕琢蔓藻,思极闺闱之内。”(《隋书·志》)而关于“斯文不振”的文学与国家败亡之关系的认识上,王勃与《隋书》相类。以徐庾之文学,恰出现在陈周末季,而其文章之盛,却无法挽救陈周于狂澜,此种以国家兴衰的角度视庾信之文,虽沿《隋书》而来,但相较于《隋书》的“亡国之音”,则更为进矣。“徐、庾”“不能止”“祸”之语也与以下史书之语极为类似,其相沿之痕迹颇为明显。虽然王勃从国家兴衰的角度,对庾信极为贬责,但细考其《上吏部裴侍郎启》,实为求请裴侍郎选拔自己,“诚恐君侯器人於翰墨之间”,没能“采取英秀,斟酌高贤者”。正因“诚恐”,遂有过激之言,对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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