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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义父《乐府指迷》词论探析摘要:本文的研究重点是词论,涉及作者生平、版本问题,并列有相关文献可供查询。综合起来说,《乐府指迷》的整体思想是推崇周邦彦、吴文英的清空之词,作词尚协律,用字须文雅。具体说来,沈义父论作词之法,可分为以下几点:第一,音律欲其协;第二,下字欲其雅;第三,用字不可太露;第四,发意不可太高。笔者基本认同这四点并进行了详细论述。此外,根据所读二十有八则《乐府指迷》,认为发意之说尚不明显,而句法之类可为一说,因此在整体论述之时特别出一段详论其造句之说。《乐府指迷》是沈义父旨在教人学词而作的“词法”之类语。其词论虽不全然可取,却不失是一家之见和初学者之可循之法。关键字:沈义父《乐府指迷》周邦彦协律典雅含蓄造句赋情两宋词学,盛极一时,其间作者如林,宋人词话多附于诗话、笔记著作之中,如胡仔《苕溪渔隐丛话》、阮阅《诗话总龟》等诗话皆辑了不少宋人词话。施蛰存、陈如江所辑《宋元词话》(上海书店,1999年版)和张惠民《宋代词学资料汇编》(汕头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都收集了宋元笔记、诗话、野史、题跋等各种文献中保存的词评、词论、词本事等。还有不少杂和在文集、总集之中,如施蛰存编《词籍序跋萃编》和金启华等《唐宋词集序跋汇编》(江苏教育出版社,1990年版)收唐宋至近代词别集、总集序跋以及词话、词律、词谱和其他词学杂著序跋。又有刘荣平《辑录宋元方志词话》(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年第3期),据《宋元方志丛刊》(中华书局,1990年版)遍检现存四十一种宋元方志,将其中的词话一一别出并整理。这些散见的词话虽为词论研究者提供了有价值的参考资料,但仍缺乏论词的系统性。而宋人论词之专书实不多见,以词话直接命名者更少,能算作词学专著者,有王灼《碧鸡漫志》、张炎《词源》、沈义父《乐府指迷》、陆辅之《词旨》等少数。《碧鸡漫志》追溯调源,敷陈流派,亦未及作法。于词之各方面均有翔实记载者,莫如《词源》,《乐府指迷》虽只二十八则,而论及词之各方面,其重要与《词源》同,不失为宋代一部重要的词话。“且宋末词风,梦窗家法,均得于是编窥见一斑”。乃是南宋中后期词发展到新阶段的理论总结,具有鲜明的词学价值取向和时代精神。这里笔者重点论述其词论思想,少数涉及作者生平和作品版本考证,以期阐发一己之见。一、作者生平沈义父,字伯时,一字时斋,震泽人(一作吴江人)。据乾隆十一年震泽县知县栾城(今河北省栾城区)陈和志撰《震泽县志序》云:“震泽旧隶吴江,自我世宗宪皇帝御极之三年,诏州县大者设官分治,始析吴江之西偏为新邑”,《震泽县志》中记有沈义父作《昭灵侯庙记》一篇,据此断定其为震泽县人或吴江人。具体生卒年不详。《四库全书总目》有沈氏乐府指迷一卷提要,仅记有“宋沈义父撰。义父字伯时,履贯未详”后翁大年(1760-1842)据《江南通志》及《苏州府志》、《吴江县志》,考得同乡沈义父于南宋理综嘉熙元年(1237)以赋领乡荐,后为南康军白鹿洞书院山长,举行朱子学规。致仕归,建义塾,立明教堂讲学,学者称时斋先生。著《时斋集》、《遗世颂》、《乐府指迷》,前两者已佚。另据《乐府指迷》首章自叙,“余自幼好吟诗。壬寅秋,始识静翁于泽滨。癸卯,识梦窗。暇日相与唱酬。”考,淳祐二年(1242)在南宋都城临安认识词家翁元龙。次年,经翁元龙介绍认识吴文英,探讨作词方法。后《百尺丛书》本陈去病(1874-1933)后序,据邑志之《儒林》考同乡沈义父生平笃学好古,以程、朱为归。又尝造三贤祠,以祀王先生蘋、陈先生长方、杨先生邦弼,为乡后学矜式。后蔡嵩雲作《乐府指迷笺释》将翁、陈二人所考内容吸纳,另云“遭宋亡国,隐居不士,以遗民终。”并附于沈义父小传于后。现代检索书籍《中国人名大辞典》(商务印书官出版,2003年版)第四百九十七页仅收“沈义父,宋吴江人。字伯时。宋亡。隐居不士。长与词曲。有乐府指迷。”数言。二、版本《乐府指迷》最早附刻于明陈耀文《花草萃编》卷首。《中国善本书目录》的今存沈义父《乐府指迷》最早版本,亦是附刻于明陈耀文《花草萃编》卷首的万历刻本。清代的版本主要有四库全书本、咸丰年间翁大年晚翠楼丛书校本、陈去病百尺楼丛书校本、王鹏运四印斋刻本。晚清至近代主要有唐圭璋《词话丛编》本、蔡嵩雲笺释本等。后本皆从明万历《花草萃编》本出,稍加校释。《四印斋刻本》王鹏运跋云“沈义父《乐府指迷》一卷。按明人刻本乃合玉田生《词源》下卷与陆友仁《词旨》为一书,非沈氏原本也。此卷附刻《花草萃编》,凡二十有八则,明代刻书,往往意为删节,其为足本与否,非所敢知。”据此可知,《乐府指迷》最早尚无单行本,附刻于《花草萃编》的二十有八则亦未必是全本,可能是明人删节本。蔡嵩雲亦云“惟刊《花草萃编》附刻,根据何本未详。”至于其流传,《笺释》引言云:“是书刊于明万历癸未,流传绝少。”“第以篇幅过短,故世鲜单行本。曩附刻于《花草萃编》,著录于《四库全书》,学者多未易寓目。”且“以言辞简略,草草读过,亦未易窥其韵奥。”明人较少关注《乐府指迷》,陈耀文将之附刻于《花草粹编》之前,尚无发现其他材料。三、内容沈义父《乐府指迷》共二十九则,蔡嵩雲《乐府指迷笺释》言“《指迷》”只“二十八则”,因其认为“《指迷》论词,立四标准。即‘音律欲其协,不协则成长短之诗。下字欲其雅,不雅则近乎缠令之体。用字不可太露,露则直突而无深长之味。发意不可太高,高则狂怪而失柔婉之意’。全编皆准此立论。”他认为首则是为全篇总论,所以《乐府指迷》论作词之实法当为余下之二十八则。蔡嵩雲作《笺释》,自言其“旨在引申其义,其间颇有借题发抒己见者”。只是对于初学者颇具借鉴意义。这里笔者将参考其《笺释》,阐述个人对《乐府指迷》内容的理解,以发个人之旨。《乐府指迷》原每则本无标题,蔡嵩雲作《笺释》而每则加上标题,唐圭璋作《词话丛编》认为《笺释》加标题有利于后学者理解文意,故沿用此法并对标题稍加改动,比如首则前云“论词四标准”,后云“论作词之法”;第二则前云“清真词所以冠绝”,后云“作词当以清真为主”;第十二则前云“字面“,后云“要求字面当看唐诗”等。对比起来看《笺释》立标题偏重蔡嵩雲的个人理解,这正符合其“旨在引申其义,其间颇有借题发抒己见者”的原则;而《词话丛编》则更注重《乐府指迷》原意,立题以原文为主,不少是直接从原文中摘录出来的,只稍加点睛之笔,提炼文意。笔者觉得后者更客观且明晰,令人一目了然,自是甚好。故下面论到每则,用标题指称时,遵循唐圭璋先生所立标题。沈义父作《乐府指迷》乃是子姪辈求作词之法于他,仅作以教后辈学词。其首章已言“子姪辈往往求其法于余,姑以得之所闻,条列下方”。而沈义父作此词法,当是根据自己作词的经验总结出的心得。其自述“幼好吟诗”,尝“暇日”与“静翁”、“梦窗”相酬唱,“率多填词,因讲论作词之法”。所以后文的“蓋音律欲其协,不协则成长短之诗。下字欲其雅,不雅则近乎缠令之体。用字不可太露,露则直突而无深长之味。发意不可太高,高则狂怪而失柔婉之意。”大概就是其总结出的作词之法。蔡嵩雲言此则为“论词四标准”,“全编皆准此立论”,此论亦有附从者,如周树年《乐府指迷笺释跋》云:“沈氏论词,先主四标准。于四标准中首重协律。”当是肯定蔡嵩雲所言“论词四标准”之说。笔者认为唐圭璋《词话丛编》将第一则标题改立为“论作词之法”亦是此意,仅是字面不同而已。于末,沈氏有“观于此,则思过半矣”,可见他对其作词之法的肯定。首先论音律。第二则至第七则,分别论清真、伯可、蓍卿、白石、梦窗、梅川、花翁作词之得失。首论“作词以清真为主”,推崇周邦彦之词风,“蓋清真最为知音,且无一点市井气”,所谓“最为知音”,《宋史·文苑传》有“邦彦好音乐,能自度曲,制乐府长短句,词韵清蔚,传于世。”《词源》有“迄于崇宁,立大晟府,命周美成诸人讨论古音,审定古调,沦落之后,少得存者。由此八十四调之声稍传。”由此首论周邦彦精通音律,作词亦严守音律规范。后论下字,言清真词“下字运意,皆有法度,往往自唐宋诸贤诗句中来,而不用经史中生硬字面,此所以为冠绝也”。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云:“美成词多用唐人诗语,槩括入律,混然天成。长调尤善铺叙,富艳精工,词人之甲乙也。”《词源》云:“美成负一代词名,所作之词,浑厚和雅,善于融化诗句”,又云“美成词,只当看他浑成处,于软媚中有气魄,采唐诗,融化如自己者,乃其所长”。极推清真词下字之雅,运意浑成。除梦窗是论其“深得清真之妙”而“下语太晦”、花翁词“亦善连意,但雅正中忽有一两句市井句”、梅川词部分是论“读唐诗多,故语雅澹。间有些俗气,蓋亦渐染教坊之习故也。亦有起句不紧切处”外,清真、伯可、蓍卿、白石、梅川五人均是论其音律,伯可、蓍卿“音律甚协,句法亦多有好处。然未免有鄙俗语”,白石“清劲知音,亦未免有生硬处”,梅川“音律有源流,故其声无舛误”。沈义父论作词,首推音律。论腔律,“词中去声字最紧要”,“然后更将古知音人曲,一腔三两只参订,如都用去声,亦必用去声。其次如平声,却用得入声字替。上声字最不可用去声字替。不可以上去入,尽道是侧声,便用得,更须调停参订用之。”后人对此则词论甚为肯定,《四库全书》提要称其“剖析微芒,最为精核。万树《词律》,实祖其说。”洪□《乐府指迷笺释跋》亦云:“末流失其家法而忘其本始,为词者但知致力文字,不复措意于声音,盖在宋时已然,沈氏是以有《指迷》之作。其二十八条中,言去声入声之用綦详,后之言词者,奉以为南针而罔敢失。”“沈氏之于声音,可谓能通其微者矣。”皆对此条评价甚高。万树《词律发凡》云:“名词转折跌宕处多用去声何也?三声之中,上入二者可以作平,去则独异。当用去者,非去则激不起,用入且不可,断断勿用平上也。”又云:“上声舒徐和软,其腔底;去声激厉劲远,其腔高。相配用之,方能抑扬有致。若上去互易,调不振起,便成落腔。”与沈义父对四声的分析有异曲同工之效。腔以古雅为主,谓“吾辈只当以古雅为主,如有嘌唱之腔不必作。”又云“前辈好词甚多,往往不协律腔”,乃知宋词亦不尽协律,歌者不免增减。沈义父更称“近世作词者不晓音律,乃故为豪放不羁之语,遂借东坡、稼轩诸贤自诿,诸贤之词,固豪放矣,不豪放处,未尝不叶律也。”由此知作词叶律乃是必然之法,更有洪□在笺释跋中自言“第以频年学词,于声音文字变迁之理,稍有所窥见”,“文字寓乎目”、“声音寓乎耳”,“目以色为表征”,“色之迹象,其接触于人之器官者,淹留之度,较声为能久。故文字可以千年不变,而声音无数百年不变者。词之为道,声音文字兼焉者也”。其论述更为透彻精到,讲究音律乃是作词所要遵守的第一原则,不可或缺。而沈义父又进一步言“押韵不必尽有出处,但不可杜撰。若只用出处押韵,却恐窒塞”。尤申明韵律之不可缺的同时亦给用韵一个较宽泛灵活的原则。细论押韵之法,周济《词辨》云:“韵上一字,最要相发,或竞相贴。相其上下而调之,则铿锵谐畅矣。”又云:“上声韵,韵上应用仄字者,去为妙。去入韵,则上为妙。平声韵,韵上应用仄字者,去为妙,入次之。叠则聱牙,邻则无力。”孙麟趾《词径》云:“如一调应十二个字作韵脚者,须有十三四字,方可择用。若仅有十一字可用,必至一韵牵强。”押韵原则虽多样灵活,却又有其严格的要求,作词者须遵循此法,方能作出好词。其次是论句法,论起句、过句、结句,“大抵起句便见所咏之意,不可泛入闲事,方入主意。咏物尤不可泛。”刘熙载《词概》云:“起句非渐引,即顿入,其妙在笔未到而气已吞。”说的都是须为下文蓄势,不可脱离太远。“过处多是自叙,若才高者方能发起别意。”“结句须要放开,含有余不尽之意。”所言均是重点在尾句画龙点睛。至于尾句“以景结情最好”“或以情结尾,亦好”,亦讲究含蓄蕴藉而有余味,意味单薄而直露,便了无意趣。所论重在结句和含蓄,其所说自是甚好,但只是一家之言,仅论词的一种形态。作词得意者,词态可千变万化,不必拘泥。亦可首句便起意点睛,尾句只做收场。论造句“过两句可作对,便须对。短句须剪裁齐整。过长句须放婉曲,不可生硬”。清沈雄《柳塘词话》云:“对句易于言景,难于言情。且开放则中多迂滥,收整则结无意绪。对句要非死句也。”对于对句的要求可工对也可只对偶,亦不必太过严苛,沈祥龙《论词随笔》云:“词中对句,贵整炼工巧,流动脱化,而不类于诗赋。”并列举史梅溪之“做冷欺花,将烟困柳”乃非赋句也,晏叔原之“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晏元献之“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皆非诗句也。意即词中对句须工巧亦须流动,不类诗赋对句那般严整,其所列举三人之词句皆是词中对句极好的,“然不工诗句,亦不能为绝妙好词”,论述最是精到,既要流动亦不忘工巧之本,与沈义父所论造句之法遥相呼应。其作为一种作词的入门之法,亦不失其可取之处。其次论用字雅俗。要求字面当看唐诗,“好而不俗者,采摘用之”,如美成词擅用唐人诗语,槩括入律,混然天成。而梦窗“下语太晦”、花翁“雅正中忽有一两句市井句”、梅川“间有些俗气,蓋亦渐染教坊之习”均是沈义父论下字之雅俗时所鄙弃的。更列举坊间歌词之病,云“求其下语用字,全不可读。甚至咏月却说雨,咏春却说秋”,“又一词之中,颠倒重复,如曲游春云:脸薄难藏泪。过云:哭得浑无气力。结又云:满袖啼红。如此甚多,乃大病也。”用字文雅亦须简洁恰到好处,不可过繁。沈祥龙《论词随笔》云:“词之用字,务在精择,腐者、哑者、笨者、弱者、粗俗者、生硬者、词中所未经见者,皆不可用。”张炎《词源》亦云:“句法中有字面,蓋词中一个生硬字用不得,须是深加锻炼,字字敲打得响,歌诵妥溜,方为本色语。”用字尚其雅,亦深得炼字用句之功,此为沈义父所推崇者,当是作词之正法。然词亦有不加雕饰者,如出水芙蓉,清新自然。所以凡事须有度,过犹不及,后学者理应把握分寸。其次论运意含蓄。论咏物用事,“须用一两件事印证方可”,“若全篇只说花之白,则是凡白花皆可用,如何见得是梨花。”事咏物不可直说,用事须不用人姓名,用字不可太露。“欲免此病,不得不用代字。”“说桃不可直说破桃,须用红雨、刘郎等字;说柳不可直说破柳,须用章台、灞岸等字;说书须用银钩等字,说泪须用玉箸等字。”“用事使人姓名,须委曲得不用出”及“咏物词最忌说出题字”诸语,都是讲求用字运意之含蓄。此法自然可以营造蕴藉的意味,但若恪守不知变通则有矫枉过正之嫌。刘熙载《艺概》云:“炼字,数字为炼,一字亦为炼。句则合句首、句中、句尾以见意。多者三四层,少亦不下两层。词家或遂谓字易而句难,不知炼句固取相足相形,炼字亦须遥管遥应。”此言炼字之法,但须遥管遥应,而非断字用句,严磕只字。沈义父尊梦窗,此数则,确是梦窗家法。梦窗喜炼字面,即恐用字太露。然义父未尝不知梦窗时有“用事下语太晦处,人不可晓”之处,沈义父所言此法当亦心知其病。后学者也应领会各种奥妙,灵活变通。其次论发意。沈义父论赋情,言“作词与诗不同,纵是花卉之类,亦须略用情意,或要入闺房之意。”蔡嵩雲笺释,按云“必着些艳语,始觉生动,方是词家体例。所谓着些艳语,即须略用情意,或如闺房之意”,又举东坡之“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清真之“夜来风雨,葬楚宫倾国”、梦窗之“一盼千斤换,又笑伴鸱夷,共归吴苑”等,均赋情之典范。若不赋情,只正面形容色香,一味呆诠,不免缺乏意趣。赋情自然是发意,当然更能韵味丛书,而单纯咏物之情也未尝不可,实无须必入闺房之意罢。沈义父另论误读柳词时云:“近时词人,多不详看古曲下句命意处,但随俗念过便了。”如“拆桐花烂漫,乍疏雨,洗清明。”第一句不用空头字在上,直接用“拆”字,言开了桐花烂漫。或曰:应在句首另加“开到”,沈义父论句上虚字,“如一词中两三次用之,便不好,谓之空头字。不若径用一静字,顶上道下来,句法又健;然不可多用”。沈祥龙《论词随笔》云:“词中虚字,犹曲中衬字,前呼后应,仰承俯注,全赖虚字灵活,其词始妥溜而不板实。不特句首虚字宜讲,句中虚字亦当留意。”用了“开到”则句首有了虚字,然“开”与“拆”便又意重,则虚字不可缺亦不可滥用,均须运用得宜,恰到好处方可。四、总结沈义父《乐府指迷》从理论上总结了其作词之法,对词之结构、作法、用字、用韵均做出相对准确的规范,并对雅词作法之原则、技巧、要求、注意事项等做了细致探讨,结合蔡嵩雲笺释所云及其他现代研究著作中的相关论述,便可大体把握其论词思想和特点,以及其对当代和后代研究词学理论所做的贡献。沈义父作词推崇雅词,标榜周邦彦之词风,论词首推协律,其重要性不可小觑,蔡嵩雲亦云“词至明代清初,作者但分平侧。自《词律》一书出,词人始知协律。此后讲格律者,渐倾向于遵守四声之途径,以期趋步宋贤声文并茂之作,学者多归功于万氏,其实乃发端于沈氏词说也。”后周树年笺释跋同云:“沈氏论词,先主四标准。于四标准中首重协律。笺释谓万氏《词律》,发端于沈氏词说,诚推源之论。”同时,其词论可算是对北宋词论的总结,与张炎《词源》另立姜夔为词学典范以及对南宋理论的开掘并立而存,代表当代的词学观念,如蔡嵩雲笺释引言中云:“《指迷》虽只二十八则,而论及词之各方面,其重要与《词源》同。且宋末词风,梦窗家法,均得于是编窥见一斑。”吴梅亦在笺释序中直言“嵩雲独持巨眼,谓宋末词风,梦窗家法,均于是编窥见一斑,此则大获我心”。对其理论贡献都有较大肯定。至明清两朝,词论发展迅速,出现大批词论家及其词论著作,间有不少引及《乐府指迷》之词论,亦见其在后世词论发展上的奠基地位。参考文献: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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