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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齐梁佛教音乐本土化发展考论

总结2000多年前,佛教在中国传入中国。一、齐晓子对佛教音乐的本地化做出的贡献(一)大力开展佛教会,丰富了职业文化萧子良(460—494),字云英,南兰陵(今江苏常州西北)人,齐武帝次子,封竟陵郡王,谥号文宣。萧子良历任会稽太守、丹阳尹、南徐州刺史、南兖州刺史、司徒、扬州刺史、中书令、太傅等要职。当时,中国文坛开创了我国文学史上以注重声律著称的“永明体”诗风,为五言诗的规范化奠定了重要基础,其深远影响波及当时的政治、佛学等多个领域。萧子良嗜爱文艺,招揽才士,广结文人,与“竟陵八友”现存文献中记载的最早由帝王主办的大型佛教法会,就与萧子良有密切关联。据载,永明元年(483年),萧子良招集名僧于上邸讲经辩论时,高僧云集、法音弥漫,场面非凡:永明元年二月八日置讲席于上邸,集名僧于帝畿。皆深辩真俗,洞测明相。分微靡滞,临疑若晓。同集于邸内之法云精卢。演玄音于六霄,启法门于千载。济济乎实旷代之盛事也。《出三藏记集》卷十一的《略成实论记第六》中也记载了一次法会盛况:齐永明七年十月,文宣王招集京师硕学名僧五百余人,请定林僧柔法师、谢寺慧次法师于普弘寺迭讲,……即座乃请祐及安乐智称法师,更集尼众二部名德七百余人,续讲《十诵律》,志令四众净业还白。……八年正月二十三年解座”。可见,由萧子良主办的这些大法会,不仅僧尼众多、规模宏大,而且内容丰富、氛围热烈。最可观的是永明七年(489年)的一场法会竟然持续四个月之久,令人骇叹。(二)家庭经师的辅助作用萧子良不仅热衷于招集众僧说法宣义,还曾“集京师善声沙门”共同研究、创作佛教音乐,是当之无愧的南朝佛教音乐的爱好者、推广者、研创者。慧皎《高僧传·经师篇》中介绍齐安乐寺释僧辩时,就有如下记述:永明七年(公元四八九年)二月十九日,司徒竟陵文宣王梦与佛前咏《维摩》一契。同声发而觉,即起至佛堂中,还如梦中法,更咏古《维摩》一契。便觉韵声流好,著工恒日。明旦即集京师善声沙门龙光普智、新安道兴、多宝慧忍、天宝超胜,及僧辩等,集第作声。辩传古《维摩》一契、《瑞应》七言偈一契,最是命家之作。近似的记载不仅见于唐道世的《法苑珠林》,《南齐书》卷四十亦载:萧子良“移居鸡笼山西邸,集学士抄五经、百家,依《皇览》为例,为《四部要略》千卷。招致名僧,讲语佛法,造经呗新声,道俗之盛,江左未有也。”综合以上材料,可以说“在公元489年2月19日,萧子良在其府邸召开了一个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有关中国佛教音乐的讨论会”,可见,齐时之“善声沙门”大有人在,且技艺精进。在上述众僧“集第作声”的才艺大比拼中传诵出《古维摩》和《瑞应七言偈》两篇“命家之作”的僧辩,便是当时经师的代表。他“少好读经……哀婉折衷,独步齐初。尝在新亭刘绍宅斋,辩初夜读经,始得一契,忽有群鹤下集阶前,及辩度卷,一时飞去。由是声振天下,远近知名。后来学者,莫不宗事。”还不无夸张地称赞道:“僧辩折调,尚使鸿鹤停飞”。细妙,特欲过之”。萧子良不失时机地与众僧赏音制乐,并鼓励僧人学习求教、精进技艺。《高僧传》载:齐文宣感梦之后,集诸经师,乃共忍斟酌旧声,诠品新异。制《瑞应》四十二契,忍所得最长妙。于是令慧满、僧业、僧尚、超朗、僧期、超猷、慧旭、法律、昙慧、僧胤、慧缘、法慈等四十余人,皆就忍受学,遂传法于今。此外,还有一些闻名当世的转读不难想见,在佛法大兴、佛乐弥漫的南朝有齐一代,“善声”已成为僧人之所能,“善声沙门”不仅数量众多,而且经常在宰相萧子良的组织召集下积极研讨、传创佛乐,在他们“集第作声”、各展所长的“比试”中,佛教音乐的发展被推向了一个全新的阶段。这些经师不仅“善声”,而且“善作”,并大多具有了自己独特的咏诵风格。这些个人风格必是本土僧人受南朝音乐文化长期滋养的结果,与江南音乐特色应是一致的。在萧子良的大力倡导与精心组织下,众僧不遗余力地探讨、创新佛乐,使南朝佛教经呗音乐的本土化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与深化。通过种种有益的交流与切磋,不仅有利于僧人之间取长补短、互通有无,还可以激发灵感、创制新声,同时还确立了以“哀婉”为主要特征的南方经呗音乐风格,为佛教音乐的在南朝的本土化发展营造了积极、和谐的氛围,为梁武帝时期佛教音乐的更进一步发展与创新奠定了基础。二、梁启超对佛教音乐的本地化做出的贡献(一)梁武帝处理佛教的思想梁武帝萧衍(464—549)为南朝梁的开国君主,字叔达,小字练儿,南兰陵(今江苏省常州市西北)人,在位48年(502—549)。他是一位不可多得文武全才,集多种历史角色于一身,充满了传奇色彩——既是其时封建王朝的最高统治者,也是博学多才的经史学者,还是一位虔诚而近乎狂热的佛教信徒。这在我国的封建帝王中实属罕见,即使在各朝代奉佛帝王中,也可谓功绩突出者,甚至赢得了“菩萨皇帝”之名。梁武帝通音乐、诗赋,并擅长书法,《南史·梁本纪中》赞其“少而笃学,能事毕竟……六艺备闲,棋登逸品,阴阳、纬候、卜筮、占决、草隶、尺牍、骑射,莫不称妙。”萧衍早年信奉道教,自即位后第三年在佛诞之日亲自制文发愿,从此舍道归佛。皈依佛教后,他不遗余力地传经颂法、建寺塑像,不仅传播教义、发展信众,还制定教仪、严格戒律,大大推动了佛教的繁荣及其中国化的进程。梁武帝身为“菩萨皇帝”,身体力行地信奉佛法,全无帝王式的奢华,日常生活十分清简,不仅“日止一食,膳无鲜腴,惟豆羹粝饭而已”,且“身衣布衣,木绵帛帐,一冠三载,一被二年。自五十外便断房室,后宫职司贵妃以下,六宫袆褕三翟之外,皆衣不曳地,傍无锦绮。不饮酒,不听音声,非宗庙祭祀、大会飨宴及诸法事,未尝作乐。”梁武帝对佛教的大力倡导,可以总结为以下几个方面:第一,舍道归佛,并把佛教几乎抬高到了“国教”的地位;第二,严格戒律、禁断酒肉;第三,大肆建寺、造像;第四,兴办、创制法会;第五,舍身入寺,丰富寺产;第六,讲经说法;第七,译经、注经;第八,阐发佛教思想。为了扩大佛教的影响,并使其有利于统治,梁武帝开创性地提出了既有利于提高佛教地位,又有助于儒、道、佛合流的“三教同源说”。梁武帝的这种会同三教的观点与其生活阅历与信仰经历有着直接的关系。他最初潜心于儒家经典,后而崇道,再又舍道归佛。因此,可以说梁武帝本身就是儒、道、佛的结合体,更重要的是,出于治理国家、巩固政治的需要,他极力主张三教会同。以下一段引文深入浅出地概括了梁武帝“三教同源”主要观点:梁武帝最终认为儒教和道教都源于佛教,老子、周公、孔子是佛祖释迦牟尼的弟子。他把佛教比做黑夜里的月亮,把儒教、道教比做众星,彼此既有大小之别,又互相烘托、交相辉映。他指出,儒、道之所以低于佛教,是因为它们只能求世间的善;佛教之所以高于儒、道,是因为佛教能使人成为出世间的圣人。儒、道和佛有世间和出世间的区别,有凡圣之别。这样他就以佛教为主,把儒道佛三者结合起来,在理论上互相贯通,在实践上互相补充,既用儒、道教人在世间行善,又用佛教劝人出世成佛。如此三者合用,对加强统治是极为有利的……梁武帝在明确地“降低”了儒、道地位与境界的同时,又巧妙地将此二者与佛教融合。与其说这是他对三种信仰的“精辟”评价与总结,不如说是为巩固政权而制定的统治策略。不过,虽然“三教同源”的观点本质上是为其统治服务的,但客观上奠定了中国传统文化儒、释、道结合并融的重要基础。综观中国佛教思想史,梁武帝虽然算不上是“名家”,单就其以一朝天子之尊而崇信佛教、倡导佛学、弘扬佛法的行迹来看,也可算作是独一无二了。这位“菩萨皇帝”的佞佛行为凭借着其最高统治者的地位,使佛教理论迅速融入、深化到国家政治与社会文化当中。(二)梁武帝所作的成就梁武帝喜文好乐,精通音律,制曲甚多。《乐府诗集·清商曲辞》中引《古今乐录》云:梁天监十一年冬,武帝改西曲,制《江南上云乐》十四曲,《江南弄》七曲:一曰《江南弄》,二曰《龙笛曲》,三曰《采莲曲》,四曰《凤笛曲》,五曰《采菱曲》,六曰《游女曲》,七曰《朝云曲》。又引:《上云乐》七曲,梁武帝制,以代西曲。一曰《凤台曲》,二曰《桐柏曲》,三曰《方丈曲》,四曰《方诸曲》,五曰《玉龟曲》,六曰《金丹曲》,七曰《金陵曲》。由以上《江南弄》《采莲曲》《凤台曲》《金陵曲》等乐曲名称,以及梁武帝“改西曲”、“代西曲”的目的不难判断,梁武帝所创制、改编的乐曲皆属独具南方风格的清商乐。而他对西曲词、曲的改编则说明他对自己统治区域内的荆楚西曲爱好有加,且情有独钟。梁武帝改制西曲之举,无疑可以起到促进江南地区民间音乐繁荣的作用。而梁武帝的音乐、文学造诣之深厚,以及对文艺创作的兴趣之浓烈,由此也可见一斑。称他是一位多产的清商乐创作家,则是不过分的。梁武帝作为南朝梁的开国皇帝,称帝以后进行了一系列整顿朝纲的举措,其中就包括“正乐”。虽然其时雅乐已无力与民间蓬勃发展的俗乐相提并论,但“正乐”仍然可谓新王朝众多政治举措中的重中之重,可以作为“一种官方文化的代表……反映着整个时代的文化风貌,反映着其时文艺在上层建筑中的地位。”在政治需要和个人爱好的双重驱使下,梁武帝于天监元年(502年)亲自制定礼乐。在梁武帝主持制定的四十九首雅乐中,不乏一些佛教意味浓厚的曲目,如《须弥山伎》《金轮幢伎》《五案幢咒愿伎》等。稍懂佛教知识的人都知道,曲名中的“须弥山”“幢”等皆为佛教语汇,这些乐曲与佛教有密切关联。除此,梁武帝还自制佛曲。《隋书·音乐志》载:即位之后,更造新声,帝自为之词三曲,又令沈约为三曲,以被弦管。帝既笃敬佛法,又制《善哉》、《大乐》、《大欢》、《天道》、《仙道》、《神王》、《龙王》、《灭过恶》、《除爱水》、《断苦轮》等十篇,名为正乐,皆述佛法。由此表明,梁武帝除创编清商西曲之外,他还作有为数不少的佛曲,堪称中国古代第一位帝王佛乐作曲家。虽然上述十首佛曲的曲、词今已无从考察,但从文中“名为正乐,皆述佛法”的表述可知,其“正乐”的目的及其取得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而此举无疑大大提高了佛教音乐的政治地位,使佛教在国家政治中的合法性得到了极大的巩固。我们甚至可以说,梁武帝的所谓“正乐”是中国文化史、音乐史上的一次意义颇巨的创举。他以佛教思想为指导原则,不失时机、不遗余力地将佛曲引入宫廷,甚至将它们融入能够代表封建国体的雅正之乐之中,对朝堂重乐进行了大刀阔斧的世俗化、宗教化的革新。如此“正乐”,前世未有,令人瞠目。梁武帝的“正乐”还不仅仅只是使当朝雅乐走上了世俗化、宗教化的道路,在被隋文帝赞为“华夏正声”的梁、陈旧乐中,恐怕有相当一部分都是梁武帝“正乐”的成果吧。如此看来,所谓“华夏正声”也与佛教音乐因缘甚深。梁武帝的“正乐”不但创制了众多佛曲,还强化了佛乐的“正统”地位,对推动南朝佛教音乐的极盛可谓功不可没。而梁武帝创制的佛曲,想必应深受委婉清丽、曲折悠远的江南音调的影响,而与南方传统的清商风格一脉相承。或者说,梁武帝创制的佛曲是充分本土化了的佛教音乐,是具有南朝地域、文化特色的佛教音乐,可视为中国佛曲本土化的滥觞。这批被视为“正乐”的佛曲的出现,为中国佛教音乐的本土化开辟了一片新天地。(三)梁武帝缘起与佛教仪轨的兴起梁武帝对佛教音乐本土化的另一贡献在于,他为后世佛教仪式中的音乐形式奠定了基本范式。梁武帝热衷于佛教仪式,频繁地组织各种法会、佛事。他召集众僧讲经时场面盛大,可谓“讲筵如市,听者如林”,中国佛教中著名的“无遮大会”“盂兰盆会”和“梁皇忏法”都始于南朝梁武帝时,为后世佛教法事仪轨的丰富与完善奠定了重要的基石。“无遮大会”简称“无遮会”,《俗语佛源》中解释说:“兼容并蓄而无阻止,谓之‘无遮’。无遮大会是佛教举行的一种广结善缘,不分贵贱、僧俗、智愚、善恶都一律平等对待的大斋会……中国的无遮大会始于梁武帝……四部,指僧、尼及善男、信女。后用以泛指无所限制的公众集会。”每次斋会万人齐集,规模空前,“中大通元年,设四部无遮大会,道俗会者五万余人。京外西极岷蜀,东至会稽,南至广州,同弘佛法。”此外,梁武帝还创制了一种童声演唱佛曲的新形式,用于无遮大会中宣唱。《隋书·音乐志》载:“又有法乐童子伎、童子倚歌梵呗,设无遮大会则为之。”除“无遮大会”之外,梁武帝还首创佛教水陆仪轨。水陆法会,全称“法界圣凡水陆普度大斋胜会”,亦称水陆道场,是佛忏法会中最为隆重的法会之一,现行法会长达七昼夜。据传,一晚梁武帝于梦中得一高僧指点,欲普济六道受苦众生,遂与宝志禅师等广寻经教,三年乃成《水陆斋仪》,成为现世水陆法会之雏形,影响深远。梁武帝还为救度亡妻郗氏,在宝志禅师等十位高僧的协助下,作《慈悲道场忏法》十卷,并请僧为其亡妻礼忏,以便超度,后世俗称“梁皇忏”或“梁皇忏法”,至今沿用。此外,中国的“盂兰盆会”佛事也首开于梁武帝时。此佛事始于梁武帝大同四年(538年),此后,每年七月十五都按惯例施佛及僧,喂食饿鬼、祭祀历代宗亲,以报父母长养慈爱之恩。以上这些法会、佛事的创立、普及,为弘扬佛法、繁荣佛乐提供了极为有利的条件,在中国佛教仪轨发展中的意义是不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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