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钱庄犯罪模式及侦查对策研究

1、地下钱庄犯罪模式及侦查对策研究2010年2月第20卷第1期上海公安高等专科学校学报JournalofShanghaiPoliceCollegeFeb.,2010Vo1.20No.1地下链庄犯罪螟式及侦蜜对策硼穷张陆平毛丛群(上海市公安局松江分局,上海201600)摘要:”地下钱庄”为洗钱犯罪,尤其是为涉及跨境资金转移的犯罪活动提供了便利,对国内经济安全,社会稳定造成了很坏的影响.面对金融危机的冲击,要结合当前我国地下钱庄犯罪的严峻形势,对我国地下钱庄的资金交易方式及交易特征,运作模式进行分析,明确地下钱庄案件侦破工作中存在的难点,并提出侦查对策.关键词:地下钱庄;运作模式;侦查对策中图分类号:

2、D918文献标识码:B文章编号:10085750(2010)010039一(05)近年来,随着我国反洗钱机制的逐步建立和完善以及对非法外汇交易活动打击力度的不断加大,犯罪分子通过合法的银行系统向境外转移犯罪收人所冒的风险也日益加大.于是,大量的犯罪收益开始通过”地下钱庄”向境外转移.地下钱庄危害很大,其涉及楼市,股市等领域,造成外资逃出国门,而损失由我国买,甚至会造成国内资金供给,经济指数失真,最终导致政策调控失灵.现今,地下钱庄作案手法层出不穷,交易模式变化多样,运作流程日益复杂,交易金额巨大,而刑法修正案(七)中明确了地下钱庄案件基本上要以非法经营罪起诉,这导致其社会危害性与其所受惩处程度

3、不一致.因此,本文在对地下钱庄案件进行深入分析的基础之上,归纳出其资金交易特征及交易模式,找出案件侦破过程中存在的难题,并有针对性地提出侦查措施,为打击地下钱庄犯罪提供些许思路.一,地下钱庄的资金交易方式及交易特征()地下钱庄的资金交易方式目前,地下钱庄的资金交易方式主要有以下四种:第一种是现金交易.在地下钱庄交易过程中,外币现钞起到了重要的载体作用.在李某,吴某等人地下钱庄案中,交易大多在其住处或银行网点以现金形式收集外币资金,并将非法收集的外币通过外汇宝交易兑换成港币后,在银行将港币集中提现,提现金额累计数千万元港币,最后集中送往边境地区.Ill第二种是柜台过数.不法分子在银行网点与客户进

4、行柜台交易,交易之后银行有”四联张”的交易凭证.其中,第一张为A从账户中转出人民币;第二张为客户B转入相同金额的人民币;第三张为客户B从自己的账户取出外币;第四张为A将外币存进口一的账户.这四联张形成了完整的交易过程,这些票据的流水号连续,可以证明买卖双方于同一时间进行交易.第三种是通存通兑,异地存取资金.通常有两种做法:一种是通知异地交易人利用通存通兑的方式将资金存人指定的银行账户中,作案人常用电话或传真,甚至电邮方式通知国内客户将大量资金分散存人其指定的账户;另外一种是互换存折以跨地区收付资金,将在A地买入的外币存入自己在B地开立的通存通兑账户,由其他人持有该存折在B地提现,用同样的操作方

5、式对人民币资金进行反向操作.第四种是跨境支付.在境内收取人民币资金,按照客户的要求将外币汇入其指定的境外账户.利用账号对冲平衡境内与境外资金,目的是为了实现资金的跨境转移.境外参与洗钱公司与国内地下钱庄之间并未进行真正意义上的跨境汇款,他们是如何衡境内与境外资金的呢?他们作案方式是境内地下饯庄收取境内需要向境外汇款的客户的人民币,同时负责向境外汇款的客户指定的账户支付外汇.(二)地下钱庄的交易特征收稿日期:2009一l130责任编辑:陈汇作者简介:张陆平,男,上海市公安局松江分局经侦支队支队长;毛丛群,男,上海市公安局松江分局经侦支队干部.一391.洗钱过程隐秘,不易被发现.为了防止被公安机关

6、和银行发现,现今地下钱庄的洗钱过程往往都是采取了非常手段,这导致了洗钱过程不易被发现.诸如以下情形:人民币与外币兑换和划转在境内,境外分别进行.这时存在两条线:一条是明线,此时由地下钱庄控制的人民币在境内循环,具体表现为境内人民币账户的存取活动异常频繁且数额在一百万元以下.另外一条是暗线,也就是外汇资金运作实现了由地下钱庄控制的境外循环,而这部分资金不通过境内账户.从表象上来看,这两条线相对独立,互不关联,尤其是地下钱庄运作大多采用现金交易,证据很难掌握,但是本质上这二者是存在密切联系的,环环紧扣,每笔资金均通过人民币与外汇对冲来实现资金平衡和盈利.2.资金集中进,分散出,且资金调拨频繁,金额

7、很有规律并伴有大量提现.罗怀韬等人地下钱庄案中,在2004年1月至2006年4月间,收款近26亿人民币,有约2200笔,平均每笔在120万元左右,人均收款近500万元;总付款近28亿元,近2.2万笔,平均每笔约13万元,涉及1.2万人,人均付款近24万元.该地下钱庄根据各地成员账户的余额情况进行资金调拨,以满足第二天的资金汇划需求,于是账户交易上就会出现大额的证书资金在固定的各成员账户间划拨.现金存取具有掩盖流通轨迹,无汇划成本的优势,因此地下钱庄偏爱使用现金.该案中作案人员每日都会到各银行提取小于30万元的现金用于交易.【23.交易手段复杂多样,非柜面交易多.现金,票据,电子银行等结算方式被

8、地下钱庄使用,非柜面交易增多,目的是为规避银行对客户尽职调查.现今,地下钱庄交易手段日趋网络化和智能化,其具有很强的隐蔽性和反侦查能力,利用发达的通讯工具,便捷的交易方式,通过网络交易等高科技手段进行操作,还借助自动存款机汇款,账本采用代号记录,且销毁很及时.值得注意的是,电子支付交易被广泛使用,电子支票,电子钱包是银行新数字化大背景下开发的新产品,它们利用数字传递将钱款从一个账户转移到另一个账户,是一种以数据形式流通的货币.电子支付工具使其无须面对银行职员且具有隐蔽性,复杂的电子加密技术使得公安机关追查资金来源变得更加困难,且其具有匿名性特点.4.地下钱庄经营具有企业化,国际化倾向,服务对象

9、多元化.如”6?21”地下钱庄案中,主犯以经营贸易公司名义,有固定的经营场所,有专职工作人员,分工明确,境外联系人员均在韩国,境内境外通过传真,电话,网络等手段密切联系,人民币与外币双向交割,集40一中采用网络银行的方式,资金清算涉及多家韩斟商业银行.该案中,地下钱庄的交易对象已从早期的个人和对外贸易公司逐步发展到以韩资企业为主,韩资企业为外汇非法交易重要而稳定的供需大户.另外,在已侦破的案件中表现出,地下钱庄的经营者在某些地区已经形成了有层次的组织体系,各省市地下钱戌之间的协作大大加强,地下钱庄在全国初步形成网络化的经营模式.二,地下钱庄的运作模式目前,地下钱庄的运作模式主要有以下四种:第一

10、种是无跨境资金流动情况的地下钱庄运作模式;第一种是有跨境资金流动情况的地下钱庄运作模式;第t种是境内客户众多的地下钱庄运作模式;第四种足境内与境外地下钱庄勾结作案且有许多企业参与的运作模式.(一)无跨境资金流动情况的地下钱庄运作模式指定收款账户约定汇率并指定境外收款账户;汇款;通境外付款;付款;通知查收(=)有跨境资金流动情况的地下钱庄运作模式厂I地I.钱鹰II.人民币划拨;指令;外币划拨(三)境内客户众多的地下钱庄运作模式一+代表人民币;一代表外币(四)境内与境外地下钱庄勾结作案且有许多企业参与的运作模式a人民币;b货物;c外汇资金;d货物;e人民币;f信息指令;g韩元资金;h信息指令;i外

11、汇汇款;j韩元资金;k信息指令;1人民币三,地下钱庄案件侦查过程中存在的难点地下钱庄案件所具有的智能化,隐蔽性,跨地域性以及证据易被篡改,销毁等难收集的特性,使得侦查工作和犯罪证据的收集相当困难,尤其是侦查取证时技术复杂,要求较高.实践中侦查机关常常面临如下难点:(一)金融机构及其工作人员对地下钱庄的危害性认识不足部分金融机构及其工作人员对打击地下钱庄工作认识不足,在识别客户和分析可疑交易时不能勤勉尽责,对一些明显异常的资金交易缺乏基本的警觉性,不能及时地报送可疑交易报告.甚至部分金融机构及其:亡作人员从自身利益出发,未对客户开户及时审查和对现金,资金流量有效监控,更有少部分人还帮助客户以化整

12、为零的方式变相进行大额交易.完整,准确,及时地报告可疑交易,对于预防和打击地下钱庄违法犯罪活动具有重要的意义.(二)作案人员作案方式多样.资金交易隐蔽.证据提取难.地下钱庄可以灵活使用各种金融业务,如现金,票据,电子银行,电话银行等,以此来逃避银行的关注.罗怀韬等人地下钱庄案中,罗某等人经常要求境内汇款人以现金,本票,电话银行以及通存通兑等各种方式将资金转人其账户,当天又通过全国通,电汇等方式将资金分散转给全国各地的多个收款人.罗怀韬等人每次提取不到30万元不等的现金,且有意在各个银行的多个网点多个柜员处提取,进而规避银行的关注.r4与传统支付交易必须通过银行柜台完成不同,使用电子支付工具,客

13、户无须直接面对银行工作人员,只需有电脑接人互联网即可完成交易.电子支付工具所有的业务基本都由电脑业务处理系统自动完成,倘若没有健全的支付交易报告系统,银行无法逐笔审L支付交易并从中筛选出可疑支付交易.更何况电支付系统的加密技术很复杂,要破译1024bit的密钥,需要l亿台电子计算机工作28万年,如果有关的信息被加密,公安机关很难在有限的时间内获知该信息的来源和目的地.甚至可以说,借助电话线,互联网等没备,利用电子支付工具可以完全避开银行的监箭,银行向公安机关报案时,地下饯庄或许经把饯转移到一一个安全的地方了,这无疑给公安机关侦破带来r很大的困难.在”6?21”地下钱庄案中,近20亿人民币从境内

14、到了韩国,从该案可看出,地下钱庄交易手段¨趋网络化和智能化,其具有很强的隐蔽性和反侦查能力,常利用电子支付交易工具和网络交易等手段进行操作,转移资金,给公安机关取证带来_r很大的困难(三)作案人员跨地区,跨银行,甚至跨国境作案,给取证带来了困难近年来,随着我国对洗钱犯罪打击力度不断加入,犯罪分子通过合法的银行系统向境外转移犯罪收入所冒的风险也日益加大.于是,大量的犯罪收益开始通过地下钱庄向境外转移.在上海,广东,浙江,江苏等沿海地区,许多地下钱庄就是专为跨境洗钱而设立的,主要是为内地与香港,境内与境外之问转移黑钱提供服务.国内许多大案的要犯如远华走私案巾的赖Hj等都是地下钱庄的主要客

15、户.在”6?21”地下钱庄案中,涉及我国和韩国多家银行,犯罪分子利用现金的网上银行支付手段,完成人民币和韩元之问的兑换和r:兑等业务.在这个案件中,该地下钱庄在境内与其他商社相互进行资金缺口调剂,与韩国关系人联合进行资金运作,形成庞大的跨境交易网,采取境内境外资金双向流动的模式.仅2005年上半年,全围30余个省市的数百家企业通过转账和汇款等形式转入其账lII的金额累计人民币2100万元.因其涉及境外银行,对案件的取证工作十分不利,而我国与韩国之间在预防和打击地下钱庄领域的交流和合作很少,导致案件侦破进展缓慢.(四)部分地下钱庄聘请专业人士出谋划策目前,国际上地下钱庄又有了新的变化,如使用通讯

16、账户,高薪聘请私人金融专家和律师等.经国内有关公安经侦部门初步侦查并确认,犯罪嫌疑人通过办假财务公司来转化自己的非法所得,还有的犯罪嫌疑人雇佣了高级律师,其先开立一个账户并存入犯罪嫌疑人从财务公司转来的资金,随后将这笔资金转移到他的律师事务所的银行账户上,接下来又根据犯罪嫌疑人的指令把钱从账户中提出,成为犯罪嫌疑人的财产.41四,地下钱庄案件侦查策略的完善(一)加强对金融机构从业人员的教育及提高其甄别可疑交易的能力银行工作人员的法制意识应该加强.在办案过程中,尤其在案件调查阶段,多次发现有犯罪嫌疑人在许多家银行营业网点频繁办理提取大额现金和付汇手续而未被银行工作人员发觉的情况,银行工作人员的法

17、律素质和职业素养有待提高.因此,要加强对金融工作人员进行法律教育和职业道德教育,切实提高从业人员遵规守法意识,反洗钱意识.经侦部门有必要定期去银行举办专题讲座,通过讲解使金融机构从业人员充分认识到地下钱庄的危害,增加反洗钱工作的自觉性.要加强反洗钱岗位侦查员的培训,提高其预防能力.经侦部门要联合银行共同加强人员培训,建立一支精干的打击地下钱庄的队伍.要共同举办多层次的打击地下钱庄的业务培训班,进而提高经侦部门和银行有关部门工作人员的反洗钱意识,熟练掌握和运用打击地下钱庄犯罪的技术和法律法规.培训结束之后,要建立联络员制度,加强沟通和交流,从而在对可疑交易的分析研判上能更准确,更迅速,更合理.更

18、重要的是要在经侦部门逐步建立一支政治合格,业务过硬,纪律严明,具有崇高理想和献身精神的高素质的打击反洗钱犯罪的队伍,培训一批既懂业务又懂法律的专业侦查员.(二)采取多方调查方式.坚持”三个结合”综合调查取证在取证方面要为将来扩大侦查和把案件办成铁案打好基础.案件侦破过程中,在对辖区银行资金流动规律,交易方法的研判基础上,对不同的交易方式采取不同的调查取证方法,例如对银行柜台的交易,通过凭证”四联张”取证;对通存通兑为主的交易,分析账户交易流水,找出交易记账凭证上的笔迹,身份证号,确认对方交易人;对跨境支付的交易,发现单笔国际汇款,确定境外汇款账号,通过国际收支系统倒查境内全部关联交易等.对于实

19、际办案中如何形成完整的证据链问题,这就需要在取证方式上做到”三个结合”:第一,点面结合.初步取得涉案人员单一的交易证据.在地下钱庄案件中主犯一般具有大量的账户且交易频繁,在开户行能获得大量的交易凭证.之后要采取”突破一点,顺藤摸瓜,一举捣毁”的策略,利用关系人侦查方式,从涉案人的关系人人手,结合经侦和银行部门掌握的情报,锁定重点对象并围绕其找出更多涉案人员及相关证一42一据.第二,本,外币核查结合.经侦部门都熟知,地卜钱庄的核心人员大多具有反侦查能力,外币交易逐渐转向以现金交易和跨境划转为主,进而逃避外币大额可疑监测.针对这一现象,经侦部门应从本币核查中扩大案件侦查的范围,利用人民币交易仍在境

20、被划转为主的特点,在调查取证时,本,外币线索相互联动,综合利用.第三,侦查与调查结合.在案件侦办过程中,经侦部门要充分利用技术侦查和人民银行数据侦查的互补作用.通过人民银行可以取得非法交易书湎证据,分析资金流动方向,账户历时交易资料,境外账户汇入资金的情况;经侦部门可以利用技术手段确定可疑人员身份,交易方式,关系人,正在交易的时间和金额,涉案人员活动规律等,在调查取证过程中要以经侦部门为主,其他部门及银行要积极配合.尤其是现今许多交易是通过电话,传真及互联网完成的,倘若行动不当,可能会由于现场交易的现金,支票的金额较少,交易记录及单据不全,从而取证不全,不能有力打击地下钱庄犯罪行为.这就要求在

21、行动的过程中,要以公安机关为主导,其他行业部门积极配合,发挥各自的优势.(三)准确把握地下钱庄洗钱特征,加强与银行合作地下钱庄在处置,离析,归并过程中具有不同的特征,其交易特点也具有相应的特性.在银行有关部门提供准确,完整的数据的基础上,通过关联分析,根据不同阶段及资金交易的特点摸透地下钱庄的交易流程,是破案的关键.经侦部门要在确定可疑账户的基础上,充分分析此类账户的资金链以及资金流动的特点,账户使用的规律,扩大排查的范围,梳理出完整的地下钱庄交易的脉络,并通过银行相关部门对账户的实时监控,把握最佳时机,这样可以做到人赃俱获,一网打尽地下钱庄犯罪团伙.尤其是在侦查阶段,经侦部门要充分利用银行有

22、关部门的资金实时监控的优势,各项工作紧密衔接,为案件侦破奠定基础.针对地下钱庄使用网上银行作案的情况,除了利用传统意义上的手段以外,还要迅速保护,封锁现场,进行人,机,物之间的隔离,记录现场各种仪器的连接,配置状况和运行状态,要保存好有关数据.要及时对系统进行备份,尤其是对不能停止的系统要在短时问内完成系统现场数据的备份工作,恢复系统运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反洗钱法实施以来,公安机关与银行有关部门加强了情报沟通与合作,从而获得并保存r更准确,更及时的信息,实现了优势互补,为案件成功侦破提供了有力的保证.(四)利用秘密力量.实施阵地控制打击地下钱庄工作难度大,尤其是发现犯罪难,收集犯罪证据难,适当惩

23、处难,要想提高打击质量,就需要加强阵地控制,在相关人员中物建秘密力量,选择能为我所用的人为我工作,同时加强管理,定期布置任务,使其发挥作用,为侦查办案提供准确可靠的情报.最好是有能打入到地下钱庄内部的秘密力量,获取深层次情报,掌握该地下钱庄的交易数额,交易人员双方情况,为收集证据做好准备,为追究其刑事责任提供有力支持.因此,经侦部门要树立长期战斗的经营意识,提高多方位,多渠道获取情报的能力,牢牢控制住阵地,掌握斗争主动权,使打击地下钱庄工作始终处于有利的位置.(五)完善地下钱庄案件信息库建设,掌控高危人群要创建”地下钱庄案件信息库”,把掌握的涉及地下钱庄案件的人员,账户,手机,住址,作案手法,

24、作案流程等相关信息输入到全国经侦信息库(上海分库)中,实行”一人一档,一案一档”管理,整合信息资源.通过不断总结积累,逐步健全涉及地下钱庄案件高危人群数据库,力争做到底数清,情况明,加大对高危人群的侦控力度,从而在有效预防地下钱庄犯罪的同时更加有的放矢地打击犯罪.(六)加强境内外和国际闻司法协作地下钱庄大多涉及境外,国外,大量的调查取证,缉捕追逃工作需要在境外,国外开展,但足,Ij前枉地下钱庄案件方面我国与境外司法协作存在许多障碍和困难.尤其是地下钱庄的境外关系人大多数为该地居民,没有向我国司法机关作证的义务,因而要获取相应的证人证言相当困难.再者,我国与国外许多网家的法律制度和司法程序存在差异,要在国外取得相关银行账户的资金流动情况等证据,需要很长时间,影响_r整个案件的正常移送起诉,这造成对地下钱戊犯罪打击不力.因此,要进一步加强内地与境外,国外在反洗钱方面的司法协作,为打击地下钱庄犯罪铺平道路.参考文献:f1李竞雄.反洗钱典型案例评析IMI.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2008:46.24李竞雄.反洗钱典型案例评析M.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2008:29,【36李竞雄.反洗钱典型案例评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