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讲防御机制-情感隔离

1、第 28 讲 防御机制-情感曾氏：精神分析师眼里，所谓的正常人就是神经症。情感是属于成防御机制。老师：打算用两天的世界来谈一谈精神分析研究的内容之一，就是一个人是怎样自我保护的？翻译过来叫自防御机制。实际上有一些中国的成语就是在说防御机制，如果抛开它的贬义来说的话，比如说自欺欺人、阿Q 精神胜利法等等，这些都是在说一个人在或者说痛苦的时候是怎样保护自己内心的，如果没有这些防御机制的保护，这个人可能就了。那些从楼上跳下去的或者是用其他的方式结束生命的人实际上就表示他们的防御机制已经不再起作用了，所以他们就离开了。凡是现在还在活着的人，都可以说他使用了有效的保护自己的措施，这些东西就是防御机制。先

2、说一下总的防御机制是什么意思？它的意思是在我有一段痛苦的经历或者情绪时，我可以调动自我功能，把它排斥在意识范围之外，也就是说有那些痛苦的东西在，但是我却感受不到它。一个一个来说人是怎么样保护自己的？我先讲的是情感，意思是我有一段痛苦的体验，这验正在我能够觉察的范围内发生，因为它过于痛苦，所以我需要采取一种办法把它排斥到里面去。比如在的发生之后，有一些人的亲人了，但是他们还能够在这种状态下救别人，这就需要高度的情感。也就是说他让自己暂时体会不到自己亲人的悲痛，把那些悲痛压到里面去，使自己整个力量不受这些痛苦情绪的冲击，能够保护自己，使自己可以处在一个能够救别人的状态中。从这里可以说到有一些在采访

3、这些人的时候，他们在做一件比较糟糕的事情，比如说问他们在亲人丧失之后又什么感受？这是非常错误的，因为刚才说到这些人是把自己的痛苦的情感开了之后，才可以使自己处在一个能够救他人的状态。如果你提这样就相当于让他们又重新体会到那些被压抑的或者被的情感体验，就可能使他们暂时处在一个巨大的痛苦的冲击的状态下，这样子他们就没有办法保护别人了。还有一个例子就是在听某些人叙述他们非常痛苦的经历的时候，他们是一边说一边微笑，这个时候可能需要，如果他的痛苦是他需要面对的，还没有处在一个需要救护别人啊或者是面对其他的需要自我功能发挥出来才能够产生作用的事情的时候让他面质一下是可以的，就是在不是太紧急的情况下面质一下

4、。比如说跟他说：你刚才说的那些痛苦的东西，让我觉得很伤心，但是我看到你却跟你情感保持了很远的距离，你是一边书说一边笑着的。经常情况下，这样做一做就已经可以了。还有一种情感的方式就是在面对的来访者时，治疗师或者精神科医生经常是通过自己跟来访者的情感。举个例子：我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工资里面有一部分是所谓的挨打费，当然的说法叫卫生津贴。那时我一个月的工资是 70 多块，但是有 20 多块是属于挨打费。也就是说你在跟人一起工作的时候有可能受到人的，比如说过两次，是一个 19 岁的男孩，然后打你，我曾经被同一个了很多的办法，都没有办法消除他的那些妄想和幻觉的症状。有一次我正在的大厅里面跟另外一些说话的

5、时候，他从后面用一个瓷砸了脑袋，我当时一阵眩晕，当时的是我可能又要给他换药了，这是一个典型的情感的例子。如果是一个正常人这样我，我可能会，然后会想办法他。但是因为在我和他之间隔着一个严重的精神症的，所以我没有跟他计较，没有情绪出来，而只是理性的思考我要给他换另外一种药，可以想办法消除他的症状。还有一次在走廊里面，我从外面进来看见他拉着他散步，我知道他可能会我，这个时候我假装没看见他，从他侧面准备偷偷溜过去。但是他没有放过去，他甩开他直接冲到我面前，朝着脸部打了一拳，然后我也是感觉到剧痛，心里想我要给他加药了。这个想法本身就表示我对他的这种没有相应的的情感体验。还有一些情感的实际上刚才情感是保护

6、自己的，比如说的很多地方旅游，要面对非常糟糕的厕所的环境。的那个状态不是太好，如果在那样的地方使用一下厕所之后，我会好长时间都觉得不舒服。但是另外一些人，他们的功能要好一点，他们可能只是当时不舒服，但是一离开那个环境很快就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不会让自己的状况受到太多的影响。是国家巨大的，有很多的同胞丧失了生命，这真的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次性的事情人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治疗。因为在这之前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人与人之间的很多交流是有巨大的情感隔离的，就是不太能够体会到他人样的感觉，比如我看到一个人晕车后去了，然后旁边有很多人路过，但是都没有想着怎么样去救他。但是经过了这样的事

7、情之后，激活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知道有很多人为捐款，还有很多去汶川地震成年在那里做，帮助那些中丧失亲人的或者丧失健康的躯体完整性这样一些同胞。从这个意义上说对整个民族的情感是一次非常好的治疗。当然也需要再强调一遍不需要这样的治疗可以通过别的更加损失更小的方式来治疗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学员：是说情感其实需要一些后天的跟后天的培养？老师：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需要澄清一些东西，第一个就是关于的或者你刚才说的与生俱来的一些东西。相信老天给每一个人的硬件都是差不多的，而且跟这个硬件在一起的与生俱来的一些，每个人也差不多的，这就是你所谓的或者说与生俱来。如果从防御机制这个角度来说天然具有使用那些防御机制的硬

8、件，但是在后头的成长过程中间因为早年跟父母亲的关系就可能使学会了某些防御机制或者是学不会某些防御机制或者是在应该学习更高级的防御机制时，丧失了机会，而使仍然处在一个使用早年的防御机制的状态中间。举个例子：成人的防御机制和婴儿的防御机制是非常非常不一样的，成人的防御机制更加成熟，保护的力量更强。但是一个人在成年期还使用婴儿的防御机制的话，这个人就可能是神经症的或者是的甚至是精神症的。使用防御机制也是对一个人或者整个精神状态做出的标准之一。还有一个需要澄清的就是所谓的还有你刚才说的下意识等等，这个需要一下，以后在的精神分析的培训过程中一律使用这个词，而下意识只是一个普通的词汇，不是在专业领域里面使

9、用的词汇，从意义来说，从含义来说，或者从内涵和外延来说，他们完全是相等的。我需一下它的英文词的区别，在英文里面叫 unconsciousness，这对应英文里面非常专业的一个词汇。下意识叫做subconsciousness 或者是德语里面叫unterbewusstsein，这都是一个不在专业领域里面使用的词汇。比如说，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脑袋，这个说法以后可以换成我支配我摸一下脑袋。而这个在精神分析里面可能会被分析出很多的意义来。还有一点就是防御机制可以是意识层面的，也可以是层面的。如果再说通一点，可以是有意使用的自觉的，也可以是无意使用的和不自觉的。举一个例子，比如我对其他人有很多恐惧的话，我

10、可能会直接的别人对邀请（参加聚会），我知道我跟他们的聚会中可能会有一些，这样我就跟他们说我今天有事或者我不热闹，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使自己不要处在一个可能增加自己焦虑的状态中间。但是还有一种同样的别人的原因是因为都不知道我在人群中会很焦虑，我已经养成在家里看书、上网、看电视更舒服一点，我不知道我是因为对人际关系的恐惧，而这个就是层面的防御了。学员：我能不能这样理解：你刚刚提到的防御机制其实大部分人的这个自我防御机制还是在成长过程中慢慢随着生活环境、家庭环境、生活阅历去累计起来，慢慢成熟？或者像你刚刚提到的婴儿的防御机制跟成人的防御机制不一样，这其实是在生活的过程当中也是越来越成熟的？老师：是

11、的。在每一个阶段都有一些跟这个阶段匹配的防御机制等着去学习。但是如果在成长过程中间出现了一些性的事件就可能使还停在什么地方。比如说在婴儿期的时候，如果遇到的话，可能就停留在这个阶段所使用的防御机制上面，所以看到很多的成年人还使用婴儿般的防御机制。这样的人就可以被成患了某种疾病。学员：那我能不能把它理解成：比方说同样的事情，差不多的事情发生在两个不同的人身上，但是对他们造成的心理度可能会有差别，这个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其实是他的防御机制的成熟度或者说这样的状况，或者是这样的挫折，他们应对的这个方式不一样？就是他的防御机制的成熟度不一样带来的结果？老师：完全可以这样说。从这个角度理解为什么同样的性事件

12、对两个不同的人结果不一样，比如说失恋，有的人失恋之后会；有的人失恋之后除了有痛苦之外，他可能还这样想就是：我又有机会发展另外一段恋情，这就是不同的防御机制在起作用。学员：我以往的认知是说同样是面对失恋这样的事情，两个不同性格的人可能因为性格的差异导致面对失恋的状况，他们的处理方式不一样，情绪稳定性也会不一样，之后的恢复也会不一样。我原本的认知是说可能除了有周围的人一的些劝说或者说心理上的一些舒缓之外，可能的是跟他本身的性格有关。老师：是这样的，比如说在的性事件的时候，我有没有周围的人可以利用以及怎么利用？这都是跟他之前使用的防御是有关系的。学员：就是有些人可能天生就是属于那种比较积极乐观的，他

13、们碰到事情就会向好的一面看，有些人他可能（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天性）比较多的事物比较悲观、比较、比较消极。老师：这已经表示他们在使用不同的防御机制了。学员：使用这个已经是进入到防御机制了？老师：是的。具体说一下你刚才说的所谓的天生的乐观或者天生被悲观，还是把它分成两步，所谓的天生把它归于老天给每个人相同的东西，假设天生都是一样的，然后在后天的成长过程中，获得了不一样的自我保护的方式。所谓乐观的人他们在遇到一些性的事情的时候能够使用更加成防御机制，或者是使用更加有利的防御机制，有效的防御机制；而悲观的人使用的是更加不成熟或者是更加不利的防御机制，乐观或者是悲观都是后天习得的。需要再强调一下，是做心理

14、和心理治疗这个专业，是通过语言的力量来制造改变，而不是通过改变他的某些遗传的片段来制造改变。学员：在同一个家庭里有两个小孩，他们其实的家庭环境、父母的教育、从小的环境都是很类似的，其实困惑时说照理如果他的生活环境是一样的，它的家庭环境也是一样的，他的教育环境也是一样的。那么他们的防御机制建立起来是不是应成熟度差不多的？老师：可以非常不一样，作为外人来看一个家庭的时候，觉得他们家的经济状况、教育环境等等都是差不多的，但是作为其中的体验者，他们的感觉是非常差的，非常不一样的。比如：对这个家庭的感受和最小的孩子对这个家庭的感受可以有非常大的差异，或者是男孩在这个家庭中间的感受跟一个在这个家庭的感受也

15、可以非常不一样经常发现这样的情形，就是在多家庭中间，往往发展比较好，而男孩虽然受到很多重视，但是发展的不太好。也就是说在孩子们都成年之后，最后承担责任和义务的往往是或者说有更高的世俗成就的往往是，我个人觉得这个跟文化中间的对男孩的是非常有关系的。但是关于这个事情的研究真的是需要一个团队，一两个人做这个事情肯定，所以我个人觉得对这个问题的研究真的非常有利于中国男孩以后的发展，就是从文化的角度看看中国的男孩是否在成长过程中间处在一个不断的被的过程中。学员：听起来真的很，所以你刚才提到他对于这个家庭的感受其实不同的人身上还是会有非常大的差异？老师：是的，而且父母亲对不同的孩子也会有不同的对待，孩子之

16、间他们因为竞争啊，认同这样一些问题，可能也采取不同的方式，比如说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被关注，我作为做家庭的某一个孩子的时候，我需要表现的跟别人不一样，这样才能被关注，这也可以制造巨大的兄弟姐妹之间的差异。学员：所以这样对他们防御机制的成熟度会带来影响？老师：是的，有非常非常大的影响，的情况甚至有这样的，就是家中某一个孩子成长的非常健康，但是另外一个孩子得了精神症，为什么会形成这个反差？需要对这个家庭做非常具体的。学员：像防御机制是可以有婴儿的防御机制和成人的防御机制，他们的成熟度是不一样的，那情感这个部分是不是也有成熟度？老师一般来说会认为如果一个人使用情感的防御机制就表示他已经处在情感发育相当成

17、阶段。专业的说，这是属于神经症性的防御，如果一个人使用的主要的防御机制是压抑啊、情感啊、反向形成啊这样一些防御机制的时候，就会认为他处在发展别的阶段。这个也需要再笼统的说一下在精神分析师的眼里面上只有三种人：一种是严重的，这个包括精神科里面的精神症和严重的情感，躁郁症这样一些疾病；第二种就是，他们也使用精神症啊那些严重的同样的防御机制，但是他们跟的最大的不一样就是的有现实检验，就是他知道真的、假的？幻想？现实？所以他可以判断的出来，他有判断能力。所以如果是严重的精神病在发病期间杀了人，他们是不需要负的，因为他们的现实检验丧失；而的，他们如果杀了人，他们是全部责任能力，这是两类比较有问题的。然后

18、在精神分析师眼里，所谓的正常人就是神经症，就表示他已经发展到了的别。队神经症的定义就是只要有神经性的内心的就叫神经症。这个跟精神科医生的是不一样的。精神科医生对神经症的是一定要有一些神经症的症状，比如说：强迫啊、抑郁啊、焦虑啊等等。但是在精神分析师眼里，就看他是不是神经症性的。比如说：关于男和女的、生和死的以及对成功的渴望，以及害怕成功后的惩罚的。只要是有这三类的，都说这是神经症，刚才说的情感的防御机制就是神经症或者正常人使用的防御机制。学员：防御机制有没有健康与不健康之分？老师：一般不说什么样的防御机制是健康的和不健康的，可以这样进行分类，就是原始的和成防御机制，情感是属于成防御机制。否认、

19、投射性认同这样一些防御机制就是原始的防御机制、不成防御机制。另外我推测你的意思大概是跟适应性防御机制、不适应的防御机制有关。举个例子来说：如果一个医生在面对很多的时候，他使用隔离的防御机制使自己能够持续的工作，这个就是好的适应的防御机制。我曾经在医院工作过，见到过很多的生老病或者外科医生，他在灾区的时候可能面对很多的淋的场合，如果这个时候他不采取一点情感的防御的话，他没办法工作下去，他当时可能就了。所以一个外科医生在工作的时候使用情感这个防御机制是适应性的。当时如果他把这样的情感的防御措施用在他跟家人的关系中间，这就是非适应的了，这可能会让他的配偶或者孩子感到他是的，没有任何情感体验。所以如果把它换一种说法叫做防御机制转换的灵活性，就是在不同的场合使用不同的防御机制，这是对的。但是如果在所有的场合都使用同样的防御机制的话，即使这个防御机制本身是神经症性的防御或者是成熟性的防御或者是适应性的防御，但是他在某一些特定的场景都可能是不适合的。还有另外一个例子：一个女会计师在工作中非常严谨，完美主义的，这个导致职务不断迁升、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