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居民幸福测量的结构方程模型

1、第4期总第210期2009年4月商业经济与管理JOURNAL 经F B济SIN与SS 管ECONOMICSNo.4 Vol.210Apr20!09年© 1 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All riglils reserved, ki.ne1.© 1 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All riglils reserved, ki.ne1.城乡居民幸福测量的结构方程模型吴静（浙江财经学院 统计学系，浙江 杭州310018）摘 要：

2、文章采用浙江城乡居民幸福感调查的样本数据，用因子分析方法探究影响居民幸福的主要因素，用结构方程模型研究各因素内部及相互之间的关系，建立了居民幸福指数三级测量指标体系，测算岀了居民幸福单项指数、影响因子指数和总指数，得到结论如下：居民幸福指数由健康生活 、工作保障、生活环境、社会环境、生活满意、未来信心六个因子构成，其薄弱点主要体现在社会环境、工作保障和生活环境三大方面的因子上。在此基础上文章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关键词：幸福指数；因子分析；结构方程中图分类号：C811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 2154 2009 ）04 0066 07、问题的提出何谓幸福？经济学早期创始人之一边沁给岀的

3、答案是，当人们的欲望得到全部或部分满足时会感到舒服和愉悦，这种感觉就是幸福。现代经济学大师保罗萨缪尔森也为我们构造了一个幸福方程式，即幸福=效用/欲望。因此，幸福是个人效用的产物，身体健康、精神愉悦、职业理想、收入丰厚、家庭和睦、环境宜人、交通顺畅、社会稳定、政府廉洁，无疑都会增进个人效用，影响人类的快乐与幸福。但是福利经济学与后来的新福利经济学，都没有如边沁提议的那样对人们的主观体验进行度量，也没有实现萨缪尔森的幸福方程式，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度量主观满足的客观对应物”如国民收入、社会福利函数等，幸福的度量变成了财富的度量。在过去半个世纪里，虽然国际社会科学界的不同学科对幸福的研究已经积累了2

4、500多篇论文，但是其中主要是心理学的研究，经济学家的贡献却是非常有限的。二战以后，在新技术浪潮的推动下，全球社会生产力空前提高，经济的迅速发展带来了大量的物质财富，人们的生活条件和生活水平有了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的提升。然而许多研究显示，物质的丰富与人的幸福感之间并未呈现必然的正相关关系，即经济增长不一定导致人们的幸福水平随之提高，这一现象就是幸福一一收入之谜”由于经济学家伊斯特林1974年研究发现这一现象，所以 幸福收入之谜”又被称作伊斯特林悖论。此后，有越来越多的经济学家对经济与幸福问题给予了更多的关注，有关幸福的研究又重新进入了经济学的视野。近10年来，国际上许多经济学者参与了对幸福问题

5、的研究，同样的研究在中国也悄然兴起。收稿日期：2008 12 01基金项目：全国统计科学研究重点项目2006B12）浙江社会科学联合会科学研究项目05N18）;浙江财经学院科学研究重大项目2006YJZ23）。作者简介：吴静1958 ）女，内蒙古呼和浩特人，浙江财经学院统计学系教授，主要从事社会经济统计、生活质量测量幸福测量研究。© 1 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All riglils reserved, ki.ne1.69商业经济与管理2009 年二、居民幸福感测量指标体系及影响幸福的主要因素（一）幸福的

6、测量人们通常采用大样本问卷的方式获取答案，即向被调查者提问下面的问题：综合考虑所有因素，你如何评价这段时期的生活状况”回答者可以从低到高数个数字中选择答案来评估其生活满意度。但由于人们获得幸福的来源是全方位的，为了弄清楚幸福的层次与结构，也为了使幸福测量在信度、效度检验下获得更加可靠的信息，还可以设计一些问题结构复杂的量表，以获得被调查者关于幸福的全面信息。幸福经济学追寻人类行为真谛并直面生活现象，使得其不仅具有现实的生活基础，与人类行为的终极价值相一致，更加重要的是它所揭示的终极价值理念对于拓宽经济学研究视野，全面落实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构建和谐社会，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与实践意义。幸福经

7、济学测量理论与实证方法研究，可以在人类幸福与影响因子之间建立起具有内生关系的函数模式，还可以发现人类幸福影响因子的权重序列，为个人完善人生、科学发展指明方向，为社会经济发展提供有价值的政策基础匕虽然基于问卷的主观幸福测量方法不宣称自己是客观的，但它却力求对生活的全部层面进行全面的（二）主观幸福感测量指标体系的建立本文运用今年春季对浙江1894位城乡居民进行问卷调查的数据，试图建立居民主观幸福感测量的理论模型。为此，首先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找出了理论模型中的潜在变量。然后对理论模型中的潜在变量逐级展开，直到形成一系列可以直接测量的指标，这些测量指标便构成了居民主观幸福感评价指标体系。通过居民主观

8、幸福感评价指标体系，建立起健康生活 、工作保障、生活环境、社会环境、生活满意度、未来信心几方面之间的关系，并分级测量，从而发现其中的关键因素与不足，发现较低的指标，以便有针对性地采取措施予以解决。可见，居民主观幸福感测量成功的前提是建立合理的理论模型。理论模型中的潜在变量不可以直接测量，那么就需要利用一定的方法对理论模型的合理性进行验证o结构方程模型是对包含测量误差的潜在变量进行分析的有效工具，可将其用于对居民幸福感理论模型的验证o（三）影响居民幸福的主要因素我们对调查结果采用SPSS14软件进行传统的探索性因子分析，探究影响幸福感的主要因素，找出理论模型中的潜在变量。探索性因子分析的KMO值

9、为0.90, Bartlett's球形检验值为14588.59 ,P值为零，输岀的6个因子解释 20个变量的累计方差为66.72%o之后根据旋转后的因子负荷矩阵定义6个因子一一健康生活、工作保障、生活环境、社会环境、生活满意度、未来信心，这6个方面因素涵盖了影响居民幸福的 主要方面，总体幸福是所有这些因子包含变量的函数。而各方面幸福因子对于总体幸福的作用和意义又是不尽相同的，对具体变量考虑越详细，就越能够逼近人们获得的幸福感的真实程度。本文主要从影响幸福的6个方面因子入手，建立结构方程模型来探讨居民幸福感的测量及各因素之间的关系，并进行实证研究。三、主观幸福感的结构方程估计及幸福指数测

10、量（一）主观幸福感结构方程模型的建立结构方程模型是探究理论、概念之间关系和结构的统计方法。结构方程模型整合了因子分析、路径分析和多重线性回归分析的思想和方法，包括测量模型与结构模型。测量模型求岀观察指标与潜变量之间的关系，结构模型求岀潜在变量与潜在变量之间的关系。上述6个方面因子及对应的20个观测变量，构成居民幸福感评价指标体系的二级、三级指标，一级指标即是我们要研究的居民幸福总指数。6方面因子为潜在变量，是无法直接测量的；20个观测变量为显变量，由调查直接获得。模型中各变量之间的关系可表示为以下3个矩阵方程式n=BnZZ1）y= Ay n+ e2）x= Ax Z+ S3）方程1）是结构模型，

11、它通过B和r系数矩阵以及误差向量z把潜在变量之间联系起来。方程2）和3）是测量模型，通过这两套线性方程连接观测变量与相应的潜在变量n和其中n为内生潜变量向量 ；E为外生潜变量向量 ；B为内生变量影响系数矩阵，反映内生变量之间的关系；为外生变量影响系数矩阵，反映外生变量对内生变量的影响；Z为随机误差项矩阵 °x为外生指标矩阵 ,为内生指标矩阵，Ax为外生指标与外生潜变量之间的关系，是外生指标在外生潜变量上的因子负荷矩阵，Ay内生指标与内生潜变量之间的关系，是内生指标在内生潜变量上的因子负荷矩阵e为随机误差项矩阵。结构方程要估计的参数包括：外生潜变量与内生潜变量的结构方程系数，观测变量与

12、潜变量的测量方程系数，反映剩余误差的大小的观测变量误差项估计，反映观测变量之间关联的误差项与误差项之间协方差的估计，外生潜在变量的方差。方程采用极大似然估计法进行估计，拟合优度检验采用似然比卡方、RMR、GFI、RMSEA检验，以考量模型的拟合优度 。现采用AMOS7.0软件，按照结构方程模型路径图的符号规则，画岀模型的因果关系路径图，规定模型中每个潜在变量对应的测量指标中的一个系数为1，相当于规定潜在变量的度量单位与对应测量指标的单位相同；规定外生潜在变量、内生潜在变量的观测变量的测量误差系数为1 o设置好因果关系路径图后运行程序得到结果，见图1 o出吁fit列.77 宀境M .45/77图

13、1居民幸福感模型路径图标准化解）模型检验与拟合优度结果见表1© 110 China Academic JoumEjl ElccLranic Publishinir House. All riiihLji 73商业经济与管理2009 年表1 模型的拟合效果指标ModelCMINDFPCMIN/DFRMRGFIRMSEADefault model1355.901590.008.530.040.9300.06从表1看岀，卡方对应的 P值具有统计显著性，卡方与自由度之比为8.53，大于2，因为我们希望得到不显著的卡方值 ，所以仅从这个指标上看模型拟合效果不是很

14、理想，具体到本项研究 ，显著性卡方值的出现可能由于样本量较大所致。而其余几个指标 RMR接近于O,GFI接近于1 ,RMSEA小于0.08，这几个指标均满足模型检验与拟合优度的要求，且所有观测指标的标准化回归系数均在0.6以上，P值均为0，回归系数全部通过 99%的显著性检验，说明模型的拟合效果总体上比较好。（二）模型结果讨论与分析1.潜在变量之间的关系分析。潜在变量间的系数表示某一变量的变动引起其他变量变动的程度。例如图1中社会环境因子与工作保障因子之间的回归系数为0.68，表示社会环境因子提高 1个百分点将直接使工作保障因子提高0.68个百分点；工作保障因子与生活环境因子之间的回归系数为0

15、.71，表示工作保障因子提高1个百分点将直接使生活环境因子提高0.71个百分点；工作保障因子与健康生活因子之间的回归系数为0.64，表示工作保障因子提高 1个百分点将直接使健康生活因子提高0.64个百分点；居民未来信心受生活满意度影响最大，回归系数为 0.44，健康生活影响次之，回归系数为0.27,表示生活满意度、健康生活各提高1个百分点将分别使未来信心提高0.44和0.27个百分点。比较社会环境、工作保障、生活环境、健康生活各因子对生活满意度的影响，发现健康生活因子影响最大，回归系数为 0.39。各潜在变量不仅直接受各个因子的影响，还包括通过其他因子对其产生间接影响。例如生活满意度不仅直接受

16、各个因子的影响，还包括通过社会环境因子、工作保障因子、生活环境因子等对其产生间接影响间接影响系数的大小可以由所有从社会环境因子到居民生活满意度因子路径系数的连乘积表示。因此，要获得较高的居民生活满意度与未来信心诸方面入手，达到提高其生活品质的目的2.潜在变量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分析析，可以发现与潜在变量关系重大的观测变量1 ）健康生活因子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应切实从健康生活、工作保障、生活环境、社会环境O通过居民幸福感指标中潜在变量与观测变量之间关系的分，还可进行各因子观测变量间的比较。健康生活因子中个人心态系数最大0.74）生活闲暇系数次之0.71）接下来分别是身体健康0.63）、友邻关系

17、0.63）和家人关系0.62）说明良好的个人心态于健康生活至关重要，美满生活与充分闲暇的作用也不可忽视，其余三个指标的解释力也比较高，说明健康的体魄与良好的人际关系也是健康生活的重要因素。2）工作保障因子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工作职业与收入报酬系数最大且相等0.74）社会保障系数次之 0.71）说明工作职业与收入报酬的满意度对工作保障因子有重要的影响，社会保障满意度也不可或缺。3）生活环境因子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生活便利与居住环境系数最大且相等0.77）岀行便利与住房条件系数次之也相等0.67）说明居民在选择生活环境时首先考虑的因素会是良好的居住环境与生活便利度，接下来才会考虑住房及岀行问题，当

18、然后两项指标的系数也不低，同样也是影响生活环境因子的重要因素。4）社会环境因子与其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政府效率与社会公平系数最大且相等0.78 ）生态环境系数次之 0.62）说明居民对政府效率与社会公平给予了比生态环境更高的期望值，可见提高政府效率及社会公正程度迫在眉睫。5） 生活满意度因子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居民期望满意系数0.72），说明居民的实际感受与预期的差别是形成其满意度的重要因素<6） 幸福信心度因子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居民生活信心系数最大工作信心系数第三0.62）说明居民幸福信心度影响的最重要因子为生活信心样也是社会稳定的重要因素。0.77）高于实际生活满意度系数0.7

19、8）收入信心系数次之0.74），对生活满意且信心十足同居民幸福感理论模型得到验证后标构成：三级指标为居民幸福单项指数O居民总体幸福指数由三级指，由。居民幸,就可进行居民总体幸福感指数的测量,由各个观测变量计算得岀；二级指标为居民幸福影响因子指数各个潜在变量计算得岀；一级指标为居民幸福总体指数，在三级指标、二级指标的基础上计算得岀福单项指数计算引是某项指标值除以最高标度5后再取均值，用百分制表示时再乘以数等权看待。居民幸福影响因子指数是将各因子内单项指数相加再取简单算术平均数100，其中各单项指,居民幸福总指数则（三）居民幸福指数的测量是对影响因子指数计算加权算术平均数O '一、二表2

20、居民二、三级指标计算结果见表吉幸福指数计算结果统计表2o一级指标二级指标三级指标总指数影响因子指数排序单项指数排序个人心态72.027生活休闲72.926健康生活73.951家人关系77.672友邻关系76.474身体健康70.678工作职业66.0715工作保障64.835收入报酬63.7817社会保障64.6616住房条件68.711269.00生活环境68.324居住环境66.6814生活便利68.7611出行便利69.1110社会公正61.1518社会环境59.976政府效率58.6020生态环境60.1719生活满意73.542生活满意69.549期望满意77.533生活预期77.9

21、11幸福信心73.403收入预期75.555工作预期66.7413© 1 94-2010 China Academic Juariml Electronic Publish)ng Ht>uscj All rigliLs reserved. httpV/wvvw.tnki.nel第4期吴 静：城乡居民幸福测量的结构方程模型75统计表明，居民幸福总体指数为69.00 o观察影响居民幸福总指数的 6个结构变量发现排在前面的三个指数即健康生活73.95）、生活满意度73.54）幸福信心度73.40）非常接近，排在后三位的依次为生活环境68.32）、工作保障 64.83 ）社会环境 59

22、.97）尤其社会环境幸福感成为居民幸福指数最低的指标，说明居民对社会公正、政府效率、生态环境这三项指标比较敏感，与其期望还有一定的落差，反映了居民对提高政府工作效率、促进社会公平及保护环境的启盼，应引起社会各界高度关注。当然，社会环境幸福指数过低与选择的指标有关，如果在社会环境结构变量中再加入社会经济发展与进步的指标，相信这个指数会比目前的59.97高岀许多。再观察单项指数，同样也反映了与结构变量一样的规律性，即自述的主观因子满意度较高，自述的客观因子满意度较低，即居民在身心健康、人际关系、生活休闲、生活满意度、幸福信心方面指数较高，不满意的方面除社会环境指数外，主要体现在工作职业、收入报酬、

23、社会保障方面，对工作幸福感的预期也相对较低。幸福经济学告诉我们一些有关幸福的准则，其中一条便是真正的贫困绝对是不幸福的，而与朋友和家人在一起则是幸福的，单项指数中家人关系77.67）与友邻关系76.47）表现岀的较高得分说明了居民获得幸福的一个重要源泉是良好的人际关系，拥有亲密的朋友、事业伙伴、稳定的婚姻和家庭关系，会给一个人带来极大的幸福感。四、结论与政策建议本文用因子分析方法探究影响居民幸福的主要因素，用结构方程模型研究各因素内部及相互之间的关系，建立了三个级别的居民幸福指数测量指标体系，并计算出居民幸福单项指数、影响因子指数和总指数，得到结论如下 ：居民总体幸福指数由健康生活、工作保障、

24、生活环境、社会环境、生活满意、未来信心 6个因子构成，其薄弱点主要体现在社会环境 、工作保障和生活环境三大方面的因子上。虽然近年来政府为提高居民生活品质做了大量的工作，使居民在这几个因子上的幸福感也得到了逐年提高，但这几方面相对弱势之处也表明了政府各界在扩大就业与改善就业环境，改善工作条件与社会保障条件，提高收入水平，加强环境保护工作，提高社会公平与公正程度，改善生活环境与社会环境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根据调查分析结果，本文提出有针对性的政策建议如下：第一，增加就业机会，缓解就业矛盾，提高收入水平，提高社会保障程度。强调在进行现代化建设的同时，社会发展以人的发展为终极目标，要充分考虑就业的机会

25、和岗位的增加，使国家的强盛、经济增长与居民收入增长同步 。由此，要大力发展利用劳动力资源的个体、微型和中小企业 ，要发展为居民消费服务的第三产业，培训城镇失业人员，安置困难人员就业。在节约物质资源和充分利用劳动力资源的同时，改变资本分配能力强、劳动分配能力弱的局面，使劳动者各尽所能，得其收入，谋其生活。进一步完善社会保障体系关注社会弱势群体。要重视劳动者的工作安全、舒适、健康、时间等方面，重视居民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失业保险等关乎其基本生活需求的社会保障，重视居民工作之外的休闲娱乐享受，特别要保证居民休闲有足够的时间。这样才能使居民享有快乐的工作，幸福的生活第二，改善住房条件与居住环境，提高居

26、住与出行便利度。强调在社会与住宅建设高速发展的同时，为居民提供良好的生活环境。而良好生活不只是住宅和适当的工作位置，还需要方便的商品服务、社会服务及便捷的交通，需要大片的绿地及休憩园地，形成供人休憩、便于人际交往的高品质环境。同时还要考虑不同地区、不同气候、不同传统因素和居民不同的心理要求，让每一个居民有平等的机会享受优美的环境，满足不同年龄、不同层次居民就近活动与岀行需求，使住宅和环境有机地结合，使环境更加贴近生活。在发展商品住宅的同时 ，还要保证新建经济适用住房、外来务工人员公寓、新建廉租房和其它租赁房源的合理比例，保证农转居公寓、农村困难家庭住房救助工作的展开，充分提供保障性住房。改善道

27、路建设，大力发展公共交通，切实解决道路岀行难的问题。第三，提高社会公平程度，提高政府效率，改善生态环境。社会公平正义是社会和谐的基本条件，制度是社会公平正义的根本保证，它们对居民幸福感均有重要的影响。必须加紧建设对保障社会公平具有重大作用的制度，包括建立健全与完善合理的收入分配制度 制、公共财政制度、社会保障制度等 ，保障居民在政治 的同时，达到权利公平、机会公平、规则公平和分配公平 追求建立并维系一个健康公平正义的宏观制度安排上来、民主权利保障制度、各种法律制度与司法体制机、经济、文化、社会等方面的权利和利益，在提高效率O政府的公共政策应当从追求经济总量的增长转到，构建良好的制度环境，构建良

28、好的生态环境，全面提高居民的幸福感和满意度，尤其要关注弱势群体也即对社会公平的诉求最为强烈群体的幸福感和满意度。在尽可能加大公共服务和社会保障等力度的同时，要高度重视权力、机会和过程的公平。在目前阶段，仍要最大限度地提高社会物质生活水平，因为努力发展社会经济依然是维护和实现社会公平的根本途 径，是实现更高水准的社会公平的必要的物质基础参考文献：1缘泉.追索人类行为的真谛N1.光明日报，2006詔1-20 10).2】布伦诺S.费雷，阿洛伊斯斯塔特勒.幸福经济学 一一经济和制度对人类福祉的影响M静也，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50 -51.3】吴静.浙江农民工幸福感调查研究J .财经论

29、丛，2007 6 ):15 20.Structural Equati on Modeli ng of Urba n and Rural Reside nts' Happ in ess WU JingStatistics School, Zhejia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 Economics, Hangzhou 310018, China)Abstract:This article adopts the sample data of the survey on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well-being in Zhejiang provi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