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理性与探索

《西方文化（历史篇）》-2History

of

Western

Culture《西方文化（历史篇）》-2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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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stern

Culture讲课人——周毅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第二讲：古希腊文化——理性与探索一、爱琴文明：古希腊不是一个国家的概念，而是一个民族或文明区域的称谓。它地处地中海东部，地理范围大致包括希腊半岛（GreekPeninsula）、爱琴海诸岛（Aegean

Islands）、爱奥尼亚群岛（Ionian

Islands）和小亚细亚半岛（AsiaMinor

Peninsula）西部沿海地带。爱琴地区很早就有人类活动，至少在公元前6000至7000年间，爱琴海上就开始了互通有无的贸易往来，希腊半岛上也有早期农牧业的生产活动，而这一切在这里所发现的旧石器时代（the

PalaeolithicPeriod，约250万年前～约1万年前）文化遗存以及新石器时代（the

Neolithic

Period，距今约

1万年前～约7000多年至2000多年前不等）文化遗址中得到了印证。公元前3000年，爱琴海地区进入青铜时代（theBronze

Age，公元前3500～前1200年），出现了早期奴隶制城邦国家。青铜器的使用使当时的克里特文明出现了宏伟的建筑物，19世纪出土的克诺索斯王宫（Palace

of

Cnossus）遗址是当时的典型建筑。后来的研究者将爱琴海及周边地区青铜文明统称为“爱琴文明”（Aegean

Civilization），这是希腊最早的文明，也是西方文化的序曲，其中心先后在克里特岛（Crete）和迈锡尼（Mycenae）。古希腊地图希腊的土地克里特岛爱琴文明米诺斯神殿克里特文明遗址与出土文物在克里特岛诞生的文明史称“米诺斯文明”（MinoanCivilization），它是爱琴文明的前期阶段。据传，作为宙斯和欧罗巴的儿子的米诺斯（Minos）曾是第一位统治克里特岛的国王，由此而得来“米诺斯文明”之称。由于人们无法解读记录和反映这一文明的文字系统——

“线性文字A”（Linear

A），所以对这一时期的文明的解读主要来自于考古发现。公元前

3000年就已存在的米诺斯文明，在公元前2000前后开始步入繁荣，并在公元前1700至前1500年间达到鼎盛，持续繁荣了两个多世纪，留下了不少海洋文明的痕迹，像陶器上的海洋动植物装饰、壁画中的海洋鱼类的图案、跨海贸易的踪迹、没有城墙围护的自由和平的城市特征等。当然，这个文明的最大特征还是它的社会以王权为中心，王宫建筑群成为米诺斯社会的核心，大小城市无一不是围绕王宫而建，从而形成了一个以王宫为中心的城市文化圈。在众多的王宫中，克诺索斯王宫的规模最为宏大。米诺斯文明或克里特文明在生产力发展水平上通常是古希腊史前文明中陶器文化（Pottery

Culture）的代表。到公元前1500年前后，米诺斯文明由于一种天灾人祸突然遭到毁灭性的破坏而开始衰落。来自希腊大陆南端的迈锡尼人（Mycenaean）趁机入主克里特，主宰了南希腊大陆、克里特岛和爱琴海地区，由此而开创的迈锡尼文明（MycenaeanCivilization）成为新爱琴文明。迈锡尼人转用线性文字B（LinearB）——一种早期希腊语字母来记事，这被看成是最早形式

的希腊语。迈锡尼文明在公元前1500至前1400年间发展到巅峰，在很多方面超过了米诺斯文

明，使得北达中希腊的底比斯（Thebes）、南

至伯罗奔尼撒（Peloponnesia）的南端和爱琴

海域诸岛以及小亚细亚与埃及、西到意大利等

广大地区都深受其影响。与具有分散、流动特征的米诺斯文明不同，迈锡尼文明更多地表现为集中和专制，这与当时世界上的许多其他文明相似。迈锡尼王国实行的是君主制，社会以王权为中心，王宫同时具有宗教、政治、军事、行政和经济的功能，社会阶层贵贱分明，等级森严。在迈锡尼文明时期，希腊人尚武好战，整个社会高度军事化。迈锡尼诸城邦联军虽花了十年的时间最终摧毁和劫掠了富裕的特洛伊城（Troy，今土耳其），但自己却为征战所累，国力下降，使得一支来自希腊北部的拥有铁制武器的蛮族多利亚人（Dorians）乘虚而入，于大约公元前1200年毁灭了迈锡尼文明，导致地中海地区的爱琴文明一下子销声匿迹。米诺斯文明与迈锡尼文明的突然中断至今仍令人匪夷所思，特别是在文明被毁后更是鲜为人知。客观上说，这两大文明对后世影响甚微，包括对荷马时代以后的希腊。迈锡尼文明通常是古希腊史前文明中青铜文化（Bronze

Culture）的代表。一位迈锡尼女性

，古希腊人种线性文字B迈锡尼城的狮子门阿伽门农的面具希腊联军统帅

阿伽门农的面具二、荷马时代：在多利亚人入侵并毁灭了迈锡尼文明之后的300年，爱琴文明中所建立起来的整个王宫体制都崩溃了，文字和文化均消失了，希腊完全陷入沉寂状态，封闭又贫穷，孤立又闭关，与东方的交往中断了好几个世纪。这便是希腊历史上的“黑暗时代”（the

Dark

Age，约公元前1200年～前800年）。因为人们对这一时期的了解主要来自《荷马史诗》（Homer’s

Epics），所以又称“荷马时代”（the

Homeric

Age）；再因为《荷马史诗》描述的都是“英雄”故事，还可以称“英雄时代”（the

Heroic

Age）。相传古希腊盲人吟游诗人荷马（Homer）生活在公元前900～前800年间，他以最早的希腊文整理完成了《荷马史诗》，包括《伊里亚特》（Illiad）和《奥德赛》（Odyssey），为后人研究那个时期的希腊留下了一部重要史料，也是这个时期希腊人留下的最重要的文化遗产，成为西方文学史上最早的正式的书面文学作品。无论是《伊里亚特》还是《奥德赛》，它们所

讲述的英雄故事都与迈锡尼时期的希腊与同时

代小亚细亚的特洛伊之间的战斗息息相关，其

中穿插着大量半人半神、神与人同形同性以及

原始崇拜的故事。从荷马时代我们可以发现西方文化的根源，从《荷马史诗》我们可以找到西方文学的泉源。《荷马史诗》是黑暗时代古希腊人留给后世的重要文化遗产。相比较于爱琴文明，尤其是迈锡尼的城邦文明，荷马时代的希腊社会处于父系氏族阶段即原始

社会末期，这是一种历史的倒退。然而，从生

产力发展水平上来看，荷马时代的希腊人已由

青铜时代过渡到铁器时代（the

IronAge），这是一种历史的进步。荷马时代的希腊尚未形成统一的国家，因而存在着许许多多的部落，部落内实行“军事民主制”，即氏族长老会议、人民大会和军事首长三种机构并存。在部落或部落联盟之间经常发生战争，战争同

时瓦解了氏族制度，催生了早期私有制。在荷

马时代末期，铁器得到推广，取代了青铜器；

海上贸易也重新发达，新的城邦国家纷纷建立。文明的一个重要标示——文字，开始出现在这个时期：希腊人使用腓尼基字母创造了希腊字母。公元前776年，希腊人召开了第一次以祭祀万神

之王宙斯神的奥林匹克运动会（the

OlympicGames）。这既是参与性体育运动又是观赏性体

育运动，是人类史上最早的定期运动会。古特洛伊城的木马土耳其的古城遗址三、古风文明与古典文明：公元前8到前6世纪，希腊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部落首领的权力完全消失，原始公社瓦解，奴隶

制的城邦国家开始形成。传统上的“希腊”历史

就开始于这段时期，这是希腊史上的“古风时期”（the

Archaic

Period，公元前800年～前600年），也被称为“古风文明时期”。自公元前6世纪末到前4世纪初这一时期，一般称为希腊史的“古典时期”（

the

ClassicalPeriod，公元前600～前323年）或“黄金时期”，这个时期以雅典的民主政治、哲学、史学、地理学、建筑、雕刻、科技和奥林匹克运动精神达到繁荣鼎盛为特征，是古希腊人留给后世的重要的文化遗产。公元前776年召开的奥林匹克运动会标志着古希腊文明进入了兴盛时期。公元前750年左右，随着黑暗时代的结束，在希腊，与东方的海上贸易开始恢复，城市重新出现，人口迅速

增长，促进了经济的发展。而在希腊人口与经

济的增长的同时，希腊本土自然资源的相对贫

乏显得越来越突出，这就促使了希腊人为了寻

找土地、粮食和矿产金属进行大规模的向外殖

民扩张；也可以说，欧洲殖民的历史开始于此。在此后的两、三百年间，新的希腊城邦遍及包

括小亚细亚和北非在内的地中海沿岸。在诸多

城邦中，雅典（Athens）和斯巴达(Sparta)的势力最大，发展道路也最具代表性和独特性。在政治上，这个时代以及后来的时代尽管各个城邦在不同时期仍存在着君主制（Monarchy）、寡头制（Oligarchy）、僭主制（Tyranny）、民主制（Democracy）或军事公社制（MilitaryCommune），生产力发展也长期保持着奴隶制（Slavery），但最具特色和对后世西方影响最大的还数具有政治民主性质的城邦制（City-State

System），尤其是雅典城邦制。公元前621年颁布的《德拉孔法典》（Draconian

Code）已表明雅典平民力量增长。处于城邦平民与贵族后裔激烈斗争的危急中的雅典城邦急需建立一种新的秩序。公元前594年，出身于平民而又由经商致富的梭伦（Solon,公

元前638年～前558年）被选为首席执政官，他

勇敢地担负起政治改革的重任。梭伦被众口一词视为雅典乃至古希腊民主政治的奠基人。梭伦卸任以后，雅典政权落在庇士特拉妥（Peisistratus，约公元前6世纪～前528年）手中，并建立起僭主政治。到了公元前509年，雅典城邦著名政治改革家克里斯提尼(Cleisthenes，公元前6世纪)联合平民推翻贵族统治，并当选为首席执政官。为防止僭主政治再起，他在梭伦改革的基础上又一次实行政治和社会的改革，肃清了氏族贵族制的残余。他的这次改革标志着雅典一个多世纪以来平民与贵族斗争的胜利结束，确立了雅典的民主共和制。从此，几乎所有的国家机构都对全体公民开放，最高权力机关属于公民大会，而在雅典公民包括除奴隶和妇女之外的所有居民，即世袭贵族、工商奴隶主、小农、手工业者和贫民。公民大会选出国家（或城邦）的最高执行官（或称“首席执行官”）来代表人民行使权力，有任期和责任的限定。在希腊城邦向地中海沿岸扩展的同时，西亚的波斯帝国（PersianEmpire）也在扩张，强大的波斯帝国征服了小亚细亚半岛上的艾奥尼亚（Ionia，又译“爱奥尼亚”）希腊诸邦。公元前499年，小亚细亚半岛上的米利都（Miletus，位于安那托利亚西海岸线上的一座古希腊城邦）等希腊城邦发动起义，得到雅典的支持。波斯帝国国王大流士一世（Darius

I

the

Great，公元前522年～前486年）在镇压起义后，就准备进攻雅典。公元前490年，波斯大军渡海西侵，但在马拉松战役（Battle

ofMarathon）中被人数居于劣势的雅典重装步兵击败。希腊人赢得了第一次希波战争（theFirst

Greco-Persian

War）的胜利。公元前480年，大流士一世的儿子、波斯帝国的新国王薛西斯大帝（Xerxes

the

Great，公元前519年～前465年）率50万大军再次进攻希腊。希腊各城邦结成同盟，共御强敌。希腊联军的陆军以彪悍的斯巴达人为主力，海军则以强

大的雅典舰队为主。尽管波斯人曾一度攻入雅典，将全城焚毁，但在萨拉米海战（Battle

ofSalamis）中却被希腊海军一举击溃，小亚细亚的希腊诸邦得到解放。第二次希波战争（the

Second

Greco-Persian

War）仍以希腊的胜利告终。希波战争是人类历史文化的一次前所未有的大融合，大大加强了东西方文化交流，促进了东西方文化的发展和进步。记录希腊和波斯之间的宏伟战争的人是与孔子几乎同时代的希罗多德（Herodotus，约公元前

484年～前425年，西方史学之父），后者用艾奥里亚语写成传世之作《希波战争史》（TheGreco-Persian

Wars）。希波战争中，希腊各城邦建立了以雅典为首的提洛同盟（DelianLeague），战后逐渐成为雅典实现其霸权的工具。随后，雅典在伯利克利（Pericles，约公元前495～前429年，古代世界最著名的政治家之一。）执政期间进行了一系列推动政治制度进一步民主化的改革，给人民以更多的富足与自由，将民主的政治制度推向了古代世界最完善、最典型的境界。这种“人民统治”或“人民管理”不仅是人类历史的首创，而且直接影响了后世西方的政治制度。相比雅典，当时希腊半岛上另一个强大的城邦斯巴达，却实行着军事公社制度，其公民的生活高度军事化：所有的斯巴达男性公民从一出生时起，其职责就是习武和打仗，经过一系列军事训练后都可以分得一份田产，从而上升到相互平等的地位。在生活上，斯巴达人不分贵贱，一律实行公餐制。在政治上，斯巴达式民主不同于雅典式民主，其“专制”也不同于东方式专制，斯巴达通常由双国王和贵族元老议事会统治，由民选产生的5位监察官有权随军监督国王。在经济上，斯巴达实行的是土地公有制基础上的自给自足的农业经济，生产主要由奴隶进行，城邦内没有市场交易和文化生活，与其他城邦没有贸易，因而与雅典公民相比，斯巴达公民的个性、自由和创造性受到了极大的压抑。希波战争后，以斯巴达为首的伯罗奔尼撒同盟不满雅典的霸权，双方爆发多次摩擦。公元前431年，斯巴达的同盟底比斯进攻雅典的同盟普拉提亚（Plataea），正式引发了伯罗奔尼撒战争。公元前405年，雅典海军被斯巴达全歼；次年，雅典向斯巴达投降，斯巴达成了希腊的新霸主。但斯巴达的霸权也未能长久，希腊各城邦陷入混战之中。记载这一历史的是希腊伟大的史学家修昔底德（Thucydides，公元前460～前395年），他在自己亲身感受的基础上依靠敏锐的观察力和卓越的写作才能完成了《伯罗奔尼撒战争史》（History

of

the

Peloponnesian

War）这部巨著。伯罗奔尼撒战争之后，一个新的时代诞生了，那就是希腊化时代（the

HellenizationPeriod，公元前323～前146年）。希腊女神维纳斯的雕像出土文物雕塑、陶器与绘画雅典卫城的神庙古希腊剧场埃斯库罗斯Aeschylus

525-456

BC,Father

of

Tragedy欧里披底斯Euripides

480-406

BCSecondFather

ofTragedy苏格拉底Socrates,

Sage

of

the

West柏拉图Plato四、希腊化时代与欧洲的诞生：尽管斯巴达在罗奔尼撒战争中取得了胜利，但战争还是让雅典和斯巴达两败俱伤，并很快导致了希腊各城邦中的混战局面。俗话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渔翁便是后起之秀马其顿王国（MacedonianKingdom）。马其顿位于希腊的北部，处于希腊文明的边缘，被希腊人视为蛮族。但从公元前4世纪起，马其顿逐渐崛起，成为这一地区的重要国家。公元前395年，马其顿在菲利普二世（PhilipII，约公元前382～前336

）的统治下成为巴尔干地区首屈一指的军事强国。面对马其顿的崛起，希腊建立了以雅典为首的反马其顿同盟。公元前338年，马其顿在喀罗尼亚大败希腊联军，取得了对整个希腊的控制权，但希腊城邦的起义连绵不断。公元前336年，菲利普二世遇刺身亡，其子亚历山大即位，史称“亚历山大大帝”（Alexander

the

Great，公元前356年～前323年）。亚历山大即位后很快就平定了希腊城邦的起义，巩固了政权。公元前334年，亚历山大率大军渡海东征，拉开了他征服世界的序幕。他的军队先后击败马其顿的最大敌手波斯军队，从波斯人手中夺取了叙利亚和埃及。波斯帝国

灭亡。亚历山大继续东进，直到印度河流域方

才折返。亚历山大大帝公元前323年，亚历山大突然病死，他的帝国被部下们继承和分裂，经过几十年的争斗，最终在公元前301年曾经昙花一现的亚历山大帝国一分为四：盘踞北非的托勒密王国（Ptolemaic

Kingdom）、立足西亚的塞琉西王国（SeleucidKingdom）、扎根欧洲的马其顿王国（Macedonian

Kingdom）和色雷斯王国

(KingdomofThrace)。至此，古希腊历史结束，希腊化时代开始。从公元前229年起，崛起于意大利半岛（Penisola

italiana)上的罗马（Rome）不断向地中海东部地区扩张，利用希腊化诸国的各种内外矛盾，制造不和并使之相互削弱，必要时诉诸战争。它先后于公元前168至前30年分别灭亡马其顿、塞琉西和托勒密王国，逐步使各希腊化地区并入罗马。希腊化时代就此结束。希腊化时代是地中海东部诸国的时代，尽管统一的希腊联盟已不复存在，但希腊文化却发挥着维系被马其顿人所征服的地区人民的作用。以“希腊文明为中心”的史学家将这段时期称为“希腊化时代”，其实它并非单向的民族融合和文化交流，而是双向的民族融合和文化交流，本质上是全球化（Globalization）在古代的表现形式之一。在这个时期，帝国的范围内产生了一个共同的市场，有力地促进了生产和贸易，同时形成了一个以希腊语言（希腊语是当时西方的共同语言）、艺术和知识为主，兼包含波斯文化、拉

丁文化等因素的共同文化圈。从政治层面而言，在这个时期，虽然奴隶制没有改变，但是古代

国家体制已由城邦发展到王国和帝国，统治方

式已由民主制或寡头制进入中央集权制（Centralism）,为日后的欧洲大一统——古罗马的崛起奠定了政治基础。在希腊化时代，地中海诸国创造了辉煌的文明成就，如有在埃及沿海港口建立的亚历山大城及其图书馆；有影响世界的《圣经》（Bible）希腊文本、犬儒学派哲学（CynicistSchool）；有影响后世的伊壁鸠鲁学派哲学（EpicureanSchool）、斯多噶学派哲学（Stoic

School）

和怀疑论学派（Skeptic

School）；有希腊的建筑与雕塑艺术在地中海地区的广泛传播；诸如此类，举不胜举。在希腊化时代，一方面，希腊人的特征如好奇心强、自由奔放、独立不羁、狂欢取乐、热爱人生、喜欢冒险、敢闯敢干、百折不挠、不畏

惧未知世界和善于应付挑战以及希腊精神如主

张个人自由、政治民主、乐观浪漫、人本意识、理性思维和重视科学研究，在古典时期尤其在

希腊化时期均留下了广泛的影响，对欧洲的诞

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以后也成了西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