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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1、七、艾扬格瑜伽对慢性下背疼痛的治疗作用 目录第二部分五、艾杨格瑜伽对帕金森患者在生活品质上的改善作用 六、初探艾扬格瑜伽对年长女性站立与行走稳定性的影响七、艾扬格瑜伽对慢性下背疼痛的治疗作用八、对患严重压郁症的青年人群进行瑜伽疗法 艾扬格瑜伽治疗慢性下背痛作者:Williams KA, Petronis J, Smith D, Goodrich D, Wu J, Ravi N, Doyle E, Jucket R, Kolar M, Gross R Steinberg L. 摘要: 下背痛是一项重大的公共卫生问题,也是辅助替代医学应用最常报道的理由之一。在患有非特异性慢性下背痛的受试者中进行了

2、一项随机对照试验,将艾扬格瑜伽疗法与一支教育对照组进行比较。两个项目都持续16周。受试者首先自荐并由初级保健医生根据研究入选/排除标准进行筛选。研究的主要结果指标为功能障碍。次要指标包括当前疼痛强度、止痛药使用情况、疼痛相关态度和行为以及脊柱活动度,干预前后都会进行测量。 受试者患有下背痛的时程为11.2±1.54年,有48%的患者使用过止痛药。总的来说,受试者的疼痛感和功能障碍比其他已经发表的慢性下背痛干预研究中的受试者要轻。在登记在册的60位受试者中,42位(70%)完成了本次研究。医疗因素、功能因素、心理因素和行为因素各分类中的指标多变量分析显示组别之间在功能指标和医疗指标方面

3、存在显著性差异,而心理指标或行为指标则无显著性差异。医疗指标和功能指标的单变量分析显示在瑜伽组的后续三月随访评估中疼痛强度、功能障碍以及止痛药使用情况都有显著下降,分别为64%,77%和88%。这些初始数据显示出绝大多数患有轻微慢性下背痛的自荐病人都会遵循并报告艾扬格瑜伽疗法对医疗及功能疼痛相关指标的改善效果。 下背痛(LBP)是一项达到流行病规模(Shelerud,1998)的公共卫生问题。在美国,70%-85%的人口在一生中至少会有一段背痛经历(Andersson,1999)。下背痛是辅助替代医学(CAM)应用最常报道的理由之一(Eisenberg等人,1993;1998)。大约有1490

4、万人练习瑜伽,其中有21%的人用它来治疗颈痛和背痛(Saper等人,2002)。阿斯汤加瑜伽由八个分支组成,包括道德训诫、个人行为约束、体位、呼吸控制、制感、专注、冥想和自我实现(Taimini,1986)。在美国传授的众多瑜伽流派中,艾扬格瑜伽是最为盛行的一种(印章市场研究,2000)。它基于瑜伽大师B.K.S.艾扬格的学说,(截止1976年)他教授瑜伽已长达70年之久,他还将瑜伽运用到很多健康问题上,其中便包括慢性下背痛(CLBP)。这里的阿师汤加瑜伽,应该指的是瑜伽八支,不是现在我们所知道的阿师汤加。 所属单位:美国,西弗吉尼亚大学,社区医学系邮箱:kwilliamshsc.wvu.ed

5、u 道具的运用和姿势的排序,将阿斯汤加瑜伽的各个方面都吸收到体位及呼吸控制的练习中去(艾扬格,1989)。本项研究选用艾扬格瑜伽是因为美国人高度盛行艾扬格瑜伽练习(印章市场研究,2000)并且研究结果预期值极高。研究方法则由一家具有高教学标准的国家认证机构(美国艾扬格瑜伽协会认证委员会2002)和一份下背痛标准化协议(艾扬格,1976)提供支持。 大量随机对照试验发现瑜伽的功效。其中包括骨关节炎(Garfinkel等人,1994),腕管综合征(Garfinkel等人,1998),多发性硬化(Oken等人,2004),支气管哮喘(Nagarathna和Nagendra 1985;Vadantha

6、n等人,1998),肺结核(Visweswaraiah和Telles,2004),药物成瘾Shaffer等人,1997),高血压(Murugesan等人,2000),肠易激综合征(Taneja等人,2004),淋巴瘤(Cohen等人,2004)和轻度抑郁(Woolery等人,2004)。这些研究中有四项评估了艾扬格瑜伽(Garfinkel等人,1994,1998;Oken等人,2004;Woolery等人,2004)并得出正面结果。 只有三项关于瑜伽和慢性下背痛关系的同行评议研究曾发表过论文。其中有两项研究所评估的哈达瑜伽方法并未详细说明。一项研究缺少对照组(Vidyasagar等人,1989

7、)而另一项则未达到统计显著性(Galantino等人,2004)。第三项研究是一项艾扬格瑜伽的可行性分析,只提供了治疗的基线数据和粘附率(Jacobs等人,2004)。 虽然艾扬格瑜伽对慢性下背痛的治疗应用目前已在艾扬格中心得到实行,但是还未有发表过相关的干预科研评价论文。本项探索性研究的目的是查明艾扬格瑜伽疗法对慢性下背痛患者疼痛相关指标的功效。研究假设瑜伽疗法组会在许多疼痛相关测量中报告较大的降低。 方法:受试者 本项研究由西弗吉尼亚大学机构审查委员会批准。受试者招募则通过医生推荐和自我引见。当地医生通过讲座和邮件公告知晓本项研究。这项课题通过传单、公共广播电台和地方大学教职员名单向民众公

8、布。入选标准为:症状持续3个月以上的非特异性慢性下背痛病史。受试者必须大于18岁,会说英语并且能够走动。排除掉因神经根压迫、椎间盘突出、椎管狭窄、肿瘤、脊椎感染、强直性脊柱炎、脊椎前移、脊柱后凸或侧弯、或者广泛性神经障碍而罹患慢性下背痛的个体。如果个体是外科手术前候选者、牵涉到诉讼或赔偿、心肺系统明显受损、怀孕、体重指数超过35、重度抑郁、滥用药物或者瑜伽练习者,则将他们都排除在外。受试者还必须同意随机分配并在研究期间停止其他形式的补充替代医学疗法才能取得候选资格。研究设计 干预前评估期间,受试者签署知情同意书并完成一系列心理调查表,还有脊柱活动度(ROM)测量。数据采集者不知道受试者的治疗状

9、况。随后,受试者使用JMP4.0统计软件(SAS,2000;见图1)的随机数生成程序被随机分配到对照组或瑜伽组。根据登记日期会在2001年秋天和2002年春天将随机受试者分配到三个子群中的一个去,每个子群10人(即组别,组别,组别)。两组人都会收到由高年级初级理疗学生所撰写的16期脊柱保健实时通讯周刊,同时也获准继续接受慢性下背痛的医疗护理。项目开始前的两周,对照组和瑜伽组参加两次为期一小时的讲座,该讲座是关于慢性下背痛的职业/物理疗法教育。教学讲义分发给受试者,帮助他们运用所接收到的知识信息。 瑜伽组受试者需要每周参加一次时长为1.5小时的瑜伽课程,课程在社区瑜伽馆中进行,由一位瑜伽教练教授

10、,共16周。我们还会鼓励瑜伽受试者在家练习30分钟的瑜伽,每周5天。项目开始后16周,两组受试者都被要求参加一次时长为1.5小时的干预后评估来完成调查表以及脊柱活动度(ROM)测量。数据采集者不知道受试者的治疗状况。项目完成后3个月,第三次系列调查表会邮寄给所有受试者。受试者被要求将装在盖有邮戳回邮信封中的调查表完成并返回给研究者。治疗后和后续三月随访评估的结果与基线测量作比较。 瑜伽疗法干预 瑜伽疗法干预以BKS艾扬格学说为基础,他教授瑜伽已有70年并且将经典体位的治疗变动运用到许多健康问题中,其中就包括慢性下背痛(艾扬格,1976)。假设艾扬格瑜伽疗法能通过解决肌肉骨骼系统(影响脊柱和姿态

11、)失衡问题来使慢性下背痛逐渐得到恢复。本方法所用到的大幅度体位和支撑道具有助于提高所有影响脊柱和姿态的肌肉和关节的笔直性、灵活性、机动性和稳定性。所用到的各种道具包括粘尘垫、腰带、木块、椅子、墙绳、长凳、盒子、凳子、支架和砝码。 这些道具被用来提供外部支持,从而促进放松,提供牵引并唤醒身体的特定部位。艾扬格瑜伽针对很多肌群,其目的是为了延长收缩或僵硬的肌肉并加强未被充分使用的核心姿势肌,包括腹肌、隔膜肌、腘绳肌、四头肌、髋关节内收肌和外转肌、臀肌、后背胸部和腰部区域的肌肉。 瑜伽干预的制订则由高级艾扬格瑜伽教练磋商决定,这些教练都具有B.K.S艾扬格为治疗慢性下背痛所制订的医疗方案的相关经验。

12、主要研究者是一位跟随艾扬格学习14年的学生,作为瑜伽老师则已练习9年,她曾于1998年经由印度普纳市罗摩马尼纪念研究所的吉塔艾扬格而认识到慢性下背痛的医疗方案。从那时起,她便运用这项治疗的医疗方案并跟随高级艾扬格老师学习瑜伽,相关经验至少已有25年之久。 瑜伽教练以艾扬格方法进行锻炼已超过10年,教授瑜伽则有8年并且具有教授患有慢性下背痛患者的经验。虽然主要研究者担任其中的一位瑜伽教练,但是她并不参与数据采集或者结果的数据分析。 干预包括29种体位(见表1)。所用姿势如下列分类所示:仰卧、坐位、站立、前屈、扭转和倒立。为减少二次受伤的风险,在这个复原阶段并没有引入后弯姿势。后弯姿势需要肌肉骨骼

13、再训练的逐步适当发展,而且如果不执行复杂肌肉骨骼动作则会造成损伤(Williams等人,2003)。最初的恢复性姿势是用来缓解疼痛和肌张力 。随后采用的姿势则是用来延长依附于脊柱和骨盆的肌肉,脊柱在该位置能受到完全支撑。接下来采用的站立姿势是用来打开髋部和腹股沟,并且还能教学生如何运用双腿和双臂来延长骨盆和脊柱组织。 扭转动作则要求接近后背深层肌肉,这样有助重整脊椎,增加椎间盘间隙并且减少可能的神经根压迫。纳入倒立姿势则是为了反转重力对椎间盘间隙造成的压缩影响。 受试者从简单姿势逐步进展到更具挑战性的姿势。教练在整个干预过程中始终专注于纠正对脊柱和体位造成影响的肌肉不平衡,因为它们会在姿势中显

14、现出来。项目结束时会鼓励瑜伽受试者在家中和社区课堂继续瑜伽疗法。 结果测量 功能障碍 功能障碍是主要结果变量,运用7项疼痛障碍指数(PDI)(Tait等人,1990)可对其进行测量,该指数评估的程度范围为1-10,而慢性疼痛会破坏正常活动的七大综合领域表现或功能,包括家庭责任感、娱乐、社会活动、职业、性行为、自理和生命维持行为(Tait等人,1990)。通过所有项目求和可计算出总体障碍分值,最高分为70分,分值越高表示障碍程度越高。PDI已被认定既可靠(Tait等人,1990)也有效(Jerome和Gross,1991,Chibnall和Tait,1994)。 临床疼痛 临床疼痛水平则使用简化

15、的McGill疼痛问卷(SF-MPQ)(Melzack,1987)来进行评估。SF-MPQ以250px标准水平的视觉模拟评分法(VAS)(Huskisson,1983)和现时疼痛指数(PPI)(Melzack,1987)来测量现时疼痛强度。VAS是一条双极直线标度,直线左端锚点表示没有疼痛而直线右端锚点则代表可能的最大疼痛。PPI是一份评定量表,0分代表没有疼痛乃至 5分代表极度疼痛,该量表需要每位患者用一个打钩来认同。 运动畏惧 疼痛相关的运动畏惧由Kinesiophobia Tampa量表(TSK)来进行量化(Kori等人,1990,Crombez等人,1999a;Crombez等人,19

16、99b;Goubert等人,2002;Lethem等人,1983;McCracken等人,1992;Vlaeyen等人,1995;Waddell等人,1993)。TSK由一个4分刻度构成,锚点范围从“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分数越高表示疼痛相关运动畏惧越严重(Vlaeyen等人,1995)。TSK的内部一致性合理(=0.68&1.80)(Vlaeyen等人,1995),证明慢性下背痛患者中的良好效度(Crombez等人,1999a) 疼痛态度 慢性疼痛适应的相关信念由疼痛态度调查表(SOPA)进行评估(Jensen等人,1994)。SOPA是一套由57个小项组成的调查表,它将认同等

17、级评定在0-4的刻度上,其内容涉及关于疼痛的七大态度领域认知,包括疼痛控制、能力障碍、伤害、情绪、药物、焦虑和医疗救治。分值越高表示影响慢性疼痛和障碍的消极信念或者态度越严重,疼痛控制分量表和情绪分量表除外。SOPA效度良好(Strong等人,1992)同时证明适度的良好信度。(Jensen等人,1994) 应对策略 不同应对策略由修正版的应对策略调查表(CSQ-R)进行评估(Robinson等人,1997;Riley, 和Robinson,1997)。CSQ-R由27个小项构成,用0-6等计量表来评估感受到疼痛时所认知运用的六种疼痛应对策略,包括:分散注意力、灾难化认知、忽视疼痛、远离、认知

18、应对和祈祷。CSQ-R的心理计量特质确立良好(Robinson等人,1997;Riley,和Robinson,1997) 自我效能 受试者对于干预期积极应对慢性下背痛的信心认识由慢性疼痛自我效能量表(BPSES)来进行评定(Anderson等人,1995)。BPSES提出22条有关疼痛应对策略的陈述语句,评估自我效能则是从10分的低确定性到100分的完全确定,刻度为10分。分值越高代表对慢性下背痛的自我效能信念越强烈。三张分量表包括疼痛管理、机能能力和症状控制。证据显示这张量表具有良好的同时效度和结构效度(Anderson等人,1995)以及良好的内部一致性。 活动度 使用桑德斯数字倾斜仪来测

19、量脊柱活动度(ROM),该仪器不需要校准,是一种带有液晶显示屏的便携手持设备。脊柱活动度(ROM)测量方法为曲线法。这种方法能更有效地分离腰椎屈伸活动度,因为它考虑到每个人站立的腰椎姿势不同而为测量值确定了零位参考点。执行测试也意识到由Mayer等人确定的常见测量误差(Mayer等人,1997)。评估是在站立姿势进行的,包括髋关节屈伸、腰椎屈曲、腰椎伸展和左右侧屈曲(侧向弯曲)。 止痛药使用情况 在电话筛选面试期间,我们会向受试者询问当前的止痛药使用情况(最近3月内)。所问问题可以用来确定干预前“止痛”处方药和非处方药以及用于疼痛管理的草药和膳食补充剂的使用情况。药物消耗的基线变化会在干预后以

20、及3月随访时进行评估。受试者会收到他们在基线状态报告的药物清单,并被要求详细说明是否存在变化。应答会被编码成四大类别中的一个:根据基线无变化、增加使用、减少使用或者停止用药。如果受试者改用一种与干预前用药方案等价(关于药物类别和/或周期剂量)的方案且预计可以产生类似的镇痛反应,那么该用药情况会算作未改变。多药物方案中的一种或多种成分发生剂量改变或者停用也会被算作药物使用情况的一种改变。例如,如果两种止痛药正被使用,而其中有一种药物被停用,那么在止痛药使用情况一栏中则被记录为减少使用 。 遵守 瑜伽组的受试者被要求每周汇报在家中练习瑜伽疗法的频率和持续时间。每周计算总体练习时间并且确定16周干预

21、期的平均分值。 统计学 用未配对t检验来确定人口统计资料、病史和结果测量中的基线差异是否存在于组别间。未配对t检验也被用来评估研究完成者在基线结果测量上是否与未完成者之间存在显著性差异。未完成者指的是未能完成项目的受试者或者未能完成干预后研究指标评估的受试者。 重复测量多变量分析则是在功能指标(功能障碍和疼痛强度)、心理指标(疼痛态度、运动畏惧和自我效能)和行为指标(应对策略)上进行,从而控制第一类误差。对于脊柱活动度来说,只有干预前和干预后的分值才可获得和纳入多变量分析。如果多变量分析结果有效,就会进行协方差分析,对研究结果的基线分值进行控制,以评估干预后和三月随访时由基线发生的变化在瑜伽组

22、和控制组之间是否存在显著性差异。止痛药使用情况中的变化由卡方分析来进行分析,并在针对结果数量(包括在分析中)的显著性水平Bonferroni校正后来评估其显著性。结果 受试者特征 在210位应征或由医生推荐参与研究的候选者中(图1),有70(33%)人符合入选标准并且有60(29%)人同意参加。140位候选者因以下原因而在参加前被排除在外:后勤冲突(72.8%);禁忌症(13.6%);或不愿意停止其他形式的替代疗法(13.6%)。 在开始研究的60位受试者中,42人完成研究,完成率为70%。有10位受试者因下列原因而被排除在瑜伽组分析之外:3人因参加完基线评估后并未出现在干预措施中,3人因退出

23、,1人因不良事件(该受试者患有症状性骨关节炎,在研究期间被诊断为椎间盘突出),2人因医学上不合格(怀孕,脊柱侧凸),1人因害怕加重病情而拒绝执行活动的瑜伽体位动作(受试者患有症状性骨关节炎)。不良事件的审查工作由机构审查委员会召集的一支医疗小组来进行,该小组裁定该不良事件和瑜伽体位动作的施行无关。有 8位受试者因下列原因而被排除在对照组分析之外:4人因失访,2人因采用其他替代疗法治疗慢性下背痛而失去资格,1人因没有参与基线评估,1人因死亡(老年受试者)。在完成瑜伽干预的20位受试者中,为期16周的医疗方案达到91.9%的出勤率。 44位受试者(对照组+瑜伽组)完成了16周的干预。平均年龄为48

24、.3+1.5,年龄范围23-67。 受试者报告慢性下背痛的平均持续时间为11.2+1.54年,48%的受试者宣称使用止痛药,30%使用某种形式的替代疗法治疗慢性下背痛(基线中)(见表2)。单向方差分析(未配对t检验)显示瑜伽组和对照组在人口统计资料和病史方面不存在显著性差异(P>0.05;表2)。组别之间在基线结果变量上未发现显著性差异,瑜伽组相较于对照组在BPSES具有显著性高机能能力(P=0.005),低灾难化认知(作为一种应对策略)(P=0.007),并且在SOPA上有更少的认知障碍(P=0.002)以及伤害(P=0.02)。 人口因素、病史、基线疼痛强度和障碍的单向分析则将完成研

25、究的受试者(N=42)和中途退出或失访的受试者(n=18)进行比较,它发现人口统计资料、基线障碍或疼痛强度的组别差异性并不显著。然而,未完成者罹患慢性下背痛的时间(16.4±2.5年)要比完成者(10.21±1.51年)更长。 瑜伽组和对照组中的研究结果对照 功能指标、心理指标和行为指标的多变量分析查明 组别X时间 的显著性差异存在于主要指标(功能障碍)和次要指标中(疼痛强度)(P=0.0036;表3)。其他次要指标中(包括脊柱活动度、心理因素或行为因素)未发现显著性差异。运用Bonferonni校正过的显著性水平,在止痛药使用情况的改变中可观察到组别之间存在显著性差异。干

26、预后和三月随访的P值均比Bonferroni校正过的显著性水平(.025)要小。(表3) 功能障碍的单变量分析显示瑜伽组比对照组在治疗后具有更少的功能障碍(表4)。在基线上,对照组和瑜伽组的平均功能障碍分别为14.3(13.6)和21.2(0.5)。16周后,瑜伽组(76.9%)的平均分值下降到3.3(5.1)而对照组(39.6%)则下降到12.8(11.9)。干预后三个月,瑜伽组(72.7%)的平均分值为3.9(5.3)而对照组(40%)为12.7(11.4)。控制基线分值的单向协方差分析显示干预后 瑜伽组即刻测得的功能障碍要远远低于对照组(P=0.005)。瑜伽组在功能障碍中获得的较大改善

27、维持到三月随访(P=.009)。 现时疼痛的单变量分析显示瑜伽受试者所报告的疼痛减轻程度是对照组的两倍(表4)。在基线上,瑜伽组和对照组的平均VAS分值分别为2.3(1.6)和3.2(2.3)。16周干预后,瑜伽组(56.5%)平均分值下降到1.0(1.1)而对照组(31%)下降到2.1(2.3)。三月随访中,瑜伽组(69.6%)的平均VAS分值为0.6(1.1)而对照组(37.5%)为2.0(2.1)。两组间差异在三月随访中变得具有统计学差异,此时瑜伽组报告现时疼痛下降70%,相比之下对照组却只有38%。 24位对照组受试者中有17人使用止痛药,20位瑜伽组受试者中则有18人使用止痛药。受试

28、者使用非甾体抗炎药(NSAIDS)或对乙酰氨基酚。然而,对照组中也有一名参与者使用一种麻醉剂和肌肉松弛剂,同时还有一位仅适用一种肌肉松弛剂。在瑜伽组,四位受试者报告除了非甾体抗炎药还使用肌肉松弛剂,有一位受试者偶尔会使用一种麻醉剂。与对照组比较,瑜伽组在研究治疗干预完成后即刻报告的药物使用情况便有显著性降低(P=0.002)(表5)。瑜伽组中有88%的受试者一完成16周的干预措施后就报告减少或停止用药,相比之下对照组就只有35%。对照组中有一位患者报告增加药物使用。 使用多止痛药物疗法的患者无人报告减少或者停止某种止痛药,也无人在用药方案中增加其他药物。在三月随访中,两组人都报告有进一步减少止

29、痛药的使用,但是瑜伽组报告的药物减量仍然显著大于对照组(P=0.004,表5)。 在家遵守瑜伽的平均周报告数显示在瑜伽组中完成研究的受试者(n=20)每周会练习瑜伽 52.3(7.5分钟)分钟。 一份社会认同问卷在干预后和3月随访中分发给所有受试者,以评价潜在混淆和干预的功效认知。 可能探查的混淆包括医疗或非医学治疗的使用、生活方式改变或者其他可能影响他们慢性下背痛的行为。以上四个区域均未在组别间发现显著性差异。此外,两组都被问及是否阅读或执行时事通讯中所给出的建议,亦或者发现有助于从慢性下背痛中康复的信息。总的来说,有82.2%的受试者阅读了半数以上的16期分发时事通讯(n=37),68%(

30、n=30)的受试者报告执行了半数到全部的时事通讯中所推荐的建议,79.5%(n=35)的调查对象指出时事通讯在慢性下背痛的管理和康复中具有一些到不具有价值。以上三种问题的回答未发现组别间存在显著性差异。在瑜伽组,95%的受试者(n=19)评价瑜伽对他们的下背痛具有一些(n=2)或较大(n=17)影响。此外,在一张1-5的量表中(1代表不重要而5代表很重要),75%的受试者评价瑜伽很重要(n=15),同时剩下的25%受试者则评价瑜伽“较为重要”。整组人评价瑜伽疗法对下背痛的管理和康复是重要的。讨论 这是运用随机对照试验描述艾扬格瑜伽对慢性下背痛功效结果的首次研究。假设提出相较于教育项目,瑜伽疗法

31、能为慢性下背痛患者提供更大益处,而试验结果支持了该假设。该试验证明相较于教育项目的试验组,16周的瑜伽疗法干预能在自我报道的障碍和疼痛中引起显著性减轻,并且可以减少止痛药的使用。瑜伽受试者的显著性改善在3月随访中能得到维持,这表明瑜伽干预和相较于教育干预能更持久的减轻障碍和疼痛指标有关。 由于在分别对慢性下背痛受试者这个相对的健康人群进行干预后,两组人都得到改善,报告改善的一个可能原因是趋均数回归。然而,我们却认为这不太可能,因为对照组并未显示出相同程度的改善,并且患有如此长慢性下背痛病史的受试者不太可能在缺乏一种干预措施的情况下就能在16周里面得到改善。此外,大多数瑜伽组的受试者评价瑜伽对他

32、们的下背痛产生巨大影响,并且对下背痛的管理和康复非常重要。 多个结果变量的改善顺利地和运用积极治疗策略的研究作比较,比如:锻炼,合并柔韧性训练和力量练习的物理治疗方案,以及认知行为治疗。在5项关于运动和慢性下背痛的高质量研究中,归因于瑜伽的功能障碍减轻比其中4项研究更为明显。(Frost等人,1995;Kankaapaa等人,1999;*Risch等人,1993;Torstensen等人,1998;O'Sullivan等人,1997)。 归因于瑜伽的疼痛强度降低比上述5项发表运动研究中的3项要明显或者相当。当前研究中归因于瑜伽的功能障碍和现时疼痛强度的效应值(ES)分别为2.6和0.5

33、。这些效应值比上述运动研究中治疗组的效应值低,但是却近似或高于针对成人慢性疼痛的认知行为干预荟萃分析得出的效应值(Morley等人,1999)。当前研究中很大一部分归因于瑜伽的较低效应值反映出,相较于上述运动研究的对照组,本对照组中根据基线的变化要高得多。当前研究中,瑜伽在功能障碍上的效应值(Bombardier等人,2001)符合最小临床显著的报告标准,而疼痛强度则不符合(Hagg等人,2003)。当前研究中,瑜伽组在止痛药使用方面下降了25%,这与报告的按摩疗法(26%),脊椎按摩和物理疗法(24-27%)相当,略微高于针刺疗法(18%),大幅度高于病人自我保健(1%)(Skargren等

34、人,1997;Cherkin等人,2001)。 我们只能大致上将本次研究的结果与那三项发表的研究数据进行比较,因为他们在研究设计、测量结果、手段、和瑜伽干预方面都有所不同。紧随瑜伽的疼痛减轻和功能障碍改善的报告调查结果反映出瑜伽后所报告的疼痛状态(Vidyasagar等人,1989)减轻和障碍的改善(Galantino等人,2004)。虽然Jacobs等人(2004)得出一些与当前研究类似的结果,但是他们在本原稿提交的时刻还未得到发表。我们预计Jacobs等人(2004)得出的艾扬格瑜伽效能会有所不同,因为他们选用的姿势不同。当前研究与Jacobs等人(2004)研究之间,在艾扬格干预方面的主

35、要区别是后者在引入更积极的体位前缺少治疗的休止期并且他还包括后弯动作。 心理和行为分量表上没有出现治疗效果可能是因为研究没有足够能力去获得这些次要指标的统计显著性。此外,改变长期的慢性下背痛消极认知和信念(比如运动相关畏惧)所必需的持续时间可能要比疼痛或障碍的改善认知所需时间要长。也有可能大量需要反复练习才能纠正盆腔位置的困难站立姿势削弱了干预的效力。虽然BKS艾扬格(1976)声称站姿对下背痛的康复至关重要,但是要想获得学习阶段缓解疼痛所必要的体位精准定位仍是具有挑战性的。在这样一个短期干预中,错误定位所致不适可能会降低瑜伽干预的认知效力,引起长期消极的认知和信念(关于瑜伽对慢性下背痛的功效)。也有可能在更有经验的教练带领下瑜伽干预的影响会更巨大。 当前研究透露出未来研究需要处理的方法论问题。概括来讲,当前研究中疼痛和功能障碍的基线测量比很多针对慢性下背痛患者所作的文献对比研究要低,而后背相关自我效能等级却更高。 (Grachev等人,2002,McDonald和Weiskopf 2001;O'S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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