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考古-冯恩学讲义 22金代手工业遗存

金代手工业遗存瓷器与瓷窑（一）东北地区的瓷窑东北地区的瓷窑业在辽代基础上继续生产，生产技术水平没有提高。其原因是金占领了北宋中原地区，技术水平高的定窑、磁州窑等瓷器在北方市场上占据了主要地位，所以东北地区的瓷窑只能生产技术要求不太高的粗瓷，精品很少。主要窑址有辽阳江官屯窑、赤峰缸瓦窑等。缸瓦窑资料尚未发表。（二）定窑50年代发掘涧磁村窑址时，曾认为定窑急剧衰落于靖康之变。后来由于金墓不断出土定瓷，曲阳北镇又发现了“泰和丙寅岁”印模。人们又认为在金大定以后，定窑恢复生产，出土纪年瓷器集中在世宗和章宗时期。北京通县金大定十七年墓、辽宁省朝阳金大定二十四年墓以及流散到英国的金大定二十九年印花陶范、墨书金泰和三年印花陶范，这些带纪年铭文的定窑瓷器有力地说明金代定窑仍继续烧白瓷；南京南宋庆元五年张同之墓也出土有定窑印花瓷器，反映了定窑瓷器不仅供应金人统冶的淮河流域以北地区，瓷器也有运到江南地区销售的。窑址标本中还有一定数量的粗瓷，如白釉碗之中碗心一周刮釉的叠烧法，具有北方地区金代瓷窑装烧方法特色。此外，粗白碗中碗心书段、李、刘、元、液、蛰等字及纹饰的也不少，也具有金元时期特征。遗址里看不到晚于元代的标本，应该说涧磁村窑的烧瓷历史始于唐而终于元。釉和胎：釉色变黄。胎白或灰白，次者变灰褐色。器型：金定瓷器型多为碗、盘、执壶、瓶等实用器。装饰：既承袭了北宋华美繁缛的印花外，又发展了犀利流畅的刻花。印花中莲纹花瓣变窄细，碗盘内出现回纹边饰。刻花以萱草、莲花为主。制法：盛行覆烧印花碗、盘。定窑还出现了砂圈叠烧法烧制的瓷碗、盘即在碗、盘内底刮去一圈釉，然后放置于匣钵内，一件一件叠置。产品内底无釉处露出胎，故称开砂（涩）圈。这是定瓷走向衰落的标志。（三）钧窑钧窑一、地点：位于河南许昌地区的禹州市八卦洞和钧台附近。1965年发现，1974—1975年发掘。《文物》1975年第6期。秦大树等：《发掘禹州钧窑群确证钧瓷烧制期》《文物天地》2002年第3期。秦大树：《记一组早期均窑瓷器及相关问题探讨》，《文物》2002年11期。二、发现情况发现有作坊、窑炉、灰坑以及建筑残迹砖瓦等，既有钧瓷、又有汝瓷、青白瓷、白地黑花瓷等。窑炉有圆形、马蹄形、长方形，窑炉Y1：长方形，两个火膛，后接窑室，西部火膛有窑门和烟囱，东部火膛仅有进风口，窑室后部有出烟孔。窑具：匣钵、锯齿状支钉等。三、产品特征1、钧窑主要以烧制钧釉瓷为特点。钧釉属于青釉中一种特殊的釉，为蓝色乳浊釉。釉的粘度大，加入了石灰碱（釉料中以长石代替部分石灰石，釉中氧化钙含量在小于8%），高温下粘度大，不易流动，釉层较厚，釉面光泽柔和，无刺眼感觉，降低了烟熏和裂釉的倾向。多次挂釉，故釉层厚。釉色光亮浑厚，呈色不统一。釉中红里透紫、紫里藏青、青中寓白、白里泛青，可谓纷彩争艳，瑰丽多姿。以釉色取胜，无刻、划、印纹饰。玫瑰紫、海棠红、茄皮紫、鸡血红、葡萄紫、朱砂红、葱翠青、胭脂红、鹦哥绿、火焰红，还有天青、月白、碧蓝、米黄诸色。2、钧釉瓷在烧造过程中会产生窑变，钧瓷的釉中含有气泡，在烧制过程中气泡搅动，突破釉面，造成钧窑瓷器釉面呈现橘皮棕眼状，这有助于光在釉面的散射，使得钧窑窑变颜色的层次感更加丰富，烧成蓝、红交叉变幻的色彩。比如“玫瑰紫”、“海棠红”。钧釉的红色是由于还原铜的呈色作用。红釉中含有０.１～０.３%的CuO（氧化铜），还含有一定数量的SnO2（二氧化锡）。在天蓝、天青和月白色釉中，CuO含量极低，只有０.００１～０.００２%，和一般白釉中的含量相近，钧釉的紫色是由于红釉与蓝釉互相熔合的结果，钧瓷的紫斑是由于在青蓝色的釉上有意涂上一层铜红釉所造成的。先用氧化焰，当釉熔融时，改用还原焰的气氛，又称"还原气氛"，即在烧窑时，窑内通风不良，缺少氧气，含铜的釉，在还原焰中会出现红色。氧化铜（CuO）绝对是黑色的红色的是氧化亚铜（Cu2O）已知：1026度时，4CuO——2Cu2O+O23、裹足支烧，底足挂釉，器表有细小开片，有的有蚯蚓走泥纹。钧瓷在宋代时，采用支烧，器底也挂釉。在烧制过程中，器底下有较大支钉痕。胎出现细小裂纹，釉流入纹内，形似蚯蚓走泥留下的纹痕，故俗称蚯蚓走泥纹。4、器类主要是陈设用瓷，造型端庄规整。有仰钟式盆、六角盆、海棠盆、葵花式盆、莲花式盆、长颈尊、出戟尊、鼓钉洗等。5、大小不等的圆形器物，依大小次序刻上“—”，“=”，“～”，“＋”的数字刻款。四、年代1、元代说。李民举《陈设类用钧窑瓷器年代考辨——兼论钧台窑的年代问题》北大编《考古学研究》三，1997年。认为“官钧”在公元15世纪，跨元明两个朝代。2、金代说。陈万里：《中国青瓷史略》，上海人民出版社1956年。上世纪50年代初，陈万里在实地调查河南禹州古窑址的基础上，提出“钧窑代汝而起”的观点，认为钧窑“是在北方金人统治之下以及元代的一百余年间的产物”（《中国青瓷史略》），并敏锐地察觉“钧瓷开始露头于汝窑极盛时代”（《禹州之行》）。刘涛《宋辽金纪年瓷器》仍以至今没有找到可靠无争议的北宋的纪年钧瓷为依据,力守“钧窑代汝而起”说。第133页，2004年。3、北宋说。发掘报告的观点。特别强调发现的“宣和元宝”钱模是以钧瓷泥制作的。北大秦大树等。河南各所，最主要的人物是赵青云，写了很多专著和论文论证，《钧窑》。钧窑名称是以禹州钧台得名。钧州是金大定二十四年设立的，可能来源于钧窑。元末明初说深圳会议之后，普遍认为是“官钧”明代的，也有人认为是，元代后期出现的，沿用到明代。2006中国深圳“官钧”瓷器学术研讨会综述以后，明代说被学术界普遍接受，只是河南还有人坚持。金钧瓷主要见于墓葬中。山西大同金大定三十年阎德源墓、曲阳涧磁村金崇庆元年墓等都有出土、北京金山金墓。李辉炳认为“官废民兴”，北宋灭亡，官钧窑消失，窑工四散而技术扩散，北方各地瓷窑场纷纷仿烧钧瓷。（刘涛等新提出宋无官钧，到明代才出现官钧，窑址发掘报告的断代有疑问。）器型：不是供皇宫的陈设用瓷，而是人们普遍用的碗、盘、玉壶春瓶等日常用瓷。釉：一般不满釉，圈足处无釉。釉的质量不如北宋。个别金钧器的较好。（四）磁州窑磁州窑在金代已发展为庞大民窑体系。1987年磁县观台镇发掘结果认为，金代时磁州窑是最繁盛时期，也是磁州窑风格最显著时期。金代磁州窑的分期观台窑第二期后段：属于金初海陵迁都之前。观台窑第三期：时代相当于金中后期，是观台窑制瓷业发展的鼎盛时期，亦是磁州窑装饰艺术发展的黄金时代。1、第二期后段：（1）由于窑炉完成了由烧柴向烧煤的过渡，窑炉和火膛结构变化后已成定型，各种大、中、小型匣钵和支具逐渐规范，这标志着烧煤窑炉的成熟。（2）最典型器物是白釉黑花器，剔花器。白釉为主，釉色、胎质与前段基本相同。还有黑釉，绿釉等。（4）本期刻花装饰技法已基本消失，只在个别雕塑品上作为辅助手段使用。釉上彩的梅花点装饰在本期颇为流行。划花、剔花装饰更流行，并使磁州窑独具特色的白地黑花，由初级阶段步入了发展阶段。[白釉黑剔花]——是磁州窑工艺高超的装饰品种。在器胎上先施白化妆土，稍干些再在施纹部位施一层黑化妆土，接着迅速划出纹饰，然后以铲状小工具剔掉花纹以外的黑化妆土，以不伤下层的白化妆土为限，罩上透明釉，烧成器物。关键是剔掉黑而不伤及底层的白，所以剔技要求高。若剔掉花纹内的黑化妆土，则出现黑底白花，效果更为鲜明。磁州窑的代表性装饰白地黑花产生于宋末，本期已发现有白地黑花折枝草叶纹深腹钵、白地黑花划折枝牡丹纹喇叭口小瓶、白地黑花划荷花小盆等等。它是在磁州窑剔划花装饰艺术和釉上点彩的基础上发展而成的，可能也借鉴了唐长沙窑釉上绘画、书写的装饰工艺。但是磁州窑白地黑花比长沙窑青釉上绘画，更接近传统的水墨画艺术。2、观台窑第三期：除了大量供应中下层民间生活用瓷外，新出现了诸多陈设用瓷，如白地黑花缠枝纹荷口大瓶，各种三彩方瓶、圆瓶等。还有宗教用瓷，如佛、菩萨、罗汉、力士及划有“天德四年五月五日记杨家制”铭的佛像等。出现了建筑脊饰、瓦饰。如三彩伽棱频迦及大量脊饰的人物、动物等新的造型。固有的各种装饰工艺和装饰品种，都有了增加和发展，并新出现了制作精良的各种模印器、红绿彩瓷。红绿彩瓷被前人称作“宋三彩”，日本学者称“赤绘”，是在烧成的白釉器上加绘以红绿为主的红、绿、黄等彩，二次入窑低温烧成的釉上彩绘。1987年发掘时，只在金代文化层出土持团扇仕女小俑等小件器物上的14块瓷片。在前两次观台窑发掘中，亦出土过这种红绿彩小俑等。观台窑第三期最突出的发展和进步是其装饰艺术。首先是磁州窑典型的装饰品种白地黑花，在宋末初创后，金代才有了长足的发展。这一阶段白地黑花内容更广泛，品种更多样，纹饰更流畅、更生动、更成熟、更复杂，器型亦更硕大。虽然中国一直没有正式的国花，但是从古代起，牡丹就一直担当着国花的角色。与此同时，芍药和牡丹一起，千百年来并称“花中二绝”。它们同属毛莨科，芍药属。有人比喻说“牡丹为花王，芍药为花相。”人们常把它俩栽种在一起，花王、花相次第而开，使观赏期大大延长。这二者花形极为相似，如同姐妹，不少人误认牡丹为芍药，或误认芍药为牡丹。其实，牡丹与芍药是有区别的，一般可以从三个方面加以区分。看叶片。这是区别二者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牡丹的叶片先端常常再裂；芍药的叶片先端是尖的，不再分裂。看秆茎。牡丹的茎为木质，落叶后地上部分不枯死；芍药的茎为草质，落叶后地上部分枯死。正因为如此，牡丹又叫“木芍药”，芍药又名“没骨花”。你可以摸一摸植株的茎，如果有像树一样的树皮，就是木质，反之就是草质。看开花期。牡丹四月开花，芍药五月开花，故有“谷雨三朝看牡丹，立夏三照看芍药”之说。磁州窑的白地黑花有的是小碎叶缠枝花，有的是大叶折枝花。用笔简练，线条明快。有些取材于民间喜闻乐见的景物，如婴戏、钓鱼等。富有浓厚的生活气息。《宋史·赵卞传》记载，宋朝赵卞出任成都转运使，随身携带的东西只有一张琴一只鹤。北宋诗人苏轼曾说道：“清献先生无一钱，故应琴鹤是家传。”此外，剔花技法更加熟练，纹样更加潇洒流利，施用器物种类更广，器型更大。如白釉剔缠枝牡丹纹梅瓶、直壁罐、香熏炉等。绿釉白剔花金代发现最多，且装饰范围广，如绿釉白剔缠枝牡丹纹梅瓶。绿袖黑剔花装饰工艺则是金代第三期新出现的装饰品种。3、关于翠蓝釉瓷器翠蓝釉，又称孔雀蓝釉、翠绿釉，是一种以铜为呈色剂，以硝酸钾为助熔剂的低温彩釉。这种瓷器在9~10世纪的伊斯兰地区（伊朗、伊拉克等地）便已出现，延续到15世纪，唐、五代时期已输入我国。在观台窑发掘的第四期前段，即金末到元代前期（约1220~1308），发现有几片翠兰釉瓷片，但其他多数纪年材料都已进入元代纪年，因此秦大树先生以此判断翠兰釉瓷器在中国本土创烧于13世纪前半叶的证据并不充分。北京大学考古学系等：《观台磁州窑址》，文物出版社，1997年。秦大树：《试论翠蓝釉瓷器的产生、发展与传播》，《文物季刊》1999年第3期。任志录、孟耀虎：《中国孔雀蓝釉器物的产生及其原因探讨》，《中原文物》2002年第1期。刘涛《宋辽金纪念瓷器》观点：经过调查，发现在河南修武当阳峪窑址和禹州扒村窑址发现有相同造型的翠兰釉瓷片，此两处窑址均属“磁州窑系”窑场。另外，在东北地区的一些辽代墓葬里也出土了几件与典型的金元时期较为接近的翠兰釉、翠绿釉瓷器，釉易脱落。因此有学者预测，“磁州窑系”或是东北地区的某些窑场可能在元代以前烧制成功翠兰釉瓷器，只是到了元代这种工艺逐渐在全国普及，使这一时期所见器物较多。（五）耀州窑陕西铜川耀州窑到金代时仍然烧造。出现了正烧叠置，有开砂圈器。窑炉仍是马蹄形窑，使用煤作燃料。耀州窑器物金代的主要特点是：1、釉色除青釉外出现了姜黄釉、月白釉，胎质粗厚，有很多砂圈叠烧器物。2、器型中新出现了单柄洗、三足炉等。3、器物纹饰变简单，多分布在碗盘的器内，印花为主，刻花次之，浮雕少见。题材有折枝花卉，水波纹、婴戏牡丹、犀牛望月。矿冶遗迹在阿城张广才岭的小岭地区发现了金代矿冶遗迹。以五道岭为中心、矿洞依矿脉延伸。斜坡坑道有台阶，洞底每隔一定距离有一个采矿作业区。还发现炼炉、铁锤、钳子、铁渣、木炭、元丰通宝钱。未见铁范和成品。上京城的腰垣夯土层中有铁渣子，北城内也发现厚约25厘米的铁渣层，面积达数千平方米。反映了上京城内有炼铁业。女真在东北的冶铁业发展和推广，为女真的强大和东北生产的发展提供了重要条件。三、铜镜特征：1、金代铜镜经科学检测分析有两类。A类是高锡青铜镜，铜含量正常，质量好。B类是低锡铅青铜镜，质量低劣，硬度低，亮度差，呈黄色，是铜含量过高结果。有些铜镜的淬（cui）火工艺被有意减掉，所以花纹不清楚。其原因是人们到宋金时期对铜镜的重视程度开始减弱，特别是对铜镜背面花纹的艺术欣赏的兴趣越来越淡漠。把烧红了的铸件往水或油或其他液体里一浸立刻取出来，用以提高合金的硬度和强度。2、金代铜禁甚严，铜镜的制造和流通都必须经过官府的验记。唐宋辽旧镜在金代也使用，也需要官府验记。验记的文字和符号押记都錾刻于镜的边缘。验记的文字以官府为主。如上京宜春县、上京巡院、北京验记。也有刻上验记官员的官职姓，甚至铸造的工匠、监管制造的机构等，如“承安四年上元日，陕西东路运司官局造，作匠杨林，监官录事任，提控所转运使高。”辽镜被利用的例证：八角形镜，1973年出土于喀拉沁旗遗址，契丹文是契丹小字，“寿长福德”，背面左下方有阴刻“宝坻官”，是金代大定十二年设置的县，在今天津。宋镜被利用的例证：崔利《北宋“隆德府”铸造的八卦纹方镜》，《中国文物报》2003年12月3日第146期，第5版。长治市博物馆1988年收藏了一件北宋“隆德府”铸造的八卦纹方镜。直径14、缘厚0.4厘米，重365克。圆钮、花瓣纹钮座，主纹饰八卦，从乾位起铸有“隆德府程家青铜监”铭，素宽缘。镜缘刻金代官方验记和押记“潞州录事官（押）”。宋代长治称潞州。宋徽宗崇宁三年（1104）改为隆德军，不久又改为隆德府，府治在今长治市。金代为潞州，州治亦在长治市。金太宗天会六年（1128）于潞州置节度使兼潞州观察处置使。因此可以断定，这件铜镜铸于北宋徽宗年间，是隆德府程家铸造的产品，并且经过金代官方的检验。其从铸造至检验二者相距约二十四年。“隆德府”八卦纹方镜具有显著的地方特点，是本地区目前发现的惟一铸有“隆德府”字样的铜镜，它的发现证实了北宋末期北方隆德府曾铸造过纪地纪字号的铜镜。3、金代铜镜的镜形较宋镜简单，以圆形镜为主，花形镜、带柄镜少量。4、纹饰题材较广泛，有花卉、动物、人物等。其中有特色的题材是双鱼镜、童子攀花镜。童子攀花镜有童子攀花、五童子攀花，每个童子各持一枝芙蓉花，取童子举花戏财、五子荣华之意。金代还出现以大定通宝钱为底纹的铜镜。柳毅传书：湖北人柳毅在前往长安赴考途中，在泾阳遇到一位女子在冰天雪地下牧羊。在多次上山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对方乃是洞庭湖的龙宫三公主，远嫁给泾水龙王十太子。可惜小龙王生性风流，娶妻之后不但没有洞过房，连碰也没有碰过她。三公主独守空房之余，又被翁姑欺凌，带负责降雨降雪的羊群到江边放牧。周遭水族禽鸟慑于龙王声威，都不敢为三公主传书回家求救。柳毅义愤填膺，答应放弃科举的机会返回家乡送信。柳毅回到洞庭湖畔，为三公主送信往龙宫。但洞庭君碍于与泾阳君的多代姻缘，想息事宁人，但洞庭君的弟弟钱塘君则大表气愤，并带同水军前往解救三公主，并杀了泾水十太子。三公主回宫后，为柳毅奉酒答谢。钱塘君见二人眉来眼去，欲撮合二人。但柳毅碍于没有媒人作中介，以及介怀自己间接杀了三公主的丈夫，所以拒绝了婚事。柳毅回到地面之后，经常望湖兴叹；而三公主亦对柳毅日夜挂念。双方家长为了子女的前途而大费思量。柳毅的母亲决意为柳毅寻找媳妇；而钱塘君由于错手杀了三公主的丈夫而梗梗于怀，决意化身为媒婆前往柳家说媒。二人于是终成眷属。双鱼镜的双鱼肥大而灵活，摇头摆尾充满活力，双鱼空隙处有水纹，表现的是双鱼追逐嬉戏场面。四、钱币（一）金代铸造铜钱有：正隆元宝：正隆三年1158年铸造。直径2.5厘米，3.4克；大定通宝：大定十八年1178年始铸造，直径2.5，3.4克，的背面有“申”或“酉”干支纪年字；泰和重宝：章宗泰和四年1204年铸造，当十钱。直径5.1厘米，45克；泰和通宝：章宗泰和年间铸造。小平钱直径2.4厘米，3.6克折二钱直径2.7厘米，3.6克折三钱直径3.2厘米，折十钱直径4.4厘米；崇庆通宝：金卫绍王崇庆年间1212—1213铸造。小平钱直径2.4厘米，3.6克，折二钱直径2.7厘米，6.4克；崇庆元宝：只有当五钱；至宁元宝：金卫绍王至宁元年铸造（1213年）。小平钱直径2.3厘米；贞祐通宝、金宣宗贞祐年间铸造（1213到1217）；天祐通宝、金宣宗贞祐年间铸造（1213到1217）；大金朝和传世铜品，考古没有发现。（二）金代银锭。作束腰形，正面有铭文和标重，底面呈蜂窝状，俗称麻点。如陕西出土的银锭正面的铭文是：“邠州，进奉正隆二年分，金吾卫上将军静难军节度使臣完颜宗垣进上。正旦银，壹铤重伍拾两”。（三）“承安宝货”。金章宗即位后，加紧备战，军费与日俱增，财政入不敷出，政府为了消除财政危机，解决交钞日益贬值、铜钱日贬等种种矛盾，于承安二年（1197年）将“旧例银每铤五十两”改铸为便于流通的“承安宝货”银锭，自一两至十两，分为五等，每两折钱二贯。《金史·食货志》载：“承安四年时私铸‘承安宝货’者多杂以铜锡，寝不能行，京师闭肆。五年十二月，宰臣奏：比以军储调发，支出交钞数多，遂铸宝货，与钱兼用，以代钞本，盖权时之制，非经久之法，遂罢承安宝货。”这种白银货币只发行了三年，至承安五年（1200年）即废止了。金上京历史博物馆现藏的一枚承安宝货，1985在阿城市杨树乡富勒村的一古代墓葬中发现的。这枚“承安宝货”银币，仿银铤形制，长4.7厘米，上首和下首宽3厘米，腰宽2.1厘米总重量为59.3克。（《北方文物》，2003年1期）。（四）金代发行纸币。金代立国百余年间，曾发行纸币交钞、贞祐宝券、兴定宝泉、元光重宝、元光珍宝等多种。其中应用最久的是交钞；印钞史上首创的是绫币（丝织品上印刷）；元光珍宝，考古上没有发现。金贞元二年(1154年)，金政府决定设立“交钞库”印发纸币“交钞”。金哀宗天兴二年(1233年)十月，临近金朝灭亡之时，金政府在蔡州发行了金朝最后一张纸币“天兴宝会”。面值有一钱、二钱、三钱、四钱四种。此币以银两为单位，规定同现钱流转。不数月，即随金朝的灭亡而消失了。金朝的“交钞”，由中央政府统一印制，分路管辖发行，通行长达六十年之久。为加强纸币印制与发行的管理，中央政府设置了“印造钞引库”和“钞库”同时还设有“抄纸房”，生产钞引专用纸，由印造钞引库兼管。在发行方面，各路均设有转运司。以上两库和抄纸房，均设有“使、副、判各一员，都监二员”等官职，隶属于中央政府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