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图文与神话原型——中国神话研究的史料和观念缺陷

1、上古图文与神话原型-中国神话研究的史料与观念缺陷陈文敏（本文原刊重庆文理学院学报2016年1期，此为增订稿）本文属2009年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古汉字本义系统与上古神话原型研究（批准号：09XZS013）阶段性成果。摘要：中国上古神话史研究长期迷茫的原因，极大可能与“史料缺陷”和“观念缺陷”有关。本文提出以上古岩画、器物纹饰、甲骨金文等上古先民亲笔记载的“上古图文”弥补“史料缺陷”，冉以先民笃信不移的“天帝为真”观念弥补“观念缺陷”，由此深入探索上古神话史必将别有洞天。关键词：上古图文大帝为真史料缺陷观念缺陷神话原型美国学者戴维利明和埃德温贝尔德合著的神话学一书说得好：“神话是一个尚未得到完全理解

2、而又令人着迷的课题，必须从不同的观点，甚或是截然相反的观点去进行探讨，惟此我们才能看到全面而综合的情况1。,本文正是从“截然相反的观点”探讨神话，结果正所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们知道，华夏文明发祥史已经迷茫了三千多年（从商周之际“神本”转向“人本”开始）。例如叶林生在黄帝考一文中说：“黄帝是有还是无？是神还是人？是人还是物？是土生还是外来？这些问题，至今不能了然2。”初史何以如此迷茫？其中一个重大原因就在于传统史学主要是依靠传世文献来了解上古史的，而“传世文献”的一个“传”字，就注定了它的“删改亡讹”之虞。也正因如此，史学界才把上古史称作“传说时代”或“神话传

3、说时代”。二十世纪20年代，“疑古派”（古史辨）横空出世，把我国传统史学主要依赖的“十三经”等传世文献记载的上古史几乎全盘否定，认为这些经典中记载的上古史其实是随着时代递进而“层累地造成的”，发现“时代愈后，传说中的古史期愈长”、“时代愈后，传说中的中心人物愈放愈大”，所以，在传世文献中，并“不能知道某一件事的真确的状况”，只能“知道某一件事在传说中的最早的状况”。认为在传世文献中，只能知道战国时的东周史而不能知道东周时的东周史，只能知道东周时的夏商史而不能知道更商时的夏商史3。面对这种史料的无奈，疑古派的治史态度也只能是“不立一真，惟穷流变”（顾颉刚语4）,胡适亦谓：“我们看史迹的整理还轻，

4、看传说的经历却重5o总之，疑古派“疑”的就是“传世文献”，认为它不可靠，这就给本来就已迷雾重重的华夏初史又罩上了一层历史虚无主义的面纱，以为史料已经消散，初史无法澄清。为了“超越疑古，走出迷茫”，1996年国家启动了为期5年的“夏商周断代工程”。紧接着2001年国家又启动了为期15年的“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然而，纵观疑古派和上述二工程的理论和方法，我们发现其与古往今来的中国乃至世界上古史学一样，都存在“两大缺陷”：一是“史料缺陷”，二是“观念缺陷”。一、用“上古图文”补“史料缺陷”先说“史料缺陷”。我们知道，当代史学界研究华夏初史所依靠的史料主要有“传世文献”“卜辞铭文”“考古实物”，可

5、谓“三重证据”。然而“三重证据”是存在重大缺陷的，总结有四：一、“传世文献”的一个“传”字就注定了它的“删改亡讹”之虞，疑古派（古史辨）的“层累说”已使传世文献的史料价值大打折扣；二、传世文献的“纯文字描述”也让后人无法直观上古事物的具体形象（真相）；三、“卜辞铭文”作为“句读文献”记载的主要是书写时代的部分历史，对华夏初史涉及不多；四、“考古实物”因掩埋腐朽，也存在很大的有限性，且难以深刻反映古人的精神层面。一一综上所述，我们认为上述“三重证据”的四大缺陷正是华夏初史长期迷茫的重大根因之一。针对上述“史料缺陷”，我们提出“上古图文”这个全新的史料学新概念予以弥补。所谓“上古图文”，即指上古岩

6、画、器物纹饰、甲骨金文形音义系统等上古图像和符号。“上古图文”的四大优势可补“三重证据”的四大缺陷：一、上古图文是先民的“亲笔记载”，没有经过千万年流传讹变，可补“传世文献”的“删改亡讹”之虞；二、上古图文的“象形图画”记载方式与传世文献的“纯文字描述”有着本质的不同，它可以让后人直观上古神话事物的具体原型（真相）；三、以甲骨金文形音义系统为核心的“上古图文”系统是“天地之蕴尽矣”的，具包罗万象的本义系统可补“三重证据”的极大有限性；四、上古图文的年代跨度极大，例如贺兰山岩画的年代上限约在三、四万年前，可补“三重证据”在年代和内容上的有限性。一一综上所述，上古图文在年代、内容和可靠性三方面都可

7、补“三重证据”之缺。“上古图文”与“三重证据”相结合，必使史料学如虎添翼，由此探索华夏文明乃至人类文明的发祥史，必将别有洞天！上古图文的解读方法正是古传的“六书”。“六书”并非如当代学者所说是汉代学者根据秦篆体系总结出来的6,而正如古人所说是甲骨金文体系的造字方法，同时也是甲骨金文本义系统的解读方法7。从现存古籍记载看，六书最早见于周礼地官保氏，其日：“保氏掌谏王恶，而养国子以道，乃教之以六艺：一日五礼，二日六乐，三日五射，四日五驭，五日六书，六日九数。”即说“六书”至少是周代保氏教养国子的“六艺”之一。传说周礼乃西周周公所作，原名周官，汉代马融周官传说周礼因秦火“隐藏百年”，至汉武帝“除挟书

8、之律，开献书之路”时才“出于山岩屋壁”成为汉室中藏秘书。参加过“东观校书”的许慎在说文解字叙中说：“仓颉之初作书，盖依类象形，故谓之文；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字者，言孳乳而浸多也。”这里的“言”有传说的意思，即说“孳乳浸多”是传说的古汉字创造总法（基础为象形）。汉代孝经援神契亦谓：“仓颉效象洛龟，曜书丹青，垂荫画字。”这里的“垂荫画字”也是说的仓颉的造字总法，即象柳条垂荫一样连环造字。路史前纪六史皇氏又日：“仓帝，史皇氏，名颉，姓侯冈。龙颜侈哆，四目灵光。上天作令，为百王宪。实有睿德，生而能书。及受河图绿字，于是穷天地之变，仰观奎星圆曲之势，俯察龟文鸟羽、山川掌指而创文字，形位成，文声具，以

9、相生为字。”这里的“相生为字”比“孳乳浸多”“垂荫画字”表达更加准确，均指以字生字的相生造字总法。男苹引河图玉版注上文日：“仓颉为帝，南巡狩，登阳虚之山，临于玄扈洛泄之水，灵龟负书，丹甲青文，以授帝，谓仓颉。”这是说仓颉南巡时在玄扈与洛河交汇处得天帝派“神龟”赐予的造字范本“丹甲青文”（也叫“曜书丹青”），并赐名“仓颉”。“丹甲青文”上显示的理当正是“相生为字”的造字总法。仓颉得造字范本“丹甲青文”后，并没有立即造字，而是先“穷天地之变，仰观奎星圆曲之势，俯察龟文鸟羽、山川掌指”等后，才“创文字”。这个传说并非虚妄之说，因为我们经多年结合我国最早文字甲骨金文造字方法研究六书，发现六书原来竟然是

10、一个“六步相生”的造字程序（大致为：象形一转注一指事一会意一形声一假借口），与“孳乳浸多”“垂荫画字”“相生为字”古说正相吻合！进而我们又发现六书与甲骨金文体系实为一对“合则两美，离则两伤”的原配夫妻，上古造字者运用“六步相生”造字程序创造出来的甲骨金文体系实为一张连环相生、纵横交错、辗转相注、交互说史的“古汉字关系网络”。该网络因六书的“六步相生”和“六步相释”机制而必然具有“聚则记史，散则记事”的双重功能。所谓“散则记事”就是人们通常所知的用汉字来写文记事的普通功能。所谓“聚则记史”即指后人按照“古汉字关系网络”的“六步相释”机制，就可以从甲骨金文的形体结构和字与字的相生关系中，读出大量上

11、古神话时代的历史大真相。例如当代学者证得甲骨文I（示）字表示“神主”，而我们通过古汉字关系网络中的“单转注链：糕一年一¥一丫一丫一工一工”就可以进而得知先民的最高“神主”是上帝高祖夔（常）和亚上帝金属之神蚩尤（能）。上古造字者正是通过“六步相生”和“六步相释”机制创编了“古汉字关系网络”这部记载方式极为奇特与绝妙的“华夏第一史册”。初史之谜，尽解其中。所以，“六书”和“古汉字关系网络”正是炎黄子孙揭示华夏文明发祥史乃至人类文明发祥史大真相的“祖传法宝”！一一然而，“新文化运动”以后的“神话幻想说”“六书汉代说”“汉字渐创说”等基于西方文化人类学的理论却象障眼法一样遮蔽了炎黄子孙的眼睛

12、，使他们看不到汉字起源与原理乃至人类文明初史的大真相，亟当挨弃！上古造字者运用“六步相生”造字程序创造出来的甲骨金文体系实为一座“文字金字塔”，塔尖上象“三皇”之形的需（单）、第（更）、氏（戈）三字即是整个“古汉字关系网络”的总纲字，整个甲骨金文体系都是由此三字通过“形体相生”和“意义相扣”相生和统领的。然而，我们的这个说法也许很多学者都不会相信，认为区区三字不可能有如此广大的神通。然而这是后世学子对上古神话时代和甲骨金文体系不了解的缘故一一须知，上古先民是信仰“神造万物”的，他们认为自然人间的一切都是“上帝祖先神”创造和统治的。例如说文解神字日：“神，引出万物者。”此说并非许慎发明，而是源于

13、上古神话时代的原始宗教观念。正是基于这种“神造万物”观念，上古造字者才运用象“三皇”之形的篱、雄、长三字,通过“以形相生”和“以意相扣”两条途径，创造出了“天地之蕴尽矣”的甲骨金文体系这座高耸入云、神圣辉煌的“文字金字塔”！所以，考证篱、慕、R三字的所象之形，就是揭示甲骨金文本义系统、了解上古神话史真相的基础之基础。在这个基础上，再进而领悟和缀合出甲骨金文体系中篱、雄、由三字简化相生出来的“单转注链”“戈转注链”“帝转注链”，以及由这三条最庞大、最神圣的树状“转注链”所系联的整个“古汉字关系网络”，最后，一部记载方式极为奇特与绝妙的“华夏第一史册”就是呈现在我们眼前。六书的“转注”之所以是“千

14、古之谜”，原因就在于清代以前的人们没见过系统的商周甲骨金文体系、清以后的人们又多因“六书汉代说”的误导而错误地把六书与后世“籀篆隶楷”结合起来进行研究，由此是无法真正懂得“六书”及其“转注”原理的。我们遵从古说，把六书与甲骨金文的造字方法结合起来研究，结果竟发现了转注的真相即：用母体象形字简化相生出一系列转注字，从而形成转注链。象形是汉字的灵魂，转注是汉字的命脉。“转注链”就好比是“古汉字关系网络”的输电网络，一旦疏通这张纵横交错的输电网络，甲骨金文体系的“记史功能”就会大放光明，“古汉字关系网络”这部记载方式极为奇特与绝妙的“华夏第一史册”就会横空出世！华夏英祖”以字传史”的邃古夙愿就能得以

15、实现！我们贤明的祖先，他们为了把神圣辉煌、博大精深的华夏文明发祥史（神话史）传承千秋万代，希望找到一种最久远、最广泛、最可靠的“传史载体”。然而，简牍帛书易于腐朽，石牌铜器易于丢失，埋经藏典不利传播，如此等等的载体和途径都不能保证永传万代。于是，我们贤明的祖先独具匠心地选择了“以字传史”的绝妙方法，即运用六书的“六步相生”和“六步相释”机制来把华夏文明发祥史记载在古汉字的形体结构和字与字的关系之中,随着古汉字的代代相传，初史真相就会永传万代；只要后人一旦发现了六书与甲骨金文体系”合则两美，离则两伤”的相辅相成关系，或迟或早，都会从甲骨金文的相生关系中读出大量华夏文明发祥史大真相。这种“以字传史

16、”的方法堪称聪明绝顶，无与伦比！至于上古造字者如此登峰造极的造字技巧与正统学术的“汉字渐创说”以及“蒙昧野蛮”的古史观不能相容，则只能说明“汉字渐创说”以及摩尔根的“蒙昧一野蛮一文明”社会发展“三阶段”理论并不能与古史相容，是应当修正的。也只有超越这些舶来的西方文化人类学理论，我们才能通过中国古史资料本身的“系统互证机制”、通过祖先亲笔记载的以甲骨金文体系为核心的“上古图文”系统，看到华夏文明发祥期的历史大真相！二、用“大帝为真”补“观念缺陷”再说“观念缺陷”。我们知道，华夏文明的发祥期是一部神话史，顾颉刚总结为“奇迹史8”。然而对于这部充满奇迹的“神话史”，后世几乎无人相信它是真的，几乎都认

17、为它是先民“臆造幻想”的产物。例如辞海解“神话”是：先民“借助想象和幻想把自然力拟人化的产物”，又解“神”是：”幻想的存在”。然而，这种“神话幻想说”实为对马克思主义神话观的误读。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指出：神话是“通过人民的幻想用一种不自觉的艺术方式加工过的自然和社会形式本身9”。这即是说，“幻想”只是神话的外衣，脱去这个外衣，就能见到上古神话时代的“自然和社会形式本身亦即是说神话的本质和内核是“自然和社会形式本身”而不是幻想。而恰恰正是这个误读出来的“神话幻想说”，正是华夏初史乃至人类初史迷茫的第二重大根因，即“观念缺陷”。对此“观念缺陷”，我们提出以祖先的“大帝为真”观念予以弥补。

18、诚然，在权威的“神话幻想说"长期影响之下，学界对祖先的“大帝为真”观念望而生畏，敬而远之。然而，我们要晓得，研究上古史的方法应当是根据古史资料本身的“系统互证机制”来判断古史，而不能运用其它的什么西方文化人类学理论来“套解”古史。而古史资料本身的记载已经十分清楚地告诉我们：中国乃至世界的上古史都是一部充满奇迹的神话史。说得更准确一些，是一部“天帝史”。例如女娟在天上飞行时可以“一日七十化”、伏羲是“继天而王”（继承天神权威而为人间第一人王）、炎帝是“宏身牛头”（实即贺兰山岩画中的天神戈乐）、黄帝“乘龙升天”、颛顼“乘龙而至四海”、夏启从大国带回音乐、皋陶从大国带回法典、后稷从大国带回

19、五谷嘉种发明农业等等。所以，根据上古史料本身的“系统互证机制”判断，华夏文明的发祥期无疑是一部“大帝史”，这是不争的事实；至于后人对这部“大帝史”是信还是不信，那是另一回事，是后人的认识之争。当我们通过上古图文本身的系统互证机制探究上古神话原型时，我们发现这部“大帝史”并不是先民臆造幻想的产物，而是一部真实存在的大帝史。例如我们在上古图文中看到：上帝高祖夔（不读夔）的正面形象为篡（夔）、侧面形象为香（夔）、穿衣戴盔的半身像为簿（单）；亚上帝金属之神蚩尤的形象为（郭）；文化之师天神戈的正面形象为小（戈）、侧面形象为+（戈）、骑兽形象为扁、执器形象为行,卸臂形象为，土等等。西非多贡人把这种天神戈称

20、“奥戈”、西亚苏美尔人称这种天神戈为“奥纳斯”，这里明显存在谐音演变！根据“上古图文”和“传世文献”的系统互证机制，我们得知：篱、屈、小三者正是中国神话传说中的“三皇”原型，其它诸如女娟、伏羲、炎帝、黄帝、帝俊、帝善等，竟然都是此三者在共时与历时过程中的“同格异名”。更加神奇的是，我们在上古图文中还看到了大帝的“飞天乘具”（按理说大帝从天外来到地球上也理当有飞天乘具，不可能徒步走来）,如有三卜、Q、浦、喧、钟、W、2、飞、亘、0、区、修、浜、寮等等。古人把上帝高祖夔的飞天乘具也同样称之为“夔”。例如山海经大荒东经中的“东海之夔”就是上帝高祖夔的“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鸣”的飞天乘具。后来说文解“

21、夔”字，也是把上帝高祖夔与其飞天乘具混为一谈的。说文解夔曰：“神魅也，如龙，一足；从攵，象有角、手、人面之形。”这段话的前半部分是说的夔的飞天乘具，后半部分是说的秦篆富（夔）字。说文解夔曰“神魅”，又解“魅"曰"耗神”，而“神魅”“耗神”又作“魅耗”“虚耗”，而一切经音义卷七十五引地道经又解“虚耗”曰：“其形不一，怪物也。”而我们在上古图文中看到的大量飞天乘具的的确确都是“其形不一”的“怪物也”（这意味着大帝的飞天科技已达极高水平）o最为震耳欲聋的证据是古文篡（夔）字10o此字上方越是上帝高祖夔（篓）的头像，下方Q是上帝夔最有代表性的飞天乘具之形。此黑字已把“夔”的真相披露

22、得洞若观火。由于大帝的飞天乘具是以“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鸣”为突出特征的，所以其在神话传说中最有代表性的名称就是“明神”和“雷神”，前者突出“其光如日月”，后者突出“其声如雷鸣”。左传载：庄公三十二年（公元前662年）秋，有明神降于虢国莘地（今河南陕县或三门峡），周惠王问内史过：“何故也？”内史过答：“国之将兴，明神降之，监其德也；将亡，神又降之，观其恶也。虞夏商周皆有之！”又如山海经海内东经曰：“雷泽中有雷神，龙身而人头，鼓其腹则雷。”太平御览引诗含神雾又曰：“大迹出雷泽，华胥履之，生宓牺（伏羲）。”由此可见，这种“雷神”即是创生伏羲的大帝之飞天乘具。这种大帝的飞天乘具在古籍中还有许多异名，

23、如“大电光”“神龙”“应龙”“龙马”“西凤”“灵龟”“巨鳌”“贯月槎”“挂星槎”等等。至此，我们对上古“神话”恍然大悟：原来由于先民没有“科技观念”和“科技语言”，当他们面对光怪陆离的大帝事物时，只能以其“自然观念”和“自然语言”来进行理解和描述，于是就产生了以比喻、形似、隐喻、暗示等谜语方式说出的“神话谜语”。而这些“神话谜语”的“谜底”，就在“上古图文”中！当我们亲眼目睹上古图文中大量对大帝事物的具体描绘时，我们对华更乃至人类的上古神话史（奇迹史）豁然顿悟：难怪先民对神话是“信以为真”的，原来他们是上古图文的作者，曾亲眼目睹上帝明神的神话原型；难怪今人斥神话为“荒诞不经”，原来今人阅读的都是传世文献中的“神话谜语”。周秦以降，几乎无人了解上古图文中的神话谜底，因而就对先民的“天帝为真”观念百思不得其解，殊不知其根因就在于后人的神话研究是存在“史料缺陷”和“观念缺陷”的！神话是有关人类文明发祥期的古老传说，然而纵观古往今来的世界神话学者，竟无一人是通过“上古图文”研究神话的，几无一人是遵循先民的“天帝为真”观念分析神话的。正因如此，有关人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