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制度建设推动我国科技馆事业可持续发展-全国科技馆年报制度研究

以制度建设推动我国科技馆事业可持续发展全国科技馆年报制度研究

近年来，全国实体科技馆[1]稳步发展，场馆规模迅速增长，科普功能显著增强，社会效益日益突出，作为中国特色现代科技馆体系的龙头带动作用不断突显[2]。但同时，我国科技馆也存在建设发展不平衡、公共科普服务供给不足、自身机制不适应新时代要求等问题[3]，与党的十八大提出的“完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提高服务效能、促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以及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提出的“完善治理体系、提升治理能力”等要求，还有很大改进的空间。因此，必须完善相关制度，以推动我国科技馆事业可持续发展。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以下简称《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相关规定，科技馆作为国家公共文化设施之一，应该建立符合自身发展的年报制度。同为国家公共文化服务基础设施的博物馆、图书馆、工人文化宫等，在行业发展、制度建立、管理机制等方面与科技馆行业有相近之处，据此，本文在文献研究和综合调研的基础上，借鉴不同行业在登记注册制度和年报制度方面的做法和经验，提出实施全国科技馆年报制度的建议，以更好地推动全国科技馆行业规范化管理和有序发展。一前言20世纪80年代，我国建成开放了以中国科技馆为代表的首批科技馆，开启了科技馆建设的先河，2000年以后，党和政府对科技馆建设日益重视，政策不断完善。2002年6月，《中华人民共和国科普法》颁布实施；2006年2月，国务院发布《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计划纲要（2006—2010—2020年）》；2007年7月，原建设部、国家发展改革委颁布《科学技术馆建设标准》（建标101—2007）；2008年11月，国家发展改革委、科技部、财政部、中国科协联合发布《科普基础设施发展规划（2008—2010—2015）》；2015年5月，中国科协、中宣部、财政部发布《关于全国科技馆免费开放的通知》，科协系统所属科技馆启动免费开放试点工作。2016年国务院颁布的《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计划纲要实施方案（2016—2020年）》中提出：“完善科普基础设施布局，提升科普基础设施的服务能力，实现科普公共服务均衡发展。”科技部等八部委出台的《关于加强国家科普能力建设提出的若干意见》中明确提出要推进科普场馆建设。这些政策法规的出台，大力推动了科技馆建设，实体科技馆的数量不断增长，财政经费投入不断加大，全国科技馆事业迅猛发展，已形成一定的体量规模。中国科协和中国科技馆定期对符合《科学技术馆建设标准》的全国科技馆的发展状况进行调查统计。截至2018年底，全国共有达标科技馆244座。科技部每年发布的《中国科普统计》也对科技馆有关情况进行统计，其调查的科技馆涵盖了“以科技馆、科学中心、科学宫等命名的以展示教育为主，传播、普及科学的科普场馆”，其中既包括科技馆，也包括非科技馆类型的科普场馆，并且其统计在内的部分科技馆不符合《科学技术馆建设标准》，这使得其统计的“科技馆”数量偏多（2018年518座）[4]。两者统计标准、统计数量不一致，对科技馆领域以及有关领导、部门制定决策造成了困难。《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第二十一条规定：“公共文化设施管理单位应当建立健全管理制度和服务规范，建立公共文化设施资产统计报告制度和公共文化服务开展情况的年报制度。”[5]科技馆作为国家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重要基础设施，目前尚未建立符合行业发展的管理制度和年报制度，因此应当积极响应并落实国家规定，建立健全科技馆行业内的管理制度和服务规范。二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相关机构登记注册和年报制度（一）博物馆登记注册与年报制度我国博物馆登记注册管理始于20世纪90年代，北京市文物事业管理局于1993年发布施行了《北京市博物馆登记暂行办法》，至此我国博物馆登记注册管理制度正式实施。《北京市博物馆登记暂行办法》对博物馆的申请条件做出了较为明确的规定，提出了藏品（收藏、研究、展示）、人员、馆址设施、开放要求、开放条件与安全设施五项申请条件[6]。该办法所规定的博物馆申请程序也并不复杂，即由北京市文物局对申请材料进行核实，而后颁发博物馆登记证书，在获得该证书后博物馆便获得对社会开放的资格，以上规定对于我国的博物馆规范化管理具有重要意义。2001年1月1日，《北京市博物馆条例》作为我国首个博物馆管理方面的地方性法规正式颁布施行，标志着我国将博物馆登记管理正式纳入法制化轨道。此后，2005年12月，文化部发布了《博物馆管理办法》，确立了我国博物馆设立、登记的标准与程序。2015年3月，国务院颁布了《博物馆条例》，对博物馆的设立、变更、终止条件进行了明确规定，对申请流程进一步予以规范。博物馆登记注册属于“事前登记”，须经过文物行政主管部门审核、相关行政部门批准许可才能开放运行，具有法制约束性。现行博物馆审批流程是文物行政主管部门自接到申请书之日起两个月内，组织专家进行评审，对符合条件的予以核准，不符合条件的书面回复并告知理由。根据《博物馆管理办法》[7]规定，“申请设立博物馆，应当由馆址所在地市县级文物行政部门初审后，向省级文物行政部门提交材料”，从而我国形成省、市、县三级行政部门同时审批博物馆设立的制度[8]，现行博物馆登记注册流程如图1所示。[9]图1现行博物馆登记注册流程国家关于博物馆的审批，博物馆条例及相关政策规定：“以博物馆为代表”的各类博物馆公共服务体系中，这些公共文化设施管理机构要建立健全的管理制度和服务规范，其中公共文化设施产业资产报告和公共文化开展的服务情况应该以年报制度的落实来完成。具体而言，在各类年度报告中，博物馆需要在每年的3月31日前向所在的县级文物管理单位递交一份该馆在上一年度中的工作报告。工作报告包括博物馆的藏品情况、展览展示情况、工作人员情况、资产情况、开展教育活动情况、博物馆安全情况以及财务管理情况等。据资料查询，2018年上海市文化广播影视管理局、上海市文物局发布了《2017年上海市博物馆年报》（见表1），向社会公布了全市博物馆事业发展年度概况，内容包括设施概况、开放服务、宣传教育、学术研究等方面，客观、全面地展现了2017年上海125家博物馆管理服务的亮点与特色。表12017年上海市博物馆年报内容目录内容设施概况1.上海市已备案博物馆总量2.新建场馆情况3.场馆类型、布局、规模情况4.从业人员情况5.藏品情况开放服务1.观众接待量2.专题展览3.馆外巡展宣传教育1.媒体宣传2.教育活动学术研究1.学术活动2.出版物文博文创1.文创产品开发与销售2.文博文创开发试点发展展望1.未来发展的展望2.上海市博物馆开放信息汇总表3.本年度各博物馆举办的情况|Excel下载表12017年上海市博物馆年报内容广东省博物馆年报以白皮书的形式向社会公布，内容包括广东省博物馆年度工作报告、相关资质证明文件、年度服务数据统计情况、年度受奖惩情况、接受捐赠资助及使用情况（见表2）。2020年温州博物馆发布了2019年度公共文化设施资产统计报告和公共文化服务开展情况年报，主要包括单位基本情况、资产情况分析、公共文化服务开展情况三方面内容（见表3）。表2广东省博物馆年报内容目录内容年度工作报告年度工作总结及下一年工作要点相关资质证明文件事业单位法人证书年度服务数据统计情况1.接待观众量情况2.便民服务年度情况3.宣教活动情况4.基本陈列到访情况5.临时展览到访情况6.馆外临时展览（境外）情况7.馆内临时展览（境内）情况8.馆外临时展览（展品出借）情况9.巡回展览情况年度受奖惩情况年度获奖情况接受捐赠资助及使用情况本年度馆内接受社会人士捐赠藏品或资金捐赠情况|Excel下载表2广东省博物馆年报内容表3温州博物馆2019年度公共文化设施资产统计报告和公共文化服务开展情况年报目录内容单位基本情况单位隶属情况、人员编制情况、预算收入及支出情况资产情况分析1.资产总量、构成、变动情况2.资产管理情况公共文化服务开展情况1.馆藏文物2.展览资源3.文博特色活动4.规范藏品保管5.场馆安全管理6.智慧博物馆建设7.学术研究出版8.全市博物馆交流合作|Excel下载表3温州博物馆2019年度公共文化设施资产统计报告和公共文化服务开展情况年报通过研究发现，我国博物馆年报多以文物收藏、学术研究、观众接待量、教育活动开展、预算资产为主要内容，由于各馆业务工作侧重点不同，还没有统一年报标准。此外，博物馆的种类很多，如展览馆、纪念馆、美术馆、陈列馆、收藏馆、艺术馆等，或者自然标本、矿石、当代艺术品等非文物收藏的博物馆，再如高校博物馆、各行政部门或科研院所兴办的博物馆，大部分还没有到文物部门登记，因此明确审批对象十分重要。现行规定中主要博物馆场馆面积、藏品数量、人员设置、资质条件等方面有相应的指导意见，缺少量化指标，在实际操作中给审核人员带来一定难度；在没有标准依据情况下，审核过程可能会掺杂主观因素，影响审核结果的客观公正。此外，博物馆的登记注册需要经过博物馆行业主管部门批准，然后到市文物局行政部门登记备案，再到法人资格登记管理部门登记批准，有的还要到工商局、税务局等部门进行登记注册，审批程序较为规范，但提交资料较多，如北京市申请博物馆设立要全部提交纸质文件，而且要到指定办理地点进行材料申请、人工处理。申报方式可进一步优化。（二）图书馆登记注册与年报制度我国为了加强对公共图书馆管理，推进公共图书馆事业的发展，2018年1月1日起正式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以下简称《公共图书馆法》）[10]，图书馆的登记注册制度在法律制度和社会公共服务体系构建上与博物馆基本一致，遵循的是法人注册，在注册制度上采用年度考核与评价制度，登记注册的资金、图书的册数和图书的价值评估等都需要作为核心指标来申报不同等级图书馆注册的条件。图书馆的登记注册以县级为单位，严格按照《公共图书馆法》中的相关规定及设立条件来进行登记注册，该法的颁布对我国公共图书馆的管理与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标志着我国图书馆事业发展正式步入法治化的轨道。根据《公共图书馆法》的相关规定，图书馆申请注册也需要具备一定的条件，包括章程、固定的馆址、相对齐全的设施设备、专业的工作人员等。图书馆的登记注册制度和年报制度的发展与博物馆走的是类似道路；不同的是，图书馆登记注册单位大部分与教育系统紧密联系，属于国家全额资金拨款的单位，在高校一般是独立的二级下属单位。部分高校图书馆也会定期对社会公众开放，这些图书馆的登记注册制度也是按照国家法律要求执行的。在《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和《公共图书馆法》两法颁布实施的背景下，图书馆逐步推行年报制度。如浙江省图书馆年报主要包括九方面内容，重点是对业务工作的数据统计（见表4），这是图书馆年报工作重要内容之一，通过对数据分析，力图在研究过程中挖掘规律，为管理层决策提供参考，成为科学管理的手段[11]。目前图书馆对年报数据统计工作非常重视，其借阅率、文献流通量、入馆人次、馆藏数量等统计数据不仅反映了图书馆管理情况，也是推动图书馆未来发展的重要依据。表4浙江图书馆年报内容目录内容工作要点本年度工作要点工作总结本年度工作总结大事记本年度记录的重大事件和活动机构与人员1.理事会、行政领导、内设机构及负责人名单2.党委、工会、团支部及负责人名单3.民主党派组织及成员名单4.业务咨询机构及成员名单5.人员结构状况6.离休、退休人员名单7.晋升（转评、初定）各系列职称人员名单8.考核优秀部门、人员名单面积汇总表1.馆舍面积2.读者用房面积经费情况1.经费拨入情况统计2.创收情况统计3.经费支出情况统计4.新增馆藏购置经费使用情况统计业务工作情况1.文献入藏情况统计2.文献采访情况统计3.电子图书入藏情况统计4.数据库建设情况统计5.新注册用户数量统计6.文献流通册次统计7.电子图书借阅（下载）量8.读者人次统计9.各阅览室人次统计10.国际交换工作统计11.馆际互借情况统计12.咨询统计13.代检索课题统计14.研究课题立项统计15.学术成果统计16.举办读者活动一览表获表彰情况1.集体获奖情况2.个人获奖情况新闻媒体报道情况1.纸质媒体报道2.网络媒体报道3.电视广播媒体报道|Excel下载表4浙江图书馆年报内容图书馆年报工作是对图书馆事业发展的一个梳理总结，年报信息的公开对扩大图书馆影响力发挥着重要作用，部分高校图书馆也对此非常重视。如复旦大学图书馆2019年年度报告覆盖了图书馆的亮点活动、党群工作、读者服务、资源建设等15个方面的内容（部分内容见表5），其中对于经费统计、文献购置、人员数据、服务情况、读者培训等做了详细说明。表52019年复旦大学图书馆年报部分内容目录内容读者服务1.基础服务工作2.宣传推广工作3.学科服务工作4.情报研究工作资源建设1.年度概况2.文献资源建设3.特藏资源建设4.数据库资源（平台）建设机构建设1.中华古籍保护研究院及文物保护创新研究院2.人文社科数据研究所3.中国索引学会工作4.CASHL全国中心工作科研教学1.招生与学生培养2.科研论文与项目馆员发展1.获得的荣誉2.我们的馆员3.交流与合作4.会议与调研合作交流1.邀请专家来访2.参加国际会议3.馆际合作交流4.学术会议讲座5.接待来访情况管理保障1.员工招聘和培训2.财务和预决算3.宣传和档案4.系统安全管理5.消防安全统计数据1.经费统计2.文献购置3.人员数据4.服务情况5.读者培训大事记年度发生的重大活动和重大事件|Excel下载表52019年复旦大学图书馆年报部分内容我国图书馆年报制度还处于起步阶段，各馆年报的内容设置不同，篇幅长短不一，格式上也有差异。经过研究发现，图书馆年报内容一般是指其一年内的重要事件及各类统计资料的汇总，包括一年内的基本情况、资源建设、读者服务、培训、管理、馆舍建设、学术研究、活动开展、财务等各项工作情况。但由于各馆实际业务和服务内容的侧重点不同，内容结构并不相同。[12]在效果呈现方面，大部分图书馆通过图文并茂的方式进行展示，配有馆舍、亮点活动及场馆服务等辅助说明，能够生动形象地向读者呈现图书馆总体情况；而有些图书馆的年报仅以Excel表呈现，内容形式较为单一。[13]（三）工人文化宫的相关管理制度工人文化宫与博物馆、图书馆相比，更加具有娱乐性和休闲性。工人文化宫是组织职工开展文化活动的重要场所，是密切联系群众的桥梁和纽带，是工会组织发挥教育功能、娱乐功能的主要阵地。工人文化宫实质上是公益性文化事业单位，在实际运营过程中一直坚持公益和效益共同发展的原则。近年来，国内部分企业，包括国企和私企等在内的工人文化宫的发展，也进入新时代转型阶段，一些企业的文化宫虽然也有登记注册，但都是以企业名义进行登记注册的，因此，文化宫自身的发展和运行很大程度上受到企业运行管理的干扰，没有凸显其本质。为了规范工人文化宫的规范管理，着重展现其公益性与服务性，强化其服务职工的功能，2016年全国总工会印发了《中华全国总工会关于加强和规范工人文化宫管理的意见（试行）》（总工发〔2016〕21号），各地方总工会以其为指导并结合各自实际，纷纷出台了不同的规章制度。[14]尤其是在监管、考核、奖惩、补助等方面，各省都有相应举措，但在登记注册制度和年报制度上没有明确规定，各项规章制度还不够健全，没有形成制度化、规范化的管理体系。（四）其他相关行业的登记注册制度文化游乐园、主题公园、人工游乐园、公共体育场以及大型公共商业游泳健身中心等其他相关场馆，其登记注册制度与年报制度的设立和实施，很大程度上和自身所属企事业单位的文化与公众服务意识有关。如北京市公园的建立与管理依据《北京市公园条例》，本市公园的名录、等级、类别由市园林绿化部门按照有关规定确定并公布；[15]公园的登记注册审核工作一般由市园林绿化局负责。例如，申请设立国家级森林公园的条件，需要提供公园的区域位置、规划面积、林地面积、森林覆盖率、地理坐标和四界范围；公园的景观资源特色和重要森林风景资源概况；以及近年来的保护、建设和管理概况等内容。可见，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中的不同设施和机构，有其不同的自然属性和社会功能，通过建立登记注册制度和年报制度，能更好地规范行业可持续发展，建立健全各项规章制度，实现行业有制度、实施有细则、工作有章程、奖惩有依据，促进行业整体向制度化、规范化的方向发展。三科技馆年报制度的实施建议（一）落实年报主体，确定实施范围科技馆与博物馆、图书馆等其他行业不同，有其自身发展特点。2018年，全国共有科技馆244座，其中84.8%的科技馆隶属科协系统；科协属于群团组织，没有行政审批权，所以从现实出发，登记注册制度即“事前登记”的方式不适用于科技馆，因此建议采用“事后备案”的方式统筹管理全国科技馆。依据《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相关规定，科技馆作为国家公共文化设施之一，应建立健全行业管理制度和服务规范，建立公共文化设施资产统计报告制度和公共文化服务开展情况的年报制度。结合科技馆发展需求，建议实施年报制度，推动科技馆事业高质量、可持续发展。中国科协作为全国科技馆行业的主要管理部门，负责顶层规划、政策引导，制定并发布全国科技馆年报制度，进行宏观指导和全面管理；各级科协负责当地科技馆年报制度的组织和实施。年报制度实施范围建议以科协系统内的科技馆为基础，先进行试点，然后逐步推广至非科协系统的全国其他科技馆。科协系统所属的科技馆，如符合国家有关规划并由相关部门批准立项建设，常设展厅面积在1000平方米以上，具备基本常设展览和教育活动条件，并配套一定的观众服务功能，能够正常开展科普工作，即可作为年报制度的实施主体。中国科协统筹指导地方科协，采取上下联动的方式，共同推进全国科技馆年报制度的实施。（二）制定年报内容，明确实施流程在充分借鉴博物馆、图书馆年报内容设置现状和经验的同时，结合科技馆的业务特点和管理模式，建议科技馆的年报内容主要包括两部分：一是年度工作数据，包括本年度的场馆基本情况、运行情况、展览教育工作情况、科研工作情况、社会反馈及其他工作形成的数据，这是了解和掌握科技馆年度工作情况的核心内容和量化指标，具体数据内容设置建议见表6；二是年度工作总结，是指本年度科技馆的工作总结或工作报告，包括本年度的场馆工作概况、获奖情况、大事记及其他情况等。表6科技馆年报工作数据内容设置建议目录内容基本情况基础信息包括单位名称、上级主管部门、通信地址、场馆建成开放时间、建筑总面积、场馆级别、单位性质、隶属关系等，以及场馆所在城市常住人口及数据来源、享受中央财政免费开放资金补助情况等信息展览教育设施面积包括常设展厅、短期展厅、报告厅/多功能厅、科普活动室、各类影院及其他展览教育设施的面积常设展厅基本情况包括各展厅/展区的名称、主要展示内容、展示面积、展品数量及展品资产总额等场馆开放情况开馆接待情况，包括开馆天数、开放时间及接待观众总量等信息场馆收费情况人员构成及收入在编人员情况，包括编制总数及学历情况其他人员情况，包括政府买岗、劳务派遣及社会化人员数量志愿者情况，包括注册总人数、年度服务总人天年度总经费情况经费总收入年度总支出中央财政补助的免费开放资金情况中央补助资金入账金额中央补助资金已使用金额展览教育工作常设展览运行常设展览接待观众总量展品完好率展品更新率常设展厅更新改造情况，包括改造战区名称、时间及展品数量短期（临时）展览馆内展出情况，包括展览数量、来源及接待观众总量馆外巡展情况，包括巡展数量及范围展览教育活动教育活动开展情况，包括各类活动的举办次数及服务人次教育活动开发数量影视及网络科普馆内特效影院运行情况，包括放映场数、接待观众总量、影片保有量及更新量科普影片拍摄情况网络平台建设情况展览教育资源数字化建设情况科研工作科研产出科研项目情况，包括各级项目的数量、来源及名称科研成果情况，包括发表文章、图书出版、专利申请、文创产品研发等项目的数量社会影响社会反馈社会认可度，包括观众满意度等社会关注度，包括传统媒体报道数量和新媒体宣传方式及影响力其他辐射服务主办/参与流动科技馆、科普大篷车巡展站数举办行业会议、培训、活动、赛事等数量为其他科普设施/机构提供服务的情况，包括展教资源提供、展品维修、技术支持、人员培训等其他情况|Excel下载表6科技馆年报工作数据内容设置建议在年报实施过程中，中国科协负责发布年报填报通知，各级科协负责组织和监督本辖区内的科技馆年报完成情况，各级科技馆负责指派专人通过网络进行数据填报，明确职责分工是实施年报工作的基础，根据各方职责，细化实施内容，制定年报工作流程，确保年报工作顺利开展、高效执行，具体实施流程如图2所示。图2年报实施流程（三）加强政策协同，建立奖惩机制根据党中央提出的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有关要求，加强制度建设、强化监督落实极为重要。近年来，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相关设施和机构为了加强科学化、制度化、规范化管理，将相关制度与免费开放政策配套实施，效果显著。例如，我国博物馆已经实施了免费开放政策，由中央和地方各级财政提供免费开放专项补助资金，而登记注册和年报制度是免费开放政策实施的基础。此外，国家文物局已在全国博物馆开展免费开放绩效考评工作，按照单位自评，县、市逐级审核，省级考评和总结验收的程序进行，有利于提高博物馆免费开放资金使用效益，同时保障博物馆年报制度的实施和年报质量。为了加强全国科技馆规范化、制度化管理，建议将科技馆年报制度与科技馆免费开放政策相结合，建立考核机制，开展绩效评估。目前中央财政经费已随着科技馆免费开放的覆盖范围扩大而逐年加大支持力度，科技馆年报和年度数据是各科技馆获得下一年度中央财政免费开放资金补助的重要参考依据，每年科技馆年报上报工作可与科技馆免费开放经费补助核定一并完成，因此可有效激励各科技馆开展年报、年度数据等的上报与备案工作。对于提交年报信息及时、真实、准确、完整的科技馆，给予相应奖励，如设立“优秀年报奖”等，提高各科技馆年报上报的积极性，切实发挥激励作用；对于提交年报信息不及时、不真实、不准确、不完整的科技馆，视情节轻重予以警告、严重警告。（四）确保年报质量，搭建管理平台为了保证科技馆年报工作质量，简化年报上报流程，规范年报内容设置，需搭建全国科技馆年报数据信息化管理平台，建立统一、标准的科技馆年报信息填报系统，实现科技馆年报信息填报、审核、存储网络操作一体化。同时，通过系统设定，对前后填报信息进行核验，可以在填报过程中有效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