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工科毕业生创业驱动影响因素研究：基于定性比较分析的方法

1、    高校工科毕业生创业驱动影响因素研究基于定性比较分析的方法    摘要：在新经济时代，“新工科”强化创新、创业的教育改革需要深入探索影响工科高校毕业生创业选择的因素。鉴于传统统计学方法难以解释现有研究成果中高校毕业生选择创业存在多重复杂并发因果的现象，因而有必要采用定性比较分析方法，根据布尔逻辑进行重新审视。对样本工科高校毕业生就业选择进行的定性比较分析发现，不同生源地、性别的工科毕业生选择自主创业的前因条件和组态存在明显的差异，但总体而言学习成绩、创业实践经验两个前因条件驱动选择创业的作用相对更加突出，而高校创业教育未能取得理想成效。据此，建议新

2、工科建设应进一步夯实专业基础和提升学生的专业创新素质，加强创业实践以丰富学生的创新创业体验，提升专业指向的创业教育驱动力，加强针对性实施个性化精准指导的“新工科”创业教育改革。关键词：新工科，创业驱动，定性比较分析，充分必要条件，前因条件组合基金项目：2020年度全国教育科学规划项目“基于深层次学习理论的大学在线教育教学过程改进研究”（bia200195）。一、问题的提出（一）基于新工科建设需要的问题提出在创新创业经济全球化趋势下，我国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推动经济转型升级发展，迫切需要大批科技创新创业型人才的有力支撑。大批工科毕业生将是我国发展创新创业经济的重要人力资源。2017年2月，教育部“

3、高等工程教育发展战略研讨会”提出传统工科与信息技术深度结合的“新工科”概念，确立了以人才培养改革满足经济发展需要的重要思路，“新工科”人才培养是国内高新技术创业领域规模化发展的基础。2018年10月，教育部、工业和信息化部、中国科学院联合发布的关于加快建设发展新工科实施卓越工程师教育培养计划2.0的意见中进一步明确了新工科建设要“健全创新创业教育体系”，要“推动创新创业教育与专业教育紧密结合，注重培养工科学生设计思维、工程思维、批判性思维和数字化思维，提升创新精神、创业意识和创新创业能力。”分析高校工科毕业生创业选择的影响因素及其组合联动作用，借此探索培养新工科学生创业意识和创业能力的有效途径

4、，可以为新工科人才培养模式建设提供可资借鉴的建议。（二）基于文献述评的研究目标设定创业驱动研究通常以创业影响因素为切入点，而由于社会文化背景不同，呈现出的创业影响因素也各有侧重，呈现多元特点。国外对于创业影响因素的研究相对较早，最早可以追溯到1973年，明茨伯格（henry mintzberg）提出的战略决策模式理论。1此后，国外诸多学者对于创业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并提出了具有一定影响力的理论研究模型。还有学者基于对创业意愿影响因素复杂性的认知对这一问题进行了较为深入的实证研究，如霍茨依金（holtz-eakin）认为父母有创业经验传授会带动孩子创业意愿上升，克劳斯（clouse）、伊莱

5、泽和萨吉（elizur & sagie）、杜奥纳塔（duonata）等人发现创业教育对创业意愿有重要的调节作用。2阿德沃尔（adewale）认为影响大学生创业意向的主要因素是文化变量和创业培训两部分。3国内关于创业和创业驱动的研究相对较晚，但进入21世纪后，特别是随着我国迈入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时代，国内学者对于创业推动、创业意愿影响因素的研究也日益增多且不断深入。如姜昱汐等通过调查提出创业教育等影响大学生选择创业的主、客观因素4；西凤茹等对高校学生调查数据进行结构方程模型检验5；刘月秀采用因子分析方法对华南地区农业院校调查数据进行了分析6；钟云华等采用logistic回归分析的方

6、法对10所高校在校生调查数据进行研究7；吴娟等对四川省5所高校学生的创业意愿和影响因素进行了调查和相关关系分析8；徐园园等对芜湖市7所高校学生的创业意愿进行调查后，对可能影响因素和大学生创业意愿间的相关性进行了统计检验9。虽然文献表明诸多相关研究成果总结出的创业意愿影响因素有一定的一致性，但不同的研究结论中也存在明显的矛盾或不一致。如索莱斯维克（solesvik m z）发现有创业家庭背景的学生的创业倾向明显更高。10而马奎斯（marques c s）等却认为家庭商业背景和创业意愿之间呈负相关关系。11与二者研究结论都不同的是哈塔克（hataki）等发现父母有无创业背景和孩子的创业倾向之间没有

7、显著相关性。12此外，国内学者的研究结论也具有多样性，如西凤茹、刘月秀认为大学生创业意愿会受到个体背景因素影响，而徐园园则认为大学生的年级、学科、生源地等因素与创业意愿不相关。尽管现有的实证研究对于选择创业的影响因素范围界定取得了总体相对一致的结论，但对于各种影响因素的影响程度差异以及各种影响因素对于不同背景研究对象的差异化性作用及其比较还较为不足，需要进一步探讨，这也是本次研究的主要目的和拟研究的关键性问题。二、研究方法选择与样本和变量的选取（一）高校工科毕业生创业驱动前因要素研究方法选择文献研究表明，对于选择创业的各种影响因素作用存在差异可能源于研究对象的背景不同。然而，进一步深入思考可以

8、发现，文献中出现的创业驱动影响因素多元、影响作用矛盾现象，不仅在于研究对象的差异，还可能源自于研究方法的局限性。据此，本研究将采用以布尔逻辑为基础的定性比较分析方法（简称qca方法），以期通过对调查数据的实证分析探索对大学工科已经毕业学生是否选择创业的影响因素及其组合进行有效定位和比较，从而区分普遍性影响因素和差异性影响因素，并探索是否存在影响工科毕业生选择创业的必要和充分条件13，为进一步深入研究推动新工科毕业生创业提供实证证据，为现代类型学研究方法在本类研究中运用的可行性进行探索。此外，按qca方法的一般称谓方式，本研究中将“影响因素”称为“前因条件”或“前因要素”。（二）样本数据来源与分

9、析指标选取从已有相关研究来看，多数调查对象选择都为“在校大学生”，研究目标仅为“创业意愿”，而对已经毕业学生实际选择创业的影响因素研究极为少见。为了较为准确的获得已经毕业的工科学生就业选择实际情况，本研究选用温州医科大学黄兆信课题组承担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教育学）重点招标项目创新创业教育的评价与监测研究2019年问卷调查数据库中对跨省市13个学科门类的大学在校及毕业学生的创新创业情况的抽样调查数据。由于本次研究目标为工科大学毕业生创业驱动，同时为了尽可能排除不确定因素影响，分析中将目标数据样本确定为该数据库中工科类毕业1年以内的学生，共计取样418人。在现有研究成果中，诸多学者将创业者特别是大

10、学生的创业意愿影响因素分为了“个人背景”“内外部环境因素”“心理、行为特征因素”等三大类。基于已有研究成果对创业影响因素范围的界定，为了实现研究目标，结合所选用数据库，本次运用qca方法分析工科大学毕业生选择创业的前因条件指标包括：属于背景因素的性别、学习成绩和自身创业技能；属于内外部环境的创业环境条件程度、创业政策有利性、高校创业教育有效性；属于创业心理行为特征的创业实践经验、亲朋创业带动和影响，共计八项指标。其中，创业环境条件程度、创业带动及创业认识、创业政策有利性、高校创业教育有效性为复合指标，均由调查问卷中相关指标取均值获得。（三）变量测量与校准由于所选数据库数据并非专门为qca方法所

11、准备，要先按qca方法的要求对所选数据测量进行再定义和校准。本次研究结果变量为是否创业，对应问卷询问“毕业后的就业方向”，若回答“自主创业”则视为选择创业，赋值为1；若回答“就业”“升学”或“其他”，则视为不选择创业，均赋值为0。由于本研究涉及的前因变量均为调查所得，其中性别、创业实践经验两项为二分指标，根据qca方法要求，直接赋值男为1，女为0；有创业实践经验赋值为1，无创业实践经验赋值为0。调查指标学习成绩为四分变量，根据研究方法需要，我们将学习成绩在班级为前50%赋值为1，后50%赋值为0。其余5个前因变量，创业技能掌握程度是5级选项，包括创业环境条件程度、亲朋创业带动和影响、创业政策有

12、利性、高校创业教育有效性在内的4各个复合指标变量是由5级选项计算均值得出。为了进行qca下一步运算，需要对这几个变量进行校准。本次研究中，这几个前因变量均采用直接校准法进行校准，分别设定最高取值5和最低取值1为“绝对属于”（full membership）和“绝对不属于”（full nonmembership）的取值点。14同时，借鉴常用的qca技术“均值锚点法”，以平均值为界，大于等于均值记为1，小于均值记为0，对数据进行二分校准。15三、实证统计与分析结果阐释（一）高校工科毕业生样本创业选择前因条件定性比较分析鉴于校准后的数据同时包括哑变量、类型变量和连续变量在内的多类型数据，本研究采用f

13、sqca3.0软件，选取模糊集运算方法（fsqca）对数据进行分析。对校准后数据进行单变量充要条件qca分析，结果中的一致性和覆盖率指标可以判断结果与前因条件之间关系。即，将一致性指标用于判断特定条件是否可看作结果的充分条件或必要条件，当该指标大于0.8时，说明有80%以上的案例符合一致性条件，可认为x是y的充分条件。若该指标大于0.9，则可认为x是y的必要条件。而覆盖率指标数值越大，则说明x在经验上对y的解释力越大。16对于创业选择前因变量的充分、必要性分析表明，样本工科学生的自主创业选择从整体上来看，没有一致性超过0.9的变量，不存在学生选择创业必须具备的前提必要条件。但是“性别”和“学习

14、成绩”变量一致性在0.80.9之间，可以视为充分条件。从分类样本统计来看，学习成绩是农村生源的男性和女性工科毕业生选择自主创业的充分条件，但对于生源地是城镇的男性工科毕业生，这一充分条件被“创业实践经验”取代。然而，对于城镇生源的女性工科毕业生，根据经验数据显示“学习成绩”对于她们毕业后选择自主创业的重要性却已经上升到必要条件的程度。此外，性别、学习成绩及创业实践经验外的其他条件变量的一致性和覆盖率也达到了较高的数值。这说明其他前因变量对“选择创业”结果的发生虽不能单独成为充分或必要推动条件，但也具有一定的解释力。因此，结合创业选择所存在“多重复杂并发因果”，还需进一步分析是否存在具有强影响力

15、的“前因条件组合”。（见表1）基于数据特征，通过模糊集定性比较分析方法可以得到复杂解、中间解以及简约解三种结果。基于复杂解所得构型过于复杂而不利于随后的路径分析，简约解很多情况下很有可能与现实差距较大，本研究选择被多数研究者所青睐的中间解进行创业选择的前因条件组合分析。表1：创业选择单个前因变量充分必要性分析前因变量全部样本城镇男城镇女农村男农村女性别一致性0.827957覆盖率0.495177学习成绩一致性0.8279570.7500001.0000000.8396230.842105覆盖率0.4265930.4556960.3170730.4759360.296296创业实践经验一致性0.

16、6612900.8333330.5384620.6226420.526316覆盖率0.7365270.7843140.7777780.7173910.666667创业技能掌握程度一致性0.6123660.6741670.5853840.5807550.696316覆盖率0.5450280.6306770.3426380.5666420.447262创业环境条件一致性0.5822040.6293750.6161540.5591510.780526覆盖率0.5303650.6127790.3257420.5810780.304143亲朋创业带动和影响一致性0.5228490.5810420.440

17、0000.5133960.525263覆盖率0.5467780.6104180.2906500.6080450.391066创业政策有利程度一致性0.5856450.6027080.5830770.5612740.596316覆盖率0.4515420.4746510.2835770.4837750.321690高校创业教育有效性一致性0.5827420.5877080.5792310.5782080.610526覆盖率0.4608610.4697750.2849040.5293660.344725注：“”表示空缺将具有相同核心条件的组态（2a、3b和2c）归为一类并按照组态一致性水平大小从左至

18、右进行排列。对统计数据进行分析发现，四种组合均为对充分条件“学习成绩”好不满足情况下可能驱动学生选择自主创业的前因组合。其中第一类组合为有性别优势、学习成绩好缺席、有创业实践经验、高校创业教育缺乏的交集；第二种组合都同时包含性别优势、有创业实践经验、有亲朋带动以及学习成绩好缺席四个核心要素，但其他辅助条件各异。（见表2）表2：高校工科毕业生创业选择前因条件组态中间解构型注：表示核心条件存在，表示核心条件缺席，·表示辅助条件存在，表示辅助条件缺席，“空格”表示条件可存在亦可缺席鉴于充要条件分析中发现对于不同生源地和性别类型的毕业生其充分条件有所不同，因此，本研究进一步对不同类别的工科毕

19、业生选择创业的前因条件组态进行了更加深入的探索。（见表3）表3：不同类别高校工科毕业生创业选择前因条件组态中间解构型注：表示核心条件存在，表示核心条件缺席，·表示辅助条件存在，表示辅助条件缺席，“空格”表示条件可存在亦可缺席对于生源为城镇的男性毕业生，推动其选择自主创业的前因条件有两种组合形态，且两种组态的核心条件均为有创业实践经验、创业技能强、有亲朋创业带动、创业政策有利，而辅助条件分别为创业环境条件或高校创业教育；对于生源为农村的男性毕业生，推动其选择自主创业的前因条件组合也是两个，但都是关于学习成绩好缺位情况下的组合，分别是学习成绩好缺席且有创业实践经验，学习成绩好缺席且有亲朋

20、创业带动；对于城镇生源女性毕业生只有一种创业推动组合，即学习成绩好、有创业实践经验和创业技能强协同构成前因条件组合；对于农村生源女性毕业生，虽然能够得到简约解，但从现有调查数据中无法得到中间解组态，仅能从逻辑余项中推断可能会出现驱动学生选择自主创业的前因条件组合。（二）高校工科毕业生创业选择前因条件及其组合定性比较结果阐释第一，性别和学习成绩在高校工科毕业生自主创业选择中具有较强的驱动作用。没有任何前因条件能够成为全部高校工科毕业生选择自主创业的必要条件，但性别和学习成绩是高校工科毕业生选择自主创业的充分条件。性别对于创业选择具有较强的影响是很多研究的共同结论，但“学习成绩”对于创业选择的影响

21、认识并不一致。据此，本研究进一步对同次调查数据中全体应用类学科、基础类学科的毕业生进行了同样的“学习成绩”影响程度分析，发现学习成绩对于各类学科毕业生选择自主创业都具有一定的影响，但除工科毕业生外，样本全部毕业生、应用学科毕业生、基础学科毕业生的一致性检验都未能超过0.8而成为充分条件，其中全部应用学科毕业生为0.796、基础学科毕业生为0.783，甚至同为应用学科的管理学科毕业生该项数据仅为0.762，影响程度都明显相对低于工科学生。这一现象产生的原因在于，工科学生创业项目更多和所学专业知识相结合甚至是对所学知识的直接应用，专业知识掌握程度高会极大增强毕业生创业成功的可能性和自信心，对于他们

22、的创业选择具有更重要的意义。第二，当前因条件组合替代充分条件“学习成绩”发生作用时，前因条件创业实践经验的重要性愈加突显。虽然创业实践经验仅是城镇男性工科毕业生选择自主创业的充分条件，但当“学习成绩”这一推动高校工科毕业生选择自主创业的充分条件缺位时，仍然存在四条推动工科毕业生选择创业的前因条件组合路径。而且，四条路径中虽然前因条件构成各不相同，“创业实践经验”却始终是所有路径中的核心构成条件。虽然各类不同生源地、性别的毕业生选择自主创业需要不同的前因条件组合，但除农村男生第二种组态外，创业实践经验也是各种组态中的重要构成，甚至在农村男生第一种组合中，创业实践经验成为了在学习成绩条件不出现时推

23、动该类毕业生选择自主就业的唯一前因条件。由此可见，虽然学习成绩对于推动工科毕业生选择创业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但它并不是唯一重要前因更不是必要条件，而创业实践经验虽未成为推动所有工科毕业生选择自主创业的充分条件，其重要性却不可忽视。第三，“高校创业教育”在目前的高校工科毕业生自主创业选择中没有起到预想的强力驱动作用。本研究假设中的所有高校工科毕业生创业选择前因条件均为已有研究成果曾经认定的推动路径重要组成要素。但是，“高校创业教育”这一假定的创业驱动前因条件既未能成为重要的充分、必要条件，也未如一般认识那样以“核心条件”身份出现在全部样本工科毕业生创业驱动前因条件组合之中，而是仅仅作为非核心条件

24、出现于个别特定背景学生的某一条创业驱动前因组合分析结果中。由此可见，“高校创业教育”这一前因条件对于推动工科毕业生选择创业的影响力有限，驱动力不足。鉴于本次统计结果与预期假设不符，研究进行了进一步的调查，发现工科毕业生对现有高校创业教育的评价仅为接近于比较满意，还远远达不到非常满意的程度，而且，对于创业教育的主体构成的创业课程和教师的满意度相对较低，认为创业课程内容与自己所学专业知识结合紧密程度仅为“一般”，而专业知识对于工科毕业生创业意义重大，创业教育内容与专业知识结合不紧密则难以对学生创业起到应有的推动作用。第四，不同背景工科毕业生选择创业的充分前因条件和有效推动条件组合均存在明显差异。对

25、于推动城镇生源男性毕业生创业，不仅学习成绩条件非必要，而且存在两条作用相似的多前因条件组合，其中创业实践经验丰富、创业技能强、有亲朋创业带动、创业政策有利均为核心条件，相互协同组合能够起到推动城镇生源男性工科毕业生选择创业的强作用，而辅助条件“创业环境”或“创业教育有效性”虽然也被需要，但均为非核心条件且存在明显的相互可替代性；对于农村生源男性毕业生来说，学习成绩是推动他们创业的重要充分前因条件，但当这一条件缺失时，“创业实践经验”丰富或“亲朋创业带动和影响”都可能成为替代的前因条件而驱动他们选择创业，这表明推动农村男性工科毕业生创业的前因条件相对城镇男生更加简单化，单一的前因条件就可能对他们

26、起到较强的心理作用而产生创业选择驱动效应；对于城镇女生，仅存在一条包含“学习成绩”这一必要条件的驱动路径，不仅需要以学习成绩好为前提，且需要强化她们的创业实践经验、推动她们掌握较强的创业技能；对于农村生源的女性工科毕业生，学习成绩好是推动其选择自主创业的充分条件，但此外缺乏有效推动她们创业的前因条件现实经验组合，只能从逻辑余项推断“有可能”存在推动她们创业的两条路径。鉴于这一情况，进一步对相关毕业生和高校就业指导部门专家访谈发现，由于农村女性毕业生本身缺乏就业性别优势，甚至家庭背景对于就业选择呈现比较劣势。所以，一般而言农村女性毕业生就业方向非自主性较强，从而导致即使选择了自主创业也很难发现其

27、中的一致性原因组合。但不可否认的是，学习成绩好会提高农村女性毕业生的就业信心，特别是选择自主创业并获得成功的自信心。（三）高校工科毕业生创业选择驱动条件实证分析的基本结论首先，对于不同背景的学生存在某些单独出现就会产生较强的作用的“强”前因条件，且这些“强”前因条件对于不同背景学生存在差异。其次，不同要素相互组合协同可能会对工科毕业生产生相同的创业选择推动作用，甚至于推动同类工科毕业生选择创业也存在多种前因条件组合，而推动不同类别学生创业的有效前因条件组合存在明显差异，且不需要所有前因条件要素同时投入并同时“生效”。再次，对各条创业选择推动前因条件组合路径进行横向比较，还可以进一步发现哪些“非

28、充要”前因条件对选择自主创业产生较强的“核心”推动作用，或哪些前因条件作用较弱。四、新工科学生创业的驱动建议（一）夯实专业基础，提升学生的专业创新素质学习成绩对于工科毕业生选择自主创业的重要性说明，扎实的专业知识技能水平会提升学生选择创业的自信和创业行动的核心竞争力。因此，在“新工科”培养计划中需探索教材建设新路径17，加强课程建设，改进教学内容，提升学生的专业基本功。应更多设立与创新应用相结合的专业课程，或在专业课程教学内容中增加教授与产业行业实际需求相关的专业知识技能应用和前沿探索，同时创设本专业课程与互联网、人工智能等相结合的跨学科、交叉学科课程，突出教学对新兴产业行业的支撑作用，促进学

29、生对于专业知识在实际应用中的作用的认识更加清晰，使“专创融合”落实在人才培养的过程中，强化学生具备新工科的专业素质，从而增强毕业生未来选择自主创业的“底气”。（二）加强创业实践，丰富学生的创新创业体验“新工科”学生培养中需进一步加强对学生参与创业实践的推动，丰富创新创业的灵活思维，增强毕业生自主创业成功的自信心，从而避免学生因缺乏创业实践经验而不敢选择“自主创业”。即，新工科建设应进一步大胆改革人才培养方案，把创新型创业人才作为培养目标之一，将科技创新型创业行动作为评价标准之一，将鼓励专业知识技能转化为创新创业项目作为促进手段；应增加创新创业实践学时学分，搭建创新转化平台，挖掘创业实践渠道，引

30、导学生参与专业相关的创新科研活动和创业竞赛，营造创新创业文化氛围，形成保护扶植机制，让学生敢于尝试乐于尝试创业实践，在掌握创业知识和积累创业经验的基础上，能够将创业热情付诸实施。（三）提升专业指向的创业教育驱动力，构建新工科特色创业教育体系改变高校现有创业教育中“仅就创业教创业”，侧重普及创业技巧、商业运作的教学设计，转为针对“新工科”的特点和行业指向。应加强新工科教育治理18，为“新工科”学生量身打造专业创新型创业教育体系，明确“科技创新型创业人才”的培养目标，重点培养学生的自主研发意识和创新突破精神，促进科技创新、科技成果转化意识与创业行为结合的能力。因此，创业教育应拓展专业驱动内涵，使创

31、业教育真正起到促进学生在“新工科”领域创新创业的作用。（四）实施个性化创业教育指导，实现精准助推“新工科”学生群体中，不同生源背景、不同专业方向、不同行业领域都会导致学生发展创业的决定性因素不同，需要的创业指导和扶持方面也不尽相同。因此，在“新工科”创业教育实践过程中，设立多元化分类型分阶段的个性化教育指导能够更有效的促进学生的创业行动。进一步整理不同背景条件、不同发展方向的学生群体需求，深入了解不同创业阶段的指导需求，分门别类制定培养计划和扶持策略，给予区别化教育助推，从而更有针对性地丰富学生选择创业的前期积累，以及加强他们对选择自主创业的理性认识，从而因材施教，提高他们的创业比例和创业成功

32、概率。参考文献：13赵淼，吴宝宏.中外大学生企业创业意向研究综述j.商场现代化，2017（12）：238-240.2郑德峥.高职院校大学生创业意愿影响因素研究以温州职业技术学院为例d.福州：福建农林大学，2018：3-4.4姜昱汐，林莉，葛继平.辽宁省大学毕业生自主创业的现状及影响因素j.现代教育管理，2010（3）：125-128.5西凤茹，代凤美，唐志丹.大学生创业倾向影响因素的结构方程模型分析j.现代教育管理，2012（3）：89-92.6刘月秀.大学生创业意愿影响因素研究以农业院校为例j.教育发展研究，2013（9）：48-53.7钟云华，吴立保，夏姣.大学生创业意愿的影响因素及其激发对策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