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可持续发展：问题与对策

1、【数据库】经济类1998年【文献号】7【原文出处】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原刊地名】广州【原刊期号】199803【原刊页号】3743【分 类 号】F9【分 类 名】旅游经济【复印期号】199806【标 题】旅游可持续发展：问题与对策【作 者】林卫红【作者简介】林卫红作者：广州财贸管理班干部学院旅游经济系(510055)讲师【内容提要】本文在介绍可持续发展理论的基础上，看重探讨旅游可持续发展的内涵，以及我国实现旅游可持续发展在旅游发展规划、旅游管理体系和法制体系、旅游经营策略方面的对策。【关 键 词】可持续发展/旅游业/发展规划/管理体系/法制体系/经营策略【正 文】随着现代经济的不断发展，旅

2、游业已经成为现代经济社会中举足轻重的产业，各国和各地区在旅游的高速增长中获得巨大的财富。我国的旅游发展已跻身世界九强之列，98全国旅游工作会议部署了我国跨世纪的旅游发展战略。但我们应该看到，旅游业在受到越来越多重视和高速增长的同时已经受到来自环境及社会的巨大的压力。旅游经营者利用天赋的旅游资源在获得自己的利益的同时也消耗了那些不可能替代的或是不可再生性的旅游资源，将后代应该享有的那份也提前透支了。旅游在不断实现它的功能的时候也把自己推向不可持续发展的边缘。当旅游业成为许多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的时候，特别对于那些以旅游为支柱产业的国家和地区来说，这种不可持续的发展会把旅游业推向不可

3、救药的境地。因此，我们要认真研究旅游可持续发展的理论和实践，对旅游作广泛、内涵较深入的考察和研究，找出旅游发展的正确途径，使旅游实现可持续发展。可持续发展源于“持续性”这一概念，最初是由生态学家从自然属性来定义可持续发展，即通过“保护和加强环境系统的生产和更新能力”来使人类的生存环境保持可维护和可持续的目的。这一概念的提出是有其深刻的生态及社会经济的根源。自工业革命以来，传统的经济学发展观主宰了现代人类几百年的历史进程，它驱使着人们不顾后果地追求物质财富，从而创造了无比巨大的物质财富。但是，人类毫无理性地片面地追求经济的无限增长，使得人类自身陷入工业文明危机之中，将要达到断绝人类的生路的地步。

4、这种“二律背反”的严峻现实本身，就是现代生态经济系统基本矛盾尖锐化的表现。一方面，当代人类经济活动不断扩大，对自然资源的需求迅速增加，实际上已超过了自然资源再生能力，使它急剧耗损甚至引起某些资源枯竭，造成人类经济活动需求的无限扩大与生态系统负荷过重而供给能力相对缩小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另一方面，社会生产和社会生活排放废弃物的迅速增长，实际上已经超过了生态系统的净化能力，生态环境污染日益严重，造成人类经济活动的不合理使排污量迅速增长与生态系统净化能力及环境承载力下降的矛盾日益尖锐。人类面临的生存环境除了自然生态的威胁外，社会、经济和科技等方面同样面临着持续发展的问题，因此又出现了从社会属性、经济

5、属性和科技属性定义的可持续发展的概念。人们在对人类进入工业文明时期以来所走过的发展道路进行认真反思中，认识到工业文明的发展道路不是可持续的，或至少是可持续性不够，在本质上是一条非持续发展道路，人类再不能继续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了，否则将会导至毁灭人类的生存与发展。因此可持续发展作为一种全新的发展思想、发展战略和发展模式，其实质就是要造就一种可持续发展能力，保证整个社会具有长期的发展潜力，以此实现持续发展的目标。可持续发展应是“满足当代人的需要，又不损害子孙后代满足其需求能力的发展”。这个思想的本质就是既要考虑当前经济发展的需要，又要考虑未来经济发展的需要，不要以牺牲后代人的经济福利为代价来满足当

6、代人的经济福利，其核心问题是人们的经济活动与经济发展不能超过资源与环境的承载能力。可持续发展十分注重经济活动和发展行为的生态合理性，尤其强调对资源与环境有利的经济行为应给予鼓励，反之则应予摈弃，保证经济行为的可持续性，实现经济发展的眼前利益与长远利益（或当代人的利益与后代人的利益）、局部利益与全局利益、个别利益与共同利益有机结合与协调发展，促使经济能够沿着健康运行轨道可待续发展。可持续发展涉及可持续经济、可持续生态和可持续社会三方面的协调统一，要求人类在发展中讲究经济效率、关注生态和谐和追求社会公平，最终达到人类的全面发展。具体地说：(1)在经济可持续发展方面。可持续发展鼓励经济增长而不是以环

7、境保护为名取消经济增长，因为经济发展是国家实力和社会财富的基础。但可持续发展不仅重视经济增长的数量更追求经济发展的质量。可持续发展要求改变传统的以“高投入、高消耗、高污染”为特征的生产模式和消费模式，实施清洁生产和文明消费，以提高经济活动中的效益、节约资源和减少废物。(2)在生态可持续发展方面。可持续发展要求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要与自然承载能力相协调。发展的同时必须保护和改善地球生态环境，保证以可持续的方式使用自然资源和控制环境成本，没有限制就没有发展的持续。生态可持续发展同样强调环境保护，但不同于以往将环境保护与社会发展对立的做法，可持续发展要求通过转变发展模式，从人类发展的源头、从根本上解决

8、环境问题。(3)在社会可持续发展方面。可持续发展强调社会公平是环境保护得以实现的机制和目标。可持续发展指出世界各国的发展阶段可以不同，发展的具体也各不同，但发展的本质应包括改善人类生活质量，提高人类健康水平，创造一个保障人们平等、自由、教育、人权和免受暴力的社会环境。这就是说，在人类可持续发展系统中，经济可持续是基础，生态可持续是条件，社会可持续才是目的。可持续发展理论的认识和实践成为社会发展的一个重要的指导思想和行动纲领。从旅游的特点来看，旅游业的发展从自然生态环境到社会、经济及科技等属性都综合地体现了可持续发展的精神核心，因此，可持续发展理论也是研究和推进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的思想和理论基础。

9、旅游业是当今各国都大力发展的产业，是可持续发展经济中的一个重要组成；同时，旅游对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的依赖和对旅游目的地的社会影响又使它必须在生态和社会方面要与自然和社会的可持续发展相协调。1995年4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环境规划署和世界旅游组织在西班牙专门召开“可持续发展世界会议”，通过了可持续旅游发展宪章和可持续旅游发展行动计划两个重要文件，明确指出，“可持续旅游发展的实质就是要求旅游与自然、文化和人类生存环境成为一个整体。”因此，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不是单纯的经济发展，而是在“生态经济社会”三维复合系统整体的可持续发展。这个三维复合系统是由旅游可持续发展的经济系统、社会系统和生态系统的三个

10、亚系统构成。这三个系统的相互联系与相互作用制约着和决定着旅游的可持续发展。旅游可持续发展思想有三个方面的实质含义。一是公平性(Fairness)，强调本代人及代际间的公平以及公平分配有限的旅游资源，特别是公平分配不可更新旅游资源（这里的公平分配不是指公平占有，主要是指满足人们旅游需求的公平机会），在未找到替代性资源之前尽可能地延长旅游资源的生命周期，避免不可更新资源过早枯竭。二是持续性(Sustainability)，强调旅游资源的开发与旅游业的发展应不能超越自然资源与生态环境的承载能力，保持生态生命支持系统和生物多样性，保证可更新资源的持续利用；同时使不可更新资源的消耗最小化，因为旅游业发展

11、对不可更新旅游资源的消耗是绝对的，且随着旅游开发利用的程度增强而生命周期呈缩短趋势，为了后代人公平享用这些资源，必须对旅游的发展提出速度和规模的界限，这正是可持续发展与以往任何发展思想明显的区别所在，反对为满足本人需求和为谋取短期利益而掠夺式开发旅游资源。三是共同性(Common)，由于各国文化、历史和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存在较大差别，旅游可持续发展的具体目标、政策措施和实施步骤不可能是唯一的，但是，可持续发展作为全球发展的总目标，它所体现的公平性和持续性精神则是共同遵从的，并且实现这一总目标必须采取全球共同的联合行动，既尊重所有各方的特色与利益，又要在保护全球环境与发展体系方面采取国际统一行动，

12、进一步发展共同的认识和共同的责任感，反对狭隘的政治观、区域发展观和缺乏共同性的民族观，它更接近于把地球作为一个整体来对待，体现的是全人类的共同利益和发展需求。从根本上说，贯彻可持续发展就是要促进人类之间及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如果各国的旅游业都能按“共同性原则”发展，那么，人类的旅游事业才能在人与自然之间保持互惠共生的关系，从而实现旅游的可持续发展。旅游可持续发展是在旅游开发和规划领域中人们对可持续发展主题和理论的积极响应和深刻理解。旅游业的发展对人类和自然遗产的依赖，对生态系统的稳定性和持续性的影响，旅游需求对现代人类尤其是对未来人类基本需求的重要性，旅游开发和旅游活动过程本身所涉及的界面之

13、广泛和复杂，以及当前旅游业迅速膨胀的事实以致业已形成的旅游环境危机等等，都表明旅游业倡导可持续发展并制定相应的行动计划和策略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在研究旅游中持续发展策略的时候，应该指出的是我国对这方面的研究才刚起步，人们对它的认识还是很肤浅。因此，在进行旅游规划和管理的时候，旅游持续发展的思想还未能够引起规划者和管理者足够的重视，在实际的操作中就难以突破地区、部门和专业的界限，难以平衡当前的利益和将来的利益之间的关系，因此就更遑论从全国全世界及全人类的角度去制定区域的旅游发展战略。在对可持续发展理论认识基础上，结合我国的国情，我们认为，要制定旅游可持续发展策略，应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考虑。（一）以旅

14、游可持续发展为指导思想，制定完善的旅游发展规划。人类生存的整个地球及其各个局部是由自然、社会、经济、文化等多因素组成的复合系统。它们之间既相互联系，又相互制约。其中任何一个方面功能的削弱或增强都会影响其他部分，影响可持续发展进程。在实施发展战略时，需要打破部门和专业条块分割以及地区界限，从全局着眼，从系统的关系进行综合分析和宏观调控。旅游业是社会系统的组成部分，与系统的其他部分既相互独立、自成体系（子系统），又相互依存。推进旅游实现可持续发展，必须考虑旅游在区域发展中的功能作用以及与相关子系统在功能上的匹配与否，任何超越客观条件的超前发展和人为限制旅游业发展的滞后性做法，都会阻碍旅游可持续发展

15、的实现。旅游的发展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它与自然和社会有着密切联系。旅游在发展的过程受区域空间的限制，而区域旅游发展和旅游资源、社会经济、环境容量的相互作用关系是衡量区域旅游持续发展的关键。从我国的旅游现状来看，旅游的可持续发展的思想还未成为旅游业的管理者和投资者及旅游者的共识，在旅游发展的宏观上未能达到有效的平衡和持续的发展。许多旅游地旅游景观被破坏和正在消亡，这一方面是由于旅游区环境被污染和旅游环境恶化等自然原因造成的，但最终还是与旅游区超大型负荷开放、游人过多等人为因素有关。另一方面是纯属人为造成的，如景区建造规划不尽合理，旅游区客流量超载；城市的酒店设施设备过剩，交通拥挤，人造景观泛滥

16、。人们为短期和局部的利益不惜耗费那些不可再生和不可替代的旅游资源和人类历史文化遗产。中国旅游产业在总量持续产长的同时，旅游业的发展结构不合理、资源配置不够科学，导致无序竞争加剧，阻碍了旅游的持续发展。这种现象的根本原因是旅游发展的指导思想不明确，产业规划薄弱。要使旅游得到可持续发展，我们就要从旅游可持续发展思想的系统性的原则出发，认真研究旅游发展规划，使旅游业以人类赖以生存的自然和社会环境所能承受的规模和速度来发展旅游。从旅游可持续发展的思想实质来看，旅游发展规划制定的前提是区域旅游发展在特定的时空尺度上的发展潜力。从理论上讲，在特定的时空尺度上，影响旅游发展与资源、经济、环境相互作用过程的因

17、素是有限的，并且起主导作用的只是少数几个，而这些因素的变化幅度也是有限的。也就是说，区域的旅游资源特点和规模、经济发展水平只能形成区域旅游发展的主要基础，超越这个基础过分发展和人为制造都会使区域的旅游得不到良好的持续发展。因此，旅游发展与资源、经济、环境相互作用所能达到的最大强度和最高水平就有一定的界限。我们把这种在一定时期内区域旅游发展与资源、经济、环境相互作用的最大可能强度定义为区域旅游持续潜力。可以说，区域旅游持续发展潜力是衡量区域旅游持续发展前景的一种综合测度。区域旅游持续着眼于区域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和区域经济结构的协调优化，谋求区域社会、经济、生态三个方面的最佳综合效益。在区域旅游发

18、展的规划中，我们可以把区域旅游持续发展的潜力分解为区域旅游资源的潜在保障力、区域社会经济的潜在支持力和区域环境容量的潜在承载力等三个方面。区域旅游持续发展的潜在保障力从旅游资源对旅游发展的作用方向上反映了区域旅游可持续发展潜力。它包括单项旅游资源和综合旅游资源保障力。区域社会经济的潜在支持力从社会经济对旅游发展的作用方向上反映了区域旅游持续发展潜力。这类潜力是以人的活动为根本，表达人的技术、创新精神、适应能力和人为条件对区域旅游持续发展的作用潜力。环境的潜在承载力主要从自然环境和人造环境对旅游发展的作用方向上反映了区域旅游持续发展潜力。旅游对环境的潜在影响效应决定了环境的潜在承载力，这个潜在承

19、载力就是在不对旅游资源产生永久性破坏的前提下所能容纳的旅游活动的最高限量。旅游业要实现可持续发展，不仅应考虑旅游业与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也要兼顾生态环境对旅游业发展规模、档次的承载能力；同时对旅游业自身的各要素如旅游资源的结构、等级、客源市场以及旅游相关产业等基本情况进行分析综合，制定一个长期与短期相结合的旅游发展规划，使旅游保持适度发展规模，促进旅游协调、稳定、健康、持续的发展。（二）建立旅游可持续发展的管理体系和法制体系旅游面临的资源和环境问题是全国性乃至超越国界和地区界限的，是全球性的，不是某些国家就可以解决。因此，旅游的可持续开发和经营必须是在宏观的基础上和健全的法制保障下进行的。历史与

20、现实表明，环境与旅游发展不协调的许多问题是由于决策与管理不当造成的。在旅游开发的过程中，管理体制和法规是旅游可持续发展的重要的保障。人们认为旅游资源是天赐的和历史积累的，所以在中国旅游界、理论界和政府决策部门曾一度盛行“旅游业是低投入、高产出的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时髦提法，并一直影响着中国旅游开发决策者、研究者和建设者的思想。人们之所以会把旅游业看成是低投入、高产出的产业，重要的一条是没有把旅游资源消耗尤其是环境资源的消耗纳入旅游成本之中，从而忽视或歪曲了旅游成本的构成，低估了旅游的成本水平，虚增了旅游新创造价值部分。在这种思想指导下，旅游目的地的政府和企业为了本地和集体的利益，而不顾环境和社会

21、经济文化环境的实际承受能力而过度开发利用当地的旅游资源。旅游业在宏观的调控上基本上处于一种失衡状态；而微观上，各地的旅游企业又处于各自为政，恶性竞争，同时由于法制不健全，或有法不依，严重地妨碍了旅游业的健康发展。旅游的开发并不单单是旅游部门的事，应该包括生态环境管理部门、经济规划部门以及历史文化管理部门，但现在许多地区的旅游开发都只是旅游部门去进行，即使不少的学者专家提出了许多的意见和呼吁，但这些意见都对实际的旅游规划及开发上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国这种旅游宏观管理上的失控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管理体制的不合理和旅游法规的不健全或执行不力。从旅游可持续发展的思想来看，旅游的开发、开发的速度、规模、资金的

22、投入及回收等问题的研究和决策，决不是某个经济部门可以完满解决的，而且也决不应纯粹由经济利益所决定的。旅游资源的最终所有权其实是国家和全体人民的。因此旅游管理决策机构应该由环境管理、历史文物及文化娱乐管理等部门与旅游经营管理部门甚至旅游地的人民代表联合组成，并在法律上赋予这个机构最终的决策权，以保证旅游的开发和经营在旅游可持续发展的思想指导下得以协调、稳定、健康和持续的发展。综上所述，我们认为，可持续发展管理体系和法制体系的建立与健全要求我们对旅游业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同时也要求培养高素质的决策人员和管理人员，他们能够综合运用旅游的规划、法制、行政、经济等手段，建立和完善可持续发展的组织结构和法规

23、，形成综合决策与协调管理的机制。旅游体制的改革的思路是应该以旅游持续发展理论为指导思想，在宏观上制定全国和各地区的旅游发展规划，在法制上保证各项规划的落实，实现旅游企业制度现代化和旅游产品经营市场化，与国际旅游开发经营管理体制接轨，参与国际旅游市场竞争，在获取经济效益的同时，也实现旅游的可持续发展，为保护人类的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作出我们应有的贡献。（三）旅游经营策略应以旅游可持续发展为基本的出发点在旅游经营上实现旅游的可持续发展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一是经营思想，二是旅游市场开发。旅游可持续发展与传统的经营思想有很大的区别。传统的经营思想是以利润最大化为其目标的，追求经济利益的无限增长。旅游可持续

24、发展也不否认经济利益，但旅游可持续发展的最根本的目的是在满足当代人的旅游需求的同时，又不损害子孙后代满足其旅游需求能力的发展。我们应该认识到，旅游的发展不仅是个经济过程，而且还是生态过程；人们的旅游所消费的不仅是经济产品，而且还是生态产品，这就是各种旅游资源和人文资源。因此，在实现旅游业的经济利益的同时，我们还要实现生态利益。所谓生态利益是指以一定的人为主体的生态系统中满足人们生态需要的一定数量的自然生态成果，它是为整个社会和全体社会成员提供生态消费资料的，所以生态利益的实质就是保持整个社会和全体人民的共同的、长远的利益。旅游业的发展就要在实现经济利益的同时实现生态利益。我们在制定旅游企业经营

25、策略的时候，应该充分考虑生态利益和经济利益的平稳，不能为了一方的利益而牺牲另一方的利益。在这种目的指引下，旅游经营策略都应该体现旅游业发展的稳定性、多样性、连续性和独立性，体现旅游业发展与社会系统及其内部要素的协调性，体现旅游业由小到大的渐进性，体现民族特色与国际规范接轨的国际性。旅游经营必须有全局观念和长期观念，不能为地方、集体、个人和短期的利益而损害了旅游业发展的总体利益和持续发展的进程。有报道说由于长江截流，有部分旅游单位为了赚取更多的利润，不恰当地推出所谓“告别三峡游”，去年的三峡游出现了少有的热闹，同时也出现了许多问题，旅游服务质量低劣，影响了三峡游的声誉，许多景点人满为患，污染严重

26、，游客怨声载道。更为严重的是今年的三峡游市场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反差，与去年同期相比，来三峡的游客下降了50%以上。业内人士估计，与去年同期相比，误导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数亿元，间接的经济损失则无法统计。这种情况在我国许多地区的旅游经营中绝不少见，这种经营后果是少数人得益，国家、游客以及旅游地的总体利益却受到严重的损害。这种不顾后果的经营思想和手段如果不彻底地改变，将严重影响我国旅游业的持续发展。实现旅游可持续发展的旅游市场开发非常强调整体性，在我国市场机制还没有完善的情况下更要有政府的整体的规划和完善的法制监督。在客源市场上，在开发国际客源市场的同时，也要扩大国内的需求。在旅游产品的开发上，在开发

27、新的资源的新的景点的同时，发掘原有产品的内涵。在旅游促销的手段上充分发挥最新科学技术的作用。我国的旅游产品开发和市场促销正处于新的调整升级时期，同时，国际旅游市场也发生了重大的变化，旅游产品的开发和市场促销无论从深度、广度和方式上都有新的变化。由于旅游行业是一个整体性行业，特别是在国际市场上，客源是对整个行业或整个国家而言的，因此，在客源的开发和促销上，无论从人、财、物上都是由政府统一规划和实施的整体效应最大。由政府旅游管理部门统一制定市场促销的计划，组织各项促销活动，在全世界树立起鲜明、统一而多样的中国旅游形象，才能确保我国旅游业跨世纪的持续健康发展。与此同时，我们还必须注意到，旅游市场的开

28、发和产品促销的手段有了重大的变革，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已经成为旅游可持续发展的一个重要的经营手段。有的专家预言，推动旅游业发展的有两方面的因素：一是经济全球化，贸易自由化，放松行业管制和信息数字化；二是旅行将更加自由，旅游者将更加成熟和对信息高速公路的更多运用。这个预言强调了信息与旅游之间的紧密联系，我们也看到信息技术对旅游业的影响正逐步体现出来。旅游业有市场分布广和客源分散的特点，原有的销售环节很多，销售成本很高。国际互联网及电子商业使产销双方可以在网上直接见面成交，大大简化了营销和销售的步骤。我们强调信息技术对旅游业的影响不单单强调它对经营的方式的影响，更重要的是强调它从价值观到世界观、从行为方式到思维方式、从道德规范到伦理等方面对社会和个人所产生的深层次的影响，同时也对旅游的持续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将有一个更有利的环境。随着信息技术的进一步发展，互联网上多谋体互动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