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纸行业之仙鹤股份研究报告：多维布局成长可期

特种纸行业之仙鹤股份研究报告：多维布局，成长可期1公司概况：特种纸龙头，开启成长曲线仙鹤股份成立于1997年，本部位于浙江衢州，2018年4月登陆上交所。公司主要从事特种纸的研发、生产和销售，特种纸作为高性能纸基功能材料，可应用于多种领域且种类繁多，公司的产品主要分为6大系列60多个品种，包括：1）日用消费系列；2）食品及医疗包装材料系列；3）商务交流及出版印刷材料系列；4）烟草行业配套系列；5）电气及工业用纸系列；6）家居装饰材料系列（合营公司夏王纸业产品）。2020年公司营收48.4亿元，同比+6.0%，销量60.36万吨，处于特种纸行业龙头地位；归母净利润7.2亿元，同比+63.0%。21Q1-3营收/归母净利润分别为43.6亿/9.0亿元，同比+30.7%/+82.6%。分产品来看，2020年日用消费系列收入为17.6亿元，占主营业务的比例为37.8%，销量22.6万吨，是目前第一大品类；食品及医疗包装材料系列收入8.5亿元，占比18.2%，销量9.6万吨，近年来上升势头明显；商务交流及出版印刷系列收入7.8亿元，占比16.7%，销量13.3万吨；烟草行业配套系列收入7.3亿元，占比15.6%，销量8.7万吨；电气及工业用纸系列收入3.8亿元，占比8.2%，销量3.7万吨；其他系列收入1.6亿元，占比3.4%，销量2.4万吨，其他系列包括家居装饰用纸（不含夏王收入）和特种浆及其他。夏王作为合营公司收入没有并表，主要销售家居装饰用纸，2020年收入为27.2亿元，销量26.0万吨，净利润3.1亿元。分区域看，2020年公司内销/外销收入分别44.9/1.7亿元，占比96.3%/3.7%，海外销售主要来自于装饰原纸、低定量出版印刷用纸和商务交流及防伪用纸，客户集中在印度、韩国和伊朗。公司目前拥有3大生产基地，分别位于浙江衢江、河南内乡和浙江常山，涉足原纸及纸制品、林地、化工、制浆、能源和物流等全产业链环节，截至2021年末拥有特种纸机生产线50条（包含夏王）、纸浆生产线1条、涂布生产线21条、超级压光机7台，2020年仙鹤特种纸实际利用产能66.19万吨、夏王27.65万吨，合计93.84万吨，另外河南内乡拥有纸浆产能10万吨。根据公司公告，公司计划在广西来宾、湖北石首、山东打造3个新的生产基地，完善全国基地布局并抢占优质资源，同时深化“林浆纸用一体化”战略，若完全达产合计将贡献320万吨纸浆和360万吨特种纸产能增量。2看点一：多品种协同优势显著特种纸行业：用途针对性强，细分领域众多特种纸是经过特殊的抄造工艺、添加特殊原料或采用特殊工序（涂布或复合或加工），生产的满足特定用途的纸。特种纸通常具备以下特点：1）工序复杂，技术难度较大；2）具备独特性能，满足特定用途；3）多品种、小吨位、高价格。据不完全统计全球特种纸有超1000多个品种，AWAGlobal将其划分为11个大类，其中份额前三分别为包装及标签用纸、建筑施工用纸和食品服务用纸，合计占比达67%。根据SmithersPira，2019年全球特种纸行业规模为2503万吨，2014-2019年CAGR2.2%，预计未来5年依然能够保持2.3%的复合增速。品类扩张是扩大规模必由之路纵观海外大型特种纸公司的发展历程，我们认为有以下特点：1）核心产品为基石，奠定发展基础。海外大型特种纸公司通常会有自己的标志性产品，该产品经过多年打磨，承载了公司的核心技术，也形成了较深的护城河，例如Ahlstrom的工业滤纸、Munksjö的离型纸、Glatfelter的生活滤纸和SWM的卷烟纸。核心产品因为具备较高工艺壁垒，所以能在较长时间保持良好的盈利状态（通常EBITDAMargin不低于10%），为公司的可持续经营和业务拓展奠定基础，例如德国的KoehlerPaper、法国的Arjowiggins均有超过200年的发展历史。2）多品种策略是扩张的必然手段。特种纸单品种行业空间有限，导致单个公司某一类特种纸通常很难突破百万吨量级，因此特种纸公司要做大规模，必然需要不断增加新的纸种作为支撑。以全球最大的特种纸公司Ahlstrom-Munksjö（奥斯龙-明士克）为例，其2020年收入规模为26.8亿欧元（合214.7亿人民币），销量157万吨，拥有5大类16个品种，其中工业滤纸/装饰纸/食品包装纸/离型纸/隔离纸作为核心产品贡献较大，其他辅助产品虽然体量较小，但也都做到各自领域TOP5水平，对公司收入增长起到良好助力。3）并购是拓展能力圈的有效方式。海外大型特种纸公司的发展通常伴随着兼并收购，例如1851年成立的Ahlstrom，通过1963年收购CartiereBosso、2017年与Munksjö合并、2018年收购Expera和Caieiras，逐步形成了如今Ahlstrom-Munksjö的丰富业务矩阵和行业地位。又如美国大型特种纸公司Glatfelter成立于1864年，最初以生活滤纸作为主打产品，通过1998年收购Schoeller&Hoesch、2007年收购Caerphilly、2013年收购DresdenPapier，分别在湿法无纺滤材/镀金属纸/无纺壁纸跻身行业前列。由此可见，特种纸公司通过资产买卖来达成产品组合和经营战略的调整，是非常普遍的现象。公司产品布局优势已现，柔性生产构筑壁垒仙鹤的发展可分为以下阶段：1、1997-2003年：烟草用纸起家，打磨工艺和自研柔性化产线。公司成立之初主要生产烟草行业用纸的接装原纸（又名水松纸）和铝箔衬纸，在发现特种纸领域巨大的国产替代机遇后，同时出于分散风险的考虑，公司制定了拓品类的发展战略，2000年从技术相似性角度出发率先扩展了字典纸/圣经纸。该阶段公司奠定了两项核心能力的基础：首先是工艺技术的领先性，例如圣经纸能做到22g/平米的全球最低克重水平；其次是柔性化生产能力，公司从第四条产线就开始自研并定制化设备，使其能够生产三种不同类型产品（卷烟用纸/圣经纸/工业衬纸），后续新建产线均能在2-3种不同产品之间进行切换。2、2004-2018年：把握细分赛道需求红利，持续丰富产品矩阵。2004年公司与德国夏特合资成立夏王，布局装饰原纸，受益于房地产蓬勃发展和定制家居渗透率提升，装饰原纸业务快速增长；2006年投资河南内乡生产基地，进入热敏纸/无碳纸领域，推动商务交流及防伪用纸业务发展；2010年后伴随国内快递快速放量，公司孵化和提高格拉辛纸/热敏标签产能，挖掘新的增长动力；2014年收购金达纸业切入热转印纸市场，2017年收购美鑫纸业继续强化，促使热转印纸业务加速发展；2018年上市后公司加大食品与医疗用纸、电解电容器纸拓展。此外，公司不断进行产业链纵向布局，如河南内乡建设纸浆产线、合资成立浙江仙鹿涉足纸制品生产、合资成立高旭仙鹤研发创新型生产助剂等。通过不断深耕和拓展，公司成为目前国内产品布局最为全面的特种纸企，并打造了产线的柔性化生产能力，构筑竞争优势：1）成长空间充足。公司针对特种纸细分领域布局广泛，目前整体收入和销量均位列行业首位，2020年仙鹤+夏王合计收入75.6亿元（仙鹤/夏王分别48.4/27.2亿元）、销量合计86.4万吨（仙鹤/夏王分别60.4/26.0万吨）。相比单一品种特种纸企，公司享有更充分的成长空间。2）可提供一站式解决方案，有利于拓展业务并增强客户粘性。比如现在供应泡面盖纸的客户，公司可以导入面碗纸（主要是食品卡纸），又如现在液体包装客户，在供应枕包材料同时可增加砖包材料，不断扩大供应份额。此外，一体化解决方案能帮助客户提高采购效率，公司在新招标的时候也会更受青睐。3）产能使用效率高。目前公司每条产线均能适应2-3款产品，且可进行快速调整，产品切换仅需2-4个小时，灵活转产能力较为出色。特种纸某些细分品种具备明显的季节性特征，灵活转产可提升其产线利用率，同时满足突发性订单需求，提升交付稳定性和客户体验。公司产能利用率长年保持在90%以上，在多品种造纸企业中处于领先水平。3看点二：“以纸代塑”催生新机遇成熟品种份额稳中有升公司成熟品种主要指当前市场份额较高的细分品种，包括烟草行业配套系列、商务交流及出版印刷材料系列以及家居装饰用纸：1）烟草行业配套系列：产品主要包括接装原纸（即水松纸）、滤嘴棒成型纸和烟用内衬原纸，卷烟纸属于管控市场公司暂未涉足。由于国内传统卷烟销售平稳，烟草行业用纸规模也已稳定，公司在现有可进入市场份额达40%，属于较高水平，我们判断未来增量更多来自于海外市场拓展（如目前给菲律宾的菲莫国际工厂供应水松纸）、卷烟纸市场切入和把握HNB配套用纸增长红利。鉴于当前公司在该业务未规划专用新增产能，我们预测2021-2023年其收入分别为7.11/7.55/7.52亿元，同比-2.1%/+6.2%/-0.4%。2）商务交流及出版印刷材料系列：包含商务交流用纸和低定量出版印刷用纸2部分，主要涉及无碳纸、彩胶纸/低克重双胶纸和薄型印刷用纸，我们测算2020年公司无碳纸/薄型印刷用纸的国内市场份额分别达到20%+/50%+。鉴于无碳复写纸市场逐步收缩、薄型印刷用纸市场空间有限且公司份额较高、彩胶纸/低克重双胶纸并非当前重点发力方向，公司目前在该系列并无专用新增产能规划，后续或用灵活转产形式应对需求增长，我们预测2021-2023年其收入分别为7.65/8.19/8.19亿元，同比-1.8%/+7.1%/-0.1%。3）家居装饰用纸：包含仙鹤和夏王的产品，仙鹤主要从事装饰原纸（50g以下宝丽板纸，用于复合门和普通家具等）、壁纸原纸、强化纸和表层纸等的生产，夏王主要产品为装饰原纸（70g以上三聚氰胺浸渍原纸，用于板式家具和强化木地板等）。新口径下，公司将“家居装饰用纸”和“特种浆纸及其他”合并为其他系列，鉴于公司将逐步退出壁纸原纸业务且未来三年内预计对外销售纸浆增量有限，我们预测2021-2023年其他系列收入为1.01/1.07/1.06亿元，同比-36.7%/+5.8%/-0.7%。公司主要通过夏王来深化家居装饰用纸拓展，夏王主攻中高端的装饰原纸，2020年销量26.0万吨，我们预计2020年国内装饰原纸市场规模约120万吨，夏王份额约22%，在中高端市场份额更高。产能投放方面，鉴于当前市占率已不低，预计夏王将保持稳健发展节奏，2021年12月新增一条8万吨产线，主要贡献将于2022年体现，而2022-2023年夏王暂无新增投产计划，因此我们预测2021-2023年夏王收入为31.6/37.4/39.3亿元，同比+16.2%/+18.2%/+5.2%。消费相关纸种加速拓展公司后续发力品种侧重消费领域，包括食品及医疗包装材料系列和日用消费系列，而电气及工业用纸系列受益于下游景气亦有望保持较快增长：1）食品及医疗包装材料系列：包含食品包装材料和医疗包装材料2部分，主要用于休闲食品、快消品的包装和医用耗材的包装。食品包装材料又可分为非容器类和容器类包装纸，前者包括防油纸/蒸笼纸/砧板纸等低克重特种纸，后者主要指食品卡纸（白卡纸和牛卡纸），用于生产纸杯/纸碗/牛奶盒/包装纸袋等。医疗包装材料主要包含透析纸和皱纹纸，用于医用耗材的无菌包装系统。“禁塑令”推动纸基材料需求扩容。2020年1月国家发改委、生态环境部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塑料污染治理的意见》，对禁止、限制塑料制品的生产、销售和使用，做出了明确要求和时间节点设置，主要涉及四大类型产品，包括不可降解塑料袋、一次性塑料餐具、宾馆&酒店一次性塑料用品、快递塑料包装。普通塑料的替代材料有可降解塑料

（PLA/PBAT/PHA等）和纸基材料，鉴于可降解塑料产能相对有限和成本更高，纸基材料的替代效应将更为明显。我们谨慎测算“禁塑令”可带来约173万吨纸基材料增量，为造纸企业带来新的拓展空间，具体如下：纸袋：根据中国塑协塑料再生利用专业委员会，中国每天使用塑料袋约30亿个，即全年约10950亿个，考虑禁用场景、替代材料选择等因素，假设纸袋替换率为8%，对应纸袋需求876亿个，假设单个纸袋平均重量15g，则纸基材料增量需求为131万吨，主要涉及牛皮纸、牛卡纸和白卡纸。纸质餐盒：根据中信证券研究部新零售组预测，2025年全国外卖订单量将接近330亿单，环保组织“绿色和平”调查显示平均每单外卖消耗3.27个一次性塑料餐盒/杯，我们出于谨慎考虑假设每单使用2个塑料餐盒/杯，则2025年外卖场景下塑料餐盒/杯总需求量为660亿个。根据“禁塑令”要求，假设2025年不可降解塑料餐具消耗强度下降30%，对应198亿个塑料餐盒/杯须被替代，其中假定纸基材料替代60%，则产生119亿个纸质餐盒/杯需求，假设单个纸质餐具重量30g，则带来纸基材料新增需求36万吨，主要涉及牛卡纸和白卡纸。纸吸管：根据国家统计局数据，2019年塑料吸管用量近3万吨，约合460亿根。考虑到2020年底全国范围餐饮行业禁止使用不可降解一次性塑料吸管，若仍以460亿根为基数，假设纸吸管替代率60%、单根纸吸管重量2g，则纸吸管对应的纸基功能材料需求为6万吨。无菌包装材料的国产替代提供发展机遇。根据益普索统计，2019年中国无菌包装销售量为930亿标准包，其中砖包/枕包/钻石包/其他包材占比分别为49%/31%/15%/5%；

根据新巨丰公告，2020年其砖包/枕包/钻石包单位原纸消耗量为7.85/2.80/7.06克/包，据此我们假设行业砖包/枕包/钻石包/其他包材单位原纸用量为7.9/2.8/7.1/8.0克/包，可推算2019年中国无菌包装所需原纸总量为58万吨。益普索统计显示，2019年中国无菌包装销售金额TOP4为利乐/SIG集团/纷美包装/新巨丰，份额分别为53.5%/11.5%/11.3%/6.6%，除新巨丰外其余三家均为外资主导，若按销量来看份额分别为50.6%/10.3%/11.5%/6.8%。伴随内资无菌包装厂商份额提升、外资厂商提升国内供应链占比，我们判断国内原纸供应商有望迎来新的发展机遇。目前仙鹤已切入利乐/纷美包装/新巨丰的供应体系，产品以枕包所需的薄型用纸为主，后续伴随30万吨食品卡纸产能释放，公司有望拓展砖包用纸业务，继续扩大供应规模。防疫相关需求助力医疗用纸业务增长。皱纹纸主要用于手术器械的包装，方便高温消毒和整理摆放，皱纹纸使用场景相对有限，我们预计每年行业规模1-2万吨，公司份额接近50%。近两年医疗用纸业务的高增主要得益于透析纸，防疫带来口罩和咽拭子等用量大幅增长，而这些一次性医药耗材须大量使用无菌屏障包装系统，透析纸作为无菌屏障包装的重要组成部分，需求也得到明显增加。此外，医用透析纸和离型纸也可用于个护及卫生用品的包装，“以纸代塑”大背景下需求增量仍较为可观，公司有望持续受益。面对“禁塑令”、无菌包装国产替代和防疫相关医疗用纸带来的发展机遇，公司积极布局拓宽业务范畴，通过2021年可转债发行计划建设30万吨食品卡纸、100亿根纸吸管、3万吨热升华/食品包装纸项目，在夯实低克重特种纸竞争力的同时，切入高克重食品卡纸市场，有望打开新的成长空间。考虑到食品及医疗包装材料的良好发展前景，且未来三年均有新增产能投放，我们预测2021-2023年该业务收入为11.1/18.8/34.5亿元，同比+30.7%/+69.1%/+83.3%。2）日用消费系列：产品主要包括热敏应用类、热转印用纸和标签离型用纸，用于物流标签、食品标签、热转印和商业票据及打印记录等。热敏应用类：主要指热敏纸，可转化为两大产品形态，首先是热敏收银纸，广泛用于银行/超市/酒店/餐饮的收银票据；其次为热敏不干胶标签，可根据客户需求进行定制，使用场景包括快递标签和商品标价签等；我们测算公司热敏材料当前的市场份额接近20%。2020年公司热敏纸收入为4.7亿元，销量5.5万吨，同比增速分别-38.8%/-31.7%，下滑主要受疫情影响，此外公司针对热敏纸业务做调整，也是导致增速放缓的原因，后续将重点开发高端热敏材料。热转印用纸：主要包括用于纺织品转印的转移印花原纸、用于建材的热转移原纸、数码喷绘类转印纸和水转印纸。出于环保性考虑以及更好满足消费者差异化需求，转印技术相比直接印染更受青睐，而数码转印作为转印技术的主流方向，相关数码喷绘类转印材料市场空间可观。2020年公司热转印用纸收入5.6亿元，销量6.8万吨，同比增速为7.0%/17.3%，我们测算该领域公司份额达到30%+，后续伴随行业渗透率提升预计仍将贡献较强的增长动能。标签离型用纸：主要包括格拉辛离型纸和高湿强标签纸。近年来电商相关的物流快递行业快速发展，不干胶标签规模得以高速增长，而格拉辛纸作为不干胶的底纸，使用量也得到大幅提升。公司抓住机遇积极扩大格拉辛纸产能，促使该业务增长势头迅猛，2020年公司格拉辛纸收入5.8亿元，销量8.6万吨，同比增速分别为38.3%/57.6%，我们测算该领域公司份额超20%，增长潜力依然十分可观。高湿强标签纸主要应用于储存在低温潮湿环境或冷链运输的商品使用的标签，本质为真空镀铝原纸，未来公司若能拓展镀铝技术，将为该纸种带来新的发展动力。日用消费系列下游广泛且应用场景较多，具备长期发展前景，未来三年来看热转印用纸和格拉辛纸预计将成为公司主要增长引擎，产能投放较多。我们预测2021-2023年公司日用消费系列收入为25.2/28.9/35.1亿元，同比+43.0%/+14.5%/+21.5%。3）电气及工业用纸系列：主要分为电解电容器纸和工业配套用纸。电解电容器纸内置于电容器中，用于隔绝正负极并吸收电解液，保证电容器的正常运转，近年来伴随5G应用快速发展，电解电容器纸作为电子元器件重要配套材料，需求也明显增加，目前外资厂商在该领域依旧占据大量份额，未来存在较大的国产替代机会。工业配套用纸包括不锈钢衬纸、CTP版衬纸、玻璃间隔用纸等，用于保护商品避免刮擦而遭受损伤。2020年电气及工业用纸收入3.8亿元，销量3.7万吨，同比增速23.3%/25.8%，我们测算该领域公司份额超20%，后续仍有提升空间。我们预测2021-2023年公司电气及工业用纸系列收入为6.3/6.9/6.9亿元，同比+64.2%/+8.8%/+0.9%。需求稳定性有望加强从海外经验来看，日常消费领域的特种纸往往具备更长生命周期，且需求稳定性更好，而工业或商业领域的特种纸需求的周期性特征更明显，相对容易成为并购和交易的对象。从接下来的发展重心来看，无论是食品及医疗包装材料系列还是日用消费系列，公司将着力提升消费类特种纸在收入结构中的占比，进一步打开成长空间的同时，收入增速的波动性有望降低。我们预计公司2021-2023年主营收入为58.4/71.4/93.3亿元，同比增速为25.3%/22.1%/30.7%，其中消费类纸种（食品及医疗包装材料系列+日用消费系列）占比预计将由2020年的56.1%提升至2023年的74.6%。4看点三：盈利中枢改善，产能扩张提速盈利中枢抬升后将维持稳健近年来公司盈利水平逐步改善。由于夏王作为合营公司不并表，其利润贡献通过投资收益体现，我们将夏王利润贡献剔除后，可测算出仙鹤本身的盈利情况。从净利率来看，仙鹤（不含夏王）2018年净利率4.7%为阶段性低点，随后逐步回升，2021H1增至16.4%；

吨净利来看，2018年为397元/吨，2021H1提高至1411元/吨。夏王的盈利状态也表现出相同趋势，2018年净利率、吨净利处于较低水平，仅为8.4%和986元/吨，而2021H1提升至17.6%和2009元/吨。我们认为公司盈利中枢抬升的原因包括：1）纸浆成本下降。纸浆作为公司最重要的原材料，占成本比例约50%，而公司主要使用的进口木浆，2019-2020年价格处于连续下行通道，带来了明显的原料降价红利，2018-2020年公司吨原料成本（纸浆+辅料）分别为4753/4632/3925元/吨。21H1虽然浆价快速上行，但得益于2020年末低价浆的备库（约6个月），在纸价上涨过程中，公司用浆成本仍处于较低水平，进而推动吨盈利继续提升。2）产品结构改善。由于消费类纸品（如食品及医疗包装材料系列）拥有更稳定的价格调节机制，并且具备更高毛利空间，伴随其收入占比提高，对公司整体盈利改善有正向拉动作用。此外，2019-2020年公司为应对市场竞争扩大份额，主动压低格拉辛纸、热敏纸销售价格，导致日用消费系列吨毛利有所承压；伴随销售规模扩大后，相关纸品优化措施逐步推出、吨盈利企稳回升，对提升整体盈利也有帮助。盈利中枢有望系统性抬升。木浆价格和能源成本波动，会对公司盈利能力产生影响，如我们测算21Q3仙鹤（不含夏王）吨净利仍可保持1300元左右，但21Q4受到能源成本大幅提升冲击，吨净利降至500-600元。尽管如此我们认为产品结构优化、管理效率及信息化能力提升后的费用降低，将成为盈利中枢抬升的根本驱动，因此我们预测2021-2023年仙鹤（不含夏王）吨净利为1100/1000/1060元/吨、夏王吨净利1816/1550/1250元/吨。扩产节奏清晰，保障增长动能公司上市前由于利润体量较小，且融资渠道有限，扩产节奏相对平稳，但上市后伴随经营提效，一方面自身利润规模不断扩大，另一方面融资工具更加多元化，能够更好地支撑产能扩张，比如IPO募资7.8亿投建15.8万吨特种纸产能、2019年可转债募资12.5亿投建22万吨特种纸产能、2021年可转债募资20.5亿投建33万吨特种纸和100亿根纸吸管产能。此外在资金更加充裕后，公司也可以利用并购的方式进行整合、扩大自身规模，如2019年收购艾科赛仑，以及莱州基地布局公告提到有40万吨特种纸产通过现有生产线技改实现，考虑公司此前在山东并无产能布局，我们判断该40万吨产线或通过收购达成。就目前公司新生产基地布局而言，如果投资全部落地并达成，预计广西来宾将新增100万吨特种纸、150万吨纸浆（其中化学浆100万吨、化机浆50万吨），湖北石首将新增140万吨纸浆、90万吨纸浆、20万吨涂布加工纸，山东来宾将新增120万吨特种纸、80万吨纸浆，合计产能增量为特种纸360万吨、纸浆320万吨、涂布加工纸20万吨，合计资金需求不低于298亿元。考虑到庞大的资金需求和建设进度问题，我们认为新基地产能将分期投放，并且在每期达成后会根据当时经营环境，再决定是否进行下一期投资和制定建设计划，因此新基地的产能释放速度仍需持续跟踪和观察。出于谨慎考虑并结合当前在建项目情况，我们预测2021-2023年公司实际可利用产能分别为119/143/165万吨，其中仙鹤91/108/130万吨、夏王29/36/36万吨。考虑能耗双控影响及销售情况，我们预测2021-2023年公司整体销量为98/124/156万吨，其中仙鹤70/90/120万吨，增速16%/29%/34%；夏王28/34/35万吨，增速6%/24%/3%。5看点四：多元化布局深入卡位上游资源，提升自给浆占比公司目前在河南内乡基地拥有1条纸浆产线，产能10万吨，按照仙鹤+夏王合并来看、浆耗比1:1计算，得到2020年浆自给率约12%。公司在新的生产基地均有规划纸浆产能，力求推动浆自给率提升，预计湖北石首20万吨浆线将于2022年底前率先投产，我们测算2023年公司整体浆自给率可以提升至24%。远期来看，按照目前所有基地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