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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道德探索与社会真理现代田园诗《牧童与牧女》的思想艺术特色

20世纪70年代初,苏联文学创作中对道德的研究持积极态度,呈现出一种社会哲学的趋势。社会哲理、抒情哲理、道德哲理等小说、诗歌数量增多,引起了广泛的社会反响。被苏联文学界称为“天生的道德探索作家”的当代著名小说家阿斯塔菲耶夫的创作,也跨入了一个新的里程。七十年代第一年他发表了抒情哲理中篇小说《牧童与牧女》一准尉莫赫纳越界战争,仍然是今天苏联许多作家热衷表现的题材。青年,仍然是许多苏联战争题材小说的主角。表现一代青年在战争中性格的形成和发展,探索他们的精神世界和道德面貌,挖掘建树功勋的源泉,是道德探索小说、社会哲理小说的一个重要特征。邦达列夫的《热的雪》.瓦西里耶夫的《未入名册》、贝柯夫的《索特尼科夫》、艾特玛托夫的《早来的仙鹤》等都属于这一类作品。《牧童与牧女》讲述的是“在战争中变得勇敢坚强的一代人”的故事。小说里的中心事件是一次围歼德国军团的战斗。小说主人公鲍利斯·科斯佳耶夫率领的一个排与夺路突围的敌人在漆黑的夜晚,在复盖有皑皑白雪的大地上,展开了白刃战。作家主要地是以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真实地再现了这场战斗的画面。阿斯塔菲耶夫曾经写道:“我在战争题材的散文中想看到什么呢?真实!一切严酷的、但是必要的真实;没有这个真实,就不可能理解苏维埃人民建树功勋的意义。”作家笔下的鲍利斯是通过战斗而逐步成长的。这个“已经得了相当多的奖赏:两枚红星勋章、一枚军功奖章”的中尉,年方二十的排长,缺乏足够的作战经验,他急燥,蛮干,“他渴望打仗,急不可待,浑身激动得直抖”,打仗的机会一到,他不细心观察敌情,也不考虑战术,匆忙地跃出战壕,高喊着:“前进啊!”他冲锋在前,可是却“听不见身后有沉重的脚步声和勇猛的呐喊。”只有两三个小战士跟了上来,“结果立即中弹牺牲”。鲍利斯当时气急败坏,真想找出“一个毫无战斗精神的士兵,把他枪毙示众”……副排长莫赫纳科夫准尉,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兵却时时掩护着他,不断地提醒他:“你别蛮干!”后来,经过多次战斗,目睹战友的牺牲,自己也负伤住院,这时他感到内疚、惭愧,痛恨自己鲁莽冒失带来不少损失,这时他才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战士跟着他冲锋,而是他跟着战士们冲锋。只有在这时他才在建立功勋的长长的阶梯上踏上了重要的一级:他懂得了什么是指挥员的天职。鲍利斯在战争中学习,向战友们学习,象海绵一样吸收别人的长处,使自己逐渐饱满充实,更加成熟。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他用一只手雷消灭了敌人的一辆坦克,受到了战友们的鼓励和上级的奖赏。他周围的人的勇敢行为也在激励着他。鲍利斯看到战士之间“互相显得十分亲近”,“就是一句话也不讲,也能彼此心领神会”,他敬重那些身经百战的老战士们,他不止一次暗自想过,如果有可能,“他一定会脱帽向所有的老战士鞠躬致敬”。“军人不是天生的”,战争的胜利是千千万万普通战士在正确的指挥下铸成的。铸造胜利的过程也就是锤炼勇士的过程。这部中篇小说没有花费笔墨从宏观的角度表现战争,而是细腻入微地表现了战士勇敢精神这个微观的世界。鲍利斯是一个典型,准尉莫赫纳科夫也是一个典型。都写得有血有肉。莫赫纳科夫是鲍利斯的副排长,面对德冠灭绝人性的暴行,他凝结了满腔仇恨,平时有说有笑,突然变得沉默寡言了,他寻找机会一定要把浓缩了的仇恨在一刹那间喷涌出来,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终于,在敌人的坦克“猛然冲向堑壕”时,他背着反坦克雷,“扑到了履带下面”,炸毁了敌人的坦克。准尉的军用挎包里留下了几枚奖章,还有一张字条,请求排长照顾他的家小。这个准尉,他并不是完人,他有缺点,作家没有迥避写他的缺点,但是,他同时还首先是一个“无比坚强有力的人”,他一贯“遵循着俄国士兵的一条古老遗训——宁死不当俘虏”。当他身背反坦克雷与敌人坦克同归于尽时,他仿佛是一尊雕象,站立在那里,“用告别的目光向眼前的一切环视了一下”,然后“抖擞精神,一跃而起”,他“活着是勇士,牺牲时也死得象勇士一样”。鲍利斯就在这一天也身负重伤,后来在开往后方的伤员列车上无声无息地死去,被埋葬在“俄罗斯中部的旷野里了”。鲍利斯、莫赫纳科夫等一代青年,普通士兵,低级指挥员在战争中逐渐成长的真实过程就是《牧童与牧女》的主要思想内容。三双重主题和双重类型为了在有限的篇幅中熔入丰富的内容,作家运用了各种艺术手段,赋予作品以牧歌的音乐感。在小说结构方面有三组风格不同的二重唱巧妙编排,和谐地交织着。一组是牧童与牧女的二重唱。鲍利斯率领全排在战斗间歇的夜晚来到一个村子宿营,他们住的那家的女主人名叫柳霞,和鲍利斯一见倾心。当他们陶醉在爱情幸福的时刻,鲍利斯回忆起童年时代看过的一出歌舞剧:舞台上“牧童与牧女穿着毛皮衣服,他们真诚相爱……”伴着“抒情的舞曲”在“绿绿的草地,白白的羊群”的布景衬托下翩翩起舞。音乐悠扬缓慢,奏出了牧童与牧女的爱情主题,恬静、清新、细腻,充满田园风味,同时又蕴含着柔肠欲断的感伤情绪。一组是两个老牧人的二重唱。这是现实生活中的一对老夫妻,他们是“安分守已的好心人”,但是,“在这次战斗一开始,一颗炮弹击中了两位老人,他们当场就死去了。两人躺着的姿势象是在互相掩护……”他们“忠诚地依偎在一起”。战士们进村后在土豆窖旁边发现了这两具尸体,有个战士试图把他们分开。但是没有成功,他们“永远安眠在一起”了!这一对纯朴的老人死去时面部表情是那样的安详,使人联想到遥远的过去,仿佛从前一些文学作品中描写的那种理想化的农民;这一对死去的老人是那样的亲密,仿佛是舞台上歌舞剧中那一对正在热恋着的牧童与牧女。然而,这里已不是舞台已不是牧歌的调性,这里展示的是残酷的现实,而且悲剧色彩浓重,象饱含悲痛感情的安魂曲。这样的旋律在整个作品中不时地廻荡,直至最后一章,鲍利斯负伤后又忆起了这一对老牧人的脸,似乎有点“象母亲和父亲,又象所有他认识的人……”显然,这已是把个人的悲剧上升为人民的悲剧。如果说前一组舞台上的二重唱是感伤性的,这一组老牧人的“二重唱”则具有悲剧性。第三组是鲍利斯和柳霞的二重唱。这一组二重唱表现了复杂的主题,有较强的戏剧性。柳霞和鲍利斯沉浸在热恋的柔情之中,这里呈现出青春勃发的爱情主题。他们对爱情大胆追求,互相倾吐心曲,处于“短暂的沉迷”之中,“感到世上的一切已不再存在”,这里具有温柔热烈而甜蜜的意味;接着他们陷入追思:柳霞告诉他早在七岁时她就幻想着爱上一个“瘦瘦的,眼睛大大的男孩子”,现在这个想象中的情侣就在身边;鲍利斯也在幼时就“多次梦见过柳霞,叫她‘我亲爱的!’”这里抒情格调浓郁,沉思中产生了大胆的幻想。他们设、想战争结束后重逢时的场面,柳霞要采来一大把雪白雪白的玖瑰,要穿上新衣,到火车站去迎接他。他们想象着“无法实现”的美事,心里如醉如痴。这里又洋溢着浪漫主义的诗情画意,体现了热烈的向往。然而,在适意的瞬间之后,又出现了激动不安,显现出痛苦的哀伤。“鲍利斯眼里噙着泪珠,脸也痛苦得拉长了”,他们预感到离别的时刻即将到来,而且也许会是永别。书中有这样一段描写:“一条绿草丛生的古老道路向前延伸,不知道向何处,路上有两个行人——他和她。道路没有尽头,行人已经走远,远远地传来几乎听不见的抒情乐曲……”整个这一组二重唱是严酷的现实与幸福的憧憬交织,一对热恋着的主人公内心世界的变化传导出四种调性,具有强烈的抒情戏剧性。这里既有深情的爱恋,甜蜜的回忆,又有热烈的追求和痛苦的别离。阿斯塔菲耶夫匠心独具,精巧地安排这样的结构其引人入胜之处在于增大了作品的思想容量,深化了作品的主题。三组二重唱编排在一起,把过去与现在,现在与未来,舞台与现实,战争岁月与和平生活交织在一起,铺展在一张画面上,既廻避了冗长的回忆和叙述,又向读者提供了自己思索引伸的余地。这里有两组牧人。一组是热恋着的牧童与牧女,他们热情奔放,欢快幸福,从背景到人物都是一幅动的画面、象征着和平向上。另一组具有浓重的悲壮气氛,一对紧紧拥抱着死去的老牧人。从背景上的弹片、土豆窖、筐子,到死者安详的面孔,这是一幅静的画面,象征着战争的破坏性。在这两组牧人的画面之后又展示了第三组——一对现实中的牧童与牧女——鲍利斯和柳霞。他们活动的背景不是绿草地和白羊群,而是硝烟弥漫、血肉横飞的战场。他们的身上溶合了前两组牧人对爱情的忠贞,对幸福的追索,同时也渗进了战争环境的残酷,引出了个人命运的悲剧。“悲剧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鲁迅)作家在这部小说里把法西斯毁灭性战争的罪恶揭示了出来;作家饱含深情讴歌人生中有价值的一切,恰恰也是为了控诉非正义的战争。一现实、具体与超狂除了结构上的特色外,阿斯塔菲耶夫的这部作品在艺术风格方面也颇有一些独到之处。作家设色鲜明但不浓艳,致力于精雕细琢使得这部现代田园诗犹如一幅浓淡相宜具有和谐美的彩绘。交替手法的运用是别具一格的。现实、具体与象征、概括的交替:小说开篇,在荒原上步履艰难地走着一个女人,她找到了长满蒿草的坟头,她跪倒在坟前,把脸贴在坟头上。这是具体的现实的画面:她在寻找亲人的坟墓。紧接着交替出现一个景色描写:“她的脸旁,有一棵枯干的小草沙沙地摇曳着。这棵小草把世上的一切风雨、人间的一切狂暴全吸收到自己身上,用自己的力量使它们平息下来;而在钻入泥土的苍白的根部,小草却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它的、也是我们的复苏的希望。”这里,这棵小草可以看作是一个象征的形象,它虽枯干,却深深扎根于泥土之中,它虽柔弱,却历经风风雨雨,蕴藏着强大的内在力量。莫赫纳科夫准尉舍身炸坦克的悲壮画面:“准尉躺倒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弹坑,边上已被烧成焦土”,这是现实的,紧接着交替出一个象征的意境:““它的向阳的一面已隐隐约约地长出了绿茵”。在白雪皑皑、焦土黝黑的战场上,在英雄牺牲的弹坑里竟立即萌发绿草,以及小说结尾时埋葬鲍利斯的坟丘“绽开鲜花”,这里都包含着希望,给人以哲理性的启迪。这些现实与象征的交替,往往把叙事上升为哲理概括的高度,表现出生与死的搏斗。生,那怕是微小的,终将战胜死亡,小草、绿茵、鲜花都象征着复苏、希望、新生、力量。现实、具体与浪漫画面的交替:阿斯塔菲耶夫在《牧童与牧女》的各章之首使用了题词,题词中展现的画面是现实与浪漫的交替。例如,全篇卷首题词是法国诗人戈蒂耶的作品:我的爱情留在了久远的往昔,这四行诗洋溢着高昂的浪漫主义激情,仿佛是拉开了通向神话王国和奥秘世界的帷幕。可是第一章的题词却是选录了前线开来的伤员列车里听来的谈话:“战斗中也会有陶醉的时刻。——这句老话说得多么好啊!……”这现实的话语把四行诗句的浪漫色彩淡化了,把人们重又带回到现实中来。第二章(相逢)、第三章(离别)的题词充满了抒情性,真实地表现了鲍利斯和柳霞当时的感情。这部作品的题词不仅打开了理解作者创作意图的钥匙,而且也引导读者去向纵深联想,这也是哲理性作品的一个特点。请看,又一个现实与浪漫交替的画面:漆黑的夜晚,“农舍已经烧光、倒塌了”,柳霞幻想着战争结束的时刻,她要跑到车站去迎接自己的亲人,采一把雪白雪白的玫瑰,穿上雪白颜色的新衣服,在音乐伴奏之下,……无视残酷,从现实中引出浪漫的遐想,常常能够给人以光明和信念,鼓舞人们去为胜利而奋战。现实、具体与幻觉交替:在现实主义艺术中,幻觉也可能是深刻揭示生活真实的手法之一,是人们在异常激动时刻心理状态的反映。作者巧妙地把现实与幻觉溶合在一起,幻觉使现实增添了紧张的节奏感,通过幻觉也可以进一步了解人们内心变化的律动。例如,夜间激战之中,鲍利斯产生了一种幻觉,“好象过来一个高大的人;他身影憧憧,背后飘着一团火;象张着火的翅膀飞向战壕,用根铁棍开路……”幻觉之后,鲍利斯接着“立即被火焰和雪沫淹没了……嘴巴里塞满了泥土;整个身子被甩到了一边……”由于思念柳霞,鲍利斯也产生过幻觉,第四章(死亡)开头一段文字全是描写他的幻觉,他获假赶回村子,遇到柳霞竟不敢相认,当柳霞真的认出鲍利斯之后“她一下子扑到中尉身上,用地地道道古代朝拜偶象的方式倒在中尉脚边,疯狂地吻着他那双落满尘土的破靴子”。这些幻觉的描写,象心电图一样描出人的心理的各种收缩和舒张的效应,丰富了现实的形象。作家还成功地使用了对比手法。牧歌与安魂曲对比:牧歌又称作田园诗,安魂曲也叫追思曲。前者多以爱情或自然景物为主题,呈多声部复调结构,后者是一种用于追悼仪式的合唱套曲。牧歌恬静、温馨、安魂曲忧伤、悲怆。作家在这部作品中大胆地把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揉合在一起,犹如一个得心应手的画师把鲜明的对比色调配在一幅画面上。应当说,这样做无疑增强了作品的艺术感染力。前面谈到的三组二重唱,主角都是牧歌的主人公,他们都对爱情忠贞不渝,而且舞台上的背景也是一派迷人的田园风光,轻柔的抒情歌曲、青草、,白羊,闲逸的牧童与牧女。鲍利斯对故乡的回忆,他母亲的来信也都展示出幽美的风景画;寂静的故乡之晨,草上的露珠,江面上的淡雾象柳絮似的在空中飘荡,白茫茫一片……采野果、抓小鱼.在篝火旁过夜,在小河中荡舟……然而,’与恬适的田园风光相对比而存在的还有涂上冷峻色彩的另一番景象:悠扬的牧歌曲调被安魂曲取代,牧歌的魔力消失了,一对老牧人拥抱着死去,一对年青的恋人挥泪而别,舞台上的一切“留在了久远的往昔”。作者给这部作品加上了一个副标题:现代田园诗,这是不无道理的,因为作品中更多的是廻荡着安魂曲的音调,作品中表现的现实生活是战争。小说一开始描写一个女人“找到一个竖着锥形墓碑的坟头”,小说结尾时她用嘴唇吻了一下坟墓,喃喃地说:“你安息吧!”这已是安魂曲的词句了。《牧童与牧女》被称为安魂曲还表现在所描写人物的表情上。鲍利斯这个勇敢的青年军官,“眼睛里充满忧伤”,始终是一副“异常痛苦的表情……”柳霞的肖象描写也是这样的格调,“她长着一对画眉眼,照民间的说法,样子犹如燕麦粒”,而这双“奇异的眼睛里流露着无尽的忧伤”,在作家笔下,这个女人“内心深处隐藏着某种东西。因为连她笑的时候,眼睛里也凝聚着忧伤”这只是柳霞的外部肖象,实际上她俨如一尊圣母象,是一个“善于由自己承受痛苦,而使别人欢欣”的妇女形象。善良与邪恶、光明与黑暗的对比:阿斯塔菲耶夫在自己的作品中经常把善与恶、和平与战争等对立的事物放在一起加以对比:使之更加鲜明和突出。作家热情讴歌和平、幸福、光明的世界和善良的人们,书中有战士关于战前生活的“甜蜜的回忆”,鲍利斯“过去的生活充满快乐”,柳霞对未来的憧憬也完全是明快的色调:花束、盛装、音乐、欢笑……不仅如此,就是在战争的艰苦岁月里人们也在辛勤的劳作,“妇女们赶着牛耕地”,在永恒的大地上,进行着永恒的劳动”,这些也还表现在另一条战线上,一些教师在孩子们的心田上不辞辛劳播种文化。鲍利斯的母亲在给儿子的信中写道:“即便在战时最困难的日子里,学校也没有关门,我们仍然在教孩子们学习文化,为未来培养人材,这就是说,我们没有对未来、对前途失去信心”。然而就在鲍利斯和母亲之间“横亘着两个敌对的世界”,另一面是法西斯的野蛮,是残暴的黑暗统治,德寇烧杀抢掠,“全村的人”都被烧死,纯洁美丽的少女们横遭作践,小说中一个战士曾激愤地控诉法西斯,对光明与黑暗,善良与邪恶的对比作了高度深刻的概括。他说:“野蛮!白痴!禽兽!……耳聋的贝多芬是为善良的人创作乐曲的,可元首却命令他那些没有头脑的刽子手,操练士兵时用贝多芬的音乐伴奏。出身贫苦的伦勃朗——这个荷兰名画家用自己的心血创作出不朽的名画,格林却盗窃了这些艺术珍品。……”。人物的对比:在塑造人物性格时作家也采用了对比的手法。排长鲍利斯·科斯佳耶夫中尉,“富于幻想的精神,浪漫的气质”,“感情容易冲动”,他的性格特征是同副排长莫赫纳科夫准尉相对比而存在的。后者能够“驾驭战争”,富于求实精神,“从容行动,果断利落”。此外,作家还对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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