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教学实践中交际语言学相关理论的应用

1、摘要: 根据词汇语法理论以语料库语言学方法来研究和描述英语可以使描述更加客观和准确。这种描述对英语教学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在教学大纲制定、教材编写和课堂教学方面得到了广泛的应用。语料库语言学此外,基于语料库的英语学习者中介语研究也取得了很大成就。我国的英语教学工作者应结合实际在教学中应用语料库语言学的研究成果。  关键词: 语料库语言学; 词汇语法; 英语教学  1. 语料库语言学: Sinclair的词汇语法理论语料库语言学家Sinclair根据对Bank of English语料库的研究,在上个世纪80年代提出了以语法形式和词汇相结合的方法来描述英语的观点。这种观点打破了

2、传统的将语法和词汇分开描述的方式,为基于语料库的语言描述开辟了一条新路。Sinclair称其为词汇语法(lexical grammar),并在此基础上,编写出一系列英语词典和语法等参考书。在一篇题为词汇语法的论文中, Sinclair再次阐明了语言描述应该以词汇语法为基础的观点。他指出,传统的横组合(syntagmatic)和纵聚合(paradigmatic)描述语言的方法的缺点是不能对结构和词汇同时进行观察,必须使其中的一方保持不变,才能观察另一方。因此,在传统的语言描述方法中,语法只涉及结构或句型,与语义无关,而词汇只涉及语义,与语法无关。语料库语言学的研究证明,语义是和结构相关的,因此,

3、如果不能将两者结合起来,词汇教学就不能准确地描述语言。(Sinclair, 2000)Sinclair所著的Corpus, Concordance, Collocation一书(Sinclair, 1991)比较系统地介绍了这种描述方法。他在对一些词做了基于语料库的结构语义分析后,提出了解释语义的两个原则,即“开放选择原则”(open-choice principle)和“惯用原则”(idiom principle)。开放选择原则把语言的文本看成是一个大量复杂选择的结果,在每一个语言单位的节点上,都存在着大量的选择,惟一的限制是看其是否符合语法。语法结构的树形图很清楚地说明了这种选择。树形图上

4、的每一个节点都是可以选择的点。但是, Sinclair认为,“语篇中的词并不是任意出现的,开放选择原则对连续的选择不能加以足够的限制,仅根据开放选择原则不能产生正常的语篇。”(1991: 110)换句话说,仅根据开放选择原则,可能会产生语法结构正确但无意义或意义荒谬的句子。因此,他认为语义的解释还需要惯用原则。他指出:“语言使用者可以使用大量的、构成惟一选择的半预制(semi-preconstructed)短语,虽然这些短语似乎还能再被分析成组成部分。”(1991:111)惯用原则最简单的解释是两个词同时相互选择,如of course。在这个短语里, of和course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语义和

5、语法特点,其语义只能是两个词相互选择构成的一个单一的惯用意义。因此,当一个人听别人说话或看到一段话时,他要决定是把它作为一个整体去解释(惯用原则)还是把它作为一系列单个的词去解释(开放选择原则)。但是,这两种原则是互不兼容的。对一般文本而言,首先应该运用的是惯用原则,因为语篇中的大部分语义都可以通过这个原则来解释。只是在某些情况下,这种解释过程才会转向开放选择原则,但又会马上转回到惯用原则。(1991: 114)根据惯用原则来描述语言需要确定语言的描写单位,即意义单位(unit of meaning)。Sinclair(1994)以naked eye这个双词组合对此进行了解释。naked ey

6、e的上下文通常是有限的但不是固定的,一般出现在句末,前面有定冠词the。此外, the naked eye前面是介词to,有时也可能是with。介词短语to/with the naked eye通常用在与“看”有关的一类词后面,如形容词visible、perceptible,动词see、spot、observe、recognize的各种形式等。由naked eye和相关的词构成的组合往往有“某物太小不容易看见”的含义。在肯定意义的句子中,往往有easily、actually等修饰语。Sinclair的结论是,在英语中有一个包含naked eye的语义单位,它有具体的意义,但可以通过一定范围的词

7、汇来表达。这个语义单位与任何传统语法中的单位(如短语、句子等)不一定对应。由于在这个单位里可以使用不同的词汇所以又不能简单地称其为“固定词组”。因此, Sinclair把它称做“意义单位”。这是根据惯用原则分析语言的基本分析单位。  2. 词汇语法理论对英语语言描述的影响根据词汇语法理论以语料库语言学方法来研究和描述英语,能使描述更加客观和准确。从1987年第一部Collins COBUILD English Language Dictionary问世十几年来,英语词典和语法书逐渐开始重视以结构和词汇相结合的方法描述词汇和语法,并且已经出版了很多这方面的参考书。我们先从Oxford

8、Advanced Learner s Dictionary(下简称OALD)对英语inconsiderable这个形容词词义描述的演变开始,认识一下语料库语言学和词汇语法理论对词典中词义描述产生的影响。1974年OALD第3版对inconsiderable的解释是“not worth considering; of small size, value etc.”没有给出具体例子。OALD第4版和第5版除给出了第3版的释义外,还给了一个例子:“a not inconsiderable sum of money.”对这个例子词典所给的说明是“ie. a large sum of money”。但到

9、了2002年OALD的第6版,在inconsiderable的词条下,前几版的释义不见了,而是直接给出标有idm标记的not inconsiderable的释义并给出一个完整的例句:idm not inconsiderable(formal) large; large enough to be considered important:We have spent a not inconsiderable amount of money on the project already.不难看出, OALD第3版对inconsiderable的释义仅考虑了这个词本身否定的语义。第4版和第5版虽仍给出

10、否定意义的释义,但同时也给出了一个在inconsiderable前面加上否定副词not的例子,示意在使用这个形容词时应该在前面加上not。而第6版已经不再单独解释inconsiderable,为了更强调“否定词+inconsiderable”的典型用法,给出的释义已经是和not连用的肯定意义了。这些变化是因为OALD的编纂采用了语料库语言学的研究成果,从第5版开始, OALD使用了1亿词规模的英国国家语料库(BNC)和4千万词规模的牛津美国英语语料库(Oxford American English Corpus)的统计数据作为词典词条释义的基础,使词典能够更准确地反映真实的英语用法。当然,我们

11、也可以把这种变化解释为由于词义的描述采用了Sinclair词汇语法概念中的惯用原则,因为语料库中大量的用法实例统计证明, inconsiderable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和另一个否定意义的词构成一种搭配使用的,是一个意义单位,因此应该放到一起解释。与词典中词义的描述加入了结构和语法信息相对应的是在语法和结构的描述中加入词汇信息。Collins COBUILD English Grammar(Sinclair et al., 1990)是一本根据Bank of English语料库的数据编写的语法书,书中的语法描述加入了大量的与某一语法形式相关的词汇信息,开辟了一条英语语法描述的新路,此后一些有

12、影响力的语法著作,如Longman Grammar of Spoken and Written English(下简称LGSWE) (Biber et al., 1999)等也采用了同样的描述方法。Collins COBUILD English Grammar(405 -406)在叙述英语动词的被动语态时,除了对其一般的语法形式进行描述外,还描述了在这一语法形式中引出施动者(agent)常用的介词。LGSWE在描述英语的现在时和过去时时也将经常用于这两种时态的动词分别列出,(Biber et al., 1999: 459)给学习这两种时态提供了非常必要的信息。  3. 语料库语言学对

13、英语教学的影响语料库语言学对英语教学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词汇语法的语言描述方法对教学语法(pedagogical grammar)的影响,另一个是对教学方法的影响。如上所述,语料库语言学家在对语言的观察和描述方面与传统的语言学家不同。他们观察的是包括口语和书面语在内的使用中的真实语言,他们的描述单位是涉及结构和词汇的意义单位。这就为英语教学提供了准确和客观的依据。传统语法由于受到种种限制,对英语真实用法的描述在很多方面是不准确的。英语教学以传统语法描述为依据同样也是不准确的。Tognini Bonelli(2001: 15-17)以any为例,指出了传统描述方法的缺陷。根据传统的描

14、述方法,any用于以下3种结构,即否定句(包括有hardly,barely, scarcely的句子)、疑问句或用于if/whether之后,表示怀疑。但是, Tognini Bonelli根据对伯明翰英语语料库检索结果的统计,在从21636个any的索引行(concordance line)定距抽取的35个索引行中,用于以上3种结构的any共计19个,其余的16个any都用于肯定结构中,占总数的46%。Tognini Bonelli的这个发现与Willis(1990: 49)和Mindt(1997: 43-45)所做的基于语料库研究的结论基本相同,前者为42%的any用于肯定结构,后者为51

15、%。因此,传统描述方法对any的描述是不准确或不完全的。在传统的英语描述中,像any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这反映出传统语言描述方法不大注重语义和结构之间的密切关系。如果英语教学大纲以这样的描述为依据,显然是不科学的。语料库语言学在英语描述方面已经取得了令人瞩目的研究成果,其中有很多成果都可以作为制定教学大纲和编写教材的参考,除了上面提到的Sinclair et al.(1990)和Biber et al.(1999)以外,还有An Empirical Grammar of the English Verb System(Mindt, 2000)以及Collins Cobuild所出版的一系列英语

16、语法等。但是,提倡用语料库语言学方法描述语言并不等于彻底摒弃传统方法,而是要用语料库语言学的方法来更新和完善传统的语言描述方法。Tognini Bonelli说:“我们的确还需要传统方法,因为传统方法可以用来作为参照和作为描述语言使用情况的术语输入。”(2001:44)比如像介词、副词等这样的传统语法分类在进行基于语料库的语言描述时可以直接使用而不必再重新定义。语料库语言学也在逐渐对英语课堂教学产生影响。首先,就学习方式而言,将语料库引入英语课堂教学可以促进一种被Johns(1991)称之为数据驱动学习(data-driven learning,简称DDL)的主动学习方法。支撑DDL方法的理论

17、是由学生从真实的语言使用实例中发现自己所学语言的事实,会激发他们的学习动机,使他们能够记牢通过自己的努力所发现的东西。DDL是一种“发现式学习”方法,学生要带着问题自己到语料库中去发现答案。这些问题可能是学习过程中出现的问题,也可能是教师根据需要预先设定的问题。学生通过自己分析语料库的检索结果最终将问题解决。有很多作者对DDL的具体操作过程做过详细的描述,有些出版社还出版了DDL的辅助练习册。从理论上看,基于语料库的DDL的确是一种很好的英语学习方法,但是在实际使用过程中也存在着很多问题。首先是准备材料要花很多时间。Hunston指出,教师编写DDL的练习相当费时。(2002: 178)例如编

18、写一个引导学生从angry开始,通过语料库的实例发现be angry with sb. for sth.这种结构的练习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而花这么多时间不太值得。此外,学生的DDL也相当费时,既要教会学生如何使用语料库检索软件查找所需的数据又要教学生掌握一些分析数据的基本方法,而这无疑会给学生增加学习负担。教学的硬件设备也是问题, DDL最好是学生一人一机,但目前无论国外还是国内,大多数学校还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另一个问题是,英语教师已经习惯了传统的课堂教学方法,采用新方法无疑对他们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正是由于这些限制, DDL方法目前还不大可能普及。  4. 英语学习者语料库语料库语言

19、学在英语教学中应用的另一个重要方面是基于语料库的英语学习者中介语(inter-language)研究。通过建立英语学习者书面语和口语语料库,使用适当的检索手段,可以从中发现不同学习者群体中介语中带有共性的问题,然后将这些信息反馈到教学大纲制定、教材编写和教学实践中,使英语教学更有针对性,更有效。Mark在谈到研究学习者输出的重要性时认为,当前的主流语言教学法研究主要涉及3个方面,即目的语描述、学习者特点以及与这两者相关的教学(包括大纲、课程和任务)的研究。(1998: 78)目前在语言描述方面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在学习者特点研究方面,对一些变量(如动机、学习方式、需要和态度等)的研究也越来越

20、引起人们的兴趣,这两方面的研究促进了教学研究的发展。但是,这里显然缺乏一个重要的方面,即学习者的输出。Mark指出:“将教学的基础建立在有限的学习者数据上,而在教学大纲从教学任务到课程层面上的各个方面忽略学习者的语言输出有悖于常识。”(1998:84)而建立学习者语料库,从学习者的输出获取对教学的有用信息,并将其结合到其他3个方面,这将极大地改进我们的英语教学。Granger将学习者语料库的研究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是中介语对比分析(Contrastive Interlanguage Analysis),另一个是计算机辅助错误分析(Computer-aided Error Analysis)。(2

21、002: 11-12)中介语对比分析有两种类型,一是以英语为母语的人(NS)的输出与非英语母语的人(NNS)的输出的对比,另一个是NNS与NNS的输出对比。通过对NS和NNS语料库中的语言特点进行比较,可以发现学习者中介语中非本族语的特点,如某些词、短语或结构使用过多或过少。另一方面, NNS和NNS的对比是比较不同学习者群体(如母语背景不同等)的输出,以此来发现和区别一些非母语的特点,例如,有些非母语特点是很多不同学习者群体所共有的,而有些特点则只存在于某一母语背景的学习者群体,因此有必要在教学中区别对待。Granger认为,在解释语料库的检索结果时,中介语对比分析和传统的对比分析(Cont

22、rastive Analysis)是互补的。(2002: 13)她以一个实例对此做了说明。在3个母语背景不同的学习者群体的语料库中发现学习者在句首使用的连接语频率过高,这可能是由于在学习者的母语中经常在句首使用连接语造成的。经过对其中的母语法语和英语所做的句首连接语的对比分析,发现这并不是由于语言本身特点造成的,因为法语中句首使用连接语的情况比英语要少得多,因此这种非母语特点并不是语言背景造成的,而是形成性错误。计算机辅助错误分析与以前的错误分析研究不同, Granger认为区别在于前者是计算机辅助,而且标准化程度更高。(2002: 14)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区别是在计算机辅助错误分析中,错误是与

23、其上下文一起出现的。计算机辅助错误分析通常有两种方法,一种是首先选定容易出错的项目(如词、短语、句法结构等),然后使用检索软件在学习者语料库中查找所有有关的错误实例进行分析研究。这种方法的优点是速度快,缺点是研究者需要预先确定错误, 而且检索的错误也仅限于被认为有问题的项目。另一种方法是先设计一套错误代码系统,然后给语料库中所有的错误加注代码系统所规定的代码。虽然这样要花费很多时间和人力,但是,经过错误代码标注的学习者语料库能为研究者提供更为广阔的研究范围,而且还能帮助研究者发现一些他自己并未意识到的学习者的错误。现在,学习者语料库的研究已经有了相当大的进展,建立了一些大型的英语学习者语料库,

24、如由Longman出版集团所建立的1000万词规模的Longman LearnersCorpus和由剑桥大学出版社建立的1500万词规模的Cambridge LearnersCorpus。国际上一个比较著名的学习者语料库项目是由Granger主持的国际学习者英语语料库(Inter-national Corpus of Learner English)项目。这个项目所建立的语料库包括第一语言背景不同的英语学习者书面语200多万词,并按照第一语言(母语)背景分为11个20万词左右的子库。为了便于对比研究,还建立了一个由英语为母语的高中生和大学生所写的议论文文体的语料库,词数为30万。(Grange

25、r, 1998;2002)近年来,有很多基于学习者语料库的中介语研究成果发表。这些研究涉及范围很广,例如,学习者英语情态动词的使用和情态的表达方法(Aijmer,2002)、不同母语背景学习者的英语词频(Ringbom,1998)、学习者的语篇特点(Granger & Rayson, 1998)、学习者语料库数据在教学大纲制定中的应用价值(Meunier, 2002)等。  5. 语料库语言学在我国英语教学中的应用在英语教学中使用语料库语言学的研究成果或使用语料库语言学方法在国外正在形成趋势。我国的英语教学在这方面还刚刚起步。由于中国英语教学自身的特点,如教学班人数多、教师数

26、量少、学时少、硬件设施不足等问题,因此,照搬国外的做法是不可取的,也是不实际的。目前我们应该注意语料库语言学在以下几个方面的应用。在制定或修订教学大纲时,应参考和借鉴语料库语言学对英语语言描述的研究成果,如前文介绍的一些基于语料库的英语语法和词典等,使所制定的英语教学大纲的体系更加科学化,描述更加准确,更有利于英语的教和学。在编写教材时,可以使用语料库语言学方法分析一篇课文,量化各种指标,以确定该课文是否符合要求,例如课文中生词所占的百分比、熟词的复现率、不同的语法词汇结构在一篇文章中的分布等。还可以把教材的全部内容(包括课文和练习)输入计算机,建立一个教材语料库,作为教师的教学和备课参考。教

27、师在教学中遇到学过的词或结构时,可以在语料库内找到前面课里出现的全部例子,加深学生对这个词或结构的印象。在课堂教学方面,对非英语专业学生或英语专业低年级学生一般不宜采用DDL方法,因为他们还不具备这种“发现式学习”的能力,而且也没有足够的学时。但是,教师可以在平时的教学中,结合一些重要的语言现象,让学生通过DDL方法加深对所学知识的印象。如英语中有很多短语或结构有赞同、反对等含义,这种含义也称做语义韵律(semantic prosody)。以sit through为例,其语义为“坐到结束”但其语义韵律为“厌烦或不舒服”,这种语义韵律可以通过这个短语上下文中的词或短语反映出来。教师可以以sit/

28、sits/sitting through为关键词在语料库中检索,并准备一份大约30到40行左右的定位索引(concordance),印成材料发给学生,也可以用投影仪投在大屏幕上。在课堂教学中,由学生观察这份定位索引,然后教师提出问题,引导学生通过观察(如这个短语前面往往有have to、be forced to,后面往往有一段具体的时间或带有“乏味”、“不舒服”这样语义的词等)发现这个短语的语义韵律。在教学中,插入这样一些对学生具有挑战性的学习内容,可以调动他们的学习积极性,增强学习效果,还可以使教师改变一下教学方法。此外,在英语专业研究生和教师培训课程中,应该开设语料库语言学应用课程,让他们

29、掌握DDL方法,使他们能够利用英语语料库,解决英语学习和教学中的问题。在英语教师中开展基于学习者语料库的中介语研究,使教师对学生学习过程中存在的问题能有比较系统和准确的了解,让教学经验得到语料库数据的支持和验证。目前国内可供使用的学习者语料库资源还很有限,要使用国外一些大规模的学习者语料库也有种种限制。教师可以根据教学需要,自己建立一些小规模的学习者语料库,语料可以来自学生的作文或口语考试录音的文字转写。但建立语料库一定要确保从语料库检索的数据准确可靠,因此语料的选择要考虑周全,因为语料库不是任意数量、题材和语域的语言素材的简单堆砌。建立学习者语料库要注意的问题可参见Granger(1998:

30、 7-12)。此外, Internet上有一些免费的语料库检索工具可供使用,如词频统计和自动词性附码,还可以下载免费的语料库检索软件(concordancer)。  注释:见牛津大学出版社2000年出版的Oxford Advanced Learner s Dictionary(第6版)第657页。在BNC中, inconsiderable共出现76次, 66次前面有not, 4次前面有no。例如: Tribble和Jones在1990年由Longman出版的Concordances in the Classroom一书中介绍了如何由教师提出问题并由学生通过对语料库的检索找到答案的具体

31、步骤。Johns在1993年Oxford University Press出版的Microconcord: Manual中,也在介绍DDL理论的同时,叙述了具体的操作方法。Hunston (2002: 172-181)以实例解释了DDL的具体方法。例如: HarperCollins出版公司在1993到1995年陆续出版了4本(介词、短语动词、转述和时态)用于课堂教学或课后练习使用的练习册。这些练习册的前半部分是需要学生回答的问题,后半部分是和解决这些问题有关的语料库索引行,供学生从中找出回答有关问题证据。 这个网址提供免费的词频统计(文本的词数没有限制)。 这个网址提供免费试用的自动词性附码服

32、务(每次最多可为1万个词自动加注词性附码)。以下网址可以免费下载在DOS下运行的MicroConcord检索软件,它可以对语料库进行多种方式的检索: 。  参考文献:1 Aijmer, K. Modality in advanced Swedish learners written interlanguage A.Computer Learner Corpora,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and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C. Eds. Granger et al. Amsterdam / Philadelphia: John

33、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 2002. 55-76. 2 Biber, D., Johansson, S., Leech, G., Conrad, S., & Finegan, E.Longman Grammar of spoken and Written EnglishM. London and New York: Addison Wesley Longman, 1999.3 Granger, S. A Bird s-eye view of learner corpus research A.Computer Learner Corpora, Sec

34、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and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C. Eds. Granger et al. Amsterdam/Philadelphia: John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 2002. 3-33.4 Granger, S. The computer learner corpus: a versatile new source of data for SLA research A.Learner English on ComputerC. Ed. Granger. London and New Yo

35、rk: Addison Wesley Longman, 1998. 3-18. 5 Granger, S., J. Hung & S. Petch-Tyson. Ed.Computer Learner Corpora,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and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C. Amsterdam / Philadelphia: John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 2002.6 Granger, S. Ed.Learner English on ComputerC. London and Ne

36、w York: Addison Wesley Longman, 1998.7 Granger, S. & P. Rayson. Automatic profiling of learner texts A.Learner English on ComputerC. Ed.Granger. London and New York: Addison Wesley Longman, 1998. 119-131.8 Hunston, S.Corpora in Applied LinguisticsM.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2.9

37、Johns, T. Should you be persuaded-two examples of data-driven learning materials J.English Language Research Journal. 4 (1991): 1-16.10 Mark, K. L. The significance of learner corpus data in relation to the problems of language teaching J.Bulletin of General Education, 312 (1998): 77-90.11 Meunier, F. The pedagogical value of native and learner corpora in EFL gram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