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共时与历时研究

1、LOGO论语言的共时性和历时性论语言的共时性和历时性一一. . 背景知识背景知识 1919世纪以前的语言研究，无论在中国或国外，都是以世纪以前的语言研究，无论在中国或国外，都是以古代语言为研究对象，古代语言为研究对象，而不注重现存的活的口语而不注重现存的活的口语。 研究的目的是为了读懂古书。研究的方法大多是注疏研究的目的是为了读懂古书。研究的方法大多是注疏式地解释古语词的音义，而式地解释古语词的音义，而不太注重语法研究，特别不太注重语法研究，特别是不重视语言系统的描写是不重视语言系统的描写。u针对这种情况，针对这种情况，结构主义学派的奠基人，著名的结构主义学派的奠基人，著名的瑞士人索绪尔，在他

2、提出区分语言和言语之后，瑞士人索绪尔，在他提出区分语言和言语之后，又系统地提出了划分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的原则又系统地提出了划分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的原则。今天我们来重新认识索绪尔提出的这一理论原。今天我们来重新认识索绪尔提出的这一理论原则，在语言研究的方法论上仍然有重要的现实意则，在语言研究的方法论上仍然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义。二二. . 索绪尔对语言共时与历时的划分索绪尔对语言共时与历时的划分u 索绪尔根据语言在索绪尔根据语言在时间和空间时间和空间所处的位置，他用下列图所处的位置，他用下列图示表示语言的这两种关系。示表示语言的这两种关系。同同时时性的性的轴轴AB，牵扯牵扯到存在的到存在的东东西之

3、西之间间的的关关系，系，在在那那里排除任何里排除任何时间时间的干的干扰扰。连续连续性的性的轴轴，在他上面在他上面从来从来也也不能一下子看到不能一下子看到多余一多余一个个以上的以上的东东西，西，它它被安排被安排着着带带有一切有一切变变化化的第一的第一轴轴上的上的现现象。象。u 接着，索绪尔进一步阐明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的区别和关系。他接着，索绪尔进一步阐明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的区别和关系。他说，说，“这两种观点的对立共时性的和历时性的是绝对的和不这两种观点的对立共时性的和历时性的是绝对的和不容许妥协的。容许妥协的。系统在任何时候也不直接变化，它本身是不易变的系统在任何时候也不直接变化，它本身是不易变

4、的，变化的仅仅是个别的要素，而不管它同整体的联系。在历时性，变化的仅仅是个别的要素，而不管它同整体的联系。在历时性的情景中，它无论如何也不牵扯到系统，虽然系统制约着它。语的情景中，它无论如何也不牵扯到系统，虽然系统制约着它。语言是一种系统，它的一切成分能够和应该被看作是处在共时的联言是一种系统，它的一切成分能够和应该被看作是处在共时的联系中。变化永远不是整个的在系统之中产生，而仅仅是在它的要系中。变化永远不是整个的在系统之中产生，而仅仅是在它的要素中一个或另一个的联系中产生，我们只能够在系统之外来研究素中一个或另一个的联系中产生，我们只能够在系统之外来研究。”u 索绪尔又用形象的比喻来说明这两

5、者的关系索绪尔又用形象的比喻来说明这两者的关系“共时和历时共时和历时是有独立性的又是相互依赖的是有独立性的又是相互依赖的，就好比一根树干，把树干，就好比一根树干，把树干竖着切开，纵剖面呈现出一幅复杂图案，然后再横着切开竖着切开，纵剖面呈现出一幅复杂图案，然后再横着切开，横剖面又呈现出另一幅不同的画面。横剖面上的图形相，横剖面又呈现出另一幅不同的画面。横剖面上的图形相当于语言在某个时期的状态，纵剖面上的图形相当于语言当于语言在某个时期的状态，纵剖面上的图形相当于语言长期演化的过程。纵剖面和横剖面是对立的，他们属于不长期演化的过程。纵剖面和横剖面是对立的，他们属于不同的层面。同的层面。”u 索绪尔

6、认为，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的索绪尔认为，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的研究方法研究方法也不同。也不同。 共共时时仅仅知道一个情景，它的一切方法可以归结仅仅知道一个情景，它的一切方法可以归结事实的搜集事实的搜集。而。而历时语言学可以随着时间历时语言学可以随着时间从上往下探究或从下往上追溯从上往下探究或从下往上追溯。 共时的研究只是联系到每一种语言的共时的研究只是联系到每一种语言的事实的总和事实的总和，在必要的范围，在必要的范围内才涉及方言和土语。恰恰相反，历时语言学不仅不需要，而且内才涉及方言和土语。恰恰相反，历时语言学不仅不需要，而且拒绝类似的专门化拒绝类似的专门化。认为它的要素不一定属于一种语言。这样，

7、。认为它的要素不一定属于一种语言。这样，共时的现象同历时的现象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前者是在同一个时共时的现象同历时的现象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前者是在同一个时期内存在的要素之间的关系，后者是在时间之中一个要素为另一期内存在的要素之间的关系，后者是在时间之中一个要素为另一个要素代替。个要素代替。u我们把索绪尔以上说的这许多话简单概括为，我们把索绪尔以上说的这许多话简单概括为，共时语共时语言学要排除时间的干扰，它只描写语言的静止状态，言学要排除时间的干扰，它只描写语言的静止状态，研究组成语言系统各要素之间的关系。历时语言学是研究组成语言系统各要素之间的关系。历时语言学是在时间流程中去研究，它只研究语言各

8、个要素的变化在时间流程中去研究，它只研究语言各个要素的变化，而各个要素的变化又只能在语言系统之外去研究，而各个要素的变化又只能在语言系统之外去研究，不牵扯到语言系统；虽然要素变化结果最终要反映在不牵扯到语言系统；虽然要素变化结果最终要反映在系统上。系统上。因此，因此，语言的共时性和历时性是绝对对立，语言的共时性和历时性是绝对对立，是不容许有妥协的。是不容许有妥协的。三三. . 语言学家们对这套理论的评价语言学家们对这套理论的评价u 对于索绪尔的这套理论，语言学家们有毁有誉，持有不同对于索绪尔的这套理论，语言学家们有毁有誉，持有不同的评价。的评价。 契科巴瓦说：契科巴瓦说：“在索绪尔以前，语言的

9、静态分析的基本的在索绪尔以前，语言的静态分析的基本的方法问题还没有被人认为有意义；这些问题第一次在索绪方法问题还没有被人认为有意义；这些问题第一次在索绪尔的观念里得到原则上的承认，但不是拿历史语法学的成尔的观念里得到原则上的承认，但不是拿历史语法学的成就来做基础，而是以损害历史主义的当然权利做代价的。就来做基础，而是以损害历史主义的当然权利做代价的。” 谢列勃连尼科夫说：谢列勃连尼科夫说：“索绪尔把割裂历代和断代看做是一种方法索绪尔把割裂历代和断代看做是一种方法论手段的时候，绝对没有低估研究语言历史的必要性。索绪尔把论手段的时候，绝对没有低估研究语言历史的必要性。索绪尔把历代和断代割裂开来也不

10、是绝对的。马克思主义辩证法认为人类历代和断代割裂开来也不是绝对的。马克思主义辩证法认为人类语言是一种历史的发展着的，处于运动和发展状态中的现象。但语言是一种历史的发展着的，处于运动和发展状态中的现象。但是马克思主义辩证法绝不排斥研究局部问题的可能性。往往有这是马克思主义辩证法绝不排斥研究局部问题的可能性。往往有这样的情况，为了更深入研究一个复杂整体的个别细节，必须暂时样的情况，为了更深入研究一个复杂整体的个别细节，必须暂时集中研究一些现象而抛开其他现象。因此，抽象，限制研究对象集中研究一些现象而抛开其他现象。因此，抽象，限制研究对象，缩小情况以及其他研究方法，都是研究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可，缩小

11、情况以及其他研究方法，都是研究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可是我们又不能完全同意索绪尔的论断。是我们又不能完全同意索绪尔的论断。断代和历代的划分作为一断代和历代的划分作为一种方法论手段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但这绝不意味着，这种划分不种方法论手段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但这绝不意味着，这种划分不能有任何妥协。能有任何妥协。” 我国已故语言学家高明凯教授认为：我国已故语言学家高明凯教授认为：“索绪尔的语言学理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有许多不正确的地方，他把横序语言学和纵序语言学对论有许多不正确的地方，他把横序语言学和纵序语言学对立起来，更是一个错误，但这不等于说把语言学分为横序立起来，更是一个错误，但这不等于说把语言学分为

12、横序语言学和纵序语言学两者是错误的，语言学和纵序语言学两者是错误的，相反地，这种概念的相反地，这种概念的确立是索绪尔的一个贡献，而索绪尔之提起人们对描写语确立是索绪尔的一个贡献，而索绪尔之提起人们对描写语言学或描写语法学的注意也有其不可磨灭的功绩。言学或描写语法学的注意也有其不可磨灭的功绩。”四四. . 对索绪尔这一理论的评价对索绪尔这一理论的评价1.为了深入研究语言系统，划定研究范围，限制研究对象，为了深入研究语言系统，划定研究范围，限制研究对象，作为一种描写语言系统的有效方法，划分语言的共时性和作为一种描写语言系统的有效方法，划分语言的共时性和历时性是完全必要和正确的。历时性是完全必要和正

13、确的。索绪尔机智地提出这一划分索绪尔机智地提出这一划分原则，可以说是对语言研究方法的一次革新。索绪尔强调原则，可以说是对语言研究方法的一次革新。索绪尔强调语言共时研究比历时研究更重要，也并非忽视语言的历史语言共时研究比历时研究更重要，也并非忽视语言的历史。语言是交际的工具，广大人民群众天天使用的语言才是语言是交际的工具，广大人民群众天天使用的语言才是真正地唯一现实的语言，至于这种要素的语源考察对于使真正地唯一现实的语言，至于这种要素的语源考察对于使用这种语言的人民群众来说未必是重要的。用这种语言的人民群众来说未必是重要的。例如，鲁迅的一段话很能说明这个问题：例如，鲁迅的一段话很能说明这个问题：

14、“诚然，如太炎先生诚然，如太炎先生说：说：乍见熟人而相寒暄曰乍见熟人而相寒暄曰“好呀好呀”，“呀呀”即即“呼呼”字字，应人之称曰：，应人之称曰：“是唉是唉”，“唉唉”即即“也也”字字。但即使我。但即使我们知道了这两个字，也不用们知道了这两个字，也不用好呼好呼或或是也是也，还是用，还是用好呀好呀或或是哎是哎。因为白话是写给现代人看的，并非。因为白话是写给现代人看的，并非是写给上周秦汉的鬼看的。列福尔马茨基也有类似的看法是写给上周秦汉的鬼看的。列福尔马茨基也有类似的看法，他说：，他说：“的确，的确，一切说话的人在共时性的范围内找到了一切说话的人在共时性的范围内找到了这种语言，他把这种语言当做听从的

15、工具，为了便于掌握这种语言，他把这种语言当做听从的工具，为了便于掌握它，他应当知道这种机构，他绝不深入到历史的语音，历它，他应当知道这种机构，他绝不深入到历史的语音，历史语法和历史的词的事实。史语法和历史的词的事实。”我们认为，索绪尔强调语言攻势研究的重要性，正是从使用语我们认为，索绪尔强调语言攻势研究的重要性，正是从使用语言的现实考虑问题的，并非是隔断语言历史或言的现实考虑问题的，并非是隔断语言历史或“反历史主反历史主义的义的”。2. 索绪尔的语言共时研究，并不否定语言在时间上索绪尔的语言共时研究，并不否定语言在时间上的变化，而是作为一种方法论手段暂时撇开微小的变化，而是作为一种方法论手段暂

16、时撇开微小的变化罢了。的变化罢了。语言总是一点一滴的变化着的，语言总是一点一滴的变化着的，语言状态语言状态这个概念仅仅是近似的。在静态语言这个概念仅仅是近似的。在静态语言学中正像在其他科学中一样，对既定的材料若不学中正像在其他科学中一样，对既定的材料若不加以限定使之单纯化，任何论证都是不可能的。加以限定使之单纯化，任何论证都是不可能的。3. 索绪尔认为，在历时的轴上只看到个别要素的变索绪尔认为，在历时的轴上只看到个别要素的变化，其中一个要素被另一个要素所代替，而不牵化，其中一个要素被另一个要素所代替，而不牵扯到整个系统，它是在系统之外发生的。扯到整个系统，它是在系统之外发生的。这既否这既否定了

17、语言发展历史规律性，也忽视了要素交替和定了语言发展历史规律性，也忽视了要素交替和系统调整的辩证关系。系统调整的辩证关系。我们认为语言的发展是有我们认为语言的发展是有规律性的而不是杂乱无章的，规律性的而不是杂乱无章的，往往一个要素的发往往一个要素的发展变化影响到同类要素有规律的变化，并非孤立展变化影响到同类要素有规律的变化，并非孤立的个别要素任意变化。的个别要素任意变化。如现代汉语表示复数的如现代汉语表示复数的“们们”，最初产生大约是在，最初产生大约是在10世纪世纪和和11世纪之间，但在当时既不稳定也不规范，并且不一定世纪之间，但在当时既不稳定也不规范，并且不一定表示复数。在宋元白话文章中，表示

18、复数。在宋元白话文章中，“们们”也可以写做也可以写做“懑，懑，瞒，门，每瞒，门，每”等，而不表示复数的例子，如；等，而不表示复数的例子，如； 自家自家懑懑都望有前程。都望有前程。 我扶你我扶你门门归去。归去。 教他好看承我爹娘，料他教他好看承我爹娘，料他每每应不会遗忘。应不会遗忘。可是，五四之后。在印欧语的影响下，在翻译的作品里，可是，五四之后。在印欧语的影响下，在翻译的作品里，“们们”才逐渐地普遍运用起来，形成了现代汉语表示才逐渐地普遍运用起来，形成了现代汉语表示“数数”的语法范畴。的语法范畴。u 这个例子说明了，这个例子说明了，要素交替将会影响到系统的变化。语法要素交替将会影响到系统的变化

19、。语法系统也不是被动地接受孤立地要素，而是通过类推作用和系统也不是被动地接受孤立地要素，而是通过类推作用和规范化的途径调整同类要素。所以，我们认为，索绪尔在规范化的途径调整同类要素。所以，我们认为，索绪尔在这一点上用他的机械论的观点来看待要素交替和系统的变这一点上用他的机械论的观点来看待要素交替和系统的变化，是完全错误的。化，是完全错误的。l 我们上面对索绪尔划分语言共时和历时性我们上面对索绪尔划分语言共时和历时性的原则作了全面的分析批判，然而我们今的原则作了全面的分析批判，然而我们今天又怎样天又怎样划分和运用划分和运用这一原则呢？这一原则呢？ 我们认为，语言是在时间过程中流动，它是有发展的，

20、现我们认为，语言是在时间过程中流动，它是有发展的，现代汉语不同于古代汉语。但是我们今天说的现代汉语，跟代汉语不同于古代汉语。但是我们今天说的现代汉语，跟解放初期，跟解放初期，跟30年前的汉语还是一个样子，没有感觉出有年前的汉语还是一个样子，没有感觉出有什么质的变化，这是汉语的相对的静止状态。一切事物的什么质的变化，这是汉语的相对的静止状态。一切事物的发展过程即呈现出相对的静止状态又显现出绝对的变化状发展过程即呈现出相对的静止状态又显现出绝对的变化状态，这是矛盾运动的普遍法则。态，这是矛盾运动的普遍法则。事物的静止的面貌和显著事物的静止的面貌和显著的变化的面貌，就是我们划分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的理

21、论的变化的面貌，就是我们划分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的理论依据。我们把语言发展过程中的某一相对的静止状态，叫依据。我们把语言发展过程中的某一相对的静止状态，叫做语言的共时性，而把语言在历史进程中逐渐质变的发展做语言的共时性，而把语言在历史进程中逐渐质变的发展过程，叫做语言的历时性。过程，叫做语言的历时性。 语言的共时性是同一平面的语言要素构成的系统，其中最语言的共时性是同一平面的语言要素构成的系统，其中最重要的是语法系统。重要的是语法系统。现代汉语不同于古代汉语，不是量的现代汉语不同于古代汉语，不是量的变化，不是某个词语的内容或形式的变化，而是语言要素变化，不是某个词语的内容或形式的变化，而是语言要

22、素的组合关系发生了变化，也就是语法系统的不同。的组合关系发生了变化，也就是语法系统的不同。u 比如，比如，“来来”，在古代汉语里和现代汉语里都是动词，孤，在古代汉语里和现代汉语里都是动词，孤立地看它，几乎古今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从立地看它，几乎古今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从“来来”与其他要素的组合关系看，情况就大不一样。上古汉语与其他要素的组合关系看，情况就大不一样。上古汉语的来不带宾语。比如：的来不带宾语。比如：“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呼？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呼？”“”“荣辱之来，必象其德。荣辱之来，必象其德。”这些例句的这些例句的“来来”都不带宾语。都不带宾语。可是在现代汉语里，不仅

23、可以说可是在现代汉语里，不仅可以说“来人来人”，“来客了来客了”，而且可以说：而且可以说：“你唱的好，再来一个你唱的好，再来一个”等等。等等。“来来”的组的组合关系不同，反映了古今汉语的语法系统不同。语法系统合关系不同，反映了古今汉语的语法系统不同。语法系统只存在于语言的共时性之中，也是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赖只存在于语言的共时性之中，也是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赖以划分的根本标志。以划分的根本标志。 语言的共时性是获得语言要素现存价值的基石。使用这种语言的共时性是获得语言要素现存价值的基石。使用这种语言的人民最根本的是掌握现存的语言要素价值，即这些语言的人民最根本的是掌握现存的语言要素价值，即这些语言

24、要素在系统里的职能，应该怎样说怎样用才算正确，语言要素在系统里的职能，应该怎样说怎样用才算正确，才能达到交际的目的。才能达到交际的目的。至于这些语言要素的形式内容的历至于这些语言要素的形式内容的历时性，即它的演变情况，不必追根溯源去探究；这虽然对时性，即它的演变情况，不必追根溯源去探究；这虽然对于语言历时研究是必要的，但在语言共时里弄清这些问题于语言历时研究是必要的，但在语言共时里弄清这些问题，反而给学习和使用这种语言的人增加不必要的负担。，反而给学习和使用这种语言的人增加不必要的负担。u 这对于借词和外语翻译更能看出语言要素在语言共时系统这对于借词和外语翻译更能看出语言要素在语言共时系统里的

25、现存价值。里的现存价值。比如比如“世界世界”，“现在现在”，“因果因果”，“法宝法宝”等词，都是随着佛教传入并与佛教的教义有直接关等词，都是随着佛教传入并与佛教的教义有直接关系；但是现在我们使用这些词，完全按它在现代汉语里通系；但是现在我们使用这些词，完全按它在现代汉语里通行价值使用，一般人根本不会联想到佛教用语上去。行价值使用，一般人根本不会联想到佛教用语上去。u 在翻译作品里，有些用语用直译的办法会损害原意，必须在翻译作品里，有些用语用直译的办法会损害原意，必须选择该民族语言中能够引起心理文化的联想的语义去表达选择该民族语言中能够引起心理文化的联想的语义去表达，才算佳作。，才算佳作。比如，

26、英国学者豪克斯翻译我国的红楼梦比如，英国学者豪克斯翻译我国的红楼梦，其中的，其中的“怡红院怡红院”，“怡红公子怡红公子”应该怎样翻译呢？应该怎样翻译呢？豪克斯认为，豪克斯认为，“红红”在中文里往往与春天，幸福，昌盛连在中文里往往与春天，幸福，昌盛连在一起，在英文里足以引起相应联想的颜色是绿色与金黄在一起，在英文里足以引起相应联想的颜色是绿色与金黄色。于是豪克斯把它译为色。于是豪克斯把它译为green lights,并把并把“怡红公子怡红公子”译译为为green boy。这从字面上来看，中英两种词语的含义完全这从字面上来看，中英两种词语的含义完全无关，然而却具有同样的价值信息无关，然而却具有同样

27、的价值信息。u 以上例证说明，无论是古代词语，外来词语以上例证说明，无论是古代词语，外来词语以及作品翻译，最重要的是根据它在语言共以及作品翻译，最重要的是根据它在语言共时性系统里现存价值来运用，完全不必考虑时性系统里现存价值来运用，完全不必考虑它的语源。这是语言共时性的根本立足点。它的语源。这是语言共时性的根本立足点。 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是语言客观存在的纵横交错的两个方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是语言客观存在的纵横交错的两个方面，面，把它们明确地划分开来不仅符合语言实际，而且在语把它们明确地划分开来不仅符合语言实际，而且在语言研究的方法论上具有重要意义。它使人们分清什么是历言研究的方法论上具有重要意义

28、。它使人们分清什么是历史的和现在的，什么是要素和系统的东西，以及怎样去描史的和现在的，什么是要素和系统的东西，以及怎样去描写现存的语言系统。写现存的语言系统。不这样划分，人们往往只见树木，不不这样划分，人们往往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只要看到要素交替，而看不到语言系统的演变，见森林，只要看到要素交替，而看不到语言系统的演变，甚至认为古今语言没有质变。甚至认为古今语言没有质变。u 曾经有人主张，在汉语语法研究上，曾经有人主张，在汉语语法研究上，“语体文和文言文可语体文和文言文可用同一架格的文法来处理，绝不会遇到窒碍。用同一架格的文法来处理，绝不会遇到窒碍。”认为认为“语语体文和文言文的文法不分体文和

29、文言文的文法不分”，就可以接得上本国语言演变，就可以接得上本国语言演变的历史的线索。这就是说语言有历史继承性，不必划分古的历史的线索。这就是说语言有历史继承性，不必划分古今汉语，因而可以写一部适用于古今汉语的语法。今汉语，因而可以写一部适用于古今汉语的语法。这种主这种主张不仅违背语言事实，混淆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的界限，张不仅违背语言事实，混淆语言共时性和历时性的界限，而且在研究方法上也会造成极大的混乱。而且在研究方法上也会造成极大的混乱。u 提出这种主张的人，在当时就遭到我国已故语言学家方光提出这种主张的人，在当时就遭到我国已故语言学家方光焘教授的批评。方光焘说：焘教授的批评。方光焘说：“我们

30、建立一时代的文法体系我们建立一时代的文法体系，应该以同时代的，用这言语的民众的共同意识为基础。，应该以同时代的，用这言语的民众的共同意识为基础。文法体系的建立和语源研究不同；若以单语的历史作为建文法体系的建立和语源研究不同；若以单语的历史作为建立体系的根据，那一定也会引起许多无谓的纠纷。立体系的根据，那一定也会引起许多无谓的纠纷。”“”“我我不相信有什么文法的历史的体系，我也不相信有一个可以不相信有什么文法的历史的体系，我也不相信有一个可以通用于文言和语体的中国文法体系。通用于文言和语体的中国文法体系。”u 还有人看起来很注意把语言的共时性和历时性分开，但由还有人看起来很注意把语言的共时性和历

31、时性分开，但由于含混不清，而陷入自相矛盾。于含混不清，而陷入自相矛盾。如说：如说：“有一些文言词，有一些文言词，在现代普通话里已经不用或很少用了，只在许多古典作品在现代普通话里已经不用或很少用了，只在许多古典作品当中可以见到。至于这里所讲的文言词，不但不属于现代当中可以见到。至于这里所讲的文言词，不但不属于现代语的基本词汇，而且也不属于现代语的一般词汇。语的基本词汇，而且也不属于现代语的一般词汇。”可是可是在后面，作者又从在后面，作者又从8方面谈了现代汉语吸收文言词的情况，方面谈了现代汉语吸收文言词的情况，如如“酝酿，诞辰，矛盾，父母酝酿，诞辰，矛盾，父母”等等都是吸收的文言词。等等都是吸收的文言词。这里所谓的这里所谓的“文言词文言词”，究竟是汉语共时性的东西还是历，究竟是汉语共时性的东西还是历时性的东西？时性的东西？u 按照作者讲这段话的意思，应该是属于历时性的东西。可按照作者讲这段话的意思，应该是属于历时性的东西。可是又说是又说“酝酿，诞辰，矛盾，父母酝酿，诞辰，矛盾，父母”等等等等是现代汉语的文是现代汉语的文言词，这就令人难以理解言词，这就令人难以理解。如果说。如果说“文言词文言词”具有具有“历史历史性，陈旧性，书面性的性，陈旧性，书面性的”这三种性质，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