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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张俞的一首诗为例:“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也说养蚕人为何买不起丝绸衣裳2015-11-1016:40来源:共识网-作者赐稿作者:大海之声1036次点击:我要评论最后不得不提醒冯先生一句,比喻要和运用的原意贴切,合榫。比如飞机的消费对象是乘客,而不是买飞机的人。生产飞机的人只要坐得起飞机,就算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而并非要买得起飞机才算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与冯学荣先生商榷近看冯先生发在共识网上的《养蚕人为何买不起丝绸衣裳》一文,有些不同看法,提出和冯先生商榷。且看冯先生是如何立论的。冯先生说:“中国有许多文人,他们感情丰富,但是思辨不足,他们经常写一些爱心泛滥、但是却经不起推敲的文字,而这一类文字,除了煽动穷人仇富、造成社会不稳定之外,其实并没有多少正面的价值。”接着他以宋代张俞的一首诗为例:“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我们知道,张俞这首诗,代表了古今中外“文人”或知识分子对人类社会数千年以来一种普遍社会现象的不满、思考和关怀。而这种普遍社会现象的“不公”和“荒唐”就在于,相当一部分底层劳动者无法亲身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他们付出的艰辛只是为别人提供享受,而换取的仅仅是自己最低的生存需求。那么,应该怎样看待这种社会现象呢?这种社会现象究竟是不是一种人类社会的不公平呢?造成这种社会现象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是不是享受别人劳动果实的“富人”对穷人的剥削,才是造成这种社会现象的根本原因呢?这些问题,绝对不是像冯先生所说的那样,是“无理取闹、胡搞蛮缠的文人吃饱了撑的无病呻吟”,恰恰相反,这些问题,正是人类数千年来引起无数有良知的“文人”、政治家、哲学家、思想家、社会学家和经济学家们不平、关注、思考、探究并力图彻底解决的重大社会问题,而从根本上解决这些问题,正是人类社会所经历的无数革命、变革的重要动力源和重大目标之一,也是人类社会追寻的永久梦想和大同世界的重要内容之一。那么,冯先生是怎样看待这些问题的呢?请看:“这首诗显然在煽动人们:社会贫富不均,富人可恨,富人‘剥削’了穷人,作为养蚕人,穿不起丝绸衣裳实在不公。”冯先生对古诗人张俞下的这个判断,有失公允。其一,社会贫富不均,在当时显然是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而既然是事实,诗人正视这个事实,怎么是“煽动”呢?难道作为一个具有人文关怀情结的知识分子或诗人,对于眼前的社会现实闭眼不看,充耳不闻,保持沉默,才算得上“不煽动”吗?其二,由此诗断言作者“煽动”仇富心理,得出“富人可恨、富人剥削了穷人”的结论,这是冯先生强加给作者的主观臆想。之一,这首诗并没有剖析或解答造成这贫富不均的原因,因而用“仇富”、“剥削”等字眼进行推测,属于没有根据的强加于人;之二,如果此诗存在着煽动人们仇视一切“穿得起丝绸衣裳的富人”的主观故意,那么作者本人也理当属于被“仇视”的富人之一。因为张俞虽然屡举不第,但实质上还属于士大夫阶层。因人推荐,张俞曾经试录用为秘书省校书郎,但他把官职让给父亲,自己却愿在家隐居。益州长官文彦博特别优待他,为其出资买得青城山白云溪唐人杜光庭故居安置,自号“白云先生”。而他“七诏不起,遨游天下山水三十余年”,该不会连一件丝绸衣裳都买不起吧。事实上,属于“富人行列”而同情于底层百姓的“文人”和知识分子古今中外不计其数,他们身为富人虽然会“其疚在心”,但其同情穷人的出发点总的来说不是什么“煽动仇富”,而是对人类社会不平等的不平和追问,是对作为弱者的底层百姓的同情,是渴望人类实现大同理想的“天下情怀”,这一点,恰恰是“文人”和知识分子最可宝贵、最有价值的精神取向。其三,在张俞时代,即便在文人和知识分子的思考中产生一些关于“阶级、剥削”的朦胧意识,也不可能上升到马克思那样的理性思考境界,也就是说,当时对于养蚕人为什么买不起丝绸衣裳的根本原因,文人和知识阶层根本还没有理性的探究和思考,还处于感性意识的混沌状态。因而说张俞以“富人对穷人的剥削”原理来“煽动”仇富心理,只能沦为关公战秦琼式的笑话。那么,“养蚕人穿不起丝绸,砌楼人住不起高楼”这种延续数千年的社会现象,究竟是不是一种人类社会的不公平现象呢?或者说,它就是一种合情合理的经济现象或市场现象呢?毫无疑问,二者必居其一:如果是一种不公平现象,这现象后面就必然存在着强者对弱者的“剥削”或以强力剥夺他人等种种人为的不平等因素,那么文人们和知识分子揭露、抨击并要求改变这种现象就是对社会正义的伸张,就是对人类平等的向往,就是对普世价值的一种崇高的追求;而如果这种社会现象中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强者对弱者的剥削、剥夺因素,而是合情合理合法的社会分工和市场经济现象,那么说文人和知识分子们为此而鸣不平是“无理取闹、胡搅蛮缠、无病呻吟”,也还说得过去。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来看冯先生是怎样说的:“要做一件丝绸料子的衣服,没错,首先的确是要养蚕,但是,养蚕只是制作丝绸衣裳的步骤之一,养蚕人抽出蚕丝,将蚕丝卖给收购商,收购商组织工人将若干根的蚕丝编成生丝,编成生丝之后,需要工人将生丝分为经纬二线、编织成丝绸,然后需要“精练”,精练之后,要送到染坊去染色,染色之后,还要印花,印花之后,还要“整理”,整理之后,还要裁缝,最后才变成披到有钱人身上的一件丝绸料子的衣服……做一件丝绸料子的衣服,牵涉了诸多的工种以及大量的劳动力,而养蚕,仅仅是这一大堆劳动力环节的其中一环,仅此而已。但是,在这位宋朝张大诗人的眼中,丝绸料子的衣服是养蚕的农妇直接生产出来的,而蚕丝收购商、生丝工、织布工、精练工、染坊工、印花师傅、裁缝……这些人通通都不见了,张大诗人显然看不见他们,更看不见他们的辛勤劳动,在张大诗人的眼中,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蚕妇一个人——这就是中国某些文人墨客的见识。”在这里我丝毫不失笑于“宋朝张大诗人的见识”,而是油然惊诧于大名鼎鼎的冯先生的见识——因为像张俞《蚕妇》这类直指某种社会现象的文学作品,其中具体所指绝大部分是具有代表性的“喻指”和具有象征性的“泛指”,而不会纠缠于某人某事的具体内容。比如蚕妇,在张俞的诗中只是喻指千千万万底层劳动者中的一个代表,而通过蚕妇的遭遇,则泛指所有不能享受自己劳动成果的底层劳动者窘迫的生存状态。也就是说,这位蚕妇不仅代表了丝绸衣裳生产工艺中所有付出劳动而买不起丝绸的各个工种的工人,而且代表了其他所有行业中买不起自己劳动成果的劳动者。而这样的“喻指”和“泛指”的手法尤其在文学作品中非常通用,比如杜甫的名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就用了这种手法。如果冯先生连张俞诗中这样的手法也看不出来,那么对冯先生的如此“见识”,本人只能表示遗憾了。继续看冯先生的高论:“我们假设一件丝绸料子的衣服价值是1000元,那么蚕妇在这一整条价值链中也许只能赚走50元,而收购商要赚50、生丝工要赚50、织布工要赚50、精练工也要赚50、染坊工也要赚50、印花师傅也许要赚100、裁缝也要赚100……不要忘记,在这个过程中,还有物流工人,还有中间商……他们也都要在这条价值链中分走一杯羹,如果蚕妇买不起丝绸衣裳是‘不公’,那么生丝工人买不起丝绸衣裳也是‘不公’,织布工买不起丝绸衣裳也是‘不公’……人人都要丝绸衣裳,只要得不到就是‘不公’,——人的三观不正,天下就会大乱。”也就是说,在整个丝绸生产的流水线上,从开端的养蚕人到未端的丝绸商人,各个环节的劳动者都不折不扣地收获了自己的劳动所得,其中没有任何一方对他方的剥削行为,因而蚕妇买不起丝绸衣裳是公平的。不急,我们姑且按照张俞诗中的“喻指”和“泛指”的含义把丝绸生产线上的所有“工种”分为两类:买得起丝绸衣裳的人群和买不起丝绸衣裳的人群。前者显然是极少数,恐怕只包括丝绸生产的工场老板和丝绸商,再加人这个生产过程中的“高管人员”和经纪人。而后者则是一个庞大的人群,包括养蚕人、生丝工、织布工、染色工等等。那么,这两个不同的群体为什么前者买得起丝绸衣裳,后者买不起呢?我们不妨尝试着列举如下几个原因。第一:当时的生产力极其低下,工艺也十分落后,因而生产的丝绸产品远远满足不了所有人的需求。如此,丝绸产品只有极少数有钱人买得起;第二,在从事丝绸生产的所有人群中,极少数人群之所以买得起丝绸产品,大致有如下原因:拥有生产资料或从事丝绸生产的全部资金,如果按生产要素进行分配,掌握生产资料的群体自然分配得就多;从事管理或技艺等脑力劳动、技术劳动者,由于他们从事的复杂劳动相当于多倍简单劳动的叠加,因而分配收入要比从事简单体力劳动者要多。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剥削的成分在内,但体现了私有制中生产资料所有者和无产者之间的差别和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之间的差别,对人类社会来说,这种差别的存在仍然是一种不平等;第三:生产资料的所有者和生产过程中的管理阶层利用自己的优势和管理权力掌控分配过程,从而在分配中将其他无产无权的劳动者们劳动所得的一部分占为已有,这就是通常所说的剥削或剥夺。问题是,第三种现象是否存在?是否普遍?回答显然是肯定的。不说以往的奴隶劳动和农奴劳动,也不说西方资本主义初始阶段的资本原始积累过程,就说眼下我国国内的“血汗工厂”包括“黑砖窑”事件,就足以说明这种剥削现象在人类历史的各个阶段都普遍存在。但要补充一句,在人类社会生产力极其低下的状态下,生产资料的拥有者和生产过程中的管理者对其他无产无权的劳动者的剥削或剥夺,必须在保证对方最低生存需求的前提下进行,因而这种剥削和剥夺一般是有“度”的,或者说是有节制、有限度的,因而即便前者一分钱也不剥削后者,由于生产力极为落后,比如丝绸生产线中依然有大部分劳动者买不起丝绸衣裳。然而,广大底层劳动者历来并非仅仅受到自己“老板”的盘剥,他们还要受到另一方往往更苛刻更无度的盘剥,甚至连他们的老板也难逃这一方的盘剥,而他们的老板又往往将自己受到盘剥的一部分转嫁给他们的雇工。而几乎对社会所有阶层进行盘剥的“这一方”,就是皇帝和他为首的一整个官僚集团。掌握全部国家政权的皇帝集团对社会所有阶层进行盘剥的方式大致有两种,一种是通过苛税杂捐和徭役,另一种是通过各种合法和不合法的渠道进行直接榨取。对于第一种方式来说,赋税徭役一般是指掌握国家政权的统治集团为进行国家管理和公共事务所必须的费用,这些费用由全体社会成员承担,是合理的,并非具有盘剥性质。然而,统治集团既然掌握了政治权力,在国家权力私有化的前提下,利用权力谋取私利则必然的,不可避免的。而以皇帝为首的统治集团为了自己过上骄奢淫逸的生活,他们从全国百姓身上搜刮的苛税杂捐远远超过管理国家和社会公共事务所需要的用度,其余的大部分甚至绝大部分都花费在自己的挥霍享受上,这在中国皇权时代已成为常态。而后一种方式则主要是各级官员个人的以权谋私行为,这种盘剥往往更贪,更黑。比如明朝大宦官刘瑾就利用权势,肆意贪污。他劝武宗下令各省库藏尽输京师,从中贪污大量银两。他公然受贿索贿,大搞钱权交易。各地官员朝觐至京,都要向他行贿,谓之“见面礼”,动至白银千两,有的高达五千两。有人为了行贿,只好贷于京师富豪,时人称为“京债”。凡官员升迁赴任,回京述职,都得给他送礼。此外,他还派亲信到地方供职,为其敛财。据《明武宗实录》记载,刘瑾“用侍郎韩福,肆虐湖广,馈银至十余万两”。善行贿者,往往官运亨通,如巡抚刘宇,先后向其行贿数万银两,官位也随之上升至吏部尚书。而各级官员向刘瑾行贿的钱财,都是向当地老百姓搜刮而来。刘瑾终被凌迟处死前搜刮的“家财”究竟有多少?王世贞在他的着作中说,刘瑾有黄金1200万两,白银25958万两。《宪章录》、《皇明通纪》沿用了这一说法。《明史纪事本末》大概也是这种说法,具体为:金元宝24万锭(一锭50两),零碎黄金57800两;银元宝500万锭,零碎白银1583600两。虽然有学者考证此数字有夸张成分,但也以“金银累数百万”的天文数字概括之。可见,以皇帝为首的官僚集团相比于丝绸生产的老板和商人而言,是一个更加庞大的“穿得起绫罗绸缎”的富人阶层,而他们对底层百姓的盘剥,往往十倍于百倍于生产要素所有者和生产中的管理者对他们雇工的盘剥。比如刘瑾搜刮的“数百万金银”之中,难道就没有养蚕人及各类丝绸工人的血汗?因而,中国两千多年的皇权社会中,老百姓造反的通常口号是“官逼民反”,而不是“地主逼农民反”。如此,我们回过头来再看冯先生的结论,就会看清其荒谬之处了:“显然,蚕丝≠绸缎,蚕丝更≠绸缎衣裳,因此,养蚕人买不起绸缎料子的衣裳,实属正常,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更没有什么值得伤心的,张大诗人诗中的蚕妇为这个事而流泪,只能说明她的嫉妒心很强,或者说得阴险些:蚕妇之所以伤心,也许正是因为张大诗人的煽动。”如果底层百姓不受到自己雇主和官僚的双重盘剥,一定会有更多的人买得起丝绸衣裳,而底层百姓又有几多是为买不起丝绸衣裳而伤心?在更多的历史场合,大概是在为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伤心吧?看看中国皇权时代层出不穷的农民起义吧,有多少是因为“张大诗人”这样的“士大夫”“煽动”而起?恐怕绝大多数是因为没法活命揭竿而起的吧?甚至在不少“哀鸿四野、饿殍遍地”的情况下,农民也不造反。冯先生说:“不要说宋朝,就是当今中国的养蚕专业户,其盈利状况也是参差不齐,有因养蚕而致富的,也有因养蚕而破产的,要知道:蚕丝的价格并不是由富人决定的,价格是由市场决定的,所谓‘剥削’,根本不成立,你既然选择了养蚕这个行业,那么盈亏自负,任何人都不能保证你一定能买得起丝绸料子的衣裳,而城里那些富人身上穿的丝绸衣裳,也并不是抢你的,而是他们自己经商赚来的,这个也与你无关,你犯不着‘泪满巾’,也犯不着敌视富人、仇恨社会。”蚕丝的价格由市场决定,养蚕必然有盈有亏,这话当然有道理,但这种情况是在法制健全的现代市场经济中司空见惯的,在法制不健全的情况之下,蚕农、粮农、棉农被压级压价盘剥的现象比比皆是,古今皆然。而城市里的“富人”身上的丝绸衣裳,当真全都是“靠经商赚来的”吗?这富人中的真正商人几何?而各级贪官和那些通过官商勾结致富的“奸商”又有几何?他们的万贯家财,难道不是从老百姓头上搜刮而来的吗?冯先生感叹说:“问题是:像张俞这样的无聊文人,并不是仅仅在宋朝才有,就是在当今的中国,同样也有。前段时间,我在中国某报纸上看到了《蚕妇》的现代篇:一个记者所写的采访建筑工人的文字,这篇采访记录了建筑工人的生活,然后在文章最后,画蛇添足地长叹一句:这些劳累的建筑工人,终其一生,都将买不起他们自己亲手建造的别墅。……说‘建房子的人买不起房子’,并借此煽动‘剥削论’,无非又是一个无理取闹、胡搞蛮缠的文人吃饱了撑的无病呻吟。”在当今的中国,不要说建房子的农民工买不起城市的房子,就是普通城市工薪阶层买不起房子的也大有人在,这在中国是个别现象,还是普遍现象?而农民工被压低工资,被拖欠工资,甚至白白干活,受包工头的盘剥,包工头又受腐败的政府官员盘剥,这种现象如今在中国大陆上是司空见惯,还是凤毛麟角,冯先生能拍着自己的胸口自问一下吗?而当今中国大陆上不贪的清官有多少?以权寻租的官员又有多少?涉及基建工程、房地产业、城市化建设项目的贪官在整个贪官中的比例又有多少?冯先生不会闭眼不看,充耳不闻吧?而刘瑾式的大贪官在当今中国大陆则比比皆是。比如那个徐才厚,比如那个谷俊山,比如那个周永康,从其家中搜出的现金、黄金、名贵字画以吨计,试问冯先生,这些从全国百姓头上搜刮来的堆积如山天文数字的财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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