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时代博物馆运营理念研究

数字时代博物馆运营理念研究

一中国博物馆迎来黄金发展期博物馆已经成为彰显一个国家经济实力和文化实力的象征，是社会可持续发展的文化驱动力之一，是最广大民众享受的基本文化权益之一。同时，博物馆越来越显地体现社会公益与公共文化服务水平，彰显社会公平与公开的理念。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对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做出全面部署，提出要“培养高度的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努力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2015年2月9日，国务院颁布《博物馆条例》，标志着我国博物馆行业第一个全国性法规文件正式出台。2017年2月，国家文物局印发《国家文物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共提及“博物馆”一词133次，对博物馆发展全面提升设定明确目标，到2020年基本形成主体多元、结构优化、特色鲜明、富有活力的博物馆体系，全国博物馆公共文化服务人群覆盖率达到每25万人拥有1家博物馆，观众人数达到8亿人次/年。近年来我国博物馆数量逐年增长。2010年我国博物馆机构有2435家，2016年增长至4109家（见图1），增幅约为68.75%。截至2017年，全国博物馆总数达到4692家，其中国有博物馆3582家、非国有博物馆1110家，全国平均29万人拥有1家博物馆。距离“十三五”期末达到博物馆覆盖率每25万人拥有1家博物馆的目标，未来三年仍有近1000家博物馆建设空缺。图12010～2016年我国博物馆数量从博物馆参观人次来看，我国博物馆人流量逐年增长。2010年我国博物馆参观人数为40679万人次，2016年增长至85062万人次（见图2），已经超越实现“十三五”期末观众人数达到8亿人次/年的发展目标。百度科普搜索指数显示，2011年第一季度日均科普搜索量为251.7万次，2015年第一季度的日均科普搜索量超过699.2万次，同比增长178%。科普搜索量的大幅增长表明，人们对知识获取的渴望、持续性的自我学习、科学文化素质的提升有主动与旺盛的需求。图22010～2016年我国博物馆参观人次随着我国国民旅游消费的“井喷”与旅游消费的升级，单纯的观光与娱乐已经无法满足人们的旅游需求，追寻文化享受、知识获取、体察感悟等更高层次的精神享受成为文化旅游的价值体现。博物馆作为重要的文化旅游资源，集中并体系化地反映人类历史文明、科技水平、文化艺术等风貌与变迁，是公众学习知识、接受教育、欣赏文化的重要载体。在文化旅游市场高速发展的带动下，博物馆也将迎来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同时也面临着服务能力与运营能力的挑战。中国在《“十三五”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规划》中，将数字创意产业列为五大战略新兴产业之一。传统文化产业与数字技术的融合发展已经成为大势所趋，是文化产业优化升级、可持续性增长的创新驱动力。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与创新，其应用已经广泛渗透各个领域，博物馆也不例外。博物馆的数字化建设与应用已经开始在资源数字化存储与管理、智能导览系统、人工智能交互体验、安防监控系统等方面创新探索与实践。北京自然博物馆在2014年开始利用数字技术、多媒体技术对珍贵藏品进行数字化采集，构建藏品数据库；武汉植物园历时三年，尝试借助近距离无线通信（NearFieldCommunication，NFC）技术实现自助导览，优化流量；北京天文馆在2015年开放“月球·陨石展区”，利用体感技术模拟月球行走，让观众参与互动体验，增强科学性趣味性；首都博物馆采用无线传感技术形成温湿度监控物联网系统，对地下文物库的温湿度进行精准控制。数字技术与博物馆之间的创新应用层出不穷，数字技术也将为博物馆发展带来新的助力，为博物馆体验带来全新升级。二博物馆创新趋势：穿梭历史，遇见未来20世纪90年代，随着计算机与互联网技术应用，美国与欧洲部分国家开始认识到运营数字化手段存储和管理博物馆藏品信息，以及运用互联网技术实现博物馆与观众之间联系的必要性，博物馆的数字化建设由此开始。现如今，通过信息化系统方式对博物馆藏品进行数据存储管理已经非常普遍，博物馆数字化应用方向与内容建设正在繁荣发展。随着数字时代、体验经济的到来，博物馆正在发生深刻的改变与创新。早在20世纪70年代，欧美国家就已兴起博物馆服务社会的战略思潮，提出博物馆的“3E”功能——Educate，Entertain，Enrich，即文化教育功能、休闲游憩功能、充实人生功能[1]。博物馆运营过程中越来越重视公众文化教育与思想教育的社会职能与作用，展出的主题与形式越来越贴近公共生活，博物馆对公民来说已经成为一种生活方式。从国际博物馆流行趋势来看，博物馆展陈的内容不仅是对历史文物的收藏、溯源与研究，还注重对公众的教育、对公共资源的开放与共享的社会责任，以及对未来与科技的探索与展望。（一）我国博物馆蓬勃发展中国自2008年发布《关于全国博物馆、纪念馆免费开放的通知》至今已近十年，向全社会免费开放的博物馆数量从2008年的502家发展到2016年的4013家，占全国博物馆总数的85.5%。中央财政免费开放专项补助资金也从2008年的12亿元增长到2011年以后的每年30亿元，成为中央财政在博物馆领域最大的一笔专项经费。这一公共文化领域的惠民政策，不仅保障了社会公众的基本文化权益与精神文化需求，而且促进我了我国博物馆事业的全面发展。博物馆社会教育职能与公民主动参与性明显提升。2016年我国博物馆参观人数超过8亿人次，举办陈列展览活动超过2万个，组织社会教育和公共服务活动20余万项。在满足公民精神文化需求、提高公民思想道德和科学文化素质方面，博物馆发挥了重要作用。博物馆展陈方式与技术设施不断升级创新。博物馆的展陈方式不再仅是实物展陈、图片与视频讲解等传统方式，借助了更多诸如三维技术（3Dimensions，3D）、增强现实技术（AugmentedReality，AR）、虚拟现实技术（VirtualReality，VR）等，增强了展陈的趣味性、体验性与互动性，使参观者身临其境地穿越历史与体验未来。博物馆类型与主题更加丰富多元。博物馆类型不再局限于自然馆、人物馆、历史馆、科技馆等传统类型场馆，很多企业也加入了博物馆建设大军，出现了很多主题更加细分、品牌化建设更加明确的博物馆。比如，北京二锅头酒博物馆、瑞蚨祥鞋文化博物馆、全聚德烤鸭博物馆等。还有与文化娱乐紧密结合的主题博物馆，像泰迪熊博物馆、杜莎夫人蜡像馆等。博物馆多元创收与衍生品开发创新不断。博物馆作为社会公益性机构，虽然不以营利为目的，但是通过高效运营增加营收，可以更好地完善服务，提高社会效能。在2017年国庆中秋双节期间，成都杜甫草堂博物馆游客超过25.3万人次，以草堂文化为IP开发的文创产品首创单日销售额突破5万元的纪录。北京故宫博物院在2013～2015年，累积研发的文化创意产品达到1273种，文创产品销售额从2013年的6亿元增长至2015年的近10亿元。通过艺术授权方式，将博物馆内丰富的文化资源转化开发为文化创意产品，已经成为博物馆增加营收来源的未来趋势和运营竞争力的体现。在收获更多的经济效益同时，这种更时尚、更贴近青年人喜爱的方式，也让博物馆及博物馆里的藏品在现代公众视野中再次“鲜活”起来。（二）我国博物馆现存问题我国博物馆正值繁荣发展黄金期，越来越多的公众群体有主动意识参与博物馆活动。人们不断增长的需求对博物馆的服务能力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我们常常可以看到，有些博物馆门口长队如龙，有些博物馆即便免费开放也门可罗雀。我国博物馆发展还存在很多问题。博物馆建设与运营经费不足。目前我国仍以国有博物馆为主，博物馆建设与运营经费由中央与各级地方政府划拨使用资金。但仅靠财政支持不足以应对博物馆的正常运营和管理经费，尤其是经济欠发达地区，很多博物馆长年失修，设施简陋，陈列破旧，维持都很艰难，更谈不上吸引参观者收取门票费用。有些地方把博物馆建设作为政绩或任务，但博物馆作为非营利性永续机构，不仅需要建设费用，后续将面临持久的运营管理费用、人员编制费用等，于是博物馆便成为“美丽的包袱”。博物馆定位不明确，与使用需求脱节。博物馆以文物资源为首要基础，而不是每个地区和城市都有丰富的文物资源。不少地方博物馆在建馆时没有根据区域文物资源特色和实际情况进行合理定位，只是模仿国家或省级大型博物馆的模式，既没有稀缺的文物资源，又没有当地的文物特色，成了博物馆中的“鸡肋”。还有些博物馆成了面子工程，一味追求建设规模、表面形象等，而忽视最基本的承载量需求、文化内涵需求，形成一种现象，即轰轰烈烈地“建”，热热闹闹地“开”，冷冷清清地“守”。博物馆服务水平与市场化运营能力欠缺。很多博物馆还是处于重藏品保管轻展览教育的阶段，对博物馆自我职能的定位还是欠缺服务意识，没有从作为公共文化服务与教育职能角度，以公众易懂、易接受、喜闻乐见的方式进行展陈内容的设计，以及与先进的科学装置和设备结合增强博物馆体验效果，从而发挥博物馆作为公众文化教育机构的社会职能。有些博物馆对自我运营的认知度处于初级水平，认为文物保管、观众秩序维护、防火防盗等就是运营管理，因此对博物馆管理人员的专业水平与技术水平方面也缺乏准确认知。面对博物馆发展的新形势，人力资源配置欠缺，如策展人才、文化创意产品衍生开发与设计人才、市场宣传人才、信息技术人才等都与现代化博物馆建设和运营紧密相关。（三）发达国家博物馆发展现状与全球发展趋势放眼全球，发达国家的博物馆发展也同样存在问题，并在困境的推动下不断探寻成长。美国历来就是博物馆大国。20世纪90年代，美国本土的博物馆机构已有17500家，经过近20年发展，现在美国全境共有超过35000家博物馆。美国绝大多数博物馆属于非营利机构，由政府设立的博物馆也逐渐引入私营企业的资金、机构、人员，采用“公私合营”的方式管理，许多博物馆建立理事会制度、基金会制度，博物馆的社会化管理程度非常高，大大提高了美国博物馆的运营效率与社会服务效能。英国拥有世界上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宏伟的大英博物馆。作为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英国在博物馆的社会文化公益事业建设方面，国家一直是主要赞助者，中央政府负责制定政策和统一划拨文化经费。但是近年来，英国财政赤字严重，博物馆经费大量削减，资金短缺的形势也促使英国博物馆寻求新的收入来源，通过贴近社会、贴近健康、贴近学校等更加亲民的形式，深入社会生活，发挥博物馆为社会服务的公共文化属性。法国拥有3000多座博物馆。博物馆对法国的旅游经济和国家文化软实力做出了积极贡献。但法国与英国一样，国家经济持续低迷、公共事业经费持续缩减。大型博物馆肩负公共文化服务和展示法国形象双重使命，国家对其资金支持力度倾斜，政府拨款可以占到其总资金来源的60%，而地方博物馆受到资金削减的压力，又很难通过门票收入和私人赞助维持运营，近年来已有128家陆续被迫关闭。尽管大型博物馆受到国家更多的财力支持，但仍在探索自有资金来源的新途径。比如通过精心策划“重磅”展览吸引观众，拉动门票收益；通过开发、销售衍生产品拉动文化消费；通过品牌输出建立海外分馆，实现跨区域增收；通过“出租”馆藏珍品，增加巡展收益；等等。日本的博物馆在20世纪以前大多也是以严肃单调的形式，停留在收藏保管、静态展陈的功能阶段，而在运营管理与社会职能方面没有充分发挥效能。进入21世纪后，日本当代博物馆呈现发展新趋势，一是普遍实行博物馆独立法人化制度，通过自身运营能力的提升实现自负盈亏、可持续性发展；二是充分发挥博物馆的教育职能，与城市生活环境高度融合，成为衔接民众与城市公共空间的重要组成部分；三是作为城市系统的有机构成部分，承担起城市文化繁荣复兴的社会责任。从全球博物馆发展情况来看，博物馆作为国家文化事业，都会面临财政资金支持不足与加快完善自身运营能力提升的考验。在现代城市与社会建设过程中，博物馆要充分发挥公共文化服务与教育职能，增强自身运营能力，拓展运营资金来源，不断探索与创新。博物馆对公众的同理心培育与情感技能教育。同理心的培育可以加强人们换位思考意识与为他人设身处地着想的能力，能够创造和谐文明的社会环境，促进陌生人、不同群体之间的关爱与交流。全球已经有很多博物馆发起了有关同理心培育的展览与活动。比如欧洲的萨格勒布博物馆以失恋为主题，通过策展相爱与分手故事的收藏，带领观众体验了同理心之旅，意旨让观众分享各自的经历，对失败的爱恋关系进行反思，以创新的方法给予人们伤痛治愈。博物馆向公众传达公证与司法教育。当人们满足马斯洛初期需求后，对美好生活有了更高层次的追求，如司法公正、平等权益尤为凸显。在改变公众对执法部门印象、宣传司法普及教育方面，博物馆成为一种有效途径并发挥着积极的作用，比如美国费城东州监狱博物馆成功策展了“今日监狱：大监禁时代产生的问题”。在展览中，一块红底白字颜色鲜明的展牌上的问句直戳人心：“Haveyoueverbrokenthelaw？”如果你心中所答是“Yes”，则向左走，“No”则向右走。相比传统的图文阐释，这种对公证与司法的公众教育直指人心。博物馆向公共传播科学与展望未来世界。人工智能发展日新月异，技术不仅在改变博物馆的展陈方式，还在时时处处改变着我们的生活方式。计算机科学家阿兰·凯说：“有人担心人工智能会让人类相形见绌，但是，对存有这类想法的人来说，即便只是凝视一朵花，也会自叹不如。”人工智能发展的脚步持续前进，我们不可否认，未来很多领域或工作岗位将会被智能机器人替代，这种替代既为我们的工作提高了效率、为我们的生活带来便利，同时给人们带来被替代的恐惧。博物馆以客观、正确的价值导向，可以向公众传播科学技术的发展，展望未来世界的科学幻想与生活方式，既是知识普及又是消除人们心中不安因素的最好的教育方式之一。三博物馆运营理念：以终为始，运营为“线”全球的博物馆都在发展中不断探寻与创新，这种自我改变与适应生存分为两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博物馆的内容与形式创新，我们称之为表象创新；第二个层次是博物馆的运营与理念创新，我们称之为肌理创新。目前，国内外很多博物馆都已经在表象创新的实践道路中，通过组织周密的精心策展、深度交互的体验项目、受众广泛的公共话题等方式，增加博物馆参观人流量。但是相较于博物馆运营与理念的创新与改变，内容与形式的创新只能治标但不治本，只有内部肌理发生实质改变，才能真正使博物馆健康持久地发展。以往博物馆的建立都是先规划设计，再建设实施，最后是运营管理，按照事物实际发展的先后顺序进行。在现今“后博物馆时代”及“泛博物馆”趋势下，博物馆的性能、功能、职能、效能等都在发生变化，博物馆的建设理念也亟须与时俱进。洛德文博[2]作为国内文博行业的领军翘楚，提出“以软规划指导硬规划”和“以终为始，运营为‘线’”的创新运营理念。一座博物馆，各项建设规划指标是基础条件和保障，但真正使博物馆有灵魂、有发展方向的是“软”规划，这其中包括博物馆的使命、定位、长期目标、短期目标、功能、组织运营结构等。而要使博物馆发挥其社会职能，成为城市公共文化服务的支撑，就要在建设之初充分考虑定位方向与运营管理，以最终的使用和服务为先，以全运营的思维模式为统领，进行规划建设，才能避免匆忙建设、日后运维艰难的困苦局面。全运营思维即在博物馆从无到有的建设过程中，始终坚持以运营思维为统领，在博物馆的定位方向、功能职责、组织能力、技术标准、装备组合等方面的规划设计与具体实施中贯彻“运营为‘线’”的理念（见图3）。图3博物馆全运营思维模型（一）方向定位一个优秀的博物馆一定有清晰的使命与定位，激励并引领博物馆运营团队为使命目标努力奋斗，这种使命感是博物馆创造力的源泉。美国纽约的科宁玻璃博物馆，由科宁玻璃制品工厂于1951年建立，是致力于玻璃艺术、历史和科学的博物馆。科宁博物馆拥有超过45000件玻璃藏品，有些藏品有3500年的历史，是现今世界上最大的玻璃艺术收藏馆。参观者可以体验早期美索不达米亚人的核心玻璃制作法，也可以体验路易斯·康福特·蒂芙尼的漂亮的着色玻璃窗技术，学习罗马人的玻璃吹制方法，欣赏威尼斯大师的手工艺等。科宁前任馆长曾经说：“我们的使命就是让人们对玻璃感到兴奋。”科宁玻璃博物馆管理者及全体职员，对博物馆的使命必须深刻理解，并受到感染而愿意投身其中。博物馆的建设首先是定位与方向，而运营是保持并完成定位与方向的持久动力。如果运营乏力，在经营过程中很可能违背或偏离最初愿景与使命，妥协于现实经营困难。因此，在给博物馆制定定位与方向时，必须考虑今后运营的能力与资源可配置情况，根据区域性资源特点、城市居民公共文化需求、外来人群参观流量等客观条件，科学合理地进行博物馆方向定位。（二）功能职责博物馆的主要功能可以分为两大部分，其一是藏品功能，包括收藏、记录、保存；其二是活动功能，包括研究、展示、讲解。中国《博物馆条例》对博物馆的定义指出，博物馆是以教育、研究和欣赏为目的，收藏、保护并向公众展示人类活动和自然环境的见证物。我们可以看到，随着社会的进步与发展，在博物馆基础功能中，相较于藏品功能，博物馆的活动功能在逐渐放大，发挥更加重要的社会公共文化教育与服务的职责。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也提出博物馆是为人们提供认识文化遗产的综合手段，是培养创造与遗产间的继承关系，促使社会各界，尤其是当地社区及弱势群体得以重新认识自身文化根基，并接触其他文化的公共途径[3]。如何更好地发挥博物馆对提高公众文化素质、彰显社会公正与公平的作用，博物馆的管理与运营是关键。博物馆的管理与运营不是在建成之后才着手考虑，而是在建设前就要充分考虑并加以设计，通过高效运营更好地实现博物馆的职责并发挥博物馆的功能。博物馆数量的逐年增长对新建博物馆构建核心竞争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与挑战，拥有多数量、高水准的藏品已经越来越难，而通过差异性的功能定位与社会服务内容是探寻博物馆创新发展的路径和趋势。只有明确博物馆的运营服务内容，有的放矢进行博物馆功能与职责的定位，方可在数量众多的博物馆中屹立长存。（三）组织能力组织能力与人力资源是博物馆各项功能启动并发挥作用的关键引擎。没有高效的组织能力，博物馆只能是静止的见证物。现代化博物馆的运营管理需要更专业化、多元化的人才团队，不是狭隘的藏品看管、安全维护等低专业化的岗位设置。以往博物馆的组织架构与人员编制设计，诸如文物管理员、标本管理员、保卫管理员等大部分属于被动型岗位，而现代化的博物馆运营管理需要主观能动性较强的岗位，如展览策划、品牌宣传、文化创意产品衍生研发等，充分发挥创意创新的开拓精神，为博物馆运营团队注入鲜活的力量。组织能力的构建与人员配置，同样也是以运营为统领，根据运维需求进行合理配置，充分考虑区域性人才水平、跨区域人才引进的可行性、阶段性人才培养与储备等，在博物馆建成运营之前形成一支具有战斗力与竞争力的团队。（四）技术标准博物馆从无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