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基因微生物安全性评价

1、1第六章第六章2v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v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v其它转基因微生物 3一、植物用转基因生物安全性评价41. 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的发展现状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的发展现状v定义：定义：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主要是指通过重组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主要是指通过重组DNA技术研制技术研制的、直接应用于植物上的微生物。的、直接应用于植物上的微生物。v目前国内外已经生产应用或已显示出良好应用前景的植物用目前国内外已经生产应用或已显示出良好应用前景的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按其用途可以大体上分为转基因微生物按其用途可以大体上分为防病杀虫微生物防病杀虫微生物和和固氮微生物固氮微生物2大类，通常称为大类，通常称为微生物农

2、药微生物农药和和微生物肥料微生物肥料。5（1）微生物肥料）微生物肥料v定义：定义：具有改善植物氮、磷、钾及微量元素营养，能够具有改善植物氮、磷、钾及微量元素营养，能够促进植物生长的生物制剂的总称促进植物生长的生物制剂的总称，主要包括可自生或与，主要包括可自生或与植物共生，能增加氮素供应的根瘤菌与联合固氮菌，用植物共生，能增加氮素供应的根瘤菌与联合固氮菌，用于增加磷、钾营养的解磷、解钾细菌，以及促进植物生于增加磷、钾营养的解磷、解钾细菌，以及促进植物生长作用的根际促生微生物长作用的根际促生微生物(PGPR)等。等。v八十年代初至今，我国微生物肥料生产及应用由于其增八十年代初至今，我国微生物肥料生

3、产及应用由于其增产明显，改善品质、特别是对环保的特殊作用，呈上升产明显，改善品质、特别是对环保的特殊作用，呈上升趋势。趋势。v我国我国转基因联合固氮菌和共生固氮菌转基因联合固氮菌和共生固氮菌研究也获得了显著研究也获得了显著进展，据不完全统计，正在研究开发的固氮微生物有进展，据不完全统计，正在研究开发的固氮微生物有8种，涉及基因种，涉及基因12种种(不包括标记基因和报告基因不包括标记基因和报告基因)。6已批准环境释放的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项目已批准环境释放的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项目7u微生物农药微生物农药是指非化学合成、具有杀虫防病作用的微生物是指非化学合成、具有杀虫防病作用的微生物制剂，如微生物杀

4、虫剂、杀菌剂、农用抗生素等。这一类制剂，如微生物杀虫剂、杀菌剂、农用抗生素等。这一类微生物包括杀虫防病的细菌、真菌和病毒。微生物包括杀虫防病的细菌、真菌和病毒。u引起昆虫致病的病原微生物主要有引起昆虫致病的病原微生物主要有真菌、细菌、病毒、线真菌、细菌、病毒、线虫（属多细胞动物）、立克次氏体和原生动物（微孢子虫）虫（属多细胞动物）、立克次氏体和原生动物（微孢子虫）u随着生物防治的推广应用，微生物农药的研究与生产逐渐随着生物防治的推广应用，微生物农药的研究与生产逐渐成为生物防治的支柱产业。成为生物防治的支柱产业。1992年，年，“世界环境与发展世界环境与发展大会大会”的第的第21条决议指出条决议

5、指出“要在全球范围内控制化学农要在全球范围内控制化学农药的使用，到药的使用，到2000年生物农药的产量占农药总量的年生物农药的产量占农药总量的60%”。8微生物农药种类及相关的微生物类群微生物农药种类及相关的微生物类群9杀虫微生物杀虫微生物v苏云金芽抱杆菌苏云金芽抱杆菌(Bt)是当今研究最多，用量最大的杀虫细菌。是当今研究最多，用量最大的杀虫细菌。Bt杀虫活性成分主要是杀虫活性成分主要是-内毒素内毒素(伴孢晶体伴孢晶体)，称为，称为cry基因基因。v美国科学家将美国科学家将Crylc基因导入库斯塔克亚种以形成产品和新制剂，基因导入库斯塔克亚种以形成产品和新制剂，它能够有效的它能够有效的杀死甜菜

6、夜娥等灰翅夜娥属的害虫杀死甜菜夜娥等灰翅夜娥属的害虫。v将将Cry3A基因导入库斯塔克亚种既可以基因导入库斯塔克亚种既可以杀鳞翅目的害虫，也可杀鳞翅目的害虫，也可杀鞘翅目的害虫杀鞘翅目的害虫，并以此形成新的杀虫转基因微生物产品。，并以此形成新的杀虫转基因微生物产品。v把把cry基因转入蓝细菌、极毛杆菌和根瘤茵中，成功地改善了杀基因转入蓝细菌、极毛杆菌和根瘤茵中，成功地改善了杀虫晶体蛋白在水体和土壤中的活性，使苏云金芽孢杆菌杀虫晶虫晶体蛋白在水体和土壤中的活性，使苏云金芽孢杆菌杀虫晶体蛋白可以用于防治蚊子幼虫以及地下害虫。体蛋白可以用于防治蚊子幼虫以及地下害虫。苏云金芽抱杆菌苏云金芽抱杆菌10昆

7、虫杆状病毒昆虫杆状病毒v昆虫杆状病毒也是一类重要的、较早应用的昆虫病原微生物。昆虫杆状病毒也是一类重要的、较早应用的昆虫病原微生物。作为微作为微生物杀虫剂，杆状病毒具有优异的性能。生物杀虫剂，杆状病毒具有优异的性能。u杆状病毒的宿主范围很窄杆状病毒的宿主范围很窄，对其他非目标昆虫的影响很小，对人畜、天敌，对其他非目标昆虫的影响很小，对人畜、天敌和环境安全。和环境安全。u杆状病毒的杀虫效果较好杆状病毒的杀虫效果较好，如在虫害发生前期使用，其防治效率可达，如在虫害发生前期使用，其防治效率可达99以上。以上。u杆状病毒产生的包含体具有侵染性病毒颗粒，杆状病毒产生的包含体具有侵染性病毒颗粒，对环境的生

8、物稳定性有一定对环境的生物稳定性有一定作用作用。这种特点也便于利用传统技术来制造和应用病毒。这种特点也便于利用传统技术来制造和应用病毒。v目前，国内外正式注册商品化的杆状病毒杀虫剂有近目前，国内外正式注册商品化的杆状病毒杀虫剂有近20种。种。v但是，但是，野生型杆状病毒存在杀虫速度较慢，毒力较低，对高龄害虫需野生型杆状病毒存在杀虫速度较慢，毒力较低，对高龄害虫需用量大等缺点。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是对其进行基因重组改造。用量大等缺点。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是对其进行基因重组改造。v目前，已成功实现重组表达的外源基因蛋白有蝎子毒素、马目前，已成功实现重组表达的外源基因蛋白有蝎子毒素、马(黄黄)蜂毒案、蜂

9、毒案、几丁质酶基因、利尿激素、保幼激素酯酶等。几丁质酶基因、利尿激素、保幼激素酯酶等。11昆虫病原真菌昆虫病原真菌v昆虫病原真菌昆虫病原真菌对害虫具有广泛的寄生和致病性对害虫具有广泛的寄生和致病性，但因其，但因其遗传背景复杂、杀虫分子机理和遗传改良的研究较昆虫遗传背景复杂、杀虫分子机理和遗传改良的研究较昆虫病原细菌和病毒相对滞后。病原细菌和病毒相对滞后。v从从绿僵菌绿僵菌中分离了一中分离了一类似枯草菌素的蛋白酶类似枯草菌素的蛋白酶，该酶的编，该酶的编码基因码基因prl在工程菌表达后使烟草天娥的食量减少在工程菌表达后使烟草天娥的食量减少40，死亡时间加快一倍以上。死亡时间加快一倍以上。v澳大利亚

10、澳大利亚Grace等等(2003)利用利用柄锈菌属真菌来防除胡萝卜柄锈菌属真菌来防除胡萝卜地的欧洲千里光地的欧洲千里光，并进行了田问试验，其防治效果可与，并进行了田问试验，其防治效果可与人工除草相比。人工除草相比。12防病微生物防病微生物v许多微生物对植物病原菌具有抑制和拮抗作用。许多微生物对植物病原菌具有抑制和拮抗作用。不少细不少细菌、放线菌和真菌通过产生抗生素或争夺营养与生存空菌、放线菌和真菌通过产生抗生素或争夺营养与生存空间而阻止病害的发生与蔓延，但防治病害的效果也受到间而阻止病害的发生与蔓延，但防治病害的效果也受到复杂的环境条件的影响而不稳定或持久。复杂的环境条件的影响而不稳定或持久。

11、v我国南方地区普遍应用我国南方地区普遍应用井冈霉素井冈霉素防治水稻纹枯病，平均防治水稻纹枯病，平均每年防治面积达到每年防治面积达到1000万公顷以上。万公顷以上。v农用抗生素农用抗生素在农作物病害防治中占有重要地位。公主岭在农作物病害防治中占有重要地位。公主岭霉素、农抗霉素、农抗120、武夷菌素、春雷霉素等农用抗生素品、武夷菌素、春雷霉素等农用抗生素品种相继研制和利用。种相继研制和利用。132. 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的安全性评价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的安全性评价微生物在生物安全性上的特点微生物在生物安全性上的特点v从生物安全的角度看，与高等动、植物相比，微生物的显著特从生物安全的角度看，与高等动、植

12、物相比，微生物的显著特点是点是。v微生物的数量大微生物的数量大：通常：通常1克普通的土壤中约台有上亿个微生物。克普通的土壤中约台有上亿个微生物。v微生物具有很强的微生物具有很强的遗传变异与适应能力遗传变异与适应能力。v微生物有微生物有分布广泛、生命力强、容易扩散分布广泛、生命力强、容易扩散等特点。等特点。v考虑到微生物的上述特点，转基因微生物考虑到微生物的上述特点，转基因微生物成为有害微生物成为有害微生物对地对地下水、土壤和食物链产生污染和广泛传播造成危害的可能性，下水、土壤和食物链产生污染和广泛传播造成危害的可能性，就自然地成为社会公众担忧的安全隐患之一。就自然地成为社会公众担忧的安全隐患之

13、一。v而生态学家更关心大量人工培养生产的转基因微生物在农田和而生态学家更关心大量人工培养生产的转基因微生物在农田和生态系统长期应用后，会不会对生态系统长期应用后，会不会对作物生产力和可持续生态系统作物生产力和可持续生态系统造成显著不利影响造成显著不利影响。14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的相对安全性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的相对安全性v安全：安全：大多数大规模生产应用的植物用微生物都是安全的，大多数大规模生产应用的植物用微生物都是安全的，对对人类健康和生态环境没有显著的不利影响人类健康和生态环境没有显著的不利影响v存在隐患：存在隐患：u例如，例如，1960年，澳大利亚引进年，澳大利亚引进myxoma病毒对成灾

14、的野兔进行生物病毒对成灾的野兔进行生物防治，结果使兔子大批死亡，引发了防治，结果使兔子大批死亡，引发了生态问题和经济混乱生态问题和经济混乱u1980年，前苏联年，前苏联100多家工厂生产单细胞蛋白，一度造成大气中的蛋多家工厂生产单细胞蛋白，一度造成大气中的蛋白雾污染，使人发生支气管哮喘、过敏反应和免疫力下降，还有数白雾污染，使人发生支气管哮喘、过敏反应和免疫力下降，还有数以千计的以千计的饲养动物因食用单细胞蛋白饲料而死亡饲养动物因食用单细胞蛋白饲料而死亡。u这样的事例，虽是极少，主要是因为没有进行科学的安全性评价造这样的事例，虽是极少，主要是因为没有进行科学的安全性评价造成的。成的。v当前已经

15、批准商品化生产和己知具有商品化生产应用前景的当前已经批准商品化生产和己知具有商品化生产应用前景的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产品主要为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产品主要为细菌和病毒制剂细菌和病毒制剂。对这些转。对这些转基因微生物的应用具有多重安全保障。基因微生物的应用具有多重安全保障。15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的相对安全性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的相对安全性v首先，这些转基因的受体微生物首先，这些转基因的受体微生物(例如，防治害虫的苏云金芽泡杆菌、例如，防治害虫的苏云金芽泡杆菌、棉铃虫核型多角体病毒，在豆科植物上因氮的根瘤菌棉铃虫核型多角体病毒，在豆科植物上因氮的根瘤菌)通常都有深入系通常都有深入系统的科学研究的基础以及

16、在国内外农业生产上长时间安全使用的历史统的科学研究的基础以及在国内外农业生产上长时间安全使用的历史和经验。和经验。所转移的外源基因，不仅是来自安全的生物，对其遗传背景所转移的外源基因，不仅是来自安全的生物，对其遗传背景和生物学功能也都相当清楚，而且其基因操作方法往往还能进一步增和生物学功能也都相当清楚，而且其基因操作方法往往还能进一步增加转移基因的安全性。加转移基因的安全性。v其次，转基因微生物从研究开发到生产应用的各个环节都要进行安全其次，转基因微生物从研究开发到生产应用的各个环节都要进行安全性试验性试验，通过所在单位和农业部门有关生物安全委员会的分阶段评审，通过所在单位和农业部门有关生物安

17、全委员会的分阶段评审把关。把关。v最后，即使进入大规模生产应用之后，也还要继续进行长期应用的跟最后，即使进入大规模生产应用之后，也还要继续进行长期应用的跟踪观察和监测。踪观察和监测。通过这些程序，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环境应用的安全性通过这些程序，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环境应用的安全性应该是清楚的和可控制的。应该是清楚的和可控制的。163. 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安全性评价的主要内容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安全性评价的主要内容v对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及其产品进行生物安全性评价的对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及其产品进行生物安全性评价的主要目的主要目的是，是，针对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及其产品在研究、针对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及其产

18、品在研究、开发、生产、使用、越境转运、废弃物处置等各个环节开发、生产、使用、越境转运、废弃物处置等各个环节中的有关活动，从技术上分析其可能对人类健康和生态中的有关活动，从技术上分析其可能对人类健康和生态环境造成危害的潜在危险程度，确定其安全等级，为采环境造成危害的潜在危险程度，确定其安全等级，为采取相应的安全管理措施、防范和控制有关活动的潜在危取相应的安全管理措施、防范和控制有关活动的潜在危害提供科学依据。害提供科学依据。v生物安全性评价的主要内容可以划分为对生物安全性评价的主要内容可以划分为对人类健康的人类健康的潜在危险和对生态环境的潜在危险潜在危险和对生态环境的潜在危险两个方面。两个方面。

19、17（1）对人类健康的潜在危险）对人类健康的潜在危险v致病性：致病性：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对人的致病性主要是植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对人的致病性主要是指指其感染并致人发病的能力其感染并致人发病的能力。包括毒性、致癌、致畸、致。包括毒性、致癌、致畸、致突变、致过敏性等。突变、致过敏性等。v抗药性：抗药性：一方面，转基因微生物一方面，转基因微生物可能直接与人接触可能直接与人接触，另一方面，另一方面，转基因微生物及其质粒上携带的抗药性基因转基因微生物及其质粒上携带的抗药性基因有可能通过水平基因转移使人体内的细菌（如大肠杆菌）有可能通过水平基因转移使人体内的细菌（如大肠杆菌）获得该基因，使人类健康面临新的问题

20、。获得该基因，使人类健康面临新的问题。v食品安全性：食品安全性：植物是人类和畜禽的主要食物来源。转植物是人类和畜禽的主要食物来源。转基因微生物及其产品应用于植物之后，对植物作为食品、基因微生物及其产品应用于植物之后，对植物作为食品、饲料和添加剂的安全性会不会有影响饲料和添加剂的安全性会不会有影响?18（2）对生态环境的潜在危险）对生态环境的潜在危险v致病性和毒性：致病性和毒性：转基因微生物的致病性需要结合受体微转基因微生物的致病性需要结合受体微生物和基因操作两方面情况进行分析，在一定的阶段（如生物和基因操作两方面情况进行分析，在一定的阶段（如中间试验、产品登记）还应通过试验研究确定。中间试验、

21、产品登记）还应通过试验研究确定。v生存竞争能力：生存竞争能力： 植物用微生物的生存竞争能力包括存活植物用微生物的生存竞争能力包括存活力、繁殖力、持久生存力、定殖力、竞争力、适应性和抗力、繁殖力、持久生存力、定殖力、竞争力、适应性和抗逆能力等。逆能力等。一般地，这些能力越强，微生物的生存竞争力一般地，这些能力越强，微生物的生存竞争力就越强，其对生态环境造成影响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就越强，其对生态环境造成影响的可能性也就越大u转基因根瘤菌的情况：转基因根瘤菌的情况：1988-19941988-1994年在美国进行的年在美国进行的1212次导入抗次导入抗药药性性基因和固氮基因的根瘤菌田间小区试验中，工程

22、菌的定殖能力、基因和固氮基因的根瘤菌田间小区试验中，工程菌的定殖能力、适应性、竞争能力和一般土壤生态学特性都与自然菌株基本一致。适应性、竞争能力和一般土壤生态学特性都与自然菌株基本一致。v传播扩散能力：传播扩散能力：指指微生物通过土壤、空气、水、植物残微生物通过土壤、空气、水、植物残体、昆虫或其他动物等进行近距离或远距离转移的能力。体、昆虫或其他动物等进行近距离或远距离转移的能力。微生物传播扩散能力越强，其对环境影响的风险性越大微生物传播扩散能力越强，其对环境影响的风险性越大19（2）对生态环境的潜在危险（续）对生态环境的潜在危险（续）v遗传变异能力：遗传变异能力：指转基因微生物及其基因（特别

23、是转基指转基因微生物及其基因（特别是转基因）在不同生理生态条件下遗传件的稳定性及其发生适应因）在不同生理生态条件下遗传件的稳定性及其发生适应性变异或突变等的能力。性变异或突变等的能力。多数微生物是以单细胞甚至非细多数微生物是以单细胞甚至非细胞的简单形态直接在自然界生活，容易随环境条件的改变胞的简单形态直接在自然界生活，容易随环境条件的改变发生变异。发生变异。生长繁殖快，易产生变异。生长繁殖快，易产生变异。v遗传转移能力：遗传转移能力：指转基因微生物（特别是转基因）向非指转基因微生物（特别是转基因）向非转基因的本地微生物和动植物发生遗传物质转移的能力。转基因的本地微生物和动植物发生遗传物质转移的

24、能力。v对生态环境的不利影响：对生态环境的不利影响：转基因微生物广泛传播扩散或转基因微生物广泛传播扩散或通过遗传变异成为有害生物通过遗传变异成为有害生物或与其他或与其他协同作用增强对生态协同作用增强对生态环境的危害性；转基因微生物的基因向其他生物转移产生环境的危害性；转基因微生物的基因向其他生物转移产生新的有害生物或使原有害生物加重其危害性；对非目标生新的有害生物或使原有害生物加重其危害性；对非目标生物造成危害等。物造成危害等。20在生态环境评价时一般要在生态环境评价时一般要重视重视以下几点：以下几点：v确定主要影响对象和危险类型确定主要影响对象和危险类型；v划定可能受影响的地域范围，预测受影

25、响的严重程度；划定可能受影响的地域范围，预测受影响的严重程度；v考查拟采取监控措施的有效性。考查拟采取监控措施的有效性。v其中包括对未应用转基因微生物即生态环境未受影响之其中包括对未应用转基因微生物即生态环境未受影响之前，该地域内土著生物个体种群、群落、生态系统的自前，该地域内土著生物个体种群、群落、生态系统的自然状态，以及对土壤、空气、水体等有关信息资料的考然状态，以及对土壤、空气、水体等有关信息资料的考查，工作地点的生态环境条件中对转基因微生物存活、查，工作地点的生态环境条件中对转基因微生物存活、繁殖、传播扩散的有利和不利因素的分析，是否存在可繁殖、传播扩散的有利和不利因素的分析，是否存在

26、可能从转基因微生物中接受转基因的生物能从转基因微生物中接受转基因的生物?是否存在需要是否存在需要重点保护的生物重点保护的生物?21（1）安全性评价的方法）安全性评价的方法v安全性的综合评价一般包括安全性的综合评价一般包括3个方面个方面：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本身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本身的安全等级的安全等级，工作地点和环境工作地点和环境和和监控措施的有效性监控措施的有效性。v安全性的评价安全性的评价是在对是在对转基因微生物及其产品的安全等级、工作转基因微生物及其产品的安全等级、工作目的、地点和环境的安全性和拟采取的监控措施的有效性等相目的、地点和环境的安全性和拟采取的监控措施的有效性等相关资料进行综合

27、考查关资料进行综合考查的基础上完成的。的基础上完成的。v转基因微生物的安全等级转基因微生物的安全等级根据受体微生物的安全等级和基因操根据受体微生物的安全等级和基因操作对受体微生物安全性的影响类型和影响程度来确定。作对受体微生物安全性的影响类型和影响程度来确定。v转基因微生物产品的安全等级转基因微生物产品的安全等级一般根据转基因微生物的安全等一般根据转基因微生物的安全等级以及产品的加工和使用对其安全性的影响程度来确定。级以及产品的加工和使用对其安全性的影响程度来确定。4. 安全性评价的方法和资料要求安全性评价的方法和资料要求22（2）安全性评价的资料要求）安全性评价的资料要求v受体微生物的生物学

28、特性和安全性受体微生物的生物学特性和安全性 包括受体微生物的名称，分类地位，自然习性，地理分布，包括受体微生物的名称，分类地位，自然习性，地理分布，应用情况，在环境中定殖、存活、传播扩散和发生遗传变应用情况，在环境中定殖、存活、传播扩散和发生遗传变异的能力、机制及其影响因素，对人畜的毒性、致病性和异的能力、机制及其影响因素，对人畜的毒性、致病性和致敏性，对其他植物、动物和微生物等非目标生物的影响致敏性，对其他植物、动物和微生物等非目标生物的影响和潜在危险程度等。和潜在危险程度等。v基因操作方法和安全性基因操作方法和安全性 包括目的基因的来源、结构、功能和用途，载体的来源、包括目的基因的来源、结

29、构、功能和用途，载体的来源、特性和安全性，转基因方法、重组特性和安全性，转基因方法、重组DNADNA的结构、复制特性的结构、复制特性和安全性，目的基因表达的稳定性等。和安全性，目的基因表达的稳定性等。23（2）安全性评价的资料要求）安全性评价的资料要求v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的特点和安全性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的特点和安全性 与受体微生物比较，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在主要生物学特与受体微生物比较，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在主要生物学特性和安全性方面有何改变和特点，包括在环境中定殖、存性和安全性方面有何改变和特点，包括在环境中定殖、存活、传播扩散、遗传变异和遗传转移的能力，对人畜的毒活、传播扩散、遗传变异和遗传转

30、移的能力，对人畜的毒性、致病性和致敏性，对植物、农田动物和其他微生物等性、致病性和致敏性，对植物、农田动物和其他微生物等非目标生物的影响和潜在危险程度，特别是环境中的本地非目标生物的影响和潜在危险程度，特别是环境中的本地近缘微生物和其他生物从转基因微生物中获得目的基因的近缘微生物和其他生物从转基因微生物中获得目的基因的可能性等。可能性等。v工作地点和方案：工作地点和方案：包括工作目的，工作地点，工作起包括工作目的，工作地点，工作起止时间，应用植物种类和面积等。止时间，应用植物种类和面积等。v拟采取的安全控制措施。拟采取的安全控制措施。245. 案例分析案例分析防治果树根箔病的放射土壤杆菌防治果

31、树根箔病的放射土壤杆菌K1026K1026工程苗商品化生产登记工程苗商品化生产登记（1）背景简介）背景简介 这是世界上第一例商品化生产的转基因微生物杀茵剂。这是世界上第一例商品化生产的转基因微生物杀茵剂。 申请者：申请者：澳大利亚澳大利亚BioCare技术有限公司技术有限公司 申请类型：申请类型：以以“NoGall”为产品名登记并在全国释放（为产品名登记并在全国释放（1988年底）年底） 涉及生物及遗传操作方法：涉及生物及遗传操作方法：受体生物为受体生物为放射土壤杆菌放射土壤杆菌。将。将K84菌株的菌株的K84质粒上负责细菌接合转移的编码基因质粒上负责细菌接合转移的编码基因tra+及其相邻及其

32、相邻的的EcoRI片段切除后经同源交换构建成工程茵片段切除后经同源交换构建成工程茵K1026。 用途：用途：通过基因操作防止细菌间遗传物质的接合转移通过基因操作防止细菌间遗传物质的接合转移，从而提高，从而提高生物防治菌剂对植物根癌病防治效果的稳定性。生物防治菌剂对植物根癌病防治效果的稳定性。 生产方法：生产方法：在工厂进行发酵和商品化生产。在工厂进行发酵和商品化生产。 试验或生产地点：试验或生产地点：新南威尔士州和全国新南威尔士州和全国. 试验面积或生产规模：试验面积或生产规模：在全国范围内使用。在全国范围内使用。 应用植物：应用植物：果树和其他植物。果树和其他植物。25（2）评审结果）评审结

33、果u该菌对该菌对人类健康和环境没有危险人类健康和环境没有危险，于，于1991年年9月批准登记在全月批准登记在全国作为杀菌剂使用。国作为杀菌剂使用。u理由和依据理由和依据 1)受体菌放射土壤杆菌受体菌放射土壤杆菌K84菌株为土壤微生物，作为防治植物根癌菌株为土壤微生物，作为防治植物根癌病的生物杀菌剂在该国新南威尔士州登记，由病的生物杀菌剂在该国新南威尔士州登记，由Root Nodule有限公有限公司生产，在澳大利亚和世界上许多国家都有司生产，在澳大利亚和世界上许多国家都有15年以上长期安全使年以上长期安全使用的记录。用的记录。 2)所进行的基因操作是原有有害基因的切除所进行的基因操作是原有有害基

34、因的切除(共共5.9kb)，没有导入外，没有导入外源基因。基因操作的结果是有效地防止了生防菌的遗传物质向病源基因。基因操作的结果是有效地防止了生防菌的遗传物质向病菌的转移，从而提高了防病效果的稳定性。菌的转移，从而提高了防病效果的稳定性。 3)试验研究结果表明，工程菌试验研究结果表明，工程菌K1026与自然菌株与自然菌株K84之间在生态适之间在生态适应性、防病效果、生长温度应性、防病效果、生长温度(不能在不能在37生长生长)、抗菌谱等方而没有、抗菌谱等方而没有明显差异。明显差异。u问题、建议及其他问题、建议及其他 在环境释放前已与农药兽药委员会、工业能源部等部门协商。在环境释放前已与农药兽药委

35、员会、工业能源部等部门协商。26二、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的安全性评价27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v定义：定义：利用基因工程技术构建或进行修饰的动物用微利用基因工程技术构建或进行修饰的动物用微生物，如细菌、病毒及其它微生物生物，如细菌、病毒及其它微生物v主要有两类主要有两类疫病预防和控制疫病预防和控制基因工程疫苗基因工程疫苗 诊断制品诊断制品动物食用动物食用饲料用转基因微生物饲料用转基因微生物 28基因工程疫苗基因工程疫苗v基因工程亚单位疫苗：基因工程亚单位疫苗：是指它只含有病原体的一种或几是指它只含有病原体的一种或几种抗原种抗原，而不含有病原体的其他遗传信息而不含有病原体的其他遗传信

36、息。原则上讲，原则上讲，用这些疫用这些疫苗接种动物，都可使之获得抗性而免受病原体的感染。苗接种动物，都可使之获得抗性而免受病原体的感染。v基因工程重组活载体疫苗基因工程重组活载体疫苗v基因缺失疫苗基因缺失疫苗vDNA疫苗：疫苗：又称核酸疫苗或基因疫苗。又称核酸疫苗或基因疫苗。29诊断制品诊断制品v利用基因工程技术生产的重组抗原蛋白利用基因工程技术生产的重组抗原蛋白v用于诊断技术的建立用于诊断技术的建立ELISA30饲料用转基因微生物饲料用转基因微生物v转植酸酶酵母转植酸酶酵母v表达抗菌肽的微生物表达抗菌肽的微生物31一、国内外研发及安全管理情况一、国内外研发及安全管理情况v国外研发情况国外研发

37、情况v国内研发情况国内研发情况 v国内外安全管理情况国内外安全管理情况 32（一）国外研发情况（一）国外研发情况v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的研究与开发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的研究与开发起步于起步于20世纪世纪80年代初年代初v口蹄疫病毒口蹄疫病毒是最早研究的对象是最早研究的对象v国际上发达国家对基因工程疫苗的研究与开发十国际上发达国家对基因工程疫苗的研究与开发十分重视分重视v已相继研制成功一些用于动物疫病免疫预防用的已相继研制成功一些用于动物疫病免疫预防用的基因工程亚单位疫苗、基因工程重组活载体疫苗、基因工程亚单位疫苗、基因工程重组活载体疫苗、基因缺失疫苗、基因缺失疫苗、DNA疫苗等疫苗等 331.基因

38、工程亚单位疫苗基因工程亚单位疫苗v利用体外表达系统（如大肠杆菌，酵母，动物细利用体外表达系统（如大肠杆菌，酵母，动物细胞，杆状病毒胞，杆状病毒-昆虫细胞等）表达病毒的昆虫细胞等）表达病毒的主要保主要保护性抗原蛋白护性抗原蛋白作为亚单位疫苗作为亚单位疫苗v不仅具有优良的安全性，而且便于规模化生产不仅具有优良的安全性，而且便于规模化生产v利用非疫苗用蛋白作为抗原建立的诊断方法将可利用非疫苗用蛋白作为抗原建立的诊断方法将可以区分亚单位疫苗免疫的动物和自然感染的动物以区分亚单位疫苗免疫的动物和自然感染的动物34涉及动物病原涉及动物病原v大多数禽、猪、牛等动物的病原体大多数禽、猪、牛等动物的病原体v免疫

39、原性蛋白（保护性抗原）免疫原性蛋白（保护性抗原）v口蹄疫病毒（口蹄疫病毒（FMDV） VP1、狂犬病病毒的囊膜蛋白、狂犬病病毒的囊膜蛋白G，禽流感病毒亚型血凝素（，禽流感病毒亚型血凝素（AIV HA蛋白），伪狂犬蛋白），伪狂犬病病毒的囊膜糖蛋白病病毒的囊膜糖蛋白gP50，新城疫病毒，新城疫病毒F和和HN蛋白，蛋白，传染性法氏囊病毒传染性法氏囊病毒VP2蛋白，传染性胃肠炎病毒的纤蛋白，传染性胃肠炎病毒的纤突蛋白，鸡传染性贫血病病毒的衣壳蛋白突蛋白，鸡传染性贫血病病毒的衣壳蛋白（VP1）.352.基因工程重组活载体疫苗基因工程重组活载体疫苗 v应用应用无病原性或弱毒疫苗株病无病原性或弱毒疫苗株病毒

40、和细菌作为载体毒和细菌作为载体，插入外源，插入外源性保护基因，性保护基因，构建重组活载体构建重组活载体疫苗疫苗。v常用的载体：常用的载体：痘病毒、疱疹病痘病毒、疱疹病毒、腺病毒或细菌毒、腺病毒或细菌等等v具有常规具有常规弱毒疫苗弱毒疫苗的所有优点的所有优点v便于构建多价疫苗便于构建多价疫苗v利用非疫苗用基因或其表达产利用非疫苗用基因或其表达产物可以建立鉴别诊断方法物可以建立鉴别诊断方法36利用利用痘病毒痘病毒作为载体作为载体v痘苗病毒痘苗病毒数十种病原的基因在痘苗病毒中进行了表达，都显示出不同程度的免数十种病原的基因在痘苗病毒中进行了表达，都显示出不同程度的免疫保护性。疫保护性。比较成功的有表

41、达比较成功的有表达狂犬病病毒狂犬病病毒G蛋白蛋白的重组痘苗病毒和表达的重组痘苗病毒和表达牛瘟病毒牛瘟病毒F和和HA蛋白蛋白的重组痘苗病毒疫苗的重组痘苗病毒疫苗 v禽痘病毒（鸡痘病毒、金丝雀痘病毒、鸽痘病毒禽痘病毒（鸡痘病毒、金丝雀痘病毒、鸽痘病毒 ） 新城疫病毒新城疫病毒F和和HN蛋白蛋白 禽流感病毒的禽流感病毒的HA和和NP蛋白蛋白 马立克氏病毒马立克氏病毒gB糖蛋白糖蛋白 禽白血病囊膜蛋白禽白血病囊膜蛋白 传染性法氏囊病病毒传染性法氏囊病病毒VP2蛋白蛋白 禽网状内皮增生症病毒囊膜蛋白禽网状内皮增生症病毒囊膜蛋白 火鸡出血性肠炎病毒火鸡出血性肠炎病毒Hexon蛋白蛋白37利用利用腺病毒腺病

42、毒作为载体作为载体v目前已有许多外源基因被插入腺病毒并得到表达目前已有许多外源基因被插入腺病毒并得到表达v猿猴免疫缺陷病毒猿猴免疫缺陷病毒(SIV)v水疱性口炎病毒水疱性口炎病毒v狂犬病病毒狂犬病病毒v牛副粘病毒牛副粘病毒3型型v牛疱疹病毒牛疱疹病毒I型型v牛冠状病毒牛冠状病毒v猪传染性胃肠炎病毒猪传染性胃肠炎病毒38利用利用疱疹病毒疱疹病毒作为载体作为载体v火鸡疱疹病毒、伪狂犬病病毒、牛疱疹病毒火鸡疱疹病毒、伪狂犬病病毒、牛疱疹病毒I型和鸡传型和鸡传染性喉气管炎病毒染性喉气管炎病毒v已完成动物试验并显示出良好前景的已完成动物试验并显示出良好前景的重组疱疹病毒疫苗：重组疱疹病毒疫苗：u口蹄疫病

43、毒口蹄疫病毒VP1基因基因，猪瘟病毒，猪瘟病毒E2基因，猪繁殖与呼吸综合症基因，猪繁殖与呼吸综合症病毒病毒GP5基因，猪流感病毒基因，猪流感病毒HA基因的重组伪狂犬病毒疫苗基因的重组伪狂犬病毒疫苗u表达传染性法氏囊病毒表达传染性法氏囊病毒VP2基因基因的重组马立克氏病毒疫苗的重组马立克氏病毒疫苗u表达禽流感病毒表达禽流感病毒HA基因基因的重组传染性喉气管炎病毒疫苗的重组传染性喉气管炎病毒疫苗39利用利用细菌细菌作为载体作为载体v大肠杆菌大肠杆菌v沙门氏菌沙门氏菌v李氏杆菌李氏杆菌v目前国际上基因工程疫苗研究与开发的热目前国际上基因工程疫苗研究与开发的热点之一点之一 403. 基因缺失疫苗基因缺

44、失疫苗 v利用基因工程手段，利用基因工程手段，将病毒基因组中的毒力基因以及将病毒基因组中的毒力基因以及生长非必需基因删除若干个碱基生长非必需基因删除若干个碱基，从而使该基因彻底，从而使该基因彻底失活，这样获取得的疫苗称为基因缺失疫苗。失活，这样获取得的疫苗称为基因缺失疫苗。v是一类发展前景很好的基因工程疫苗是一类发展前景很好的基因工程疫苗v伪狂犬病基因缺失疫苗伪狂犬病基因缺失疫苗（双基因和三基因缺失疫苗，（双基因和三基因缺失疫苗，如如TK-/gG-、TK-/gE-、TK-/gC-和和TK-/gE-/gI-等），等），并已商品化生产并已商品化生产v牛传染性鼻气管炎病毒牛传染性鼻气管炎病毒（IBR

45、V）TK基因缺失疫苗于基因缺失疫苗于1984年首先在美国报道。年首先在美国报道。414. DNA疫苗疫苗vDNA疫苗可诱导机体疫苗可诱导机体同时产生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同时产生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v已发现已发现DNA接种对许多病毒、细菌、寄生虫感染以及肿接种对许多病毒、细菌、寄生虫感染以及肿瘤的预防均有一定的效果瘤的预防均有一定的效果 DNADNA疫苗又称基因疫苗，是将疫苗又称基因疫苗，是将编码编码某种抗原蛋白的基因某种抗原蛋白的基因置置于真核表达元件的控制之下于真核表达元件的控制之下，构成，构成重组质粒重组质粒DNADNA，将其直，将其直接导入动物机体内，接导入动物机体内，通过宿通过宿主细胞的转

46、录翻译系统合成主细胞的转录翻译系统合成抗原蛋白抗原蛋白，从而诱导宿主产，从而诱导宿主产生对该抗原蛋白的免疫应答生对该抗原蛋白的免疫应答，以达到预防和治疗疾病的，以达到预防和治疗疾病的目的。目的。 42其他疫苗其他疫苗v可食性疫苗（利用转基因植物）可食性疫苗（利用转基因植物）v多表位疫苗多表位疫苗vT细胞疫苗细胞疫苗vRNA复制子疫苗复制子疫苗 43基因工程疫苗的产业化与应用是目前和今后的基因工程疫苗的产业化与应用是目前和今后的发展趋势发展趋势 含狂犬病毒含狂犬病毒gBgB基因的重组牛痘病毒疫苗基因的重组牛痘病毒疫苗，已在北美和欧洲，已在北美和欧洲广泛应用于预防野生动物的狂犬病广泛应用于预防野生

47、动物的狂犬病TKTK和和gEgE双基因缺失的伪狂犬病疫苗双基因缺失的伪狂犬病疫苗已在美国和大部分欧盟已在美国和大部分欧盟国家广泛应用于预防猪伪狂犬病和猪伪狂犬病根除计划国家广泛应用于预防猪伪狂犬病和猪伪狂犬病根除计划TKTK和和gEgE双基因缺失的牛传染性鼻气管炎病毒疫苗也在许多双基因缺失的牛传染性鼻气管炎病毒疫苗也在许多国家使用，荷兰于国家使用，荷兰于19981998年年5 5月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使用月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使用TKTK和和gEgE双基因缺失的疫苗以便根除此病双基因缺失的疫苗以便根除此病表达禽流感病毒表达禽流感病毒HAHA基因的重组鸡痘病毒疫苗和表达新城疫基因的重组鸡痘病毒疫苗和表达

48、新城疫病毒病毒F F基因的重组鸡痘病毒疫苗基因的重组鸡痘病毒疫苗也已获得美国农业部注册，也已获得美国农业部注册，开始产业化生产开始产业化生产 44（二）国内研发情况（二）国内研发情况v我国动物用基因工程疫苗的研究与发达国家之间没有实质我国动物用基因工程疫苗的研究与发达国家之间没有实质性差距，而且取得了巨大进展性差距，而且取得了巨大进展v十五期间，国家十五期间，国家863计划在动物用基因工程疫苗与诊断试计划在动物用基因工程疫苗与诊断试剂的研究与开发方面的投入有所加强剂的研究与开发方面的投入有所加强v近几年，我国动物用基因工程疫苗研究呈现出加速发展的近几年，我国动物用基因工程疫苗研究呈现出加速发展

49、的态势，已有多种基因工程疫苗已经问世，并进入安全性评态势，已有多种基因工程疫苗已经问世，并进入安全性评价的不同阶段价的不同阶段 45涉及的主要疫病涉及的主要疫病u禽流感病毒禽流感病毒u鸡新城疫病毒鸡新城疫病毒u禽传染性喉气管炎病毒禽传染性喉气管炎病毒u鸡传染性法氏囊病病毒鸡传染性法氏囊病病毒u鸡马立克氏病病毒鸡马立克氏病病毒u猪伪狂犬病病毒猪伪狂犬病病毒u猪瘟病毒猪瘟病毒u口蹄疫病毒口蹄疫病毒u猪繁殖与呼吸综合征病毒猪繁殖与呼吸综合征病毒u猪圆环病毒猪圆环病毒2型型u猪传染性胸膜肺炎放线杆菌猪传染性胸膜肺炎放线杆菌u大肠杆菌大肠杆菌u猪囊虫猪囊虫 第一个商品化的疫第一个商品化的疫苗苗仔猪腹泻大

50、仔猪腹泻大肠杆菌肠杆菌K88/K99二价基因工程疫苗二价基因工程疫苗46已通过农业转基因生物安全评价，并获得农业部新兽药已通过农业转基因生物安全评价，并获得农业部新兽药证书，证书，进入产业化生产和应用阶段的基因工程疫苗进入产业化生产和应用阶段的基因工程疫苗 禽流感重组灭活疫苗禽流感重组灭活疫苗禽流感重组鸡痘病毒活载体疫苗禽流感重组鸡痘病毒活载体疫苗传染性喉气管炎重组鸡痘病毒活载体疫苗传染性喉气管炎重组鸡痘病毒活载体疫苗伪狂犬病基因缺失疫苗伪狂犬病基因缺失疫苗“O”型口蹄疫病毒基因工程疫苗型口蹄疫病毒基因工程疫苗 以新城疫病毒为载体的重组禽流感疫苗以新城疫病毒为载体的重组禽流感疫苗47已通过农业

51、部农业转基因生物安全评价的疫苗已通过农业部农业转基因生物安全评价的疫苗v猪生长抑素基因工程疫苗猪生长抑素基因工程疫苗v马立克氏病基因工程活载体疫苗马立克氏病基因工程活载体疫苗v猪囊虫核酸疫苗猪囊虫核酸疫苗v幼畜腹泻双价基因工程苗幼畜腹泻双价基因工程苗v新城疫重组鸡痘病毒基因工程疫苗新城疫重组鸡痘病毒基因工程疫苗48进入安全性评价不同阶段的产品越来越多，数进入安全性评价不同阶段的产品越来越多，数量不断上升量不断上升v各类动物疫病的基因工程亚单位疫苗各类动物疫病的基因工程亚单位疫苗v以禽痘病毒、伪狂犬病病毒、腺病毒为载体的以禽痘病毒、伪狂犬病病毒、腺病毒为载体的基因工程重组活载体疫苗基因工程重组活

52、载体疫苗v细菌的基因缺失疫苗细菌的基因缺失疫苗vDNA疫苗疫苗 49饲料用转基因微生物在我国也取得成功饲料用转基因微生物在我国也取得成功v转植酸酶酵母已通过农业部转基因生物安全评转植酸酶酵母已通过农业部转基因生物安全评价，并已产业化生产和应用价，并已产业化生产和应用v近年来以转基因植物为表达系统的可食性疫苗近年来以转基因植物为表达系统的可食性疫苗也已成为我国的研究热点也已成为我国的研究热点 基因工程疫苗的产业化和商品化是我国在这基因工程疫苗的产业化和商品化是我国在这一领域的发展方向一领域的发展方向50二、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的危害二、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的危害（一）对人类和动物健康的潜在危险（一）

53、对人类和动物健康的潜在危险（二）对生态环境的潜在危害（二）对生态环境的潜在危害51（一）对人类和动物健康的潜在危险（一）对人类和动物健康的潜在危险1. 致病性致病性u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对人、动物的致病性主要是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对人、动物的致病性主要是指其感染并致指其感染并致人和动物发病的能力人和动物发病的能力，包括毒性、致癌、致突变、过敏性等。，包括毒性、致癌、致突变、过敏性等。2. 抗药性抗药性u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的抗药性基因可能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的抗药性基因可能导致人和动物对抗生素导致人和动物对抗生素等药物产生抗药性等药物产生抗药性u转基因微生物或质粒上携带的转基因微生物或质粒上携带的抗药

54、性基因可能通过基因转移而抗药性基因可能通过基因转移而使其他与人类和动物关系更密切的致病性微生物获得该基因使其他与人类和动物关系更密切的致病性微生物获得该基因3. 食品安全性食品安全性u转基因微生物进入动物体后是否致癌、致突变，人类食用此种转基因微生物进入动物体后是否致癌、致突变，人类食用此种动物产品后是否对健康产生影响动物产品后是否对健康产生影响u转基因及其表达产物等是否残留在动物产品中，人类食用后是转基因及其表达产物等是否残留在动物产品中，人类食用后是否对健康产生影响否对健康产生影响52（二）对生态环境的潜在危害（二）对生态环境的潜在危害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应用于动物后，微生物可以经消化、动物

55、用转基因微生物应用于动物后，微生物可以经消化、呼吸等系统释放到环境中，从而对环境质量或生态系统呼吸等系统释放到环境中，从而对环境质量或生态系统造成不利影响，主要表现在：造成不利影响，主要表现在：1. 致病性和毒性致病性和毒性2. 生存竞争能力：生存竞争能力：转基因微生物对动物肠道微生物群落的影响，转基因微生物对动物肠道微生物群落的影响，等。等。3. 传播扩散能力：传播扩散能力：向使用区外的环境中传播和扩散向使用区外的环境中传播和扩散4. 遗传变异能力：遗传变异能力：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及其基因在不同生理生态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及其基因在不同生理生态条件下遗传的稳定性及其发生适应性变异或突变等的能力

56、。条件下遗传的稳定性及其发生适应性变异或突变等的能力。5. 遗传转移能力遗传转移能力53三、安全评价原则、技术指标要求三、安全评价原则、技术指标要求v安全评价原则安全评价原则 v安全评价内容及其技术指标要求安全评价内容及其技术指标要求 54(一)安全评价原则安全评价原则 1、是以促进兽医基因工程技术在动物疫病预防和治疗等方面的发展、是以促进兽医基因工程技术在动物疫病预防和治疗等方面的发展和应用，和应用，同时保障人类健康和生态环境的平衡为基本原则同时保障人类健康和生态环境的平衡为基本原则。2、采取、采取个案分析，实事求是的原则个案分析，实事求是的原则3、从、从受体微生物的安全性、基因操作的安全性

57、和转基因动物用微生受体微生物的安全性、基因操作的安全性和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的安全性物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的安全性等三个方面内容和对动物、人类等三个方面内容和对动物、人类与环境的安全性三个角度进行评价与环境的安全性三个角度进行评价（1）从动物安全的角度）从动物安全的角度，着重评价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遗传工程体，着重评价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及其产品对靶动物和非靶动物的安全性对靶动物和非靶动物的安全性（2）从人类健康角度）从人类健康角度，着重评价对人类、畜禽以及形成的食物链，着重评价对人类、畜禽以及形成的食物链（食品）的影响（食品）的影响（3）从生态环境角度）从生态环境

58、角度，着重评价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遗传工程体及，着重评价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对其产品对自然生态环境和畜牧业生态环境的影响自然生态环境和畜牧业生态环境的影响 554、涉及到、涉及到危害人类、动物健康和生态环境平衡的转基因动物用危害人类、动物健康和生态环境平衡的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微生物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5、从事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研究的机构或个人应逐级申报、从事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研究的机构或个人应逐级申报。国。国外公司在我国申请注册的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遗传工程体及外公司在我国申请注册的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应按阶段进行安全性评价其产品，应按阶段进行安

59、全性评价6、农业部农业基因安全审评委员会农业部农业基因安全审评委员会仅负责对转基因动物用微生仅负责对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的安全性进行评价物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的安全性进行评价，因此通过安全性，因此通过安全性评价（指获得生物安全证书）的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遗传工评价（指获得生物安全证书）的转基因动物用微生物遗传工程体及其产品，需申报兽用新生物制品进行审批，获得兽用程体及其产品，需申报兽用新生物制品进行审批，获得兽用新生物制品证书后方能进行商品化生产和应用新生物制品证书后方能进行商品化生产和应用(一)安全评价原则安全评价原则 56（二）安全评价内容及其技术指标要求（二）安全评价内容及其

60、技术指标要求 v安全性评价的总体内容安全性评价的总体内容v安全性评价的阶段及其要求安全性评价的阶段及其要求 v试验方案试验方案 v主要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及其产品的安全性评主要动物用转基因微生物及其产品的安全性评价的相关技术资料价的相关技术资料 571、安全性评价的总体内容安全性评价的总体内容受体微生物的安全性受体微生物的安全性评价与安全等级的确定评价与安全等级的确定（1）所用受体微生物）所用受体微生物(包括细菌、病毒包括细菌、病毒)可接触到的环境可接触到的环境 （2）受体微生物的生物学背景与特性）受体微生物的生物学背景与特性 （3）受体微）受体微生物对人类、动物和其它微生物的影响生物对人类、动