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首都圈的现状与演变

日本东京首都圈的现状与演变

引言本文介绍日本东京及以东京为中心的城市圈的现状与演变。东京已经有400多年的历史。1603年德川家康在这里建立了幕府（实际上的中央政府）。当时东京被称为“江户”，所以那个时代被称为“江户时代”。到了18世纪中叶，江户成为一个拥有百万人口的大城市。江户是日本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中心，当时作为日本经济中心的还有另一个城市——大阪。1868年“明治维新”以后，江户被改名为东京，成为名副其实的日本首都[1]。1923年9月1日发生的关东大震灾（关东大地震）导致东京变成了废墟，死亡和失踪人员数超过14万人，30万栋房屋被毁坏。1937年日本对中国发动了全面的侵略战争，1941年扩大为亚洲太平洋战争（第二次世界大战）。这个战争给东京带来了巨大的影响。1943年为了适应“总力战”需要，取消了东京原来的双重行政机构——东京府和东京市，合并成为东京都。1945年9月2日，日本对中国等反法西斯同盟国投降。当时，因为美军进行的空袭，东京的大部分地区成为废墟，截止到1945年10月，东京人口下降到349万人，仅为1940年的一半。当然，日本的生产活动也受到了极大打击。但是，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产生的所谓“特需”使日本经济迅速恢复。在20世纪60年代进入经济高速增长时期，东京居民的日常生活发生了巨大的转变。1962年，东京人口突破1000万人大关。1964年，奥林匹克运动会在东京举行，新干线高速列车开始运行，首都高速公路开通。进入20世纪70年代，伴随着经济的高速增长，东京等大城市出现了大气污染、水污染和噪声污染等环境问题。之后，日本经济整体受到1973年发生的石油危机的影响，经济高速增长时期结束，进入稳定经济增长时期。20世纪90年代初所谓“泡沫经济”崩溃以后，东京和日本经济一样陷入了长期停滞。目前，日本有三大城市圈，即东京圈、大阪圈、名古屋圈。其中，东京圈以东京都为中心，是日本最大的城市圈。以东京都为中心的城市圈还有另一个定义，就是“首都圈”。本文分别介绍东京圈和首都圈的特点。第一节东京都的概况一东京都的行政范围东京都大体上位于日本列岛的中心，面积约为2187平方公里（2000年），行政区域包括23个特别行政区（区部）、26个市（市部）、3个町和1个村（郡部）的狭长陆地部分，以及分布在东京湾南部海域的伊豆群岛和小笠原群岛（2个町和7个村，称为岛屿部）（见图2-1）。图2-1东京都的行政区域（岛屿部以外）从财政来看，东京都税（地方税之一）在东京都财政收入总额中占的比例达到74.8%（2008年）[2]。而从日本全国来看，地方税收占地方政府财政收入总额的44.2%（2007年度）。可见东京都财政中地方税（东京都税）所占的比例是相当大的。东京都总税收的最大税源来自两种法人税，即法人事业税和法人都民税。两者约占总税收的45%。然后是固定资产税和都市规划税，约占总税收的23.2%。国库支出金占东京都总税收的比例比在其他地方政府税收中的比例小。国库支出金占地方政府财政收入总额的11.3%，而在东京都国库支出金只占财政收入总额的5.7%。东京都发行的债券是发展公共设施和城市改造的一项重要资金来源。东京都从来没有征收过用于补偿地方政府收入不足的地方交付税。二东京都的行政区域（一）区部（特别行政区部）特别行政区的总覆盖面积约622平方公里。这个区域内商业办公设施相当集中，交通网络发达。23个特别行政区中，3个区——千代田区、中央区、港区，被称为“都心”。依据法令，东京都与特别行政区之间，或特别行政区之间互相进行财政收入调节。这种财政调整是因为东京都政府在23个区所在的区域内直接执行了部分行政事务，因此都政府与区政府可以共同分配税收。以前，都政府和特别行政区在行政责任方面分工不够明确，阻碍了特别行政区发展的自主性。为了解决这些问题，东京都政府和23个特别行政区要求中央政府修订相关的法律法规。结果，与居民生活密切相关的行政工作尽可能地移交给特别行政区负责。同时为了强化财政自主权，提高特别行政区的自主性和自律性，将特别行政区定位为基本的地方政府。1998年5月8日通过并公布了《修改部分地方自治法等的法律》。新的特别行政区制度从2000年4月1日起正式实施[3]。（二）市部及郡部除了23个特别行政区外，东京都还包括39个市町村（26个市、5个町和8个村）。在行政财政制度上，东京都政府与市町村政府之间的关系和其他道府县相同。都政府掌管广泛的行政工作，市町村则负责与当地居民日常生活密切相关的各项工作。其中“市部”和“郡部”的面积大约为1160平方公里。东京的市郡部由于毗邻特别行政区而呈都市化趋势，同时它还拥有临水和植被丰富的自然环境优势，高新技术产业和研究机构的聚集也为其带来多种发展潜力。（三）岛屿部岛屿部总面积约406平方公里。这一地区拥有良好的自然环境和丰富的海洋资源。然而，由于在地理条件上被隔绝于本岛之外，行政规模小，经济力量比较薄弱。三东京都的面积与人口东京都的面积为2187平方公里（2000年），占全国总面积的0.58%（见表2-1）。据2010年人口普查的数据，东京都的人口为1316万人，约占日本总人口的10.3%，在全国47个都道府县中排第一位。其具体分布为区部894.57万人（占东京都总人口的68.0%），市部412.71万人（占东京都总人口的31.4%），郡部5.88万人（占东京都总人口的0.4%）、岛屿部2.78万人（占东京都总人口的0.2%）（见表2-2）。表2-1首都圈等的概况地区面积常住人口生产总值三次产业比例（%）面积（平方公里）比例（‰）人口（千人）比例（‰）生产总值（10亿日元）比例（%）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全国3778731000.01275101000.0483216100.01.122.876.1茨城县609616.1296023.2103122.12.430.866.7栃木县640817.0200615.778941.61.736.761.6群马县636316.8200715.770431.51.533.365.2埼玉县379710.0713055.9204314.20.624.774.7千叶县515613.6613948.1192094.01.224.474.4东京都21875.812868100.98520217.60.013.087.0神奈川县24156.4894370.1297486.20.219.980.0山梨县446511.88676.829060.62.028.269.9首都圈3688897.642920336.618274537.80.519.679.9东京圈1355635.935080275.115458932.00.317.282.5近邻3县1136930.122212174.26938814.40.622.576.9周边4县2333261.7784061.5281565.82.032.865.2注：①面积为2000年数据；②常住人口统计截至2009年10月1日；③生产总值为2009年统计数据；④三次产业比例数据为2009年统计数据。资料来源：国土交通省《全国都道府县按市区町村面积调查》，总务省统计局《国情调查（人口普查）报告》《人口估计年报》，内阁府经济社会综合研究所《县民经济计算年报》。表2-1首都圈等的概况表2-2东京都的概况地区人口白天人口企业单位数制造业企业单位数制造业制品销售额2010年2010年2009年2008年2008年人数（人）比例（%）人数（人）比例（%）单位数（个）比例（%）单位数（个）比例（%）金额（百万日元）比例（%）东京015576130100.0692112100.040137100.010481878100.0#区部（23个区）894569568.01171153775.255234979.83387284.4489444746.7#都心三个区3750082.8231134614.811933717.213733.42161682.1#市部（26个市）412712831.4377631824.213450919.4560114.0510868648.7#郡部（4个町村）587500.4602750.428570.45541.44753064.5#岛屿部278150.2280000.223970.31100.334390.0在全国中东京都占的比例（%）10.3—11.59.13.1资料来源：东京都产业劳动局《东京的产业与雇佣就业2011》（2011）、总务省统计局，《国情调查（人口普查）报告》。表2-2东京都的概况一般来说，东京都这一大城市白天的人口和夜间的人口之间的差异很大。东京都白天人口1557.61万人（2010年）。其具体分布为区部1171.15万人（占东京都白天人口的75.2%），市部377.63万人（占东京都白天人口的24.2%），郡部6.03万人（占东京都白天人口的0.4%），岛屿部2.8万人（占东京都白天人口的0.2%）。应该注意统计年份的不一致，区部里白天人口比常住人口（大致等于夜间人口）多得多。特别是在都心三个区中差异更显著。而在市部里白天人口则比常住人口少。这个数据显示不少人住在市部（东京都内的郊外），每天到都心三个区的单位上班。四东京都的经济规模从经济规模来看，东京都的生产总值为852020亿日元（2009年），约占日本整体生产总值的17.6%。包括所有的行业在内的企业单位数量为692112个（2009年），约占日本整体的11.5%。这些数据显示整个日本的经济活动相当程度集中在东京都。企业数量的具体分布为区部552349个（占全东京都的79.8%），其中都心三个区119337个（占全东京都的17.2%）；市部134509个（占全东京都的19.4%）；郡部2857个（占全东京都的0.4%）；岛屿部2397个（占全东京都的0.3%）。就业人数的具体分布为区部，占全东京都的83.0%，其中都心三个区，占全东京都的28.8%；市部，占全东京都的16.5%；郡部，占全东京都的0.4%；岛屿部，占全东京都的0.1%（2009年）。东京都内的经济活动集中在区部，尤其是都心三个区。五东京都的产业结构按照第一、第二、第三产业的分类，2009年日本整体经济结构中，第三产业的地位十分突出，而且这个情况在东京都更显著。全日本第一产业的产值占1.1%，第二产业占22.8%，第三产业占76.1%，而在东京都第一产业几乎没有，第二产业占13.0%，第三产业占87.0%。据2008年的统计，在东京都内有40137个有关制造业的企业单位，占日本总数的9.1%。尽管这个数字不能说小，但在制品销售额方面，东京都在全国总额中仅占3.1%，原因之一是因为在东京都内制造业企业的总公司很多，但它们多数不从事生产活动，另一个原因是在东京都内的部分地区归属制造业的中小企业很多，形成了集聚地。东京都的制造业企业的平均生产规模并不大。在东京都内的不同地区之间的关系中，也有类似的状况。在区部，制造业企业单位数占84.4%，而在市部及郡部仅占15.4%。但是，从制造业制品销售额来看，区部占46.7%，而市部和郡部共占过半。表2-3是2012年按三次产业分的就业人数。在表2-3中，第一部分（从第1行到第6行）显示原数据，第二部分显示在全部行业总计中各行业占的比例，第三部分显示在全国总计中各地域占的比例。表2-3按三次产业分就业人数（2012年）单位：千人，%项目总数第一产业（含矿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不能分类建设业制造业就业人数全国644212483491210829437942403首都圈2288446515923512162631053东京圈189032391288260113850926东京都7328324158415656386近邻3县1157520787317618194540周边4县39812273049102413127在各行业中占的比例全国100.03.97.616.868.03.7首都圈100.02.07.015.371.14.6东京圈100.01.36.813.873.34.9东京都100.00.45.711.577.25.3近邻3县100.01.87.515.270.84.7周边4县100.05.77.622.960.63.2在全国中占的比例全国100.0100.0100.0100.0100.0100.0首都圈35.518.732.432.437.143.8东京圈29.39.626.224.031.638.5东京都11.41.38.47.812.916.1近邻3县18.08.317.816.318.722.5周边4县6.29.16.28.45.55.3资料来源：总务省统计局，《2012年就业结构基本调查》。表2-3按三次产业分就业人数（2012年）虽然从就业人数来看，与全国的产业结构情况相比东京都产业结构的特色不明显（见表2-3的第二个部分），但是，对全国整体的比例则显示第三产业多集中在东京都这一特点（见表2-3的第三个部分）。表2-4显示的是第三产业内部结构。其中，最显著的是包括软件行业、广播行业、出版业等在内的信息及通信业。该行业占全国总数的30.4%的就业人员在东京都内工作。其他行业中金融、保险业和不动产业，集中在东京都的程度也很高。在金融、保险业方面，全国总数中17.8%的就业人员在东京都工作，而在不动产业方面，全国总数中19.3%的就业人员在东京都工作。表2-4第三产业按行业分就业人数（2012年）单位：千人，%项目第三产业总数信息及通信业运输业批发、零售业金融、保险业不动产业餐厅及饭店业其他就业人数全国43794188034481002316171321374421761首都圈1626311891288345870461613747634东京圈1385011291087289162356511666389东京都565657234410972882554882614近邻3县819455774417943353116783775周边4县24136020156881512081245在各行业中的比例全国100.04.37.922.93.73.08.549.7首都圈100.07.37.921.34.33.88.446.9东京圈100.08.17.920.94.54.18.446.1东京都100.010.16.119.45.14.58.646.2近邻3县100.06.89.121.94.13.88.346.1周边4县100.02.58.323.53.32.18.651.6在全国中占的比例全国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首都圈37.163.237.434.543.546.636.735.1东京圈31.660.031.528.838.542.831.129.4东京都12.930.410.010.917.819.313.012.0近邻3县18.729.621.617.920.723.518.117.3周边4县5.53.25.85.75.03.85.65.7资料来源：总务省统计局，《2012年就业结构基本调查》。表2-4第三产业按行业分就业人数（2012年）第二节首都圈和东京圈的概况一首都圈的地理位置日本有两个以东京都为中心的城市圈——首都圈和东京圈。首都圈是由东京都和其周围的7个县组成的。7个县分别是埼玉、神奈川、千叶、群马、枥木、茨城和山梨（见图2-2）。而东京圈是由东京都和形成首都圈的7个县中的3个县，即埼玉、神奈川、千叶组成的。这3个县被称为“近邻3县”，而首都圈8个都县中东京圈不包括的4个县，即群马、枥木、茨城、山梨，被称为“周边4县”。图2-2首都圈二大城市圈构建计划制度不管在哪个国家，中央政府在构建和完善城市圈中的作用都很大。日本政府于1958年7月制订了第一次首都圈完善计划。该计划是根据日本政府1956年《首都圈整备法》制定的。在二战后复兴期的1950年，为了重建东京都，日本政府制定了《首都建设法》这一法律。但是，该法律制定后不久，计划对象的地域只局限于东京都这一点带来的不合理性就明显地显现出来。所以政府把对象地域扩大到东京都的周边地域，即首都圈，重新制定了《首都圈整备法》。政府以东京为中心划定了半径一百公里的首都圈的具体范围。之后，尽管经历了几次修改，但是到现在为止日本政府仍然基本上根据《首都圈整备法》来实施完善首都圈的各种各样的政策。基本方案是把整个首都圈划分成三个地区，即城市建成区、近郊地带和城市开发区，对各地区采用不同的政策。城市建成区是指东京都的特别行政区、神奈川县的川崎市和横滨市等。20世纪五六十年代日本政府已经认识到，城市建成区人口十分稠密，应该抑制新建、扩建大规模工厂等行为。作为具体政策，1959年3月政府制定了《关于在城市建成区限制工厂》等法律[4]。同时，为了促进整个首都圈健康有序地发展，政府指定了部分地区为城市开发区、建设工业城市或居住城市等。1965年《首都圈整备法》修改以后，建设科学城也成为完善城市开发区的另一个具体内容。近邻整备地带位于城市建成区和城市开发区之间。政府规定在这个地带应该建设新市区，并保全草木繁茂的环境。2006年9月国土交通省根据《首都圈整备法》制定了最新的《首都圈整备计划》。该计划由短期计划和长期计划构成，短期计划的完成目标时期为2011年，长期计划为2015年[5]。三首都圈的面积与人口表2-1也显示了首都圈、东京圈等面积与人口。首都圈的总面积为36888平方公里，在全国总面积中大约占9.8%。东京圈的总面积为13556平方公里，在全国总面积中大约占3.6%。归属于首都圈的8个都县中，东京都的面积最小。首都圈的常住人口为4292万，在日本全人口中大约占34%（截至2009年10月1日）。东京圈的常住人口为约3500万，在日本全部人口中大约占28%。与所占面积相比，首都圈和东京圈的人口密度很高。归属于东京圈的3个县（即埼玉县、神奈川县和千叶县，称为“近邻3县”）都是人口大县。但是，归属于首都圈的其他4个县（即群马县、栃木县、茨城县、山梨县，称为“周边4县”）人口不算多，特别是，山梨县人口仅约87万（占全国人口的0.7%），是所有的都道府县中人口较小的县之一。四首都圈的经济规模及产业结构从经济规模来看，首都圈的生产总值为1827450亿日元（2009年），约占日本整体生产总值的37.8%。东京圈的生产总值为1545890亿日元，约占日本整体生产总值的32%。与人口的聚集度相比，首都圈和东京圈的经济规模聚集度更高。按照第一、第二、第三产业的分类，首都圈第一产业占0.5%，第二产业占19.6%，第三产业占79.9%。东京圈第一产业占0.3%，第二产业占17.2%，第三产业占82.5%。与全国的情况相比，首都圈和东京圈第三产业比重大，可以说“经济服务化”是大城市圈的一个特色。但是，组成首都圈和东京圈的各个县之间情况各异。这一点在第二产业的比重中很显著。第一，近邻3县（埼玉县、神奈川县、千叶县）与东京都相比，第二产业的比重高一些，和全国整体的水平大概一样。第二，周边4县（群马县、栃木县、茨城县、山梨县）第二产业的比重更高，其中，最高的是栃木县，与全国的水平相比，高出约14%。在周边4县中，第一产业的比重也相对较高。其中，在茨城县生产总值中2.4%是第一产业的产出。这个数字相当于全国水平的两倍，该县可以说是“农业（渔业）县”。表2-3和表2-4表示2012年首都圈、东京圈等的产业结构。从就业人员比例来看，在信息及通信业，金融、保险业和不动产业中，首都圈和东京圈的集中程度很高。全国的40%以上，甚至在信息及通信业中60%以上的就业人员在首都圈工作。这个数字比常住人口中首都圈的集中程度（33.7%）或所有行业的就业人员中首都圈的集中程度（35.5%）高得多。第三节东京都及首都圈的变化一人口方面的变化表2-5表示1920年以来东京都等人口迁移情况。二战以前，东京都（当时为东京府）人口不断增长，二战战败后东京都的人口急剧减少，1945年仅为349万人，比1940年减少约387万人。结果是首都圈和东京圈的人口也比1940年减少了。但是，在同一期间，“近邻3县”和“周边4县”的人口都有增加，这一事实显示东京都人口减少的部分原因是人口迁移到周围地域（1945年的人口数在表2-5中省略）。表2-5东京都等人口的迁移（1920～2009年）年份1920193019401950196019701980199020002009人口数（千人）全国5596364450731148411594302104665117060123611126926127510首都圈11710144041752919052237853025835700393954132242920东京圈767899581274013051178642411328697317963341835080东京都369954097355627896841140811618118561206412868近邻3县397945495385677381801270517079199402135422212周边4县4032444647896001592161457003759979047840对10年前（2009年为9年前）倍率全国—1.151.131.151.121.111.121.061.031.00首都圈—1.231.221.091.251.271.181.101.051.04东京圈—1.301.281.021.371.351.191.111.051.05东京都—1.461.360.851.541.181.021.021.021.07近邻3县—1.141.181.261.211.551.341.171.071.04周边4县—1.101.081.250.991.041.141.091.040.99在全国中占的比例（%）全国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100.0首都圈20.922.324.022.625.228.930.531.932.633.7东京圈13.715.517.415.518.923.024.525.726.327.5东京都6.68.410.17.510.310.99.99.69.510.1近邻3县7.17.17.48.18.712.114.616.116.817.4周边4县7.26.96.67.16.35.96.06.16.26.1注：人口数数据各年截至当年10月1日。资料来源：总务省统计局，《国情调查（人口普查）报告》《人口估计年报》。表2-5东京都等人口的迁移（1920～2009年）随着日本经济复兴，人口又开始大量流入东京都。1950年东京都的人口是1945年的1.8倍，达到628万人。20世纪50年代，尽管增加率有点下降，但东京都人口仍不断增加。在同一时期，“近邻3县”人口增加比较缓慢。但是，1965年以后东京都的人口增加趋于稳定，而“近邻3县”的人口增加显著。从5年期的人口增加倍率来看，1955年、1960年东京都比“近邻3县”高一些，但是，1965年以后这个关系逆转，“近邻3县”比东京都高一些。另外，“周边4县”尽管人口规模不大，但是从增加倍率来看，1975年以后，数字略高于东京都。进入21世纪以后，“近邻3县”和“周边4县”的人口增加速度略有下降，而东京都的人口增加速度略有回升。表2-6显示组成首都圈的各都县的人口流入情况。1995年大量人口从东京都向其他地方流出，而“周边4县”有比较多的人口流入。但是，2000年以后，大量的人口流入东京都或“东京圈”，而不少人口从“周边4县”流出。在日本的总人口降低的情况之下，又发生人口向大城市（圈）集中倾向。表2-6首都圈各都县净迁入人口数（1995～2009年）单位：人年份19952000200520082009茨城县6778-3699-3439-24561722栃木县2463135-319-1503-2573群马县67450-1607-2370-1882埼玉县220004222-2401487218083千叶县8128961661172417821692东京都-3253754920865628300056220神奈川县-259319237222492964621466山梨县1384204-1589-3517-1182注：负值意味着迁出超过迁入。资料来源：总务省统计局，《住民基本登记册人口移动报告年报》。表2-6首都圈各都县净迁入人口数（1995～2009年）东京都内的人口分布显示一样的“集中-分散-集中”倾向（见图2-3）。大致到1960年，东京的人口集中在区部。1960年在东京都总人口中区部约占86%。之后郊外（市部）人口比重急剧提高。2000年市部的人口比重达到31.8%，而区部的比重下降到67.4%。进入21世纪后，区部比重的下降倾向停止，比重略有上升。图2-3东京都按地区人口构成的推移（1945～2009年）二产业结构的变化表2-7用各行业就业人数在全国总数中占的比重显示自1951年到2014年的首都圈等的产业结构变迁[6]。从制造业的就业人数来看，在日本战后复兴时期（即20世纪50年代）东京都在全国总数中占的比重不断提高。之后，经历了经济高速增长时期、经济稳定增长时期，东京都的比重却下降了。在同一时期，“近邻3县”的比重越来越高。关于“周边4县”，20世纪90年代以后（即日本的经济停滞时期）比重略有提高。这说明在“首都圈”内制造业从中心地域向周边地域逐渐转移。表2-7首都圈等按行业分就业人数对全国比例的推移单位：%行业建设业制造业运输及通信业批发、零售、餐厅业金融、保险业不动产业首都圈1951年22.825.512.527.121.241.51960年24.032.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