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流媒体看当前中国对以色列的关注

从主流媒体看当前中国对以色列的关注

引言作为中东地区的热点国家，以色列因其复杂多变的地缘政治环境以及创新活力，一直备受世人瞩目，也引起了中国社会的广泛关注。尽管近年来中国学术界对以色列的研究日益增多，中国一些高校也建立了专门研究以色列的学术机构，但由于缺少实地的体验与考察，中以两国普通民众对彼此的认识多来源于报纸、电视、网络等媒体，因此，媒体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中国民众对以色列的认知水平。为了更好地了解中国主流媒体对以色列的关注情况，本文选取中国三大主流报纸（《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科技日报》）及四大主流网站（中国网络电视台、新华网、中国新闻网、环球网）作为研究对象，通过对2012～2015年的涉以新闻量及报道内容进行整理分析，来探讨中国主流媒体对以色列的关注点及其所表现出来的特点。选取这些重要中文报纸及网站主要出于两个方面的考虑，其一，《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科技日报》是面向国内外公开发行的中央主流新闻媒体，均在以色列设有记者站，在传播主流意识形态新闻、科技创新领域新闻方面起标杆作用，影响力巨大；其二，中国网络电视台、新华网、中国新闻网、环球网是区别于传统纸质新闻媒体的网络新闻媒体，较传统纸质新闻媒体而言，它们的受众范围更广，获取信息也较为方便，在中青年群体、知识分子等人群中影响甚大，是读者获取实时信息的重要渠道，也是其他一些网站新闻的转载来源。一中国主流媒体的涉以新闻报道在研究中，本文采用了学界研究媒体时常用的统计方法，以“以色列”为关键词，分别对中国网络电视台等主流网站及《人民日报》等主流报纸上的新闻进行了搜索。鉴于两者具有不同的特征，故将其分开叙述、分析。（一）2012～2015年主流网站涉以新闻数量由于中国网络电视台等各个新闻频道对国际要闻多是重复性播放，针对其数量多、内容多重复的特点，笔者在这些各自对应的网站内，使用网络爬虫[1]这一软件，以“以色列”为关键词，对2012～2015年的中国网络电视台、新华网、中国新闻网、环球网进行检索（由于是查询其出现的频次，所以允许有重复），并以百度指数[2]中的媒体指数[3]所检索出的结果为补充，来分析以色列新闻在中国各大媒体中出现的规律，检索结果分别如表1、图1所示。表1“以色列”关键词在四大主流网站上出现的频次（2012～2015年）从表1可以看出，中国互联网新闻具有数量多、变化明显的特点。从整体上来看，2013～2015年，随着中以关系的不断深入发展，媒体中的涉以新闻数量是不断增多的，呈现上升趋势。2012年与2015年涉以新闻总量相对比较突出，这是因为：一方面，2012年，受“阿拉伯之春”的影响，巴以关系继续恶化，军事冲突不断，和谈未能取得有效进展；另一方面，中以建交20周年，两国之间举办了一系列的文化交流活动。作为“一带一路”上的重要节点，近年来以色列与中国的交流合作不断深化，以色列驻中国大使马腾指出以中合作“大有可为”[4]，两国之间的合作范围也不断扩大，有关中以合作的新闻越来越多，如《中以“一带一路”合作添硕果》[5]《以色列商务会议关注中国“一带一路”战略》[6]等。在2013年、2014年涉以新闻中，关于巴以紧张局势、军事冲突、美以关系等时政热点出现频次较高。而且，这些涉以新闻均包含了以色列内政、社会、经济、科技、中以文化交流等内容，有所变化的只是每一年的新闻总量及不同时期的热搜内容，其大致变化趋势如图1所示。图1以“以色列”为关键词所测的媒体指数（2012～2015年）据图1所示，从整体上来看，2012年1月至2015年12月之间除极少数日期外，国内互联网媒体（所有的新闻网页）中的涉以新闻头条报道量平均每天约为167条。当以色列境内出现冲突或中东局势发生变化时，“以色列”一词在各大新闻中出现的频次就会大幅上升，中国媒体中的涉以新闻总量也就相应地发生较大变动。如，在巴以局势紧张、加沙地带战乱之时，2012年10～12月、2013年4～6月、2014年年初等时期的涉以新闻总量都出现了大幅度变化，2012和2013年出现了两次高潮（见图1），新闻总量都高达900多条，2013年6月约为530条、2014年年初则达到700条左右。具体来说，2015年8月3日，就《以色列安全内阁下令严厉打击犹太极端分子》这一新闻，国内互联网媒体上的相关报道达到105条。除此之外，类似的突增现象也会出现在对其他重大事件的报道中，如中以高层往来、中以合作等，2013年12月20日，关于《王毅谈以色列之行：为友谊、合作、和平而来》这一新闻，中国各大主流网站（中国新闻网、环球网、凤凰网等）上的相关新闻有66条。[7]此外，在对涉以新闻的搜索中，如图2所示，利用百度指数这一搜索工具，我们可以看到网民对关键词“以色列”的搜索指数[8]与媒体指数呈现正相关，变化趋势基本保持一致。而且，调查发现，中国网民对关键词“以色列”的搜索在人群年龄方面呈现出某些特征，20岁至39岁的人群对“以色列”的搜索占总搜索量的76%（见图3）。据统计，2012年1月至2015年12月，在对“以色列”一词的搜索人群中，84%的人为男性，16%为女性。就地域而言，分布区域排名前五的分别为广东、北京、浙江、江苏、上海（每年的具体排名有所差别），搜索内容则基本为以色列旅游、巴勒斯坦、特种部队、女兵、以色列地图、以色列时间、签证、总领事馆等，这些关键词的被搜索程度因时间不同而有所变化。图2网民对关键词“以色列”的搜索指数及其与媒体指数的对比（2012～2015年）图3网民搜索关键词“以色列”的人群年龄分布（2012～2015年）（二）2012～2015年主流报纸上的涉以新闻数量本文通过利用中国知网中国重要报纸全文数据库《人民日报》检索工具、《科技日报》检索工具、《光明日报》全文检索系统，在对2012～2015年的新闻标题和全文进行检索的基础上，删除重复及不相关的报道，得到表2数据。表2“以色列”在正文和标题新闻中出现的频次（2012～2015年）从表2的年度对比可以得知，2012～2015年，中国三大主流报纸对以色列的报道呈波状走势，而且《光明日报》的总报道数量要远超过《人民日报》和《科技日报》，而《科技日报》上的涉以新闻量则相对比较平稳。在表2的数据中，从纵向比较来看：2012年，中以建交20周年，《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上的涉以新闻总量都较多，《光明日报》的报道总量甚至达到了历年来的最高值；而在2013年，《人民日报》正文中的涉以新闻报道总量稍有提升，而《光明日报》则呈现下降趋势。自此之后，这两大媒体以“以色列”为标题的新闻报道数量虽都呈现下降趋势，但幅度较小。另外，以色列的科技创新向来是中国关注的焦点，作为党和国家在科技领域的重要舆论前沿，《科技日报》以以色列科技、中以科技交流合作等作为重要报道对象，其正文中涉及以色列的新闻总量在2015年达到了近年来的最高峰，相比2012年增幅达到了22%，这表明在“一带一路”倡议下，我国加大了对以色列科技的关注，中以之间的创新合作迈上了新的台阶。由表2可知，总体上看，“以色列”一词在《人民日报》等新闻媒体全文中出现频次很高，这说明：一方面，作为中东地区热点之一，以色列在中国对外政策、中东事务中都占有一席之地，受到中国的广泛关注；另一方面，以色列的科技创新与中国广阔市场的互补性使得两国越来越重视科技领域的合作与交流。总之，相对于报纸而言，网络不受版面限制，具有更新快、传播速度快、且新闻内容范围广等特点，故涉以新闻数量相对较多。但值得注意的是，无论是在网站上，还是在报纸上，涉以新闻量的变化趋势都与中东形势发展、时政变化密切相关，体现了我国对中东局势及以色列的关注。而且，“以色列”一词在三大主流报纸新闻全文中出现的频次很高，这反映了以色列强大的科技实力及其在地区和全球事务中参与的广度与深度。二中国主流报纸对以色列的关注主流媒体在传递信息的同时，也发挥了其舆论引导力的作用。为了更深入地了解中国主流媒体对以色列的关注情况，本节试对三大主流报纸上的新闻进行归类，并对报道内容进行分析。标题是对新闻内容的提炼及强调，因此，笔者利用中国知网中国重要报纸全文数据库《人民日报》检索工具、《科技日报》检索工具、《光明日报》全文检索系统，以“以色列”为主题词，对2012～2015年的新闻标题进行检索，发现《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的涉以新闻都涉及中以双边关系（表3中的“其他”指的是学者专家针对以色列时事所发表的一些评论），对以色列的报道涉及以色列的外交、内政、经济、社会、文体科（文化、体育和科技的缩写）等话题，其具体构成如表3、表4所示。而《科技日报》则以以色列科技、以色列时政、中以科技交流为主。表3《人民日报》中标题包含“以色列”“巴以”关键词的新闻报道按年份分类统计表（2012～2015年）表4《光明日报》中标题中包含“以色列”关键词的新闻报道按年份分类统计表（2012～2015年）表3、表4对《人民日报》和《光明日报》上的涉以新闻做了详细归纳，将其进行横向对比可以发现，由于报纸性质的不同，这两大报纸上的涉以新闻侧重点有所不同：就中以双边关系而言，作为我党的机关报，《人民日报》多注重政治领域，多为高层之间的互访等新闻，如《习近平同以色列总统佩雷斯会谈：强调深化中以友谊和合作，不断推进以巴和谈》[9]，《刘延东分别会见以色列总统佩雷斯、总理内塔尼亚胡》[10]，等等。而《光明日报》所报道的中以文化交流的新闻较多，如《中国琵琶演奏家在以色列巡演》[11]，《中方参与2014年龙舟赛》[12]，等等。就2012～2015年的“以色列报道”而言，中国两大报纸都比较关注以色列外交、内政，其报道数量也都位列榜首。相比较而言，《人民日报》上关于以色列经济、社会的内容较少，而《光明日报》上有关经济、社会、文体科的报道数量相差不大，对以色列的介绍较为全面。虽然两大报纸报道重点各有侧重，但在巴以局势紧张、中以建交20周年的2012年，两者都显现了相同的报道倾向：《光明日报》上关于以色列的报道达56篇，是近五年来的最高值，而《人民日报》上的报道数量也达23篇，在近四年新闻总量中位居第二。另外，在《人民日报》有关以色列的新闻中，专家学者对局势的分析及评论占了很大一部分（如表3所示），这反映了中国对以色列局势的关切及忧虑。纵向比较而言，除去新闻总量上的变化，《人民日报》上2012年、2013年的涉以新闻总量基本持平，重点依然放在以色列外交、内政领域，中以双边关系的报道中出现了文化交流；2014年则继续保持了这一趋势，以中以政治交流、以色列外交为主。但随着中以之间经贸、文化交流的不断发展，这种情况在2015年出现了变化：涉以新闻中出现了中以经济、文化交流，涉以报道中的社会新闻与外交、内政的新闻数量基本相当。而《光明日报》上，有关中以双边关系的报道较注重中以之间的文化交流，政治、经济方面的新闻总量较少，如图4所示，有关中以之间的文化交流的报道占新闻总量的61%。涉以报道中，以色列外交、内政依然是不可忽视的两项重要内容，近四年的新闻总量分别位列第一、第二位，文体科、社会、经济新闻总量紧跟其后（见图5）。图4《光明日报》上“中以双边关系”新闻总量构成比例图（2012～2015年）图5《光明日报》上“以色列报道”新闻总量构成比例图（2012～2015年）在报道内容方面，就“以色列报道”中的外交新闻内容来看，作为中东热点国家，以色列与周边阿拉伯国家、美国、伊朗，尤其是与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之间的关系成为中国媒体报道的焦点，这种情况在中东局势动荡时期尤为明显，如《以色列空袭叙军事目标》[13]，《停火仅两小时，巴以再燃战火》[14]，等等。内政方面，则主要涉及以色列政府所颁布的一些法律法规，对国内族群采取的一些政策，如《制定耗资4500万美元计划以色列鼓励欧洲犹太人回归》[15]，《以色列内阁批准犹太国家法案》[16]，等等。经济方面则主要是以色列社会中的一些企业发展、经济形势报告，如《以色列逾五分之一人口生活贫困》[17]，《以色列宣布申请加入亚投行》[18]，等等。社会方面的报道多涉及骚乱、游行、纪念活动等社会问题，如《以色列著名天主教教堂遭极端分子纵火》[19]，《埃塞俄比亚裔以色列人与警察发生严重冲突》[20]，等等。文体科方面则着重介绍了以色列高科技产业、考古、文化节等内容，如《以色列首届世界科学大会召开》[21]，《以科学家研发家族信息基因检测程序》[22]，等等。就中以双边关系的新闻而言，中以经济合作交流主要以高科技交流、企业投资为主；文化交流则多为各种音乐巡演、孔子学院日、上海难民展等，政治新闻则多为高层领导人互访等。从表5可知，作为富有鲜明科技特色的综合性日报，《科技日报》着重关注了以色列科技及中以之间的科技交流。从横向来看，在标题中含“以色列”关键词的涉以新闻总量中，2012年的新闻量最多，共18条；最少的则是2013年，只有12条；2014年、2015年则基本持平，分别有16条、15条。与之相对应，2012年，中以科技交流的新闻量也是近几年来的最高值，有8条之多，几乎等于2014年、2015年中以科技交流新闻量之和。在以色列科技报道方面，每年的报道数量较为稳定，基本保持在10条左右。从纵向来看，在涉以新闻报道分类中，以色列科技占据了较大比重，近四年的新闻量高达39条，占涉以新闻总量的64%。而且，其每年的比重也分别达到了50%、83%、69%、60%，是中国媒体的主要关注点。表5《科技日报》中标题中包含“以色列”关键词的新闻报道按年份分类统计表（2012～2015年）从报道内容上来看，就“中以科技交流”而言，有学者认为“中以科技合作优势互补效应突出”[23]，我国驻以色列大使馆科技参赞韩军认为“科技合作是中以双边关系的重要基石”[24]，且前景光明。鉴于此，中国广东省、陕西省、山东省等科技代表团先后访问以色列，开展了一系列合作项目，如广东省与以色列签署技术创新合作协定[25]、山东寿光与以色列开展水技术合作[26]、江都加快与以色列开展多领域科技合作[27]等。就“以色列科技”而言，新能源技术、农业创新、水资源利用与开发、高科技等是中国媒体关注的对象，相关报道有《沙漠里养出海水鱼》[28]，《以色列的“水秘方”》[29]，《以色列欲打造纳米强国》[30]，《走在3D打印机技术的前沿》[31]，等等。关于“以色列时政”的新闻，实为专家学者对中东局势的某些看法，如李琳认为“以色列新型潜艇或引发中东核竞赛”[32]、于兴邦认为“伊朗协议增加以色列打击伊朗的可能”[33]、苑志明、陶中华认为“以色列打伊朗不会引爆中东大战”[34]。因此，从整体上看，中国媒体对以色列的关注点主要集中在外交、内政、科技创新等方面，对以色列的认知也多是正面积极的。由于侧重点不同，《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上的涉以新闻报道较为集中，侧重政府、官方层面，大量报道了以色列政治、外交、经济、中以文化交流等，向中国民众呈现了一个军事力量强大、在中东事务中占据重要地位，且中以文化交流范围广泛的以色列。《科技日报》则侧重于以色列的最新科技、创新领域，为中国民众了解认识以色列科技及创新能力提供了良好平台。三中国主流媒体涉以新闻报道的主要特点通过对2012～2015年涉以新闻的整理分析可知，当前中国主流媒体中的涉以新闻以正面报道为主，其内容既包括了以色列的动荡，又包含了以色列国内的社会发展及其与中国之间的往来。总的来看，这些新闻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以色列时政、外交及巴以局势问题；另一类是中以在创新、经贸、人文等领域的合作交流。具体来说，中国主流媒体中的涉以新闻报道具有以下四个特点。（一）涉以新闻报道多以时政外交为主从主流网站和主流报纸2012～2015年涉以报道数量及内容可以看出：中国主流媒体中的涉以新闻数量与中东局势发展呈正相关，即当中东局势紧张时，涉以新闻数量就增多；报道内容则基本与中东地区发生的大事相匹配。作为党和政府的机关报及民众获取信息的主要来源，《人民日报》及《光明日报》多以中东时政、以色列内政外交为主。据统计，2012～2015年《人民日报》上关于以色列内政、外交的新闻总量为37条，占涉以新闻总量的47.4%。在《光明日报》涉以新闻中，这一比重也较大，达到了40.3%。在报道形式及用词上，中国媒体在及时报道新闻时，力求全面、客观地报道所发生之事。以伊朗核问题为例，中国媒体不仅向中国民众及时传达了“伊朗核谈判”进程，而且直观描述了“伊朗核谈判”对美以关系所造成的影响，以及以色列对“伊朗核谈判”的反应。比如，《伊朗核问题加深美以关系裂痕》[35]，《美以寻求修复同盟关系》[36]，《美以领导人一年后再见面——昔日“铁哥们儿”难修旧好》[37]，《以色列全力游说对伊朗施压》[38]，等等。（二）巴以局势问题在涉以新闻中占据较大比例巴以冲突历时弥久，耶路撒冷归属问题、边界问题、犹太定居点问题、巴勒斯坦难民问题等远未得到解决，周边阿拉伯国家以及世界性大国的干涉导致巴以问题难以取得有效进展。加沙地带的巴以冲突、“护刃行动”、巴勒斯坦极端分子的恐怖袭击等新闻将以色列塑造为一个战乱频仍的国家，恐怖事件、暴乱新闻、巴勒斯坦阿拉伯人起义等一再冲击着人们的神经。据统计，2012～2015年《人民日报》上包含“巴以”关键词的涉以新闻总数为22条，约占涉以新闻总数的28%，其中，在2012年、2013年、2014年中，关于巴以问题的新闻分别占当年涉以新闻总数的32%、31%、35%。而且，其内容多为双方冲突及和谈问题[39]。这些新闻既是我国媒体对巴以局势问题进行实时报道的需要，又是中国关注中东局势、巴以冲突尤其是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关系的一种真实写照。（三）以色列与“一带一路”的新闻报道成为亮点2013年9月和10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分别提出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战略构想。以“共同打造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为主旨的“一带一路”倡议引起了包括以色列在内的各国的广泛关注。作为“一带一路”沿线上的国家，以色列高度重视与中国的交往、合作，互利共赢。2015年3月31日，以色列宣布加入亚投行。就此，以外交部表示，以色列在亚投行的成员国地位将为以色列公司参与亚投行投资运作的项目“创造机会”[40]。因此，在2013～2015年的涉以新闻报道中，以色列与“一带一路”倡议、加入亚投行成为亮点，在网络新闻中，各大主流媒体就以色列关注“一带一路”倡议、抓住机遇扩大与中国的合作交流、加入亚投行等进行了大量报道，如：中以学术交流促进协会创始人魏凯丽认为“一带一路”是有着良好构思的倡议，能够加强以色列与中国的对话、合作[41]；以色列农业巨头借“一带一路”倡议抢滩中国，将以色列高端农业产品、技术和商业模式引入中国[42]；中以农业合作将纳入“一带一路”战略合作框架，双方将进一步加强农业科技合作，推动中以合作再上新台阶[43]；等。（四）以色列的科技创新及中以人文交流一贯备受关注作为科技创新国，以色列的高科技创新技术及成果值得我国借鉴学习，故我国主流媒体一贯关注以色列的科技创新领域及中以间的人文交流。而且，媒体对以色列高科技创新领域的新闻报道带有很强的实用性。为鼓舞和动员我国人民改变传统思维、推动我国科技创新，《光明日报》《科技日报》均关注并报道了以色列的科技情况。其中，《光明日报》除刊登有关以色列的创新精神的文章[44]，介绍以色列的创新思维方式及教育模式之外，还报道了中以间文化及科技的合作交流项目。为拓宽我国民众的科技视野，《科技日报》则大量报道了以色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