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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泽霖先生与中国人类学的建立和发展

20世纪20年代,这些中国青年学生远离欧洲和美国,接受了世界著名的人类学大师的培训,接受了相对完整的人类学和相关学科的正规学术培训,初步形成了中国人类学发展的基本框架。中国“人类学作为独立的学科出现之后,在短时期内得到迅速发展,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得益于这批已经掌握了国外学科发展的最新状况的学者。他们既进行科学理论的思辨,又积极从事田野调查工作;既介绍国外学术思想和理论流派,又加以分析和综合,与国际学术界进行学术对话,推动了学科体系的建立。”一、吴泽霖对中国第一部分民族学校的贡献吴泽霖先生是我国著名的人类学家、社会学家、民族学家和教育家。吴泽霖先生早年赴美国留学,先后在威斯康辛大学、密苏里大学和俄亥俄州立大学学习,获社会学博士学位。回国后,相继任教于上海大夏大学、上海光华大学、上海暨南大学,主要从事社会学研究。抗战期间,吴老随大夏大学内迁贵阳,开始了其对少数民族的研究;后又接受清华大学聘请,应邀到西南联合大学社会学系教授。抗战胜利后,1946年吴老随清华大学迁回北平,任社会学、人类学系教授兼教务长和人类学系主任。新中国成立后,吴泽霖先生先后任教于中央民族学院和西南民族学院。1956年,他主持了中央民族学院和全国人大民族委员会领导的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的工作,具体负责贵州地区的调查。1958年调北京民族文化宫参加筹建工作。1960年调回中央民族学院任教。“文革”期间,吴泽霖教授遭受到了残酷的迫害。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吴泽霖重回中央民族学院,并兼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研究员。1982年,调任武汉市中南民族学院,直至去世。中南民族学院,是吴泽霖人生的最后一站,也是他的事业最为辉煌的时期,在这里他主持筹建了中国第一所民族学博物馆。此间,他还于1985年被贵州民族学院聘为兼职教授。由于吴泽霖先生对我国社会学、人类学、民族学的开创和发展以及教育事业做出的贡献,生前先后被选为中国人类学会、中国民族学会、中国社会学会、中国民俗学会、中国西南民族研究学会、中国南方少数民族哲学及社会思想史学会、北京市社会学会等学术团体的顾问和湖北省社会学会名誉会长。二、展的贡献及成就吴泽霖对我国人类学、民族学、社会学学科基础的奠定和发展作出了重要的贡献。其人类学研究“注重田野调查,为促进社会进步服务”,在理论方法上:“注重学术研究的前瞻性、理论分析的理性和科学原则、强调田野调查的重要性。”1.吴泽霖对贵州少数民族的研究工作(1)早期的社会学研究。吴老早年专攻社会学,是我国社会学开创者之一。20世纪20年代末,吴泽霖先生在上海大夏大学任教时,正值社会学在中国的草创之际。吴泽霖一贯主张社会学应着重社会调查研究,解决社会问题,理论应建立在实践基础上。他组织学生深入到上海市区和苏州的望亭镇,对劳工问题、粮食问题、慈善教育事业、育婴事业、游民及老残救济事业进行了实地调查,撰写了《上海老残救济事业》、《上海慈幼教养事业》、《上海的育婴事业》等一批见时弊而策改进的科学论文,开创了社会学应解决社会问题,理论应建立在社会实际调查之上的一代新风。在新中国人文社会科学发展史中,早期的学科分野并未如现在一样泾渭分明。社会学、人类学、政治学等学科的研究往往相互交织,呈一种复合的趋势。这与早期学者的学术背景不无关系,他们一方面深谙中国传统历史文化,另一方面又受过系统的西方社会科学训练。所以,在吴泽霖早期的社会学研究中我们也不难窥见人类学理论和方法的应用,带有很强的人类学学科特色。(2)贵州的少数民族研究。吴泽霖教授一生中从事研究时间最长、学术成果最为丰硕的是民族学领域,其中尤以对贵州少数民族的研究最为深入。吴泽霖的少数民族研究始于1937年4月“西南夷族代表团”成员在大夏大学的演讲,随后又参加了京滇公路周览团到云、贵、川和湘西等地实地考察,由此开始关注西南民族。对此,吴泽霖曾自述:我在清末读私塾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民族”一词。孙中山创建中华民国后,我从当时高呼“汉、满、蒙、回、藏五族共和!”的口号中,才知道中国由五个民族组成的,但对民族的内涵、民族之间的关系和存在的问题,在以后的长时期内,我仍然几乎一无所知。20年代我在美国留学期间以及毕业后绕道欧洲和南洋回国时,才了解美国和世界上存在的一些种族和民族问题,但对自己国内的民族情况反而了解不多。回国后在上海从事研究期间,亦没有在这方面继续思考。直到1935年,当时的首都南京直达昆明的“京滇公路周览团”,邀请政府有关部门及一些民间团体的代表参加。我代表中国社会学会参加了那次游览。在车队穿越湘西、贵州和滇东各县时,我才第一次看到和接触到汉、满、蒙、回、藏以外的一些兄弟民族,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从此我就开始对国内少数民族的一些情况进行初步的探索。两年后,抗日战争爆发,我随大夏大学内迁。在三年贵州、五年云南的生活中,我有机会亲眼看到、亲身接触到了几十个以前从未听到过的少数民族。我曾深入到一些民族聚居的地区,同他们一起生活过一些时间,也结识了一些少数民族的朋友。在这样的基础上,我对国内少数民族产生了浓厚的感情。抗战军兴,吴老随大夏大学由上海播迁贵阳,由东方都市到云贵高原,他随即将自己的研究方向从都市社会转向了少数民族地区,开始致力于中国民族学的研究与创建。明清时期,贵州少数民族逐渐进入当时学者和官员的视野,除官方修订的地方志书均辟有专章记载贵州少数民族社会历史情况外,一些地方官员私人著作也对贵州少数民族情况作了描述,如李宗昉的《黔记》、爱必达的《黔南识略》、罗绕典的《黔南职方纪略》、田雯的《黔书》、徐家干的《苗疆见闻录》等。这些典籍虽然保留了大量有关贵州少数民族历史文化资料,但由于时代的局限性,加之根深蒂固的大民族主义思想和文化中心主义观念的影响,方法上无一例外地以鄙夷歧视的态度描述贵州少数民族,故而舛错谬误甚多,学术价值大打折扣。到民国时期,占贵州总人口40%以上的少数民族,由于民族间的隔膜仍然不被外界了解。抗战爆发后,沦陷区的大学或科研机构,如上海大夏大学和浙江大学等,纷纷内迁到西南诸省。这些学术机构内迁到贵州后,许多学者都立刻敏锐地觉察到,多民族聚居的贵州存留着丰富的社会学、民族学、语言学等学术研究资源,亟需着手这方面的调查研究工作。当时大夏大学校长王伯群曾言,“吾大夏大学迁黔以后,即以研究西南各种问题为务。西南各种问题中,尤以苗夷问题为最重要。”对于少数民族研究,吴泽霖先生的理念是:“中华民族的血脉流淌着少数民族的血液,中华民族的灿烂文化凝结着少数民族的智慧,而过去却很少有人对他们进行深入的调查和客观的介绍,这是极不公正的。”1941年,吴老在西南联大执教时,对云南省纳西族、白族、彝族的社会组织、婚姻、宗教进行了系统的调查研究,并指导学生以少数民族调查研究为题撰写毕业论文,又开拓了新的民族研究领域。吴泽霖教授的这些有关我国西南民族的民族志作品,是我国民族学界的宝贵遗产。尤其是其《炉山黑苗的生活》、《贵州省清水江流域部分地区苗族的婚姻》等文章,堪称为我国民族志的代表作之一,为我国民族学、民族志调查研究提供了范例。(3)种族问题及世界民族问题研究。吴泽霖先生对中国人类学研究领域的贡献还在于拓展了中国人类学者对种族问题和世界民族问题的研究。吴泽霖教授是我国最早研究种族及种族歧视的学者之一。20世纪是一个种族冲突和种族歧视极端剧烈的时期,吴泽霖以一个人类学学者的理性和视角对种族不平等进行了批判和研究。在美国留学期间,他便开始了世界种族问题的研究。他的博士学位论文《美国人对黑人、犹太人和东方人的态度》,用大量的数据和调查事实,生动地描绘了20世纪初美国社会中种族歧视和种族压迫的完整图景,为人们更好地了解美国种族问题的历史和现状提供了科学的资料,也为人们进行理智、科学地改善种族关系,解决种族矛盾进行了全新的理论尝试。20世纪30年代初,又出版了《现代种族》一书。该书是我国第一部全面而系统地论述人类种族及种族问题的论著。该书提出了种族的科学含义、划分标准和分类原则,并从科学的分析中提出了“天下没有纯粹的种族”,“种族本来就无所谓优劣”等科学论断,并严厉谴责了当时白种人种族优越和种族隔离政策法,批判了种族不平等论的各种“根据”,得到了中外学者的高度赞扬。现在,古人类学家和分子人类学家已经从化石和人类的DNA分析中得出了人类起源的唯一说,吴泽霖教授这60多年前的论断,竟能与当前国际学术界的最新研究结论相符合,足见他对科学的坚定信念,以及他所作的科学研究是具有何等强劲的生命力。中印边境争端时期,他和潘光旦、费孝通、吴文藻等学者,受外交部委托,从事收集和翻译有关中印边境和帕米尔地区的历史地理、民族外文资料。在此期间,他先后翻译并注释了《帕米尔高原及其附近地区历史、地理、民族英文参考资料汇编》、《阿帕塔尼人及其邻族》、《苏班什里河流域的达夫拉族》等数十万言的译著,为我国世界民族研究又开拓了一个新的领域。20世纪80年代,吴泽霖先生继续了他对犹太民族的研究。他根据最新资料,写出了种族与种族歧视、犹太人问题等多方面的文章。如他为潘光旦教授的遗著《中国境内犹太人的若干历史问题》所写的序言———《犹太民族画卷中的一幅重要画面》,受到国内外学术界的称赞。美国学者Sidney·Shapiro曾将它译为英文,编入《旧中国的犹太人》一书中,并高度评价:“八十多岁高龄而仍健康的吴教授,是社会人类学家,是中国民族史权威”,“他对这种种族和宗教上的启示所作的分析、简介,现在中国学者中实属凤毛麟角的。”由于历史和现实的原因,无论是早期还是当代中国的人类学者,主要致力于国内民族问题的研究。而吴泽霖先生却是不多的对世界民族问题展开独到研究的人类学者。2.吴泽霖对民族文物、博物馆的贡献美国著名学者克鲁伯曾将人类学者形容为“一个有博物馆的社会学科学家”。在中国人类学发展的早期历史中,这些林林总总的标本室、陈列室或是博物馆,正如李亦园所言,他们的存在已不只是客观地展示各民族的文化内容,更是主观上表达出人类学家对文化现象的基本看法及其研究旨趣。吴泽霖很早就留意于民族文物的收集整理。1931年,吴泽霖在大夏大学设立社会学教研室,专事收集如图腾模型和原始民族用具等实际材料及调查图表。1937年参加国民政府行政院主办的京滇公路展览期间,他一路(同时在皖赣湘黔滇川等省)收集各种民族文物,并拍摄风光习俗照片百余幅,回沪之后,举办公开展览。抗战期间,大夏大学西迁到贵阳。吴泽霖开始创建一个新的学科———民族学博物馆学。早在贵州、云南做民族调查之时,他和社会研究部的同事们就大量地收集了西南少数民族的珍贵文物和资料。他们成立的“苗夷文物陈列室”共征集苗族文物二千余件,在贵阳举办了三次民族文物展,社会反响良好。新中国成立初期,吴泽霖的指导和并积极参与了在北京等地举办了一些民族文物展览,向各界宣传少数民族文化。1949年11月初,由吴泽霖主持,清华大学在北京艺术专科学校举办了台湾、西藏、西南少数民族文物展览。他还在马学良、李有义、庄学本等人的协助下,将在贵州参加中央访问团期间搜集的文物与在北京各单位的一些文物汇集起来,在北京故宫举办了“全国少数民族文物图片展览”,周总理、朱总司令观看了展览后,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之后,中央民族事务委员会组建中国民族博物馆筹备处,他又被委任为主任。1959年,吴老参加建国十周年民族工作展览,为民族文化宫的筹建奠定了基础。此后,吴老一直兼任北京民族文化宫和中国民族博物馆筹备组顾问。吴泽霖为我国民族学博物馆事业做了大量开创性工作。1953年,吴泽霖教授到西南民族学院主持民族文博工作,他亲自指导,征集了上万件民族文物,创建了西南民族学院文物馆。1982年到中南民族学院后,吴泽霖创建了我国第一所民族学博物馆。该馆至今已成为国内一所特点鲜明、学科性强、陈列科学、内容丰富生动的知名博物馆,受到参观过的所有中外专家的一致好评。吴泽霖是我国民族博物学的理论先驱。他所撰写的《关于少数民族文物的一点认识》、《论博物馆、民族博物馆和民族学博物馆》等文是我国民族博物学的权威性的著作,详尽地阐述了少数民族文物、博物馆的含义、功能、分类及他们彼此之间的隶属关系,并引证了欧美等国博物馆事业的发展、演变和现状,绘出了建设符合中国特色的民族学博物馆事业的蓝图,打开了人们的思路,扩大了人们的视野。如今,民族博物馆事业在如云南、广西、贵州等地又有新的长足的发展。1997年,我国与挪威合作,在贵州六枝梭嘎建立了第一家民族生态博物馆。此后,各民族地区地区生态博物馆的建设,至今方兴未艾。费孝通高度评价了吴泽霖对民族博物馆的贡献,认为“吴泽霖先生一生中做出卓越贡献的专业是我国少数民族博物馆事业。”“少数民族的文物能在博物馆中取得应有的地位,据我所知,是从吴泽霖先生开始的。他到哪儿,民博事业也就到哪儿。”3.吴泽霖对大学学术的贡献教学机构、科研机构和专业刊物是一个学科发展的重要平台。吴泽霖先生一直十分注重学术机构的建设与学术刊物的创办。早在大夏大学任教期间,他就在大夏大学创办了社会学教研室,还组织了中国第一个社会学组织———东南社会学社、第一个全国性的社会学组织———中国社会学会,先后创办了中国第一个社会学刊物———《东南社会学刊》、第一个全国性的社会学刊物———《中国社会学会报》。大夏大学内迁贵阳后,在吴泽霖的主持下,大夏大学于1938年建立社会经济调查室,一年后改名为社会研究部。他们编辑《社会旬刊》40期,《社会研究》55期,并出版《民族学论文集》第一辑和《贵州苗夷社会研究》两书,既开拓了民族研究领域,又培养了民族学的教学、科研方面的专门人才。1947年,吴泽霖在清华大学主持教务工作时,在清华大学设立了人类学系。人类学系由吴泽霖任系主任,胡庆钧、李有义先后任教。该系注重研究东方缅、藏等族的文化和语言,课程一般以上与法学院社会学系相同,另有普通人类学、语言学、地质构造、古生物学、边疆区域地理等。该系与清华大学社会学系关系密切,教师经常在两系讲课。在吴泽霖的努力奔波之下,1948年人类学系与社会学系、哲学系、建筑学系合办了文物陈列室,收集了古铜器、陶器及西南少数民族衣饰等文物。20世纪80年代,吴泽霖先生到中南民族学院工作之后,组建了民族学博物馆和成立民族研究所,培养出一大批人类学研究的人才,其中不少人已成为人类学、民族学、社会学等学科领域的骨干学科带头人。4.边胞工作站与民族教育的协调在互联互通人类学从诞生之日起,就以其应用性而著称。在吴泽霖的学术生涯中,他不仅长于研究“他者”,还一直身体力行的关爱着“他者”。他之所以致力于民族学的研究,并成为我国民族学界卓有成就的学者,是与他所处的时代和他自身强烈、自觉的爱国热情以及为国家为社会服务的责任感、使命感分不开的。如他对贵州少数民族研究,并没有囿于纯学术研究的藩篱,而是结合抗战的现实,认为贵州数百万少数民族同胞是实现“抗战建国”目标的重要力量。他们提出了要团结贵州的少数民族,就必须提高他们的素质,要提高他们的素质,就必须改变贵州少数民族地区落后面貌的主张。他对如何实现民族平等、加强民族团结提出了精辟的意见,认为:“对边民与内地的民众应一视同仁”,“凡是民众应享的权利,不分内地与边陲,都应使之实现,得到公正平允的待遇”,呼吁“我们需要的是民族意识上的团结,而不是形式上的划一的汉化”,指导边胞服务站的工作,服务边疆开发建设。抗战期间,西南边疆少数民族地区还建成了边胞服务站,为所在地区的各族群众提供医药卫生、国民教育等方面的服务,同时还进行抗战宣传、边疆社会状况调查、边地土司联络、边疆文物收集等工作。吴泽霖、江应樑等学者直接指导边胞服务站工作的展开。1943年夏,他还亲自到站了解工作情况,又同时进行当地民族的情况的调查。在人类学者的引导下,边胞服务站的工作人员对于所在地区的民族情况也经常进行考察研究,并在相关刊物上发表文章,为政府处理边疆民族的实际问题提供了难能可贵的第一手资料。在开发边疆问题上,他也提出一些切合实际的原则意见和具体实施步骤,陆续在《社会旬刊》、《社会研究期刊》、《贵州日报》、《贵州旬报》、《实事导报》等刊物发表后,对增进民族间的相互理解,维护民族尊严、宣扬民族精神,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新中国成立后,吴泽霖等老一辈人类学家满怀热情地投入到国家民族工作中。1956年,吴泽霖以近花甲之年主动参加了全国人大民族委员会组织的规模庞大的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并担任贵州省调查组组长,为我国少数民族事业的发展做出了自己的贡献。黄淑娉和龚佩华先生曾指出:“在整个(20世纪)50年代,人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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