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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山汉简中的名田制

“名天斋”一词首次出现在商鞅的改革中。自那以后,“名天”一词常出现在汉代的土地制度中,但关于名天制度的文献记载并不具体。张家山汉简《二年律令》中含有大量汉代名田制的法律条文,为我们重新认识秦汉时期的土地制度提供了契机。杨振红《秦汉“名田宅制”说——从张家山汉简看战国秦汉的土地制度》一、张家山,汉代简中名天泽系统财产继承方面张家山汉简《二年律令》为吕后时期的法律文书,其中有关田宅制度的法律条文,杨振红已作了很详细的考证,本文无需赘述。根据《二年律令》的有关条文,结合杨振红的考证,对汉初的名田制可以得出如下几点初步认识。首先,张家山汉简《二年律令》中的田宅制度应当是对秦制的继承与损益。其次,名田制以是否立户为首要条件,并根据户主的爵位确定田宅标准;女子只有为户后时,才可立户并拥有田宅。第三,授田宅的次序,首先要看立户时间的先后,其次要看户主的爵位;但户主的子嗣可以优先获得死者的田宅,并不问其立户时间和爵位高低,而且田宅还可以通过遗嘱分给其子嗣。第四,由于卿爵第五,名田制有限田之意,田宅数量不能超出与户主身份相对应的数额标准。户主的死亡、民户的逃亡以及户绝会导致部分乃至全部田宅还公,犯罪会导致田宅被籍没,无法耕种的劣质土地也可能退还官府,但田宅可以在法律许可的限度内买卖。第六,在官府对田宅占有状况的监管方面,基层官吏负责统计与汇报,而授田的决定权在县,但名田宅并不是官府把全部土地收回,再进行重新分配,而是在现有土地占有关系的基础上加以调整。因此,在名田制下,民户的田宅除了受自官府而外,只要不超出法律所规定的数量标准,也可以通过继承、购买以及垦荒等多种途径来获得,官府授田只是民户获得土地的来源之一而已。此外,进一步研究有关文献记载和其他考古资料,还应当补充以下两点认识:第七,官秩优先于爵位。西汉初年,由于官秩与爵位已经开始分离,有爵者未必做官,做官者未必有爵,而做官者无论其有无爵位,都比只拥有爵位而无官职者更容易获得实惠。这在汉朝建立之初复员与安置军队过程中,在获得田宅方面表现得非常明显。汉高祖对“今小吏未尝从军者多满,而有功者顾不得”的情况非常不满,因此要求官吏尊重有爵位者,尽快按照有关规定满足有爵者的田宅要求谁没有看到针对官吏的田宅标准有什么具体规定。在《二年律令》中,除了田宅以外,其他方面的待遇,往往都是有官秩者先根据官秩,无官秩者才根据其爵位与官秩的对应关系,例如:《二年律令·传食律》:使非吏,食从者,卿以上比千石,五大夫以下到官大夫比五百石,大夫以下比二百石;吏皆以实从者食之。《二年律令·赐律》:赐不为吏及宦皇帝者,关内侯以上比二千石,卿比千石,五大夫比八百石,公乘比六百石,公大夫、官大夫比五百石,大夫比三百石,不更比有秩,簪如果官吏的官秩低而爵位很高,则根据爵位享受相应待遇:《二年律令·赐律》:吏官庳(卑)而爵高,以宦皇帝者爵比赐之。然而,在田宅方面,汉代的法律仍然以爵位为基础,这明显是对秦制的继承。当然,法律规定只是一个方面,在现实生活中,如前所述,未尝从军的小吏比有军功的人更容易捷足先登,优先获得足额的田宅。这一方面表明,爵位的重要性已开始下降,另一方面,也说明当时在占有田宅方面,如同其他方面一样,法律在官秩与爵位之间也规定了明确的对应关系;如果一个人同时拥有爵位和官秩,并不是把根据爵位所受田宅与根据官秩所受田宅加在一起,而是爵高官卑者根据爵位获得田宅,官尊爵低者则根据其官秩获得田宅。第八,法律标准不等于实授。由于以下原因,各等级民户的田宅数量未必如法律所规定的那样整齐划一。首先,各地物产不同,人们的食物结构有别,这将会影响到人对土地的依赖程度。在除了粮食以外,还有其他食物来源的地区(渔猎、畜牲),民户需要占有的田地数量当有别于纯农业区。《史记·货殖列传》中有这样的描述:楚越之地,地广人希,饭稻羹鱼,或火耕而水耨,果隋地广人稀的长江中下游地区,按理说每户占有土地面积应该很大,然而这里有丰富的渔业资源,食物资源丰富,并不完全依赖农业,因此民户占有的田亩未必很多。也许湖北江陵凤凰山10号汉墓简牍中的一组户口、耕地记录有助于理解这一问题。现将简牍中25户居民田亩数量的记录如果按总人口平均,每人只有5亩多;按劳动力平均,每人不过9亩左右;按户平均,每户约25亩左右,仅及《二年律令》所规定的最低等级(司寇、隐官)田宅数量的一半。每户占有田地如此之少,如果完全依靠这些土地生产的粮食为生,几乎是不可能的,更谈不上缴纳各种赋税了。这一地区属于“楚越之地”,人口并不稠密;这批简牍属于文景时期,当时土地兼并问题尚不严重;但这里是水乡,“果隋这批简牍的时代与张家山汉简比较接近,且均出土于湖北省江陵县(今荆州市荆州区),实际情况与法律规定的差距竟有如此之大,说明法律规定的田宅标准只是一个最高限额,即使在地广人稀之地,也未必强求民户占有足额的田宅。其次,各地可耕地面积有多有寡,人口密度也不平衡,必然会影响到人地之间的比例关系。例如,《史记·货殖列传》所说的关中地区“于天下三分之一,而人众不过什三”当初商鞅在地广人稀的秦国实行变法,所面临的问题是劳动力不足。当秦国吞并六国、建立统一王朝之后,在向全国推行秦的土地制度过程中,可能已经遇到这一问题。由于缺乏记载,我们无从知道秦朝是如何解决的,也许秦朝还没找到解决的办法就被农民起义推翻了。楚汉相争时,刘邦奖励部下所使用的爵制并非单独因袭秦制,其中夹杂了关东六国尤其是楚国的旧爵名总之,当时名田制的法律标准可能只是一个限额,不是实授,既不强求也不保证每户占有足额的田宅。二、汉代明田制度的实施文景时期的名田制文景时期,与名田制有关的诸多制度发生了变化,这必然影响到名田制的实施。首先,是爵制的变化。从汉惠帝开始,爵位与军功已没有必然联系。根据《汉书》诸帝纪,从汉高祖十二年(公元前195年)五月惠帝即位到汉文帝前元元年(公元前179年)正月近17年间,先后赐民爵“户一级”者5次,“当为父后者爵一级”者1次,文帝从即位到元年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就对户主和户后赐爵各一次。因此,在文帝即位初期,全国民户的户主恐怕普遍都有一级以上的爵位,而按照名田制的标准,每户至少可占田1.5顷,此后,普赐民爵,加上入粟入奴婢拜爵、募民实边拜爵,使得越来越多有财有势的人轻易获得了高爵,普通百姓获得几级低爵也成为平常之事。拥有爵位者尤其是拥有高爵者在民户中的比例大大增加,这不但使爵位的价值随之大打折扣,而且也使土地向高爵者集中。这样,建立在二十等爵基础上的名田制,其最终走向衰落只是个时间问题了。其次,是刑制的改革。汉文帝改革刑制,是中国历史中的一件大事,其影响已远远超出法律本身。第三,是诸侯王、列侯的权力受到削弱。从景帝开始,诸侯王、列侯的权力逐渐被削夺,最终只能衣食租税而不临民。这些贵族在许多政治、经济特权被削夺的同时,也开始加入到求田问舍的行列中来,而《二年律令》并没有为他们规定“名田”的标准。尽管发生了上述变化,却有一条资料透露出这样的信息,即名田制在文景时期并没有做出相应的调整。汉哀帝时,大臣师丹建言限田,他认为汉代土地兼并问题起因于文帝时“不为民田及奴婢为限”,没有提及商鞅变法及土地买卖:古之圣王莫不设井田,然后治乃可平。孝文皇帝承亡周乱秦兵革之后,天下空虚,故务劝农桑,帅以节俭,民始充实。未有并兼之害,故不为民田及奴婢为限。如前所述,名田制所规定的田宅数额是最高限额,具有限田的作用,既然如此,为什么说文帝“不为民田及奴婢为限”呢?遍翻汉代史籍,一方面,我们没有看到文帝或景帝废除名田制的诏令或其他记述,而且从武帝以后到西汉末年的历史记载中可以看到,在某种程度上,名田制仍然在发挥作用(详见下);另一方面,师丹作为西汉末年的一代名臣,在向皇帝建言时,当不至于言而无据。那么,应该如何理解“不为民田及奴婢为限”呢?可能的解释是,尽管文景时期爵制和刑制等各种条件所发生的上述变化,已使名田制无法原封不动地实行下去了,但此时统治者所面临的主要问题仍然是尽快恢复经济,发展生产。由战乱而消耗的人口数量尚在恢复当中,被抛荒的土地也得以恢复耕种,人口对土地的压力还不太明显,尚未造成“并兼之害”。因此,文、景两帝没有及时修订法律对名田制加以调整。然而,到汉武帝时,爵制的轻滥和人口的迅速增加,终于使土地问题突显出来。对土地关系的影响汉武帝时,董仲舒上言,指出由于秦国“用商鞅之法,改帝王之制,除井田,民得买卖”,致使井田制破坏,并造成“富者田连仟佰,贫者亡立锥之地”的后果如所周知,从商鞅变法到秦统一六国,其间经历了一百多年,史书中并没有占田过限的记载。西汉初年,萧何为打消刘邦对他的猜忌,故意“多买田地,贱贳贷以自污”除了法律制度方面的原因之外,人口与耕地比例关系的变化也不容忽视。汉朝建立后,经过六七十年的发展,到汉武帝初年,在经济恢复发展的同时,全国人口也比汉初增加了一倍多,并开始对土地构成压力。此后,人口继续增加,到西汉末,全国人口比汉初增加了3至4倍,而人口稠密的关中和关东地区,耕地的扩展却从武帝以后相对迟缓,以致人口对耕地的压力不断增大。名田制是在地广人稀的条件下制定的,在耕地有限而授田严重不足的情况下,土地买卖必然会导致土地从无爵和低爵者向高爵者流动,从贫者弱者向富贵者集中,即土地兼并。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无人“逾制”,也会出现土地占有两极分化的情况。但是,只要高爵者所拥有的田地没有超出法律所规定的限额,其兼并行为就是合法的;只有其田地数量已经达到甚至超过其爵位所允许的限度,其兼并行为才导致占田过限,成为违法行为。简言之,由于名田宅的标准限额过高,严重脱离现实,以至于同样是土地兼并,却存在着合法与违法之别,这是“民得买卖”演变为土地占有两极分化的关键条件。下面将会看到,就汉朝而言,西汉中期以前的土地兼并,大多数属于法律许可范围内的“合法”行为,而占田过限的“违法”兼并行为在元帝、成帝以后日趋严重。“废产”第5次。“让事增田,废吏,废诸郡民。”从汉武帝起,在人口持续增长、耕地扩展迟缓的同时,普赐民爵和各种形式的卖爵,却不断推动着低爵的普及化和高爵者比例的增加,使本来就已紧张的人地比例关系雪上加霜。这些因素结合在一起,严重破坏了名田制的基础,使名田制本身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因此,只要《二年律令》的田宅标准没有改变,这样的名田制不论得到多么严格的执行,都无法阻止有经济实力或政治特权的高爵者为获得法律所规定的足额田宅,“合法地”购买甚至强夺无爵和低爵的贫弱民户的土地。也就是说,最早的土地兼并很可能是在制度内部发生的,即使名田制本身没有遭到破坏,土地占有的两极分化也已不可避免了。总而言之,到汉武帝时,《二年律令》中的名田制本身已经严重脱离现实,变得越来越不合时宜了。之所以说最早的土地兼并行为是在制度内发生的,这可以从汉武帝打击商贾的某些“成果”中得到解释。因为自文帝以来,商贾就被指责为兼并农民的罪魁,根据他们所兼并的土地数目,应该可以推知当时土地兼并的程度。武帝为了解决财政困难,向商贾征收缗钱(算缗),为了防止有人隐瞒财产,又鼓励告发(告缗),结果“商贾中家以上大氐破”,“得民财物以亿计,奴婢以千万数,田大县数百顷,小县百余顷,宅亦如之”为解决土地占有的两极分化问题,董仲舒提出了“限民名田,以澹不足,塞并兼之路”的主张汉武帝即位不久,听说自己有一个同母异父姊,便从民间找回,封她为如所周知,武帝元封五年(公元前106年)设十三部刺史,其主要任务是以“六条问事”纠察强宗豪右和二千石长吏的不法行为,而“六条问事”的第一条就是“强宗豪右田宅逾制,以强凌弱,以众暴寡”西汉时期有所谓“徙陵”制度,即将具有一定身份的人迁往皇帝陵墓旁所设立的县邑,《汉书·地理志》对这一制度作了很好的概括:汉兴,立都长安,徙齐诸田,楚昭、屈、景及诸功臣家于长陵。后世世徙吏二千石、高訾富人及豪杰并兼之家于诸陵。盖亦以强干弱支,非独为奉山园也。訾即赀,指家产。秦汉时期计算家产,主要是对田宅、奴婢、畜产等项财产估价,田宅在赀产中占有很大比重。例如,居延汉简中就有这样两条记录:三候长第一例中的燧长徐宗,家赀1.3万,其中田地占家赀的1/3强;第二例中的候长礼忠,家赀15万,田地占家赀的1/3。两例中的地价都是每亩100钱。汉朝建立之初,主要迁徙原六国贵族和功臣家,以削弱他们在本地的实力,并充实关中。此后,迁徙的对象集中在二千石官吏、高訾富人和并兼之家。二千石官吏在此不论,迁徙高赀之家明显具有抑制土地兼并的性质。根据《汉书》诸帝纪,从汉高帝九年(公元前198年)至汉宣帝元康元年(公元前65年)间,先后10次迁徙,而武帝、昭帝和宣帝统治时期就有7次。其中明确记载赀产标准的有3次:(武帝元朔二年)夏,募民徙朔方十万口。又徙郡国豪杰及訾三百万以上于茂陵。(宣帝)本始无年春正月,募郡国吏、民訾百万以上徙平陵。遣使者持节诏郡国二千石谨牧养民而风德化。(宣帝)元康元年春,以杜东原上为初陵,更名杜县为杜陵。徙丞相、将军、列侯、吏二千石、訾百万者杜陵。在这三条记录中,“訾三百万”以上者1次,“訾百万”以上者2次。假定田地占其赀产总数的1/3,按上述居延汉简地价每亩100钱计,“訾三百万”者田地最多不会超过百顷,“訾百万者”田地最多不会超过三四十顷;如果按《九章算术》“善田”地价每亩300钱计天下民不徙诸陵三十余岁矣,关东富人益众,多规良田,役使贫民,可徙初陵,以强京师,衰弱诸侯,又使中家以下得均贫富。不管陈汤主张的真实动机是什么,至少从这段文字中可以看出,汉代的徙陵制度虽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名田制自身的矛盾,但可以“使中家以下得均贫富”,对于打击强宗豪右、缓解土地占有的两极分化还是有一定作用的。由于汉代名田制的法律标准只是一个限额,不是实授,既不强求也不保证每户占有足额的田宅,因此,文景以后,名田制的主要作用表现在“限田”方面,并以徙陵、“六条问事”等作为辅助手段。可是,名田制的标准数额定得过高,与现实中的人地比例关系严重脱节,以至于即使无人“逾制”,也会出现“田连阡陌”的富家和“无立锥之地”的贫民,为了安置这些无地的贫民,汉朝统治者又不断地通过假、赋、赐的方式把大量国有荒地分给他们去开垦。然而,只要名田制自身的问题仍然存在,简单的修补,其作用毕竟是有限的;而且,名田制与现实的差距越来越大,其结果只能被现实所抛弃。日益严重的土地兼并从汉武帝时期开始,与“合法的”土地兼并大行其道的同时,占田过限的兼并行为也渐露端倪,武帝把打击田宅逾制列入“六条问事”中,主要针对的就是后一种情况。据《汉书·酷吏传》载,武帝时,酷吏宁成获罪逃归家中,“贳汉宣帝时,阴子方“暴至巨富,田有七百余顷,舆马仆隶,比于邦君”西汉末年的统治者也曾试图解决日益严重的土地兼并问题。汉哀帝时,大臣师丹、孔光、何武等提出了一个限田方案:诸王、列侯得名田国中,列侯在长安及公主名田县道,关内侯、吏民名田,皆无得过三十顷。在这个限田方案中,诸侯王、列侯、公主的名田限额,叙述含混,难知其详。根据《二年律令》,从有爵位的彻侯(列侯)到公士乃至无爵的平民和其他特殊身份的人,共分出22个等级,不同等级有不同的田宅标准;而这里关内侯以下只提“吏民”,似乎意味着除“侯爵”而外,其他爵位已不再作为限田所依据的条件。那么,该限田方案为什么把占田30顷作为关内侯、吏民的最高限额呢?首先,西汉末年户均耕地不足70亩这一限田方案在很多贵族官僚的反对下未能实行,后来王莽的“王田私属”制也以失败告终,土地兼并已完全失去控制。东汉建立之初,连核查全国耕地及户口的“度田”都无法进行,名田或限田就更无从谈起了,而田连阡陌的豪强大族则在东汉一朝不断壮大。三、土地兼并无合法、违法,都无主客观因素。在这条令的官早在商鞅变法时,就实行名田制,张家山汉简中的田宅制度是对秦制的继承与损益。名田制是以军功爵制为基础的,是在地广人稀的条件下制定的,随着爵制的轻滥,人口的增加和垦田扩展的趋缓,名田制开始面临自身无法克服的矛盾——合法的土地兼并。当名田制的田宅标准越来越脱离现实,又不能根据形势而变革时,占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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