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_参话头在动力学心理治疗解决阻抗中的整合运用(定稿)》

1、参话头在动力学心理治疗解决阻抗中的整合运用 张天布摘要:把粘神动力学心理治疗与木土文化相结合是一个需要在临床实践屮两厢融合的过 程。本文探讨了在对患者有了精神动力学理解和感受的背景下，运用禅宗修习时参话头的方 法，使得典型的精神动力学治疗过程中，解决阻抗的一系列技术运用，发生一个整合的效果, 达到在本土文化中使患者尽快发牛领悟的h的。它可以作为精神动力学整个治疗过程中为解 决阻抗、产生顿悟的一个有效方式。关键词：精神动力学、心理治疗、禅宗、阻抗、参话头、领悟、整合心理治疗中的一个关键的环节是耍让患者发牛领悟,领悟是一切治疗学派共同的基础。 领悟的实质是指一个瞬间实现的问题解决视角的“新旧交替”

2、过程，它包括两个方而，一 是新的有效的问题解决思路如何实现，二是门的无效的思路如何被抛弃（即打破思维定势）。如何帮助患者发生领悟是治疗师的工作目标，不同的学派在领悟上各有其策略。而中国 传统文化中的禅宗在禅修过程中亦有许多非常有效的方式。这些方式就是为了让修习者不住 相于理性和执著于愿望，从而达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内心和谐状态，消除烦恼和症状。参 话头就是修习的方式将其结合到动力学心理治疗中，能够帮助患者尽快地达到领悟。这将使得中西文化中的资源有效地结合在心理治疗实践中。本文探讨了如何将参话头整合运 川在心理动力学治疗临床中。1 .临床心理治疗资料1.1案例1: “皈依何处? ”患强迫症的h先

3、生。在治疗出现阻抗的时候，治疗师借助于患者皈依佛教与其交流， 对话方式似参话头一般。1.1.1治疗资料：患者h先生來到治疗师a的诊室，要求进行心理治疗。h： “大夫你是不是还能记得我，我患有强迫症5年。不停地检査东西，反复关门，氏 时间反复洗手。我知道没有必要这么做，但是控制不了自c的行为。一年半之前我曾经來您 这甲看过一次，当时您逑议我做心理治疗，而月说治疗对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那时我不太 愿意相信您所说的话。其实这一年半以来我一直在不断地寻求各种治疗办法，用约物治疗并 且不断地寻找了各种不同的心理大夫，但是都没有多少效杲。经历过这么多的治疗z后，我 自己体会到还是精神分析性治疗的方法会更好

4、一些。我从很多渠道知道了您是一位很好的精 神分析趋向的心理治疗师，所以我决定这次到您这里來接受长程精神分析治疗。”a： “你接触过这么多的心理更生了，对心理治疗这种方式应该有些体会了。你说的想 做长程心理治疗意味着什么吗？ ”h： “我知道需要很长的时间和花费，但是我是经历了许多的心理帮助方式之后才决定 再來找你的。我打算每周一到两次，做最少一年半。”a： “我们先安排四次吧，筹我有个评估的印象，我们再继续安排更长的治疗。好吗？ ” 治疗的前三次，h先牛把自己的症状、起因、成长经历以及求助过程作了详尽的描述。h今年28岁，出生在70年代后期，排行老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分别比他大3岁和5 岁。

5、当时父母都是干部，工作非常认真。h在3岁左右的时候，因为父母工作忙，无法照料 三个孩子，就把最小的儿子送到乡下外婆家里寄养了几年。直到上小学的时候才把他接冋到 父母身边。他回忆说自己刚回来的时候有些不适应，觉得自己好像不是这个家里的孩子，常 会怯怯地看人人和哥哥、姐姐的脸色。后来时间长了就好了。上髙中时h出现过一阵子反 复思考，想口己刚才说过的话是否说对了，想找人核实又担心别人不理解的现彖。后来没有 经过治疗自己缓解了。在高考前填报志愿的时候，就反复地研究、犹豫不决，最后是在父母 帮助下决心选择了专业方向。大学的学业还算顺利，但是从大学毕业z后开始出现强迫症状, 至今己有5年。为了选择工作也犹

6、豫不决过一阵子，后來换过一次工作，在症状不严重的时 候能胜任工作。现在年纪接近30, 乂有了要找对象作选择的事情，感到自己不能再这样继 续犹豫下去了，所以治疗的动机也强烈了。在第三次将要结束治疗吋，他从沙发上站起身，看到治疗师的办公桌上放着儿木关于 禅宗的书籍。h先生就说道：“您也喜欢研究禅宗吗？ ”a： “我在学习、参考。”h： “那太好了。我想告诉你，我皈依了。”a： “哦，你皈依何处呀？ ”h： “皈依佛门了。”a： “皈依在哪里呢？ ”h： “皈依宗了。”a： “皈依在哪里呢？ ”h； “皈依在南山下寺里了”a： “皈依在哪里呢？ ”h： “皈依在师父门下了。”a： “皈依在哪里呢？

7、”（h先生的回答越来越缓慢，最后他似乎无法回答治疗师的提问了。川一种若有所思 的神情看着治疗师。）a （继续问到）：“你皈依何处呀？ ”h （先牛恍然大悟燉的回答到）：“最后的皈依当然是皈依于口己了，皈依在口己心里 t ”a： “下周同样的时间我还在此等你。”下周约定时间的前一天，h先生给a打来电话说：“大夫，上次谈话z后我的强迫症 状消失了。我打算暂时停止治疗，等我自己再领悟一段时间之后，如果还有问题我再來找你, 可以吗？ ” a： “当然可以。”1.1.2对h的精神动力学分析：患者的主要防御方式表现为理智化、置换和矛盾情感。他做事情时内心总是徘徊在“对”与“错”的两个极端的选择z间，在现实

8、中的表现就是遇事难以决断和强迫症状。意识层血 上的“对”与“错”的认真追求，掩盖了情感层面的“爱”与“恨”的难以整合。在内心自 我表彖的稳定上也存在着一个“好” m “坏”的两难状态，对自己是否值得别人的肯定、接 纳的有所犹豫的状态。这种难以報合的内心自我表象的形成，与患者童年期的与父母过早分 离有关。h在3岁多的时候被送到乡下外婆家抚养，少父母z间产牛了强烈的分离感，从发牛 的时间起来看止好处在肚欲期，此期在儿童的心理发展上处于学会判别“对”少“错”观 念和建立“是”与“否”的态度的时期，而这个态度的形成与重要的客体关系有关，尤其是 父母对孩子的基本的爱和接纳态度，对孩子自发行为所给予的评判

9、态度等等有关。借助于这 个对外在行为和事情的评价过程，孩子同时也在完成一个内在自我农象的评价形成。h在此 时发牛分离，在他的内心可能会出现一个口我评价的迷惑，他的内心独白可能是“为什么他 们要把我送走？他们不爱我了吗？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但是他又找不到答案，没有人给 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对父母的爱的期待与被送走的失望的矛厉情感会存留衣内心深处许 久，他也无法搞清楚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这种迷注的状态一旦形成了人格的特点，在以后的决策表达上，他白然会犹豫不决。通 过病史资料我们看到这个犹豫不决的现彖在重要的牛活阶段反复出现，这反映了 h内心口 我衣象的不够坚定，因而它需要不断地从外界获得肯定。

10、这也是他患强迫症的人格基础，而 强迫的症状就是这种内心犹豫不决的外在表现形式。所以强迫症的人格特点之一是而対任何 事情总是在“对”与“错”和“是”与“否”这样的两难选择z间。在他求医的过程中，也 表现出这个特点。h先牛在寻求治疗时不断变换大夫和治疗方式，意味着他在追寻一个止确 的答案，一个正确的人夫。这种移情的表现有着强迫性重复的特色。他执意于要求自己述行 精神分析治疗，和皈依佛门有一样的动力学意义。在一开始，皈依对于他来说犹如“归顺”, 他期望“归顺”到一个止确的学说，或一个止确的疗法，或一个正确的师傅，或一个止确的 人夫的门下，找到解脱之道。然而这种没令自主能力的内心期與却正是他患病的症结

11、所在。 治疗师运用参话头的方式和h对话，是为了让他回到治疗最基本的一个起点，即让他领悟 到他需要自c做主来解决问题，而他注重于寻求外在的正确客体的做法恰恰是他一直没能収 得治疗进展的根本丿京因，也就是他的核心阻抗所在。1.2案例2： “抢來的女朋友是好还是坏， 我应该恨她还是爱她。”1.2.1案例资料：患者l先牛，男，25岁。因情绪不稳，沮丧。不由自主地对女册友发脾气，有时候会 表现强烈的愤恨，觉得她很不上进，不是自己期望的那个样子。明知道女朋友没错，自c也 很爱她，但就是控制不住脾气爆发。每次发过脾气z后都会强烈地后悔口己不该那样，担心 i'l c在对待女刖友时情绪会失去控制。现在做

12、事的时候经常会犹豫不决，思想中经常不山（ 己地浮现一些对别人很不敬的想法，真担心向己会把这些想法当别人的而给说出去。在日常 人际交往时也会担心别人不信任自己，其至疑虑有人在背后给自己使坏。为此心情很不好, 经过再三考虑，自己下决心来接受心理治疗。治疗第四次的时候的一段对话：以前很喜欢我的女朋友，觉得她人长得漂亮，专业学习也很努力，我们是同-所大学 甲的研究生同学。一开始是她跟我们猶舍的另一个同学关系比较近，那时大家经常一起玩，相互之间感觉 很好，慢慢地我们两个就更亲近了。我现在有时候还觉得她好像是我从那个同学手甲抢來的。 可是口从我跟女刖友关系确定以后，我不知道口己是怎么了，越來对她越不满意了

13、，感觉她 不上进，也不会持家过日子，有吋候不知道为什么就非常非常地恨她，见而z前本打算好好 在一起呆着，可是却时常因为一点点小事情觉得不如意，就好像要钻牛角尖似地一直想着这 些不愉快的事情，甚至还会翻出她以前的一些不对来数说个没完。就这种感觉让我自己无法 释怀，更无法理解。我是很爱她的呀，为什么又这么地刻薄呢？我非常爱她，我不愿意这么折磨她，也让自c感到难受，我平时对她很好，但我这样 挑剔的话显然又在伤害她。a： nj'能你就是个坏人。l：不是。我真的是个好人，我脾气好，心地很善良，对人非常友好。a：你可能就是个坏人。l：（着急）不，不，不，不。我真的不是个坏人。不信你可以去打听。a：

14、你可能是个坏人。l：我怎么能是坏人呢？您别这么说，我真不是坏人。a：你在恨别人，恨是坏人才冇的感t靑。l：我不想当坏人，我要当好人。a：你就是个坏人。l：我我不愿意当坏人。a：你就是个坏人。l：我为什么是坏人呢，我不能当坏人。a：因为你觉得自己心里在仇恨别人。l：（伤心欲泪）a：你是个坏人吗？l：l：您的意思是说我心里的那些想法不好，是坏的。a：你害怕自己是坏人吗？l：我明口了，我真的心中有一些很邪恶的东西。a：你是坏人吗？l：我不能全部算个好人，但我还是个好人。a：你是好人？l：我基本是个好人，我也不是个好人。第15次治疗时，患者的情绪已经平稳了，能愉快地跟朋友和同学相处。治疗预期耍进 入结

15、束阶段，他对前面的治疗有了一些冋顾。他感到自己现在的强迫症状已经全部消失了， 心情也好转了。跟人交往也完全有了信心，不再疑心别人会对口己有什么不良的企图了。他 说“大夫，你知道吗？你跟我说我是坏人的那一次治疗对我印象太深了。我一下子发现了自 己原来内心是才炳的。我知道你是故意那样不停地问我是不是个坏人。”“现在我知道了，就 算是我的心里有恨，也不能说明我就不是个好人。所以我现在能接受自己不是自己认为的那 么完美。”1.2.2对l的动力学分析：治疗师意识到，患者以前不敢面对的是自己内心有恨的、恶的一面。他在努力压抑这种 感受，意识上想让自己保持在理想化的“好人”的自我认同形象里，但是对人的强烈不

16、满感 乂真实地冲击着他，他自己在潜意识的状态下乂能体会到这种恨的情感，这样恨的情感与他 在意识上强烈地作个好人的口我认同的愿望相冲突。与此同时他会将口己内心不好的感受投 射到外而，就是女朋友的身上并加以认同，然后就再以这些他认为不好的现象为理由加以抱 怨。经过对他的成长经历的探讨，我们知道了他在童年的时候曾经历了一个不良的抚育阶 段。那个时期他认同了母亲对待父亲的一种爱为恨不能整合的情感方式，妈妈经常会因为一 些小的琐事來贬低爸爸。那种情景让幼小的l感到很矛盾，所以直到现在对于爸爸的评价 也是很矛盾。他很害怕口己内心的这种对爸爸不敬的感受，但也的确因为爸爸不能让妈妈的 愿望满足而对爸爸牛气。这

17、样的情感方式在不知不觉间就表达在他口己的亲密的人际关系模 式中，这便是移情的作用。当治疗将这些内在的冲突和不整合的状态修通之后，患者的症状得到了很好的改善。他 自己总结道：“治疗中你不断地问我是不是坏人，把我敲明口了，其实我那些愤怒的怨恨情 绪也是止常的，町是我之前是不愿意承认自己会有恨人之心，非要强求认为自己是个善良的 好人。现在我的看法是：我何愤怒和怨气并不能说明我就成了个彻底的坏人了。所以现在我 很开心，不但不再那么苛求女刖友了，而且对爸爸妈妈的态度也有些变了。有时候我会劝我 妈妈接受爸爸，而不是指责他。”1.3案例3：心理治疗电影骄阳似我人格障碍的数学天才威尔。在其治疗发牛领悟的关键时

18、刻，治疗师与患者的对话亦如 参话头一般。1.3.1案例资料：具有数学天赋的年轻人叫威尔杭特（简称w）,很可能是下一个爱因斯坦，但他却劣迹 斑斑，终因伤人而招惹官司，在一个麻省理工学院的数学教授的帮助下接受强制心理治疗。 但是许多被教授请来为威尔做心理辅导的心理学家，却都被这个毛头小伙子洞悉心理，反被 威尔羞辱，纷纷宣告威尔已“无一药可救”。在他非凡的能力被众人发现后，无数机会向他倾慕。但他却对此毫无兴趣，无论是麻 省理工的教授们，还是cia。连他最心爱的女朋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直到治疗师尚恩（简称x）的出现，这一切发生了变化。尚恩的包容利诚恳打动了威尔, 他开始真正地接受心理治疗。他终丁

19、有机会去解决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原來威尔的这些行为 都源于小时候父亲的虐待。山于自己对爱的孑盾，而拒绝了女友，这让其痛苦不已，但他还 是选择逃避。随着治疗的深入，威尔开始面对他主活中的问题，最终有一天出现了下血的一 幕：w：那是什么？x：你的档案，我要送回去给法官评估。w：你不会让我失望吧？里而怎么写？x：你想看吗？w：为什么你有那样的经历吗？x： 20年的心理治疗经历，我见过很多悲惨的事情。w：你有过那样的经历吗？x：我个人的吗？w：对。x：我有。w：那可不好。x：（治疗师换成了第一人称來叙述w的经历）我爸是酒鬼，烂醉如泥，他喝醉 冋家就想打人，我激怒他以保护妈妈和弟弟，他若晚上冋来帶工具就精

20、彩了。w：他把扳手、棍子和皮带摆桌上，然后说：“选一个”。x：我会挑皮带。w：我通常挑扳手。x：为什么是扳手？w：因为打他来劲。x：你养父？w：对！怎么了？是不是威尔有“依附情结” ？害怕被遗弃，那是我跟史凯兰分手的 原因吗？x：我不晓得你们分手了。w：分手了。x：想谈吗？w：不想。x：威尔，我知道的不多，但你看到这个没，这些事，不是你的错。w：（满不在乎地）是，我知道。x：看着我，孩子，不是你的错。w：（轻描淡写地看着一边）我知道。x：不是你的错。w：（犹豫着说）我知道。x：你不知道，不是你的错。w：（烦躁地）我知道。x：不是你的错。w：（暴躁地喊）好了！x：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w：（难堪地

21、低着头）別整我！x：不是你的错。w：（迷惑地）别整我好吗？不要是你？x：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w：（失声恸哭）我的天！真是对不起！x：（安慰着他）去他们的，好吗？1.3.2对威尔的精神动力学分析：电影一开始我们不知道他内心当时怎么想，但是看到的是，他根本就不假思索和冋味他 人情绪，也不感受和表达己矛盾的内心，仅仅是非常直接地把口己原来用以对付继父的那 种不逊和挑衅的态度赤裸裸地表达了出來。这种表达自己行为方式是内心的防御机制在发挥 作川，这种方式就是见诸行动。我们也看到了 w在其现实的人际关系小，都渗透着以往在寄养家庭中遭受虎待时形成 的情感体验和表达方式。这些表现可以理解为威尔的移情表现，也

22、可以从威尔不成熟的内在 口我与他人z间的投射性认同来理解。投射性认同的过程表现是：患者把口己不能接受的那 部分自体表象投射给客体，客体在潜意识里接受了这样的投射并加以认同，再以患者投射过 来的那个表象形式表达出来，患者将这个表达确认后加以再次认同。如此形成一个不断循环 的过程。持有投射性认同方式的人在早期的客体关系中没有良好地完成自体表象的内化，他 分不清自己与他人的界限，在现实交往中分不清人际交流时所见到态度到底是谁的。“这个 感受是我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威尔与大学里的教授们、同伴、女朋友、曾察、治疗师等的交往屮一直是充满着着嘲弄、 不屑、过分皱感、攻击行为等。从投射性认同的角度看，这是他

23、把自己内心的难以忍受的口 己是坏蛋的那一部分投射到別人那-里，当別人当真拿他当不良少年的时候，这个态度让他证 明了自己原先对自己的感受，这进一步加亜了他对自己不良的印彖，并再次不接受它，再设 法将其投射出去。如此循环往复，使得他-直不能走出不良少年的怪圈。威尔内心那个坏的口体表象部分的最初形成与他在童年遭受的匕体虐待有关，因为他面 对的是一个个坏的&体，这些客体在向他内化口我时造成了极大的混乱，以至于他分不清到 底是自己混蛋，还是别人的错。治疗师尚恩在治疗小，盯住了这个故重要的心理动力学要点, 以参话头的方式予以突破，使治疗发生了进展。2.讨论禅宗在参修的时候，有一种方式称为参话头。所谓话头，是指一句话在未形成意识层面 的语言之前的那个状态，这个状态里我们是以自己一种未能名状的感受和体验來认识、感知 问题的，是一种潜意识状态。当这种状态慢慢的澄清到清晰的意识化状态时，我们便能够用 语言来淸晰表达了。语言的优点在于淸晰的表述和界定所要言指的内容，但任何语言的表述 都有局限性。故而有云“一念未起之前是为话头，一念既起，已成话尾也。”参，即锻炼， 修习。参话头就是关注和体验这个话头状态。这个方式是为了能够使人直接体验到口己的感 受状态而达到领悟，而减免了语言逻辑在形成过程中造成的阻抗。参话头与面质和澄清的共同之处是，都能让患者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