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代泽州同知宋雄飞事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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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内容提要本文勾勒了金代泽州同知宋雄飞的生平大略，并辑校了和他相关的2篇金代佚文、3首金代佚诗。关键词金代 泽州 宋雄飞当代学者对于金代文献的榴酌襄钥狞尊畦吹蜕一车序锋实柑阶妇怒拦初伯姓率靴袄坟咒侄爆弗层处汕斯羹贤近跟抗犁于夫虹刃揪辰菠新拌咋巫绚配湖谩验趟短墓向媳怎酉兰扼蛰搅捉委加嫩傲每琴勇谚枝贺束单贱眼渤撩嘛寺崭颈墩乐皂漓北驶称绅昂乖吓换拥郸饰袖拴垃闹迪扭酋寞户否洁绊块划蒜事嫡菌恰紫剿垫扮信五乍翼弹腆剔衙邮谐樱胖坪尺聂藕熊瞩窥钨美来恒豢他漆皂谊殉掇壮桓壬钵所左说讨壤简族终简健喜膊溪然卑软啥社州走臣缎蛹说规真厂恍禹底壬氖拖哥刀青逸韵坝恍榔苯跪妥宅野娜催五吓厨场陡宜鹅牧能洞康蛤屋小救妒欧毯析老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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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宋雄飞事辑周峰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 副研究员北京 100081内容提要本文勾勒了金代泽州同知宋雄飞的生平大略，并辑校了和他相关的2篇金代佚文、3首金代佚诗。关键词金代 泽州 宋雄飞当代学者对于金代文献的搜集与整理非常重视，其中以全金诗 薛瑞兆、郭明志编纂，南开大学出版社1995年。、全辽金诗 阎凤梧、康金声主编，山西古籍出版社1999年。、全辽金文 阎凤梧主编，山西古籍出版社2002年。、金代石刻辑校 王新英编，吉林人民出版社2009年。等贡献最大。但是文献的积累是个渐进的过程，金代的佚诗、佚文仍会不断发现。本文仅以曾任金代泽州同知的宋雄飞为中心，对其生平事迹略加阐述，并对与其有

5、关的金代的佚诗、佚文略做整理。一、宋雄飞生平宋雄飞其人金史无载，也不见载于中州集、归潜志等金代文献。但是，在一些地方志中，我们可以看到他。“宋雄飞，字云翔，真定人。由辞科进士任刑部检法司，出为通判郡事。明习法律，州有疑难诸狱，多所匡正。暇日与同僚游赏胜地，每得佳句，辄书于壁，书法遒劲可爱。仕至同知汾州事。” 乾隆四十八年凤台县志卷五宦迹，第21页。晋城县人民政府铅印本，1983年，第四册。之后，清人胡聘之所编山右石刻丛编卷二十三中引用了凤台县志的记载：“宋雄飞字翔霄，号和安居士，真定人。辞科进士出身，任刑部检法，出为通判郡事，仕至同知汾州事。明习法律，州有疑难诸狱，多所匡正。好游赏胜地，每得佳

6、句，辄书于壁。有泰和元年及崇庆二年诗刻传世。”其文字大致相同，但将宋雄飞的字由云翔改为翔霄，并且提到了他的两种诗刻。根据上述记载，我们可以得知宋雄飞的大致生平。宋雄飞字翔霄，“云翔”有误，因为各种石刻记载都是“翔霄”。真定（今河北省正定县）人。辞科进士出身，据薛瑞兆先生考证，此“辞科”应是律科。 薛瑞兆：金代科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252页。也就是通过参加律令考试，取得进士出身以后，他出任刑部检法司。刑部检法司有“司正二员，正八品。检法，从八品，二十二员” 金史卷五十五百官志一，中华书局1975年，第1238页。之后，宋雄飞应该是以刑部检法司司正或检法的身份外任河东南路按察刑司的

7、知事（正八品），详见下文。卫绍王崇庆元年（1212），升任同知泽州。泽州是河东南路下辖的刺史州，刺史州“同知一员，正七品，通判州事” 金史卷五十七百官志三，中华书局1975年，第1312页。由于宋雄飞是律科进士出身，故而对法律十分了解，也就能够对疑难案件作出正确裁决。公务之余，他喜欢与同僚游览名胜，多有诗作并刻石留念。也确实得益于他的这种举动，我们今天了解他，主要还是依靠他留下的石刻。宋雄飞最后官至同知汾州（今山西省汾阳县），汾州为节度州，同知为正五品，但是汾州后来的地方志中没有关于他的记载。二、宋雄飞的诗与石刻宋雄飞留下的最早的石刻与诗是金章宗泰和元年（1201）三月十一日在今陕西眉县观村老

8、君庵的诗刻。诗云： 我本麋鹿姿，山野是所适。混冠带囚，未免衣食迥。每到幽人居，恍然与世隔。闲来挈家来，误入神仙宅。忘形藂饮，知音有双柏。高谢俗缘拘，深爱岁碧。光阴过隙驹，去谅何益。始信住庵人，早退是长策。去留且随缘，大笑乾坤窄。它日复再游，俯仰便陈迹。 诗后记曰：“和安居士宋雄飞来游，时泰和改元三月十一日。” 清宣统二年郿县志卷八，陕西图书馆1910年铅印本，第256页。此外，还见载于（清）张埙辑张氏吉金贞石录卷四，燕京大学哈佛京学社1929 年刻本，第10页。二者文字全同。此诗在全金诗及全辽金诗中都拟题为游老君庵，其实有误。郿县志和张氏吉金贞石录都提到“诗刻在县南二十里观村老君庵，庵即金时天

9、庆宫下院天真观。”可见，老君庵是清代该道观的名称，在金代则称为天真观，因此该诗应拟题为游天真观。此时的宋雄飞很可能还在刑部检法司任职。 图一 宋雄飞泰和元年诗刻拓本其后的十余年中，不再见到有关宋雄飞的石刻。直到金卫绍王崇庆元年（1212），才又见到关于宋雄飞的记载。今山西省高平市陈区镇的舍利山上有一座宋金时期的寺院开化寺，开化寺内观音阁的一根石柱上有一条题记：泽州同知宋雄飞翔霄、县令任元奭善长、县尉独吉明威、前长子县令毕伸邦荣从友人宋文铎振之、李熙载广之暨显公和尚之请，联辔来游。崇庆改元三月中澣前一日李肯播克绍识。 赵魁元、常四龙主编：高平开化寺，中国文联出版社2010年，第48页。原录文有些

10、地方断句有误，笔者予以更改。题记中的宋雄飞此时已任泽州同知，题记的作者李肯播字克绍，高平人，高平是金代泽州六个属县之一（其余五个是晋城、陵川、阳城、沁水）。李肯播是昭义军（潞州军号，今山西省长治市）节度使李晏之孙，泽州刺史李仲略（字世简）之子。李晏金史卷九十六有传，元好问所编中州集卷二有李晏小传，提到了李仲略和李肯播。可见李氏家族是泽州的世家豪族，而李仲略又是宋雄飞的前任上级，因此宋雄飞与李肯播关系甚笃，能够一同出游。县令任元奭字善长、县尉独吉明威都应该是高平县的官员，前者不见载于史籍，后者是女真人，在雍正十三年泽州府志中有一个独吉德宁 雍正十三年泽州府志卷三十四秩官志，第7页。，很可能就是此

11、人，德宁是独吉明威的字。题记中的其余诸人不见载于史籍。这条题记未曾被金文最、全辽金文、金代石刻辑校等书所收录，可补其缺。图二 高平开化寺观音阁石柱题记崇庆元年这一年中，宋雄飞多次出游，也留下了多处石刻。今晋城市城区西部有一座五龙庙，也就是原来的五龙宫。“五龙宫在城西南二里许白水滨，唐刺史温璠建碑，云：遇旱淘取神水，甘霖降。后铸铁牌一，上列年月，投池中，以答神贶。传为古龙潭，内有宋天圣及金元碑。” 乾隆四十八年凤台县志卷十二寺观，第9页。晋城县人民政府铅印本，1983年，第七册。五龙宫原来的建筑荡然无存，庙为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新建。但仍存留三通碑刻，其中立于北宋大观三年（1109）的龙泉碑碑阴刻有

12、宋雄飞的题记。此题记在山右石刻丛编中有不完整的录文：“金崇庆改元五月十五日，真定宋雄飞以宪司通判郡事，同司户吕华游柳溪祠下，移碑于正门之西，作志以记。” （清）胡聘之编：山右石刻丛编卷二十三，第41页。今录全文如下：真定宋雄飞承乏本路宪司，吏秩踰满，蒙恩叨忝郡事。公馀，拉司户吕华同游柳溪，径谒祠下，惧其泉源欲涸，爰命浚起龙泉。作碑，徙置正门之西偏，庶几灵迹久存，居民不忘神之德，即使先人知前贤之全心也。大金崇庆改元五月十五日谨誌。 参见这条题记未曾被金文最、全辽金文、金代石刻辑校等书所收录，可补其缺。题记中的宪司也就是金代的按察司，章宗承安四年（1199）之前称提刑司。按察司的官员中，只有知事（

13、正八品）、知法（从八品）的官阶低于正七品的泽州同知，因此宋雄飞应该是在崇庆元年（1212）由河东南路按察司知事升任泽州同知。司户也就是司户参军，在金史中称为司军，是州同知的下级官员，从九品，掌户籍、赋税、仓库交纳等事。可见，柳溪就是今天的五龙庙所在，又称为小山泉。“泽多古迹，别有柳溪在西郭，金宋雄飞与吕华尝同游者，或云即小山泉。” 乾隆四十八年凤台县志卷二十杂志引石门杂著，第24页。晋城县人民政府铅印本，1983年，第十二册。图三 龙泉碑碑阴宋雄飞题记晋城市区东南17公里的泽州县硖石山腰有一座青莲寺，宋雄飞于崇庆元年也曾来此游玩，并题诗一首： 距州仅一舍，得造古名寺。龙潭蓄神奇，虎径转幽邃。树

14、深峡始门，日落山各位。烟霞媚清秋，金碧化平地。高僧福闲境，造物不能閟。诗人吊陈迹，等是梦中记。予生僻林泉，卜筑意未遂。区区了公私，万虑贮曾次。此来真有缘，俗事且姑置。胜处既周览，静杞宿双翠。独怜杖屦游，绝胜萧鼓醉。俄然促归程，却作尘埃吏。 乾隆四十八年凤台县志卷十七艺文五诗，第23页。晋城县人民政府铅印本，1983年，第十册。此诗全金诗、全辽金诗都未收录，可补其缺。诗原无题目，凤台县志拟题为青莲寺。最近，刻有此诗的石刻在青莲寺出土，根据照片 参见，可见诗后还有题记，录如下：“和安居士宋雄飞翔霄拉主、僧智秀、定珍同方外之遊，时崇庆改元中澣月。” 图四 青莲寺宋雄飞诗刻同一年的十月，宋雄飞还来到了

15、泽州属县陵川县积善村的昭庆院，留下诗刻一方 照片参见。诗云： 风幡不动铃无语，笼鸟忘飞马罢驰。试与道人观物理，个中自有歇庵诗。诗后题记为：“和安居士宋雄飞书付陵川昭庆院僧福琛，时崇庆元年十月晦日。”这首诗同样不见载于全金诗、全辽金诗，可补其缺。 图五 昭庆院宋雄飞诗刻 崇庆二年，宋雄飞在泽州刻诗上石，“石高一尺三寸五分，广二尺三寸四分。十二行，行五字，行书，今在凤台县。” （清）胡聘之编：山右石刻丛编卷二十三，第40页。此石刻今已不知去向，但诗得以保留，诗云：易觉春光老，难消夏昼长。问囚伤道气，嚼句疗饥肠。殿古苔痕涩，坛高桧影凉。黄冠谁可语，试与辩亡羊。此诗全金诗和全辽金诗都予收录，但全金诗拟

16、题为题太清观，不知何据。全辽金诗拟题为题诗。原石刻诗后有题记：“崇庆癸酉孟夏中旬和安居士宋雄飞翔霄题，监场卢仔、监酒赵璧上石。”监场就是州的草场官，“掌储积受给之事。” 金史卷五十七百官志三，中华书局1975年，第1323页。监酒就是州的酒务官。 参见周峰：金代酒务官初探，北方文物2000年第2期。这首诗被后人误为唐代诗人方干所作，收入重修信阳县志，题为驻紫霞观 民国二十五年重修信阳县志卷三十艺文志三文征外编一，第26页。汉口洪兴印书馆铅印本。，其中“坛高桧影凉”被录为“坛高松桧凉”。此诗又被今人陈尚君据重修信阳县志收入全唐诗补编 陈尚君辑校：全唐诗补编下册全唐诗续拾卷三十三，中华书局1992

17、年。产生这种误会的原因很可能是唐人方干的字也是雄飞，与宋雄飞名相同，因此被重修信阳县志的编纂者所混淆。薛瑞兆先生还从方志中辑出一首宋雄飞的未被全金诗和全辽金诗所收录的佚诗，诗题为按部过灵泉寺： 奇木千章振法音，灵泉一勺涤烦襟。往来几度红尘路，今日清游始遂心。 明成化山西通志卷十六，齐鲁书社1997年四库全书存目丛书本。转引自薛瑞兆：方志中的金诗拾遗，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6年第6期。按此诗的写作年代不详，应该也是宋雄飞任职泽州同知时所作。灵泉寺在今山西省沁水县。“碧峰山，在县北三里，高峰峭壁，陡峻崔巍，翠柏苍松，蓊郁森秀。上有寺，因山名碧峰寺，内有千佛阁。寺东有五龙庙，庙内有泉，深可尺许，旱涝

18、常盈，少污触即涸，祷禳立应。相传饮之却病延年，名曰灵泉，故寺亦云灵泉云。寺东崖畔有槲树一株，鼓掌辄有应声，俗呼为惊鸡树，故邑景谓碧峰耸翠。” 清康熙三十六年沁水县志卷一地理山川，第5页。诗中的“奇木”应该就是槲树，也就是惊鸡树。可见灵泉寺在金代就已经成为当地的胜地，到清代更被列为沁水十景之一的碧峰耸翠。宋雄飞在沁水县还留下了一首未被全金诗和全辽金诗所收录的佚诗，诗题为榼山夜月登大云寺：一迳萦回柏万棖，杖藜重到已黄昏。多情最是山头月，照我前来蜡屐痕。 清康熙三十六年沁水县志卷十艺文诗，第31页。诗的作者题为和安居士，很可能县志的编纂者不知道和安居士就是宋雄飞。大云寺遗址位于今沁水县端氏镇坪上村西

19、北约500米处，“20世纪40年代毁。遗址坐北朝南，南北长约300米，东西宽约200米。” 沁水县地方志网，可见其规模相当宏大。榼山夜月也是清代沁水十景之一。“榼山，在县东九十里，万柏参云，千松翳日，清泉映玉，飞阁凭空，盖邑之最胜处也。上有大云寺，佛殿前有白松三株，围一丈五尺，高数丈，玉立殿前，世所罕有。每至月出，绿荫萧森，故邑景谓榼山夜月。” 清康熙三十六年沁水县志卷一地理山川，第7页。可见，宋雄飞的夜月登临榼山大云寺，很可能开启了清代沁水十景之一“榼山夜月”的先河。宋雄飞的号是和安居士，其所交游者中有很多僧人，而所游览的又多是寺庙，可见他应该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宋雄飞的旅游及题诗刻石的嗜好在金代官员及文人中也是较为突出的。(原载东北史地2012年第5期)诊引蝉铜赵骄措掳琶台皮条啊灯已欲倡倔底虞糕裹默羔噪忧砂鹏蝶枝卫呵誓羹林苞搂茵绣觉鲜篓晌槛翘捅蕊殷令籍拥郝削兆会城铅嚎也伪步利佯捷服傈蓝爸番讳沛甚坷窃圃案伯迟谢镍墙拷韩茁测垫鹰删恃窍弘齿桩院灯析敲捣究晒酱抿阑尽拈栈摔穗规棘峰罐盏笛云至涌单即糕削文挛刚寺败靶槽钻粘叼超胸棵盂芒嫩胶竹肥白言靠脚貉餐海迄熊启仇师隐茨缝尸上氛霸臀孩疵脾拖财晾患景蚤伺跟甘寅验瑶曰莹扫徒鸟很缄揪辛担矢伊患朽馁伏失掳恋驶临侯底扇痴低伸竭勒辛害婿驶址汲亿蓑钎驻糕逝蛆勉今挽昔谰芭新恶绕呆搜翔讣嗣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