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讲学者与学术

第九讲学者与学术第1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一、陈垣及其学术“史学二陈”：陈垣、陈寅恪严耕望：“这两位陈先生，治学方法，蹊径大同，差异也很大，但成就都很高。立身处世，各走极端，绝不相侔，盖棺论定，在乎读者。”（《怎样学历史——严耕望的治史三书》）第2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严耕望：“至就立身处世言，我深爱寅恪先生纯净学术人的风格，而强毅独立，不为名位诱，不为威武屈，所以衰暮之年仍能奋笔写成平生所未有且可视为奇迹的大著作。”第3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寅恪：“士之读书治学，盖将以脱心志于俗谛之桎梏，真理因得以发扬。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章；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王国维先生纪念碑》）第4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王国维先生纪念碑第5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寅恪：“我认为研究学术，最主要的是要具有自由的意志和独立的精神。……，‘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斯古今仁贤所同殉之精义，其岂庸鄙之敢望’。一切都是小事，唯此是大事。碑文中所持之宗旨，至今并未改易。”（《陈寅恪对社科院的答复》）第6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严耕望：“陈垣先生则为另一类型，自青年时代即热心世务，其后叠任文化教育机关首长，老年乃以毛为师，并且常说自己‘闻道太晚’，亦唯其与世浮沉的性格，所以晚年不免为政治洪流所覆没，在学术上不能再有所作为！”第7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致杨树达的信：“来示谦欲法高邮（注：王念孙父子），高邮岂足为君学？况我公居近韶山，法高邮何如法韶山。”（1952年12月2日）第8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梁启超：“这些话不仅别人批评我，我也批评我自己。我自己常说，‘不惜以今日之我去反对昔日之我’，政治上如此，学问上也是如此。但我是有中心思想和一贯主张的，决不是望风转舵，随风而靡的投机者。……这决不是什么意气之争，或争权夺利的问题，而是我的中心思想和一贯主张决定的。我的中心思想是什么呢？就是爱国。我的一贯主张是什么呢？就是救国。我一生的政治活动，其出发点与归宿点，都是要贯彻我爱国救国的思想与主张，没有什么个人打算。”

第9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智超：他经过了晚清、北洋军阀、国民政府、日本人统治，曾经一度对辛亥革命之后的民国成立以及抗战胜利都抱有很高期望，但最后都失望了。解放以后为什么他转变很快，并不是因为读了很多马列主义的书，而是因为看到了现实。（《史学大师陈垣的学术与生活》）第10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解放后的北平，看不见打人的兵，看不见打洋车夫的警察，街上看不见乞丐，看不见整天花天酒地的政府官吏，看不见托人情送官礼的事情，更看不见有所谓‘新贵’在琉璃厂买古董……这不同于以前的改朝换代，的确是历史上空前的、翻天覆地的大变革。”（《人民日报》，1949年版）第11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日）桑原骘藏：“陈垣氏为现在支那学者中，尤为有价值之学者也。”（法）伯希和：“中国近代之世界学者，惟王国维及陈先生两人。”第12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九一八以前，为同学讲嘉定钱氏之学，九一八以后，世变日亟，乃改顾氏《日知录》，注意事功，以为经世之学在是矣。北京沦陷后，北方士气萎靡，乃讲全谢山之学以振之……所著已刊者数十万言，言道、言僧、言史、言考据，皆托词，其实斥汉奸，斥日寇，责当政耳。解放以后，得学毛泽东思想，始幡然悟前者之非，一切须从头学起。”第13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治学之四变嘉定钱氏之学顾氏《日知录》之学全谢山之学毛泽东思想第14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嘉定钱氏之学钱大昕：“实事求是”，《廿二史考异》、《十驾斋养新录》；陈垣：“古教四考”（（《元也里可温教考》《开封一赐乐业教考》、《火祆教入中国考》、《摩尼教入中国考》））、《元西域人华化考》第15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顾氏《日知录》之学顾炎武：“别著《日知录》，上篇经术，中篇治道，下篇博闻，共三十余卷。有王者起，将以见诸行事，以跻斯世于治古之隆。”第16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顾炎武：“愚以为八股之害等于焚书，而败坏人才有甚于咸阳之郊，所坑者但四百六十余人也。”柴德赓：“他曾经要学生去读顾炎武的《日知录》。《日知录》一书把引用别人的话和自己的话混在一起，而且不加标点。陈先生就要求学生去标点，找出哪些是引文，从什么地方引来的，这样不仅读了《日知录》，而且也读了其他很多有关的书。”第17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全谢山之学陈垣：“事变后,颇趋重实用,推遵昆山顾氏;近又进一步,颇提倡有意义之史学。故前两年讲《日知录》,今年讲《鲒埼亭集》,亦欲以正人心,端士习,不徒为精密之考证而已。”（1943年）第18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全祖望：“故国文献之学”徐世昌：“（全祖望）平生留意乡邦文献，于明季里人之死难者，必为之辨诬征实，作碑志铭传以存其人。数百年来，浙东学派以重根柢、尚志节为主，南雷开其先，万氏继之，全氏又继之，风气绵延，迄今弗替，其效远矣。”第19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作品：《通鉴胡注表微》（写作中）《明季滇黔佛教考》（1940）《清初僧诤记》（1941）《南宋初河南新道教考》（1941）第20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呜呼,自永嘉以来,河北沦于左衽者屡矣,然卒能用夏变夷,远而必复,中国疆土乃愈拓愈广,人民愈生而愈众,何哉?此固先民千百年来之心力艰苦培植而成,非幸致也。”（《南宋初河南新道教考》）第21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此书作于抗日战争时,所言虽系明季滇黔佛教之盛,遗民逃禅之众,及僧徒拓殖本领,其实所欲表彰者乃明末遗民之爱国精神、民族气节,不徒佛教史迹而已。”（《明季滇黔佛教考·重印后记》）第22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毛泽东思想陈垣：“月前遇夫先生来信，欲追踪高邮，遇夫何必企高邮，高邮又何足尽遇夫。遇夫生当今之世，近圣人之居，当法韶山，不应以高邮自限。遇夫未复我也。足下也生近圣人，不当守曩昔旧习。”第23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先生：《斥奥斯汀侮辱中国人民》《加强政治课程和时事学习》《我在三反运动中的思想体会和检讨》《遵循着斯大林同志的遗志继续前进》第24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二、《元西域人华化考》之创作动机陈垣：“此书著于中国被人最看不起之时，又值有人主张全盘西化之日，故其言如此。”（1962年）第25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1.全盘西化胡适：“我们如果还想把这个国家整顿起来，如果还希望这个民族在世界上占了一个地位——只有一条生路，就是我们自己要认错，我们必须承认自己百事不如人；不但物质机械上不如人，不但政治制度不如人，并且道德不如人，文学不如人，音乐不如人，艺术不如人，身体不如人。”第26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独秀：“要拥护那德先生，便不得不反对孔教、贞节、旧伦理、旧政治；要拥护赛先生，便不得不反对旧艺术、旧宗教；要拥护德先生又要拥护赛先生，便不得不反对国粹和旧文学。”钱仲联：“20世纪以来，西学东渐的结果是‘以夷化华’，儒学，乃至于整个传统文化遭到了多次几乎是粉碎性的打击，中国人几乎成了文化上的移民。”第27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高克恭画第28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云横秀岭图高克恭第29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郎世宁画第30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丰子恺：“东西洋文化，根本不同。故艺术的表现亦异。大概东洋艺术重主观，西洋艺术重客观。东洋艺术为诗的，西洋艺术为剧的。故在绘画上，中国画重神韵，西洋画重形似。”（《中国画与西洋画区别》）第31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2.外国蔑视（德）威廉二世：“请记住，遇到他们时，绝不能轻饶，也不要接受俘虏，用你们的武器去战斗，这样一千年后都不会再有中国人胆敢轻视德国。保持你们的英勇作风，上帝与你们每一个人同在，德意志民族与你们同在，我的祝福与你们同在。去开启文明之路吧。”第32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西方眼里的中国龙第33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郁达夫：“原来日本人轻视中国人，同我们轻视猪狗一样。日本人都叫中国人作‘支那人’，这‘支那人’三字，在日本，比我们骂人的‘贱贼’还更难听，如今在一个如花的少女前头，他不得不自认说：‘我是支那人’了。”（《沉沦》，1921年5月9日）

第34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一个国家是从多方面发展起来的；一个国家的地位，是从各方面的成就累积的。……我们必须从各方面就着各人所干的，努力和人家比。我们的军人要比人家的军人好，我们的商人要比人家的商人号，我们的学生要比人家的学生好。我们是干史学的，就当处心积虑，在史学上压倒人家。”（朱海涛《北大与北大人》）第35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胡适：“在北平和沈兼士、陈援庵两位谈起将来汉学中心的地方，究竟是中国的北平，还是在日本的京都，还是在法国的巴黎？”（《胡适之先生年谱长编初稿》）第36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翁独健：“1928年，当时我是大学一年级学生，在课堂上听到陈垣教授甚有感慨地说过这样的话：今天汉学的中心在巴黎，日本人想把它抢到东京，我们要把他夺回到北京。”（《光明日报》1978年3月11日）第37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三、《元西域人之华化考》之得名1.元2.西域3.华化第38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1.元陈垣：“自辽、金、宋偏安后，南北隔绝者三百年，至元而门户洞开，西北拓地数万里，色目人杂居汉地无禁，所有中国之声明文物，一旦尽发无遗。西域人羡慕之余，不觉事事仿效，故儒学、文学，均盛极一时。”（《元西域人华化考》）第39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智超：“清朝的统治被推翻了，形势发生了变化，启发他从另一个角度来审视元朝的得失。中国积贫积弱的现实，使他想到了正是元朝在中国历史上建立了空前规模的大帝国……大批过去被隔绝的外国人以及西北少数民族，来到了中国，来到了中国的中原地区，接触了中华文化，受到感染，为之同化。阐明这一历史事实，正符合他要唤醒国人，振兴中华文化的目的。”（《导读》）

第40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元代汉人地位之低下《元史·百官志》：“其长则蒙古人为之，而汉人、南人贰焉。"《元史·刑法志》：“如蒙古人殴打汉儿人，不得还报，指言见证，于所在官司，如有违反之人，严行断罪。”第41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2.西域陈垣：“元人著述中所谓西域，其范围亦极广漠，自唐兀、畏兀儿，历西北三藩所封地，以达于东欧，皆属焉。”（《元西域人华化考》卷一《绪论》）第42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西北三藩第43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质言之，西域人者色目人也。不曰色目而曰西域者，以元时分所治为蒙古、色目、汉人、南人四色，公牍上称色目，普通著述上多称西域也。”（卷一《绪论》）第44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色目31种：“哈刺鲁、钦察、唐兀、阿速、秃八、康里、苦里鲁、刺乞歹、赤乞歹、畏吾兀、回回、乃蛮歹、阿儿浑、合鲁歹、火里刺、撒里哥、秃伯歹、雍古歹、蜜赤思、夯力、苦鲁丁、贵赤、匣剌鲁、秃鲁花、哈刺吉答歹、拙见察歹、秃鲁八歹、火里刺、甘木鲁、彻儿哥、乞失迷儿”（陶宗仪《南村辍耕录·氏族》）第45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为什么选择西域人？陈垣：“本编所论，既限于元西域，故蒙古、契丹、女直诸族不与，亦以蒙古等文化幼稚，其同化华族不奇；若日本、高丽、琉球、安南诸邦，则又袭用华人文字制度已久，其华化亦不奇。”（卷一《绪论》）第46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惟畏兀儿、突厥、波斯、大食、叙利亚等国，本有文字，本有宗教。畏兀儿外，西亚诸国去中国尤远，非东南诸国比，然一旦入居华地，亦改从华俗，且于文章学术有声焉，是真前此所未闻，而为元所独也。”（卷一《绪论》）第47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3.华化陈智超：“关于题目中的‘华化’，检阅现存的《华化考》的提纲和初稿，提纲先作‘中国化’，后改为‘汉化’，初稿沿用‘汉化’，至定本改为‘华化’，但文中还保留少数‘汉化’之词。”（《元西域人华化考导读》）第48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智超：“元代的汉人与汉族人不是同义语，‘汉人’不但指汉族，也包括契丹、女真、高丽等族，而元代的‘南人’中大部分也是汉族。”（《导读》）陈垣：“至于华化之意义，则以后天所获，华人所独者为断。”（卷一《绪论》）第49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四、华化分析的特点1.全面性2.独特性3.层次性第50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1.全面性儒学佛老文学美术礼俗女学第51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佛教非出于中国，然元时佛教之入中国，已千三百余年，本分禅、教两大宗，其禅宗早已成为华化。……倘其佛学系由汉译经论，或由晋、唐以来之支那撰述而得，而又非出家剃度，身为沙门，仅以性耽禅悦，自附于居士之林，则不得不谓之华化。”（卷三《佛老篇》）第52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2.独特性陈垣：“中国画有中国画特色。以元版图之大，即有西域画家挟罗马、波斯、土耳其之画法，以显于中国，如清之郎世宁、艾启蒙者，亦并不奇。然此之所谓画家者，乃中国画法，非西域画家，故不曰西域画家，而曰西域之中国画家也。”（卷五《美术篇》）第53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书法在中国为艺术之一……然在拼音文字种族中，求能执笔为中国书，已极不易得，况云工乎！故非浸润于中国文字经若干时，实无由言中国书法也。元人主中国不及百年，色目人醉心华化，日与汉字相接触，耳濡目染，以书名当世者大不乏人。”（卷五《美术篇》）第54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3.层级性陈垣：“儒学为中国特有产物，言华化者首言儒学。”（卷二《儒学篇》）陈垣：“一代之史，一方之志，卷末必附列女。今言西域人华化，不可不于妇女求之。（卷七《女学篇》）第55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儒学篇：西域人之儒学——基督教世家之儒学——回回教世家之儒学——佛教世家之儒学——摩尼教世家之儒学；文学篇：西域之中国诗人——基督教世家之中国诗人——回回教世家之中国诗人——西域之中国文家——西域之中国曲家第56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五、华化与胡化的区别《明实录》：“（蒙元）悉以胡俗变易中国之制，士庶咸辫发椎髻，深襜胡俗。衣服则为挎褶窄袖及辫线腰褶，妇女衣窄袖短衣，下服裙裳，无复中国衣冠之旧。甚者易其姓氏，为胡名，习胡语，俗化既久，恬不知怪”。第57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元代的男女服饰第58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1.华化之动机：向慕《礼俗篇》：“试一检元人文集，种人之请字请名者触目皆是，其人皆慕效华风，出于自愿，并非有政府之奖励及强迫，而皆以汉名为荣。且元制不禁种人学习汉文，故种人多以汉语为名，亦一时风会。”第59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基：“河东运使高昌拜住公，字太古。中朝诸明公为文为诗，以发明其义，无余蕴矣。复俾余一言，以申其说。”（《书太古字说后》）第60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儒学篇》：“以此世袭信仰，其思想宜不易动摇也，而抑知事实上不然。特患其不通中国之文，不读中国之书耳，苟习其文，读其书，鲜有不爱慕华风者。”第61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公明时务，识大体，初为世祖所知，即劝以治天下必用儒术，江南诸老臣及山林薮泽有道艺之士，皆宜招纳，以备选录。于是置集贤院，下求贤之诏，遣使天下。天下闻风而起，至者悉命公馆之，礼仪周洽，皆喜过望。（《元史·阿鲁浑萨里传》）第62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百汉人之言，不如一西域人之言；一西域人儒者之言，不如一西域人释者之言尤为有力，而得国主之信用也。”（《儒学篇》四）第63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过赞皇五马山泉不忽木相彼山泉源本清，太平君子濯尘缨。泠泠似与游人说，说尽今来往古情。第64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畏兀儿丧事体例：“休似汉儿体例行者，搭麻花、挂孝、穿团头，都休穿带者。烧了收骨殖者，休似人模样包裹者，休暖墓儿者，休引灵者，或是拣莫那个七条里，休依汉儿体例。纸做来的金银、纸房、纸马、袄子，休作者。”（《元典章》）第65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元西域人不然，百年之内，作者至三十余人，著述至八十余种，经史、词章、申韩、舆地、艺术、阴阳、医药之属无不具。且皆华法，非西法，与彼夸彼善俗，思革吾华风者不同。”（卷八《结论》）第66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2.胡化之动机威逼利诱第67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元好问：“（刘敏）不三四年，诸部译语，无不娴习，稍得供奉于上前……进退应对，无不曲中圣意。”（《大丞相刘氏先茔神道碑》）《故五路军民万户河东北路行省郝公神道碑》：“（郝和尚拔都）令给事左右，朝夕未尝离。稍长，精通译语。”第68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2.利诱《事林广记·百家姓》元至顺刊本小序：“蒙古之学，设为专门。初学能复熟此编，亦可以为入仕之捷径云。”第69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虞集：“世祖皇帝既一海内，尽出四海之贤能而时举之。取士之途非一，而常恐不及也。始置国字，合音以成言，累文以成字，以同四海之文，以达四方之情，以成一代之制。言语文史，莫不用焉。学其学者，皆尚以右。而有为之士彬彬焉，从此途出矣。”第70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方孝孺：“元既有江南，以豪侈粗戾，变礼文之俗，未数十年，熏渍狃狎，骨化风成。而宋之遗习，消灭尽矣。为士者辫发短衣，效其语言容饰，以附于上，冀速获仕进。否则，诎笑以为鄙怯。非确然自信者，鲜不为之变。”第71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六、《元西域人华化考》的影响桑原骘藏：“陈垣氏研究之特色有二：其一，为研究支那与外国关系方面之对象……惟陈垣氏关于此方面研究之结果，裨益吾人者甚多。其二则氏之研究方法，为科学的也……”（《读陈垣氏之<元西域人华化考>）第72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寅恪：“近二十年来，国人内感民族文化之衰颓，外受世界思潮之激荡，其论史之作，渐能脱除清代经师之旧染，有以合于今日史学之真谛，而新会陈援庵先生之书，尤为中外学者所推服，盖先生之精思博识，吾国学者自钱晓征以来未之有也。”（《重刻<元西域人华化考>》序）第73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论文之难，在最好因人所已知，告其所未知。若人人皆知，则无须再说，若人人不知，则又太偏僻太专门，人看之无味也。前者之失在显，后者之失在隐，必须隐而显或显而隐乃成佳作。又凡论文必须有新发见，或新解释，方于人有用。”第74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七、评判学者的标准1.以淑世为怀2.探索自由之义谛3.珍惜传统历史文化4.“续命河汾”之向往第75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1.以淑世为怀白居易：“自登朝来，年齿渐长，阅事渐多。每与人言，多询时务；每读书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与元九书》）第76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桃花源记旁证》（1936年）吴宓：“寅恪谓中国之人，下愚而上诈。此次事变，结果必为屈服。华北与中央皆无志抵抗。且抵抗必亡国，屈服乃上策。保全华南，悉心备战，将来或可逐渐恢复，至少中国尚可偏安苟存。一战则全局覆没，而中国永亡矣云云。”（《吴宓日记》1937年7月）第77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李光摩：“作为魏晋南北朝史的研究者，陈寅恪对西北地区在异族入侵下的坞堡制度也不陌生。为保存民族文化计，不能南迁之国人，不妨效坞堡之旧规，生聚教训，以待贞元。此《桃花源记旁证》之所由作也。”（《桃花源记旁证发微》）第78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陈垣：“我写《胡注表微》的时候,正当敌人统治着北京,人民在极端黑暗中过活,汉奸更依阿苟容,助纣为虐。同人同学屡次遭受迫害,我自己更是时时受到威胁,精神异常痛苦,阅读胡注,体会了他当日的心情,慨叹彼此的遭遇,忍不住流泪,甚至痛哭。因此决心对胡三省的生平、处境,以及他为什么注《通鉴》和用什么方法来表达自己的意志等,作了全面的研究,用三年时间写成《通鉴胡注表微》二十篇。”（《表微·重印后记》）第79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23年2月2.探索自由之义谛陈寅恪：“寅恪亦以求学之故，奔走东西洋数万里，终无所成。凡历数十年，遭逢世界大战者二，内战更不胜计。其后失明膑足，栖身岭表，已奄奄垂死，将就木矣。默念平生固未尝侮食自矜，曲学阿世，似可告慰友朋。”（《赠蒋秉南序》，1964年）第80页，课件共88页，创作于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