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

报告我们衷心感谢来自如下机构的审稿人：加州海洋保护委员会(OceanProtectionCouncil)、加州海洋科学信托基金会(OceanScienceTrust)、加州大气资源局(CaliforniaAirResourcesBoard)、加州鱼类与野生动物管理局(CaliforniaDepartmentofFishandWildlife)、资源遗产基金会(ResourcesLegacyFund)。我们还要感谢GeraldineKnatz、MichellePassero和LeilaSeivenan审阅了本报告的部分章节。然资源保护协会RDC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起在中国开展环保工作，中国项目现有成员40多名。NRDC主要通过开展政策研究，介绍和展示最佳实践，以及提供专业支如需了解更多详情，请访问网站：;封面图片©RobertBohrer/123RF3|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引言 5第一章：治理与资金支持 7成立创新型海洋科学与保护机构 7加州碳排放总量控制与交易项目以及气候投资 9通过债券融资支持自然资源投资 11第二章：气候变化减缓措施 13推广“蓝碳”解决方案，减缓气候变化 13海洋可再生能源：通过跨机构倡议促进离岸风能发展 15船使用岸上电力 17要求远洋船只使用清洁能源 19船舶自愿减速项目 21第三章：气候变化适应措施 23实施全州气候变化适应策略 23设立海洋保护地 25为海平面上升做好准备 27应对海洋酸化与缺氧威胁 29调整渔业管理，适应气候变化影响 31结论 3344|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5|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在2015年的《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第21次缔约方会议(COP21)上，将近200个国家通过了《巴黎协定》，这是一项具有重要历史意义的协定。各缔约国承诺采取措变化影响的能力。虽然健康的海洋是全球应对气候变化的重要一环，但目前只有少数国家在其为实现《巴黎协定》目标而制定的国家计划中纳入了有意义的基于海洋的减这样的疏漏会带来巨大的代价。《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报告为解决这一问题提供了多种方案。从全球来看，基于海洋的经济活动每年可以创造超过一万亿美元的价值，提供数以亿计的工作岗位，并为数十亿人提供蛋白质来源1。更重要的是，因为海洋，地球上的生命才成为可能。海洋可以产生氧气、储存多余的热量和二氧化碳，从而减缓了可能产生灾难性后果的升温速度。因此，海洋全球抗击气候变化的努力是至关重要的。比如，海洋的重要性可以体现在对沿海“蓝碳”生态系统的养护和恢复上。要制定强有力的减缓气候变化的策略，蓝碳生态系统是不可或缺的。海草、红树林和盐沼对捕碳、固碳都非常有效。如果它们退化了，不仅其作为碳汇的功能无法发挥，而且还会成为温室气体排放的来源。此外，鉴于我们在海上和沿海地区观察到的气候变化的影响，各国必须行动起来，采取相应的适应措施。温室气体排放正在导致海洋环境日益变暖、缺氧和酸化，并由造成珊瑚礁白化、海洋生态系统退化、渔业活动向南北极移动。我们注意到，冰盖消融的速度日益加快且愈演愈烈，因此预测海平面将加速上升且上升幅度越来越大。我们必须让沿海的社区做好应对这些变化的准备。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加州)长期以来不仅在气候政策和海洋保护领域被视为领先者，在相关交叉领域也是先锋。过去二十年，加州逐步制定了一整套面向海洋的气候变化行动方案。对于致力于保护海洋并利用海洋的力量来抗击气候变化的地区乃至国家政府来说，这套行动方案可本报告简述了加州在保护海洋与沿海栖息地的自然碳库、减少海洋相关行业碳排放、保护海洋生态系统及沿免受气候变化最严重影响等方面所作出的努力。文中案例分析所介绍的各种海洋保护措施已被证明可有效应对气候变化。我们希望通过分享这些案例让有关国家、州和地方政府了解它们可以采取哪些面向海洋的气候变总而言之，海洋维持了我们所有人的生命。我们希望这份指南能够启发所有地区，不论位于沿海还是内地。我们希望更多地区能够支持出台相关政策、行动和项目，确勃勃地发展。自然资源保护协会(NRDC)与海洋保护协会(OceanConservancy)共同编写了本报告的英文版。中文版由自然加利福旧金山为海平面上升做好准备并采取适应措施监控网络在海洋应对气候变化方面的贡献气候变化减缓措施加利福旧金山为海平面上升做好准备并采取适应措施监控网络在海洋应对气候变化方面的贡献气候变化减缓措施1.针对发展离岸可再生能源进行可行性研究2.制定港口《停泊条例》，减少排放3.出台远洋船舶燃料使用规定4.通过基于自然的手段减缓海洋酸化影响气候变化适应措施5.为海平面上升做好准备并采取适应措施6.调整渔业管理，适应气候变化影响7.通过成立海洋保护地网络保护海洋生态系统8.建立海洋酸化与缺氧监控网络1.针对发展离岸可再生能源进行可行性研究4.通过基于自然的手段减缓海洋酸化影响海洋保护地5.尼亚州圣地亚哥8.建立海洋酸化与缺氧3.出台远洋船舶燃料使用规定长滩市2.制定港口《停泊条例》，减少排放7.通过成立海洋保护地网络保护海洋生态系统洛杉矶6.调整渔业管理，适应气候变化影响5.为海平面上升做好准备并采取适应措施6|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7|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科学与保护机构004004年，加州议会通过了《加州海洋保护法案》(CaliforniaOceanProtectionAct)，并据此设立了海洋保护委员会(OceanProtectionCouncil)2。作为加州自然资源局(CaliforniaNaturalResourcesAgency)的海洋项目，海洋保护委员会是首个该类政府机构，旨在推广综合、协作的海洋与海岸管理。海洋保护委员会共有七名成员，包括加州环保局局长、州议会代表和公众代表，主席由加州自然资源局局长担任。海洋保护委员会的职责是协调加州各机构之间的政策，以及协调与海岸、海洋资源有关科学数据的收集，同时负责确定需要对法律进行哪些修改，并向州议会提供建议，以改善海岸与海洋管理。海洋保护委员会还帮助协调加州负责处理海洋与海岸问题政府机构的工作，包括加州海岸保护局(CaliforniaCoastalConservancy)、加州海岸委员会(CaliforniaCoastalCommission)、旧金山湾区保护与发展委员会(SanFranciscoBayConservationandDevelopmentCommission)、加州水务局(StateWaterBoard)以及鱼类与野生动物管理局(DepartmentofFishandWildlife)。《加州海洋保护法案》还要求海洋保护委员会成立一个由科学顾问组成的跨学科小组，帮助其履行职责。海洋保护委员会科学顾问小组(OceanProtectionCouncilScienceAdvisoryTeam)成立于2008年，为海洋保护委员会提供科学分析和建议，并确保海洋保护委员会的决策得到最佳可用科学信息的支持。小组成员来自学术组织、州与联邦机构、以及加州的原住民部落。海洋保护委员会科学顾问小组已经就众多议题提供了科学建议和评估，以解决那些影响加州沿海与海洋生态系统的问题。此外，加州还有一个海洋科学信托基金会(CaliforniaOceanScienceTrust)，这是一个独立的非营利组织，旨在给加州的决策提供独立的科学支持3。海洋科学信托基金会的执行主任同的科学顾问。■包容性的架构设计，确保政府各机构之间的有■大量的资金支持，当利用额外资金并与合作机构的工作相结合时，可以有助于解决加州漫长海岸线面对的复杂问题4；■设立基金会，可以通过海洋保护委员会科学顾问小组和海洋科学信托基金会获取科学依据，有助于支88|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RussellRussellKord/Alamy治理与资金支持9|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量控制与交易项目以及气候投资加州的碳排放总量控制与交易项目正式开始于2006年，这一年州议会通过了第32号法案(AB32)，这是美国首个针对气候变化制定的综合性政策。第32号法案以及随后出台的气候法规设定了加州温室气体减排目标，并要求加州大气资源局(CaliforniaAirResourcesBoard)制定相关策略，实现上述目标5。总量控制与交易项目是加州应对气候变化规划的关键要素，对全州85%的温室气体来源设定了排放上限，并要求该上限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降低。该项目还设立了必要的碳价格信号机制，以促进提升清洁能源发展和能源效率的长期投资。加州大气资源局通过公开程序，花了两年多的时间设计了总量控制与交易项目的雏形6。后来该局还考虑了其它案例，并在设计加州项目框架时尽力消除了困扰其它项目的缺陷问题7。因此，加州的总量控制与交易项目涵盖范围广泛，在设计上被认为是同类中全球最好的项除了对温室气体排放总量设定了严格上限之外，总量控制与碳交易项目还为加州创造了收益。加州大气资源局每个季度都会举行拍卖会，在市场上出售项目的部分排放额度。销售收益会存入温室气体减排基金(GreenhouseGasReductionFund)，由州政府用于加州气候投资(CaliforniaClimateInvestments)项目。2014年，加州议会将每笔总量控制与交易项目拍卖60%的收益投入到了交通行业的温室气体减排上8。部分资金还用于给制造商减税、预防火灾、沿海地区气候适应以及保护饮用水安全等工作9。剩下的资金则以年为单位划拨给涵盖多个经济领域的一系列项目，以促进温室气体减排。根据法律规定，用于气候投资项目的资金必须用来促进温室气体减排，惠益优先人口群体，并要尽可能扩大环境、公共卫生与经济效益。截至2019年8月，将近120亿美元资金存入了温室气体减排基金，其中的资金。关键加州碳排放总量控制与交易项目的成功有两个关■富有勇气的领导层■深思熟虑、注重细节的设计其它地区如果要考虑采用总量控制与交易项目，应评估是否能创建必要的领导力来推动项目实施，加州的模式是否以及在多大程度上能够惠及本地区，以及项目中应该纳入哪些优先事项和保障措施，这样才能确保项目的政治1010|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治理与资金支持11|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持自然资源投资加州推动使用债券支持该州的自然资源投资开始于20世纪20年代晚期，并在20世纪80年代晚期加速，当时加州正为渡过两场经济衰退而努力。在这两次衰退期间，由于加州资金有限，在其预算优先投入事项列表中，自然资源投资的排序有了明显下滑10。为了满足专项资金需求，加州的州议员和环保倡导者开始在州预算机制之外，为倡导自然资源债券的投票议案大力宣传，还为其落实开展了相关工作。自1988年以来，加州选民通过支持一系列的投票议案，批准了州政府发行将近266亿美元的一般责任债券，筹集的资金可投资于诸多自然资源项目11。2018年，全州选民投票通过了第68号提案(Proposition68)，批准加州发行总计40亿美元的自然资源保护债券，其中有2亿多美元的资金可用于海洋、湾区和沿海保护项目，约占总金额的5%12。加州发行的自然资源债券通常都会纳入保护或者修复沿海和海洋地区的相关工作。此前也曾经发行过两只资源债券，一只是2014年通过的第1号提案(Proposition1)批准发行的，另一只是2006年通过的第84号提案(Proposition84)批准发行的，其中1%-8%的资金被分配到了海洋和沿海工作领域。立法的优先事项、环保倡导者以及宣传活动的资助者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投资的方向13。■针对选民关注的重点事项开展民意研究，指导投票■环保倡导者有专业知识为其关注的重点事项寻求专项资金，也有能力开展相关宣传活动，支持债券投■议会中有支持保护海洋和沿海地区的议员；■加州政府机构通过与社区组织合作，有能力对融资■公众对环境保护的支持力度比较大。成功实施自然资源债券发行计划需要通过州预算机制对融资进行跟踪，同时也需要监控融资项目的进展。此外，可能还要对利益相关者开展倡导活动，从而为如何使用资金提供指导。理想情况下，项目应该在加州州政府机其它地区政府如果有意通过发债来为海洋和沿海适应气候变化的工作提供资金，应将一般责任债券的发行成本与其它可能更具可持续性、成本更低融资方式的成本进行比较14。其它需要考虑的因素包括：要针对利益相关者广泛宣传，还要考虑在资金到位的时候，本地区是否有意愿1212|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Scott©ScottSady/Alamy13|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解决方案，减缓气候变化015015年，时任加州州长杰里·布朗为加州提出了一个雄心勃勃的温室气体减排目标，并的碳储存能力以促进目标的实现。2016年，加州州议会通过了第1386号参议院议案(SenateBill1386)，强化了这一愿景。第1386号参议院议案明确提出，保护、完善自然碳库是减碳的一个关键策略15。2019年，加州发布了《2030年自然与农用土地气候变化实施方案》(2030NaturalandWorkingLandsClimateChangeImplementationPlan)草案16。该方案提出到2030年，要把保护湿地和海草的速度和规模提升一倍，并确定了实现目标的潜在路径。湿地和海草床等长有植被的沿海栖息地，汇集了地球上所有生态系统中密度最高的有机碳，同时也是对全球都有重要意义的碳库17。因为加州在自然保护方面采取的是追求多重效益的综合性方法，所以该州把保护“蓝碳”栖息地列为重点工作。这一举措产生了诸多效益，包括提升了沿海社区抵御风暴和海平面上升的能力，为各种鱼类提供了关键的幼鱼栖息地，改善了水质。圣华金三角洲(SanJoaquinDelta)斥巨资进行湿地修复，其中就包括湿地修复与温室气体减排项目(WetlandsRestorationforGreenhouseGasReductionProgram)18。加州还在探索使用前沿技术，通过利用自然栖息地来减缓海洋酸化的影响。随着第1363号参议院议案(SB1363)以及减轻海洋酸化与缺氧项目(OceanAcidificationandHypoxiaReductionProgram)的通过，海洋保护委员会在和加州海岸保护局磋商以后接受了任务，即探索沉水植物(比如海草床和海藻)如何通过光合作用缓解海洋酸化和局部缺氧的问题19。随后，一份名为《关于海草与海藻作为加州海洋酸化管理手段及其潜在作用的新认识》(EmergingUnderstandingofthePotentialRoleofSeagrassandKelpasanOceanAcidificationManagementToolinCalifornia)的报告对外发布，成为加州朝着制定本地管理策略以降低沿海栖息地海水酸化风险迈出的第一步20。■科学家、沿海合作伙伴以及领导层的参与；■通过教育让政策制定者了解“蓝碳”方法的特性1414|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气候变化减缓措施15|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通过跨机构倡议促进离岸风能加州的可再生能源法案《加州全球变暖解决方案法案》(CaliforniaGlobalWarmingSolutionsAct)于2006年生效。在加州雄心勃勃的可再生能源发展目标的激励下，州政府机构开始评估如何才能利用海风、海浪生产海洋可再生能源，实现和陆基可再生能源的共同发展21。由于法律要求到2045年12月31日加州需达到100%的可再生能源目对发展离岸风能的意愿都有了极大的提高22。今天，加州能源委员会(CaliforniaEnergyCommission)负责牵头加州离岸风能的相关工作，而海洋保护委员会则负责确保任何离岸风能项目的开发都会尽可能减少对海洋生物、渔业以及2010年，海洋保护委员会成立了加州海洋可再生能源工作组(CaliforniaMarineRenewableEnergyWorkingGroup)，其成员来自州政府的各个机构。该工作组致力于改进对海洋可再生能源拥有管辖权的州级和联邦政府机构之间监管工作的协调23。除了解决离岸风能开发的监管问题之外，工作组目前正在确定向离岸风能项目颁发许可需要满足哪些信息、研究和规划需求24。2016年，州长杰里·布朗请求美国内政部部长成立一个海洋可再生能源特别工作组，目的主要是了为了应对三叉戟风能有限责任公司(TridentWindsLLC)提出的在大陆架外缘建立一个765兆瓦风能发电场的建议25。布朗的这一请求得到了应允。加州的政府间可再生能源特别工作组(IntergovernmentalRenewableEnergyTaskForce)是一个包括联邦、州、部落和地方政府在内的合作平台，由加州能源委员会和美国海洋能源管理局(BureauofOceanEnergyManagement)共同牵头。特别工作组的成员通过这个平台可以提供关键信息、为规划工作提供支持、提出关心的问题、分享数据以及发现信息缺口26。在特别工作组成立之后，加州能够在美国海洋能源管理局有关大陆架外。海洋保护委员会则为各种研究提供资金支持，包括北加州发展离岸风能的可行性分析、加州中部和北部地区相关环境数据的综述以及离岸风能将为加州创造的就业岗位潜力评估27。■成立加州政府间可再生能源特别工作组，纳入联邦、州、部落和地方政府成员，以便促进各级政府■州政府能够发挥领导力，并有资金用来收集环境数据、开发监控技术以及开展海洋可再生能源技■政府为研究机构提供资金开展必要的研究。对于那些正在考虑推动海洋可再生能源发展的地区政府，应考虑：现有或新出台的政策如何推动海洋可再生能源的发展；如何打造必要的领导力、推动工作组产生成果；地区政府如何与研究机构合作获取必要的决策信息；以及如何在这一过程中让所有的相关方参与进来。1616|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气候变化减缓措施17|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电力加州的港口处理了全美超过40%的入境货物集装箱28。因为港口排放在当地造成了污染，与排放关联的各种健康问题，让社区居民对空气质量深感忧虑29。来自各社区要求净化空气的压力以及提起的诉讼使得加州港口开始考虑采取措施减少港口污染。2006年，加州大气资源局对在各个港口推行“冷熨烫”——即让船舶接入岸上电力——进行了评估。根据加州大气资源局当时的分析和预测，在业务照常的情况下，船舶的排放量到2020年将会增至三倍30。但是，如果通过改变码头设施让船舶使用岸电，那么柴合物排放量就会减少95%，二氧化碳排放量则会减少22%-38%31。2007年-2009年，加州各港口陆续开始执行“冷熨烫”(coldironing)32。2007年，加州大气资源局实施了《停泊条例》(At-BerthRegulation)，该条例适用于洛杉矶、长滩、奥克兰、圣地亚哥、旧金山以及怀尼米等港口33。该政策提供了两个合规选择：要么关闭船舶的发动机接入岸电，要么采用其它技术将排放降低到“冷熨烫”的同等水平。该条例制定了一个逐步达到合规要求的时间表，并设定了比率和日期，详细说明了随着时间推移应达到的要求34：到2014年，船舶的排放量要减少50%；到2020年要减少80%。为了鼓励船舶尽早达到合规要求，加州大气资源局还利用州政府的拨款制定了激励措施。这些改变减少了港口附近社区的公共卫生风险，同时也减少了地区的排放35。为了推行《停泊条例》，执法人员会对船队开展审计。例如，从2014年至2016年，加州大气资源局对船队开展了128次审计，针对进港船舶的检查总计达到了1.2万多次36。根据加州大气资源局的报告，从平均水平来看，加州的港口已经达到了减排目标，2015年和2016年，船舶停靠码头时船上辅助发动机的用电量分别减少了51%和63%37。2016年，仅仅因为船舶停泊时使用岸电替代柴油，船队每天的氮氧化合物排放量就减少了4.3吨，颗粒物排放量减少了0.066吨38。此外，加州大气资源局估计，这一政策的推行使得加州每年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减少了50万吨39。■利益相关者持续施压迫使港口减少排放；加州也有决港口附近社区面临的环境问题；如果其他地区政府要考虑实施“冷熨烫”条例，应该要意识到加州除了制定条例之外，还为早期普及岸上电力资金支持。1818|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Jae©JaeC.Hong/AssociatedPress气候变化减缓措施19|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MiguelAmutio清洁能源加州《燃料含硫量条例》(FuelSulfurRegulation)的全称是《加州海域以及加州基线24海里以内远洋船舶燃料含硫量与其他运行规定》，该条例要求船舶在进入加州海岸线24海里以内之前，必须使用更加清洁的燃料40。加州环保局和时任州长阿诺德·施瓦辛格还是主张通过规定远洋船舶使用更清洁的燃料以减少柴油污染41。2007年，加州批准了一项分两步走的限硫政策。但是，在经过14个月的成功实施以后，该政策却因为反对者的诉讼而被中止了。一家联邦地区法院判定，联邦的《清洁空气法案》(CleanAirAct)要优先于这一政策，因此加州必须要先获得美国环保局的授权才能实施加州自己的排放标准42。与此同时，洛杉矶和长滩港口在解决航运公司向低硫燃料转型的顾虑过程中发挥了积极作用。2008年，两个港口推出了为期一年的项目，为航运公司支付高污染燃料和低硫燃料之间的差价，此举不仅节省了航运公司的费用，还激励了它们转型43。马士基公司也通过试用低硫燃料为其它航运公司提供了概念证明44。2008年，加州实施了一项新的燃料含硫量条例，该条例通过把重点放在“使用与运行规定”而不是“排放限邦政府的《清洁空气法案》45。但在2011年，加州大气资源局发现，许多船舶运营商为了避免支付因更清洁燃料而产生的额外成本，重新规划航行路线绕过了监管覆盖区域。最终，因为这些航运公司调整了其航行模式，污染排放反而增加了。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加州大气资源局于2011年对该政策的监管范围进行了修订，以更好地覆盖航运路线46。加州在执行船用低硫燃料规定方面领先全球。2017年，加州开展了324次检查。在检查的所有船舶中，除了10艘之外，其它的船舶都达到了含硫量为0.1%的标准，合规率为97%。未达标的船舶被处以87,500美元的罚款47。加州大气资源局还研究了其它可以进一步减排的合规方法。从2017年起，加州大气资源局开始给部分使用不符合规定燃料的远洋船舶提供研究豁免权，前提是这些船舶必须同意测试尾气处理设备或其它相关技术48。这个临时性的豁免措施可以鼓励航运公司进行技术探索，从而推动愿的基础上进一步降低污染排放。■具备政治上的领导力，同时在相关法规生效之前要■制定惩罚措施，使得遵守规定比缴纳罚款的成更低。想执行上述举措的地区政府应该意识到，船舶为避免更换燃料可能会改变航线，从而造成更多的污染排放。所以，政策制定者还应考虑监管区域的变化，以应对航道改变的可能性。2020|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Jae©JaeC.Hong/AssociatedPress气候变化减缓措施21|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项目船舶自愿减速项目鼓励远洋船舶在进入加州港口时放慢速度，从而减少气候污染物的排放。加入该项目的船舶可以选择在离岸40海里或20海里的时候减速49。加州出台首个这样的项目，源于民众对加州港口附近地区空气污染问题的担忧日益加剧，尤其是南海岸空气盆地(SouthCoastAirBasin)地区的污染问题。加州实施了一项涉及面较广的行动计划，将南海岸空气盆地纳入该州空气质量达标范围。这一行动计划首先聚焦的是减少进出加州港口远洋船舶的氮氧化物排放量50。当时，加州大气资源局和美国环保局注意到，当远洋船舶入港并出于安全考虑而减速时，氮氧化物的排放量会减少。如果船速从24节降低到12节，氮氧化物的排放量最多2001年，加州大气资源局、美国环保局、洛杉矶港、长滩港、航运业代表以及美国海军签订了一份谅解备忘录，概述了加州首个船舶自愿减速项目的框架。最初的备忘录于2004年过期，但是洛杉矶港和长滩港对船舶自愿减速项目进行了修改，以进一步减少排放并通过资金激励措施鼓励船舶自愿参加52。洛杉矶港认为其能够成功减少船舶污染，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船舶自愿减速项目。尽管这一政策出台的初衷是为了减少氮氧化物排放，但也带来了清洁空气、应对气候变化方面的好处53。2005年-2016年，因为实施船舶自愿减速项目以及其它改善空气质量的措施，洛杉矶港的氮氧化物排放量减少了40%、柴油颗粒物排放量减少了90%、硫氧化物排放量减少了98%、远洋船舶温室气体排放量减少了28%54。2018年，洛，91%会在20海此后，圣地亚哥、旧金山湾以及圣巴巴拉海峡等地区的港口也实施了船舶自愿减速项目，以减少空气污染并保■创建一个自愿性项目并提供资金激励，而非强制要■为项目实施提供适当的激励、注重现实的指南和相2222|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isFratesAlamy23|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在加州首次气候变化评估的推动之下，2008年加州出台了一份行政命令，要求州政府官员制定覆盖全州的气候变化适应策略56。其成果就是《守护加州计划》(SafeguardingCaliforniaPlan)。这一计划列出了包括海洋和沿海资源在内的各领域的适应目标57。随后于2015年出台的行政命令要求该计划必须每三年更新一次58。加州最近一次发布气候变化评估结果(第四次)是在2018年59。在2009年为期一年的初步规划过程中，加州自然资源局协调其它10家州政府机构、科学家、咨询团队，地方、区域和联邦政府实体以及公共部门的利益相关者，共同制定并实施了美国首个覆盖全州且跨部门的气候变化适应策略60。规划工作的涉及面此后不断扩大，如今涉及的范围更广、包容性更高、协调性也更强。仅2018年计划中的海洋与海岸章节，就有十几个州立机构参与撰写61。加州的气候变化适应计划并非是针对非州政府实体的一项法规，而是针对州政府机构的一项指令，要求各机构根据自身已有的使命与职责，完成气候变化计划建议的相关适应措施。气候变化计划还概述了应当前开展的行动和■州长展现领导力，引导州政府立机构通过协作在各■加州的气候变化评估以及专家等现有资源发挥重要作用，让加州可以专注于解决已知的气候变如果其他地区政府考虑实施综合性的气候变化适应计划，应首先考虑以下问题：气候变化对本地区的独特影响；适应措施怎样更好地与减缓措施互补，从而提高本地区的气候韧性；如何汇聚领导力和现有工作，利用基础设施和法律机制实施建议的行动；以及如何为包括落地项目2424|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Brett©BrettSeymour/SubmergedResourcesCenter气候变化适应措施25|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eAlamy加州的海洋生态系统同时面临多重气候变化影响，其中包括海洋酸化、缺氧、海洋热浪以及上升流季节性波动的规律被破坏等问题62。这些问题造成的大范围影响，再加上过度捕捞和陆源污染带来的直接和局部的压力，给加州海洋生态系统的韧性带来了风险。有效管理的海洋保护地(MPA)可以帮助恢复生态系统，提升生态系统抵御气候变化压力和海洋酸化威胁的能力63。早在20世纪初，加州就把设立海洋保护地作为手段，用于保护其美丽且生物多样性最丰富的沿海地区。1999年，加州议会认为有必要提高州政府在保护海洋生物、栖息地以及生态系统方面的效率，于是便通过了《海洋生物保护法案》(MarineLifeProtectionAct)64。该法要求加州渔猎委员会以及鱼类与野生动物管理局，利用最新的科学成果重新设计并扩大加州现有的海洋保护地体系，将其发展成为保护海洋生态系统和加州自然遗产的网络，并在此基础上提供更好的娱乐和教育机会。该法还要求州政府机构要确保海洋保护地得到有效管理，相关法规得到有从2004年到2010年，加州政府与非营利组织资源遗产基金会(ResourcesLegacyFund)合作，开发了名为“海洋生物保护法案倡议”(MarineLifeProtectionActInitiative)的公私合作模式65。除了州政府资金之外，该倡议还利用一家慈善合作伙伴提供的私人资金，在四个沿海分区的基础上，分阶段推进海洋保护地的设计工作。该倡议还成立了地区性利益相关者小组；组建了由公共政策专家组成的蓝丝带特别工作组(BlueRibbonTaskForce)，负责监督海洋保护地的设计与评估；创建了地区科学顾问小组，为海洋保护地的设计提供咨询。通过上述努力，加州在从墨西哥边境到俄勒冈的沿海地区，形成了一个由124个海洋保护地组成的网络，大约覆盖了该州逾16%的海域66。2014年，加州海洋保护委员会被指定为加州海洋保护地政策的牵头部门。该委员会组建了一个覆盖全州的海洋保护地领导小组，成员有15名，分别代表州政府和联邦政府、加州和联邦的印第安部落、当地社区专家和慈善机构。小组成员协力执行加州的海洋保护地管理项目(MPAManagementProgram)。该管理项目旨在促进适应性管理，强调四项优先任务：宣传与教育、执法与合规、研究与监测、政策与许可67。对海洋保护地网络初步的监测显示，项目有了成功的迹象：鱼的体型变大、数量增多。这类情况在成立已久的海洋保护地表现得尤为明显68。的法律指令；■健全的利益相关者参与机制；■科学指南为海洋保护地的设计标准提供了框架，可■有大量的资金发起项目，并有持续的资金确保有效■政府与非政府组织、加州和联邦印第安部落以及其它利益相关方之间展开合作，为地区监督和管理计2626|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Bob©BobWick/BureauofLandManagement气候变化适应措施27|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准备海平面上升给加州的经济、基础设施和自然资源造成了巨大威胁。认识到这个威胁之后，2008年，时任州长阿诺德·施瓦辛格要求州政府机构协作制定适应海平面上升的计划69。为此，州政府机构于2010年出台了加州首份《应对海平面上升指南》，要求州政府机构支持开展针对海平面上升的最佳预测，并在决策过程中将这些预测作为依据70。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UNIPCC)于2014年发布的报告警告，至少一定程度的海平面上升是不可避免的71。为了响应这份报告发出的行动呼吁，2015年时任标，并责成州政府机构在规划和投资决策中纳入气候变化因素72。同年，州议会通过了第379号参议院议案(SB379)，要求地方政府在总体规划有关安全的内容里加入适应气候变化、提高气候韧性的策略。州议会还通过了第246号参议院议案(SB246)，设立了气候变化适应与韧性综合项目，以协调地方和州层面的气候变化适应策略73。第379号参议院议案要求地方政府针对气候变化风险开展脆弱性评估，根据评估结果设定适应与韧性目标，并设计相关实施机制，以实现这些目标74。随着第379号参议院议案的通过，在州长发出新的指令以及对海平面上升的科学理解逐步增多的情况下，海洋保护委员会于2018年更新了加州《应对海平面上升指南》的内容。最新版指南修订了海平面上升的预测，增加了以循序渐进的方式指导州立机构和地方政府将这些预测纳入风险分析和规划，并就气候变化适应策略给出建议75，76。关键有专门负责的州政府机构；■有科学研究、数据和信息支持；■承诺根据现有最佳科学成果更新指南和气候变化适■州和地方层面都有资金支持机制，可以支持适应海如果其他地区政府在考虑如何为海平面上升做好充分准备，可以从如下方面入手：评估海平面上升对当地人口和资源构成哪些特殊风险；了解领导层在跨部门协调过程中可以扮演怎样的角色；开发各种工具，协助地方政府做好规划工作；提供充分获取科学信息的渠道，并要求决策以科学为基础；确立资金来源或资金支持机制，为海平面上升研究和落地项目提供持续支持。2828|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Benjamin©BenjaminDrummond©EricHeupel气候变化适应措施29|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缺氧威胁2007年，美国西海岸的贝类产业注意到商业育苗场上的牡蛎幼虫死亡率大幅上升。贝类养殖户与政府以及科学家展开合作，发现当流入水产养殖设施的海水pH值较低且碳酸盐含量较低的时候，牡蛎幼虫就会出现死亡现象，这说明海洋酸化是造成幼虫死亡的元凶77。这一结论后来也得到了严谨的科学研究的证实。海洋酸化是指燃烧化石燃料产生的过量二氧化碳溶入海洋，导致海洋化学逐步变化从而促使海水酸化的过程。因为季节性上升流将富含二氧化碳的海水带到了表层，加利福尼亚洋流相对于大多数海洋表层水域的酸度更高、含氧量更低。这使得加州海域更易受到因气候变化而导致的海洋酸化与缺氧问题的影响78。在认识到海洋酸化给所在产业带来的风险之后，贝类养殖户与西海岸的科学家组建了联盟，以尽快了解这一威胁，并将他们的担忧传达给政府官员。2010年，一个由业内利益相关者和研究人员共同组成的基层网络发展成为加利福尼亚洋流酸化工作网络(CaliforniaCurrentAcidificationNetwork)79。2012年，时任华盛顿州州长克里斯丁·葛瑞格尔成立了华盛顿州海洋酸化蓝丝带专家咨询组(WashingtonStateBlueRibbonPanelonOceanAcidification)，这是美国首个针对海洋酸化问题的专家咨询组80。不久以后，加州海洋保护委员会认识到需要对海洋酸化问题以及因气候变化导致含氧量低海域扩大的问题进行区域性的研究。该委员会让加州的海洋科学信托基金会与俄勒冈州、华盛顿州以及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共同组建西海岸海洋酸化与缺氧科学专家咨询组(WestCoastOceanAcidification&HypoxiaSciencePanel)。在两年时间里，这个由20位杰出科学家组成的专家咨询组编写并发布了一系列报告，最终形成了《主要发现、建议与行动报告》(MajorFindings,Recommendations,andActions)81。为响应这个专家咨询组的建议，2016年，加州议会通过了两项议案，编号为AB2139的议案建立了海洋酸化与缺氧科学特别小组，编号为SB1363的议案则创建了减缓海洋酸化与缺氧项目82。海洋酸化与缺氧科学特别小组是一个由来自西海岸各机构科学家组成的跨学科团队，其任务是确保加州减缓海洋酸化与缺氧项目能够得到最佳科学信息的支持。2018年，加州制定了《海洋酸化行动计划》(OceanAcidificationActionPlan)，不仅为应对加州的海洋酸化问题提出了为期十年的远景目标，还为实现该远景目标制定了一系列务实的行动方案83。未来五年的实施重点包括：开发具有可公开访问数据的监测系统；减少导致海洋酸化问题恶化的二氧化碳排放和营养物污染；通过保护海草藻减少水中的二氧化碳。太平洋海岸合作组织(PacificCoastCollaborative)的建立也促进并加强了加州应对海洋酸化与缺氧方面的工作。该机构由太平洋西海岸各地区政府组成，旨在通过协作建立低碳经济。作为西海岸海洋酸化与缺氧问题监测网络(WestCoastOAHMonitoringNetwork)的早期成员之一，加州对监测网络的全系统评估和设计作出了贡献，并从中受益。此外，加州还是国际抗击海洋酸化联盟(InternationalAlliancetoCombatOceanAcidification)的联合创始成员。这个全球性的组织包括了70多位成员，成员们相互分享为减少海洋酸化对产业和环境的威胁而采取■开展区域性合作，特别是打造一个可以提供领导力和支持，并促进资源共享和数据合作的网络，确保生效果；■持续提供资金支持科学研究和计划实施；■向立法人员、州政府机构、海洋使用方和公众宣传和贝类经济的负面影响。3030|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Benjamin©BenjaminDrummond气候变化适应措施31|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应气候变化影响利福尼亚洋流的动态对加州的渔业资源有非常大的影响。由于气候变化和海洋酸化，加利福尼亚洋流据认为也在发生变化。在加利福尼亚洋流和其他东部边界上升流系统中，科学家已经观测到并预计夏季温度持续升高、上升流规律发生改变、热浪更加频繁、海水缺氧与低pH值现象增多以及有害藻类大量繁殖事件增多84。这些变化对加州渔民产生了越来越大的影响。例如，因为有害藻类大量繁殖，最近珍宝蟹渔业不得2008年，时任州长阿诺德·施瓦辛格责令实施了气候变化适应策略(ClimateAdaptationStrategy)，加州据此成立了沿海与海洋资源工作组(CoastalandOceanResourcesWorkingGroup)，成员均为负责海洋与沿海资源管理机构的资深工作人员。该工作组需要针对不断变化的海洋状况确定相应的管理策略，包括根据温度状况制定其它可能实施的渔业管理办法，保护面临威胁的物种，根据低pH值海水的情况对捕捞方式进行调整85。2017年，因气候变化对海洋生态系统的影响日益显著，为了响应这一问题引起的大量关注，加州组建了一个专家咨询小组，属于海洋保护委员会科学顾问组的工作组，负责研究需要采取哪些措施帮助加州的渔业为应对气候变化做好准备86。加州的鱼类与野生动物管理局利用这个小组的研究成果对《海洋生命保护法案总体规划》(MarineLifeManagementActMasterPlan)进行修订。该小组报告中提出的多项建议也在《海洋生命保护法案总体规划》的修订中予以采纳，其中包括在渔业管理计划中定期解决气候变化的潜在影响，对受影响的渔业和沿海社区开展脆弱性评估，并在渔业管理中增强管理策略评估以应尽管上述《海洋生命保护法案总体规划》采纳了海洋保护委员会报告中提出的建议，加州依然需要制定相应的策略和措施来落实这些建议。这就意味着加州需要借助最佳可用科学信息以及各类工具在全州出台、改善并执行相■区域内的学术与政府专家共同参与，针对传统的渔■定期检视本州的渔业政策落实情况，以纳入新的解严重的气候变化影响。3232|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iStock©iStock结论33|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NRDC了应对气候变化给海洋带来的压力，加州正在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强化气候韧性，并提前针对不可避免的后果进行规划。加州的气候项目和政策从整体来看取得了成功，不仅保护了环境，还促进了整体经济的发展，增加了社区财富，改善了公共卫生并创所有这些成就都是以科学为坚实基础的，同时也要归功于州政府的领导和投资，以及合作伙伴的努力。这些合作伙伴致力于实现同一个目标：通过持续学习、不断完善和信息分享，应对前所未有的气候变化挑战。加州会持续海洋与气候变化的项目。那些正在或即将面临海洋气候变化影响的地区，可以从加州的经验中汲取经验，并以此为起点来应对这些挑战。这份《海洋应对气候变化行动指南》为开启或拓展这一进程提供了建议。我们希望这份报告可以进一步促进对，从而保护维持所有生命的海洋。1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2030年海洋经济》(巴黎：经合组织出版社，2016年)，https:/10.1787/9789264251724-en2加州立法信息，“PRC26.5部分，《加州海洋保护法案》”，2004年，http:/faces/codes_displayText.xhtml?lawCode=PRC&division=26.5.&title=&part=&chapter=1.&article=32000年出台的《加州海洋资源管理法案》规定了海洋科学基金理事会应该由哪些人组成。统计部门添加，2000年，第516章第1节，2001年1月1日生效，http:/faces/codes_displayText.xhtml?lawCode=PRC&division=27.&title=&part=&chapter=8.&article=14与这一关键因素相关的是加州选民对海洋健康的支持。一项2019年的调查显示，加州77%的选民对本州的海洋和沿海地区表达了担忧。在各种环保倡议中，绝大多数选民都支持通过债券为海洋保护委员会提供资金。MarkBaldassare等人,“PPIC全州调查：加州人与环境”，加州公共政策研究所，2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