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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档-下载后可编辑陶文研究的进展陈介祺集收藏、研究、著录于一身,他指出:“古陶与古玺印近,有以玺成者,有刻者……”;“古陶文字不外地名、官名、器名、、用者姓名,与其事其数。”这些见解都很正确,为后人的研究开启了新路。我们在陶文中就发现有地名,表示陶器的产地,如“阳城”(6.21,图1),今河南登封东南告成镇。有官名,表示管理制陶业的职官或官署,如“左司工”、“右禾”(《陶汇》5.262,图2),秦始皇陵陶板印迹;该官署也参与始皇陵制作砖瓦。有器名,表示陶器的名称或用途,如“公豆”(0477,图3),官府所监造的釜(即官量器)。有姓名,表示制陶工师的姓名,以示负责,“以考其诚”,陶工多有监管官署或乡里地名,如“安陆市亭”(8.1,图4),陶瓮上的印迹,是安陆市府监制的标志;“咸亭当柳恚器”(《陶汇》5.1,图5),即咸阳市亭所管理咸阳城内当柳里陶工恚所制造的陶器;“高木私”(3.417,图6),“高”是里籍,“木”是工匠名,“私”是私印。还有用者姓名,表示使用者,即器主姓名,简称器主名,如“(宰)公之豆”(3.692,图7),右起横读,“公”是器主,“豆”是器名。《陶汇》“左(弋)”(5.278,图8),少府属官,掌弋射,应是陶器使用的官署。还可以再举出几种。

上世纪30年代以后,陶文研究日益深化,在具体的断代、划地、论器等方面都取得了较重要的成果。王献唐《邹滕古陶文字序》、柯昌泗《季木藏陶序》为研究古陶文的专论,指出陶文的出土地点、时代以及器物形制和文字书法的关系至为重要。王襄《古陶残器絮语》(《燕京学报》第35期,1948年),将古陶残器的书法、画像艺术亦列入陶文研究的范畴中去,实启陶文艺术研究之先河。

1935年,唐兰《陈常陶釜考》(《国学季刊》第五卷第一期)、张政R《平陵陈得立事岁陶考证》(《潜社史学论丛》第二期),对如何利用陶文资料研究古史树立了典范。陶文的史料价值在于对战国时期的官私手工业的研究,可补文献的缺佚。王国维在《桐乡徐氏印谱序》中,把它们比作甲骨、彝铭,可见其重要性。

20世纪50年代后,随着考古工作系统、全面的深入开展,河南、山西、山东、陕西、河北等地均出土了一些陶文,提供了经科学发掘,出土地点和时代比较明确的陶文,这些资料使古陶文研究亦获得了可喜的突破。李学勤的《战国题铭概述》首次对战国齐、燕陶文进行了分国研究。继后,一些古文字学者如熙、裘锡圭、俞伟超、袁仲一、李先登等人分别对陶文中的“者”、“市”、“亭”、“都”等字,作出了令人信服的考释。

牛济普的《河南陶文概述》(《中原文物》1989年第4期)对中州出土陶文作了概略的论述。孙敬明《齐陶新探》(《古文字研究》第14辑)、《齐国陶文分期刍议》(《古文字研究》第19辑)、何琳仪《古陶杂识》(《考古与文物》1992年第4期)、王辉《秦文字集证・新出陶文考释》等等都是很有学术深度的论文。

孙敬明《齐国陶文分期刍议》,通过对陶器印迹的考释及对有关墓葬制度、器物组合、类型进行的综合分析作为分期断代的基础,再结合有关古文字资料对印迹布局、铭文格式、书体特点推阐各期陶文的时代标记,考证出数十方春秋晚期的陶文印迹,如“城阳(今莒县)莒里潮豆”(3.512,图9)、“城阳楚”(3.544,图10)、“城阳藏”(3.540,图11)、“城阳”(3.524,图12)、“城阳众”(3.537,图13)、“豆里”(3.548,图14)、“众”(3.1311,图15)、“得”(3.891,图16)、“北里五”(0448,图17)、“高闾里潮”、“王萃城莒里”等印迹,说明春秋时期玺印已经广泛地使用于官营及私营制陶作坊。

李学勤的《燕齐陶文丛论》(《上海博物馆集刊》第6集)、徐秉琨的《辽宁发现战国陶铭四种考略》(《辽海文物学刊》1992年第2期)、冯胜君的《燕国陶文综述》(《北京文博》1998年第2期)等等,则是研究燕陶的重要学术论文,各有见地,都为陶文的深入研究做出了贡献。《古陶文书艺及其入印》(师竹,台湾《印林》双月刊,1994年第四期)是一篇较早从艺术史的角度来观察陶文的辛文章,可以参看。

在陶文研究的过程中,有一个不能回避的术语问题,即“玺印”与“印迹”的不同概念,多被专家学者所忽视或混淆,必须加以研究与廓清。

刻划在陶器上的文字统称陶文,陶文分为刻划文字、玺印压印的印迹文字、墨书朱书文字三类。瓦当及砖瓦上的文字也经压抑和烧制,也属于陶文的范畴。印迹文字(简称印迹)是用木质、陶质或铜质玺印在陶器的泥坯上钤记而成,这是陶文中最精彩,也是数量最多的一部分,也与玺印关系最为密切。但至今众说纷纭,尚无统一的称谓。

学者或称“戳记”、“印戳”、“戳印铭文”;也有称“印文”、“口沿上有‘阳城’阳文印三方”、“器口沿存‘阳城’印二方”,“打在陶器上的印章”;或同一学者有“古玺的印样”、“陶文印样”、“印陶”等几种称谓。可见学者们对这一名称界定的困惑。“戳记”一称出现较晚,大约出明清之际《儒林外史》中有使用此称的记录,“记”也指印章,《宋史・舆服志》六:“监司、州县长官曰印,僚属曰记。”显而易见,“戳记”是印章的异称,且起始很晚,与先秦陶器之印迹相去甚远,而且名实不符。印文是指印章上的印面文字,称为印迹不妥。称“印章”、“阳文印”更是概念混淆;“印章”、“阳文印”是指印章实体,并非钤记的印迹。“印样”指什么?非常模糊。“印陶”应是“有印迹的陶器”,与“陶印”是指“陶质的玺印”一样,是一个偏正词组。有学者称“印陶是指印章盖在陶器上而留下的痕迹”,语法错误,概念混淆,定义不妥。前已述:“印陶”应是“有印迹的陶器”;“印章盖在陶器上而留下的痕迹”,当然是该称“陶器痕迹”,简称“印迹”。很多学者称陶器“印迹”为陶文,也不够准确。近读高明《说及其相关问题》一文,他使用的“陶文印迹”,与我在前些年主编的《中国书法全集4・春秋战国刻石简牍帛书》卷中提出和使用的“陶器印迹”比较相近。从书法篆刻学的角度而言,印迹可以与我们通常讲的“墨迹”并称。“墨迹”就是“用墨笔手书的原本”(《辞源》)。其载体的种类很多,竹、木、帛、陶、纸、漆器等等。“印迹”的定义已见前述。载体除陶以外,还有帛、木、纸、漆器等等。湖北江陵望山二号楚墓出土的椁板火烙印迹“于王既正(征)”(图18)、“邵(昭)竿(鱼)”,湖南长沙楚墓椁板火烙印迹“沅阳于”,就是铜印火烙木板(所谓墓葬的椁板,或称黄肠木)留下的几方“印迹”,有学者说为“几方烙印”,显然是不妥的。“烙印”是指印章实体,如燕国用于烙车马的烙印“(读唐)都萃车马”(图19)①,有印面文字、印体,与筒式钮,与这些椁板火烙印迹是完全不同的物质,当然概念也就不同了。长沙左家塘楚墓所出矩纹锦“囚”朱砂印迹(图20)以及后世钤盖在纸上的朱迹一样,能真实完美地表现玺印的艺术美,是玺印的“真迹”。朱迹(钤本)、印迹(拓本)都是钤印的结果,可以与书法作品的墨迹和碑刻拓本对称。

总之,玺印压印于一切载体留下的痕迹都可以称为印迹。玺印蘸朱泥钤印于缣帛、纸张等物上留下的痕迹称为朱迹,又称钤本。玺印压印于泥(如封泥、陶器)、金属(铜器、兵器范模、金币等),或用火烙印于竹、木、漆器等物上的痕迹,称为“印迹”②。先秦玺印的朱迹(钤本),及各种载体留下的印迹(拓本),为我们保存了大量的玺印资料,供我们欣赏、研究与借鉴。它们不仅是我国玺印艺术史上珍贵的文化遗产,而且也是古文字学、考古学的重要资料。

解释:

①何琳仪著《战国文字通论》101页:“‘唐’,从‘口’从‘庚’。‘’,从‘日’从‘庚’,是一字之异体。为‘庚’的繁文,如‘陈’作‘’,‘阿’作‘’之类。‘庚都’见方形小玺,在今河北唐县。”又《战国古文字典》642页:“燕玺‘’,或作‘庚’,读‘唐’,地名,……”‘萃’,刘钊释为‘’。‘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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