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程序员随想

程序员随想

雷军

我不是天生的程序员，也并非天生就喜欢电脑，上高中时也没有想过将来会当程

序员，接触电脑纯属偶尔一一小时候的一个好朋友上大学时选择了电脑专业，为

了和这个朋友有更多的“共同语言”我便选择了计算机系。在大学，我略窥电脑世

界，开始为之“发热”；毕业后，开始了一个程序员的职业生涯。

从开始写程序到现在快十年了，写过的程序不少。从这些年的风风雨雨中走过来,

不能不有些体会。说到体会，最大的体会就是这条路太漫长。

一、一辈子有你苦一点也乐意

我没有奢望大家把写程序和文学创作相提并论，但其中的苦楚却不是一个普通用

户可以体味的。为了写好一个程序，我们度过太多不眠之夜。有个朋友如此评价

道，“写程序简直是在自杀，巨费精力巨费脑子巨累”。但还是有许多人不畏其苦,

前仆后继。

我刚接触到电脑就发现电脑的妙处：电脑远没有人那么复杂，假如你的程序写得

好，你就可以和电脑有着非常融洽的关系，就可以指挥电脑干你想干的事，这个

时候，你是十足的主宰。每每坐在电脑面前，你就如同在一个王国里巡行。

电脑里的世界很大，程序员是活在自己想象的王国里。你可以细微到电脑里的每

一个字节、每一个比特的东西。

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般的日子，很多人都爱上了这样的日子。

不少人认为程序员最多干到三十五岁就可以收山，脑子也差不多该歇歇了，并认

为写程序是年轻人的事情，到了一定年龄，估计没什么人再当程序员。

我刚毕业时，意气风发，也想先吃点苦，到了三十岁就不干了。年长一点后就发

现了自己的无知。一个人大学毕业就二十一二岁，技术成熟一点后也许二十五，

接着就是票子、妻子和房子等等诸多忙不完的事情。一切搞掂的时候，也许就是

三十五岁。假如三十五岁就放弃的话，我们就不用选择程序员的道路。

电脑进入我国时间不短，但真正大规模开始用，还是八五年PC登陆我国时候的

事。因此国内真正写电脑程序的人最长也就写了十几年（不知道是否尚有这样的

人）。由于电脑应用在国内时间比较短，国内程序开发的主力以三十五岁以下的

年轻人为主，但这并不表达程序员如同红粉佳人般的容易衰老。美国和台湾地区

的开发者以三四十岁的人为主。开始写程序的时候，我们觉得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现在还能听到这样的豪言壮语•），并且更要命的是，好象我们特别聪明，特别

适合开发软件，比老外强得多。当我们真正接触那些杰出的国外开发人员的时候,

发现他们太厉害了，都有十数年的开发经验，绝对多数的产品出自这些有丰富开

发经验的程序员之手。

毕业后，编程不仅仅是爱好，并且成了一辈子的工作，可以肯定会干一辈子，虽

然我没有打算一生只干这一件事。用一生来编程是一件既容易又困难的事。假如

碌碌无为，为交差写点程序，这样写两辈子的人都有。但假如想全身心地写程序,

写十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现在我的不少朋友都洗手了，有时我也有这种想法,

但一旦面对电脑，立刻顿悟：电脑还是自己最擅长干的事，也是最顺手的事。

二、我的未来不是梦

有的人刻苦学习编程技术，努力提高编程水平，并把高级程序员作为追求的目的,

甚至是终身的奋斗目的。后来参与了真正的商品化软件开发后，感到非常困惑和

茫然。

当我上大学的时候，高级程序员也曾是我的目的。当时，我通过等级考试获得了

高级程序员证书，并在自己的名片上印上“高级程序员”的字样。后来，我的水平

提高了，似乎也成了大家认可的好程序员了。这个时候我却开始茫然。我希望我

的技术能得到别人的认可，当得到别人的认可后，我又能如何呢？后来我发现，

无论成为多么高级的程序员都没用，关键是是否可以出想法、出产品，你的劳动

是否能被社会认可，是否能为社会发明财富。

我的未来是明确的，开发出高质量的合用社会的产品，为社会发明财富。

三、每一个程序都是艺术品

有人认为程序员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是一种纯熟工种而已；也有人把编程说成

是艺术创作，捧上天。这两种意见争论比较剧烈，甚至可以说针锋相对。

我们换个工种来看，石匠应当是纯熟工种，跟艺术似乎沾不上边。；但正是这些

石匠，给我们留下了数不胜数的文物古迹，如乐山大佛、莫高窟等等。应当说这

此石匠给我们留下了无穷的文化财富。我认为编程的工作和石匠比较相似，是技

术，也是艺术。

现代软件工业已具相称规模，很多软件的完毕需要的是大兵团作战。一名精通程

序员接受编写某一块的任务后，往往只是写代码，发挥的余地很小。在大项目中，

很多程序员只能了解到和自己所编模块相关的很局部的细节，此外还受到开发环

境的限制，真的很难体会到自己在从事“艺术”发明，更多的时候是感到自己在从

事重体力劳动。有的时候还紧张自己苦苦参与的这个项目究竟有没故意义，是不

是在同类产品中有竞争力，会不会开发出来以后就由于硬件的发展、操作系统的

换代而过时...........

编程是技术活，才有也许大规模进行，才会有软件工程的理论。也正是编程具有

艺术创作的特点，我们的生活才会有如此多的好软件产品。写一个程序需要付出

脑力和体力，当我一我们一某个群体完毕一个程序之后，在我们的眼里，每一个

程序就都是艺术品。

程序员应具有的素质

刖S

程序员是一种技术工作，在IT的发展中有相称重要的地位，从底层硬件通讯协

议的建立，到数据传输层的解决，到操作系统的建设，到数据库平台的建设，

一直到应用层上各种数据营销平台的搭建，程序员在里面都扮演着举足轻重的

角色并为IT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奉献。

中国有很多精于编码的人，但是中国软件行业，特别是网络应用开发方面误区很

大，很难形成有规模的软件开发力量和产品能力，不仅比美国差距甚远，和印度

相比也是颇有不如。这些问题不是在于中国程序员的智商和工作努力状况，也

不是在于国家和民间对开发的投入限度，而是很大限度上，有一些对技术，对

程序开发，对项目设计方面的思想误区，这些误区，导致了软件行业的产品化

能力局限性，缺少规模化和大型复用系统研发能力，可以说，改变结识误区，

是解决软件行业小作坊模式和个体英雄模式所带来的局限性的重要工作。

中国有很多小朋友，他们18,9岁或21,2岁，通过自学也写了不少代码，他们有

的代码写的很美丽，一些技术细节相称杰出，也很有钻研精神，但是他们被一些

错误的结识和观点左右，缺少对系统，对程序的整体理解能力，这些人，一个网

上的朋友说得很好，他们实际上只是一些Codingfans,压根没有资格称为程序

员，但是据我所知，不少小网络公司的CTO就是这样的codingfans,拿着吓人

的工资，做着吓人的项目，项目的结局通常也很吓人。

一、程序员基本素质

作一个真正合格的程序员，或者说就是可以真正合格完毕一些代码工作的程序

员，应当具有的素质。

1：团队精神和协作能力

把它作为基本素质，并不是不重要，恰恰相反，这是程序员应当具有的最基本的,

也是最重要的安身立命之本。把高水平程序员说成独行侠的都是在吃语，任何

个人的力量都是有限的，即便如linus这样的天才，也需要通过组成强大的团队

来发明奇迹，那些遍布全球的为linux写核心的高手们，没有协作精神是不可想

象的。独行侠可以作一些赚钱的小软件发点小财，但是一旦进入一些大系统的

研发团队，进入商业化和产品化的开发任务，缺乏这种素质的人就完全不合格

了。

2：文档习惯

说高水平程序员历来不写文档的肯定是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良好的文档是正规研

发流程中非常重要的环节，作为代码程序员，30%的工作时间写技术文档是很

正常的，而作为高级程序员和系统分析员，这个比例还要高很多。

缺少文档，一个软件系统就缺少生命力，在未来的查错，升级以及模块的复用时

就都会遇到极大的麻烦。

3：规范化，标准化的代码编写习惯

作为一些外国知名软件公司的规矩，代码的变量命名，代码内注释格式，甚至嵌

套中行缩进的长度和函数间的空行数字都有明确规定，良好的编写习惯，不仅

有助于代码的移植和纠错，也有助于不同技术人员之间的协作。

有些codingfans叫嚣高水平程序员写的代码旁人历来看不懂，这种叫嚣只能证

明他们自己压根不配自称程序员。代码具有良好的可读性，是程序员基本的素

质需求。

再看看整个Mux的搭建，没有规范化和标准化的代码习惯，全球的研发协作是

绝对不可想象的。

4：需求理解能力

程序员需要理解一个模块的需求，很多小朋友写程序往往只关注一个功能需求，

他们把性能指标所有归结到硬件，操作系统和开发环境上，而忽视了自身代码

的性能考虑，有人曾经放言说写一个广告互换程序很简朴，这种人历来不知道

在百万甚至千万数量级的访问情况下的性能指标是如何实现的，对于这样的程

序员，你给他深蓝那套系统，他也做不出太极链的并访能力。性能需求指标中，

稳定性，并访支撑能力以及安全性都很重要，作为程序员需要评估该模块在系

统运营中所处的环境，将要受到的负荷压力以及各种潜在的危险和恶意袭击的

也许性。就这一点,一个成熟的程序员至少需要2到3年的项目研发和跟踪经验

才有也许有心得。

5：复用性，模块化思维能力

经常可以听到一些程序员有这样的抱怨，写了几年程序，变成了纯熟工，天天都

是反复写一些没有任何新意的代码，这其实是中国软件人才最大浪费的地方，

一些反复性工作变成了纯熟程序员的重要工作，而这些，其实是完全可以避免

的。

复用性设计，模块化思维就是要程序员在完毕任何一个功能模块或函数的时候，

要多想一些，不要局限在完毕当前任务的简朴思绪上，想想看该模块是否可以

脱离这个系统存在，是否可以通过简朴的修改参数的方式在其他系统和应用环

境下直接引用，这样就能极大避免反复性的开发工作，假如一个软件研发单位

和工作组可以在每一次研发过程中都考虑到这些问题，那么程序员就不会在反

复性的工作中耽误太多时间，就会有更多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创新的代码工作中

去。

一些好的程序模块代码，即便是70年代写成的，拿到现在放到一些系统里面作

为功能模块都能适合的很好，而现在我看到的是，很多小公司软件一升级或改

善就动辄所有代码重写，大部分反复性工作无谓的浪费了时间和精力。

6：测试习惯

作为一些商业化正规化的开发而言，专职的测试工程师是不可少的，但是并不是

说有了专职的测试工程师程序员就可以不进行自测；软件研发作为一项工程而

言，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就是问题发现的越早，解决的代价就越低，程序员在每

段代码，每个子模块完毕后进行认真的测试，就可以尽量将一些潜在的问题最

早的发现和解决，这样对整体系统建设的效率和可靠性就有了最大的保证。

测试工作事实上需要考虑两方面，一方面是正常调用的测试，也就是看程序是否

能在正常调用下完毕基本功能，这是最基本的测试职责，可惜在很多公司这成

了唯一的测试任务，事实上还差的远那；第二方面就是异常调用的测试，比如

高压力负荷下的稳定性测试，用户潜在的异常输入情况下的测试，整体系统局

部故障情况下该模块受影响状况的测试，频发的异常请求阻塞资源时的模块稳

定测试等等。当然并不是程序员要对自己的每段代码都需要进行这种完整测试,

但是程序员必须清醒结识自己的代码任务在整体项目中的地位和各种性能需

求,有针对性的进行相关测试并尽早发现和解决问题，当然这需要上面提到的需

求理解能力。

7：学习和总结的能力

程序员是人才很容易被淘汰，很容易落伍的职业，由于一种技术也许仅仅在三两

年内具有领先性，程序员假如想安身立命，就必须不断跟进新的技术，学习新

的技能。

善于学习，对于任何职业而言，都是前进所必需的动力，对于程序员，这种规定

就更加高了。

但是学习也要找对目的，一些小codingfans们，他们也津津乐道于他们的学习

能力，一会学会了asp,一会儿学会了php,一会儿学会了jsp,他们把这个作

为炫耀的资本，盲目的追逐个些肤浅的，表面的东西和名词，做网络程序不懂

通讯传输协议，做应用程序不懂中断向量解决，这样的技术人员，不管掌握了

多少所谓的新语言，永远不会有质的提高。

善于总结，也是学习能力的一种体现，每次完毕一个研发任务，完毕一段代码，

都应当有目的的跟踪该程序的应用状况和用户反馈，随时总结，找到自己的局

限性，这样逐步提高，一个程序员才也许成长起来。

一个不具有成长性的程序员，即便眼前看是个高手，建议也不要选用，由于他落

伍的时候立即就到了。

具有以上所有素质的人，应当说是够格的程序员了，请注意以上的各种素质都不

是由IQ决定的，也不是大学某些课本里可以学习到的，需要的仅仅是程序员对

自己工作的结识，是一种意识上的问题。

二、高级程序员/项目设计者还需具有的素质

那么作为高级程序员，以至于系统分析员，也就是对于一个程序项目的设计者而

言，除了应当具有上述所有素质之外，还需要具有以下素质：

第一，需求分析能力

对于程序员而言，理解需求就可以完毕合格的代码，但是对于研发项目的组织和

管理者，他们不仅要理解客户需求，更多时候还要自行制定一些需求，为什么

这么说呢？

一般而言，进行研发任务，也许是客户提出需求，也许是市场和营销部门提出的

需求，这时候对于研发部门，他们看到的不是一个完整的需求，通常而言，该

需求仅仅是一些功能上的规定，或者更正规些，也许获得一个完整的用户视图;

但是这都不够，由于客户由于非技术因素多一些，他们也许很难提出完整和清

楚，或者说专业性的性能需求，但是对于项目组织者和规划者，他必须可以清

醒结识到这些需求的存在并在完毕需求分析报告的时候适当的提出，同时要完

整和清楚的体现在设计说明书里面，以便于程序员编码时不会失去这些准则。

程序设计者必须对的理解用户需求所处的环境，并针对性做出需求的分析，举例

而言，同样一个软件通过ASP租用方式发布和通过License方式发布，性能需

求也许就是有区别的，前者强调的是更好的支撑能力和稳定性，而后者则也许

更强调在各种平台下的普适性和安装使用的简捷性。

第二，项目设计方法和流程解决能力

程序设计者必须可以掌握不少于两到三种的项目设计方法（比如自顶至下的设计

方法，比如快速原型法等等），并可以根据项目需求和资源搭配来选择合适的设

计方法进行项目的整体设计。

设计方法上选择不妥，就会耽误研发周期，浪费研发资源，甚至影响研发效果。

一个程序设计者还需要把很多功夫用在流程图的设计和解决上，他需要做数据流

图以确立数据词典；他需要加工逻辑流图以形成整体的系统解决流程。

一个流程有问题的系统，就算代码多美丽，每个模块多精致，也不会成为一个好

的系统。当然，做好流程分析并选择好项目设计方法，都需要在需求分析能力

上具有足够的把握。

第三，复用设计和模块化分解能力

这个似乎又是老调重谈，前面基本素质上不是已经说明了这个问题吗？

作为一个从事模块任务的程序员，他需要对他所面对的特定功能模块的复用性进

行考虑，而作为一个系统分析人员，他要面对的问题复杂的多，需要对整体系

统按照一种模块化的分析能力分解为很多可复用的功能模块和函数，并针对每

一模块形成一个独立的设计需求。举个例子，好比是汽车生产，最早每辆汽车

都是独立安装的，每个部件都是量身定做的，但是后来不同样了，机器化大生

产了，一个汽车厂开始通过流水线来生产汽车，独立部件开始具有一定的复用

性，在后来标准化成为大趋势，不同型号，品牌甚至不同厂商的汽车部件也可

以进行方便的换装和升级，这时候，汽车生产的效率达成最大化。软件工程也

是同样的道理，一个成熟的软件行业，在一些相关项目和系统中，不同的部件是

可以随意换装的，比如微软的许多桌面软件，在很多操作模块（如打开文献，

保存文献等等）都是复用的同一套功能模块，而这些接口又通过一些类库提供

应了桌面应用程序开发者方便挂接，这就是复用化的模块设计明显的一个佐证。

将一个大型的，错综复杂的应用系统分解成一些相对独立的，具有高度复用性的,

并能仅仅依靠几个参数完毕数据联系的模块组合，是作为高级程序员和系统分

析员一项最重要的工作，合适的项目设计方法，清楚的流程图，是实现这一目

的的重要保证。

第四，整体项目评估能力

作为系统设计人员，必须可以从全局出发，对项目又整体的清醒结识，比如公司

的资源配置是否合理和到位，比如工程进度安排是否能最大化体现效率又不至

于无法按期完毕。评估项目整体和各个模块的工作量，评估项目所需的资源，

评估项目也许碰到的困难，都需要大量的经验积累，换言之，这是一种不断总

结的累计才干达成的境界。在西方一些软件系统设计的带头人都是很年长的，

比如4,50岁，甚至更老，他们在编码方面己经远远不如年轻人那样活络，但

是就项目评估而言，他们几十年的经验积累就是最重要和宝贵的财富。中国缺

这么一代程序员，重要还不是缺那种年纪的程序员，而是那种年纪的程序员基本

上都是研究单位作出来的，都不是从专业的产品化软件研发作出来的，他们没有

能积累那种产品化研发的经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第五，团队组织管理能力

完毕一个项目工程，需要团队的齐心合力，作为项目设计者或研发的主管人，就

应当有能力最大化发挥团队的整体力量，技术管理由于其专业性质，不大同于

一般的人事管理，由于这里面设计了一些技术性的指标和因素。

一方面是工作的量化，没有量化就很难做到合适的绩效考核，而程序量化又不是

简朴的代码行数可以计算的，因此规定技术管理人员需要能真正评估一个模块

的复杂性和工作量。

另一方面是对团队协作模式的调整，一般而言，程序开发的协作通常分为小组进

行，小组有主程序员方式的，也有民主方式的，根据程序员之间的能力水平差

距，以及根据项目研发的需求，选择合适的组队方式，并能将责权和成员的工

作任务紧密结合，这样才干最大发挥组队的效率。

一个代码水平高的人，未必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项目研发主管，这方面的能力欠缺

往往是容易被忽视的。

综上可以看到，作为一个主管研发的负责人，一个项目设计者，所需要具有的素

质和能力并不是程序代码编写的能力，当然一般情况下，一个程序员通过不断

的总结提高达成了这种素质的时候，他所具有的代码编写能力也已经相称不简朴

了，但是请注意这里面的因果关系，一个高水平的项目设计者通常已经是代码

编写相称优秀的人了，但是并不是一个代码相称优秀的程序员就可以胜任项目

设计的工作，这里面存在的也不是智商和课本的问题，还是在于一个程序员在

积累经验，逐步提高的时候没故意识到应当思考哪方面的东西，没有故意识的

就项目的组织和复用设计进行揣摩，没有经常性的文档习惯和总结习惯，不改

变这些，我们的合格的项目设计者还是非常欠缺。

此外，为防止有无聊的人和我较真，补充一点，本文针对目的是作商业化的软件

项目和工程，那些科研机构的编程高手，比如算法高手，比如图象解决高手，他

们的工作是研究课题而非直接完毕商业软件（当然最终间接成为商业产品，比如

微软研究院在作的研究课题），因此他们强调的素质也许是此外的东西，这些

人（专家），并不能说是程序员，不能用程序员的标准去衡量。

三、软件项目研发的设计流程

最后补充一点东西，一个软件项目研发的设计流程是如何的呢？以通常标准的设

计方法为例，（但是笔者喜欢快速原型法）。

第一个环节是市场调研

技术和市场要结合才干体现最大价值。

第二个环节是需求分析

这个阶段需要出三样东西，用户视图，数据词典和用户操作手册。

用户视图是该软件用户（涉及终端用户和管理用户）所能看到的页面样式，这里

面包含了很多操作方面的流程和条件。

数据词典是指明数据逻辑关系并加以整理的东东，完毕了数据词典，数据库的设

计就完毕了一半多。

用户操作手册是指明了操作流程的说明书。

请注意，用户操作流程和用户视图是由需求决定的，因此应当在软件设计之前完

毕，完毕这些，就为程序研发提供了约束和准绳，很遗憾太多公司都不是这样

做的，因果颠倒，顺序不分，开发工作和实际需求往往因此产生隔阂脱节的现

象。

需求分析，除了以上工作，笔者认为作为项目设计者应当完整的做出项目的性能

需求说明书，由于往往性能需求只有懂技术的人才也许理解，这就需要技术专

家和需求方（客户或公司市场部门）可以有真正的沟通和了解。

第三个环节是概要设计

将系统功能模块初步划分，并给出合理的研发流程和资源规定。作为快速原型

设计方法，完毕概要设计就可以进入编码阶段了，通常采用这种方法是由于涉

及的研发任务属于新领域，技术主管人员一上来无法给出明确的具体设计说明

书，但是并不是说具体设计说明书不重要，事实上快速原型法在完毕原型代码

后，根据评测结果和经验教训的总结，还要重新进行具体设计的环节。

第四个环节是具体设计

这是考验技术专家设计思维的重要关卡，具体设计说明书应当把具体的模块以

最‘干净’的方式（黑箱结构）提供应编码者，使得系统整体模块化达成最大；一

份好的具体设计说明书，可以使编码的复杂性减低到最低，事实上，严格的讲具

体设计说明书应当把每个函数的每个参数的定义都精精细细的提供出来，从需

求分析到概要设计到完毕具体设计说明书，一个软件项目就应当说完毕了一半

了。换言之，一个大型软件系统在完毕了一半的时候，其实还没有开始一行代

码工作。

那些把作软件的程序员简朴理解为写代码的，就从根子上犯了错误了。

第五个环节是编码

在规范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