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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广州文化古籍资源整理与利用研究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在谈到文化发展时指出,要“让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活起来”,要让历史经典成为中国民族文化的基因。作为华南中心城市的广州,文化古籍资源丰富,加强对文化古籍资源的利用、研究,将对建设岭南文化中心具有重要意义。本课题拟对广州古籍现存状况、文化古籍资源利用和研究等方面进行全面梳理,在对广州文化古籍资源利用中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的基础上,尝试提出一些思考和建议。一广州文化古籍现存状况的考察历史上的“广州”,在行政区划上曾基本涵盖了今天的大部分广东省区域,与今天的广州市辖区有着很大差别,在对广州文化古籍的研究和利用过程中,首先需要对此问题进行讨论,才能对广州古代典籍现存状况进行更为明确的考察。(一)对广州古籍的界定对广州古籍的界定,一般是根据其行政区划进行的。历史上的广州要比今天辖区范围大许多。自秦并天下,始置南海郡。吴黄武五年(226),分交州之南海、苍梧、郁林三郡立为广州。此时之“广州”乃相对于交州而言,所辖包括今天的广东省大部区域,南海郡乃其属郡。直至唐设岭南道,改南海郡为广州,此时“广州”之名方与“南海郡”为一地。南汉时作兴王府,宋复唐旧制,仍作南海郡,元时作广州路,明洪武元年设广州府,辖县有南海、番禺、顺德、东莞、新会、新安、三水、增城、龙门、香山、新宁、从化和清远等,清朝仍之。今天的广州则除旧城区外,仅辖有番禺、增城、从化和花都四县区。广东学者一般是以明清时期的广州府作为其界定范围,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对广州相关历史问题做更为全面和更为系统的研究,尤其是对全国乃至世界影响甚巨的历史事件。也有部分学者开始着力于目前广州辖区内历史文化资源的发掘和研究,这样有助于推动对广州自身独特的历史文化特征和古籍资源的挖掘和利用,但这也会因为明清广州士宦人士多居于广州城区近郭的番禺、南海和顺德,而南海、顺德现如今又归广州所辖,故在研究过程中总会有被人为割裂的感觉。本课题的研究是基于目前广州文化古籍资源的利用为其出发点,故认为应先对目前广州行政辖区所有的文化古籍开展研究,挖掘可以利用的广州历史文化资源,为今天广州的文化建设发展服务。在此基础之上,对目前广州地区主要历史文化研究范围加以扩展,即扩展到明清时期广州府的范围。因而本课题拟从上述两个范围进行阐释,但重点放在目前广州辖区的范围中进行相关考察。(二)现存广州古籍概述对于现存广州古籍的数量,到目前为止应该还没有一个被公众认可的数字,其主要原因应该是大家对广州古籍的界定问题。骆伟先生主编的《广东文献综录》是对整个广东地区古籍的梳理,共收录正录4339条,附录1466条,合为5805条,值得注意的是,该书是将同一种书的各种版本亦计算在内的;2012年广州图书馆编辑的《广东历代著者要录:广州府部》辑录的“广州籍”是采用了明清广州府辖区来界定的,书中汇辑了5003人的著述,据其编例来看,其收录著者出生时间以1911年为界,其中包括相当数量的民国时期的著述。1.明清时期广州籍著述情况首先亦以明清时期广州府为界定标准,以清代最晚编撰、著述当时广州著述最为全面的清光绪《广州府志》之《艺文略》的书目部分和人物传所载著者著述情况为基础,并以明成化《广州府志》(残卷)、明嘉靖《广州志》、清康熙《广州府志》、乾隆《广州府志》及目前隶属广州的番禺、增城、从化和花都的旧志,包括清康熙《番禺县志》、乾隆《番禺县志》、同治《番禺县志》、民国《番禺县志》、明嘉靖《增城县志》、清康熙十二年《增城县志》、康熙二十五年《增城县志》、乾隆《增城县志》、嘉庆《增城县志》、民国《增城县志》、清康熙元年《从化县志》、康熙四十九年《从化县志》、雍正《从化县志》、清康熙《花县志》和民国《花县志》对光绪《广州府志》进行补勘[1]。补入著述主要包括光绪《广州府志》未著录的广州籍作者著述,也有寓居广州的非广州籍但描述广州为主要内容的著述,这类著述在数量上远远低于广州籍作者的著述。仅据光绪《广州府志》的记载,截至清同治十三年甲戍(1874),当时广州典籍共有3507种。其中,经部计有358种,史部计有563种,子部计有553种,集部计有2033种。各纲目门类如表1。表1《广州府志》各纲目门类四部门目光绪志经部易类89书类18诗类36礼类46春秋类25孝经类5五经总义类17四书类86乐类15小学类21史部正史类6编年类9纪事本末类4别史类4杂史类15诏令奏议类41谱系类18传记类69史钞类23载记类5时令类2地理类305职官类8政书类28目录类12史评类14子部儒家类129兵家类10法家类0农家类2医家类149天文算法类27术数类42艺术类20谱录类7杂家类115类书类11小说类17释家类7道家类17集部楚辞类0别集类1866总集类119诗文评类24词曲类24表1《广州府志》各纲目门类据康熙《广州府志》对光绪《广州府志》补录227种,其中经部23种、子部48种、史部44种、集部112种,乾隆《广州府志》则补录106种,经部13种、子部14种、史部20种、集部59种。另据增城、番禺、从化和花都明清旧志补入624种。由是可知,明清广州旧志载广州著述共计4484种。[2]2.目前广州辖区的广州古籍情况如果依据今天广州市辖区来界定,光绪《广州府志》之《艺文略》所著录的广州古籍共计933种。其中,经部计有100种,史部计有150种,子部计有121种,集部计有562种。再依据番禺、增城、从化和花都明清旧志所载补录,今天广州市辖区的广州古籍共计有1557种。这个数字占明清广州籍的著述总数量的34.72%。(三)现存广州古籍的整理与研究现状根据现存文献所载,广州古籍的整理与研究工作最早可以追溯至两宋。番禺的李昴英《文溪集》卷三载有《重修南海县志序》,《重修南海县志》今已不存在,然而根据古代方志编纂体例,其内容毫无疑问应包括对当时广州文献的整理和著录。从目前的成果来看,对广州古籍的整理与研究主要包括编辑广州典籍书目、对广州籍著者文集的整理与校勘、广州散佚古籍佚文辑佚和专门史料汇编等方面。1.编辑广州典籍书目据现有文献,广州典籍书目的编撰,在明清之际业已存在,一方面是明清广州旧志在其《艺文志》中对广州典籍书目进行了著录,如康熙和光绪年间分别修纂的《广州府志》皆载有广州典籍书目,这个传统一直持续至民国;另一方面是官方和个人编撰的书目,此类书目多非广州典籍书目专书,而有著录又有广州典籍的,官方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收录了部分又广州典籍的,个人所修书目如清时冯龙官撰《艺文总录》和《广东诸家撰述书目》等皆属此类。(1)广州旧志《艺文略》著录书目就现存五部明清时期《广州府志》来看,康熙和光绪年间所纂修旧志载有专门书目。康熙十二年(1673)《新修广州府志》卷四六之《艺文志序》曰:“志之有艺文,譬若天之有星辰云汉,地之有宝玉珊瑚,山之有灵芝瑞草,所以焜耀史册也。”[3]足见修志者对方志《艺文志》的重视。其依史类、经类、子类、诗文类和金石碑刻类为目,并未按传统四部分类。今存《新修广州府志》为残卷抄本,疑此志未正式刊刻。究其内容,除著录广州籍著述外,还收录当时重要经史著作,如《汉书》《易经大全》等。部分书目做详细注解,部分只注其作者、书籍刊版及亡存情况。其书目著录典籍共计664种,包括史类118种、经类58种、子类106种、诗文类257种和金石碑刻类125种,金石碑刻类皆为单篇文字,此与其体例不符。番禺、增城四县旧志中,以番禺旧志《艺文略》所载书目体例最为完备。现存康熙、同治和民国《番禺县志》之《艺文略》中皆载有专门书目,同治番志多袭用阮元所修《广东通志》之体例,将同治朝以前典籍按《四库全书》分门别类著录,并于书目下标注作者和史料来源,对部分书目则做详细注疏,或有案语于注文之末。民国时期梁鼎芬等修、丁仁长等纂《番禺县续志》之所以名曰“续志”,则是对“李志讹阙订之补之,门目次第略如其旧,惟稍移并损益”,其体例多沿用同治番志,对于《艺文略》,则“目录分部厘如界划,亦有丛书无可分析,一人之著、一家之刻,增此门目,部居不忒”[4],由于丛书的出现,是志增加“一人自著丛书”之目,著录其丛书之名和内所收录书籍之名,甚而录其凡例,并多作评论。(2)官方和个人编撰的书目据现存史料,个人编撰书目存世较为稀少,现能见到的多为晚清时学者所撰,如身为广州学海堂山长的曾钊,撰有《古榆廖山馆藏书目录》,收录善本典籍及广东文献共1300种。官方所修纂则以《四库全书总目》影响最巨,粤省虽经宋明文风熏陶,其著者文章收录于《四库全书》者并不多。《四库全书》及存目共著录粤人著述情况如表2所示。表2《四库全书》各纲目门类著录粤人著述数量四部门目四库全书存目经部易类02书类00诗类00礼类11春秋类10孝经类00五经总义类00四书类00乐类04小学类02史部正史类00编年类00纪事本末类00别史类11杂史类04诏令奏议类02传记类18史钞类00载记类00时令类00地理类618职官类11政书类03目录类00史评类00子部儒家类18兵家类02法家类00农家类00医家类00天文算法类00术数类03艺术类00谱录类00杂家类15类书类01小说类01释家类10道家类00集部楚辞类00别集类1032总集类113诗文评类02词曲类01表2《四库全书》各纲目门类著录粤人著述数量若以广州籍核之,《四库全书》录入更少。以经部为例,著录两部中有湛若水《春秋正传》1部,存目9部中也只有黎遂球《周易爻物当名》和湛若水《二礼经传测》、《古乐经传》3种著录。(3)今人广州古籍书目的编撰与研究今人广州古籍书目的编撰与研究始于20世纪初,所编撰书目多以广东省为界定,如黄荫普编《广东文献书目知见录》(附补编),著录了20世纪初以前粤省典籍书目6000多条。冼玉清所著《广东女子艺文考》、《广东艺文志考》及《广东释道著述考》在对广东文献、广东女子及释道代表人物的生平和著述评述等方面研究甚卓。骆伟主编的《广东文献综录》一书,收录条目5805种,包括粤人著述和记载广东事物的典籍,在地域上涵盖了广东、海南、广西钦州和北海及港澳两地,综合了传统分类与现代分类方法,并著录诸书的藏书机构,以便于检阅。以今天广州辖区为界的古编书目有何品端编撰的《番禺县书目志》,上逮汉晋,下迄20世纪80年代,以时间为线,由汉至清共收录番禺著述1284种,占其全书的2/3。2000年由李仲伟、林子雄、倪俊明编撰的《广州文献书目提要》,涵盖了古代、近代和当代的广州文献,内容涉及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历史、地理和科技等,作者籍贯包括番禺、南海、佛山、花都、从化和增城等市县(区),共收录广州图书11852种,可贵的是每一书目下对书中内容和作者生平均做简要说明,多以实事求是、客观公允评介之,具有较高的学术水平。2012年由广州图书馆主编的《广东历代著者要录:广州府部》应该是以明清广州籍为界定的最新成果,其地域范围包括了南海、番禺、顺德、东莞、从化、龙门、增城、新会、香山、三水、新宁、新安、清远、花县、赤溪、佛冈及香港、澳门,对寓居者著述不做收录,以1911年为下限,共收录了5003人的著述。2.对广州著者文集的整理与校勘文集的整理与校勘最初是将多位著者著述编辑为总集的形式,如收录于《四库全书》的不知撰人的《广州四先生诗》四卷,即将明初广州黄哲、李徳、王佐、赵介4人之诗汇为一编,以惠后学。自此之后,将诸多学者诗文编成一集者蔚然成风,如黎遂球《岭南五先生诗选》、屈大均《广东文集》和《广东文选》、黄登《岭南五朝诗选》前后集和陈文藻《南园后五子诗集》等;亦出现了以某一家族之著述汇为一编者,如陈恭尹编《番禺黎氏存诗汇选》,是编所选即番禺黎氏家族之黎瞻、黎遂球等20人之诗。时至近世,广州著者总集的编撰选取范围更为广泛,所选文体包括了书、序、跋、题记、杂录等体,其中影响较大的如吴道镕编《广东文征》及许衍董编《广东文征续编》。进入21世纪,相关整理与研究向更深层面发展。2008年开始出版的中山大学中国古文献研究所编《全粤诗》,由秦汉至明代,共收入粤籍诗人2500余人、诗作6万多首、1500余万字,被誉为“全国唯一的地方性诗歌总汇、迄今内容最全的粤诗总志”。[5]同时,对广州单一学者诗文集的整理出版也是重点工作之一,如由欧初、王贵忱主编出版的《屈大均全集》,收录了《翁山易外》《四书补注兼考》《皇明四朝成仁录》《广东新语》等及相关附录,共11种,为进一步深入研究屈大均提供了很好的文献支持;另如由张其凡、孙志章整理出版的《宋丞相崔清献公全录》,以北京大学所藏明嘉靖十三年(1534)《宋丞相崔清献公全录》为底本,参校诸本,比勘《广东文征》《鹤林集》《后村集》等书[6],是目前崔与之诗文集较好的本子。另一趋向则是大型丛刻的出现,如广州十三行之怡和行伍崇曜与谭莹刊刻《岭南遗书》,凡59种343卷,又刊《粤十三家集》180卷,以及在清末影响最大的丛刻《粤雅堂丛书》,收书185种1347卷。另一文献大家徐信符经过努力搜访刊版,在精选底本的基础上,再经多次校勘,最终刊印了《广雅丛书》和《学海堂丛书》,亦为广东文献整理校勘一大功臣。值得一提的是,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广东地方出版机构和相关研究机构策划出版了一批广东研究及文献整理的丛书,其中如“广东地方文献丛书”、“岭南丛书”和“岭南文库”,非常有助于推动广州典籍的整理与研究工作。目前广州文化古籍整理规模最大的,莫过于由广州市委宣传部组织编纂的《广州大典》,是迄今为止收录广州历史文化史料著作最为全面的集成之作,收录了历代广州籍著者近2000位共3506种文献,以经、史、子、集、丛书类之,汇编为541余册,其中《经部》收录文献130种,分为56册;《史部》收录文献1009种,分为197册;《子部》收录文献509种,共63册;《集部》收录文献1821种,分为123册;《丛部》收录文献37种,共102册,分综合性丛书和自著丛书两类。其收录文献下限为1911年,个别门类延至民国。其地域范围包括了目前广州所辖区、县级市和清代中期广州府所辖南海、顺德、东莞、龙门、新会、赤溪、香山、三水、新宁、新安、清远、佛冈,以及香港、澳门。《广州大典》更是第一次发掘性地将海内外珍藏的广州文献典籍尽收其中,如子部农家类收录的番禺赵古农撰《龙眼谱》《槟榔谱》《烟经》是古代岭南关于这些作物的唯一专谱。《广州大典》其规模远远超过广东历史上学海堂和广雅书局两次对广州文献整理的刻书总和,不仅在广东文化出版史上是空前的,在全国范围内以地方之力整理出版如此之规模的地方文献总集也是寥若晨星。3.广州散佚古籍佚文辑佚和专门史料汇编自秦汉建城以降,由于兵乱等原因,尤其是晋魏至唐宋间,许多重要的广州典籍亡佚不存。清朝乾嘉学派的兴起,散佚古籍的辑佚也成为当时学者最为重视的工作之一,其中对广州散佚典籍有涉的有明陶宗仪《三郛》、清人黄奭《汉学堂知足斋丛书》、清人王谟《汉唐地理书钞》和王仁俊《玉函山房辑佚书补编》等,南海曾钊亦有《岭南遗书》辑本。今人对广州散佚文献的辑佚,目前可见者主要有刘伟毅《汉唐方志辑佚》、骆伟和骆廷《岭南古代方志辑佚》两种。《汉唐方志辑佚》辑得凡445种,其中有东汉杨孚《交州异物志》和《临海水土记》、吴人陆胤《广州先贤传》、晋王隐《交广记》、晋黄恭《交广记》、晋王范《交广二州记》、撰人不详的《交州杂事》、晋宋间裴渊《广州记》、晋顾微《广州记》、不知撰人《广州记》、宋沈怀远《南越志》、宋刘澄之《交州记》、宋姚文咸《交州记》、不知撰人《交州记》、不知撰人《广州志》和不知撰人《广州异物志》,计有16种,亦有功于广州古籍者。[7]骆伟和骆廷《岭南古代方志辑佚》,辑得元代以前广东古代散佚方志43种,对广州文献的保存与整理亦功劳很大。亦有对现存广州古籍或辑本进行整理校勘出版者,如由杨伟群校点出版的《南越五主传及其他七种》,其中就有元陶宗仪辑的晋顾微《广州记》、唐郑熊《番禺杂记》、清曾钊辑的汉杨孚《异物志》和宋王韶之《始兴记》。另外,某一专题史料的汇辑也有许多成果问世。如由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广州史志丛书”中就收录有《广州地区旧志气候史料汇编与研究》、《南海神庙文献汇辑》和《广东方志与十三行——十三行资料辑要》等,这将有助于广州古籍的整理与研究向更为专业和更为深入的方向发展。二广州文化古籍资源利用的问题和不足广州文化古籍的整理与研究已取得非常骄人的成绩,尤其是《广州大典》《全粤诗》“岭南文库”等大型丛书或总集的出现,为充分利用广州文化古籍资源奠定了良好基础。当然,为了更为科学和全面利用文化古籍资源,我们也应该看到此方面存在的问题。(一)广州古籍书目尚需进一步梳理经过几代学者的努力,广州古籍书目的整理与研究已取得的成绩为人所瞩目。较为著名的书目如上述黄荫普《广东文献书目知见录》,冼玉清所著《广东女子艺文考》、《广东艺文志考》和《广东释道著述考》,骆伟《广东文献综录》及李仲伟、林子雄、倪俊明《广州文献书目提要》等,皆是学人研究广州古籍必备之籍,但随着信息时代的迅速发展和更多不为人知的古籍及相关文献的不断被发现,广州古籍书目的整理应该还可以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广州图书馆所编《广东历代著者要录:广州府部》是目前有关广州古籍书目和著者情况收录较全面系统的著作。本课题在仔细研读此书时发现,此书仍存在对广州古籍收录阙误之处。据现存诸本明清《广州府志》核之,计有49种未被收入。其中如康熙《广州府志》卷三十《人物志二》载有霍韬“所著有《诗解》、《春秋解》、《西汉编》,藏于家”。然《广东历代著者要录:广州府部》未将《春秋解》著录其中,检其所引仅见“康熙《广州府志》卷四十六”,著者著述不见于《艺文志》而见于《人物志》者亦多。再如康熙《广州府志》卷四十六载有“《书传旁通》十卷,黄瑜撰”,同页亦载有“《书传旁通》二十四卷、《续春秋明经》十二卷,俱黄佐撰”,检《广东历代著者要录:广州府部》,未将黄佐撰《书传旁通》著录入书,仅录黄瑜所撰。检光绪《广州府志》卷九十载:“《书传旁通》十卷,明香山黄瑜撰,据《千顷堂书目》。谨按:《明史艺文志》、朱彝尊《经义考》俱作《书经旁通》,而《千顷堂书目》与黄《通志》合,黄《通志》乃黄佐所撰,佐为瑜孙,当不误也。”可见黄瑜与黄佐俱撰有《书传旁通》一书。另还有误一书为二书者,如光绪《广州府志》卷九十载“《学庸集要》清南海冯成修撰”。下附按语:“《南海志》作《四书集要》十卷”,由此可知二书实为一书,而《广东历代著者要录:广州府部》当作两本书。当然,这并不影响《广东历代著者要录:广州府部》的学术价值,只是说明我们对于广州古籍书目的整理仍有许多工作要做。广州现存究竟有多少种著述,又有多少古籍已经亡佚,亡佚文献又有多少被整理辑佚,可能这些都将是广州古籍整理仍需要面对的问题。(二)广州古籍文献来源与古籍数字化存在的问题一直以来,古籍文献研究者都会面对古籍文献查询困难、经费支持不足的问题。由中山大学古文献研究所主持的《全粤诗》编纂工作,涉及相当数量的善本,甚至孤本都是收藏于全国各地,要获取这些资料颇为困难,因为目前国内对各图书机构的线装古籍的使用都会收取较高的费用,甚至对全本复印给予严格限制,这使《全粤诗》编纂工作一度受到阻滞。因此,如何解决古籍文献来源问题是我国所有从事古籍整理研究工作者需要面对的现实问题。我国古籍数字化在20世纪80年代就已启动,目前已有一万多种古籍实现了电子化,大型的古籍数据库如《四库全书全文数据库》《四部丛刊全文数据库》《古今图书集成》等,网络版如“龙语瀚堂典籍数据库”和爱如生公司的“典海”等,也有一些专门以提供古籍文献的网站如“国学网”等。由于市场需求和字符转换等技术方面的因素,这些电子资源本身还存在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其中如生僻字的录入显示、检索系统的漏检和误检、古籍原貌不能保证等,这些都直接影响了古籍整理研究最为重视的版本和校勘工作,而大量收藏于各家收藏机构的善本、孤本却少有电子化,甚至即使有了电子化版本,也要么以缩微胶片的形式,要么以单机版形式,使用者只能前往收藏机构阅览。当然,这一问题是全国各地古籍整理与研究都需要面对的,针对广州古籍文献的电子化工作可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迄今为止还未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广州古籍电子资源库出现。《广州大典》的出版,其版片的电子化处理,为广州建立自己特色的广州古籍全文资源库提供了条件。(三)广州古籍的整理校勘研究及出版仍需重视承上所述,广州古籍的整理校勘成果颇丰,如果以明清广州界定的话,其成果更为可观。“广东地方文献丛书”和“岭南丛书”整理校勘出版的广州古籍就达50多种。目前正在整理校勘的广州著述也有多部,如作为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重点项目,由广东省岭南心学研究会牵头,粤台多家机构参与的《湛若水全集》的整理校勘工作正在进行当中,估计不久将出版面世。但目前广州古籍的整理校勘及出版工作中仍有需要进一步深入的地方。1.明清广州重要学者著述整理出版较少广东是近代中国革命和社会变革之前哨,故晚清和民国时期关于广州的著述较之广州古籍更是受到关注,如作为中国近代化进程中的重要历史人物梁启超,其著作中的代表作皆多次再版,著作集早在20世纪30年代由林志钧编辑出版,称之为《饮冰室合集》。1999年,张品兴在《饮冰室合集》基础上编辑《梁启超全集》,由北京出版社出版,字数达1066万。事实上,明清时期广州文学昌茂,岭南三大家、南园五子、南园后五子等在全国范围皆享有非常高的声誉,还有诸如黄佐、霍韬、湛若水、黎遂球、梁储等文章焜曜于世,他们大多都有文集和其他著述流传于世,但对这些重要文集或著述采用新式标点进行校勘考证者除岭南三大家外,只有《湛若水全集》在整理出版中,其他著述的整理目前还不多。以南园前后五子为例,根据明清《广州府志》载,孙蕡著有《孝经集善》、《通鉴前编纲目》、《理学训蒙》、《西菴集》、《集古律诗》和《和陶集》共6部著述,其中《西菴集》,陈恩维曾于2008年以《西菴集整理点校》获古委会项目资助,今未见。对孙蕡一人全部著述的整理工作迄今亦未见到。欧大任,曾任南京工部虞衡清吏司郎中,别称欧虞部,其著述有《虞部全集》、《平阳家乘》、《百越先贤志》和《广陵十先生传》,后被汇刻为《欧虞部诗文全集》,今有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80年影印本,然亦未见现代标点本。黄佐、霍韬和黎遂球著述亦富,同样未见有现代整理本。2.广州散佚古籍的辑补和研究稍有欠缺由于时代久远、兵乱等原因,历代广州古籍都有部分散佚,即使有清一朝,许多藏于家的个人著述绝大部分已不容易见到。康熙《广州府志》之《艺文志》于每一书目下皆标注其存亡情况,是志除却碑刻外,收录著述664种,标注已亡佚的著述有66种。由此,对已亡佚著述的辑佚工作就显得尤其必要。在清人辑佚基础上,今人取得了许多新的辑佚成果,如上文已提及的刘伟毅《汉唐方志辑佚》、骆伟和骆廷《岭南古代方志辑佚》,还如由中华书局于2004年出版的马蓉编撰的《永乐大典方志辑佚》,其中也包括了广东。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杨伟群校点出版的《南越五主传及其他七种》所收录的《异物志》、《广州记》、《番禺杂记》和《始兴记》皆为元人和清人所辑佚,而非新的成果。同时,由于受当时资料所限,明清之辑佚本多数都会存在漏辑或误辑的现象。如裴渊《广州记》,清人王谟在其《汉唐地理书钞》中辑得82条,其搜辑程功颇深,然仍有疏漏,仅举数例说明之。石门,在番禺县北二十里。昔吕嘉拒汉,积石于江,名曰石门。又俗云石门水名曰“贪泉”,饮之则令人变。故吴隐之至石门,酌水饮,乃为之歌也。按:王氏自注曰:“并《史记正义》”,此误,当作司马贞《史记索隐》,可见《史记·南越尉佗列传》注文。贝,凡有八紫贝,最其美者出交州,大贝出巨延州,与行贾贸易。按:王辑自《艺文类聚》,查该书卷八十四“宝玉部”称引“《广州志》”,且无作者,疑字近而误。即使今天的学者的辑佚著作,如果没有尽可能地占有资料,也会存在类似清人的问题。以刘欣期《交州记》为例,刘伟毅《汉唐方志辑佚》收录计45条,其辑本就存在一些遗误或值得商榷之处。“安定县有越王铜舡,以潮退见。”按:据其注文,该佚文辑自《北堂书钞》卷一百三十七,然《太平御览》卷七百六十九亦引此,且更为完整:“安定县有越王铜船,潮退时有见者。合浦四十里有潮,又阴雨日,百姓采樵,见铜船出水上。”“舡”通“船”,“有潮”当作“有湖”。故当以《太平御览》所引为允。“枸橼,如柚,核细。(《御览》卷九二七枸橼)。”按:检今《太平御览》,此实裴渊《广州记》文,此文后一条方是刘欣期《交州记》语:“枸橼树,似橘如柚,大而倍长,味奇酸,皮以蜜煮为糁”,此误收。陈尚君曾评介《汉唐方志辑佚》说:“刘书优长之处为广辑汉唐地志,且备注出处,便于引用和复核,不足之处为未充分吸取前人成绩,阙漏较多,处理也颇多失当处。”[8]从上述情况来看,广州散佚古籍的整理和研究还远远不够,相关的辑佚工作任重而道远,尚需要对有踪迹的广州散佚古籍做到每书皆广泛搜辑和考辨,尽可能还原其本来面目。3.为广州当代文化建设服务的专题文献的整理出版仍要加强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利用方志、文集、类书、政书及档案文书进行了大量的专题文献的整理工作,成果颇丰,然对有助于推动历代传承的广州区域文化和民俗文化研究的专题文献较少。如目前各地政府非常重视各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的申报,非常需要从历代古籍中发掘相关史料,提供更多的文献支持。如广州传统婚礼多由“大妗姐”来主持婚礼,这种岭南婚俗传承者一直在谋求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却苦于没有较多的历史记载。有媒体报道“大妗姐”相关消息中曾用“广州传统婚俗文化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称之,广州市在2015年初首次公布的非物质文化名录中并无其名,报道中还称:“最早出现大妗姐是公元1100年,据宋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记载,大妗姐当时是安排整个结婚礼俗,并教导新人洞房和禁忌的主要人物。”[9]笔者仔细翻阅了《东京梦华录》,该书卷五《娶妇》中描述娶妇的过程中,在经过了起檐子、栏门、撒谷豆、坐虚帐、坐富贵、走送和高坐后,还要“利市缴门红”:“先媒氏请,次姨氏或妗氏请,各斟一杯饮之”。此处是有“妗氏”出现,然其实为众多亲友之一,并非婚礼主导者,可见大妗姐应不是出自该书。这也说明传承至今的习俗文化要得到更好的保护和传随,需要从相关史料文献中考其源流,这就需要从现存广州古籍中搜访,充分利用文化古籍为文化传承服务。(四)广州古籍整理人才亦面临窘境古籍整理人才主要有两部分组成,一是从事古籍修复保护的技术型人才,一是拥有古籍著录、流传、版本、目录及校勘等基本文献专业知识且从事古籍校勘、点校整理的学术型人才。古籍修复人才由于工作地位不高,职称和工资待遇偏低,各地都出现了人才短缺问题。广州地区古籍修复人才的培养主要是通过广东省古籍保护中心和广州陶晟文献古籍修复有限公司举办培训班的形式来实现的。广东省古籍保护中心自2008年开始定期举办为期三个月的培训,每次培训人数为40人,广州陶晟文献古籍修复有限公司是从2010年开班,一般为期1~3个月,在人数上没有限制。近几年广州地区的古籍修复人员短缺现象有所缓解,然而由于古籍修复也需要掌握古籍著录、版本等文献专业知识,也需要长时间地实践方能胜任,故高水平的古籍修复人才还是欠缺。古籍整理人才,一般学历层次较高,所学专业与古籍整理相关,现在学生对古籍整理与研究感兴趣者非常少,且要掌握古汉语、中国古代历史、文献学、图书馆学、考古学等古籍整理必须却又相对冷门的专业。同时,古籍整理专业师资也较短缺,如武汉大学信息管理系因为教授古籍版本学的老师退休,古籍版本学、历史文献学和文献保护学再没有设置。北大图书馆系自1999年后就再也未开设过古籍整理方面的课程了。许多高校招有古籍整理方面的研究生,但由于专业限制,历史方向为“历史文献学”,中文方向为“古典文献学”。在广州地区,中山大学和华南师大设有信息管理系,也即图书馆学专业方向,仅中山大学开设与古籍整理相关的一门目录学,暨南大学和广州大学与中山大学、华南师范皆招收历史文献学或古典文献学方向研究生,然多数也仅是开设一门古典文献学或历史文献学相关课程。在古籍整理工作中,就诗歌而言,需要掌握古代诗歌所涉及的声律、音韵、掌故、典章制度等方面的知识,文则要求对当时的政治、经济、军事、民族宗教、祭祀信仰、职官等知识有深入的了解,否则很难胜任古籍整理工作。[10]因此,无论是高水平的古籍修复人员,还是能够完全胜任古籍整理工作的学术型人才,广州在此方面亦是比较缺乏的。三广州文化古籍资源利用之对策新形势下,如何充分发挥广州文化古籍资源的优势,更好地为广州文化建设服务?本课题认为应当是在夯实广州古籍资源建设平台的基础上,确保古籍整理与研究人才团队梯队化发展,进而推动广州古籍资源的应用和普及,将广州特色古籍资源中的核心文化元素产业化,让广州特色经典著述成为广州地区文化的核心基因。(一)搭建广州文化古籍资源平台,确保人才培养梯队化发展广州文化古籍资源的利用,首先要有可供利用、容易利用的古籍资源,这就需要成立一个以重大项目为依托的长期稳定运行的古籍资源整理与研究之实践基地,以基地为平台,从事广州古籍文献资源的整理研究,并在此基础上创建广州文化古籍全文数据库,为广州文化古籍资源充分利用提供支持。同时,要建立一支稳定的人才团队,并确保梯队化发展,使广州古籍资源整理研究可持续发展。这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1.建设广州文化古籍资源研究与实践基地可以在《广州大典》编纂团队基础上,在市委宣传部直接领导下,组建由广州地区图书收藏单位与高校及研究机构在古籍整理研究领域已取得卓越成就的大师级专家、拥有多年古籍整理研究经验的中青年学者和对古籍整理有浓厚兴趣且拥有古籍整理相关专业知识背景的年轻学生组成的广州文化古籍资源整理研究团队,制定完善的长期运行机制,对广州文化古籍整理研究提出长期的、科学的、非常具有针对性的研究规划,并把阶段目标具体化,可以以大型古籍整理项目的形式向国家、教育部或古委会提出申请,提升相关整理研究项目的影响力。2.对广州现存古籍进行彻底摸底,编纂《广州古籍总书目》这项工作可以从两方面着手,一是对现有文献记载的清以前广州籍著者著述情况进行全力搜访,尽可能做到没有遗漏一人著述,并对著述存佚情况进行考证;一是对广州地区所有藏有古籍的收藏机构一次彻底清理,并将其收藏广州文化古籍的实际情况全面记录在案。在此基础上,利用前期材料撰写解题,解题内容包括作者生平、著述纂修情况、主要内容、后人评价等,最终汇辑成《广州古籍总书目》。此项工作中,广州辖区的界定皆据历代实际管辖地区而定,时间跨度则是从上古至清朝灭亡。3.多角度、多层面开展广州文化古籍整理与研究工作所谓多角度、多层面,主要是就具体整理研究项目而言。首先,可以开展大型的古籍整理综合项目。如《全粤诗》一样,编纂《全穗文》(具体名称可商),以时代来分卷,在体例上根据各朝代所行文体进行分类;其地域界定,完全根据各朝代广州实际所辖进行区分;根据各朝代文的多少,可将多个朝代合为一卷,如秦汉卷、汉魏六朝卷、隋唐卷、五代宋辽夏金元卷、明代卷、清代卷。同时要求汇辑过程中搜访要全备,出处需注明,多用善本,录文准确,并编纂作者生平及著述评价。其次,可以开展对某一著者著作的整理与研究。古籍整理最好进行集体合作,给予所有团队人员更多的实践机会。对单一作者著述的整理研究建议多以全集的形式进行,作者籍贯则最好是目前广州行政区划之内者。如曾官刑部主事的番禺王渐逵,与其子王原相皆举进士,被称之“父子进士”,其著述颇富,主要有《读经记》《王氏宗礼》《春秋古经义》《青萝文集》等15部著述传世。又如被称作“岭南前三家”之一黎遂球,明末清初著名诗人,番禺板桥乡(今越秀区)人,著有《周易爻物当名》《莲须阁》《莲须阁文钞》《黄杜册诗》等11种,著述亦富。我们可以根据年代及其著述影响列出一个研究计划,逐一进行整理和研究。再次,可以开展专题文献的整理研究,如人口迁徙、风俗、对外贸易、祭礼信仰、宗族及地方社会等方面,广州区划亦据历代实际统辖而定。4.创建广州古籍全文数据库,推动古籍电子化创建广州古籍全文数据库,不能一蹴而就,要逐步实施。就目前而言,古籍电子资源的开发,多以两种形式存在,一是图像质类,只是将古籍原版扫描,存储为图像介质,但这一类只能浏览,无法检索;一是纯粹的文本格式,或以繁体,或以简体,此类最大特点就是容易复制,已进行现代标点,但对于生僻字或异体字,要么无法显示,要么以乱码或墨块、方框代替,但没有图像介质,无法考其版本。最为理想的古籍全文数据库,应在《四库全书》全文数据库基础上,最大限度保存原有版本用字,解决生僻字符转换问题,并进行现代式标点,附以图版格式可实时比勘。但就目前现有所有古籍数据库来看,还没有一个如此理想的古籍资源库。故建立广州古籍全文数据库应该“打持久战”,可以借鉴日本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汉籍善本全文影像资料库”[11]和日本早稻田大学“日中古代经典数据库”[12]的做法,将现存广州古籍扫描,存储为图像介质,利用现有最普遍使用的简单和高级组合检索,选取类似中国知网的检索途径,可包括书名、作者、四部分类法等,以网络数据库形式向社会公开,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保持版本原貌,方便进行古籍校勘整理。在此基础上,可以利用已有广州古籍的电子文本格式存储电子资源,同时随着广州古籍整理研究成果的增加,再参考《四库全书》全文数据库创建方法,利用现代科技逐步解决生僻字符转换问题,最终建立理想模式的广州古籍全文数据库。5.加强学术交流和人才培养,提升团队古籍整理水平古籍整理人才的培养需要跨区域、多部门联合共同开展。就目前广州地区实际情况而言,广州古籍整理研究的团队将由以中山大学为首的相关高校和省中山图书馆、广州图书馆及研究机构的古籍整理研究的专家和学者组成,本身已是多部门联合的产物。古籍整理人员若想取得较好成绩,首先,他们必须经过长时间的学术实践积淀,这就需要团队成员一直都有从事古籍整理工作,在实践中逐步对古代典籍和文化制度有全面深入的把握。其次,团队成员也要不定期参加国内外古籍整理相关的专业研究班或学习班,邀请国内外古籍整理业内的大师级学者开展不定期专题讲座,以此促进古籍整理人员掌握更多古代诗文所涉及的古代音韵、官制变迁、地理沿革等与之密切相关的知识,进一步提升团队古籍整理的学术水平。再次,要给予团队成员到全国各地甚至海外古藏机构搜访古籍的支持,尤其要有充足的经费保证,尽可能多地搜获某一著述的各种版本,为整理工作创造条件,这一点对于古籍整理成果质量有重要影响,同时通过搜访也可以提高整理人员版本的专业知识水平。(二)以广州核心文化元素为基础,推动古籍资源的产业化1.编辑专题广州古籍文献为广州特色文化建设服务目前,区域文化研究是传统文化研究的重点,广州地方文化资源极具特色,可以深入探究者颇多。可根据目前广州区域文化重点,联合相关研究专家和古籍整理人员一起编纂专题文献汇编,编纂诸如广州对外贸易专题史料、广州海上丝绸之路专题史料、广州港专题史料、明清广州诗话汇编、广州宗族与社会专题史料汇编、广州禁赌史料汇编等,这些都是有较强针对性且具现实意义的专题古籍文献汇编,为文化广州建设提供文献支持。一方面,针对广州传统文化建设项目编纂专题文献。以全国各地非常重视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为例,广州目前拥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4项,而北京市仅第四批就有9项入选,同样上海市也有9项入选,因此,广州在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申报方面与京沪存在差距。为支持广州申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广州古籍资源可以提供文献支持。可根据广州市已有的对申报国家级非遗有希望的项目,由古籍整理人员与项目传承人一起,找寻项目的发展历史及其线索,列出可能有关的古籍书目,进行有针对性的搜访,在翔实考辨的基础上,以时间为线索,整理出一本专题文献。另一方面,也可以由古籍整理人员根据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分类体系中民间文学、传统技艺、民俗信息等20个门类,以广州地区旧志和邑人文集找寻相关线索,编纂相关专题文献。2.编撰以广州经典诗文为内容的普及类书籍,传播广州传统文化古籍整理最重要的一个作用就是通过对古代典籍校点、注释等形式推陈出新。目前,广州和国内其他城市一样,正掀起一股“国学热”。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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