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时期我国居民消费发展：趋势、要点与建议

1、“十四五”时期我国居民消费发展：趋势、要点与建议摘要：随着国民经济的持续增长，我国居民消费经历了高速增长过程。“十四五”时期作为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基础上迈向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时期，居民消费会出现一些新变化。结合消费发展规律、消费发展态势和阶段性特征，本文认为“十四五”时期居民消费发展将呈现增速趋稳、结构智能化、环境虚拟化、方式绿色化透明化便捷化等特点，新兴信息消费、绿色消费、文化旅游消费、健康养老消费、教育培训消费成为重点消费领域。处理好消费由高速增长到高质量转型、推动好重点消费领域提质增效发展、适应好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总要求，是“十四五”时期居民消费发展的关键要点。在此基础上，分别从供

2、给端、需求侧和均衡面提出政策建议，促进居民消费高质量发展。关键词：“十四五”时期，居民消费，总体趋势，关键要点，政策建议一、引言近年来，在国民经济快速增长的带动下，我国居民消费实现长足发展。数据显示，20112018年，我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平均增速达11.0%。进入“十三五”时期，我国始终坚持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积极顺应和把握消费升级大趋势，以提高产品和服务供给体系质量为主攻方向，从供需两侧发力，持续推进“六大消费工程”，深入实施“十大扩大消费行动”，促进多项与民生密切相关的幸福产业消费提质扩容，传统实物消费持续升级，新兴服务消费不断壮大，消费新模式蓬勃发展，消费软硬环境进一步改善。消

3、费在经济发展中的基础性作用日益增强，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不断上升，消费已经成为经济发展的首要驱动力。2018年，最终消费支出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为76.2%，同比提高18.6个百分点。“十四五”时期是在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迈入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重要时期。消费是最终需求，是生产的最终目的和动力，也是人民对美好生活需要的直接体现。一方面，消费发展要为生产服务，适应“十四五”时期经济高质量发展和现代化经济体系建设；另一方面，消费发展也要为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服务，顺应人民需要由数量向质量转变的升级趋势。因此，准确把握“十四五”时期居民消费发展呈现的新特征、新变化、新趋势，研判“十四五”时

4、期居民消费发展的关键要点，增强消费对经济发展的基础性作用，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十四五”时期消费发展较过去将有更多高质量发展内容。目前，在学理层面对消费高质量发展或“十四五”消费发展的研究还比较鲜见。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学者们对高质量发展的内涵做出了阐释和扩展。例如，张军扩等（2019）认为，高质量发展的本质目标是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本质要求是提高产品和服务的质量，但更重要的是要求政治、经济、社会和生态环境全方位协调发展。马茹等（2019）区分了“经济高质量发展”与“经济增长质量”：一方面，经济增长质量是针对经济增长数量而言，是对经济增

5、长速度的补充，而经济高质量发展则包括数量和质量两方面内容；另一方面，经济高质量发展相比于经济增长质量而言，具有更加鲜明的时代特征。也有学者开始对“十四五”期间可能出现的主要问题和变化做出判断，主要集中在对“十四五”期间经济运行的整体判断。虽然没有专门针对“十四五”期间消费发展的研究，但有研究指出，新时代中国居民消费由高速增长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是必然趋势（毛中根和谢迟，2018），他们还指出，消费高质量发展将以更加个性化和多样化的消费结构，更多新型的消费方式，更加安全、放心的消费环境，更加绿色、合理、节约的消费观念为特征。新时代居民消费发展要以习近平同志关于消费经济的重要论述为指引，发挥消费对经

6、济发展的基础性作用、完善促进消费的体制机制建设、促进消费迈向中高端、建立健全绿色低碳循环发展的消费经济体系（毛中根和谢迟，2019）。这些研究为我们更好地洞察“十四五”时期消费发展提供了理论参考。二、“十四五”时期居民消费发展：总体趋势近年来，我国经济发展迅速，消费不断升级，为消费质变积累了长久的量变。“十四五”期间居民消费从高速增长转向高质量发展具有现实性和必然性。（一）“十四五”时期居民消费发展的基础条件新时代以来居民消费呈现良好发展态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以来，居民消费能力不断提高，居民消费规模不断扩大，消费结构不断升级，消费环境不断优化，居民消费整体呈现出良好的发展态势，为“十

7、四五”消费高质量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第一，20132018年，全国人均消费支出由13221元增长到19853元，年均增速8.54%;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由234380亿元增长到380987亿元，年均增速10.2%,消费规模扩大态势迅猛。第二，城镇和农村居民的恩格尔系数分别为由2013年的30.1%和34.1%下降到2018年的27.7%和30.1%,分别达到和接近富足标准,消费结构升级趋势明显。第三,市场监管水平不断提升,流通环境日益改善,消费体制机制不断完善,消费环境不断优化。第四,社会保障制度不断完善,收入差距不断缩小,税收制度优化改革,受教育水平不断提高等,提高了居民消费能力。人均收入不

8、断提高为消费发展提供有力保障。消费高质量发展要求有高层次的消费水平做基础,不断提高的人均收入水平为消费高质量发展提供了现实基础。国家统计局的数据显示，19522018年，按不变价计算，我国国内生产总值（GDP）增长175倍,年均增长8.1%。2018年我国人均GDP达9732美元,高于中等收入国家平均水平,但尚未迈入高等收入国家水平。有学者测算指出,中国将在2023年达到12097美元的人均收入水平,跨过高收入门槛,进入高等收入国家水平（陆旸,2019）。“十四五”时期,居民收入水平由中高收入层次迈入高收入层次,为我国消费实现高质量增长打下坚实基础。产业结构调整为消费发展提供产业支持。“十四五

9、”时期是产业结构调整的关键五年,将以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绿色低碳、共享经济为代表的新技术、新模式与实体产业的融合日益加深为趋势,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郭克莎,2019）。产业结构和消费结构之间互为因果,相互影响,彼此促进（文启湘和冉净斐,2005）。尹世杰（2003）指出消费结构升级会引起产业结构升级，而产业结构升级又会导致消费结构升级优化。杨天宇和陈明玉（2018）指出消费结构明显拉动了产业结构升级和优化。产业结构的升级和优化，特别是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第四次工业革命”极有可能在“十四五”期间被点燃（任继球，2019），通过提供更加高质量的产品和服务，优化消费结构，改变消费方式，为消费

10、高质量发展提供现实基础。（二）“十四五”时期居民消费发展的总体特征消费量增速趋稳。进入新时代，我国居民消费潜力得到一定程度有效释放。国家统计局的数据显示，201A2018年，全国GDP由568845亿元增长到900309亿元，年均增速9.6%；人均消费支出由13221元增长到19853元，年均增速8.4%。随着经济发展越来越重视质量提升，有学者预计“十四五”期间GDP增速在5.2%5.63%之间（陆旸，2019）。在此背景下，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速可能也会相应放缓，但由于消费环境不断优化、产业结构不断升级、居民消费意愿增强等原因，消费水平增长态势将依然强劲。预估“十四五”期间人均消费水平支出增速可

11、能维持6.5%左右，持续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主要驱动力。消费结构智能化。消费结构是指人们在消费过程中所消费的各种消费资料的组合和比例关系。“十四五”期间，消费结构升级优化的整体态势不会改变，同时伴有向智能化转变的新特点。以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为代表的新兴产业发展迅速，增长态势红火，特别是人工智能的发展与应用，极有可能在“十四五”期间点燃“第四次工业革命”。这些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与应用，势必影响居民生活和消费的方方面面。目前，电动牙刷、扫地机器人、智能马桶等初级智能产品已渗入居民日常生活，并带来生活习惯和消费习惯的改变。居民购买智能化产品的意愿不断增强，随着需求不断被满足，“十四五”期间消费结

12、构也将不断智能化。一方面，将有更智能的新产品产生；另一方面，原有产品也将更加智能化。消费环境虚拟化。消费环境包括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自然环境的治理和改善是一个长期过程，本文主要考察消费的社会环境。“十四五”期间消费环境可能呈现出虚拟化发展趋势。事实上，网购发展就是消费环境虚拟化转变的表现，消费者无论是在购买过程还是在支付过程，已不受传统购买环境的限制，即并不一定非要在服装店才能购买到衣物，在网络商铺便可随心所欲购物，打破了时间和空间限制。“十四五”期间，随着5G、大数据、互联网等技术的发展成熟以及与产业融合程度不断加深，科技将虚拟出具体消费场景，消费者通过虚拟场景实现相应的挑选、购买与支付过程

13、。消费环境虚拟化有望成为普遍现象。消费方式绿色化透明化便捷化。一方面，“十四五”时期，绿色消费发展引起消费方式更加绿色化。随着绿色消费理念被人们广泛接受，绿色消费极有可能引领消费新风尚，彻底影响和改变居民消费方式。另一方面，大数据的进一步发展极有可能引起居民消费方式更加透明化，即消费者在消费过程中涉及的各种信息更有可能被观测和获取。另外，人工智能的发展，也可能使“十四五”期间消费方式更加便化捷，即消费者消费和使用产品的步骤将不断被简化。（三）“十四五”时期居民消费发展的重点领域新兴信息消费。信息消费是指以信息产品或服务为对象的消费过程，本文主要考察为满足生产和生活需要，以智能终端为载体、移动互

14、联网为渠道、大数据和云计算等新兴信息技术为背景的新兴信息消费（刘雪艳等，2016）。21世纪是信息化的时代，互联网的发展，让我们每个人与世界的联系越来越紧密，随着大数据、5G、物联网不断发展成熟，“十四五”期间，这种联系和融合将进一步加深。新兴信息消费不仅关系到居民的日常生活，甚至会成为决定企业成败的重要因素，也是政府优化职能的重要手段，成为“十四五”时期最重要的消费领域。绿色消费。绿色消费因其态度行为缺口，即消费者虽然能意识到绿色消费的重要性，但在实际消费过程中却采取不符合绿色消费要求的行为，受到众多学者的广泛关注。学者们从多方面分析了导致这一现象的原因，但总的来看，可归纳为因生产力水平发展

15、不足而导致的各种具体原因。绿色消费观念是绿色消费蓬勃发展的基础，而生产力的不断发展才是推动绿色消费在“十四五”期间被“点燃”的关键因素。文化旅游消费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文化旅游消费由奢侈品逐渐变为必需品，人们对文化旅游产品的需求强劲。近期，夜间经济因蕴藏巨大消费潜力受到各方关注，各大城市纷纷出台相关政策鼓励夜间经济发展。各城市推出独具城市特色的夜间综合性文化旅游产品，激活夜间市场，极有可能将文化旅游消费推到更高阶段。“十四五”期间，文化旅游消费以向夜间发展和融合各种业态、综合多元发展为趋势，顺应产业融合发展大趋势，符合消费高质量发展要求。健康养老家政消费。随着人口老龄化问题

16、的不断凸显和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养老特别是健康养老成为当今及未来一个难以忽视的关键性问题。健康养老家政服务是以社区为依托，以专业康养机构为主力，以医疗卫生服务为重点的多层次养老服务体系。这种养老体系通过医养融合，能较好解决健康消费发展不平衡、质量不高等问题。随着这种模式被越来越多的消费者所认可和接受，“十四五”时期，健康养老家政专业化、规模化、网络化、规范化发展，极有可能成为新的消费增长点。教育培训与托幼消费。“十四五”时期教育消费发展仍将保持高速增长，但与“十三五”相比，个人教育消费可能以培训与托幼两端持续增长为特点。一方面，由于教育公益性比例投入增加，居民家庭未来在义务教育以及国民教育

17、体系中的负担压力日益减小。居民对教育特别是高质量的教育需求将不断提高，增量部分可能更多地转向与个人和家庭发展相关的培训领域。另一方面，老龄化社会加速、生育政策放宽、工作节奏提高以及城市化进程加快等多重因素叠加，必然冲击原有老人育幼模式，加速托幼服务增长。“十四五”时期发展教育培训与托幼消费，既要探究如何支持社会力量开发研学旅行、实践营地、特色课程等教育服务产品，也要探究如何坚持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纠正以功利为目的和应试教育倾向的教育培训活动。三、“十四五”时期居民消费发展：关键要点基于上述分析并结合我国实际发展情况，只有把握居民消费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关键要点，才能更好促进居民消费高质量发展

18、。（一）处理好消费由高速增长到高质量转型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要求消费高质量发展。“十四五”时期是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之后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的接轨时期，意味着居民生活将开启新章节，展现新面貌，焕发新光彩。一方面，社会主义发展步入现代化发展阶段，需要高质量消费支撑。另一方面，经济发展的最终目的是要让发展成果惠及全体人民群众。社会主义现代化发展惠及更多人民群众，为人民群众提供更加优质的生活体验，要求有更多高水平、高素质的人才为其服务。这种高素质、高水平人才的培养往往需要更高质量消费来保障。这必然要求消费高质量发展，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提供高水平、高素质人才，更好服务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人们美好生

19、活需要呼吁消费高质量发展。党的十九大对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变化做出新判断，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美好生活需要的本质是居民消费不仅注重量的增加，更注重质的提高。在经济高质量发展背景下，“十四五”时期人们对美好生活需要的意愿更加强烈。居民收入持续增长，这种消费需要更有可能转化为消费需求，推动消费高质量发展。因此，消费高质量发展体现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呼吁，顺应时代发展要求，是消费发展的必然趋势。推动科技创新是实现消费从高增长到高质量发展的关键环节。在影响消费高质量发展的众多因素中，科技创新是促进居民消费高质量

20、发展关键动力。消费高速增长阶段，只要能够提高消费者的收入水平或激发消费者的消费意愿，消费水平就能不断提高。但在消费高质量发展阶段，情况发生了变化，消费高质量发展最关键的动力因素取决于科技创新水平。科技创新通过提高居民收入，满足消费者新的消费需求，降低企业生产成本，促进产业结构升级优化，提高产品质量等多种方式，不仅能促进居民消费水平提高、消费质量提高、消费结构升级，也是影响消费方式的重要因素，如大数据定制、移动支付等（赵和楠和袁洋，2013；金晓彤和黄蕊2017）。“十四五”期间，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新兴技术发展、应用的水平和程度决定了消费高质量发展的水平和程度。（二）推动好重点消费领域提质增效发

21、展重点消费领域的基础设施短板明显。新兴信息消费、文化旅游消费、健康养老家政消费、教育培训托幼消费等领域对基础设施建设都有较高要求。一是新兴信息消费的发展情况依赖配套基础设施的完善情况，尤其是广大农村地区短板明显。新兴信息消费能否实现、能在多大程度上实现，实现之后是否有安全保障，都依赖于基础设施的建设情况。二是文化旅游消费对基础设施建设情况也提出较高要求。例如，部分旅游景点的智能导航设施、夜间照明设施、智能售货架等便民利民设施不完善会影响消费者旅游体验和满意度。三是健康养老家政领域基础医疗设施，教育培训托幼领域的安保设施、实践营地设施等还有待完善。重点消费领域的消费理念亟待转变。消费理念的形成与

22、生产力水平、社会文化发展水平相适应，体现人们在进行或准备消费时对消费对象、消费行为、消费过程、消费趋势的总体认识评价与价值判断。目前，人们虽逐渐意识到绿色消费理念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但距离树立科学生态消费理念仍存在距离。要让绿色消费成为主流消费方式，不仅需要人们意识到绿色消费的重要性（侯璐，2017），更要培养科学消费理念使人们在绿色消费时能够从内心深处感到快乐和满足，促使人们自觉自愿进行绿色消费。重点消费领域的供给能力有待加强。文化旅游消费、健康养老家政消费、教育培训托幼消费的发展还需更强供给能力支撑。夜间经济作为文化旅游消费的新增长点，蕴藏着巨大的消费潜力。但各大城市大多以灯火秀、美食小吃、

23、游船赏景、购物娱乐为主打产品，夜游产品同质化严重，缺乏亮点，限制了文化旅游消费增长。同样，健康养老家政消费旨在为老年人提供治疗期住院、康复期护理、稳定期生活照料、疗护一体化的健康养老服务。未来一段时间是我国老龄化人口高速增长时期，人们对环境优美、设施完备、服务周到的中高端健康养老需求强劲，但目前养老服务发展依然滞后，供给能力有待加强。另外，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家长对孩子的教育问题越来越重视，教育培训托幼消费成为人们的必然选择。然而目前市场上各类教育培训活动，充斥着功利性和应试教育倾向，还需加大改革力度。（三）适应好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总要求1.消费发展与现代化经济体系建设存在紧密联系。现代化

24、经济体系科学内涵包含产业体系、市场体系、收入分配体系、城乡区域发展体系、绿色发展体系、全面开放体系、经济体制等内容，创新引领、协同发展的产业体系是现代化经济体系的基础和核心（刘志彪，2018）。首先，消费作为生产的目的与动力，在产业结构升级、产业协同发展和新兴产业培育方面具有重要作用。其次，加强消费者权益保护是建立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市场体系不可缺少的一环。绿色发展体系中绿色生产和绿色消费是主要内容，通过绿色消费引导绿色生产，促进两者有机协同，进而实现绿色发展。最后，收入分配体系、城乡区域发展体系、全面开放体系都包含着与消费发展相关的内容：收入分配系统完善是消费发展的必然要求，城乡区域发展体系

25、的完善缩减城乡区域消费差距，全面开放体系涉及国内国外两个消费市场的有序竞争等。2.消费发展不平衡不充分有碍其适应。当前我国消费领域的不平衡主要体现在城乡、区域、群体、国内国外四个方面，不充分主要表现在中高端消费、绿色消费、消费环境、消费品质和消费品牌五个方面。城乡和群体消费发展的不平衡导致城乡和群体消费差距缺口，进而制约总体消费水平增长，影响消费对产业体系和市场体系建设的推动作用；区域消费发展不平衡不利于通过市场效应引导生产力的区域合理布局，导致区域产业升级过程不协同；国内国外消费发展不平衡的结果是导致严重的消费外流，影响国内产业升级和产品市场建设。进一步，在中高端消费和绿色消费领域发展的不充

26、分，既不利于相关领域培育新增长点,也不利于形成新动能推动产业迈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和实现绿色发展。最后，在全面开放体系建设中，无论是“走出去”还是“引进来”，国内企业都将面临更加激烈的国内国外两个市场的竞争，消费环境、消费品质和消费品牌发展不充分，将影响产品与企业竞争力。因此，要更好地适应“十四五”时期现代化经济体系建设，必须有效推进消费平衡和充分发展。四、“十四五”时期居民消费发展：政策建议（一）从供给侧激发科技创新活力处理好居民消费由高增长到高质量转型，科技创新是关键。当前消费发展的障碍主要在供给侧，因此，激发供给侧的科技创新活力，提高供给能力和水平，对于推动消费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作用。技术

27、进步和科技创新依赖于高水平人才，如何发挥人才在科技创新中的主要作用，发挥企业在科技创新中的主体作用，是激发科技创新活力的主要因素。一是推进“大众创新、万众创业”高端化发展,积极创造环境鼓励高水平人才、行业领军人物和技术人才成为“大众创新、万众创业”的骨干力量。二是组建全国性的创新人才劳动力细分市场，推动第三方企业专注创新人才细分市场平台的搭建与发展，促进技术型人才更多走向创新创业市场。三是加强人才培养，既要抓教育投入，重视培育高水平本土创新人才，也要加大对高水准高质量外来创新人才的引入力度。四是推进消费市场调查的公益性，组织各地进行各细分市场的消费需求大数据调查并对其进行公益性发布，降低企业在

28、新产品、新业态和新模式创新中的消费需求调查成本，促进相关企业更好地创新。（二）从需求侧实施重点消费领域倍增工程实施重点消费领域倍增工程既是为了推进“十四五”时期重点消费领域的高质量和高效率发展，也是适应消费发展要以一定的消费热点和增长点为带动的基本要求。一是推进5G、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高新技术产业与重点消费领域融合发展，释放居民消费潜力。推动新兴信息消费、绿色消费更加便捷化，推动文化旅游消费更加现代化，推动健康养老消费、教育培训托幼消费更加智能化。二是坚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破除低水平供给能力和产品对重点消费领域消费潜力释放的限制。三是开展重点消费领域领军企业遴选活动，为领军企业在财政补

29、贴、税费减免、企业服务、企业融资、企业上市等方面提供支持，“以评促建”推进重点消费领域发展。四是加强执法力度，转变自上而下的政策推行模式，重视政策的引导作用，引导人们转变消费理念，激发居民消费意愿。（三）从均衡面推动消费平衡充分发展消费高质量发展不仅要从需求侧和供给侧同时发力，更要平衡好需求端和供给端之间的关系，推动居民消费平衡发展与充分发展。一是集中力量补短板，加大对农村、偏远地区基础设施和公共设施建设的投入，完善社会保障制度和缩小收入差距，提高中低收入人群的消费保障水平，提高整体消费水平。二是以完善消费机制体制为抓手，加强信用体系建设，保障消费者的基本权益，保证市场交易双方平等和公平，提升居民消费意愿。三是适应大数据发展趋势，基于大数据算法实施更精准和精细化的重点补贴人群、企业识别和差异化补贴政策，提高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