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研究

1、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研究财政部科研所研究生部 胡浩导言新中国的证券和证券市场（要紧是股票市场）是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而逐渐恢复和进展起来的。早期证券及证券市场诞生的要紧缘故是由于股票具有在资金供给制的约束下为改革筹集资金的功能，这一点能够从我国股票市场的诞生与都市经济体制改革的推行都始于1984年而得到印证。因此，随着证券市场的不断进展，证券市场又逐渐被给予了为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制造良好社会环境的作用。然而，与我国的农村经济体制改革发源于安徽小岗村农民的自发行为相类似，我国的证券和证券市场总的来讲走的也是一条“先进展，后规范”的道路。最初，在1988年11月9日，由时任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副组长姚依

2、林和秘书长张劲夫等领导同志，在中南海召集会议，听取组成不久的“证券交易所研究设计小组”汇报关于创办中国证券市场设想的会议时，与会者就曾达成一个共识，那确实是研究设计中国的证券市场应采取“民间发起、政府支持”的方式；其后，股票的发行、交易甚至证券交易所的成立在专门大程度上都具有“民间”的色彩。然而，随着证券市场的不断壮大（截至1999年11月底，我国境内上市公司已达941家，市价总值达到27,741.75亿元，占GDP的比重超过25%），证券市场的规范以及政府应如何调控市场的问题也日益突出。正是在这种背景之下，作为政府调控经济有效杠杆的证券税收也日益受到重视。我国证券市场中的要紧税种确实是证券交

3、易印花税。回忆证券交易印花税在证券市场中的作用，应该承认其最差不多的职能确实是取得财政收入。然而，随着证券市场的不断进展，印花税在证券市场中也慢慢摆脱了单纯的聚财功能，而被给予一定的调控职能。同时，随着我国证券市场的不断进展，要求改革完善现行证券交易印花税以及降低印花税税率的争论也越来越多。同时，与国际相比较，我国现行的证券交易印花税也确实存在许多值得探讨和完善的地点。因此，借鉴国际经验，研究和探讨我国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将专门有必要。本文试图对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以及证券税制进行一些肤浅的研究，以期能对完善该税种以及我国的证券税制提出若干政策建议。第一章 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的历史和现状对二级市场股

4、票交易（包括A股和B股）征收的印花税，也确实是人们常讲的证券交易印花税是我国证券市场中的要紧税种。回忆这项税收政策2的出台，也颇耐人寻味，它并不是在证券市场产生的初期就由中央政府作出的明确规定，而是在地点政府先作出地点性规定并加以实施的基础之上，然后由中央政府加以确认。这与我国证券市场产生和进展过程中采取的“民间发起，政府支持”以及“先进展，后规范”的进展轨迹倒是颇有几分相似，这大概也在某种程度上讲明了这种政策的临时性以及预示着改革的必定性。一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的历史回忆和政策分析尽管申银万国证券公司前身之一的上海市工商银行信托投资公司于1986年9月就开办了股票、债券的代理买卖业务，并由此揭

5、开了新中国证券交易市场的序幕，然而，在1990年之前，不管是中央政府依旧地点政府都没有对各类有价证券交易作出明确的征税规定。最早对股票交易作出征税规定的是深圳市政府于1990年颁布的“关于对股权转让和个人持有股票收益征税的暂行规定”，该规定宣布对股票卖出方征收6的交易印花税，初始的目的也要紧是为了实现政府在证券市场的财政利益，并平抑暴涨的股价。同年11月23日，深圳市政府又宣布对股票交易的买方也征收6的印花税。1991年10月，鉴于股市持续低迷，深圳市又将印花税税率下调为3。同月，上海市政府也参照深圳市政府的做法，开始对买卖双方课征3的交易印花税。至此，两家证券交易所所在地的地点政府开始了对证

6、券交易征税的实践。中央政府最早对证券市场税收政策作出明确规定的是国家税务局和国家体改委于1992年6月12日联合下发的国税发1992137号文-关于股份制试点企业有关税收问题的暂行规定，该文规定“股份制试点企业向社会公开发行的股票，因购买、继承、赠与所书立的股权转让书据，均依书立时证券市场当日实际成交价格计算的金额，由立据双方当事人分不按3的税率纳印花税”，同时还规定“办理股权交割手续的单位有负责监督纳税人依法纳税的责任，并代征代缴印花税税款”。另外，该文第十三条还规定了执行日期为1992年1月1日。因此，一般认为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政策的确立和实施日是1992年1月1日。在此之后，随着证券市场

7、的进展，证券交易印花税也受到了政府和市场越来越多的重视。国务院在特定时期依照市场情况对税率作出了调整（在1997年5月10日决定将税率由3提高为5，1998年6月12日又决定将税率由5降为4）以期达到调控市场的目的。为了加强征收治理，国家税务总局也于1997年8月7日下发了国税发1997129号文，要求上海和深圳市的国税地税部门加强证券交易印花税的征收治理。从上述简要回忆及证券交易印花税的实施情况来看，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能够讲代表着我国的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就政策角度分析，我国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具有以下几个明显的特征：第一尽管在当时特定的情况下，借鉴香港对证券交易征收印花税的做法及时推出我国的证券

8、市场税收政策专门有必要，值得确信，然而政策具有明显的临时性特征，因此，在政策制定实施后，在不同时期还依照实际情况作了相应的调整和完善，如股份制试点企业有关税收问题的暂行规定未能涉及股票之外的证券品种，因而1997年之后按照证券投资基金治理暂行方法批准成立的新基金交易是否应征收印花税，就缺乏明确的政策规定，为此财政部和国家税务总局不得不公布了财税字199855号公文关于证券投资基金税收问题的通知进行补救，规定对投资者买卖基金单位在1999年底前暂不征收印花税。到了2000年，财政部和国家税务总局又以补充规定的形式对基金单位是否征收印花税作了讲明。因此，我国以证券交易印花税为代表的证券市场税收政策

9、总的来讲还专门不完整，尚处于探究时期。第二证券交易印花税的作用不仅仅是取得财政收入，而且在一定程度上还被给予了调控证券市场的作用。自1992年开始实行证券 交易印花税政策以来，证券交易印花税收入以年均大约120%的速度增长，收入规模由1992年的3.35亿元，增加到1997年的250.01亿元，占工商税收的比重也由最初的0.13%一度上升为1997年的2.90%，近两年尽管有所下降，但也还保持在2%的水平。因此，证券交易印花税的财政职能应该讲依旧发挥的比较好的。同时，证券交易印花税还被给予了一定的调控职能。如 1997年5月10日，针对1996年10月以后股票市场出现的暴涨（上证综合指数涨幅达

10、120%，深证成份指数涨幅达340%），国务院决定将印花税税率由3提高到5，以抑制过热的股市。1998年6月12日，为了摆脱股市长期低迷的状态，国家又决定将印花税税率由5降至4。尽管由于政策的时滞性等缘故，提高印花税税率时，股指并没有立即应声而落，而是迭创新高；降低印花税税率时，股票市场在一段时期内疲软依旧，税收收入依旧停留于低迷期的水平，然而证券交易印花税税率的升降成了传递治理层调控意图的一种方式倒是不争的事实。第三制定政策时缺乏前瞻性，造成了一些意想不到的结果。在政策出台的1992年，我国实行的依旧财政包干制，因此政策中未对印花税的治理权限和税收收入的划分作出规定。之后，1994年推行的分

11、税制财政治理体制将印花税划分为地点税，但具体操作中是由两家交易所所在地的税务机关征收，然后按50%的比例与中央分享，因此，实际成了一种共享税。这给两家交易所所在地的地点政府带来了可观的财政收入（据统计，1999年上海市来自证券市场的税收收入达到150.32亿元（其中证券交易印花税收入136亿元），居上海市财政收入之首3）。同时，由于1997年8月14日之前，上海和深圳证券交易所在行政上分不隶属于上海市和深圳市两地点政府。因此，在地点利益的驱动下，两地交易所曾出现争夺企业上市与追求高额成交量的过度竞争，使得一级市场股票发行价愈来愈高，二级市场非法融资炒作股票的现象严峻，最终致使股市过度投机，“泡

12、沫化”现象严峻。之后，尽管将证券交易印花税的分成比例调整为中央88%、地点12%， 同时于1997年8月14日将两家交易所改为同意中国证监会直接领导，但两家交易所争夺企业上市与追求高额成交量的竞争依旧在某种程度上存在。第四，证券交易印花税体现的是多重政策目标。在我国当前有关证券市场税种并不完整的情况下（我国并未开征资本利得税、遗产和赠与税等与证券市场有关的税种），证券交易印花税在某种程度上成了其他税种的替代税种，被给予了多重政策目标。如我国当前的证券交易印花税除了规定对因买卖而转让的股票征收印花税以外，还规定对继承、赠与等非交易转让的股票也征收印花税，而此类非交易转让股票本应属于遗产与赠与税等

13、财产税的征税范围。另外，我国当前的证券交易印花税还被给予了调节市场参与者收入的作用，而这本应是资本利得税等所得税的职能范围。因此，尽管从税制角度看，我国当前的证券市场税收制度是以证券交易印花税为主的“单一税制”，而不是包括交易税、所得税、财产税的“复合税制”，但证券交易印花税所体现的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却是多重的政策目标。二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的现状尽管国家税务总局（当时称国家税务局）和国家体改委在1992年联合下发的文件要求对股票的买卖、继承、赠与（通常是通过二级市场转让）征收印花税，然而依照对证券市场通常的分类方法，我国证券市场除了要紧的二级交易市场之外，还包括一级发行市场及专门的“一级半市场”

14、，而关于通过一级市场发行股票及通过“一级半”市场转让股票如何征税，通知则没有明确规定。实际上，关于以上述形式发行及转让的股票并不是不征税，因为印花税暂行条例中有关的税目对此作出了征税规定，只只是适用税率不同罢了，因此，假如将我国现行的证券交易印花税视为独立的税种，它应该包括以下税制规定（因此其中专门多内容只能讲是政策规定）：（1）对溢价发行股票的税收处理。按照有关的企业财务制度规定，企业在一级市场溢价发行有价证券，由此取得的溢价收入在企业财务上列入“资本公积”科目，不征所得税，但该笔资金作为企业自有资金，应按“营业帐薄”税目课征万分之五的印花税。关于溢价发行股票的购买者，则没有征税规定。（2）

15、针对各省的柜台交易市场（或称之为一级半市场）以及北京的NET和STAQ市场中的交易，交易双方应按产权转移书据分不交纳万分之五的印花税。（3）对二级市场交易的股票（包括A股和B股），按证券市场当日实际成交价格计算的金额，由交易双方当事人分不按4的税率缴纳印花税。然而，依照国发明电（1999）1号国务院关于调整B种股票交易印花税税率的通知，自1999年6月1日起，B股印花税税率由4下调为3。（4）关于在上海、深圳证券登记公司集中托管的股票，在办理法人协议转让和个人继承、赠与等非交易转让时，其证券交易印花税统一由上海、深圳证券登记公司代扣代缴。（详见国税发1997129号国家税务总局关于加强证券交易

16、印花税征收治理工作的通知）结合我国证券市场的现状，我们认为，从税制规定的角度看，我国当前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存在以下缺陷：第一，尽管从收入归属、征收治理等方面来看，证券交易印花税能够讲是个独立的税种，然而有关该税种的制度规定并不存在一个统一的行政法规或法律规定，而要紧分散在一些部门规章、国务院通知等政策规定之中，存在用政策规定代替法律规定的缺陷。因此，就该税种而言，其法律依据是不足的。因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印花税暂行条例所列举的税目，并不包括与股票交易相对应的税目和税率，一般认为实际操作套用的是印花税暂行条例中的“产权转移书据”税目，但印花税暂行条例中的“产权转移书据”税目指的是“财产所有权和版权、商

17、标权、专利权、专有技术使用权等转移书据”，并不包括股份制试点企业有关税收问题的暂行规定所指的“股权转让书据”。即使认为对股票交易征收印花税借鉴（或套用）的是对农业特产收入征收农业税的处理模式，作为部门规章的股份制试点企业有关税收问题的暂行规定也无“资格”对作为行政法规的印花税暂行条例作出补充规定，对农业特产收入征收农业税作出补充的规定至少也是以国务院第143号令的形式颁布的行政法规，而不仅仅是以“国税发1992137号”形式公布的公文。因此，从那个角度来讲，我国当前证券交易印花税的法律依据是不足的。第二，征税范围过窄。作为证券市场中的主体税种，证券交易印花税的征税范围应该覆盖整个证券市场中的所

18、有证券品种。我国证券市场中的证券品种能够从两个角度来界定：一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法的有关规定；二是证券交易所中实际上市交易的证券品种。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法第二条的规定，适用我国证券法的证券具体包括“股票、公司债券和国务院依法认定的其他证券”，但不包括政府债券。而在我国要紧证券市场之一的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交易的证券品种则包括A股、B股、国债现货、国债回购、企业债券、金融债券和基金等7类。然而，我国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只对A股和B股课征。因此，不管从证券法的角度，依旧从交易所实际上市交易的品种角度来看，我国现行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征税范围都过于狭窄。假如讲开立该税时正处于我国证券市场进展的初期，由于

19、受证券品种单一限制或者讲有意将交易额尚微不足道的股票以外的其他证券（要紧是国债和企业债券）排除在外还有一定理由的话，那么伴随着我国证券市场结构的完善，伴随着其他证券品种交易额的显著增长（据统计，1998年，国债、基金等证券品种的交易额已在沪、深两地交易所的总交易额中占据了“半壁江山”），还将其排除在征税范围之外，不仅有违税负公平原则，而且还使得证券交易印花税不能全面调节证券交易，阻碍了其杠杆作用的发挥。第三，税率不统一、不连续。从我国现行证券交易印花税的制度规定来看，该税种对股票和国债、企业债券、基金（对这些证券品种的交易是免税的）实行的是不同税率，同时单就股票而言，也依照不同种类股票及其转让

20、方式适用不同税率，如自1999年6月1日起，我国对国内社会公众股（A股）和境内上市外资股（B股）就适用不同的印花税税率（A股为4，B股为3）。尽管从政策角度来看，这可能体现的确实是一种差不对待的政策意图，然而从税法的角度看，这就显得税率不统一、不连续了，不仅不符合税收公平原则，而且也显示出我国证券市场税收的不连续性和不稳定性。第四，对证券交易印花税性质及其收入归属的规定不明确。尽管我国当前对证券交易征收的税收在名称上称为印花税，然而与作为凭证税的印花税不同，证券交易印花税实际是种行为税，也确实是讲，从税制的角度分析，我们完全能够把证券交易印花税视为一个独立的税种（财政统计也往往将证券交易印花税

21、收入单列一个项目）。然而，作为独立税种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应该属于中央税、地点税依旧中央地点共享税，国家对此就未能作出明确规定，而当前的实际做法是证券交易印花税收入由中央财政与地点财政按照88%：12%的比例分成。第五，证券交易印花税的征税范围和遗产与赠与税存有交叉。现行证券交易印花税的征税范围不仅包括交易转让股票，而且还包括继承、赠与等非交易转让股票，尽管从征管的严密性（我国并未开征遗产与赠与税）看，作如此的规定是合理的，但所谓的“交易税”却对非交易行为征税大概并不合理。从税制角度看，当前的证券交易印花税与遗产与赠与税在征税范围方面存有一定的交叉。三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收入4情况分析及前景预测自1

22、993年以来，证券交易印花税收入差不多呈现出递增的增长态势。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收入数额及其占财政收入的比重如下表一和图一、图二所示：表一：证券交易印花税年收入额及其占财政收入比重的变化年份证券交易印花税（亿元）比上年增长（%）财政收入（亿元）比重%199322 43490.51%199448.77121.68%5248.10.93%199526.38-45.91%6242.20.42%1996127.99385.18%74081.73%1997250.7695.92%86422.90%1998215.75-13.96%98532.19%1999250.0115.88%113772.198%图一

23、：证券交易印花税收入情况（单位：亿元）图二：证券交易印花税占财政收入比重的变化 如上图所示，尽管从证券交易印花税的绝对额以及其占财政收入的比重来看，证券交易印花税可谓近期增长最快的税种之一，然而，证券交易印花税的增长前景是否就“一片光明”呢？证券交易印花税能否成长为税制结构中举足轻重的税种呢？笔者对此并不持乐观态度。同时，我认为从长远来看，我国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到一定时期以后可能将缺乏接着大幅增长的可能。因为，众所周知，税收收入应该等于税基乘以税率，而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不管在税基依旧税率方面都不存在大幅增大或提高的可能：首先，就税率而言，以下因素的存在将使得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税率不断下降，而不是

24、上升：第一，我国现行的证券交易印花税税率较之世界平均水平已高出许多：我国目前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名义税率尽管为4，但由于对买卖双方双向征收，因此实际税率为8，而世界各国的平均水平一般为0.1-6，同时是单向征收。我国经济不断溶入国际社会的总体趋势必定要求我国的证券交易印花税税率逐渐实现与国际接轨。第二，从国际比较来看，为了提高竞争能力、防止资本外流，世界各国普遍存在调低证券市场印花税（证券交易税）税率或免征印花税的趋势。据报道，为了应对国际金融市场的竞争，确保香港的国际金融中心地位，香港区政府财政司司长曾荫权在2000年3月8日公布的新一年财政预算案中就对调低证券印花税税率作了讲明，调低印花税税率

25、已成定局。为了与香港竞争，新加坡也预备取消证券交易印花税。同样，为了与美国和欧洲的金融市场相竞争，降低交易成本，日本也于1999年4月1日起取消所有交易的流通票据转让税和交易税（相当于我国的证券交易印花税）。第三，当今一些发达国家，如美国、英国，由于认为证券交易印花税（证券交易税）将提高资金成本，减少市场的流淌性并会降低证券价值，改变资金结构和投资有价证券的种类5，因而纷纷停征此税。从长远来看，随着我国证券市场的不断成熟及投资理性的增强，证券市场中的投资理念必将取代投机观念，现在，证券市场的流淌性将成为市场的“生命线”，因此有碍证券市场流淌性的证券交易印花税也将被削弱甚至取消。其次，就税基而言

26、，证券交易印花税的税基应该是成交金额，而成交金额应该等于市场规模（流通股数）、换手率（成交股数/流通股数）和股票市价的乘积，也确实是讲，证券交易印花税的税基至少受上述三方面因素的阻碍。在我国，尽管证券市场的规模必将不断扩大，然而随着我国证券市场的成熟及投资者投资理性的增强，证券市场的年换手率应该会呈下降趋势（我国当前300%600%的换手率无疑偏高），因此，我国证券市场规模扩大对证券税收增加的阻碍将在专门大程度上被年换手率的降低那个减小税基因素所抵消，这将制约着我国印花税的增长。这能够从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从1997年以来增长乏力的现象中得到映证（如图三所示，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收入增长率自199

27、7年以来呈下降趋势）。最后，由于证券市场的价格受人们心理预期的阻碍，因而波动通常较大，这在一定程度上将阻碍证券交易印花税收入的稳定性。尽管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从绝对额而言呈不断上升之势，但从相对额来看，并不能保持稳定的增长势头，如图三所示，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年增长率变化幅度较大，同时近两年呈现出下降趋势。证券交易印花税这种收入的不稳定性决定了它不可能成为我国税制结构中的主体税种，或在财政收入占据重要地位。图三： 证券交易印花税年收入增长率 单位：% 通过上述分析，笔者认为，我们对证券交易印花税的收入功能应该有个客观的认识：自开征该税以来，证券交易印花税尽管收入增长较快，但其增长潜力有限，同时从证

28、券交易印花税占财政收入的比重来看，它只能讲是个小税种，同时，考虑到其收入的不稳定性，能够预测证券交易印花税不可能在我国税收收入中占据主导地位或重要地位，不可能成为我国税制结构中的主体税种，因为证券交易印花税与证券市场的交易频繁程度有关，而证券交易的频繁程度在不同时期是不确定的，这就决定了证券交易印花税收入也是不稳定的，收入不稳定的税种不可能在税制结构中占据主体地位，或在财政收入中占重要地位。第二章 从证券税制的进展趋势看证券交易印花税的以后三我国证券税制的进展方向及其制约因素分析国家应该以税收方式参与证券市场，这一点大概并没有什么疑义。然而，应该承认的是证券交易印花税仅仅是国家参与证券市场的一

29、种方式，而绝不是唯一的方式。为了从整体上把握证券交易印花税在证券市场中的作用，我们有必要首先对整个证券市场税收政策以及证券税制作一分析。通过比较分析，也许能得出一些单纯分析证券交易印花税所看不到的结论。然后，本章将对两类要紧的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工具证券交易印花税及证券所得税（要紧是资本利得税）对证券市场的经济阻碍作一番理论分析，从而，试图得出一些较有远见的结论。一证券市场税收政策简介国家应该以税收的方式参与证券市场分配，因为：首先，我国证券市场的要紧功能之一确实是为上市公司从资本市场筹集资金。据统计，1997年我国上市公司从深沪两市筹资920亿元，1998年由于受市场环境阻碍，上市公司筹资数额有

30、所下降，但也达到746亿元，1999年筹资金额逾900亿元，这有力地支持了我国国有企业的改革。假如我们把证券市场的筹资功能视为一种“公共产品”的话，那么它也必须负担“公共产品”的价格-税收，因此证券市场必须为国家提供税收；其次，由于证券市场在优化资源配置的同时也进行着社会财宝的再分配，因此国家税收也有必要参与证券市场的分配，从而达到一定的社会目的；其三，从世界各国来看，对证券市场课征税收也是各国政府的共有之举，因为政府对证券市场如何课税往往能传递政府的某种政策意图，从而能起到调控证券市场的作用。在明确了税收应该参与证券市场之后，接下来的问题确实是政府应该如何参与证券市场的分配，也确实是政府应实

31、行什么样的证券市场税收政策。政府应实行什么样的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往往是由政府参与证券市场的政策目标决定的。（一）证券市场税收政策目标政府通过税收方式参与证券市场因此是为了实现特定的政策目标，不同时期、不同形势下，政府在证券市场中的税收政策目标能够不同，但概括而言，政府在证券市场中的税收政策目标一般包括以下内容：第一，筹集财政收入。政府实行证券市场税收政策的首要目标确实是筹集财政收入，这在任何国家、任何时期差不多上相同的。如1990年美国国会打算对除国库券以外的所有金融交易征收5的证券交易税，其要紧缘故确实是期望通过该税筹集财政收入，据可能该税种假如得以开征，在征税的前五年内将带来577亿美元的

32、税收收入6。尽管后来考虑到征税的负面阻碍而最终使得征税打算搁浅，但不得不承认其所能筹集的财政收入是相当可观的。在我国，政府实行证券市场税收政策的目标之一也是为了筹集财政收入。回忆我国证券市场的进展历程，能够看到，随着我国证券市场的进展壮大和实力增强，证券市场在筹集财政收入方面发挥着应有的作用，以证券交易印花税为例，1991年至2000年2月，沪深股市提供的证券交易印花税总额达1067.16亿元，其中1997年提供的证券交易印花税达到250.76亿元，1998年提供的证券交易印花税达到215.75亿元，1999年提供的证券交易印花税达到250.01亿元。进入新世纪后，由于市场交易活跃，2000年

33、前两个月国家征收证券交易印花税就达83.58亿元。因此，取得财政收入是政府实行证券市场税收政策的差不多目标之一。第二，调节资金流向。我们明白，税收的差不多职能包括两点，一是聚财，二是调控。就证券市场而言，政府实行特定的税收政策，除了达到筹集财政收入的目标以外，还期望证券市场税收政策能达到调节资金流向的目标。政府通常通过规定不同种类证券适用不同税率来引导资金流向，从而达到优化资源配置的目标。如我国对股票交易征收4的交易印花税，而对债券和基金的转让则暂不征收印花税的规定就理论而言能够达到鼓舞资金流向债券和基金交易的目的。再如，我国对个人取得的股息、红利征收20%的个人所得税，而对国债利息等则免征个

34、人所得税，这一规定有利于达到促使资金流向政府债券，从而降低政府融资成本的目的。第三，操纵交易成本，调节交易频率。在证券市场中采取合理的税收政策能够达到操纵交易成本的目标，因为，众所周知，证券交易成本要紧由手续费和印花税（证券交易税）组成，其中手续费通常是能够或明或暗地机动的，而税收则具有固定性和刚性，不能轻易地变动，因此在司空见惯的股市“对敲”行为中，印花税就成为这一行为的要紧成本，成为主管部门操纵“对敲”行为的有力工具。同时，税收政策的变化如税率的提高或降低能改变交易成本，进而能达到鼓舞投资、抑制投机或鼓舞交易的目的。同理，在证券市场中采取合理的税收政策能够达到调节交易频率的目标，例如国家通

35、过对不同持有期限的证券出售所得规定适用不同的税率，能够起到促使投资者延长持有证券周期的作用。如德国对长期性资本利得（6个月以上）免税，但投机性资本利得全数课税；瑞典对长期性的资本利得（持有2年以上）60%免税，而短期性资本利得全数课税；芬兰、挪威税法也规定只对取得后5年、2年内出售的证券利得课税，而在此期限之上的证券利得则免税，这无疑有利于促使投资者延长持有证券的周期。第四，维护社会公平。自亚当斯密以来，公平原则通常被列为税收诸原则之首。税收公平原则通常包括两层涵义：一是税收本身应该是公平的，二是税收应该能对社会不公平现象进行调整，并促进社会公平的实现。税收本身的公平要求按照纳税人的负担能力课

36、税，具体讲，相同纳税条件下的同类纳税人应当交纳相同的税收；不同条件下的纳税人应交纳不同的税收。前者确实是所谓的横向公平，后者确实是所谓的纵向公平。相关于税收本身的公平是一种事前的公平而言，社会公平能够讲是一种事后结果的公平，也确实是讲，不管纳税人从国家提供的公共产品中受益的多寡，不管纳税人猎取收入机会的大小，也不管纳税人的税收负担能力有多大，国家课征税收之后的结果应该有利于缩小人们的收入差距，从而实现社会公平。税收本身的公平能够讲是出于效率原则的考虑，因为假如税收不能公平地对待纳税人，那么税收将损害纳税人的积极性，从而不利于经济效率的实现。在证券市场中，税收本身的公平要求税收采取比例税率的形式

37、，因为比例税率要求对相同条件的纳税人课征相同的税收，这是符合税收的横向公平的。如证券交易税通常对证券的卖出方卖出证券所取得的收入课征某一比例税率的税款，具有相同收入的纳税人交纳了相同的税收，这是符合税收横向公平的；同时，具有不同收入的纳税人交纳了不同数额的税款，这是符合税收纵向公平的。然而就结果而言，课征比例税率的证券交易税通常不能缩小纳税人的收入差距。如某位“大户”与某位“散户”都在10元分不买入某只股票10,000股和1,000股，并都在20元卖出，“大户”获得收入200,000元，“散户”获得收入20,000元，现在他们分不获利100,000元和10,000元，获利之比为101。现假设对

38、他们分不课征5%的证券交易税，则他们的税后利润分不为90,000（100000 2000005%）元和9,000（10000 200005%）元，获利之比依旧101。可见，“大户”与“散户”之间的收入差距并不能因征税而缩小。为了实现税收的社会公平目标，政府通常采取累进税率的税收政策。在证券市场上，政府通过税收政策实现维护社会公平的作用要紧体现在所得课税和财产课税上。累进税率的证券所得税政策能调节不同纳税人的收益或所得水平，能缓解利益分配悬殊，维护社会公平。财产税对某些财产征税有弥补所得税不足的作用，因而也是实现社会公平的保证。（二）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工具（证券税制的分类）政府为了实现特定的政策目

39、标，需要依靠一定的政策工具。政府在证券市场中运用的税收政策工具确实是有关证券市场的各类税种及其制度规定，因此本文所指的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工具确实是所谓的证券税制。正如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存在多重目标一样，实现政策目标的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工具（证券税制）也不只有单一税种。依照不同的分类方法，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及其工具能够作不同的分类：1依照税基选择的不同，证券市场税收政策能够分为证券市场流转税政策、证券市场所得税政策以及证券市场财产税政策。所谓的证券市场流转税指的是以证券市场上的流转额（交易额）为税基的税种，如我国现行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及国外普遍开征的证券交易税等都能够称为证券市场流转税。所谓的证券市场所得

40、税指的是以证券市场上的所得额为税基的税种，来源于证券市场的所得包括买卖证券的差价所得、债券利息所得、上市公司分配的股息红利所得以及红股所得等。对来源于证券市场的所得，多数国家并不设立独立的税种来征税，而是在个人所得税、公司（企业、法人）所得税中作出有关的征税规定，有的国家将证券买卖差价所得列为资本利得税的征税项目7。所谓的证券市场财产税指的是以有价证券为代表的财产为税基的税种，具体讲也确实是遗产与赠与税等财产税种。2依照税负能否转嫁为标准，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工具能够分为直接税和间接税两类。所谓的直接税，是指纳税义务人同时也是税收负担者的税种，通常认为所得税和财产税是直接税；所谓的间接税，是指纳税

41、义务人不一定是税收负担者的税种，大部分流转税都属于间接税，如增值税、消费税等流转税通常认为税负能转嫁，因而是间接税。然而，就证券市场而言，证券市场中的流转税具有专门性，尽管诸如印花税或证券交易税等税种是对流转额课征的税种，属于流转税，然而其税负转嫁情况比较专门。在印花税或证券交易税只对卖方课征的情况下，尽管法律上订有纳税义务人，但税收负担者既有纳税义务人，也有纳税义务人的交易对象，也确实是讲，就这类税收而言，税法是对交易背后具有税收负担能力者课税，但谁是税收负担者并未事先加以预定，而是由交易过程中的实际情况来定的8。在印花税或证券交易税对买卖双方同时征收的情况下，一般认为现在的税收负担并不能转

42、嫁，而是构成了交易的成本。因此，现在的印花税或证券交易税应该属于直接税的范畴。总而言之，证券市场中的税收（包括流转税、所得税和财产税）差不多上都属于直接税，也确实是讲，税收纳税人与税收负担人通常是同一的，这种专门性为政府利用证券市场流转税政策调节证券市场收入分配提供了理论依据。3依照证券市场的分类，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工具能够分为一级市场税收、二级市场税收和股息红利税收三类。一级市场税收要紧是对股票发行征收印花税或注册税（我国目前尚未实行），那个地点的股票发行包括新股的发行，也包括配股或送股（红股）等方式；二级市场税收要紧包括对股票和债券交易征收的交易税和对股票市场所得征收的所得税（或资本利得税）

43、；股息红利税收是指对股东取得的股息、红利是否征收所得税的问题。通过上述分析，我们明白，与政府在证券市场中存在多重税收政策目标相适应，政府的税收政策工具通常也是多元化的，也确实是讲，一套完整的证券税制应该是包括流转税、所得税和财产税，涉及一级市场、二级市场的复合税制。但在我国，由于对证券买卖差价所得暂不征税，因此，在上市公司分红较少的情况下，证券市场所得税能够讲是块空白。政府在证券市场中能够运用的要紧税收政策工具确实是证券交易印花税。关于证券交易印花税，应把握其专门性。我们认为，证券交易印花税既能够归为证券市场流转税，也能够归为直接税的范畴。这确实是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的专门性。一方面，从我国的证

44、券交易印花税是就流转额征税这一特点来看，它应该属于证券市场流转税，同时，从计税依据、征税方式等方面来看，我国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实际就相当于国外的证券交易税（关于印花税与证券交易税到底有什么区不，本文第三章将对此作出讲明）。流转税的性质决定了我国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具有征收成本低、稽征压力不大等优点，因而单从收入的成本效益分析，该税应该属于一种“良税”；另一方面，由于证券交易印花税的税负一般专门难转嫁，属于直接税范畴，因而，当提高或降低印花税税率时，国家能直接减少或增加投资者的收益，这就使得该税也能具有某种调控作用。（三）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工具所能发挥的作用比较尽管上述对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工具作了整体分析

45、，然而值得注意的是不同税收政策工具所能发挥的作用是不同的。一般认为，证券交易印花税等流转税能操纵交易频率，调节资金流向，但在维护公平方面却作用不大。证券所得税以调节投资者的利益差不为主，能较好地实现税收对证券市场的调控作用，但由于所得税税制较复杂、征管成本较高、税收收入有限等缘故，其调控作用的发挥往往也因此而受限制。另外，由于减免税等因素存在差异，不同的证券所得税所发挥的作用也是不同的，如对长期利得免税，将有利于鼓舞投资，却不利于资本的流淌，而若取消这一措施，则会起到助长短线投机的作用。证券市场中的财产税通常只具有取得财政收入和维护社会公平作用，而对调节资金流向及操纵交易成本、调节交易频率等却

46、无能为力。各种税收政策工具的不同作用能够用表列示如下：表二：不同税种在证券市场中作用的比较 流转税所得税（实行差不税率）所得税（实行无差不税率）财产税取得财政收入调节资金流向 调节交易频率 维护社会公平 注：“”表示具有该项功能（四）我国证券税制（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工具）的缺陷我国现行证券税制以证券交易印花税为主，在实现政策目标方面存在以下缺陷和不足：1在调节资金流向和优化资源配置方面，我国证券税制显得相对薄弱，要紧体现在以下两方面：第一，印花税只对可流通A股和B股交易课征，而对其他证券品种如法人股交易、基金交易、期货交易等则没有统一的征税规定，这不仅不利于税收公平原则的实现，也不利于优化资源配

47、置；第二，由于证券税收设计不合理，导致各种证券之间的利率结构不合理，不利于正确引导资金流向。如我国目前规定对企业债券利息所得课征个人所得税，而对国债、金融债券则免税，结果使得风险较大的企业债券课税后的收益率反而低于低风险的国债，造成风险和收益的不对称，如1998年6月国家电力公司发行的三年期债券利率为8%，扣除个人所得税后实际利率为6.4%，而同为1998年6月发行的国债利率为7.11%；再如1998年8月至12月发行的三年期企业债券威海电厂年利率为6.93%，扣除应负担的个人所得税后实际利率为5.544%（6.93%（120%），而同期发行的三年期国债利率为5.85%9。这实际扭曲了资金价格

48、，其结果将是扭曲资源的有效配置。2在维护社会公平方面，我国证券税制也没能发挥应有的作用。据报道，自改革开放恢复建立证券市场以来，我国证券市场已培养了成千上万个的百万富翁、千万富翁甚至亿万富翁，同时证券市场每天还在进行着财宝的再分配，不断扩大着社会收入差距。因此这种现象在某种程度上是国家同意的，也是合法的，然而不得不承认这与税收未能有效发挥维护社会公平作用的现状有关：首先，对作为买卖证券差价收入的资本利得，尽管企业要纳入所得额缴纳33%的企业所得税，但个人却暂缓征税，这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拉大社会收入差距的源泉；其次，对股息、红利等证券投资所得，我国规定对个人一律按20%的边际税率征税，实行的是比

49、例税率，但比例税率实际并不能缩小高收入者与低收入者之间的收入差距；再次，我国由于尚未开征遗产与赠与税，因而未能对无收益所得（存量所得）课税，不能实现社会个体在竞争中的“起点公平”，这也成为社会不公平的一个重要缘故。我们认为，我国当前的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存在上述缺陷，要紧缘故是由于我国的证券税制不完善，具体讲由于我国尚未开征资本利得税（对居民个人买卖证券所得以特案方式决定暂不征税）及财产与赠与税，对证券投资所得课征的所得税也十分有限，因而起不到应有的调节作用。我国当前的证券税制以证券交易印花税为主，能够讲是“单一税制”，这与我国证券市场税收政策的多重目标不相适应，因此，不可幸免地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用

50、证券交易印花税代替所得税及财产与赠与税实现证券市场税收政策目标的缺陷。如我国对买卖证券资本利得暂不征税的情况下，现行证券交易印花税对买卖双方双向征收实际是出于调节市场参与者收入的目的；在我国尚未开征遗产与赠与税等财产税的情况下，现行证券交易印花税规定对继承、赠与等非交易转让行为征税实际起到了代替遗产与赠与税的目的。尽管现行证券交易印花税的有关规定体现了一定的政策意图，但应该明确的是仅仅依靠这一个税种确信是不能实现所有的政策目标的。二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工具的经济效应分析通过上述分析，我们明白证券市场税收政策工具应该是包括流转税、所得税、财产税的复合税制，而我国当前实行的证券税制能够讲是单一税制，要

51、紧缺陷确实是过于依靠以证券交易印花税为代表的流转税，存在用流转税代替所得税的缺陷。以下将对证券交易印花税和证券市场所得税的经济效应作一比较，从而对这两类政策工具有更深刻和更合理的认识。（一）证券交易印花税在证券市场中的经济效应分析我国的证券交易印花税相当于国外的证券交易税。从国外的分析资料10来看，尽管也有观点认为该税具有减少市场波动、减少过度投机和增加税收收入等预期收益（如斯蒂格里兹就认为，证券交易税能减少外部消极因素，并能在整个经济中培育一个更有效的资源分配体系），但主流观点却是认为该税种的负面效应要超过其正面阻碍，证券交易税对证券市场的负面效应要紧表现在以下几点：第一，扭曲有价证券和资金

52、结构。由于证券交易税将改变持有或发行不同证券的相对成本、市场净值及证券的供给与需求，因而资本市场的资金结构和投资有价证券结构也将改变。同时，由于证券交易税对不同证券的阻碍是不同的，因而最终将产生市场扭曲。美国的一项实证研究表明，假如开征证券交易税，那么发生最大扭曲的是那些具有短期性和交易频繁的证券品种，阻碍额将高达3,500亿美元。正是基于上述分析，美国国会在1990年预算谈判中打算对除国库券以外的所有金融交易征收5的证券交易税方案最终被取消。第二，提高资金成本，降低市场流淌性。征收证券交易税的必定结果是提高交易成本，而依照研究表明，交易成本与投资者要求的投资回报率呈正相关关系，也确实是讲，交

53、易成本越高，投资者要求的回报率也将越高。从而，开征证券交易税的必定结果确实是提高筹资成本。如美国对拟征收5证券交易税的研究结果表明，这将使得交易成本提高9%-11%，并使得新发行证券的市场要求投资回报率每年上升0.1%-1.8%，从而大大抬高了筹资成本。同时，征收证券交易税将阻碍金融资产的流淌性。第三，税收负担缺乏公平。美国学者G威廉认为，证券交易税的税收负担必将更多地由宽敞公众承担，而不仅仅是投机者和盲目交易者，因而证券交易税将打击直接和间接权益人，因为税收负担不是被全部纳税人平均承担，那些持有较多金融资产和投资风险较小证券（如蓝筹股）的投资者要承担更多的税收负担。从经济效应角度分析，证券交

54、易印花税能够讲是负面阻碍较大，上述负面阻碍是美国、英国、日本等发达国家纷纷取消证券交易税的重要缘故之一（因此，证券市场间竞争的加剧也是导致发达国家取消证券交易税的重要缘故）。因此我国用证券交易印花税在某种程度上代替证券市场所得税实现特定的政策目标专门可能是得不偿失的。（二）所得税11在证券市场中的经济效应分析证券市场中的所得实际包括证券投资所得和证券交易所得两类，在此，我们将要紧分析证券交易所得课税的经济效应，从而正确认识其对证券市场的阻碍。我国证券市场大概存在一种“恐税情结”。记得1994年1月28日，新出台的个人所得税法实施细则第九条规定：“对股票交易征收个人所得税的方法由财政部另行制定，

55、报国务院批准执行”，正是这条涉及股票交易所得税的条款，引起了证券市场的轩然大波，沪深股市应声而落，分不跌至1993年以来的新低750点和199点。为了稳定市场信心，财政部和国家税务总局专门为此发了“安民告示”，宣布1994年和1995年对股票转让所得暂不征税。之后，财政部和国家税务总局于1996年2月9日和1998年3月30日分不下发了财税字（1996）12号文和财税字（1998）61号文，规定对1996年及1997年1月1日之后转让上市公司股票取得的所得接着暂免征收个人所得税。尽管我国对证券交易所得暂免征税，但笔者认为，对证券交易所得税的经济效应及其对证券市场的阻碍应作深入分析，而不能单纯由

56、于市场的“恐税情结”而作出免征证券交易所得税的决定。事实上，关于所得税的经济效应，我们应作全面的分析，而不能只见其降低投资收益的经济效应，不见其降低投资风险的效应。就理论而言，假如所得税存在充分亏损抵销规定，即同意投资者用一个时期或一种资产项目发生的投资亏损冲减其另一个时期或另一种资产项目取得的应税投资收益，那么投资者个体将可能被诱使持有更多的风险资产12。以下我们试图用经济学原理对此作出讲明。假设某一项证券资产有几个可能的收益率Zi，对应的概率为Pi，则其预期收益为：Y= PiZi其中，Pi=1。同理，风险就表现为一项资产的预期损失：r= -QiLi其中，Li表示损失，Qi是对应于这些损失的

57、概率（Domar and A.Musgrave,1944）。如此，如下图所示，投资者的偏好能够用无差异曲线U1、U2表示，而投资者机会线OP则反映了投资者风险和收益的组合。在图中，从原点向P移动时，意味着持有风险资产的份额将按比例增加。OP线与无差异曲线的切点就表示投资者选择的风险承担点。当不存在税收时，投资者选择A点，而OA/OP表示其持有的风险资产与无风险资产的比例。当对其收益征收比例所得税t时：（1）假如采纳“充分损失补偿”税制，则收益减少为Yn=（1-t）Y，且风险同样减少为rn=(1-t)r。这意味着机会线OP等比例地缩减为OQ，但由于斜率不变，效用最大化点仍为A，只是现在的A点表示

58、的风险资产比例较原机会线下的差不多有所增大。这讲明：在充分损失补偿税制下，投资者个体将诱使持有更多风险资产，而对整个社会而言，其对资产收益与风险的偏好可不能发生改变，也可不能改变整体的资产组合。但由于国家受财政收入的制约，通常专门少采纳上述“充分损失补偿”税制，而实行“非充分损失补偿”税制，其阻碍就完全不同了。（2）若采纳“非充分损失补偿”税制，则意味着收益降为Yn=（1-t）Y，风险则保持不变rn=r，这在图中即表现为机会线OP被斜率较大的OP所取代，从而产生新的效用最大化点C。因此，在投资者承担风险具有正的需求收入弹性条件下，C点所代表的风险资产组合一定会小于原有的A点风险组合。这讲明：“

59、非充分损失补偿”税制下的所得税会降低人们对风险资产的需求，且税率越高，风险资产的吸引力就越低。依照上述对资本利得税经济效应的分析，我们认为对证券交易所得是否应课税不能只看到其减少投资收益从而抑制投资的效应，还应该考虑其降低投资风险从而鼓舞投资的效应。以资本利得税为代表的证券市场所得税假如设计恰当往往具有降低证券市场风险的作用，因为在同意亏损冲抵收益的情况下，政府实际成为了投资者的“合伙人”，投资者具有收益时，政府能够通过征税分享收益，而投资者具有亏损时，政府能够通过其盈亏相抵而与其分担亏损13。正是由于政府的参与，人们投资于证券市场的风险程度下降了。现在，政府能够通过灵活运用所得税的政策手段来

60、对市场进行结构调节。因而政府调控市场的职能可要紧依靠证券市场所得税来发挥（实践证明我国用证券交易印花税代替证券所得税对市场进行的调节并不十分成功），而要使调控职能得到发挥，就必须首先建立起一套完整的证券市场所得税。就我国而言，当前情况下，最迫切的确实是实现对证券交易所得的征税，这不仅是维护社会公平的需要，更是完善证券税制，发挥政府调控职能的需要。三我国证券税制的进展方向及其制约因素分析由上述分析可知，证券交易印花税仅仅是政府参与证券市场分配的一种形式，而绝不是唯一的形式。尽管不管就收入规模依旧调控作用来看，证券交易印花税都能够讲是我国证券税制中的主体税种，然而，笔者认为这种主体税种的地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