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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新历史主义文艺思潮

一、新历史主义理论新历史主义是西方后现代主义的一个重要分支,兴起于1970年代的美国,1980年代到达鼎盛期。其理论基础包括:尼采的历史健忘论和超人重构历史学说福柯的瓦解与重构历史文本学说德里达的解构主义学说主要内容:借鉴解构主义方法,颠覆传统的意识形态中心思想,反对文本的模式化,认为写作文学史文本是一种精神生产活动,精神生产实质上是一种否定、超越、创造性的生产,反对结构主义叙事学。新历史主义的重要代表人物是斯蒂芬•格林布拉特(StephenGreenblatt)。1982年,他在《文类》杂志的一期专刊的前言中,打出“新历史主义”的旗号。斯蒂芬•格林布拉特的学术伙伴,还有路易斯•蒙特洛斯、乔纳森•多利莫尔、海登•怀特及查理•勒翰与卡瑞•利伯特等人,他们的理论既有自身的独特性,又具有共同性。海登•怀特通过赋予历史一种想像的诗性结构,从而把历史事实和对历史事实的语言表述混为一谈。认为历史是一种语词建构起来的文本,是一种“文学虚构的历史文本”,是一种具有文学性的历史文本,是一种“叙事”的“话语”文本,从而把“史学”变成了“诗学”。历史学本质上是一种历史诗学,是一种“语言的虚构”,从根本上否定历史的客观性和真实性。新历史主义通过建立文本与历史的整体联系,从文化研究的视域对历史进行整体审视。撰史绝不意味着对所有已知史料的一视同仁,而是对部分材料的弘扬和对其他材料的排抑,因而历史书写不可能是绝对客观公正的。所有的历史不过都是“关于历史的文本”,而所有的历史文本不过都是一种“修辞想像”。历史只存在于具有文学性的历史文本之中。“历史只有以文本的形式才能接近我们,换言之,我们只有通过预先的文本才能接近历史。”詹姆逊海登•怀特曾经指出,新历史主义“尤其表现出对历史记载中的零散插曲、逸闻趣事、偶然事件、异乎寻常的外来事物、卑微甚至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情形等许多方面的特别兴趣”。“人们只有通过历史话语才能把握历史,而作为一种叙述话语,历史文本的深层内容是语言性的,诗性的,带有一切语言构成物的虚构性。”“如何组合一个历史境遇取决于历史学家如何把具体的情节结构和他所希望赋予某种意义的历史事件相结合,这个做法从根本上说是文学操作,也就是说,是小说创造的运作。”解构主义大师罗兰•巴尔特认为,我们所“看”到的或“听”到的历史都不过是人们语言行为的产物。蒙特洛斯:“文本的历史性和历史的文本性。”“我用‘文本的历史性’指所有的书写形式——包括批评家所研究的文本和我们处身其中研究其他文本的文本——的历史具体性和社会物质性内容;因此,我也指所有阅读形式的历史、社会和物质内容。‘历史的文本性’首先是指,不以我们所研究的社会的文本踪迹为媒介,我们就没有任何途径去接近一个完整的、真正的过去和一个物质性的存在。”○对新历史主义理论的辨证分析新历史主义与后现代主义和文化研究、文化批评相结合,表现出比较强烈的政治倾向性和意识形态性,宣扬文学的解构功能和批判精神,客观上有助于启发人们从政治视域观察历史和现实,有助于培育大众对不合理的体制和思想的批判精神和变革意识。但是,新历史主义的各种观念存在着共同的理论误区。不论怎样施展文学的想像、虚构和语言符号的解构功能,都没有进入文本之中或文本之外的作为第一性的历史存在,不管新历史主义者如何解读、阐释、改写和重塑历史的文本形式,并不意味着对真实存在的历史事实、历史过程和历史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故意混淆历史和文本的界限,用历史的文本形式来冒充、取代和偷换历史,正是带有后主义特征的新历史主义文本理论的症结所在。新历史主义凸显了历史文本的意识形态性和政治倾向性。对这个问题的强调是有意义的。特别是官方的正史的书记官们往往受当权者的权力和利益的驱动,对历史的人物、事件和过程往往进行偏私的甚至歪曲的描写,使历史的文本形式和历史事实本身出现悖立和反差。充分考虑到权力、利益、意识形态性和政治倾向性对书写或改写历史的作用,对正确地对待历史是颇有助益的。但是,无论个人和集团的历史行为怎样富有政治倾向和意识形态诉求,至少不可能完全违背历史的总体规律,相反,往往是由于他们的利益和愿望大体上适应世道人心,才能获得预期的目的。代表历史发展方向的先进阶级、势力和集团的权力、利益、政治倾向性和意识形态性,往往表现出与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性的统一性和一致性。时间和空间是事物存在的形式,无空间的时间和无时间的空间都是不可思议的。把空间时间化和把时间空间化也是不妥当的。带有后现代主义特征的新历史主义通过把时间空间化,忽略不同的国家、民族和地域在、政治和文化诸多方面发展的不平衡性,随意拼贴、编织和解构历史,而不再注重历史事实本身的多样性和异质性。用共时性取代历时性,用平面性取代深度感,用破碎感取代连续性,用隐喻性取代真实性,采取蒙太奇手法随意虚构、编织和重塑历史,令人无所适从。有后现代主义特征的新历史主义尽管带有非历史化的倾向,但对扩展人们的历史理论思维,打开人们的历史视野是有益的,为全面、完整地理解历史真实、历史结构、历史过程和历史发展规律提供了重要的参照系统。如强调正史时,适当地重视野史;表现大历史和对大历史进行宏大叙事时,不应忽视小历史和对小历史的微小叙事;坚持历史的决定因素时,要考虑到历史的中介因素;凸显历史的必然性时,应关注历史的偶然性;描写历史的中心领域、主导性、同质性和历史过程中的正面因素时,要努力发掘和表现历史的边缘地带、异质性和历史过程中的负面因素,等。二、新历史主义小说

1987年前后,对“历史题材”的关注成为文坛的一个新的热点。这些作品以对传统历史的重新述说和新鲜的叙述视角与手法而区别于“传统的现实主义历史小说”。小说的作者以转型后的先锋派作家和新写实小说家们为主,其创作的最大特征是不再把自己的小说作为演绎“官方历史”的工具,而是表现出解构历史的强烈愿望及以现代哲学思想认识历史的新观念。这种重新审视历史的思想方法,被称为是“新历史主义”,体现这种思想的作品被称为“新历史小说”。

代表作:苏童《妻妾成群》《米》;莫言《红高粱》;格非《迷舟》等。从对新历史主义和新历史小说的历史精神的分析,可以看出两者在历史精神方面有着极大的差异。新历史小说是在各种思潮影响下,新的创作模式与新的历史意识相结合的产物,而不是新历史主义理论的阐释和说明。新历史小说并非西方新历史主义直接影响下的产物,而正因其历史意识与新历史主义内在精神的一致性而被命名。文学与历史文本在话语建构性基础上彼此开放的观念,解除了文学话语对历史话语的膜拜,使作家可以自由驰骋于历史原野,甚至通过叙事话语操纵和戏弄历史。从20世纪80年代后期开始,相当多的中国作家,特别是先锋派、新写实和寻根派作家,不约而同地涌入历史,开始了各具特色的历史书写活动,形成了一个持续至今的历史文学创作热潮,涌现出大批历史文学作品。(一)新历史主义小说的历史观

(旧)历史主义:强调历史的总体性发展观,坚持任何对社会生活的深刻理解必须建立在关于人类历史的深思熟虑之上;强调社会发展规律支配着历史进程。新历史主义小说之“新”:不认为有绝对真实的历史存在,认为历史不过是一种“叙述”,所有的历史都是被阐释和编织过的历史;对历史的理解不同于以往的官方历史或正史的话语模式,而是致力于以民间视角来还原历史真相。新历史小说“其‘新’主要不在其题材之新,而在于它提供了新的历史叙述方法,新的历史观念和新的艺术表现手法。”传统历史小说的历史观:追问历史的本质、本原和基本动力的一些哲学性见解。具体来说:一是真实性:认为历史是过去了的生活经验的真实记录,是可信的,因而察古可以知今,历史可以作为现实和未来的参考。

二是确定性,即认为历史是有本质有规律有目的的,有确定性的,如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得民心者得天下等等都一度被认定是历史的基本规律。三是英雄化或官方化。历史都是胜利者的历史,因此在回答历史创造的主体时,一般都把胜利者当作英雄来推崇,认为是这些英雄们创造了历史。新历史主义小说作为与传统历史小说对立设置的一种文体,既是对传统历史小说的反叛,也是对传统历史小说的超越。

非真实性:历史靠文本赋形,在文本中逝而复返,在阅读中新生。历史作为窗口由于制作者的历史性和权力话语的运作,必然受到不同历史语境和权力话语的制约、挤压,这窗口既不透明也不是唯一的。

非确定性:在新历史小说家们看来,历史是非理性的,欲望化的,无规律可循的,没有确定性的。

非英雄化的非官方化的:新历史小说毋宁更相信历史是民间化的,个人化的。(二)新历史主义小说的主要类型1、历史寓言小说。这类小说讲述一个历史故事的目的并不在于揭示某种历史事实或反映某一时代、民族的社会社会生活,而就在于阐释某种历史观念,甚至说就在于拆穿历史的虚伪性、文本性,如格非的《青黄》,

同时拥有了历史文本和文学文本的双重身份。《温故一九四二》作品向正史的合法性提出了挑战。作者对历史档案不厌其烦的征引和缝合生成了一个独特的文学文本,而这个文本最终变成了关于那次灾荒的另一部历史。形象地演示了文本与历史之间相互转化的具体过程。2、重在叙述民间化边缘化历史的小说。传统历史小说大多属于宏伟叙事,新历史小说的创作有意反其道而行之,它不想作正史的补充,也不再关注国家民族的大事,而有意地关注民间的历史、小人物的历史,边缘人群的历史。因此,土匪、娼妓、江湖术士、游方郎中、商人等等社会边缘角色进入历史,成了历史的主角。莫言《红高梁》,苏童《妻妾成群》

乔良的《灵旗》3、重在叙述个人命运的个人化历史小说。由重在写国家、民族的历史转为写民间、底层的小人物的历史,叙事的基本单位发生了重大转折,把历史与人的关系聚焦在“个人”的身上,重在写个人的命运、遭遇。像李洱的《花腔》、毕飞宇的《玉米》,李晓的《叔叔阿姨大舅和我》。以前同“我”妈和大舅一起在新四军里出生入死的叶阿姨,解放后竟被认出是个特务,她迫于压力杀死丈夫后畏罪自尽,其真实身份无人知晓4、欲望化历史小说。新历史小说有意消解传统历史小说所谓的规律性、本质性,突出其非本质的一面,新历史小说中的历史往往被写成一种非理性的特别是欲望化的历史,支配历史前进的不是什么理性,恰恰是无可把握的欲望。格非的小说《迷舟》、苏童小说《米》、刘醒龙《圣天门口》5、突现女性历史的新历史小说。试图恢复女性本来面目,书写女性的历史。赵玫《高阳公主·长歌》《武则天·女皇》,铁凝《棉花垛》,王安忆《长恨歌》,张洁《无字》6、宿命化历史小说。张扬宿命,是为了强调偶然性的力量而消解过度强调必然性的历史观。由于欲望是骚动不宁无从把握的,历史的发展运行就被认为并无规律可循,一切似乎只是听从天意的安排,人就成了天意、宿命手中的一个道具。周梅森的《大捷》、《国殇》、《英雄出世》(三)主要叙事策略:1、通过对历史的主观性、循环性、偶然性的强调,消解传统历史小说以政治目的为本位的历史阐释方式,抵制“宏大叙事”,更强调个人经验;2、用历史循环论来质疑历史决定论,注重挖掘曾被遗忘和压抑的“另类历史”,甚至提供想像中的历史;3、历史的文本化和文本的历史化;重叙型、虚构型和家族化。从传统历史小说宏大的战争场面、江山的改朝换代和英雄人物的叱咤纵横,始而转向家族村落的兴衰荣枯以及平民百姓的小小悲欢,进而转向阴暗的历史废墟和小人物晦暗纷乱的非理性世界。4、寓言、戏拟、反讽等现代艺术手法的运用。5、民间视角。余华说过,外部世界都是不真实的,只有自我才真实。在新历史小说作家们的心中,“历史是‘我’的历史,或者说是‘我’对历史的体验、感觉、想象”,历史在新小说作家们眼中是不确定的,是随意的,是不断更改的。这给他们的小说创作打上了鲜明的个人色彩,带上了鲜明的个体经验和自我感知的烙印。新历史小说在叙述上常常会出现一个“我”的叙述者形象。“我”在历史与现实中不断地隐现,沟通着现在与历史的对话,传递着作者对历史的个人体验。在《白鹿原》中,作者有意识地把革命历史(辛亥革命、军阀混战、国共之争等)通过民间化视角,并和儒家文化、宗教习俗、神话传说等放在一起,同时展现出来,从而形成一种共时性的复杂的历史氛围。作为一场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标志着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终于被推翻的辛亥革命,在《白鹿原》里却只是中医堂的冷先生从城里带回的一个“反正”的消息。叙事话语的传奇性和经验性。有关白鹿的传说,白、鹿两家祖先发家创立家族的传说等都是。《白鹿原》中当鹿兆鹏询问朱先生对国共两党未来命运的看法时,他以充满民间智慧的经验性话语说:“我观‘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大同小异,一家主张‘天下为公’,一家昌扬‘天下为共’,既然两家都以救国扶民为宗旨,合起来不就是‘天下为公共’吗?为啥合不到一块反倒弄得自相戕杀?”莫言的《红高粱》,其与传统的抗日战争历史小说的最大不同,就是通篇以“我”—一个“土匪种”的视角来讲述“我爷爷”和“我奶奶”他们原始而粗俗的民间抗日传奇,显现出了一个童真的孩童眼中的“历史真实”,这样,作家巧妙地把重大的历史事件落实在普通百姓繁衍生存的感性层面上,以个人化的日常经验叙事填补着被“革命历史”叙事忽略了的具象历史空间,凸显了民间的生存本相和人性的本真,比正统历史更显真实、鲜活、生动。6、叙述空缺,再现原则的瓦解。在传统历史小说中,历史往往是不可更改的客观存在,作者只能从自己的时代出发,对这个客体存在进行重新观照,挖掘出历史的新含义。而新历史小说家们眼中的历史却常常是随意的,是可以不断更新的过程。新历史小说作家认为,历史不是恒定不变的客体,其形成过程是千变万化的,历史真实只有在心灵与过去的沟通中才能逐渐展现。不同于传统历史小说的再现历史,在新历史小说里,历史真相是无关紧要的,重要的是在历史的叙说中,传达一种历史意识,一种历史情绪,追寻历史的本相过程才是历史的真正意义。李洱的长篇小说《花腔》,煞有介事地向人们讲述了一个“真实”的故事:葛任,延安时期的革命知识分子,相传牺牲在二里岗的日军遭遇战。不久之后,葛任的踪迹再度出现在一个偏僻的山庄。于是,苏区和重庆军统分别派出了精兵强将,搜寻、谋杀、保护、出逃形成了种种复杂的纠葛。作为一部小说,作者围绕主人公葛任虚构了一系列人物:葛任的后代以及葛任事件的当事者白圣韬、赵耀庆、范继槐、谢冰莹、宗布等人。这些人物,有的在历史上实有,但绝大部分是虚构,但他们却“逼真”地演绎着一段历史故事。同时,作家为了使虚构达到以假乱真的艺术效果,俨然一副真正历史学家的派头,记录当事人自我讲述、对各种资料进行考证辩别、追溯历史根源、验证核对种种细节……几乎就是一种严格而真实的历史书写。“《花腔》逼真地虚构了一段历史记录形式。……装模作样的调查、记录、对照,查询某些子虚乌有的资料和典籍,适当调集一些三四十年代延安和重庆的风土人情来制造气氛,添上几个牧师和外国友人以示证据丰富,于是,一段伪造的历史话语活灵活现地开始了。”实际上,调查、记录、对照、查询资料和典籍,这些看似逼真而严谨的常用历史话语技巧,只是作家把历史“文本化”过程中对历史真实的精妙戏仿,其作用在强化文学话语的叙事功能,添补小说叙事者以口述回忆的方式留下的空白,增强小说叙事的艺术魅力。(四)发展状况颜敏认为,新历史小说可分为四个阶段:“1986年有乔良、张炜、莫言和周梅森;1987年的先锋作家有洪峰、苏童、格非、叶兆言;1989年的新历史主义作家群,包括苏童、格非、余华、叶兆言、刘恒、方方、池莉、李晓、杨争光等;1992年之后的家族小说作家是李锐、陈忠实和张炜。”张清华把新历史主义文学思潮勾勒为:作为前提和基础的1987年以前的启蒙历史主义阶段;作为主体的1987年-1992年的新历史主义或曰审美历史主义阶段;作为余绪和尾声的1992年以后的游戏历史主义阶段。(五)评价1、价值:鲜明的主体精神,体现了一种与历史平等对话的权利;对“民间”以及“民间话语”的生成产生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对当代文学中的意识形态权力进行了强有力的批判。传统文化对作家的影响是深入骨髓的。较大程度上表现在作家实现了观念的自觉后,在创作中更深入、广泛表现文化的特点。以整合历史文化中的积极精华因素,以唤醒民族记忆、民族感情。历史教育依靠着这些共同的民族财富来塑造民族的意识,形成民族凝聚力、向心力。新历史小说吸收和继承了前代和同代文学创新的积极成果,同时又注入先进的西方现代思潮,使新历史小说自觉走出了历史小说的时代局限,摈弃了一般现实主义文学的庸俗,秉承新历史主义,注重对历史的解构,对社会、意义的消解,昭示了一种新的历史观的形成。新历史小说对中国近现代社会结构中的政治形态、经济形态、社会文化和社会精神意识的存在形态在历史转折时期进行了全面的历史反思,构成了色彩斑斓的民族生活和民族生存景观。新历史小说对历史的怀疑而不绝望、乐观而不盲目、宽厚包容等的精神特质,叙事手法上的创新和开拓以及想像空间的拓展和自我意识的提升,都标明了其足以成为当代的一种独具个性与魅力的文学流派而又区别于其他,向民族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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